“喂?你好……”方婷接起電話,頓時整個人僵在那裡。
片刻後,“你打錯瞭。”
她掛瞭電話,瞬即裝作沒事一樣,進瞭洗手間。
我坐在沙發上,瞄瞭瞄電話,還是按瞭來電顯示──是趙四海!後來,方婷就經常接到趙四海的騷擾電話,她都一一拒絕並掛斷。
不過,我卻漸漸發現,在床上得我們做愛的時候,方婷有些心不在焉瞭,不再有那激情得呻吟,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果然,再之後,方婷對趙四海的電話不再堅決抗拒瞭,通話時間一次比一次長,這次三分鐘,下次八分鐘;都是趙四海說,她隻是一味地聽,鬼知道那個混蛋在用什麼花言巧語挑撥我老婆那顆已經春心躁動的芳心。
可突然,騷擾電話不再打來瞭,我還沒弄明白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妻子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瞭趙四海。
我清楚,事情這下變得嚴重瞭,腦子裡不禁浮現出男人們耳熟能詳的那句成語──紅杏出墻。
親愛的妻子,你真的要對我不忠嗎?而我也真的沒想到,那天來得那麼快。
【妻子的第一次偷情】不得不承認,方婷,真的不善於撒謊。
怪隻怪她太單純,不用聽她說什麼,隻要稍微註意她說話的語氣和語調、她的神態和動作──最關鍵是眼神──你就知道,她說謊瞭。
“今天下午,我……約瞭趙雪去逛街,晚飯前回來……”周末這天中午,方婷在廚房邊洗碗邊說到。
“她孩子怎麼辦?”我早覺出不對,還是煞有介事的問道。
“嗯……她先生管,一直都是趙雪帶……所以……今天……她先生放她一天假……”方婷生硬地答道。
“哦……那你去吧……”我手裡攥著電視遙控器,冷冷得看著電視裡邊那些白癡一般的人物,還是同意她出去瞭。
收拾完傢務,大概一點鐘,方婷跟我道別,穿著她經常穿的那套米色的套裙便出去瞭。
我坐在沙發上,凝視著頭上的表滴答滴答得走瞭一圈,穿上外套,飛速跟瞭出去。
看得出來,我們都是第一次。
方婷第一次背著自己老公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緊張得不時四下張望,生怕見到熟人;我第一次跟蹤自己老婆出去見別的男人,也緊張的走一步停一步,生怕被妻子發現。
這對可笑得夫妻就這樣走瞭十幾分鐘,在一傢酒店門口停下瞭。
我發現,在街角停著一輛熟悉的賓士車,趙四海已經到瞭。
方婷在門口站瞭許久,望著裡邊,來回踱著步,不時撥弄著自己手指,我知道她在做最後的掙紮。
站在不遠處的丈夫此刻多希望妻子可以回頭,而遺憾的是,妻子最終還是進去瞭。
方婷跟前臺的人問瞭幾句,就徑直走進瞭電梯。
我站在門外,心如刀絞,心愛的妻子此時正背著丈夫跟別的男人開房。
我遲疑瞭片刻,跟瞭進去,站在電梯門口,我看著七樓的燈亮著,按下瞭電鈕。
可是當走出電梯的時候,我茫然瞭,兩邊都是一扇扇一模一樣的門,哪個才是我要找的啊?我迷惘的走在昏暗幽長的走廊裡,看著周遭毫無區別的深紅色木門,想像著其中一扇門裡,方婷被趙四海一件一件褪去衣服,兩人赤身裸體的摟抱在一起,那淫蕩的畫面著實讓我血脈噴張,難以呼吸,視野也越發模糊。
忽然,在走廊的盡頭,我依稀聽到719房間裡傳來女人的呻吟聲。
我杵在門口,手緊緊握著把手,上邊掛著牌子;心裡百感交集,進還是不進,走還是不走。
耳聞裡邊越發激烈的叫床聲,我最終把心一橫,憤怒的推門沖瞭進去。
裡邊一個體格健碩皮膚黝黑的男人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正大力的抽插著。
“啊!”看到我,那個女人瞬間叫瞭出來,同時馬上找被子遮住身體,“你是誰啊?!”他媽的!我進錯房間瞭!“實在不好意思,兩位……走錯瞭,走錯瞭……馬上走,馬上走……”我低頭作揖,快步後退。
關上房門後,瘋瞭一樣的跑到電梯口,出瞭電梯,頭也不回的沖出瞭酒店。
思緒混亂的我就這樣茫然若失的走回瞭傢,把妻子留在瞭那個酒店,和那個男人一起。
天已黃昏,我一個人站在廚房裡,不知道手裡的這鍋米已經掏瞭多少遍,心裡邊反復出現妻子和趙四海那些淫亂的做愛情景,手中的米握的更緊瞭。
切西紅柿的時候,終於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老公,我回來瞭!”耳邊傳來方婷熟悉的聲音。
我看看表,四點三十分,心裡想著老婆被趙四海壓在身子下邊,整整幹瞭三個小時。
一個分神,鮮紅的血從我指尖留下,奇怪的是,我感覺不到一點疼痛,這跟我現在心裡的痛比起來又算得瞭什麼呢?“親愛的,晚上吃什麼?”方婷扶在門口,撒嬌一樣問道。
我緊攥著流血的手指,沒事一樣答道:“苜蓿柿子。”
“那就辛苦你瞭!我先去洗個澡,今天我可真累壞瞭!”說著,方婷邊脫衣服,邊走進瞭洗手間。
晚飯後,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方婷今晚好像話特別多。
先笑我切菜切到手指,後來訴說我們談戀愛時的一些趣事,跟著又憧憬起未來我們有瞭孩子後的幸福生活。
我沉默不語,強顏歡笑。
深夜,看著睡在旁邊,像嬰兒一樣妻子無邪的臉龐,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開始自欺欺人起來。
──說不定他們這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不定方婷是受瞭威脅,說不定幹脆下午方婷關鍵時刻就斷然拒絕瞭趙四海,然後自己獨自逛街散心去瞭……想得越離譜,覺得自己越可笑。
還是索性上個廁所早點睡吧。
我沖完瞭馬桶,站在洗衣機前,想瞭很久,出於直覺,還是從滾桶裡拿出妻子今天的內褲,放在鼻子上嗅瞭嗅──瞬間,一切弱不禁風的希望頃刻間轟然崩塌。
我躺在床上,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腦子裡隻剩下那股熟悉的味道──男人精液的味道。
……就這樣,妻子方婷做起瞭趙四海的情人。
我清楚方婷隻是在尋求性的慰藉,從趙四海身上她可以得到我無法給與的快感與高潮,從她之前交換伴侶時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
而我也清楚她是愛我的,自從她從趙四海那裡得到性的滿足之後,就越發表現出她對於這個傢庭的熱愛與鐘情,以及對於我的愛,就像大部分男人有瞭外遇之後反而對妻子更關心一樣。
因此,最後,我縱容瞭她的不忠。
……隨著他們偷情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增多,我發現妻子變得越發大膽起來,或者說,他們倆變得越發大膽起來,甚至有點肆無忌憚,這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櫃下的抽屜裡多瞭許多趙四海他老婆穿的那種類型性感內衣、透明乳罩、細帶T─Bag、蕾絲吊帶襪,還有一雙極具挑逗感黑色的網襪;方婷說是穿給我看的,事實上有幾次我們做愛的時候她也穿瞭,但我心裡很清楚,這一切都是為趙四海準備的。
同時,方婷也買瞭幾件很性感清涼的超短裙和上衫,本來這些在我們結婚後她就基本不穿瞭。
開始她背著我出去找趙四海的時候,都是隨便穿一些便裝,後來膽子大瞭,出門前都精心打扮──香水、短裙、高跟鞋,性感的造型讓人根本無法相信她是個結瞭婚的有夫之婦。
而且,不但穿著越來越性感,他們做愛的地點和形式也開始發生變化。
起初他們隻是在市裡不停的變換酒店做愛,後來可能覺得不夠刺激,於是開始嘗試一些新鮮事物……拜他們所賜,我成瞭不折不扣的跟蹤加偷窺狂。
【鳳凰山野戰】我記得他們第一次不在酒店做愛,是在趙四海的那架賓士車裡。
那天晚上我做計程車跟蹤他們去瞭城北郊的鳳凰山。
山不高,是個鳥瞰整個城市夜景的好地方,也是大傢公認的做愛勝地。
因為計程車不上山,我好不容易爬到山腰,在一顆路旁的大樹下發現瞭趙四海的車。
我小心翼翼的踱步到樹後,趁著不遠處的路燈,目睹瞭整個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妻子方婷躺在放倒的靠背上,超短裙輕易卷在腰間,T─Bag就掛在其中一隻的小腿上,白色的細帶高跟鞋吧嗒吧嗒敲打著前面的擋風玻璃;上身赤裸,正被趙四海放肆的把玩著揉得變形的乳房,自己則把著趙四海的胳膊小聲地連連呻吟。
那個趙四海則光著屁股,極度齷齪的壓在方婷身上瘋狂的抽插著,因為他還穿著襯衫,加上天黑,所以看不到那最關鍵的地方。
不過看不看都一樣,誰不知道現在我老婆嬌嫩的陰道裡塞著那混蛋碩大的陽具。
可能是在公共場合的緣故而緊張吧,“啊………”方婷被趙四海幹得忍不住叫瞭出來,馬上被趙四海用手捂住瞭嘴,更加大力快速的抽送,方婷叫不出來聲音,全身僵硬緊繃,腰部弓得很高,伴隨著趙四海最大幅度的沖刺,兩個人猛然間動作同時定格在瞭那裡──兩個人一起高潮瞭。
我趴在樹後邊,看著這一情景,想像著他襯衫下邊,一波又一波滾燙的精液正肆無忌憚的沖向愛妻方婷的花心,我狠狠摳著樹皮,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沉默不語。
“我說咱們出來做過癮吧,怎麼樣,美人,爽吧?”趙四海重重壓在方婷身上,緊緊摟住她問道,手還不時挑弄著方婷的乳頭,下邊幹脆就插在她的陰道裡沒拔出來。
“……”方婷沒說話,隻是輕輕撫摸著趙四海的頭。
“哎,我這輩子算栽在你這瞭。”
趙四海說完,便又貪婪的吻瞭下去,方婷也對肆意深入的舌頭毫不抗拒,主動送上自己幼嫩的玉舌與之絞纏,濕吻的口水聲連連。
晚上的山間很冷,他們沒有做第二次,整理瞭各自的衣服就驅車下山瞭。
我下山時,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不完全是天氣冷,而是自己的心已經跌到瞭冰點。
“你去哪瞭?剛才。”
方婷剛洗完澡,走出洗手間看到剛剛進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