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欲的年華》

第四十八章 坦白
小說作者:夜月 · 章節字數:18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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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陸明準備開口的時候,唐嫵的平淡語氣裡帶有一絲隔閡:“拔出來。”

    “嫂子……”

    唐嫵眼眸裡原本的羞赧迷離消失不見,清澈明秀,註視著陸明雙眼,輕啟芳唇:“沒有聽到嗎?”

    陸明的心臟彷佛停瞭一拍,嫂子以前從來沒有對他這麼冷淡和抗拒,這下惴惴不安,也不敢有陽奉陰違的態度。

    他腰身緩緩向後挺,讓肉棒從柔軟溫厚的蜜膣裡擠出來,使勁卡著花蕊深處的龜頭,戀戀不舍地離開極具彈性的子宮壁,棱鉤邊緣摩擦著敏感膣道,被淫液充分浸潤的壁肉蠕動著就像呼吸般一緊一縮,讓肉棒的撤退頗為艱難。

    嫩白纖細的美腿在破爛絲襪的襯托下更顯魅惑,唐嫵的玉頰仍然潮紅,她強忍住下半身傳來的異樣酥麻,柔腹柳腰的起伏很平緩,沒有顯示出異樣,同時還用手捂住瞭胸口。

    激情碰撞後的嬌軀香汗遍濡,幽香纏繞,滑嫩雪膩的飽滿雙乳即便平躺著也脫離地心引力,朝上微鼓形成誘人弧線,兩顆粉紅乳頭依舊堅挺性感。

    微綻的花穴被凌辱得稍微發紅,隨著龜頭最後被潤滑的膣道擠出來,那像丁香葉般嬌嫩的陰唇已無法合攏,唇瓣柔軟紅潤,形成一個小小的微張穴口,並發出“嗞——”的聲響。

    停留在花穴內的晶瑩蜜液汨汨而出,直接流進瞭翹臀縫裡,隨後還有大量精液慢吞吞地從膣道裡探出來,以相當緩慢的速度淌下,滲進瞭灰絲褲襪裡。

    那根折磨自己許久的肉棒終於從下體脫離,讓唐嫵的緊繃心神逐漸緩釋。

    陸明顧不上晶瑩剔透的黏糊肉棒,趕緊將旁邊的紙巾拿來,想幫嫂子清理下體的污穢之物。

    唐嫵搖頭,合攏雙腿躲避瞭他的好意,將紙巾拿過來,輕輕擦拭瞭下體好幾遍。蜜膣柔肉相當緊窄,隨著花穴口的重新閉合蠕動,漫灌進去的精液不再溢流而出,大部分殘留在花穴深處,這就是極品名器的特征。

    她又擦瞭一會床單上的水漬,隻是深深的水痕短時間內難以幹透,便放棄瞭,拿起一旁被子,迅速遮住自己的大半軀體,背對著陸明,隻露出一雙瑩白嫵媚的蓮足,薄透的珠光灰絲襪仍有少許浸濕。

    見唐嫵全程沒有和自己說話,陸明坐在旁邊十分煎熬,他知道嫂子肯定在生悶氣,也不敢搭話,想著先讓她冷靜會。

    又過瞭好一會陸明才開口,語氣盡可能平緩:“嫂子,你剛才問我是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從國外回來後,我的身體出瞭很大問題,和嫂子你的癥狀一樣,但是我更嚴重,已經沒辦法射精瞭,然後……今晚不是要借精嘛,我自己怎麼弄都弄不出來,腦海裡想著都是嫂子,所以我才厚著臉皮找你,之後,嗯……嫂子對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錯瞭。”

    陸明坦誠瞭自己的過錯,卻也在無意間提醒唐嫵,原本是她先委托陸明出精的,他因為身體變故無法出精,就該要唐嫵來解決,不管她用什麼辦法。

    雖然道理如此,但唐嫵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原本憋悶的內心變得茫然起來,依舊保持沉默。

    突然,陸明狂扇自己巴掌,而且力度相當猛,一邊扇還一邊自責:“嫂子我錯瞭,我對不起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諒……”

    唐嫵急忙轉身,見他的兩邊臉頰已經淤紅微腫,內心一痛,摁住瞭他手腕,語氣嗔怒:“你發什麼瘋啊?”

    陸明被自己打成瞭厚臉皮,防禦值被動拉滿,他不管不顧地抱住嫂子,整個人喜極而泣:“嫂子你肯原諒我瞭嗎,你終於理我瞭,我錯瞭,你不要不理我……”

    “哎你……”

    唐嫵被他的突襲擁抱弄得心神慌亂,尤其兩人還赤身裸體,柔軟的胸脯緊貼著陸明胸膛,粉嫩乳頭更是戳進堅實膛壁裡,那縷縷溫馨沉醉的男人氣息圍繞在她周身,腮頰如霞。

    本來她想多罵幾句,內心的最後一點嗔意也漸消瞭:“你松開我,我沒有生氣,原諒你瞭。”

    她推開陸明的溫柔攻勢,雙眸局促已經失去瞭平靜,沒再看他,轉身用被子裡緊自己的赤裸胴體,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妥當,又躺回床上背對著他,整個人縮成一團。

    如此不明顯的暗示,讓陸明得以趁熱打鐵,他掀開被窩直接鉆進去,從後面抱住瞭唐嫵。

    “你——出去!”

    “我想抱抱你,就一會可以嗎,我保證不亂動。”

    “我不想聽你的保證,出去。”

    “就今晚好嗎,我需要確認一下自己的判斷,到底有沒有差錯,我要好好感受一下。”陸明又開始瞭瞎忽悠,試圖讓唐嫵的心神分散。

    “什麼……判斷?你的手,不要亂摸我……”

    “我感受一下,我感受一下。”

    見陸明沒有作聲,唐嫵愣瞭愣,卻也沒再推搡,怕打擾到他“思考”,任由他從背後緊緊摟住,兩人的姿勢像極瞭溫存後的情侶。

    她緊張地捂住胸口,其實是為瞭掩飾慌亂的內心,這麼一鬧,存心想批評他的意圖隨之消散。

    熬瞭好一陣子後,她輕微提醒:“你判斷出什麼瞭?”

    敏感耳朵立即傳來聲音:“嫂子,我的癥狀和你一模一樣,隻有你身上的氣息才能讓我有這般依賴。”

    “你……”

    唐嫵適時沉默,手握成拳,很快就松開瞭,語氣變得黯淡:“陸明,你要清楚意識到,我是你嫂子,我們踏出的這一步……很危險,我已經對不起你哥瞭,你也要這樣嗎?”

    陸明摟抱得她更緊瞭:“我知道,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還是會把你當嫂子,嫂子你不必有心理負擔,畢竟我們兩個都是藥物代謝的受害者,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況且……我們今晚所做的一切,不正是為瞭能懷孕嗎?我們無論怎麼做,最終都是為瞭將精液送進你的體內,所以嫂子你不要有負罪感。”

    一提到這點,唐嫵的心就始終作痛,忍瞭許久的淚水輕輕滑落,她不願讓陸明看到,輕聲說:“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哥會選擇隱瞞瞭,因為實在無法面對,甚至不知道怎麼開口,可如果被你哥知道瞭怎麼辦,我希望你哥對我坦誠,那我自己呢?我做到瞭嗎?”

    唐嫵的一番話直戳陸明心靈,他頓口無言。

    “嫂子,我們可以永遠保密,不將這件事說出去的。”

    “我,做,不到!”

    陸明還想說什麼,唐嫵直接推開他,下瞭逐客令:“你走吧,離開這個房間。”

    嫂子不容置疑的態度讓陸明的心情瞬間凝固,或許兩人分開冷靜更為妥當。

    “好吧……”

    等他灰溜溜離開後,房間恢復寧靜和空曠,它像是在嘲笑什麼,唐嫵反而更加難受瞭,用被子遮住自己。

    好一會兒,她起身,脫下瞭破爛絲襪,穿上睡裙,接著將床單拆下來,放進浴室的洗衣機裡,從衣櫃裡拿出嶄新的鋪好。

    唐嫵整理瞭片刻,頓時困從心來,擦完地面的痕跡後,直接關瞭燈躺進被窩裡,讓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盡情籠罩自己,這樣她就不必再胡思亂想什麼瞭。

    然而站在門外的陸明一直沒有離開,憑借他的超強聽力可以分辨出唐嫵在裡面幹什麼,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患有黑暗和幽閉恐懼癥的唐嫵,竟然關掉瞭臺燈睡覺,這是相當不正常的。

    他離開房間,一個人站在走廊裡獨處時,才發現自己做的一切太輕率魯莽瞭,他幾乎可以想象在之後的日子裡,他和嫂子的關系將會一步步疏遠,出現不可彌合的隔閡……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事已至此,他必須要做點什麼。

    思索很久後,陸明擰開門把手走瞭進去。

    床上的胴背倩影一動不動,陸明輕輕坐在床邊,沒有猶豫,直接睡在瞭她旁邊,有點霸道地摟住嫂子。

    懷裡的柔軟沁香軀體輕輕顫抖,沒有明確拒絕的信號,隻是輕聲低吟:“你怎麼回來瞭。”

    “這裡太黑瞭,我擔心你會失眠。”

    陸明讓自己的語氣放緩:“我記得之前你說過,我抱著你,你會很快入睡。”

    “有嗎?”

    “有的,你還說非我不睡。”

    “我沒有說過,你是誹謗。”

    “誹謗就誹謗吧,反正今晚我就不走瞭。”

    唐嫵作勢起身:“我走。”

    但她被緊緊地摟住,無法輕易動彈,隻好作罷。

    兩人又安靜瞭好一會,唐嫵率先打破沉默:“臉還很疼嗎?”

    “不疼瞭。”

    “嗯,以後不準這樣打自己瞭。”

    “好,我都聽嫂子的。”

    陸明試探著將她的身子轉過來,見她沒有明顯抗拒,便直接摟抱在懷裡,兩人幾乎是面貼面,四目對視,鼻尖碰撞。

    熾熱的氣息,曖昧的呼吸,體膚相觸,異性荷爾蒙在空氣中緩慢交織摩擦。

    唐嫵那似幽怨的秀眸撲朔迷離,躲閃瞭他的凝視,呢喃著說:“陸明,愛與欲是無法分割的,所以,我們沒有下一次瞭,你明白瞭嗎?我真的很怕。”

    陸明註視著她,語氣誠懇:“嫂子,不用怕的,等你懷孕瞭我們就停止,誰也不知道的。”

    她說沒有下一次,陸明說懷孕瞭就停止,這中間的差別可大瞭。面對他的這番模糊不清的話術,唐嫵輕嘆一聲,沒再言語反駁,隻是將粉拳抵在胸脯位置,和陸明的身體保持著細微距離。

    陸明的聲音再次傳來:“睡吧,晚安瞭。”

    唐嫵閉上瞭眼:“嗯……”

    多少個日夜的失眠,這一刻她終於能睡個安穩覺,在陸明懷抱裡是那麼溫暖安心。

    到第二天清晨,明亮光芒喚醒瞭沉睡中的唐嫵。

    被空白洗禮過的意識尚需要一點時間恢復,她註視著前方衣櫃,懵懂的瞳孔逐漸凝聚,隨後才發現自己的柔軟胸脯被寬厚有力的手臂壓著,幾乎無法動彈。

    吊帶睡裙從香肩往下滑,整個光滑胴背緊挨著陸明,而且他的下體不知道為什麼赤裸著,肉棒輕而易舉挺進瞭自己的玉胯之間,龜頭甚至已經擠開瞭濕潤陰唇。

    她臉頰微微泛紅,確認瞭陸明還在熟睡後,想著掙脫胸前手臂,將身子撐起來,卻在扭動過程中刺激瞭肉棒的充血狀態,讓龜頭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探進花穴內,原本就有少許濕潤的蜜膣,在受到自然刺激後,整個膣道的愛液更加潤滑充分,龜頭輕松滑瞭進去。

    慌亂中的唐嫵,以極強的意志推開陸明,龜頭不情不願地彈出來,上面已經沾滿瞭晶瑩淫液。

    見陸明沒有醒來,唐嫵內心稍安,提瞭提睡裙吊帶,遮住瞭白嫩胸脯,隨即拿過紙巾幫他的肉棒輕輕擦拭瞭一番,抹掉自己的羞恥愛液,便悄悄離開瞭對她來說極為危險的床。

    她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等收拾妥當後,連早餐都沒有做就離開瞭傢。

    房門關閉聲傳來時,裝睡的陸明才慢悠悠起床,同時收到瞭唐嫵的短信內容:我去醫院瞭。

    看來嫂子在躲著我啊……陸明暗嘆,接下來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用時間來沖淡兩人之間的隔閡。

    他對唐嫵的占有欲日益增強,也因此對自己大哥的愧疚心更盛,兩種矛盾在腦海沖撞,讓他百般煩惱。

    ……

    陸天看著在自己胯下賣力吞吐陰莖的方詩詩,整個人都是懵的,想阻攔已經來不及瞭,或者說,色欲打斷瞭他的理智。

    就在剛剛,方詩詩突然過來探訪他,並以晨勃傷身體的理由,不由分說地幫他口交,著實讓陸天既激動又害怕。

    方詩詩的騷全刻在瞭臉上,魅惑狐臉,床技不僅驚人,同時也是口交達人,陸天在經過昨天的不完美打飛機經歷後,竟有點想念方詩詩的口交伺候。

    盡管陰莖十分疲軟,遠沒有以往那般堅硬,但是方詩詩的口技足以支撐到它繳械投降的時候。

    隨著雙腿一陣抖動,陸天猛地按住方詩詩的頭顱,讓濃精都噴進她的口腔裡。

    方詩詩露出嫵媚的眼神,將精液都吞進去後,輕輕倚靠在陸天懷裡,嬌聲嗲嗲:“你好壞喲,昨天電話裡對人傢那麼兇。”

    處於聖人時間的陸天,看瞭看墻上的指針暗道不好,不耐煩地推開她,臉色凝重:“聽著,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從今往後我們兩清瞭,你不要再糾纏我瞭。”

    方詩詩被弄得猝不及防,臉蛋委屈起來:“嗚嗚,你個壞傢夥,就想這樣拋棄我瞭嗎?”

    陸天先是猶豫瞭會,但想到曾經的誓言,內心堅定起來:“對,你走吧。”

    “我不要嘛,陸部長我要留在你身邊~”

    陸天已經厭倦瞭她的演技,沉聲說:“現在立刻馬上,給我離開。”

    她的語氣充滿瞭揶揄:“我哪怕離開瞭,隔幾天再勾引你,你褲襠還不是乖乖聳起來?我太瞭解你瞭,隻要傢裡的紅旗不倒,你更喜歡外面的彩旗,當然瞭,玩厭瞭我這個彩旗,你肯定就會找下一個彩旗瞭。”

    陸天冷笑:“那是,我已經嫌棄你瞭,走吧。”

    “這麼絕情呀,說翻臉就翻臉……”

    方詩詩的委屈戛然而止,她緩緩起身,對陸天露出瞭微笑:“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將照片都發上網瞭。”

    “什麼照片?”

    “陸部長,你說呢?”

    陸天假裝不在乎,警惕著不被她勾著走:“如果你是說在國外拍的照片,那你盡管發吧,我是男的有什麼所謂,真正吃虧的人是你吧?還是說……你想告訴我老婆?抱歉,我昨天已經和老婆坦白,她已經原諒我瞭,你再怎麼扮演小醜都沒有用。”

    “陸部長我當然知道,這些照片已經無法要挾到你瞭,那這個視頻呢?”

    方詩詩晃瞭晃手機,視頻裡正是她剛剛幫陸天口交的經過,而攝像頭就藏在瞭手提包裡。

    陸天的臉色瞬間鐵青,隻覺得胸膛裡有怒火燃燒,他一次次被這個女人玩弄,實在無法忍受瞭。

    “嘿,想搶我的手機?別想瞭,我早就上傳啦,備份瞭好幾次呢。”

    陸天坐回原位,皺著眉說:“說吧,你想幹什麼?”

    “100萬,錢到賬後,我們之間兩清。”

    “沒有錢,你想錢想瘋瞭吧,我有多少傢底你不知道?”

    “沒關系你慢慢考慮吧,我給你三天時間~”方詩詩再次晃瞭晃手機,優雅地離開瞭病房。

    陸天懊惱地閉上眼睛,他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色欲呢……

    就在這時,唐嫵卻從門外進來,陸天整個人被嚇到瞭:“老婆,你剛剛才過來嗎?”

    “嗯,我看到方詩詩出來瞭。”

    沒等唐嫵說完,陸天開始瞭表忠心:“她不知道怎麼找到我的病房,直接就闖進來瞭,這個婊子剛剛被我罵走瞭,估計又在折騰什麼陰謀瞭,我聽說最近有什麼AI換頭,可以仿得很真呢……”

    陸天一邊說一邊掩飾自己的慌張,他很擔心空氣中殘留的精液氣味會被唐嫵聞到,所以早早開瞭窗。

    唐嫵輕輕點頭後,坐在一旁沉默瞭。

    “老婆,你……怎麼瞭?”陸天才發現她的異樣,內心變得咯噔。

    唐嫵像是掙紮瞭很久,和陸天四目對視後,抿瞭抿嘴,最後坦誠說瞭出來:“老公,我做錯瞭一件事,一件……對不起你的事。”

    陸天內心稍寬,臉色漸漸舒緩:“做錯瞭……什麼?”

    他已經猜到瞭,估計唐嫵是背著他將房子拿去抵押瞭。

    “昨晚,我找陸明借精瞭。”

    “哦,這不是我們說好的嗎,怎麼做錯瞭?”陸天說完後也愣住瞭,錯愕地看向唐嫵,似乎要讀懂她的真實意思。

    唐嫵的頭垂得更低瞭,一副犯錯被人抓住的模樣,聲音細若蚊囈:“借精過程中,我忍不住……和陸明發生瞭性關系。”

    “你,你再說一次?”

    唐嫵閉上眼睛,又重新說瞭一遍讓她百般羞愧的話:“我和陸明……做愛瞭。”

    陸天聽瞭後宛如晴天霹靂,嘴張得很大,心情久久沒法平息。

    他顫抖著說:“為什麼,為什麼啊?”

    唐嫵整個人顯得惴惴不安:“對不起,是我沖昏瞭頭腦,一切都是我主動的,是我忍不住勾引他,我知道……我現在解釋什麼都蒼白無力,我很愧疚,但事情已經發生瞭,如果再隱瞞你我會更加愧疚,我隻能向你坦白。”

    這麼刺激的嗎……陸天深深地被震驚到瞭,他寧願相信天塌下來,都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會出軌,他太瞭解唐嫵的性格瞭,忠貞不二,外柔內剛,甚至在寵夫上有點霸氣側漏,可是,可是啊……

    “老公,我做錯瞭,我不知道怎麼辦,我說出來不是祈求你的原諒,我,我……”

    唐嫵的這番柔弱模樣,卻也讓陸天怨氣消散大半,他沒有松開老婆的手,苦澀地說:“你之前不是說,排斥所有異性的氣味嗎?怎麼會……”

    “老公,我沒有騙你,但是……我不排斥陸明。”

    唐嫵心神稍定後,如實說出瞭曾經發生的一切事情,從自己被綁架到陸明受重傷入院,她的陪院悉心照顧,然後在陰差陽錯下,被陸明的精液觸碰到身體,自那天後她的身體就有瞭翻天覆地的變化。

    也太扯瞭吧……陸天完全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歹毒的藥物,如果副作用是他自己,夫妻之間自然是琴瑟和鳴十分和諧,但如果副作用對象是他人,豈不是一頂大綠帽蓋在瞭自己頭上?

    想起在十幾分鐘前,方詩詩才幫他口交完,陸天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資格去斥責唐嫵什麼,某種意義上算不算扯平瞭?況且找弟弟借精的主意,還是他主動要求的,隻不過兩人的借精方式,已經超出他的理解和承受范圍。

    “砰——!”陸天抓起桌旁的杯子狠狠地摔在瞭地上。

    唐嫵被嚇瞭一跳,臉靨泛白,緊緊地抓住陸天的手腕,語氣焦促:“老公,一切都怪我……”

    她罕見的低聲哀求,讓陸天有一種異樣情愫誕生,既然唐嫵有生理性厭惡,那他是不是有在外面找彩旗的契機?

    冷靜少許後,他輕拍唐嫵的手背,緩聲道:“事已釀成,再追究過去也沒用瞭,我這條命是弟弟給的,雖然他這次做得……很不厚道,但你放心,我不會和他對峙的。”

    唐嫵最擔心的就是兄弟之間反目成仇,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結局。

    “老婆,既然你坦白瞭這件事,我原諒你瞭,畢竟你也原諒瞭我在外面的風流倜儻,不是嗎?”看似大度的言論,其實陸天的內心依舊憋得慌。

    “老公,你真的原諒我瞭?我……對不起……對不起……”

    “夫妻之間不要說對不起,這句話還是你教我的,怎麼你自己不遵守瞭?”

    “嗯!”

    唐嫵懸著的心放松瞭許多,她緊緊地摟住陸天,也隻有對老公的那份真愛,才讓她忍住那股臭爛魚蝦味,並竭盡全力麻醉自己的心理性厭惡,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

    “無論如何,希望這次借精成功吧……”

    聽出瞭陸天話語裡的埋怨,唐嫵小聲地說:“老公,無論有沒有懷孕,我以後都不讓任何男人觸碰我的身體,我隻屬於你……”

    “我知道,以後再看看吧。”陸天冷靜下來後,細細琢磨著什麼。

    也隻有在這時,唐嫵才能聞到空氣中漂浮的腥臭精液味,盡管已經飄散瞭不少,仍然能聞出來。

    她立即想到瞭剛剛前腳離開的方詩詩,一股不好的猜想油然而生,試探性問:“老公,你剛剛是……弄瞭嗎?”

    陸天的臉部微僵,緩慢點頭:“嗯,早上欲望有點強。”

    唐嫵沒有繼續說下去,聰慧的她已經想明白瞭一切。

    陸天憋瞭很久,最終吐出一句話:“那,我們相互理解吧。”

    氣氛頓時變得古怪。

    “嗯……”

    ……

    陸明做好瞭萬全準備,甚至偽裝成疾病纏身的虛弱模樣,結果才發現副局長已經換人瞭,而狼王的權力被完全架空,不由暗嘆林傢的好手段。

    沒有和狼王當面對質,讓陸明的緊張情緒放松瞭許多。

    陳凡是林傢的人,空降行動局後,很快就在許多重要崗位安插自己人,他當然也不願意放棄對陸明的拉攏。

    畢竟無論是和林傢糾纏不清的曖昧關系,還是陸明本身的超強能力,都讓陳凡將他當成自己人來培養。

    狼王是一個相當可怕的對手,他雖然退縮瞭,卻如蛇蠍般隱藏自己的鋒芒,並在黑暗中隨時沖出去反撲,容不得陳凡有任何懈怠。

    可惜病怏怏的陸明堅持要辭職做一個平凡人,拒絕瞭他的升職提議,內心潛臺詞當然是你們大佬之間打架,就別再將我這個身殘志堅的凡人牽扯進來瞭。

    最後陳凡給他開瞭一個六個月長假,同時補瞭前幾期獎金,加上墨西哥之行的費用,一共是100萬現金,勉勵他好好休息,期待六個月順利復職。

    杯水車薪的獎金讓陸明苦笑不已,但如果他不答應而是執意辭職,恐怕連這100萬都拿不到……所以說,窮是原罪。

    他離開行動局後,和程瓔一同去瞭肖兵住所,位於市中心的某個小平層。

    肖兵的雙手完全被廢掉,還纏著白佈袋,整個人看上去慘兮兮,當然在身側兩名女仆的精心伺候下,日子似乎過得還不錯。作為黑客,他總有一些灰色的收入來源。

    肖兵一看到兩人,頓時悲從心來:“陸哥,瓔姐,你們總算來瞭嗚嗚~”

    “我當然要來,我還惦記著幣圈裡的錢呢。”

    陸明的這番來者不善的話,讓肖兵頓時變瞭臉色,想撓頭吧,發現雙手都是繃帶,便支吾著說:“老大,這個嘛,都是技術性調整,你放心,等我……”

    “行瞭行瞭,我都是開玩笑的,炒股炒幣我是願賭服輸,不怪你,我這次來呢,主要是幫你恢復傷勢的。”

    肖兵眼前一亮:“恢復傷勢?陸哥,怎麼個恢復法?我的耐藥性已經超標瞭,局裡的恢復藥劑沒有用啊。”

    “我自有辦法,走吧,咱們換個地方。”

    三人同時出發,來到瞭華南市的偏頗遺棄一角,也可以稱為貧民窟。

    它是近幾年形勢惡化誕生的畸形產物,街道常年無人打掃,流浪漢酗酒睡在街邊,三五個瘦漢頹靡地圍在一起,依靠火圈燃燒取暖,並且不懷好意地打量經過的車輛,那些吸毒嗑藥的癮君子宛如行屍走肉僵直在路邊,像是末世來臨般,讓人十分不適。

    肖兵愣住瞭:“原來巖剛的傢在這裡?”

    程瓔搖頭:“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但登記的住址確實就是這裡,可惜我們打不通他的電話。”

    “巖剛的父母身患重疾,所以治療費用是一筆天文數字,現在他退休瞭,生計估計更成問題瞭。”對於巖剛這個粗魯直爽的莽漢,陸明從來都很重視,能幫一把是一把。

    等他們來到一處民宅面前,卻發現裡面已經圍瞭七八個壯漢,用力地毆打一個青年。

    “住手!”程瓔斥聲向前。

    幾人轉身看到程瓔,不懷好意地圍瞭過來:“小妞,你也想嘗嘗我們的滋味麼?”

    程瓔冷哼:“找死!”

    陸明閉上眼睛,默念15秒後睜眼,場上隻剩程瓔還站著,地上都是哀嚎聲。

    躲在遠處的那名青年,被程瓔的那一身迅疾伶俐的腿勁深深震撼到瞭。

    “小兄弟,你是誰?認識巖剛嗎?”

    面對陸明的詢問,青年忍住哆嗦,小聲說:“大哥好,我叫呂佈,巖剛是我的表哥,我來這裡是……照顧他。”

    陸明點頭:“他現在怎麼樣瞭?”

    呂佈眼裡閃過悲愴:“傷勢已經止住瞭,沒有繼續惡化,但是他……不太好……”

    “他怎麼瞭?”

    程瓔皺瞭皺眉,也沒再管他,自顧自闖進去。

    等眾人走進最深處的房間裡,便發現躺在床上的巖剛,他雙目渙散瞪著天花板,一股死寂撲鼻而來。

    巖剛全身筋骨皆斷,雖然沒有斷手斷腳,但想要下床已經不可能,可以說這輩子都在床上度過瞭,就連自己的表弟被欺負他都沒有能力拯救,也難怪失去瞭生氣。

    “石頭,哎,哎?死啦?認不得我瞭?”

    程瓔喊瞭他幾遍後,巖剛才緩慢轉頭,眼神呆滯,臉上全是絡腮胡。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我這個廢人都已經沒價值瞭。”

    陸明走過去,將他扛在瞭身上,沉聲說:“你不是廢人,我有辦法讓你完全康復。”

    巖剛的雙眸迸發出一團火焰,怒瞪:“此話當真??”

    “當真,相信你陸哥吧。”

    呂佈猶豫瞭會沒有跟上來,陸明給瞭他幾百元,讓他先去附近躲一下,之後等消息。

    程瓔被稱為獵狐的一大原因是,沒有誰知道她究竟有多少處隱匿住所,每一處住所又有多少逃生通道。

    這次眾人前往的就是程瓔的其中一處藏身之地,位於某處高檔豪宅裡。

    看著裝修精致豪華的望江大平層,程瓔揮瞭揮手,絲毫不收斂自己臉上的得意:“行瞭行瞭,別這樣看我,這幾年我還是存瞭不少錢的,放心吧,這裡絕對安全。”

    陸明憋瞭許久,忍不住開口:“要不你借我……”

    “沒門,老娘窮得很。”程瓔的一番話堵住瞭陸明的後續試探。

    “小氣鬼。”

    陸明將巖剛放平在床上後,拿出保存好的三份藥劑,分別給瞭三人。

    程瓔將藥劑緊握在手,搖晃著說:“我沒有受傷,就不喝瞭。”

    “隨你。”陸明聳聳肩,反正藥劑已經給瞭程瓔。

    在求生欲面前,巖剛的嘮嗑也發作瞭,他吞下藥劑後,砸吧著嘴說:“老大,這玩意真的管用嗎?我以前喝的那種都是按斤來算的啊。”

    “肯定管用,放心。”

    肖兵沒有問,他隱約知道瞭這是什麼珍貴玩意,小心翼翼地吞進肚子裡,然後回到自己的修煉房間。

    等客廳安靜後,程瓔走到陸明身邊,好奇地問:“話說,我看到你的保險箱還有一劑紅色的,那是什麼玩意?”

    陸明狐疑道:“你想知道?”

    “當然想。”

    “好吧……”陸明如實告知瞭她DCP-70的藥效作用,程瓔作為他的心腹大將,自然不會什麼事都瞞著。

    可當程瓔得知後,竟下意識地往後退瞭一步,全身寒毛豎起,充滿瞭警惕:“臥槽,這玩意有毒,惡心,太惡心瞭,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東西!”

    陸明無奈道:“是你想知道的。”

    程瓔翻瞭翻白眼,又補充瞭一句:“那你準備用在誰身上?”

    陸明沉吟片刻,搖頭:“目前還沒有確定人選,反正我不會用在身邊人,哎你什麼眼神,這麼珍貴的藥我可舍不得給你,放一百個心吧。”

    程瓔坐在沙發上翹起瞭二郎腿,輕嗔:“詭計多端。”

    ……

    昏沉、嘔吐,難受……趙恒終於從睡夢中緩慢醒來,他第一眼看到瞭白凈天花板,第二眼是自己父親的慈祥眼神,而旁邊還有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母親嗎。

    “很好,你終於醒來瞭。”

    趙毅順還能保持著嚴父模樣,但李桂蘭已經哭得稀裡糊塗,抱住兒子的臉嚎叫:“哎我的兒啊,你終於醒瞭,我擔心死你瞭啊!”

    趙恒的身軀似乎動不瞭,他想努力說點什麼,最終嘴唇抖動瞭許久,卻隻能發出呃厄的無意義音符。

    趙毅順眉頭一皺,緩聲說道:“兒,你剛蘇醒,慢慢說,不要激動。”

    趙恒急得眼淚直流,他的手腕努力往上抬,可抬到瞭一半又無力放下,整個人變得非常激動,臉部猙獰得近乎發青,最後雙腿猛蹬,又直接暈厥瞭過去。

    李桂蘭被嚇到瞭,不斷搖晃兒子的軀體:“兒啊怎麼瞭,你別嚇媽媽呀!”

    醫生聞訊很快沖瞭進來,他仔細觀察趙恒的四肢和頭部,又照瞭照他瞳孔,卻找不出具體癥狀,更不好下判斷:“趙廳,令公子可能剛清醒,太過激動瞭,加上肢體血液流通不暢,一時之間無法說話。等下次令公子醒來,我們再做一個具體判斷,看看要不要全身掃描,仔細排查所有病灶,如何?”

    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手術,趙恒的腰椎神經被接駁大半,雙腿已經有瞭一點知覺,但能不能下床,能不能擺脫輪椅仍然是未知數。

    趙毅順點頭:“那就依你的意見吧。”

    醫生大氣都不敢出,躬身說瞭幾句後便離開現場。

    既然趙恒首次清醒過來,而且醫生也說沒大礙,趙毅順懸著的心總算放松,他挽著老婆的手離開病房,想讓趙恒好好休息。

    李桂蘭仍然很生氣:“查瞭兩天,你還沒有查出來幕後兇手是誰嗎?啊?”

    李桂蘭是趙毅順的老婆,在聽聞兒子出事後,連夜從京城趕回來,下飛機的那一刻,她指著趙毅順的腦袋劈頭蓋臉地罵起來,臟話相當難聽。

    趙毅順不敢和老婆慪氣,隻是冷靜道:“我已經鎖定瞭好幾人瞭,比如蕭華雄那老頭,還有陸明,不過都沒有直接證據,不過既然兒子已經醒來瞭,等他徹底清醒,一問不就全都知道瞭,我們耐心等待吧。”

    “等等等,要我說,就是蕭傢那群王八蛋幹的,你們不是掃黑嗎,怎麼還沒抓住他們?”

    趙毅順的火氣也沖上來:“別朝我嚷嚷,你自己去問問周康那老頭,為什麼要停止啊,老子整天忙得連軸轉,哪有你在京城瀟灑快活,就知道討好元老會的那群老頭!”

    李桂蘭被他說得青紅皂白,張開雙爪差點要撕瞭趙毅順的老臉皮,然而他已經奪門而出,拋下瞭母老虎在身後。

    她急忙沖出去破口大罵:“趙毅順!你給我回來,回來!”

    兩人的爭吵逐漸遠去。

    趙恒住的病房級別相當高,儀器齊全,而且長期有一位當值醫生和護士24小時看護,外面還有四名荷槍實彈的警察守在外面。

    其中一名警察倚靠在門框旁,見頂頭boss已經走遠,便從懷裡掏出香煙,扔瞭一根給夥伴,笑著說:“你說,我們還要守護多久?”

    “誰知道呢?我都不知道駐在這裡幹什麼。”

    遠處的人搭話:“嘿,我們四個特勤在,還有哪個不開眼的敢過來?”

    正當他們閑聊的時候,裡面病房已經出現狀況,隻是被超強的隔音門擋住。

    監控視頻輕松黑掉,房間窗玻璃也被完整爆破,醫生和護士早已暈倒在地,旁邊站著一個緊身黑衣女子,她身材嬌小,長發及腰,頭戴著鴨舌帽和黑眼罩,邁著輕盈步伐來到趙恒身邊。

    她莞爾一笑,將趙恒的嘴唇死死封住後,拿出一柄匕首紮進他的膝蓋裡。

    “嗚——!”

    刺痛讓趙恒從熟睡中驚醒,他驚恐地看向黑衣女子,想發出求救聲音,最終隻能發出嗚嗚的沉悶聲。

    她全然沒有理會趙恒的哀求眼神,認真地拿匕首切斷瞭小腿和大腿的連接韌帶,然後將整個小腿骨拆卸下來,裝進瞭黑色塑料袋裡。

    緊接著又弄斷瞭另一條腿,這下不管趙恒有沒有恢復腰椎神經,下半輩子是註定要坐輪椅瞭。

    趙恒的一雙手也被拆卸下來,整個過程的殘忍程度讓他的眼睛滿是血紅,牙齒都咬碎瞭幾顆。

    他之所以沒有暈厥是因為被打瞭一針腎上腺素,眼睜睜地看著黑衣女子拆掉自己的所有零件,並且用止血帶紮緊關節口,防止流血過多而亡。

    殘忍一幕繼續進行。

    她在趙恒的喉嚨部位緩慢動刀,聲帶被完整切割下來,然後是舌頭和鼻子。

    趙恒驚愕地註視著眼前女子,在如此近的距離,他終於可以看清女子的真面目瞭,哪怕戴著眼罩,化成灰瞭他都認得。

    神秘女人湊到他耳邊,語氣裡帶有一絲俏皮:“這樣的SM,你喜歡麼?”

    趙恒來不及懊悔,本想求饒,可惜聲帶被切掉發不出任何聲音,甚至一激動就從喉嚨的傷口縫合部位滲血。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耳朵被切掉,然後灌進去瞭一些東西,頓時整個世界嗡的一下完全清凈瞭——自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最後是雙眼,趙恒親眼看著自己的左眼被完整取出,然後右眼也被取出來瞭,兩眼昏黑安靜,可怕的死寂直欲讓他癲狂。

    神秘女子回頭註視著床上隻剩下一口氣的爛肉,將那袋廢品提在手裡,從窗戶輕飄飄地離開。

    她的下一個目標是某處民宅。

    方詩詩剛開門就被神秘女人制伏在地,被逼問照片和視頻在哪裡。

    “什麼照片?視頻?你……你是陸天派來的?呵,你就弄死我吧,我不會告訴你的。”

    直到方詩詩的手掌被完整卸下來後,她已經痛得暈厥瞭好幾次,並且每次都被冷水澆醒。

    “求你瞭,我真的不知道,我手裡沒有唐嫵的照片視頻,我什麼都沒有,真的,我隻有陸天的照片,我早上拍的,都都在手機裡瞭你看看,你看看,求你放過我吧……”

    神秘女人拿起手機查看,不可避免地感到失望:“方詩詩,你就這點能耐?”

    這熟悉的聲音讓方詩詩宛若見瞭鬼般,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你,你是……”

    神秘女子將眼罩輕輕摘下,蹲下來,柔和地註視方詩詩:“沒錯,我是聶小果這件事,你要替我永遠保密。”

    逃過一劫的方詩詩,怔怔點頭,直到槍口頂在瞭她腦門。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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