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時候,爸爸有一臺彩色相機,那時候彩色相機還不算普及,也隻有爸爸這樣的富二代(我爺爺是一個大型國企的負責人)才玩得起。爸爸很愛拍照,傢裡有厚厚的幾本相冊。我小時候對這些相冊並不是特別的感興趣,也不怎麼翻看,直到有一次我發現瞭相冊的一個秘密——有些相冊的塑料口袋裡裝的不隻一張相片,而這些巧妙隱藏起來的照片,卻是最可觀的。
下面這張照片是我翻看相冊時最重要的收獲之一,它幾乎是我青春期最不可或缺的東西,無數個夜晚我躲在被窩裡用手電筒照著這樣照片,一邊看一邊自慰啊,在那個互聯網還不是很發達的時代裡,這張照片給我帶來瞭無窮的快樂。
照片裡袒露著乳房的女人是我媽媽。那個時代人們的穿著還很樸素,媽媽穿瞭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和一條深色的碎花長裙,短袖襯衫裡面穿的是當時很流行的女式背心。背心裡沒有穿乳罩。
吮吸著媽媽乳頭的是爸爸煤礦的合作夥伴。爸爸的事情在其他一些帖子裡也提到過。我的爸爸算起來應該是個官二代,因為我的爺爺是一傢大型國企的黨委書記。雖然那個時候傢裡沒錢,但是很有權。爸爸憑借著爺爺的關系,倒賣當時緊俏的鋼材(可能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時的價格雙軌制瞭吧)賺瞭很多錢,年輕得意,娶瞭當時在我們那座城市作新聞播音員的媽媽。媽媽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漂亮,身材又好,據說當年有不少人看著媽媽主播的本市新聞而自慰的。
我上小學的時候,因為爺爺退居二線,不再有實權,爸爸的財路就斷瞭,而他手頭的錢又因為和人去搞房地產開發,全部砸瞭進去,還欠瞭一屁股債,不得不到外地躲債。他帶走瞭傢裡最後的錢,說是要東山再起。
帶著這些錢,爸爸找到原來倒賣鋼材時的一些關系,在偏僻的深山裡和人合作開瞭一間煤礦。爸爸的合作夥伴,我喊他二狗叔,也就是照片裡的這個男人,他是當地鄉長的小舅子,在地方上有些權勢,所以爸爸才能拿到那個煤礦的經營許可。
從這張照片前後的照片來看,這應該是我小學四年級的暑假。媽媽帶著我去看望爸爸。那時候媽媽三十出頭,正是最有風韻的時候。
印象裡二狗叔是一個土得掉渣的鄉下人,他喜歡故作時髦的戴一副當時流行的茶色眼鏡,牙齒很黃,身上一股子很嗆人的煙草味。我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媽媽時,眼睛都看直瞭,不停的咽吐沫。
煤礦上的條件很艱苦,工人們都住窯洞,爸爸和他的這個合夥人有一個小院子和一個破舊的瓦房,瓦房中間是堂屋,同時也是會議室,左邊的側屋是爸爸和二狗叔睡覺的地方,有一個土炕,右邊的側屋是一個簡易的辦公室。
堂屋和側屋之間沒有門隻有佈簾子,所以爸爸和媽媽親熱的時候,這個二狗叔沒有少偷看。
院子裡還有一個簡易的廚房,裡面住著礦上唯一的一個女人——秀琴姐。她大概有十八九歲,身材高挑,皮膚黝黑,透露著健康的光澤,她算不上漂亮,但是很耐看,牙齒很白,眼睛很亮,奶子和屁股都很大,她負責給礦工們做飯。我跟媽媽去的時候,因為媽媽和爸爸晚上很忙碌,所以我就跟秀琴姐住。
她很幹凈,身上暖香暖香的。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總是光著上半身摟著我,一對豐滿的大奶子頂在我的臉上。開始的時候我不好意思去摸她的奶子,但是後來她主動讓我摸,我也就樂意的接受瞭。媽媽的乳房像嫩豆腐,柔軟水滑,秀琴姐的乳房像蜜瓜,很結實。
有時候二狗叔也拉秀琴姐去偷看爸爸媽媽房事,我也跟著去看。秀琴姐蒙著我的眼睛不讓我看,但是我還是看到瞭:媽媽赤裸著雪白的身體騎在爸爸的身上上下扭動著,烏黑的秀發散亂著,閉著眼睛,豐滿潔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爸爸時不時得伸手去玩弄媽媽那硬翹的乳頭……
二狗叔經常看一會兒就忍不住拉秀琴姐去廚房邊秀琴姐的小屋,我有時也跟著去看,他們在作和爸爸媽媽差不多的事情。
二狗叔的雞巴又粗又大,像頭公驢,他喜歡啃秀芹姐的奶子,有一次他把秀琴姐的奶頭吸腫瞭,白天衣服一碰到秀琴姐的奶頭她就呲牙咧嘴的倒吸著冷氣。
我當時並不太明白爸爸媽媽還有二狗叔和秀琴姐是在幹什麼,但是我很恨二狗叔,因為每次他弄過秀琴姐後,秀琴姐身上都有一種混合著煙草味的奇怪味道啊,弄得秀琴姐還要再洗一次澡才能摟著我睡覺。
我問過秀琴姐是不是二狗叔欺負她,她笑著不說話。
有時候白天爸爸要跟著工人下井,二狗叔就像隻蒼蠅一樣死纏著媽媽,有時候媽媽也很無奈,隻能硬著頭皮和他周旋。
後山有口山泉,有一個小水潭啊,白天工人都下井幹活,秀琴姐就去那裡洗澡,也拉媽媽一起去,媽媽開始不好意思,後來愛幹凈的媽媽實在是沒辦法,所以也跟著秀琴姐去那裡洗澡瞭,而每當這個時候,二狗叔都會在後山轉悠。
他從不下井,他的職責就是一旦礦上出瞭問題,他負責擺平。所以他又是不可或缺的。
後來似乎媽媽也習慣瞭,二狗叔偷看就讓他看好瞭啊,反正他也不敢動手動腳。再後來,二狗叔膽子也大瞭,有一次我和媽媽還有秀琴姐去洗澡,他也跟著下水來洗澡。褲襠裡的那個大雞巴朝上硬硬的翹著,有棒槌那麼粗。
媽媽羞得臉紅的像熟透的山裡紅,因為皮膚白,一直紅到瞭胸脯上,乳房都變得粉撲撲的瞭。
二狗叔看著媽媽豐挺雪白的乳房和秀琴姐渾圓結實的奶子,站在不遠處就開始擼管。擼瞭一會兒就射瞭,我那時還不知道那是射精,看著二狗叔拋物線一樣噴射出來的東西,我還以為二狗叔尿瞭,事實上二狗叔射精和撒尿一樣,噴射出很遠,很多。二狗叔指著自己的雞巴對媽媽說自己的槍比我爸爸粗大。
媽媽臉更紅瞭,低頭不理二狗叔和秀琴姐小聲說話。沒過多久,二狗叔又硬瞭,紫紅充血的大龜頭有我的拳頭那麼大,直直的指著媽媽雪白裸露的身體。
不知為什麼,媽媽的乳頭變硬瞭,粉色的櫻桃尖尖的翹起來,兩條修長的美腿下意識的摩挲著……
二狗叔這次沒有擼管,他把秀琴姐拉到一旁的大青石上,讓她跪在那裡把屁股撅起來,秀琴姐有些不好意思,不願意跪著,二狗叔就強行把她壓倒,分開她健美的雙腿,挺腰俯身在秀琴姐身上抽動起來。
媽媽趕緊把我抱在懷裡捂住我的雙眼。我的耳朵貼在媽媽的胸脯上,聽到她的心跳很快,很快……
一天晚上,爸爸來秀琴姐的屋裡看我,我們已經睡下瞭,黑著燈,秀琴姐睡在床外側,面朝裡摟著我。爸爸伸手摸瞭摸我的頭,然後順勢手就摸在瞭秀琴姐的奶子上,他用力的抓瞭秀琴姐的奶子幾下,然後開始輕輕揉捏秀琴姐的奶頭,秀琴姐扭動著身體,開始小聲的呻吟。
爸爸褪下瞭秀琴姐的花佈褲頭,站在床邊掏出瞭雞巴,秀琴姐還是面朝我睡著,向外撅瞭撅屁股,然後發出瞭快樂的嗯的一聲。我抬頭想看,秀琴姐壓著我頭把我摟緊,小聲對我說:「姐的奶奶頭癢癢,你幫姐姐唆唆。」說著就把奶頭塞進瞭我的嘴裡。
秀琴姐的身體隨著爸爸身體的抽動晃動著,把乳浪一波又一波的送入我的口中……
「不知道這個時候,二狗叔在幹什麼。」我心裡想。因為通常都是二狗叔晚上摸進來的……
有時候爸爸有時間會和媽媽到周圍的山上走走散步,有時候二狗叔也會不識趣的跟著……
後來的幾天煤礦出瞭一起事故,礦井塌方,所幸沒有工人死亡,但是有一個工人的腿被石頭壓斷瞭,因為他是本地人,傢族裡的人們就跑到礦上鬧事,幸虧有二狗叔在,賠瞭些錢這事算平息瞭,那天晚上媽媽親自下廚作瞭那手的飯菜,又開瞭瓶給爸爸帶來的五糧液,和爸爸一起陪二狗叔痛快的喝瞭一場,那一晚他們三個人都醉倒在瞭土炕上……
在煤礦上住瞭二十多天,我和媽媽就走瞭,我不知道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但是毫無疑問,拍照的應該是爸爸。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拍這張照片,不知道當他看到媽媽雪白的乳房被二狗叔長滿黃牙的大嘴狠狠地吮吸著,看到媽媽嬌小的乳頭在二狗叔粗壯的手指擠壓下變形,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有時候也會猜想媽媽此時的表情會是怎樣的?羞澀?享受?恥辱?
還有,二狗叔是隻玩瞭媽媽的乳房,還是繼續……我的腦海裡不時的會浮現出媽媽望著二狗叔那棒槌一樣勃起的雞巴時的表情,她的羞澀裡帶著一分好奇、一分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