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內的春宮還在上演,已經高潮過後的女友側坐在浴盆的邊沿上,專註的玩弄著佈萊恩再次勃起的陰莖,但是射精讓我燥熱的身體暫時的平靜下來,我不想也不願再看窗內的事情,重拾的理智讓我開始自嘲:“未婚妻被人操著,而自己卻隻能在窗外擼管。”我的心裡像是翻開瞭五味瓶,也說不出是什麼味道。
我幾乎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的,等我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漫無目的的走在瞭不知名的小街上。四處都是燈紅酒綠,似乎這時才是一天的開始。我有些渴,走進路邊的一傢酒吧,酒單是西班牙語,酒吧的墻上的大電視裡正在放在足球比賽,一向喜歡看球的我此時竟然也分不清比賽的是什麼球隊。酒吧裡似乎都是老墨(墨西哥人),我隨便點瞭一大杯啤酒,給瞭不菲的小費,獨自在角落一個人喝著酒,整理著仔細的思緒。
雖然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女友和別的男人做愛,而女友之前也曾經有過不少的男人,但是親眼看到女友原本是該隻有我才能享用的小屄被別的男人插入時,那樣的感覺還是震撼的讓人頭皮發麻,說實話,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怒火中夾雜著興奮,興奮又催生著怒火。
冰涼的啤酒灌入喉中,我突然覺得這個問題變得簡單瞭,我100%的確信女友在精神上不會背叛我,那癥結就在於我該不該原諒女友。在我反復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個問題本身也是偽命題,因為我的內心深處似乎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相反,當我的眼前不斷的浮現起剛才的一幕時,我的心中反而有一陣不可名狀的興奮,興奮刺激的大腦,不由的胡思亂想,想起瞭小時候的一件事情。
我是一個富二代。我傢裡很有錢,高中出國,在美國念的私立中學,然後念本科。本科畢業後,根本就沒有想著要找工作,而是按著自己的興趣繼續去念自費的碩士。但是傢裡有錢是初中以後的事情瞭,小學的時候還是吃過不少苦。
我的爸爸算起來應該是個官二代,因為我的爺爺是一傢大型國企的黨委書記。雖然那個時候傢裡沒錢,但是很有權。爸爸憑借著爺爺的關系,倒賣當時緊俏的鋼材(可能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那時的價格雙軌制瞭吧),賺瞭很多錢,年輕得意,娶瞭當時在我們那座城市作新聞播音員的媽媽。媽媽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漂亮,身材又好,據說當年有不少人看著媽媽主播的本市新聞而自慰的。
我上小學的時候,因為爺爺退居二線,不再有實權,爸爸的財路就斷瞭,而他手頭的錢又因為和人去搞房地產開發,全部砸瞭進去,還欠瞭一屁股債,不得不到外地躲債。他帶走瞭傢裡最後的錢,說是要東山再起。
那段時間是我和媽媽最苦的日子,原來的傢裡的房子被法院封瞭抵賬,我們隻好不斷的搬傢,欠銀行的錢還好說,還是通過正規的途徑催帳,欠私人的錢就麻煩多瞭,我已經記不得多少次被人追上門要賬,媽媽即使是被罵的狗血噴頭也還要陪著笑臉,有時候實在惹不起,我們就隻有搬傢。
但是有時候並不是陪笑臉或者搬傢就能解決問題的。
我還記得有段時間我們的日子突然變得平靜瞭一些,再沒有人上門來騷擾,媽媽告訴我這是因為爸爸一個結拜的大哥幫瞭我們的忙,那個伯伯我認識,光頭,長的很粗壯,曾經和爸爸一起做過生意,可是好像爸爸也欠他不少錢,但是我不太明白他怎麼會幫我們,隻是知道隔三差五的那個伯伯會來我們傢,會帶些好吃的東西給我,而媽媽總是要打發我去同學傢寫作業。
直到有一次周末的下午,記得那時是暑假,媽媽又打發我去同學加,但是同學傢沒人,我隻好回來,走到我們在小巷深處臨時租住的小院時,發現我的鑰匙打不開院門,門在裡面被反鎖瞭,我有些奇怪,那時候調皮,就順著院墻邊的榆樹爬進瞭院子。
院子雖然很小,但是被愛幹凈的媽媽打理的井井有條,我來到屋門前,發現屋門也是鎖的,平時如果傢裡有人,屋門是不會鎖的,我更加好奇的來到房屋的窗戶下,因為天熱,窗戶敞開著縫,我撇瞭一眼進屋,那時的場景同樣讓我震撼的頭皮發麻——
俊美苗條的媽媽正趴在雪白的床單上,她的兩隻手抓著床單,藕荷色連衣裙背後的拉鏈被一拉到底,露出雪白光滑的後背,胳膊已經從一隻袖子裡抽出,赤裸著光潔的肩膀和一隻若隱若現晃動著的豐滿乳房,她的裙擺被拉在瞭腰間,屁股高高地翹起,伯伯那粗大的雞巴正在媽媽的身體裡抽送著,水汪汪的陰道裡發出撲哧撲哧的摩擦聲……
我驚呆瞭!一時間似乎整個世界都停止瞭運轉……
那個伯伯用雙手把住媽媽的胯部,用力的抽動他的雞巴,並時不時的把手伸到媽媽胸前,揉摸著媽媽豐滿的乳房……雖然媽媽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流出水水來,但是她卻一聲不吭,她秀美的頭發披散著垂下來,她用嘴唇咬住秀發,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響……
我漸漸明白媽媽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從來沒有恨過她,相反的,我開始迷戀上偷窺媽媽的這種不得已,甚至有時候有些期待伯伯到傢裡來……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瞭回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女友。
看瞭手機上的表,已經11點瞭。我走出酒吧,接通瞭電話。
女友的聲音還是像平時一樣甜美可愛。她說:“哈尼,你八點多的時候給我打電話瞭?沒有接到哦,那時我還在加班開會呢,手機靜音瞭。”
女人真是天生就會說謊,突然間,我隻是有些無奈,但是並沒有像剛才一樣憤怒瞭。
“嗯,xx(我的室友的名字)要到 S城去做實驗,我順路搭車來看你,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但是州際公路上車堵死瞭,xx的破車又壞瞭,所以八點多的時候先給你打瞭個電話。”我隻能這麼說。
“啊?!真的嘛???那你現在在哪兒?真是的,也不和我說一聲,讓我提前準備一下迎接老公大人的光臨!”女友的聲音裡有一絲異樣但是很快就又恢復瞭平靜。
“快到瞭,他把放在 T街的地鐵站瞭,我正在站臺上等地鐵。今天挺背的,Google地圖上說二十分鐘前就應該有一班地鐵的,到現在還沒有來。”T 街在 C城的近郊,地鐵在那裡實際上是在地上跑的。
“你吃飯瞭嗎?餓嗎?要不要我幫你叫外賣啊?你什麼時候能到?人傢都已經吃瞭藥準備睡瞭……你要是在過十五分鐘還不到,我可就要睡得像小豬一樣死瞭哦!”女友說。她的關切讓我緊繃的心放松瞭一些。
“你又吃 M Z2 瞭?醫生不是說不能經常吃嗎?”我問。
“這陣子太忙瞭,總睡不好,翻來覆去睡不著,所以又找醫生開瞭些藥,你放心好瞭,就這幾天,等睡眠調整過來瞭,就不吃瞭。”女友說。
一時間對女友的憐愛像潮水一般湧上心頭,她是一個很積極很向上的好女孩兒,人又漂亮大方,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她。
我再次到女友傢的時候,已經快12點瞭。我拿出鑰匙走進她的公寓,她真的睡得已經像小豬一樣死瞭。我輕輕喊瞭她兩聲又晃瞭晃她,她一點反應也沒有,甜美的酣睡著。
我掀開她蓋著的薄毯,發現她身上穿的不是剛才我看見的那件黑色透明短睡裙,而是一件白色純棉印著 Hello Kitty圖案的短袖睡衣睡褲。我低頭親瞭她一下,她的身上散發著洗發水和沐浴露的清香,一切都是那麼的純美,讓我開始疑心剛才的一切都是做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