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室友和Evelyn那裡時,室友已經醉倒在一邊不省人事瞭,Evelyn在用手發短信,見我回來,就問我什麼電話要打那麼久。
我說也沒什事兒,指著室友問:“他怎麼瞭?”
“一直輸,一直喝酒,把自己喝翻瞭唄?這傢夥,總想占我便宜,可是老娘哪有那麼傻?哼哼……” Evelyn 說。
“那你還把內褲輸給瞭我?”我反問。
“切,我還可以把我自己都輸給你呢,可是你敢要麼?真不明白她有什麼好的?。”Evelyn站起來,準備要走。
路過我耳邊的時候低聲對我說:“知道剛才你跟我打招呼的時候,我那邊一起打臺球的男生們在說什麼?他們在討論你現任女友的床上功夫,我敢打賭,她吃過的雞巴比你吃過的熱狗都多!”
Evelyn走瞭,我一時間有些木然。
和室友回傢時,已經很晚瞭。室友的老婆還沒睡,在等我們回來。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看著一部不知道什麼名字的加瞭漢語字幕的美劇,一邊等我們。她雖然到美國一段時間瞭,但是英語還是不太好,美國這邊的電視她還是看不太懂,所以都是下載的國內字幕組翻譯過的片子,順便也算是鍛煉英語。
她穿瞭帶花邊的淺色短袖睡衣,睡衣雖然寬松,但是還是掩蓋不住她挺拔豐滿的胸脯,洗過的頭發隨意的挽在腦後,顯出別樣的性感風韻,見到室友醉得不醒人事,她眉頭皺瞭皺,和我一起把他室友扶到沙發上歪倒,在放下室友的一瞬間,她因為側著身子,衣襟被拉開一道縫隙,我又看到瞭她雪白飽滿的乳房,心裡不禁一陣激動,她睡衣裡面竟然是真空,我的雞巴又抬頭瞭。
放下室友,她有些緊張的拉我到一邊,問我:“你都跟他說什麼瞭?為什麼他喝成這樣!”她的話語中帶著怒氣。
“我什麼也沒說,真的,我怎麼會亂說呢?他自己碰到美女要喝人傢拼酒,結果喝多瞭。”我說的實情。
“那你為什麼沒有喝醉?”她問。
“美女沒有看上我。”我說。
“我才不信!”她回答。
“我是說你,美女,你不是就沒有看上我嗎?”我嬉笑著。
“你……”她突然伸手在我的胳膊上擰瞭一下,擰的我生疼,然後嘆瞭一口氣對我說:“幫我把他扶到床上吧,我一個人沒那麼大的力氣。”
我幫她把室友拉起來扶到他們臥室的床上,室友的老婆很賢惠的幫他把外衣解開扯下來,又去脫他的鞋,當她撅著屁股給室友解鞋帶的時候,我真有想從後面幹她的沖動,但是在那一瞬間我又有些猶豫,似乎是酒醒後道德的回光返照,心裡想畢竟是別人的老婆,幹一次已經是有悖人倫瞭,怎麼能再二再三呢?
她幫他脫褲子的時候,發現瞭他褲子口袋瞭那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那是 Evelyn 的。等她明白瞭手上拿的是什麼之後,先是一臉的錯愕,最後又有些迷茫的問我這是哪裡來的?
我說:“這當然是美女送的瞭,你聞還有美女的體味呢!”我把她拎著這條丁字褲的手推到她的鼻前,而她卻像觸電一樣,極其厭惡的把這條性感的內褲扔到一邊。回頭瞪著沉睡中的室友,一臉委屈與憤怒。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我心裡有些暗喜,又有些過意不去,所以低聲安慰她說:“俗話說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們也在一起這麼久,這點兒小事兒,別往心裡去,他其實也就是喝多瞭,隻是一時把持不住,男人都這樣,他其實肯定還是深愛著你的,別太介意瞭。”
聽瞭我的話,她似乎並沒有得到寬慰,反而扭過頭來,用她那雙水汪汪美麗的大眼睛瞪著我,一字一字的對我說:“這是不是也是你昨天晚上的借口?”
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把我心裡想的猜到瞭。但是我還是故作鎮定的說:“我和你跟他和那個女生不一樣。他們今天晚上才認識,而咱們好歹也在這個屋簷下住瞭這麼久瞭。他們隻是萍水相逢,而我們是熟識的,是朋友。”
“有不同嗎?不都是同一個目的!”她看上去仍然很怒氣沖沖,我不知道是因為室友還是因為我。
“朋友不一樣,因為朋友之間有精神上的友誼。就好比我昨天並不是隻是想發泄自己的欲望。我承認我很久沒有過性愛瞭,是很饑渴,恨不得直接就把我的大雞巴插進你的小肉屄,狂插幾下,一瀉為快,但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我仍然很用心的考慮到你的感受,愛撫你,親吻著你的流淌著愛液小屄給你口交,插入的時候也是慢慢的,害怕我的大龜頭弄傷瞭你又緊又嫩的小屄,並且一直等到瞭你高潮我才射精。”我一本正經的說。
聽到我說起昨晚的事情,她已經羞紅瞭臉,又聽到我不斷的提起“雞巴”,“肉屄”這樣的詞,她變得更加的羞赧,漂亮的臉蛋上飛滿瞭紅雲,一對大眼睛不安的朝一旁她老公熟睡的方向瞟去,似乎擔心她老公聽到什麼,室友仍舊睡得像死豬一樣,他的均勻的鼾聲讓她放心瞭一些。
“強詞奪理,如果你當我是朋友,那昨天我讓你停,你為什麼不停?”她似乎不想剛才那麼生氣瞭。
我走近瞭她一些,她下意識的朝後退瞭腿,但是後面就是床瞭,她無處可退,我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對她說:“你隻是嘴上讓我停,但是身體上卻在鼓勵我,從我抱住你的那一瞬間開始,你就很想要對不對?我感覺到瞭你身體的顫栗,還有你小屄裡不停流出的淫水。”
她臉已經紅到瞭耳根,伸手要來推開我,沖我說:“你胡說!”
我就勢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嘴朝一旁熟睡的室友努瞭努,說:“他都告訴我瞭,說其實你們的做愛從來都很乏味,說你不夠騷,他不滿足,所以才會和美女在酒吧胡來,而你,恐怕也不滿足吧?你多久都沒有高潮瞭?”
她瞪大瞭眼睛,很吃驚,望瞭望仍然在一旁扯著呼嚕的室友,似乎不敢相信他會向我說這樣的事情。
我這時趁勢一把抱住她,把她推到在床上,輕聲對她說:“為瞭友誼,我這是在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