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紈懷孕瞭。
一聽說她懷孕,老頭兒高興得不得瞭,四處吩咐,要傢裡的人都小心照顧著,還叮囑保姆一定要小心負責蘇紈的飲食。起初,為瞭哄蘇紈高興,老頭兒成天住在傢裡,說是哪兒也不去,隻專心陪蘇紈養胎。然而沒過多久,老頭兒就把蘇紈送到另一處郊區的別墅,照顧的人一概不少,隻是老頭兒自己並未跟去。
出於單純地好奇,夏明明問瞭問老頭兒,可是傢裡出瞭什麼問題。
老頭兒老臉一紅,支吾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就是你媽那個……孕期荷爾蒙分泌它……咳,懷孕是大事,我一個男人懂什麼?你媽去瞭那裡,一個人靜音養胎也比較好。”
從老頭兒閃躲的言辭中,夏明明大概明白瞭。
無非就是老頭兒沒法滿足蘇紈。
那幾天老頭兒天天回傢,嬌妻勾人得躺在身邊,老頭兒哪裡忍得住?蘇紈仗著自己是孕期,胃口比平時略大瞭些,在她看自己不過也就是多要瞭幾次,結果老頭兒的身體就吃不消瞭。雖然身體吃不消,可嬌妻就在眼前嫵媚動人,老頭兒哪裡能忍得住?總之,出於各種擔心,老頭兒打算先把蘇紈送走,等到生瞭孩子再說。
夏明明覺得他爸顯然對蘇紈有很大的誤解——說得好像懷孕以前他就能滿足他似的。
生怕自己見瞭蘇紈會把持不住,老頭兒憋著許久沒去找蘇紈。不過他當這是蘇紈懷孕時期的特殊狀況,何況離瞭蘇紈,也沒耽誤他去別的女人那裡尋找快樂。
雖不去找蘇紈,老頭兒心裡總歸惦記著,除瞭平日裡打電話,還記得叫夏明明這個兒子替他去看看蘇紈那個後媽。
夏明明自然是樂得接下這個差事,好名正言順地去找蘇紈。
這天星期六下午,夏明明驅車去瞭蘇紈的住處。他有門鎖的密碼,自己在大門那輸瞭密碼進去。
他在玄關脫瞭西裝外套,換上拖鞋,卻聽見客廳那裡傳來男女聲甜膩的呻吟。他動作一頓,眉心一蹙,再走進去,就看到瞭客廳的大電視機裡,正播放著熱火朝天的影片,頓松瞭口氣。
看著應該是歐美系的,裡面男女主都是金發碧眼,場面一度十分火辣。
蘇紈在瓷磚地上鋪瞭一張墊子,穿著絲綢睡袍,睡袍敞開,裡面一絲不掛,輕易可窺見裡面的雪峰。自己躺在墊子上,身旁小玩具鋪瞭一地,夏明明一眼就看到瞭地上的好幾根按摩棒,其中尺寸長短不一,各不相同,並且棒身還都是鉆石做的。
夏明明看著閉著眼,吟叫著的蘇紈,無聲地勾起瞭唇角。
老頭兒和夏明明提起蘇紈還挺惆悵:“你媽一個人在那裡說是太寂寞,天天都想著我呢。”
寂寞?這個女人會寂寞?也就老頭兒被蘇紈哄得七葷八素,才會信她的鬼話。
別墅裡現在隻有蘇紈一個人,其他人都被她找瞭借口調走。眼下,她握著小玩具的手柄,拿著小玩具自娛自樂,探入下身的花穴處玩耍。小玩具是吮吸式,圓口跟隨著主人的牽引,在花園口徘徊嬉鬧,蘇紈閉著眼睛,聽著影片裡他人激烈的呻吟,唔嗯一聲,身體輕顫,穴口的汁水吐濕瞭她一手。她急促地喘息著,室內開著空調,溫暖如春,她的額頭滲出瞭一層薄汗。高潮來過,她猶閉著眼,還不等平復下來,手再度動瞭起來,打算再來一次。
這時,一隻寬大的手覆上瞭她的手腕,她睜開眼,是夏明明。
見瞭他,她沒有任何歡喜,重新合上眼皮,甚至轉過身,背對著他。不過抽出瞭手,允許瞭夏明明拿著小玩具對她更進一步。
這是生氣瞭?夏明明也沒說什麼,拿著小玩具在花穴口轉悠,還抽出瞭一根手指,在軟肉旁邊打轉,俯下身,貼在她耳邊問:“這是怎麼瞭?”
蘇紈輕哼一聲,並未回答。
她不言語,夏明明便繼續動作。手指跟著小玩具,撩撥著她的軟肉。蘇紈的身體現在敏感得很,隻是這樣地撥弄,很快就嬌喘連連,軟瞭身子。
被夏明明這樣伺弄過一回,她總算是轉換瞭心情,回過身,額頭靠在他的肩膀,單薄的睡衣露著乳,倚上他的胸膛,嬌聲怨道:“還知道來看我呢?”
夏明明失笑,原來真是寂寞瞭?
蘇紈心裡頭有怨氣。
她不過才多要瞭幾次,老頭兒就說身體吃不消。他讓她住到這兒來,他是清凈瞭。蘇紈本就重欲,懷孕以後欲望更是強烈。老頭兒肯定是指望不上的,問瞭幾次夏明明,在手機上他們怕被看到記錄,很少直白調情,但她試探著關心瞭幾句,結果夏明明的回復都是回忙工作。
她知道他事忙,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什麼性子,他能光顧著工作不去找女人?蘇紈是不信的,隻當他覺得她孕期不便,不能敞開瞭做愛,所以才不來找她。
既然男人不來,她又想體會滋味,能怎麼辦?那自然得自己疏解。其實和老頭兒同居前,她自己是有存貨的。隻是在老頭兒面前她還得演戲,不能讓老頭兒看出她有多大的胃口,隻好忍痛處理瞭那批存貨,為此蘇紈私底下心痛瞭許久。
手頭這批玩具都是這段時間以來,她自己搜羅的。蘇紈是會玩的,自己玩也能得到樂趣。隻是夏明明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想起這段時間來的憋屈,於是便發起瞭脾氣。
夏明明再次用小玩具玩起瞭裡頭的軟肉,看著蘇紈張開檀唇,閉眸享受著快感,他輕聲哄道:“這不是最近忙麼?”
蘇紈剛想輕哼,一陣快感襲來,忍不住先呻吟一聲,可她故意別過頭,不去看他。唯有羽睫輕顫,泄露著她心底的春情。
她不欲理他,支起身,想離開他的懷抱。夏明明的手指在花蕊中心處重重一按,她一哆嗦,軟軟地倒下,再度倒在他的懷抱。花蕊微張,一股熱流湧瞭出來,沿著夏明明的手指,流動在他的手心上。
粉面染著薄紅,她瞪瞭他一眼:“你——!”
他笑著,剝瞭她的睡袍,手掌放在她的乳房上,那濕漉漉的液體滴落下來,掛在她的乳頭上,如露汁垂掛在嬌艷的花瓣上,晶瑩欲滴。
“姆媽不舒服?”他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問道。
蘇紈像一隻驕傲的波斯貓,瞇著眼,撇過頭:“我舒不舒服有什麼要緊?”
她的不高興之意言表:“在你和你爸的眼裡,我不都是一樣的麼?高興瞭就來玩兒一趟,不高興瞭就把我扔在一旁不理不睬。忙?誰不知道你們在忙什麼!”
“姆媽冤枉我。”
蘇紈怎麼說老頭兒,夏明明是無所謂的,他隻為自己喊冤。
“最近快年底,公司忙得很,我哪有空做別的事?”
他說著,按住瞭她乳前的梅苞,嬉皮笑臉地看著乳頭凹陷進去。
她自然是有分寸的,不會在這種事上糾纏太久。本來也是因為最近孕期裡,被夏明明拒瞭幾次上瞭火,現下發泄得差不多,也不打算再繼續,於是她瞥瞭他一眼,問道:“真的麼?”
另一隻手環上她的腰,他吻在她的耳垂,含弄著挑逗瞭一會兒。低沉的男聲落在她的耳邊,語聲溫柔:“不騙你。“蘇紈陷在強烈的情潮裡,神智飛上瞭天,他態度又實在不錯,於是她徹底忘瞭同他計較什麼。雙臂如藤蔓,纏上他的脖頸,朱唇主動吻瞭上去,從他的下顎,吻到他的襯衫,張開唇,牙齒咬開他的扣子,一顆一顆,隨著她的動作,指尖掀開他的後領,他的襯衫落下,掛在他的手臂上。
然後,她輕抬臀部,坐上他的腿部,股間濡濕的花蕊貼合著他的褲腿廝磨。她的唇吻上他的前胸,開始含咬他的乳頭。
夏明明輕喘著,伸出手摸到扔在瓷磚地上的遙控器,“啪”地關瞭電視。
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隻剩下他們的喘氣聲,飄蕩在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