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紈如何成功說服老頭兒,我們就不在文中贅述,畢竟不是什麼重要情節。
晚上。
“啊——!啊啊啊啊——!”
夏明明的書房裡,蘇紈坐在夏明明的腿上,抬起手腕,手心裡正握著自己的手機,笑意盈盈地把手機裡的視頻放給夏明明看。
他嫌惡地看著蔣眉和年輕男人交纏在一起,冷冷道:“關瞭。”
蘇紈看出他不高興,嘟著嘴熄瞭手機屏幕,說道:“你不喜歡呀?”
夏明明輕哼一聲,手臂圈緊瞭蘇紈。
那個老女人,夏明明不屑地想,叫的哪有蘇紈好聽?
不過他沒說出口,而是說道:“老女人老牛吃嫩草,有什麼好看的?”
蘇紈咯咯地笑著,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笑道:“老女人老牛吃嫩草不好看,那麼……老男人吃嫩草呢?”
夏明明身體一緊。
蘇紈在他的懷裡,笑容得意。
他過去偷窺過老頭兒和她做愛這件事,真以為她不知道麼?
她的手觸上他的胸膛,指尖隔著襯衫轉圈,正對著胸肌上突起的那點。
“你讓他們母子一起走唄,好不好嘛?”
夏明明冷冷道:“憑什麼?”
這時候的他雖然被蘇紈挑逗起一些感覺,卻是強忍下來。臉頰兩旁雖然泛起淺薄的紅色,卻故意別過頭,不去看蘇紈。
“你沒聽說過斬草要除根?”
這就是夏明明的作風。
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絕。
把夏聰聰調到一個小國傢,再找人炮制一場車禍,然後再推出一個替罪羊,那些需要用錢的亡命之徒在貧困的國傢裡比比皆是,這種做法在他們這樣的人傢裡也不稀罕。
為瞭傢業大打出手,親戚相殘的人多的是。
他不是沒給過機會,也一直忍受著老頭兒的一堆情婦和私生子女。可夏聰聰和蔣眉急切地想把他和蘇紈拉下馬,他總要給點顏色看看。
他就是要讓蔣眉和夏聰聰母子生離,讓蔣眉生活在日日為兒子擔驚受怕的恐懼中,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再告訴她兒子的死訊,等到時候,那個女人不瘋才怪。
對這對母子下手也好,順便震懾一下其他人。他知道有些人在暗處蠢蠢欲動,隻不過擔心出瞭手會被他反擊。處理一個夏聰聰給他們看看也好,讓他們看看他能薄情到什麼程度。
雖然有血緣關系,但到底不是一傢人。既不是一傢人,他為什麼要在意旁人的性命?
看出他的不悅,蘇紈先沒有說話,隻是抱緊他,豐滿的雙乳貼著他的胸膛,慢慢地磨蹭。
夏明明深吸一口氣,依舊板著臉孔,似乎是打定主意堅持到底。
她的紅唇湊近夏明明的耳邊,熱氣一圈一圈裡著他的耳垂。夏明明眉心一皺,斥道:“好好說話!”
蘇紈憋著笑,在他耳邊說道。
“明明有沒有見過快要餓死的人?”
她的指尖圍繞著他的襯衫扣子轉動著,勾起瞭唇角。
“如果一個人快要餓死,那麼這個人為瞭活下去,連樹皮都敢去啃。”
“那麼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賞他一碗粥喝呢,哪怕那是稀粥,他也會覺得是恩典。”
夏明明如何聽不出她的意思?他卻還是不滿,哼道:“怎麼?你打算用我去給人傢做人情?”
“哎呀……”她嬌軟地叫瞭一聲,倚著他的肩膀,“我也是為你好呀。”
夏明明冷哼,他才不信這女人的鬼話。
蘇紈說:“假如你就讓一個人那麼生生地餓著,那麼那個人為瞭活下去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到時候說不定人傢連死都不怕,兔子急瞭還會咬人呢,你怎麼知道人傢為瞭保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說話時,柔軟的臀瓣就正對著他的關鍵部位,隔著他的睡褲,臀瓣討好地磨蹭著,很快就發現瞭他的性器正在底下抬頭崛起。她知道他有瞭感覺,便更加賣力地扭動起身體。
夏明明自然知道這女人的用心,馬上伸手按住她的腰,氣道:“都說瞭,好好說話!”
蘇紈被他牢牢地按住,不服氣地撇撇嘴。奈何他力氣大,她隻好老實下來。
看她停瞭下來,夏明明松瞭口氣,然後嘲諷道:“說什麼為瞭我,你難道不是為瞭你自己?”
蘇紈笑瞭。
“明明有沒有聽過……夫妻一體這個詞?”
夏明明嗤笑道:“難道你想和我說,你和我是夫妻?”
“哎呀,”她在他的懷裡撒著嬌,握起他的手,放在瞭她的真絲睡衣上,睡衣下,正是她小穴的地方,“雖然不是夫妻,但你我……”她的口氣平添幾分旖旎曖昧,“難道不是‘一體’的嗎?”
對她,夏明明頭疼得很。他反握住她的手,帶著一絲威脅道:“就不能乖乖的麼?”
說罷,他不管不顧地往裡頭摸瞭進去,可摸到裡面的東西,他面色一僵。
蘇紈尷尬地咳嗽一聲,眼神裡又帶著一股狡黠。
“咳……今天不行。”
內褲那邊的確多瞭厚厚的一層,夏明明不甘心地用手指在其中來回摸瞭好幾下,惹得蘇紈發出微微的呻吟,無力地掛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地說:“今天真的不行嘛。”
就是說……
她“親戚”來瞭。
女人的好夥伴,每個月準時光顧蘇紈,從不遲到。
夏明明差點被這女人氣死。
不能做,還來撩他?還來玩火?!
知道他不爽,蘇紈便牽著他的手,沿著肚子往上摸去。夏明明的眼睛落在她的肚子上,問道:“還沒動靜?”
蘇紈才不會認為他關心她什麼時候懷孕,她笑著,發出清脆的笑聲,握著他的手探入睡衣交迭的衣襟,讓那隻大手掌握住瞭一邊的嫩乳。
“明明想吃姆媽的奶麼?”
夏明明不客氣地揉搓著那團手感極佳的白乳,用作對她的回答。
“哎呀……啊……啊……”男人的手掌有力溫熱,指尖沿著乳頭打轉,手心揉捏乳房的力道恰到好處,她發出急促的吟叫,頭抵在他的胸上,閉上眼睛,身體輕輕地顫動著。
“明明……嗯……”她的雙眼逐漸迷離,水潤又迷人。臀瓣的縫隙處,擠進瞭一頭蟄伏的猛獸,她摟著他,低聲道:“要不姆媽用手幫你好不好?”
“或者……”她靠近他的耳朵,不斷地對著那裡吹氣,“姆媽用奶幫你弄?”
夏明明激烈地一顫,停下瞭動作。鼻孔噴著粗重的熱氣,兩頰泛著濃烈的潮紅。他克制著,連呼出的熱氣都是帶著輕輕地顫。
他閉上眼,抽出瞭手,重新攬抱著蘇紈的柳腰,竭力冷聲道:“下不為例。”
蘇紈一聽,立刻會意。
這是答應她瞭?!
蘇紈當即樂起來,紅唇輕輕地啄瞭一口他的臉龐。輕微的觸感一拂而過,他的心被她弄得癢癢,一想到今晚不能插入該插的地方,他不免扼腕。
“老實點兒!”他嘴上斥道,一面用力地抱緊她。
“嘿嘿嘿。”蘇紈輕輕地笑著,順從地靠在他的肩上。
突然間,一陣信息提示音響起。夏明明拿起擺在書桌上的手機,上面顯示瞭一條信息。
——哥。
——明天我大概中午十二點多會到機場。
他打開瞭手機看微信,蘇紈自然也看見瞭,看到上面的名字,她問道:“嬌嬌要回來瞭?”
夏明明輕哼一聲:“為瞭你和爸的婚禮回來的。”
說起來,蘇紈和老頭兒的婚禮將近。他說起來,也是有些嫉妒。
蘇紈故意忽略他略帶嫉恨的口氣,說道:“明天你去接嬌嬌麼?”
“看情況吧。”夏明明和這個妹妹的關系說不上太好,也說不上不好,“明天要是忙,就讓司機去。”
蘇紈略想瞭想,笑道:“那我去接好不好?”
夏明明詫異地看瞭她一眼,而後又有些不滿,頭埋在她的肩頸上,略帶著醋味說:“對別人這麼上心。”
又是幫老頭兒的私生子和情婦求情,又是要去接夏嬌嬌的機,她倒是面面俱到做瞭個菩薩,倒顯得他多冷酷無情似的。
蘇紈哭笑不得,嬌滴滴地抗議著:“難道我不關心明明嗎?”
她說得嬌柔婉轉,撩撥著夏明明心頭的火。
想著這女人性欲也是強烈的,他才不信她甘心在月經期間禁欲。心上燒著急切的火,於是開口便是寵溺的口氣,但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蘇紈頓時花容失色。
“要不試試‘碧血洗銀槍’?”
蘇紈嚇得差點從他懷裡跳起來。
她抬起手,直接錘瞭他一拳——雖然那力道一拳錘在他的肌肉上約等於沒有。
他抱緊她,不許她再掙紮。蘇紈以為他真要幹,氣急敗壞地在他的書房裡嬌聲嚷道。
“夏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