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莎”趕回洛陽,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瞭。
於睿要進入洛陽,首先就經過北邙,這裡原來是天策府的大營,現在已經變成狼牙軍的營寨。
她發現,大批的狼牙軍正在演武場集合,有一名武將正在臺上訓話。於睿覺的那武將很面熟,於是走近一看,吃瞭一驚。
臺上站著的,正是粉面如霜,威風凜凜的燕忘情。她沒有戴面具,但是灰白的長發披下來,蓋住半邊臉,露出潔白如冰的半邊美臉,和一隻寒芒畢露的明眸。
隻聽她威嚴地向臺下幾千名狼牙士兵喝道:“把他帶上來!”
很快,兩個士兵押著一個士兵走上臺。
燕忘情怒問:“你,為什麼早上沒有參加操練?”
那士兵很慌張,說:“我、我早上肚子疼……”
“肚子疼就可以不出操?這是誰的軍規?”
“這、這……”那個士兵額頭冒汗,不知該怎麼回答。
燕忘情不想多說,喝道:“按軍法,拖下去鞭笞二十下!”
“將、將軍,饒瞭我吧……”那個士兵哀嚎起來,但是押運的士兵不由分說,將他拖走行刑。臺下幾千人鴉雀無聲,被燕忘情的氣勢震懾住。
燕忘情冷冷的掃瞭士兵們一眼,說道:“以後誰敢違反軍令,我絕不饒恕,你們休想心存僥幸。”
於睿心中震驚,這時的燕忘情和她記憶中,不,是蘇曼莎記憶中的悲慘形象截然不同,她竟成為瞭狼牙軍的將領!究竟是她被控制瞭神智,還是自甘墮落叛國投敵?
士兵們散隊瞭,燕忘情冷著臉走回營帳,忽然發現“蘇曼莎”正站在門口。
燕忘情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冷然問道:“蘇長老回來瞭。”
於睿打算探一探燕忘情的真意,她笑道:“是的。真沒想到,燕統領治軍這麼嚴格。”
燕忘情說:“治軍不嚴,就是自尋死路。”
於睿問道:“那燕統領訓練蒼雲軍的時候,也是這麼嚴厲嗎?”
燕忘情的嘴角抽搐瞭一下,說:“我治軍永遠如此。”
於睿慧眼一轉,又問:“那已死的薛直將軍呢?”
燕忘情的臉色變的慘白,她咬住牙,說:“他是個懦夫,隻會訓練出無用的軍隊。”
於睿心中嘆息,但是不露聲色,說:“好吧,燕統領辛苦瞭,去休息吧。”
燕忘情問道:“蘇長老現在回洛陽嗎?”
於睿搖頭道:“不,今天我先休息一下,明早進城。”
燕忘情眼中明顯露出瞭畏懼,小聲說:“好吧,我為長老安排住處。”
“謝謝。”於睿說,“對瞭,再問一句,曹雪陽將軍現在哪裡?”
“她在武牢關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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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於睿輾轉難眠,她總覺的今天的事有蹊蹺,於是起身出門,來到燕忘情的營帳。以她現在“蘇曼莎”的身份,進出軍營根本無人阻擋。
但是燕忘情不在。“燕統領哪兒去瞭?”於睿問守衛。守衛連忙回答,說燕帥去瞭牢房。
“牢房?”於睿有些奇怪,轉身往牢房走去。
燕忘情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冷冷的看著前面。
前面正趴著一個人,正是白天被責罰的士兵,他被打的皮開肉綻,正在哼哼。
燕忘情問道:“我的判罰,你可心服?”
那士兵咬著牙說:“服,服。可是……我被燕帥打成這樣,這口怨氣卻是無法平息瞭。”
燕忘情面色鐵青,說:“我就知道你有怨恨,所以才來探望你。”
那個士兵哼瞭一聲,說:“既然如此,燕帥還坐著幹什麼?你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燕忘情咬著牙,緩緩站起,竟然將身上鎧甲一件件脫下,直到全身一絲不掛!
她屁股上印的兩個字“奸”
“奴”在燈火下分外醒目。然後她竟然跪瞭下來,用雙膝慢慢挪到那士兵面前,挺起渾圓的雙乳,顫抖著對那士兵說:“兵爺,賤……賤奴燕忘情,來給你賠罪瞭……”
那士兵露出瞭淫邪的笑臉:“燕帥……不,是賤奴,你打算怎麼賠罪?”
燕忘情雪白的肌膚在顫抖,說:“請……請兵爺任意責罰……賤奴的身子…
…”
那士兵又說:“媽的,我的屁股都被你打爛瞭,根本站不起來,讓我怎麼罰你?”
燕忘情說:“那……那賤奴願意給兵爺當人肉床……”
說著,她往後彎下身去,雙腳雙手著地,背朝下面朝上,變成瞭一張人肉桌子。
“哈哈,好,賤奴我來瞭!”那士兵得意的爬起來,往燕忘情身上一撲。燕忘情感到一股重壓壓在身上,手腳微微顫動,但還是撐住瞭。
“哈哈,好棒的一張人肉床。”那士兵大笑,“燕奴,你就保持這樣的動作,不管我怎麼操你,你都不許動,聽到沒?”
“聽、聽到瞭……請兵爺……使勁操賤奴……”燕忘情顫抖著,說出下賤無比的話語,全然沒有瞭剛才的威嚴。
那士兵被燕忘情的下賤表現刺激的淫興大發,不顧身上傷口疼痛,豎起肉棒,就挺進瞭燕忘情張開的蜜穴。燕忘情不由“咿呀”呼叫瞭一聲。
“啪啪!”那士兵狠狠抽瞭燕忘情臉上兩巴掌:“真他媽的淫賤!被一插就浪起來瞭!聽著,保持這個動作不許變,如果撐不住松手瞭,今晚就別想回去瞭,明天光著身子爬到演武場去練兵!”
“是、是……賤奴遵命。”燕忘情下賤無恥的點著頭。
那士兵雙手環抱住燕忘情的一對豪乳,雙腿架在她大腿上,開始用力奸淫毫無抵抗力的女將軍,十指深深掐入乳肉之中。
可憐燕忘情很快被幹的哀鳴不止,但是她的下體仍然迅速分泌出大量淫汁,從兩人的性器交合處嘩嘩流出。
於睿無奈的在窗外偷偷看著,她雖然想救燕忘情,但是現在出手是不明智的,她隻能默默看著燕忘情受辱。而且她看的出,現在燕忘情並不是在痛苦。
燕忘情一邊喘息,一邊連綿不絕的呻吟。她現在本該拋卻一切放縱,但是又不敢放松,雙手雙腳張開努力反撐著身體,肌肉的緊繃令小穴夾的更緊,讓那士兵爽的要飛上天去,更加奮力操幹。
“哇呀!”士兵大叫瞭一聲。“嗚哇!”燕忘情也哀叫一聲。兩人同時泄瞭,精液混著淫汁嘩嘩灑到地上。
燕忘情晃瞭幾下,差點摔倒,但還是撐住瞭。她喘息道:“兵爺,你可滿意?”
士兵失魂落魄的說:“滿、滿意。可是還不夠,你繼續保持這樣……”
“什、什麼……你……”燕忘情驚慌起來,可是那士兵根本不管,在她身上轉瞭個身,將肉棒轉到燕忘情臉上。
“賤奴,用嘴含住大爺的雞巴,給我舔硬瞭。”那士兵竟然用雙腿夾住燕忘情的臻首,肉棒野蠻的塞進她的小嘴。同時,他自己的嘴也不停著,吧咋吧咋吸吮起燕忘情挺起的恥丘,把流出的燕忘情的淫水和自己的精液都吃到嘴裡去……
於睿不忍再看這樣惡心的淫虐,扭頭離開牢房,悄悄回到房間去。
但是,她的身體明顯感到異樣,不但全身燥熱,而且下體發出陣陣瘙癢。
“可惡,蘇曼莎這個身體……太敏感淫浪瞭……”於睿咬咬牙,盤腿坐到床上,開始運功調息,平息這個身體上傳來的快感。
不知過瞭多久,營帳外出現一些聲響。燕忘情渾身是汗,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己的營帳。
守在門外的幾個狼牙衛兵“關切”的迎上去,扶住燕忘情,露出曖昧的笑容:“將軍你怎麼啦?”
燕忘情喘著氣說:“沒、沒事……送我入房。”
衛兵們笑道:“好,讓弟兄們伺候將軍休息吧,嘿嘿嘿。”
他們一邊架住燕忘情走進營帳,一邊竟然開始剝燕忘情的衣服。
不久,燕忘情的營帳裡就傳出聲聲浪叫,一直到深夜都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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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燕忘情面無表情的送於睿出營。她已經完全恢復瞭昨日的莊嚴,而她身邊的衛兵們也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怠慢。
但是於睿還是看出,燕忘情的眼睛稍稍紅腫,黯淡無光,顯然昨夜沒有睡好。
於睿暗暗不忍,小聲對她說:“燕統領千萬要堅持住,總有一日能脫離苦海。”
燕忘情愣瞭一愣,想不到蘇曼莎這魔女會說出這樣的話,隻怕是又有什麼淫邪的詭計?她冷冷回道:“謝蘇長老好意。說到堅持,倒是蘇長老要多當心,你離開這麼久,恐怕狼牙軍幾位首領已經急不可待要讓蘇長老死去活來瞭呢。”
於睿聽她冷言嘲諷,十分尷尬,隻得轉身離去瞭。
但是一路上,她心中十分惴惴不安,想到一入敵營,以蘇曼莎的身份,安祿山多半不會放過自己,在蘇曼莎的記憶中,不知有多少回,她完成任務回去稟報安祿山,安祿山第一件事不是聽她報告,而是把蘇曼莎先扒光開搞,一邊淫亂一邊聽蘇曼莎報告。
雖然來之前就做瞭心理準備,可是一旦真的面臨這樣的局面,於睿仍然十分不願,雖然蘇曼莎這個身體已經不知做過多少淫邪的事,可是她的心畢竟是不染
煙塵的於睿仙子=.
心中掙紮許久,她忽然想到,如果要救燕忘情和曹雪陽,要救大唐江山,她就必須拋卻守貞的觀念,全身心投入蘇曼莎的妖女身份,否則,就算是跟敵人做愛,她也會露出破綻被識破不是蘇曼莎。
如今,她也隻好憑借智慧,盡力和淫賊們周旋,若是到瞭不得已的時候,也隻有拋開一切,施展蘇曼莎那些羞恥的媚術來取悅男人瞭。
心底唯一的慰藉是:幸好這不是自己的身體,再怎麼放浪,自己的本體仍然是無瑕的貞女……
想到這裡,於睿抬起頭來,大步向前行去。她發現,路兩邊的叛軍士兵,一個個暗地裡都用貪婪的目光偷偷瞄她。這也難怪,蘇曼莎的身體不但成熟火辣,而且穿的又十分單薄性感,大片露出的肌膚,在陽光下油光閃亮,長裙側邊開衩幾乎到腰際,隻要步子邁的大些,就可以看到小褲頭,雙乳猶如聳立的山峰,足有一半是露在衣服外的,掛在乳球上的低胸薄衣仿佛隨時都會掉落下來。
於睿冷冷一笑,幹脆扭動腰肢,時不時露出裙底春光,一對噴薄欲出的乳峰隨之上下晃動,看的周圍的士兵眼珠爆凸,鼻血直流。看到他們的醜態,於睿心中不禁冒出得意的愉悅。
但是當她已經做好被淫玩的心理準備,鼓起勇氣走到洛陽宮中,卻被告知,安祿山正好不在。她不由松瞭一大口氣。
“安……皇上去瞭哪裡?”她問。
“稟蘇長老,皇上昨天一早去武牢關狩獵去瞭,大概今天傍晚能回。”
“好吧,我在此等候。”於睿說著,按照記憶中的位置,來到宮中的花園閑坐。
花園中靜悄悄的,似乎很久沒有人來。但是於睿卻覺察到一絲異樣。
她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這腥味她再熟悉不過,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她皺皺眉,向周圍一望,很快在池塘邊一塊大石頭上,發現瞭一灘水漬。
於睿明白,這當然不是水,是從人的身體裡流出的淫物。蹊蹺的是,這灘汁液還有餘溫,顯然有人剛剛離開。於睿本不想管這事,因為她知道安祿山的皇宮裡每天都有淫亂的事在發生。可是這時,她卻瞧見瞭不遠處樹枝上,掛著一小條碎佈。
這條碎佈是很名貴的絲綢,絕不是一般人有資格穿的。於睿心思一動,想瞭想,慢慢走向一處假山。
假山上有一處山洞,於睿記的這裡,或者說是蘇曼莎記的這裡。這山洞裡曲折蜿蜒,有好幾條岔道,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於睿在山洞裡走瞭幾步,忽然一雙大手從後面將她抱住,然後男人口鼻中的氣息噴到她的玉頸上,頓時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於睿反應極快,頭也不回,抬手就是一肘,把後面的男人打的唉喲一聲蹲下身去。
於睿這才扭頭一看,驚異道:“少主?”
這個人,竟然是安祿山之子安慶緒。
安慶緒揉著肚子,嘿嘿笑道:“蘇長老真是辣,這一肘差點打斷瞭我的肋骨。”
於睿冷然道:“誰知道少主會躲在這裡偷襲我呢?”
安慶緒卻胡攪蠻纏起來,說:“不成不成,蘇長老要補償我。”
於睿問道:“少主要怎麼補償?”
安慶緒嘿嘿一笑,伸手攬住於睿的纖腰,一隻手不安分的往酥胸上探。
“夠瞭!”於睿感到十分惡心,一運力,甩開瞭安慶緒。
安慶緒惱怒起來:“蘇曼莎,你想幹什麼?”
於睿反問:“安慶緒,你想幹什麼?”
她根本不懼怕安慶緒。她知道,安祿山根本不喜歡這個兒子,他器重的是長子安慶宗。但是就在安祿山起兵之前,唐玄宗將宗室的榮義郡主賜婚給他,在長安舉辦瞭大婚。到瞭安祿山造反時,安慶宗在長安沒能逃脫,被唐玄宗下令斬首。
這也算是安祿山遭的報應吧。
安慶緒喊道:“蘇曼莎,我不過就是想跟你親近親近,你跟多少男人睡過瞭,怎麼這會兒裝起聖女來瞭?”
於睿心中也很憤怒,冷笑道:“我跟別的男人睡都可以,但是你不行。”
安慶緒大怒:“賤貨!竟敢如此藐視我!”
於睿笑道:“不是藐視,而是因為安少主身份不同於他人。”
安慶緒說:“你是說,因為我是安祿山的兒子?”
“不錯,誰都知道,我是皇上的女人,您身為皇子,怎能染指於我?”
安慶緒面目猙獰,說:“哼,你說我亂倫?呸,你又不是我娘,連父皇的妃子都不是,你隻不過是父皇的一個玩物而已,他根本不在乎你。而且,他一個老胖子,能讓你多快樂?你還是跟瞭我吧,這大燕的江山,遲早都是我的,隻要你好好侍奉我,我將來封你做貴妃。”
說著,他又不安分起來,對著於睿動手動腳。
於睿卻笑起來:“少主,你以為,你真的能繼承大燕的江山?”
安慶緒愣住瞭:“你為什麼這麼說?”
“皇上根本不喜歡你,他曾經好幾次對我說,你比你的兄長安慶宗差遠瞭。
現在雖然安慶宗死瞭,你成瞭長子,但是皇上還是一點都不喜歡你,告訴你吧,現在皇上把最寵愛的段夫人封為皇後,就是為瞭以後把皇位傳給段皇後的兒子安慶恩,你什麼都得不到。“說著,於睿拋下呆若木雞的安慶緒,走出瞭假山洞。
過瞭許久,安慶緒被一陣輕微的女人呻吟聲驚醒。安慶緒咬牙切齒,從山洞裡拖出一個赤條條的女人。那女人神志不清,雙腿大張,蜜穴裡還在汩汩的流出精液。
“讓你的兒子繼承皇位?呸!賤女人,要是你給我生個兒子,我倒可以考慮讓他繼承我的皇位!”安慶緒撩起長袍,露出沒有穿褲子的下體,漆黑的肉棒野蠻的插進女人的體內,大肆奸淫起來。
這個女人,赫然竟是安祿山的皇後、安慶緒的繼母、安慶恩的生母段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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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回宮。”安祿山的車駕出現在皇宮門口。於睿認的安祿山的車,他做瞭一輛巨大的馬車,由十六匹駿馬拉拽,車廂大的像一間房子,裡面桌椅床榻齊全。蘇曼莎不知多少次在那車裡跟安祿山做那種事。
於睿仔細觀察,發現安祿山的衛隊並沒有帶任何的獵物。她問一名侍衛:“皇上出去狩獵兩天,獵物在哪兒?”
士兵們哈哈大笑道:“獵物就在車裡,皇上這次大獲全勝。”
於睿的耳力靈敏過人,安祿山的車還沒走近,她就聽出車廂裡傳來隱隱約約的女人呻吟。
衛兵稟報:“皇上,蘇長老回來瞭。”
安祿山的聲音從車裡傳出:“讓她進來。”
於睿皺皺眉,不太情願的登上馬車。
一鉆進車廂,於睿立即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一個女人,渾身一絲不掛,而且傷痕累累,雙手被吊在車頂上,美麗的頭顱和長發無力的垂下。安祿山正站在她身後,雙手抬著她的大腿,巨大的陽具大力的抽插著。他們已經不知幹瞭多少次,車廂裡到處都是噴灑的汁液。
於睿差點驚呼起來,因為這個女人,正是天策的曹雪陽啊!
安祿山對於睿大笑道:“曼莎,你看我這次打獵抓到的獵物怎麼樣啊?”
原來他說的狩獵,是去抓美女去瞭。於睿恨不得一刀殺死他,但此時隻有忍住,假意媚笑道:“皇上這個獵物可是上品呢。”
同時,她心裡也有些僥幸。要不是安祿山這時候正在幹曹雪陽,隻怕就要拿自己開刀瞭,想不到竟逃過瞭一劫。
安祿山一邊繼續猛操半昏迷的曹雪陽,一邊問:“任務完成瞭嗎?”
於睿搖頭道:“沒有,於睿不但武功高強,而且非常狡猾,我用盡手段,還是被她逃走瞭。”
安祿山沒有生氣,卻問:“於睿相貌如何?”
於睿心中暗罵一聲,這個老色鬼,就惦記著美女。她說:“還算好吧,但是完全不懂風情,無趣的很。”
安祿山哈哈笑瞭起來:“曼莎,我聽出你嫉妒瞭,看來清虛仙子比你還漂亮。”
於睿心裡一驚,沒有吭聲。
安祿山也沒有追問,他突然全身肌肉繃緊,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被吊著的曹雪陽在猛力的撞擊下從昏迷中醒瞭過來,發出陣陣哀聲。
“哦哦哦,我的曹將軍,朕又要把子孫射進你的子宮啦!”安祿山嘶吼著,一頓狂沖,大肚子一頂,把曹雪陽頂到瞭半空中,狂亂的抽搐起來。
射完之後,安祿山撲通一下坐到床上,氣喘籲籲。於睿發現,他眉心隱隱透出黑氣,竟是虧損難補之象。
“這女英雄真是迷人,幹瞭一天,把朕都給榨幹瞭。”
於睿道:“皇上也該休息瞭。”
安祿山笑道:“不錯,曼莎你過來。”
於睿有些緊張,但還是緩步走到他跟前蹲下。
安祿山摸瞭摸於睿的臉,然後又把手伸進瞭衣服裡,一把捏住豪乳揉瞭起來。
於睿感到全身惡寒,但是曹雪陽和燕忘情還在他們手裡,隻有全力忍耐。
“真是可惜。早知道你今天回來,我就少幹曹雪陽幾炮,給你留著瞭。”安祿山對於睿淫邪的笑著。
於睿竭力保持鎮定,說:“曼莎和皇上的時間多的很,何必急這一次。”
安祿山點頭贊同,但一直手仍然在胸上揉個不停。他喊道:“來人。”
立即有幾名衛士上車,雖然他們早就看慣瞭,但是一下看到車裡香艷淫靡的景象,還是瞪大瞭眼睛。
於睿被當眾摸著胸,隻能別過頭去,裝作沒有看到。
安祿山說:“把我的獵物曹將軍帶下去吧,給她些吃的,然後今天晚上,他就交給弟兄們處置瞭。可別幹壞瞭,明天還要送曹將軍回武牢關鎮守呢。”
衛兵們大喜,嘻嘻哈哈的把曹雪陽放下來抬出去。而曹雪陽在半醒之間聽到瞭安祿山的話,明白被他凌辱一天之後,又將遭受狼牙軍一夜的輪奸,不由面如死灰。
於睿於心不忍,但也隻有咬咬牙堅持。
安祿山又問:“那於睿去瞭哪裡?”
於睿說:“她要去白帝城十二連環塢,找尋她的徒弟雨卓承。”
安祿山說:“什麼?那宮傲癡迷於睿,他們會不會結盟對付我?”
於睿暗自好笑,搖頭說:“不可能。於睿絕對不會和宮傲那廝為伍。”
“是嗎?那我們應該幹什麼?”
“靜觀其變。”
安祿山大笑道:“好,那就先把宮傲放在一邊,我另有一件重要的事,正等你去辦。”說著,終於把手從於睿的衣服裡抽瞭出來。
於睿見安祿山變的神情鄭重,知道一定有大事要發生,於是提高瞭警惕。
安祿山說:“徐軍師從長安發來密報,楊國忠讓李隆基下旨催潼關的哥舒翰出兵,哈哈哈,等他出兵之時,就是我軍勝利之日。”
聽到這個人,於睿緊張起來。安祿山的軍師名叫徐歸道,來歷十分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擁有驚人的智慧和手段,非常難對付。
而安祿山接下來說的情報更讓於睿心急如焚。潼關是拱衛長安的最後屏障,現在唐軍要是盲目出擊,等於是將潼關拱手讓給叛軍。
於睿問:“那麼,皇上要我去做什麼呢?”
安祿山低聲說:“打下潼關,李隆基那老兒就不足為慮,但是有一個人讓我一直念念不忘,要你去把她帶給我。”
“什麼人?”
“貴妃娘娘楊玉環。”
“那我馬上出發。”
“誒誒,何必這樣著急?讓我休息一夜,明日與你好好銷魂快活一番再走不遲啊!”
於睿輕輕戳瞭一下安祿山的額頭,媚意橫生的說:“皇上還是好好休息幾天吧,曼莎可是想讓精力充沛的皇上操哦,嘻嘻。”說著飛快的跑出瞭馬車。
於睿愣瞭愣。她看到,車外站著一個面色冷峻的白衣白發男子。
他就是狼牙軍第一高手,蘇曼莎的師父令狐傷!
於睿疑惑的問:“你找我?”
令狐傷說:“是,曼莎,不要去長安。”
於睿冷笑:“怎麼你突然關心起我來瞭?”
令狐傷很尷尬,說:“我……畢竟是你的師父。”
於睿絲毫不客氣:“呵呵,師父,為什麼你該關心我的時候不關心,這會兒不該關心的時候卻來關心瞭?”
令狐傷無言以對:“曼莎,我……”
於睿打算再澆一把油,她湊近令狐傷,在他耳邊輕輕吹氣,挑逗著他,說:“莫非,師父你也想和曼莎上床?不過得排隊,等我把要睡的男人都睡過瞭,再來陪師父你睡,怎麼樣?”
“曼莎,你!”令狐傷怒不可遏。
“呵呵,別對我發火啊。要發火,你去對安祿山發。不過,你敢對他發火嗎?”
於睿輕蔑的瞥瞭他一眼,轉身走瞭。
令狐傷呆立原地,咬著牙說:“曼莎,你怎麼就不明白,安祿山隻是利用你,當你失去利用的價值,就隻是一個玩物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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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睿全力往西趕路,但是還是晚瞭,當她到達的時候,潼關已經淪陷。守衛潼關的唐軍全軍覆沒,連主將哥舒翰也被叛徒抓住,獻給瞭安祿山。
於睿穿過潼關來到關中,發現這裡已經亂成一團,到處是逃難的百姓。
“不知道純陽宮怎麼樣瞭……”於睿憂心忡忡,但是此刻已經沒有時間去華山瞭,她馬上又趕往長安。
但是她還是晚瞭一步,長安根本沒有抵抗就開門投降瞭,唐玄宗帶著楊貴妃、楊國忠等人倉皇出逃,連很多皇子、嬪妃都沒來的及帶走。
大明宮淪為地獄。宮裡所有的男子都被誅殺,女人更加淒慘,統統變成瞭狼牙軍的性奴。
於睿趕到大明宮的時候,正看到一群蠻族兵在當街輪奸幾個宮女。那幾個可憐的宮女身上被白花花的精液和紅殷殷的血沾滿,慘不忍睹。但是蠻族兵根本不管她們的死活,每個宮女身上都壓著兩三個大漢,在她們身體裡瘋狂搗弄。
於睿大怒,喊道:“都給我起來!”
那些叛軍扭頭一看,來的是蘇曼莎,都露出淫邪卻畏懼的臉色,紛紛放開宮女,翹著雞巴向於睿致敬。
於睿不理他們的醜態,問:“現在這裡誰主事?”
士兵們指指宮裡:“地狼大人在宮裡。”
於睿走進皇宮,立即聞到一股血腥味,大殿前的廣場上,遍地血跡。
有人跟她解釋:“今天一早,按照皇上的旨意,要為安慶宗報仇,將李傢的宗族、投降的官員全都處死瞭。嘖嘖,那叫一個慘,李隆基的姐姐霍國長公主,還有一群的皇子皇孫、官員,都被撬掉瞭頭蓋骨,又把心肝挖出來,血和腦漿流的滿地都是。”
於睿走到後宮,聽到裡面哀叫連連,十分淒慘。
於睿面色冰冷,問:“那裡面在幹什麼?”
衛兵回答:“那是宮裡的妃子、公主們,正在接客,我軍的弟兄們隨意幹,嘿嘿,不但如此,還把他們的老公綁在旁邊柱子上,看他們尊貴的老婆被我們輪爆,您聽聽,那些男人又哭又吼的,可熱鬧啦。”
於睿看到,有兩處寢宮圍的狼牙兵最多,她走近一看,一處是“梅妃江采萍接客處”,另一處是“皇長孫妃沈珍珠接客處”。她們都是名動天下的美人,想不到被皇帝拋棄,慘遭狼辱。
於睿不忍心去看,連忙走到內殿。
她走到第一間屋內,看到瞭一群光溜溜的小孩,圍著一個赤裸的矮胖子。
於睿看出,這個胖子是“水狼”尹素顏,他雖然是個男人,卻愛好孌童,進宮之後,就將宮裡的年幼太監們都收羅起來,在此淫樂。
尹素顏此時正挺著小雞巴在一個沒有蛋蛋的小太監屁眼裡插的正歡,看到於睿也不停下,嬉笑道:“蘇長老來啦,歡迎歡迎。”
於睿厭惡的甩頭就走,來到第二個房間。
這裡有一對男女,正在赤身肉搏。他們是“火狼”阿依努兒和“風狼”葛爾東贊。火狼阿依努兒是個身材極其火辣的女人,性情奔放,雖然容貌不及蘇曼莎,但胸前那對豪乳,卻足以和蘇曼莎平分秋色。葛爾東贊是個面目猙獰的大胖光頭,他不但面目醜陋,而且生性殘暴,喜歡吃嬰兒生肉,沒有人願意接近他。可是不知為什麼,火狼阿依努兒卻迷上瞭這個醜男。他們性交的時候一個尖叫,一個嘶吼,好像是兩頭野獸,連於睿的到來也沒有發覺。如果這時要殺死他們,正是最佳時機。
但是於睿沒有理他們,徑直向前走到最裡一間。
“地狼”獨孤問俗和他的女徒弟“澤狼”耶律嫣正在一起。獨孤問俗舒適的躺在皇帝睡過的床上,讓徒弟耶律嫣吞吐著他的肉棒。
耶律嫣津津有味的含著獨孤問俗的陽具,獨孤問俗的陽具長度驚人,可是耶律嫣卻能整根全部吞下去,陽具深深進入瞭她的喉道。她嘴裡不停的流著白沫,把獨孤問俗的肉棒打的濕漉漉。
如果是平時,於睿一定會覺的惡心,但是現在她卻發現,這一對竟然是皇宮裡最正常的一對瞭。
“喲,是蘇長老來瞭。”獨孤問俗跳瞭起來,向蘇曼莎行禮。神奇的是,這個過程中,耶律嫣隨著他的動作進退,絲毫沒有吐出嘴裡的肉棒,繼續癡迷的舔吸著。
於睿冷冷的問:“徐軍師在哪裡?”
獨孤問俗回答:“軍師緊隨著李隆基出城去瞭。本來,我們都要抓住李隆基瞭,但是忽然冒出兩個女人,把我們給擋住瞭。”
“兩個女人?”
“對,是浩氣盟的可人和惡人谷的米麗古麗,想不到這一對死對頭竟然合作瞭,她們把李隆基護送走瞭。”
浩氣盟和惡人谷的合作,早就被於睿得知,她並不奇怪,但是徐歸道詭計多端,千萬大意不得,她決定馬不停蹄追去。
她最後問:“軍師有沒有說,他們會去哪裡?”
獨孤問俗答道:“軍師說,他們好像是要去一個叫做馬嵬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