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年裡,蘇曼莎過著荒淫無度又血腥殘忍的生活,被形形色色的人壓在身下,被長短粗細的肉棒一次次貫穿,精神在沉淪和清醒之間輪回。不過,她心裡揮之不去的是一種憎恨,所以她每次和男人交歡完後,都會將男人殘酷殺死,看著被害者血如泉湧,她心裡會產生極大的快感。甚至有一次,她用雙手掐死一個暗殺對象,當男人被掐的舌頭吐出,雙眼爆突的時候,蘇曼莎興奮的當時就到瞭一次高潮,淫液順著男人的肚子四處流下!
幸虧於睿道心堅定,不然經歷瞭那麼多記憶之後,精神隻怕已經崩潰。
不過,她已經掌握瞭安祿山的狼牙軍大量機密,這些情報對以後平叛大有幫助。
終於,記憶到瞭一年前,安史之亂爆發瞭。
安祿山眼前第一個障礙,是鎮守在雁門關的蒼雲軍。
在發動戰爭之前,他先派出狼牙軍精銳,暗中潛入雁門關,然後發動突然襲擊。蒼雲軍猝不及防,被殺害很多人。但是,蒼雲軍統帥燕忘情,帶領剩下的蒼雲士兵躲入蒼雲堡堅守,狼牙軍多次進攻都失敗瞭。
每一天,蒼雲將士們都能看見他們的燕帥那高挑矯健的身影,永遠屹立在第一線,鮮血染紅瞭她手中的長刀,無盡的殺戮,反而映襯出她動人心魄的美艷,正如她的外號“血手鳳凰”,她就像一個冰雪女神!
隻可惜,燕忘情臉上一直戴著鐵面具,人們看不清她的臉。因為燕忘情長的太美,不知有多少人傾慕追求,所以她給自己帶上面具,隻讓人看到她的冰冷和仇恨。
忘情無情。
“薛將軍,你的仇,我一定會報,我要用安祿山的人頭,來祭奠死去的弟兄們。”燕忘情就是在睡夢中,都是咬牙切齒的。蒼雲軍的前統領薛直,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但是他為瞭救她,死在狼牙軍手中。
那一天,從來都不怎麼說話的薛直,笨拙的對她說:“再過一年……等蒼雲軍換防回中原,我就娶你為妻……”說著,薛直忍不住雙手輕輕探進燕忘情的緊身鱗甲,摸到瞭她堅挺的乳峰。
這可能是薛直這輩子做的最大膽的事瞭,可是被燕忘情一瞪,他就嚇的連忙縮回去瞭。
“噗嗤!”從來不笑的燕忘情,那時竟然笑瞭出來,把薛直給看呆瞭。
那也是燕忘情記憶中,唯一一次笑。
大概這輩子我都不會再笑瞭。燕忘情奮起長刀,將一名狼牙軍攔腰斬成兩截!
“決不許叛賊前進一步,跟我殺!”燕忘情此時忘記瞭自己是女人,振臂高呼!
蒼雲軍戰士們士氣高昂,跟著燕帥浴血奮戰。他們每個人都愛她,可以為她去死。
“娘的!小小的一座堡壘,怎麼一直攻不下?”狼牙有八大猛將,這次帶隊的是排名第二的“地狼”獨孤問俗。蒼雲統領薛直就是死在他手裡。
“呵呵,獨孤將軍無計可施瞭吧?”兩個人走進營帳,獨孤問俗正要發怒,但是看到這兩人卻倒吸一口冷氣,連忙下拜。
來的正是“摘星長老”蘇曼莎和“拜月長老”黑齒元佑。
黑齒元佑來自神秘的黑齒一族,擅長使用巫術,他說:“我在蒼雲堡外面設下一座秘法陣,隻要讓燕忘情進到陣裡,立即就會束手就擒。”
獨孤問俗卻犯難瞭:“燕忘情死守蒼雲堡,怎麼才能讓她出來呢?”
蘇曼莎呵呵笑道:“我有個辦法,但是需要一個人當誘餌。”
“誰?”
“當然是燕忘情最恨的一個人,獨孤將軍你啊。”
第二天,獨孤問俗親自帶兵攻打蒼雲堡,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蒼雲軍的反撲比平時更加猛烈,狼牙軍很快就抵擋不住瞭。
獨孤問俗見事情不妙,轉身就走。忽然,背後一聲清嘯:“獨孤賊子!今天休想活命!”
殺紅瞭眼的燕忘情追出來瞭!
臨陣指揮需要絕對的冷靜,要冷靜就要忘情,可是燕忘情此時怎能忘情?
獨孤問俗一咬牙,回頭就和她惡鬥,激戰十幾招,他轉身又跑。
“獨孤賊子,無恥敗類!你就隻會偷襲!”燕忘情怒罵猛追。後面的蒼雲軍士兵生怕主帥出事,拼命追趕。
忽然,她感到周圍情況不對。
“哈哈,燕忘情,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黑齒元佑發動陣法。
燕忘情忽然感到一陣天昏地暗,周圍無數狼牙軍圍瞭上來。
“歪門邪道,休想阻攔我!”燕忘情揮動長刀,轉眼斬殺數人。但是那些狼牙軍還在不斷圍上來。燕忘情怒吼連連,不知疲倦的廝殺,直到殺死瞭好幾十人,那些狼牙軍才不甘心的慢慢退去。
“燕忘情,你中計瞭,好好看看吧。”黑齒元佑收起陣法。
燕忘情一呆,發現周圍躺著的屍體,都是蒼雲軍的弟兄,她剛才中瞭幻術,斬殺的竟是前來保護自己的同伴。
“什麼?”燕忘情兩眼一黑。突然,背後有一人襲到,正是蘇曼莎。燕忘情被她一掌擊中,頓時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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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燕忘情醒來的時候,感到雙手手腕一陣劇痛。她發現她被鐵鏈緊鎖,吊在一臺高大的攻城車上,就在蒼雲堡大門外。
狼牙軍向蒼雲堡高呼:“蒼雲的弟兄們!你們的燕帥已經被我們捉瞭!不過你們放心,現在我們還沒對她做什麼。可是如果你們不趕快投降,嘿嘿,我們就要對她做很多有趣的事瞭。”
燕忘情雙目好像要噴出火來,她奮力掙紮,但是雙手和雙腳都被固定住瞭,她的掙紮隻不過是在扭動腰肢。
“絕不能投降!”燕忘情大喊,“誰要是投降,就不是我蒼雲軍的兄弟!不管他們對我做什麼,你們都不能投降!”
蒼雲將士們躲在堡壘上,看著被高高掛起的女統領,一個個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燕統領不愧為女中豪傑。”獨孤問俗笑道:“隻是不知道能撐多久?來啊,大傢好好伺候燕統領。”
“先讓我來!”馬上有一個人走出,而且是個女人。她是“澤狼”耶律嫣。
“蒼雲軍殺死我契丹人無數,我要他們血債血還!”耶律嫣手持一根幾丈長的粗鞭子,是用深山老林裡的藤條制成,極其堅韌。
“啪!”一聲響亮的鞭響,兩軍士兵都聽的清清楚楚。燕忘情慘叫瞭一聲,身上鱗甲碎瞭幾片。
原來,那條鞭子上有一根根的尖刺,要不是燕忘情穿著鎧甲,一鞭下去連肉都會扯下來。
“燕帥!”蒼雲兄弟們哀嚎起來,好像被抽的不是燕忘情而是他們。
“啪!”又是一鞭,可是這回,燕忘情竟然沒有叫出來。
“啪啪啪。”一鞭又一鞭,燕忘情死死咬住牙關,就是不叫。她身上的鱗甲越來越少,漸漸露出瞭裡面的衣服。
“啪!”耶律嫣橫掃一鞭,燕忘情沒有鎧甲保護,衣服立即被撕掉一大塊,露出雪白的腰肢。
獨孤問俗哈哈笑道:“耶律嫣,不要急,慢慢打。”
耶律嫣放慢速度,把燕忘情的衣服一小片一小片的撕下來,燕忘情矯健的腹部、大腿、手臂,先後露瞭出來,耶律嫣雖然慢慢抽,但燕忘情不久還是衣不遮體瞭,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在寒冷的風中,上面還留著一道道淺淺的鞭痕,看上去淒慘又香艷。
看到自己的身體暴露在仇人和兄弟眼前,燕忘情真想馬上死掉。可是她知道,狼牙軍絕不會讓她這麼死掉的,他們會在不傷及她生命的情況下對她百般凌虐,為的就是讓蒼雲軍屈服。她咬緊牙關,決心接受一切酷刑。
“啪!”又是一鞭,不偏不倚,把她左胸的衣服打成瞭碎片,一邊奶子露瞭出來。然後又一鞭,右邊奶子也暴露瞭,燕忘情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
狼牙軍士兵們都看直瞭眼。獨孤問俗也是嘖嘖稱贊:“早就知道燕統領身材好,想不到這麼誘人!奶大屁股圓,不知道被蒼雲軍多少人嘗過?哈哈哈!”
耶律嫣見所有男人都用貪婪的眼光盯著燕忘情,不由心中火起,一鞭打去,正中燕忘情下陰部位,一下把剩下的破褲子都打成佈片。
這回燕忘情終於沒能控制住,慘叫瞭一聲。因為那裡是全身最柔弱的部位,耶律嫣這一鞭下去,把她的粉唇檀口打的血紅一片,連一叢陰毛都被刮掉瞭一半,這種痛楚誰能承受?
燕忘情已經全裸瞭。戰場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盯著這位巾幗女將的美軀,但是蒼雲軍仍沒有投降。
獨孤問俗說:“好,接下來,該看我的瞭!”
他揮揮手,手下立即牽來瞭七八頭大狼。這些狼是狼牙軍專門飼養的,用來作戰殺人。蒼雲軍士兵們看到狼來瞭,都驚呼起來。
不過現在,那些狼嘴裡都裝著牙套。獨孤問俗一下令,手下立即放開韁繩,訓練有素的惡狼們立即撲向燕忘情,對著這個白花花又冒出血腥味的女人大肆啃咬起來。
“不、不……”燕忘情面色慘白,雖然那些狼的牙齒被套住,咬不破肌膚,但是身上卻傳來撕裂般的劇痛。一條狼將她的一邊奶子含入嘴裡猛咬,疼的她差點就慘叫出來。
不一會兒,燕忘情身上到處留下一道道牙印,尤其是可憐的雙乳,幾乎佈滿咬痕,巾幗女英雄花容慘淡,眼神盡是淒楚。
突然,半空飛來一支箭,一條正在蹂躪美女的大狼當場被射中心臟,嗷嗚一聲死瞭,其他狼受瞭驚嚇,都四散逃開。
獨孤問俗大怒:“什麼人竟敢傷我愛狼?我要讓你們後悔死!來啊,給我把狼的牙套取下來,讓他們嘗嘗燕統領的血肉!”
聽說獨孤問俗要放狼吃掉燕忘情,蒼雲軍那邊傳來一陣驚呼。而燕忘情卻感到稍稍欣慰,如果就這樣死瞭,倒是一件好事。
“住手!”但是就在這時,蒼雲堡裡走出一名戰士,是蒼雲軍的神箭手申屠遠。“箭是我射的,我願一命換一命!”說著,他拔刀當場自刎,倒在兩軍陣前。
“阿遠!不——!!”燕忘情悲痛的大叫,心裡的痛更勝身上的痛。
“好、好,是條漢子。”獨孤問俗本來就沒打算真的殺燕忘情,命令手下將狼都牽走。“接下來誰上?”
一個個子極矮的男子走瞭出來,臉上還化著濃妝,看起來十分詭異。他是高麗人尹素顏。“讓燕忘情嘗嘗我的水刑吧!”他命人抬來一大缸的冰水,放在燕忘情身下,繩子一松,燕忘情就掉進冰冷刺骨的水中,全身的傷口都劇痛起來。
她忍不住一張嘴,一大口冰水灌進嘴裡,原來是鹽水!
“哈哈,我的水是特制的鹽水,比冰還要冷!”尹素顏一拉繩子,燕忘情被吊出水缸,一頭長發都粘在身上,更顯淒楚。“哈哈,再換個姿勢。”這回尹素顏把燕忘情頭朝下吊進水缸裡。過不瞭多久,燕忘情無法呼吸,雙腿在水面上亂劃起來。可是尹素顏直到燕忘情的掙紮已經無力的時候才把她吊起來,燕忘情雙目無神,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被冰水浸過之後,原本白皙的皮膚變的更加蒼白,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別有一種性感。
“輪到我瞭。”一個高挑妖嬈的紅衣女子走瞭出來,她是“火狼”阿依奴爾。
獨孤問俗說:“火狼,你的火太厲害,可別把燕統領給燒焦瞭。”
阿依奴爾浪笑道:“放心,我這次隻用烙鐵。”她拿出兩塊烙鐵,在燕忘情面前生起火盆,把烙鐵扔進去燒到通紅。人們仔細看,那烙鐵上各有一個字。
“火狼,你要把這字打在燕統領什麼地方啊?”人們淫邪的問。
阿依奴爾挺著高高的胸脯,得意洋洋的說:“當然是又圓又大的屁股上啊!”
她取出烙鐵,在上面澆瞭一層滾油,烙鐵立即起火燃燒起來。
她把燕忘情翻過身來,啪啪重重拍瞭兩下她的渾圓屁股,然後一烙鐵就印瞭上去。剛剛還奄奄一息的燕忘情突然瘋狂扭動,屁股直往後縮,結果把鮮紅的私處挺瞭起來,看著觸目驚心。
“不要跑啊大美人。”阿依奴爾抓住燕忘情的腰,另一塊烙鐵又按在另一邊屁股上,伴隨著滋滋的聲響,皮膚上冒出一陣青煙。燕忘情頓時昏死過去。
她兩邊屁股上各出現一個紅紅的大字,就是在蒼雲堡裡都能看清,一個字是“奴”,一個字是“奸”。這兩個恥辱的字深深的印入她的臀肉中,將伴隨她一生。
阿依奴爾將燕忘情的屁股對準蒼雲堡大門,一群狼牙士兵笑哈哈的走上前,逐個用手拍燕忘情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脆響,還順便偷偷捏上兩把,沒過多久,那兩個暗紅色的烙印就充血變的鮮紅刺目。
蒼雲堡那邊隱隱傳來抽泣的聲音。獨孤問俗知道,他們已經開始崩潰瞭,現在要給他們致命一擊。但是他要先詢問一下蘇曼莎的認可。
蘇曼莎在一邊看著燕忘情受虐,心裡竟然感到興奮瞭起來。獨孤問俗看向她的時候,她連忙把一隻手從裙子的高高開衩的縫裡抽出來。
獨孤問俗假裝沒看到,問:“蘇長老,現在是給蒼雲最後一擊的時候瞭,隻是……如果我們把燕忘情玩壞瞭,狼宗會不會生氣?”
蘇曼莎瞥瞭他一眼,冷冷的說:“隻要不死,隨你怎麼弄。但是,不要摘她的面具。”
獨孤問俗哈哈一笑,揮手道:“將狼王牽來。”
“雷狼”沙叱博牽著一條大狼走瞭出來,這條狼比剛才那幾隻更大,眼似銅鈴,牙如尖刀,立起來比一人還高,發出讓人心悸的低沉嘶吼。
沙叱博愛撫著這頭巨狼,向蒼雲堡大聲喊道:“各位蒼雲的兄弟,你們這種骨氣讓我佩服!可是,你們的美人統領被虐成這樣,你們竟然還見死不救,那就休怪我無情瞭。”他將狼王趕到燕忘情面前,一拍狼背,巨狼很懂事的抬起雙足,搭到燕忘情頭頂的木架上。
所有人都震驚瞭:“什麼?難道他要讓這條狼……”
“蒼雲的弟兄們看好瞭,你們的燕統領,就要被一條狼開苞啦!”沙叱博興奮的高呼。他用手抓住巨狼那猙獰的狼屌,對準瞭女將軍未經人事的小穴。
人群轟動起來,狼牙兵們紛紛圍上前,要看清這極度刺激的一刻。而可憐的燕忘情還在昏迷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將遭受的慘劇!
幸運的是,剛才的水刑,把燕忘情的穴裡浸的有點濕,這樣會減輕一點痛苦。
沙叱博用手指撥開燕忘情被打傷的陰唇,把狼屌頂端對準緊窄的小穴,突然用力,一下子把狼屌按進去一半。
狼屌迅速膨脹硬起,肉棒上的肉結立即把陰道口卡住,再也別想拔出。燕忘情的小穴一下幾乎要被撐爆!
“狼王,看你的瞭!”沙叱博已經不用再教巨狼怎麼做瞭,他一拍狼王的屁股,那條狼嗷嗷叫著,開始向前頂,要把剩下的一半狼屌也塞進燕忘情小穴裡去。
燕忘情被下體突然的脹痛驚醒,但她還沒完全睜開眼睛,體內的巨物往裡一刺,什麼東西破裂瞭。劇烈的疼痛讓受盡酷刑也一聲不吭的女將軍忍不住尖聲大叫起來:“啊!!!!!————————————————”
在劇痛中,燕忘情睜大眼睛,看到自己身上趴著一條狼,它正在用舌頭猛舔她臉上的鐵面具。
霎時間,燕忘情明白瞭發生什麼事,她的處子之身被一條畜生奪走瞭!她又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再度昏死過去。
但是燕忘情赤裸的身體不斷大幅聳動著,不管她是醒著還是昏迷,狼王都在飛快的頂著她,速度比人做愛要快的多。人們就看到燕忘情的肉體急速的抖動著,好像是在觸電一樣。
燕忘情就這樣被生生震醒瞭,可是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她現在已經神智不清,頭不斷晃動著,嘴裡發出一連串的“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呻吟聲。
她已經被狼操的翻瞭白眼,半張開的嘴裡流出白沫。而在下身的那張小嘴,剛才就受傷的陰唇被狼屌撐的傷口崩裂,一滴滴的鮮血染紅瞭巨狼的腿毛,而那條巨狼卻越來越興奮,它雖然是畜生,卻也感覺到瞭燕忘情穴裡的美妙,搗弄越發激烈。因為興奮,狼張著嘴,長長的舌頭吐瞭出來,一直掛到燕忘情的臉上,口水不斷從嘴裡滴下,打濕瞭燕忘情的面具,甚至落到燕忘情張開的嘴裡。
但是燕忘情隻是麻木的接受這一切。
狼王嘴裡的呼哧呼哧聲越來越響,沖擊速度越來越快,身下的燕忘情已經震動的連臉都看不清,兩顆乳球瘋狂甩動。周圍的狼牙士兵有很多被嚇住瞭,遮住眼不敢再看,但更多的狼牙兵兩眼充血,臉冒青筋,忍不住瘋狂擼起自己的雞巴來。
終於,狼王猛的抬起頭,發出“嗷嗷嗚——————”的長吟。周圍的狼在狼王帶頭下,也齊聲高呼響應。
“嗷嗷嗚!”狼嚎之聲響徹山野。
狼王在燕忘情子宮裡傾瀉瞭。燕忘情本來就被狼王的大屌撐的小腹凸起,現在被大股的狼精一灌,肚子更加隆起,好像懷瞭數月的胎一樣。
狼王終於舒服的射完瞭,它用舌頭舔著燕忘情,同時身體向後退,想把狼屌拔出來。但是狼屌依然卡在陰道裡,連抽瞭幾下沒抽出來,陰唇被拉的往外翻,燕忘情的身體在這野蠻的刺激下發出一下又一下的痙攣。
“撲”的一聲,當燕忘情的下體被拉伸到瞭極限,狼屌終於被抽瞭出來,燕忘情的身體終於離開瞭這個可怕的野獸,但是她的模樣已經慘不忍睹,身上鞭痕、抓痕密佈,下身更是變成瞭一個血洞,久久無法合攏。肉洞裡立即流出混合著血水的狼精。
“啊啊!我忍不瞭瞭!”一個正擼著雞巴的狼牙兵滿臉通紅,沖到燕忘情面前,豎起雞巴,把一大股精液噴在她傷痕累累的身軀上。周圍的狼牙兵紛紛效仿,沖到燕忘情身邊射精。不一會兒,燕忘情全身都被上百個男人的濃稠腥臭的精液覆蓋瞭。
忽然,轟隆一聲響,蒼雲堡大門打開瞭。一排排的蒼雲士兵走出來,在大門前列陣。
獨孤問俗笑瞭,說:“蒼雲的弟兄們終於要投降瞭嗎?現在還不算晚。本帥就特別開恩,凡是投降過來的,都可以幹一炮你們的燕統領,怎麼樣啊?”
領頭的一個蒼雲兵紅著眼說:“蒼雲軍決不投降!”
“哦?那你們想幹什麼?”
“但是,我們都可以為燕帥去死!”那個士兵一揮刀,和申屠遠一樣自刎。
後面的蒼雲軍也紛紛舉刀自己,不一會兒,幾百名蒼雲士兵全部倒地,雪地上被鮮血染紅。
蒼雲軍全軍覆沒。但是,蘇曼莎不知道,於睿卻知道,還有一個蒼雲士兵沒有死!那就是天策統領李承恩的兒子李無衣。
剛才還在大笑擼管的狼牙軍士兵全都驚呆瞭,握著雞巴不知所措。
獨孤問俗也很久才反應過來,喊道:“弟兄們!蒼雲軍已滅!今晚盡情喝酒,一醉方休!”
狼牙軍士兵們這才從震撼中紛紛驚醒過來,歡呼聲響成一片。
這時候,蘇曼莎扭著腰走到獨孤問俗身邊,一臉誘人的媚意。
獨孤問俗笑道:“蘇長老有何吩咐?”
蘇曼莎湊到他耳邊,用顫抖的聲調說:“獨孤將軍這場戲真是精彩,看的我好難受。今晚我要一個男人,一個強壯的、兇猛的、像狼一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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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忘情沒有穿上衣服,她身上唯一的遮掩,就是她臉上的鐵面具瞭。她被放在一輛馬車上,運往南方。
蘇曼莎每天會來給她上藥膏,從身上一直抹到被摧殘的肉穴裡。這種療傷藥有奇效,過瞭幾天,燕忘情身上的傷痕就漸漸愈合瞭。她的肌膚又變的光滑潔凈,小穴也重新變的緊窄。
但是燕忘情雙眼雖然睜著,卻完全沒有一點活動,像是癡呆瞭一樣。
蘇曼莎一邊抹藥,一邊對她笑道:“燕統領,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呢?你可要盡快哦,我給你抹的這個藥,不但有很強的治愈效果,而且還有強烈的催情作用,要是你不快點清醒的話,真的會變成隻知道性交的癡女母狗哦!”
但是燕忘情仍然沒有反應,直到她被送到安祿山面前。
“哈哈哈,我終於見到瞭聲名顯赫的燕忘情燕統領。”安祿山大笑道:“為什麼你們還把燕統領綁著?快松綁。”
士兵們解開燕忘情的繩子,燕忘情袒胸露乳,癡癡呆呆的站在安祿山面前。
安祿山仔細端詳著燕忘情的身體,嘖嘖稱贊。“好身材,真是好身材。隻有常年打仗的女人,才能練出這樣的好身材。就像傢裡養的肉雞,怎麼也不如外面的野雞味道香啊哈哈哈!”
安祿山最後盯住瞭燕忘情的臉。“燕統領雖然隻露出半張臉,但是已經是很美瞭,讓我看看這面具下半張臉是不是更美。”
安祿山伸手,揭下燕忘情的鐵面具。
人們驚呼起來,原來燕忘情從額頭到下巴,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看著讓人畏懼。但是安祿山卻不同,他看著這道可怕的傷疤,反而更加亢奮起來!
長久不穿衣服,燕忘情早已麻木。但是當她臉上的面具被取下,她忽然一清醒。“不,我的……”
她猛然看到瞭安祿山,突然瘋瞭一樣抓過去:“狗賊安祿山!我要殺瞭你!
我變成鬼也要殺瞭你!!”
旁邊的蘇曼莎急忙出手,將她一掌擊倒。幾個大漢立即沖上來,把她四肢按住。
“哈哈,燕統領醒瞭!”安祿山大笑起來:“這太好瞭。否則,要是我奸你的時候連反抗都沒有,就太無趣瞭。”他一掀長袍,裡面沒有穿任何褲子,一根猙獰的陽具挺立起來。
燕忘情的第一次被一條狼破瞭,現在她的第一個男人將是她最恨的人,她發瞭瘋一樣歇斯底裡的反抗、尖叫。但是她手腳被四個大力士抓的牢牢的,根本無法動彈。
安祿山有力的雙手握住瞭燕忘情的腰。“燕統領,雖然你的處女之身已經給瞭我的寶貝寵物,但是我安祿山將是第一個得到你的男人。接下來,如果你表現好,我就讓你當我的妃子,如果你還這麼頑固,我就讓你當狼牙軍妓。”
說著,安祿山往前一挺,巨根送進瞭燕忘情的肉穴。
雖然燕忘情極度痛恨,但是她的身體卻十分敏感,小穴被異物插入,立即就濕潤瞭起來。
“哈哈,燕統領的身體怎麼這麼騷啊?我稍微搗瞭一下,裡面就開始淌水瞭!”
安祿山將肉棒左右扭動瞭一下,陰道裡變的更加水潤。
“哈哈哈,燕統領看來早就準備好瞭,可惜可惜,我以為強奸會讓燕統領很痛苦,現在看隻會更快活呢!那我也就不客氣瞭。”說罷,安祿山抱住燕忘情,大力的沖撞起來。
燕忘情悲憤欲絕,她被仇人奪走貞操還在其次,而且隨著安祿山的一次次沖擊,她的下身傳來一陣又一陣抑制不住的劇癢,更可怕的是她越掙紮,帶來的刺激愈加強烈,同時也讓強奸她的人更加興奮、快活。燕忘情不記的一路上被抹藥的事情,隻是恐慌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變的這麼可恥下流?
不,不能這樣!
燕忘情放棄瞭掙紮,一動不動。
安祿山驚訝瞭:“燕統領女中豪傑,怎麼才這麼幾下就放棄抵抗瞭?難道是太舒服瞭,所以任由我奸瞭麼?”
安祿山猛捅瞭幾十下,燕忘情不但不抗拒,反而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下體更是淫水直流。
“什麼巾幗英雄,原來是個下賤婊子!”安祿山得意的罵著,讓四名大漢松手,把燕忘情抱起,頂在自己的大肚子上猛力操幹。
突然之間!燕忘情猛的彈起,安祿山在她體內的雞巴差點被折斷,“哎喲”大叫一聲。燕忘情掐住安祿山的脖子,狠命的咬瞭上去。
眼看安祿山就要死於非命,突然一道劍光閃過,燕忘情光潔的背上三大要穴被刺中,真氣立即潰散,全身癱軟下來。
救瞭安祿山的正是狼牙第一劍客令狐傷。但蘇曼莎神色一變,扭過頭去不看他。
安祿山拎起燕忘情,他的雞巴疼的已經縮成一條。“臭婆娘!真是一匹烈馬!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幾時!來人,把燕統領給我帶下去,傳我將令:打下洛陽城,我就把燕忘情給所有狼牙弟兄們操。”
整個軍營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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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祿山大軍一路南下,勢如破竹,大唐中原一帶已經一百多年沒打過仗瞭,官軍很快一敗塗地,叛軍一舉攻破瞭洛陽。
但是,在洛陽不遠的北邙山,駐紮著大唐最精銳的部隊——天策軍,也是安祿山的心腹大患。他派出十萬大軍圍攻天策府。
天策軍隻有三千人,之前在南詔之戰中又折損瞭不少兵馬,再如何強悍也無法與十萬虎狼之師抗衡。在堅守幾個月之後,他們終於難以再支撐瞭。
天策統領李承恩下令:“明天我們就突圍,今天務必做好全部準備。雪陽,你今天設法探查一下狼牙軍軍情。”
“是!”天策宣威將軍曹雪陽,雖然是年輕女子,威風卻一點不輸男兒,英姿颯爽,而且有著驚人的美貌,號稱大唐第一軍花。如果說燕忘情像一塊冰,那曹雪陽就是一團火。
不知有多少男人,想成為投入這團火中的飛蛾,但是在這個高貴的女英雄面前,沒有人敢於有任何褻瀆之意。
曹雪陽脫下血染的鎧甲,露出一身健碩修長的胴體。她沒有穿別的衣服,隻用一件夜行衣把雪白的身體包裡起來,不露一點肌膚,但是平常被鎧甲掩蓋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卻完全顯露出來,惹人心跳。
曹雪陽獨自秘密潛入狼牙軍營附近觀察,發現各處的防衛都非常森嚴,不管從哪裡突圍,都會付出重大代價。她不禁憂心忡忡。
當她走到山狼營附近時,忽然一愣。
山狼營裡有人在吹著笛子,這笛聲在別人聽來沒什麼,但是對曹雪陽卻如驚雷一般!
她心裡一動,急忙也取出一支笛子,輕輕吹瞭起來,兩支笛吹奏的是同一首曲子,一應一合,仿佛同練瞭很久。
對面的笛子突然停瞭,不一會兒,一個青年將領走到瞭這裡,小心的四處張望,發現瞭藏在這裡的黑衣人。
“你是誰?”將軍喝問。
曹雪陽摘下面紗,露出她秀美又英武的面容:“我是天策曹雪陽,你又是誰?”
將軍眼神一震,說:“我是山狼曹炎烈。你為什麼會吹剛才那首曲子?”
曹雪陽答道:“那是我小時候,我的親哥哥教給我的。”
曹炎烈露出狂喜的表情,忍不住抱住曹雪陽喊:“雪陽,真的是你!”
曹雪陽的眼淚也奪眶而出:“真的是你,哥哥!可是,為什麼你要投靠安祿山?”
曹炎烈說:“我並不是投靠安祿山,我這麼做,是為瞭復國。”
曹雪陽說:“既然如此,哥哥你可願意助我天策軍突圍?”
“這……妹妹你可明白,這要冒多大的危險?一不小心,我就會被安祿山斬首。”
曹雪陽怒道:“那哥哥你就願意看雪陽死在這裡嗎?”
曹炎烈連忙說:“不,雪陽,哥哥絕不會讓你死的。好吧,我來想想辦法,但是……我有一個請求。”
曹雪陽說:“不管什麼請求,雪陽就是豁出性命,也會幫哥哥實現。”
曹炎烈大喜道:“好,那就明天一早,你們天策軍從我的陣地旁邊突圍吧。”
“太好瞭,哥哥!”曹雪陽忽然好像變成瞭一個少女,激動的抱住曹炎烈。
曹炎烈也用手輕輕撫摸著妹妹的後背,眼中卻不知為何如烈焰般燃燒起來……
“但我的要求是,雪陽你不能走,要留在我這裡。”
第二天,天策軍突然發動襲擊,一舉沖出重重包圍。
天策府統領李承恩也殺的血染戰袍,他沖到一座小山坡上,問:“還有誰沒有沖出來嗎?”
軍師朱劍秋沉痛的說:“楊寧將軍負責殿後,已經壯烈犧牲瞭。”
李承恩悲痛萬分,如同失去瞭至親之人:“是誰殺害瞭楊將軍?”
朱劍秋說:“尋常賊寇傷不瞭楊將軍,殺他的人是安祿山心腹,令狐傷和蘇曼莎。”
李承恩拔出寶劍,將一塊石頭劈成兩半:“我定要報這大仇!我要讓那對狗男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劍秋說:“統領,報仇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趕緊走吧,叛軍馬上又要追上來瞭。”
李承恩忽然想起什麼,問:“曹將軍呢?怎麼沒有看到她?”
“雪陽她說,另有要事,不和我們一起走瞭,到時候她自會和我們聯絡。”
李承恩深深擔憂:“此時她會到哪兒去,會去做什麼呢?”
山狼曹炎烈的軍營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個蒙面的女子,人們隻知道她是將軍新收的一個女仆。
隻有進瞭曹炎烈的私帳,她才會摘下面巾,露出令敵我雙方都朝思暮想的曹雪陽的真容。
“天策軍已經成功突圍瞭。”曹炎烈滿意的說。
“雪陽謝謝哥哥大恩!”曹雪陽下拜。
曹炎烈笑道:“那麼,此事一瞭,我們該辦正事瞭。”
曹雪陽好奇道:“哥哥準備做什麼事?”
曹炎烈忽然將曹雪陽一把橫抱,走進瞭房內。房間裡不知何時噴上瞭淡淡香味,暗紅色的紗帳籠罩四周,充滿旖旎的氣氛。
“這些都是我自己佈置的,雪陽你看漂亮嗎?”
曹雪陽心裡猛跳,驚問:“哥哥你這是要幹嘛?”
曹炎烈將曹雪陽輕輕放在床上,笑道:“哥哥我要和雪陽入洞房。”
曹雪陽驚呼:“哥哥!你開什麼玩笑?你是我親哥哥!”
曹炎烈說:“我沒有開玩笑。我們曹傢亡國已經幾百年,族人凋零,隻剩下你我二人瞭。我要給曹傢留下最正統的血脈,所以我要讓雪陽生下我的孩子,要有男,也要有女,讓他們把我們曹傢的血流傳下去。”
“不可以,哥哥,你這是亂倫!”曹雪陽使勁想推開曹炎烈,但是被曹炎烈緊緊抱住,使不出力來。
曹炎烈雙手不空,用嘴咬住瞭曹雪陽的衣服,脫下半邊,露出晶瑩光潔的香肩。
曹雪陽竭力扭動著,但結果卻是讓衣服變的更松弛,脫的更快瞭。
“不行,哥哥你瘋瞭!”
曹炎烈猙獰起來:“我是瘋瞭!為瞭復興曹魏,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假如現在娘還活著,我讓娘也會給我生孩子,將來你生下的女兒,說不定我也會讓她給我生孩子!”
“住口!畜生!”曹雪陽猛提一腳,正中曹炎烈的膝蓋,他哎喲一聲,手松開瞭。
曹炎烈怒道:“你昨天還說,會滿足我的一切要求,什麼都聽我的,這一轉眼就變卦瞭?”
曹雪陽斬釘截鐵道:“無論如何,這件事決不能答應!”
曹炎烈發出令人恐懼的笑聲:“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我的保護,你會變成什麼樣?”
曹雪陽說:“大不瞭戰死。”
“戰死?桀桀桀……你想的太簡單瞭。走,把衣服穿上,我帶你去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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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陽小心的跟在曹炎烈身後,不知他要到哪裡去。
曹炎烈一路走到瞭狼牙軍大營,周圍是大批的狼牙兵來來往往,曹雪陽雖然英勇無畏,也不禁有些心慌。
他們來到瞭校場。校場上熱鬧非凡,但是人群雜亂,不像是在操練的樣子。
曹雪陽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的叫聲,從人群中傳出。
“他們……在幹什麼?”她小聲問。
曹炎烈沒有回答,而是帶著她一直走上瞭高臺,往下俯視人群。
曹雪陽往下一看,臉色驟變。
大批的狼牙軍圍成瞭一個圈子,圈子中心竟然是一個女人,全裸的女人!
這個女人淒慘無比,全身被各種顏色的漿液包裡,頭發上沾滿瞭塵土,可是即便如此,她身上還是騎著四個士兵。
女人的私處,被一根肉棒塞住聳動,連後庭也被一根抽插著,嘴裡也含著一根,連胸前都有一個狼牙兵抓住她挺拔的雙乳,夾住醜陋的雞巴猛搓。
這四個男人已經幹瞭不少時間,此時速度飛快,猛插狠沖,把女人的身體都擠變瞭形,根本不顧她的死活。
而女人連反應都沒有,她已經不知被輪奸瞭多久,雙眼茫然,四肢癱軟。
忽然,四個男人一起嚎叫起來,往女人身上、體內發射精液。
當四個男人氣喘籲籲從女人身上離開,曹雪陽看到瞭她的真容,差點就驚叫起來。
那是曾經威震八方的蒼雲軍統領,燕忘情。
但是隻看到一瞬間,立即又有四個狼牙軍撲到瞭她身上,全然不顧她全身狼藉的模樣,立即把肉棒捅進她汁液橫流的各個肉洞,肆無忌憚的公開奸淫……
曹雪陽憤怒的雙手把木欄桿抓的咯咯響,但是現在她卻毫無辦法。足足過瞭半個時辰,這些士兵才全部幹完,燕忘情癱倒在精液堆中,一動不動。
這時候,四個小太監扛著一大盆水走過來,把燕忘情扔進去,又擦又撓,把女英雄身上的精液一層層刷下來,留下道道粗魯的劃痕。燕忘情被洗幹凈後,一個太監掰開她的嘴,給她灌瞭一碗不知什麼藥水,燕忘情悠悠轉醒,但是雙眼仍然空洞無物。
兩個太監把她拖出水盆,用大塊的羊皮把她擦幹,另一個太監拿來一副鐵環,鎖住燕忘情的喉嚨,鐵鏈一拉,燕忘情像一條狗一樣,手腳著地,慢慢向前爬去。
“她要去哪兒?”曹雪陽顫抖著問。
曹炎烈說:“去下一個軍營,繼續慰勞狼牙軍弟兄們。就算是一天幹到晚,她一天也隻能應付兩三百個人,要把狼牙軍幾萬人的軍營都轉遍,要花半年時間,其他軍營的士兵都等不及瞭。”
“一天……兩三百個人……”曹雪陽眼前一黑,差點跌倒。
曹炎烈俯到她耳邊,悄悄說:“懂瞭嗎?如果你被發現瞭,恐怕也是這個下場。
不過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這番話,曹雪陽似乎聽到瞭,又似乎沒聽到。她忽然看到瞭遠處校場邊有一座小帳篷,在軍營裡顯的很特別。那是幹什麼用的呢?
在這座小帳篷裡,有兩個人正從縫隙裡看著外面。
蘇曼莎正趴在帳篷口,屁股翹起,全身一絲不掛。她屁股後面,是同樣一絲不掛的安祿山。
“呼呼……主人,你好像特別喜歡看厲害的女人被凌辱……呼呼……”蘇曼莎的聲音甜膩嬌軟。
“沒錯,我就是喜歡看那些高貴的女英雄被最低賤的男人奸的尊嚴喪盡的樣子。”安祿山喘著氣,用力操著蘇曼莎的大屁股。他的大肉棒正在搗弄蘇曼莎的屁眼,而蘇曼莎的肉穴裡倒插著一根長槍柄。
“你不是也很興奮嗎?”安祿山揪著蘇曼莎的金發說:“每次看士兵們輪奸燕統領的時候,你的小穴就特別濕、特別緊。”他拔瞭拔那桿長槍,槍尾被蘇曼莎的穴壁緊緊吸住,根本拔不出來。“你是不是在幻想,被士兵們輪奸的是你呀?”說著,他又用力把槍桿往裡一捅。
“討厭……隻有主人,才能把曼莎幹到這麼浪啦……哦哦哦哦……”蘇曼莎的肚子被長槍頂的凸起,淫蕩的叫著,甩著頭又被操上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