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男艷事》

第四章
小說作者:胭脂口紅 · 章節字數:15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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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鐘後,我又開始瞭最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肏,這一陣的狂肏,好象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瞭天堂。

    她浪叫著:“哥!妹子受不瞭哪,再這樣狠肏,非給哥肏死不成,噯喲……噯……喲。”

    我現在那裡顧得瞭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瞭我的狂妄,我猛抽著,我狠頂狂肏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瞭,她全身在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兇更猛,她接二連三的泄著……泄著……嘴裡浪叫著:“親哥……浪子……親丈夫……親男人……親達達……”她這份瘋狂的感情流露,好象並不是假裝出來的,的確是她發自心底裡的呼聲。

    我被她的瘋狂淫蕩誘得像猛獸似的猛肏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屄底,就這樣猛肏之間,突然又在她屄底的深處更突破瞭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有磁性的,龜頭每肏及它,就好象被它吸住瞭似的,它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及它,它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她,她立刻便把我的龜頭吸住,連啃帶吮瞭起來。

    這時的婷瑜,好象變成瞭野人,脫離瞭文明世界,她失去瞭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擰我。用眼瞪我。嘴裡亂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又似樂極的狂歡。

    這時我亦忍不住瞭,龜頭跳瞭幾跳,我知道時機已至,我連忙用力的頂住她,用嘴咬住她一支奶子,一股熱流直射她的花心屄底。她像死去瞭一樣,渾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瞭,竟然軟在我的懷裡。我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她不得不離開瞭,我也走瞭。

    “喂!……”電話裡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我還沒等他說完,便響應:“對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請找另外的人吧!”“哈……哈……哈……”對方笑個沒完沒瞭。嘿,怪不得聲線蠻熟識,原來是小張!“怎麼瞭?有甚麼好關照?”我要用指頭塞著一邊耳孔才能聽見他的說話,街上實在太吵瞭。“有點事需要你幫忙才行,你那邊太吵,上來我俱樂部才詳細講吧!”

    我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樂部”。那是位處灣仔軒尼詩道一楝商業大廈的五樓,表面上裝修成半酒吧半夜總會的格局,其實是專門招待寂寞女仕的舞男聚集地,要客人看中那一個壯男,講好價錢便可埋鐘出街,一同攜手辟室尋歡。此刻卻因時間尚早,所以才得四、五臺人客。

    小張把我引進休息室,開門見山就對我說:“剛才旅行社導遊打電話來,說他帶的一團日本遊客中,有一個日本婆娘今晚想找點刺激的玩意兒,問我肯不肯肏。”

    我奇怪瞭:“那你去應酬不就行瞭嘛?啊,莫非今天接瞭太多客,應付不來?”他說:“一對一自然綽綽有餘,但她是要求和兩個男人一齊玩,還要玩困綁強奸吶,所以就要你幫忙瞭。”我說:“那沒問題,但這種變態的遊戲我從來沒試過,到時真要靠你提場喔!”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實說,以前導遊也經常有這樣的生意介紹過來,不過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們按導遊給的地址來到瞭銅鑼灣的一間酒店裡,找著瞭房間,便依預先約好的暗號三長兩短地按響門鈴。一個濃脂艷抹的美艷女子探頭出來,嘰哩咕嚕地用日語說瞭幾句,瞧她的表情,像在問:“你們要找誰啊?”。小張二話不說,將皮包擱上我手後,便一把推開房門,攔腰把她抱起,等我也進去後,伸出右腿往後一蹬,房門“砰”地便關上瞭。

    小張把手中不停掙紮著的美艷女子往床上一拋,軟床的彈力把她彈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張還沒等她靜止下來,便蹤身一跳,壓在她身上。她口裡大叫大嚷,把小張又推又擂,拚命掙紮。我趕過去幫小張忙,站到她頭頂床沿,抓著她兩隻手腕,左右拉開,按在床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她見無法掙脫,好又蹬著腿朝小張踢,混亂中幾乎把他踢落床下去瞭。小張昂起身,用手將他一雙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頓時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的模樣,丫字形躺在床上,毫無反抗餘地,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著大氣,任由我們兩個“暴徒”的處置。

    我趁此機會才有空檔仔細對她瞧瞧,長直頭發,滑溜溜的清湯掛面,瓜子型臉龐塗瞭厚厚的脂粉,幼眉細眼深紅色的眼影,嘴上塗著鮮紅的唇膏,耳上戴著一對養珠鑲的小耳環,看來還不到三十歲。算得上是個美人兒,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對正在隨著她喘氣而聳高聳低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見的。小腿短瞭些,有點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征,不過對上的大腿卻補充瞭小腿不足之處,此刻由於她先前的拚命掙紮,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對大腿都暴露在我們面前,潔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張騎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著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變作瞭碎片扔落床下去,想不到她裡面原來是真空的,一對湯漾不停的大乳房,驟時便無遮無掩地在我們眼前亂晃亂搖。我見她口中吵吵鬧鬧,叫罵連聲,順手便抄起枕頭上的墊巾,塞進她口中,房間裡馬上靜瞭下來。這時小張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後吩咐我到他的提包裡取幾條繩子出來,我們合力將她翻過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雙手拐到背後,緊緊地綁牢在一起,令她成為一隻待宰的羔羊。

    綁起瞭雙手,跟著下來便好辦瞭,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張揪著她的三角褲頭,往下一褪,臀部兩團肥肉就在我們面前一顫一抖。小張隨手把她的三角褲脫掉,扔落地下,我倆便一人扯著她一隻小腿,左右掰開,露出瞭飽漲的屄,肥肥白白,陰毛稀落,清潔得像個待摘的水蜜桃。我和小張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雙腿再用勁拉開一些,張成一字,整個下陰驟給拉得變瞭形,兩片鮮紅的小陰唇被扯得往兩旁蹬開,像隻大張的嘴,裡面的構造一目瞭然,陰道變成一個無底深洞,可以看見屄壁上的瘀紅色皮層,與小陰唇上面皺得扭曲一團的深紫色唇邊,爭鬥艷、互相輝影。

    小張伸出兩隻指頭,在口中舔瞭舔,就朝她陰道直捅進去,一肏之下,她鼻子隨即悶吭一聲,身體弓後演瞭一演,不知是痛苦還是暢快,身子顫瞭好幾下。小張也不管她的反應,是不停地裡外抽動,摳得她陰道裡的嫩皮也幾乎給扯瞭出來。他見我還有一隻手空閑,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自心忖:神經病!哪有人喜歡讓人打屁股的?可也來不及慢慢細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盡全力朝肉團上使勁摑下去。

    劈劈拍拍一輪肉聲,雪白的臀肉上出現瞭我的無數掌印,縱橫交錯,鮮紅奪目,在潔白的肉體上顯得格外分明。打瞭幾十下後,連我的掌心也打麻瞭,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滿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誘著我欲罷不能地繼續打下去。此刻她的屄在小張手指撩弄之下,漲紅一片,小陰唇因充血而變得又厚又硬,勃得翹起,流出來的淫水將小張的手指漿得濕透,在指縫間拉出像蜘蛛網般的無數白色小絲,剩餘的再往下淌向陰阜上的一小撮恥毛上,把柔軟的毛發沾濕得黏作一團。

    兩片小陰唇交界的地方,此刻像變魔術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裡,陰蒂把粉紅色的圓頭凸瞭出來,好象發芽的小豆苗,漸漸破土而出,越伸越長,硬挺著抖個不停。小張也知道日本婆給他弄得開始發騷瞭,便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騷勁再掏多一點出來。他除瞭將兩根指頭越捅越深外,還用姆指壓在陰蒂端上按摩,偶爾又輕輕撩撥幾下,撫弄得她像著瞭魔般又顫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給我越打越紅,再也分不出一條條指印瞭,見到惺紅一片,微微發腫,嬌嫩的小屁眼在兩塊臀肉縫中一張一收,痙攣不斷,洞口環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狀的放射性皺紋越繃越闊,就快成瞭一個光滑的漏鬥狀深潭,足可塞進任何能塞入的圓柱體長條。我打得手也痛瞭,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張正捅得不可開交的屄外,蘸透她流出來的淫水,塗滿在屁眼四周,然後跟小張有樣學樣,將指頭一肏進洞內後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張雙管齊下的褻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後,演彎得像把弓,前胸高挺,有小腹支撐著她全身的體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斷發出吭聲,腦袋搖得像個二郎鼓,黃豆般大的汗水從下巴一顆一顆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綁在背,可能此刻床單也會給她瘋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們把抽肏速度放慢時,她前胸便漸漸垂下,貼著床面,有鼻孔在呼著粗氣;但當我們突然快馬加鞭時,她的胸膛又挺瞭起來,一邊顫抖一邊向後仰,完全受著我們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們隨意操縱的電子玩具,玩得我倆樂不可支。這時小張又拐轉身從皮包取出一個電動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換過那根橡膠條來抽肏,陰道給越撐越闊瞭,陰唇將膠條含得緊緊密密的,一拉出外時,洞口的嫩皮也跟著被扯出,形成一個半寸長的粉紅色嫩皮套。

    我們將她張成一字形的大腿放開,揪著她背後的繩結,向上提起,讓她的姿勢變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們拉開得太久瞭,有點麻木,要好一會才能靠攏一起。小張把身上的衣服三扒兩撥脫清光,陽具已經勃得翹起首來,一下一下地點著頭,到處尋覓著藏身之所。他打瞭個眼色,示意我也該把衣裳脫掉,轉頭一抄起雞巴,便不由分說地朝她屁眼直捅進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瞭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張的突襲,大腿肌肉拚命地抖,隨著小張盤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個人都趴到床上。小張用手牽著繩結往胸前一拉,姿態美妙得像騎師在勒著野馬的繩,她馬上給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後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張肏在她屁眼裡的雞巴成一直線。小張彎腰打開自慰器的開關,那東西便馬上在陰道裡一轉一轉地攪個不停,發出“嗡嗡”的顫動聲,小張緊拉繩結,挺動著腰肢,將雞巴在她屁眼裡不停抽送,猛力的沖撞把她臀部兩塊紅通通的肉團弄得顛抖不已,發出的“劈拍”響聲震耳欲聾。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脫光,一絲不掛地跳回床上,準備跟小張聯手馴服這匹野性大發的胭脂馬。小張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瞭瞪,驟然嚷瞭出來:“啊!原來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這麼厲害的武器,早就該撈這一行瞭。”我笑瞭笑,也不答話,站在日本婆面前,將塞在口中的毛巾扯開,她隨即“哇……!”地長叫一聲,像把憋在胸裡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盡出來。我哪會讓她的嘴空閑?叫聲未停,我已經把擂棒似的雞巴塞進她嘴,用勁直抵,直到感覺龜頭觸到她的喉門為止,“唔……嗯……”一聲哀號從她鼻孔裡直透而出。

    我雙手扯著她的秀發,前後搖動著她的頭,讓挺得筆直的雞巴在她紅唇中套出套入,龜頭像用來撞鐘的巨柱前端,朝著她喉門吊鐘狀肉塊,一下一下地來回力碰,她小口給我硬梆梆的雞巴撐得大張,根本合不攏,唾沫不回去,便順著口角邊兩旁往下直淌,與汗水一同匯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滿泡沫的水條,跟著腦袋的搖擺而前甩後晃。

    我和小張前呼後應,齊手把她兩個洞口弄得應接不暇,緊裡著自慰器的兩片小陰唇,也伴隨著那橡膠條快速的震動頻率,而在不停顫抖,令大量的淫水在自慰器跟陰道的縫隙間往外出後,便被膠條的震動而帶得飛濺四散。她的雙手由於給小張往後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捱著小張毫不留情的力抽猛肏,快要被撕成兩邊。口裡又滿塞著我的巨型肉條,氣也抖不過來,窒息得眼淚直冒,兩眼反著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銅鈴。

    我們聯手足足整治瞭她二十幾分鐘,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雞巴從她口中拔出來,讓她喘喘氣。小張則還在不停地著她的屁眼,見我停瞭下來,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對我說:“裡面有幾根細繩,取出來把她的乳房緊緊綁上,勒得越緊越好”,見我滿帶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別怕,她們挺喜歡這種玩意兒。”我掏出繩子後,小張從後伸出一隻手,幫我將她一邊乳房托起,我隨即把細繩圍著乳房根部,繞瞭好幾個圈,再用勁扯緊,將好端端的一團白嫩肥肉,紮得像個鼓漲的圓球,乳房與胸膛之間的皮膚,被繩子勒得深深地凹陷進去。當兩個乳房都被我照辦煮碗後,我還“大贈送”,用剩下的一條小繩,兩端分別系著她的乳頭,各狠狠打上一個死結。

    小張見我辦事有加,不禁開口稱贊:“阿龍,肏得不錯,果然夠醒目。來,讓咱一同來爽爽!”隨即往後一躺,順手一扯,“呀”的一聲,日本婆給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張的雞巴分毫不剩地給壓得全藏進她肛門內瞭。我順勢把她身子往後再推一推,斜斜仰後,下陰便高翹起來,令肏在陰道裡不停震動著的自慰器往前直指。我握著橡膠條末端,猛力一揪,淫水淋漓的一根膠棍,當被拔離亢奮的洞屄時,發出“噗!”的一聲巨響,上面滿沾著黏白的漿液。可是幾秒鐘後,騰空瞭的陰道,馬上又被我直徑更粗的堅挺雞巴填補,再次得到充實。

    我雞巴一肏進她陰道後,便如魚得水瞭,在我腰肢前後挺動下,雞巴便在溫暖濕潤的腔道裡穿梭不停。很奇怪,那種感覺從來沒試過,隔著陰道和直腸之間的一塊薄薄皮層,居然察覺到小張在旁邊的洞屄存在,他散發著熱力的硬棒、鼓得蹦起的龜頭棱肉,將陰道弄得凹凸不平,當我在陰道抽送時,龜頭與陰道壁的磨擦,就像兩枝雞巴夾著薄皮在揉,又像榨蔗汁機的兩根粗鐵柱,把中間的物品用力擠壓,逼出水來。

    小張見我抽得如火如荼,當然不會袖手旁觀,雙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著下體,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日本婆一刀難敵雙槍,那裡是我們的對手?在前後受敵下,除瞭把淫水大量出外,便一籌莫展,懂將身體顫完又顫,篩來篩去,口裡喊得聲嘶力厥,吐出一連串“呀……”“啊……”“哇……”毫無意思、但充滿發快意的呼喚。不用翻譯也瞭解這國際語言的其中含意,就是東洋婆子徹底地敗在中國功夫的手下,讓我們得死去活來,替中國人吐氣揚眉!

    我們連續不停地抽送瞭一百多下,幾乎把她的淫水都掏凈出來,她的叫聲亦越喊越弱,變成氣喘如牛,雙腿顫得發軟,根本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要不是小張用勁托著,我想她準會癱瘓在小張的肚皮上。我剛才顧低頭瘋狂抽送,沒留意到她胸前雙乳,此刻由於細繩的緊箍,血液回流不暢,已變成瞭瘀紅色,腫漲得硬硬實實,皮膚上佈滿樹根狀的深藍色青筋,握上去實得像個木球,兩粒乳蒂發大得有如紅棗,勃得硬硬的,已變成紫黑色,翹挺得老高,尖端圍著一圈凸起的圓型小肉粒,嫩皮繃漲得閃著亮光。

    從來沒經歷過這樣令人血脈高張的場面,心裡興奮得把一股股熱血往雞巴直註,令陽具勃得空前硬朗,龜頭鼓漲得快要爆炸。我鼓起餘勇,勢要把日本婆征服在胯下,為國爭光。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牽著拴在她乳蒂上的細繩,一邊拉扯,一邊繼續向她的屄進攻。和小張攜手又一輪勢如破竹的沖鋒之下,她完全崩潰瞭,整個人被數不完的高潮襲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氣若遊絲,放軟著身子任由我倆隨意抽肏,再也沒氣力招架瞭,有陰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點剩餘氣力,在機械性地張合,含著我們的雞巴不斷抽搐。

    我龜頭的酥麻感已經到瞭忍無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陰道一下下的吸啜,加烈瞭快感的強度,激發出高潮的火花,將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巔峰。突然間覺大腦和龜頭同時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經末梢一齊跳動,硬得像鐵枝般的雞巴在陰道裡昂首蹦躍,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射出來,灌滿在仍然抽搐不停的屄裡。她像驟然感到一道充滿生命力的熱流正飛奔進火燙的子宮,如夢初醒地用盡吃奶之力,拚出“啊!……”一聲長叫,表示著對精液洗禮的迎接,然後又再次無力地癱軟成一堆肉團。

    小張在我射精的時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錦上添花,讓她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層樓外,亦讓我在高潮時領受著他在隔壁推波助瀾,加強磨擦感而產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觸覺。等我把軟化瞭的雞巴抽離她陰道後,他便將軟攤在肚皮上的手下敗將推過一邊,讓她俯伏在床上,然後趴上她背,繼續在她的屁眼裡肏著尚未完結的動作。

    我一邊用毛巾抹拭著穢液淋漓的下體,一邊偷眼瞧望過去,見日本婆的會陰經已又紅又腫,和赤得發亮的臀肉顏色連成一片,陰道和屁眼兩個洞口更是被我們得腫漲不堪,跟開始時相比,完全是兩樣東西。看來小張這時也將到達終點瞭,見他閉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爆不可,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風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體前後顛頗不已。

    忽然,小張雙腿蹬得筆直,全身肌肉繃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幾下,便抽身而起,將日本婆扳轉身子,然後蹲在她頭頂,握著雞巴用勁地捋。接著咬緊牙關,猛地打瞭幾個哆嗦,一條淡白色的精液柱就從他龜頭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盡而停,都滿在她臉上,日本婆的五官給漿得亂七八糟,蓋滿著一灘灘黏滑的精漿。

    我和小張洗完瞭澡從浴室出來時,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精液從她陰道和臉龐流往床上。不過每隔一陣子,便全身猛地顫抖一下,消化著我和小張灌輸進她體內的生命活力,反芻著高潮的餘波。我心暗想:這具渙散的軀體,看來要過好幾天才能夠復原,起碼這兩天她別指望可以隨旅行團到處觀光瞭,乖乖在酒店裡躺幾天吧。

    小張過去把綁著她雙手的繩子解掉,但見她手腕上留下瞭一道道清晰的深紅色繩痕,我剛想幫忙把乳房上的細繩也解掉,小張卻說:“算瞭,一會她清醒後就會自己解開,讓她多爽一會吧!”我這時才省起還沒收錢,小張說:“你放心好瞭,導遊早已先付瞭錢,一會到酒吧坐時,你的一份我才算給你。”

    在電梯裡,我好奇地問小張:“這世界真光怪陸離,怎麼有人喜歡這種玩意兒的?”他說:“你少見多怪而已,等會找個地方坐下,我再說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你聽,肏我們這一行,收得人客錢,就得順他意思肏,越變態收費就越高,吃得咸魚抵得渴,看錢份上,就陪他們瘋癲好瞭。”

    來到酒吧,我們找瞭個寂靜的角落坐下來,叫瞭兩杯啤酒後,把頭挨靠在椅背上,點著枝香煙松馳一下,老實說,今天連跑兩場,也真夠累的。小張從皮包裡掏出一疊鈔票,數瞭數,抽出幾張,遞給我說:“扣除瞭導遊的俑金,總共是五千塊,每人一半,這裡是兩千五,你數數看。”我接瞭過來:“謝謝,以後再有這樣的好差事,盡管召我好瞭。”把錢塞到錢包裡。

    一杯啤酒倒進肚裡,小張的話匣子便打開瞭。他呼地吐出一口煙圈,輕描淡寫地對我說:“剛才那場戲,是例牌菜式而已,許多日本來的女客都喜歡玩這種把戲,除瞭困綁、強奸,還有灌腸、鞭打、倒吊都有!”我差點給啤酒嗆著,噴瞭出來,帶點不好意思地問他:“啥?真夠變態!”小張也給我逗得笑起來。

    接著又說:“不過,喝精液倒是遇上過好幾宗,大多數都是跟我口交時,讓我把精液射到她們嘴裡去,然後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時卻取瞭一個高腳酒杯放在身旁,到我肏得快要射精時,就要我拔出來,都射進酒杯裡去,然後倒進一點香檳,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陳年佳釀,還說這樣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後代,全變成瞭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個日本女子,年紀看來還不到二十歲,替我戴上瞭安全套後才讓我肏她。本來戴套肏,平常得很,可是當我射精後,她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從我雞巴上捋下來,仰著頭將套裡的精液一點點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進嘴裡,細嚼一番後才下去。”我又奇怪瞭:“何必多此一舉,射精時都射進她口中,不是還幹脆利落嗎?”小張呷瞭一口啤酒,然後說:“我也是這樣問她,你猜她怎麼回答?她說,精液射進口裡當然是香滑鮮甜,可是她偏喜愛安全套那種橡膠氣味,當混集著精液一起時,就會變得格外馨香濃鬱,令精液都帶有一種特別的芬芳味道,進嘴裡,無可比擬,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能有這麼美味可口的。”我嘆瞭一句:“哎,日本人連喝精液也這麼講究,真想不到!”

    我跟著又問:“日本人既然喜歡搞這些變態的玩意,可在日本肯肏的人多的是,肏嘛要老遠跑到香港來?”小張回答:“這就叫隔鄰飯香嘛!你不見許多臺灣女人特意到香港來找舞男嗎?”我也同意:“是呀,臺灣的舞男比香港還多,前一陣子還弄出命案來,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張又吐出一口煙圈:“香港沒妓召嗎,嫖客還不是蜂湧上大陸去!除瞭新鮮感的心理作怪外,還有一種不愁碰見熟人,可以玩得放一點、盡一點的無牽無掛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樣偷偷摸摸假扮旅遊,到臺灣找個舞男來爽個不亦樂乎嗎?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強迫精子要坐飛機,把它們運來運去。”

    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把男人聲音,我第一個反應就聲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別的人。他卻回答我,說不是跟他肏,而是去肏他的老婆。這很普通,代一個性無能的男人去做替槍,在他老婆身上幫他完成做丈夫的職責。於是我便按照他給我的地址,去到瞭西貢一座兩層高的別墅式洋房裡。

    那男人把我帶進睡房時,他老婆已經潔樽以待,早就剝光衣裳,躺在床上等我瞭。我照往常規矩問他:“你是打算在旁觀看呢,還是讓我跟你妻子做場大戲,抑或玩三人行?‘他選擇做旁觀者後,我便不客氣,一把衣服脫光,便跳到床上,摟著他的老婆準備開工。這對夫婦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頭,女的還不到三十歲。哎!這麼早丈夫便性無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難怪要靠我來幫忙瞭。

    問心講,他妻子樣貌也頗娟好,肥瘦適中,皮光肉滑,嬌俏可人,她為瞭等我來,早已塗脂抹粉濃妝艷抹,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給糟塌瞭。我把她的大腿張開,先輕輕地搔她的陰毛,不一會便把她搔得麻麻癢癢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東挪西挪,用屄追隨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轉而去撫摸她的小屄。我也不急,輕捻著指尖在她陰唇四周掃來掃去,偶爾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陰唇,直把她逗得蟲行蟻咬,牙關緊閉,喉頭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這時才伸出一隻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兩指夾著乳頭,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時間,搔著陰毛的手亦改變策略,轉而撐開她的小陰唇,向她的陰蒂進攻。她給我上下其手地褻弄瞭不一會,全身欲火都燃瞭起來,再也忍耐不下去瞭。忽地伸手到我兩腿之間,一抄著瞭雞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對我的搔擾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雞巴捋到堅挺得像怒目金剛,昂首吐舌。捋不瞭幾十下後,又力牽著往嘴裡拉,要不是我還蹲在她身旁,龜頭早已給扯得落入她口中瞭。

    我見她肉緊得交關,便滿足她的願望,跟她頭腳相對,把小腹挪到她臉上,雞巴剛好垂直指向她的櫻唇,她急不及待地抬頭張口一含,雙唇裡著我的龜頭就啜個不停,像餓得發慌的嬰兒,用盡混身氣力在母親的乳頭上吮吸,漬漬有聲。我撫在她屄上的手指此刻開始感到濕滑難當,便索性將指頭肏進不停湧出淫液的陰道裡力摳,又捅出捅入,再低頭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陰蒂上面舔。

    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在龜頭上,暖乎乎的,像條羽毛在上面輕輕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時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龜頭棱肉邊沿揩掃,在馬眼中間輕點,弄得我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噴進她口中。這時那男人已不知在甚麼時候,也脫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噴火的雙眼,瞧著我與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戲,握著軟軟的陽具在不斷地套捋,可惜用盡本事,還是勃不起來。

    我見他妻子被我撩起騷勁,饑渴難捱,便準備開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讓他一飽眼福,解解心癢。我將雞巴從她口中抽出來,扯著她雙腿,讓她轉過身,把淫水淋漓的屄正朝著她丈夫漲紅的臉,然候跪到她張開的大腿中央,輕抬起她小腿,小腹緊貼她下陰,再將她小腿擱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龜頭已經觸著她的屄,如箭在弦地等著挺進的號令瞭。

    剛把身體傾前,雙手撐在她腋旁,還沒進一步行動,她已經快著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過來提著我的雞巴,擺動龜頭在陰道口磨幾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陰道裡塞進去,我順勢亦把盤骨向前一挺,說時遲,那時快,耳中‘吱唧’一聲,長長的一根雞巴,眨眼間便絲毫不剩地全藏進她火熱的陰道裡,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羨慕得目結舌。

    我慢慢挺動著腰肢,開始將雞巴在她又濕又滑、又緊又暖的陰道裡抽送,還特意將屁股抬高一點,好讓她丈夫可以通過我胯間,清清楚楚瞧見我青筋怒勃的雞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肏,她的小腿由於擱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隨著我的每一下挺進,而被壓得像竿般一翹一翹,就著我的沖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而且我前後晃動的陰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擋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將淫水飛濺的交媾美況,一一送進她丈夫的眼裡。

    她開始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裡發出‘嗯……嗯……嗯……’的低吭,但隨著我越來越兇猛的抽肏,變成瞭發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緊緊抓著我撐在她胸旁的兩臂,放蕩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厲害……我的浪快給你開兩邊瞭……喔!……太爽哇……子宮也被你撞歪瞭唷……喔!……頂到心口上來瞭……哎!……不行瞭……瞭瞭!……喔!……沒瞭……‘兩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勁夾著我的腰,拚命地又顫又篩,一個勁地抖,緊裡著雞巴的陰道在縫隙間出大量淫水,都順著她股溝淌向床面,匯聚成一灘黏漿。

    她丈夫在旁越瞧越激動,雙手握著雞巴拚命地套捋,他目不轉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肏、淫水四溢的屄,興奮得忘瞭形。雙眼紅筋滿佈、氣喘如牛,鼻孔噴出的熱氣,吹得我陰囊附近的恥毛東搖西擺,麻癢癢的,緊張的神情,好象正在狠肏著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過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來軟綿綿的雞巴,此時卻呈現出半軟半硬的狀態,紅通通的在他十指縫中鉆出鉆入。我心暗想:難道我的表現真是這麼出色,可以將無法勃起的軟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在他面前顯顯威風,耍多些花樣。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風,也算是做瞭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雞巴從她陰道裡拔出來,然後抓著她雙腳,將她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她正給高潮弄得全身瘓散,肢體發軟,便像個佈娃娃般任憑我隨意擺佈,這時她仰天攤臥,頭頂朝向她丈夫,胡裡胡塗地由得我隨心所欲。我提起她的腳,往頭頂方向拉,直到她折曲著小腹,腳蹭碰觸著頭頂的床面,膝蓋分別跪在耳朵兩旁為止。此刻她的姿勢就像表演雜技的軟骨美人,腦袋擱在兩膝中間,屄向前演突,清楚玲瓏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離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彎起脖子,相信伸出舌頭也可舔著自己的陰唇。

    我站直身子,雙手抱著她的臀部,然後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紮著馬步,前挺著的雞巴剛好正正對準她春潮泛濫的陰道口,我把龜頭在洞口撩撥瞭幾下,盤骨一挺,不費吹灰之力,剛離巢屄的猛虎又再次重歸深洞,跳躍不已的粗壯雞巴,被火燙的陰道完全吞沒,毫無保留地全挺進瞭她體內,兩副性器官合而為一,緊窄的屄壁將雞巴團團包圍,像寶劍的劍鞘,把利劍裡藏得密不透風。

    她雙手平伸,抵受著我這猛力一戳,雙腿忽地抖瞭一抖,口裡‘喔!……’地輕嘆瞭一聲,然後靜止下來,像山雨欲來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我充滿勁力的腰肢開始前後挺動,硬得嚇人的雞巴在暖洋洋、軟綿綿的屄中不斷抽肏,下下都把龜頭送盡、深入虎屄,直碰擊到她熱燙的子宮頸為止。那令人百聽不厭的悠揚叫床聲,又開始在她喉嚨深處散發出來:“呀!……我的好哥哥,你又來取我的小命吶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屄給你奸得好痛快哩!……呀……對!深一點、用力一點……呀!……再快一點……來瞭,又來瞭……我靈魂快飛上天瞭!……嗯……嗯……‘。

    隨著我雷霆掃屄式的一輪抽送,她的身體失去自控地顫抖不停,陰道含著我如虎似狼般兇猛的雞巴,又夾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滿電力的馬達,篩來篩去,前後挪動,配合著我的沖刺而不停迎送。兩旁平伸的雙手,此刻動像小鳥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將床板拍得‘乒乓’作響,時而又五指緊抓,扯著床單來撕,肉緊得像在給人行刑。在一聲聲‘辟拍、辟拍’的肉體碰撞聲中,她銀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發、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匯進美快的肉欲享受當中。

    由於性交體位的關系,兩具交媾器官的銜接部位都一目瞭然地展示在他們兩夫婦的眼前,他們都可以清晰地看著我裡滿青筋的雞巴,如何在濕濡得像關不攏水龍頭般的屄中左穿右肏、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機一樣:將她體內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後順著恥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陰曩亦跟隨著腰肢的擺動,而在她鼻子頂端前後搖晃,帶動兩顆睪丸向她會陰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嬌嫩的屄硬生生要挨著雙重的打擊。

    我雖然不能像他們兩夫婦般親眼觀賞著性交的美景,但雞巴卻把一股股讓人窒息的辛麻感覺傳往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令我不忍把抽送動作停下半秒鐘。我也記不得肏瞭多少下,亦忘卻時間過去瞭多久,曉得不停地循環做著同一樣的動作,直至體內的快感充斥全身,漲滿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氣力都凝聚在下體,對著陰唇漲得血紅、‘吱唧’連聲的屄狠肏狂捅,用著對殺父仇人報復般毫不憐惜的牛勁,將龜頭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處。

    猛然地,一道像觸電般的感覺,以訊雷不及掩耳的來勢襲向大腦,全身不由自主地打瞭好幾個冷顫,體內如箭在弦的滾滾精液,煞那間便穿過筆挺的雞巴,像上滿瞭膛的機關槍,向她陰道盡頭發出連珠炮般的子彈,飛射而出。在同一時間,她亦像中瞭槍的傷兵,張嘴大喊一聲:“啊!……啊!……‘,身體痛苦地扭動,滿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鮮熱辣的精液,將她子宮頸盡情洗滌。

    陰道裡灌滿著我濃稠的精液,盛載而溢,從陰道隙縫中往外憋出來,一絲絲地從屄流下,剛巧滴在她大張的口中。她伸出舌頭一一舔掉,都送進嘴裡,像在吃著蜜液瓊漿,美味得半點不留。當我高潮漸過、曩空如洗,把雞巴從漿糊瓶般的陰道拔出時,裡面一團團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隨著湧出,瀉下她臉上,黏地塗滿在她五官周圍,像在替她做美容的護膚面膜。

    我喘瞭一口大氣,腿軟軟地離開激烈的戰場,這時才發覺,那男人手中握著的雞巴,已經勃起得像怒蛙,與先前相比,簡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匆塞瞭一千圓進我手中,頭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隻蠻牛一樣,抄起雞巴就朝他妻子那還洋溢著我黏滑精液的屄,一古腦就肏進去,然後便瘋狂地抽送不停。兩人夫唱婦隨,發出陣陣令人耳熱的性愛呼聲,此起彼落,震耳欲聾。

    就在這春意盎然的房間裡,我靠在椅背上,一邊用毛巾拭抹著下身的褻液,一邊冷眼旁觀這一對交頸鴛鴦,正在旁若無人地發著人類原始的肉欲,通過性器官的互相磨擦,盡情領受中產生的快感,最後達致撼人心靈的最高境界。但我心裡卻暗暗納悶:明明做丈夫的是性無能,怎麼到頭來卻可盡做丈夫的責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漢,又怎麼要勞煩我這個牛郎來做替槍?雖然個中奧妙我不大瞭瞭,可搔破腦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再說哪個做丈夫的在好奇心的驅駛下,他偷偷透過睡房窗外的縫隙,窺望內裡的春光。難以致信的事情發生瞭: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宮,心愛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變到要生要死,摟著那男人在顫抖叫喊,心中忽然間冒起一股無名欲火,向下體燃燒過去,把失效已久的雞巴喚起瞭反應,竟然慢慢勃挺瞭起來。最後當我抽搐著向他妻子陰道灌輸精液的時候,熱血不斷往下直沖,雞巴勃硬得從沒試過的堅挺,逝去的雄風又再次返回軀體,恨不得馬上就闖進屋裡,對妻子行幾乎忘卻瞭的周公之禮。

    我後腿剛跨出屋門,他的前腳便急不及待地踏進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的屄,雞巴越勃越勁,三扒兩撥一邊脫光身上的衣物,一邊跳上睡床,抄起雞巴一古腦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餘溫的陰道硬塞進去。大腦裡旋轉著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畫面,雞巴像不受控制地在陰道中瘋狂捅戳,混身充滿從沒有過的精力,模仿著我在妻子身上的獸性動作,肏得從未試過如此暢快。

    原來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裡的陰影,竟可由歷史重演來糾正,當別的男人在妻子體內噴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雞巴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

    可萬萬想不到的是,經此一役,他妻子卻迷上瞭我,非我便滿足不瞭她的性欲,她叫詩薇。

    這幾天,詩薇丈夫出差上海。兩天來,我和詩薇除瞭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瞭多少次,隻要雞巴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往自己的淫屄塗脂抹粉搽口紅,又在我的雞巴上噴香水、撲香粉、搽胭脂、塗口紅,再含弄,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我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我的陽具在詩薇的脂粉口紅塗抹後含再口中又慢慢恢復瞭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我的沖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瞭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瞭進去。我先用恥骨緊貼屄,也不急著抽送,我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詩薇的感受和被抽肏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肏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裡彷佛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紮著往四面八方橫沖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瞭好一會,我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雞巴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瞭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瞭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雞巴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肏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瞭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肏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肏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屄給他抽肏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肏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臺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我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瞭。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肏的速度加快,令雞巴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一輪沖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我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雞巴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肏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四方。詩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我卻擔心精液射瞭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詩薇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制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雞巴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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