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劫》

第三章 枉得不洁身
小說作者:巾雍夫人 · 章節字數:18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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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雞初唱,東方天際,已現出魚肚白色的朝曦。夜裡負責看守鏢物的史、陳二鏢師,卻雙雙倚在庫房門上打著盹,任憑晨曦越漸耀眼,卻也無法將二人從好夢中照醒。

    隻聽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辭:“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就好瞭……”原來史大說起夢囈瞭。睡夢中,陸玄霜赤身露體,風情萬種地倚偎在史大結實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著陸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翹起的豐臀上盡情地摸索,大享艷福。

    正值忘我之際,隻聽得耳邊一個聲音說道:“這位兄臺,天亮瞭,你也該醒瞭……”史大眼睛一亮,隻見花弄蝶笑著臉站在面前,卻哪還有陸玄霜的蹤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虛夢境中,頓時一股怒氣襲上心頭,道:“你他媽的臭書生,叫你奶奶的熊……”

    陳忠頓時由睡夢中驚醒過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瞭一驚,繼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擾瞭兄臺的好夢;想必夢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嬌美的羅?”

    史大驚駭道:“你……你怎麼知道我作啥子夢?”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著什麼……小霜霜,小霜霜?這是誰呀?”

    陳忠抬頭白瞭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這傢夥,平時私底下嘴巴不乾凈,居然在夢中也敢亂來!”

    史大臉上一陣羞紅,心想:“不得瞭!這事若是傳瞭出去,‘威遠鏢局’我還待得下嗎?不堵住這書生的嘴可不行!”於是哈哈笑道:“公子見笑瞭,夢中事豈可當真?方才頭腦混沌失瞭禮數,還請公子別和我們這種粗漢子一般見識。”

    說著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還禮道:“兄臺你太客氣瞭,打擾你的美夢,小弟原也有錯。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賠禮。”

    陳忠見花弄蝶極為客氣有禮,心中甚喜,遂搶先道:“我叫‘陳忠’,也有人叫我‘胖子陳’,你瞧瞧我的身裁,這外號不虛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著史大道:“這傢夥叫‘史大’,酒色財氣樣樣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點油水也沒有……”說著說著,便伸手掐住瞭史大消瘦的面頰。史大“呼”的一拳,擊在陳忠的腦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來是史兄和陳兄。”

    史大腦筋一轉,道:“胖子陳沒半點義氣,老愛泄我的底。方才我所夢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風流的醜態,沒讓公子見笑瞭。”

    陳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夢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閉嘴!”

    花弄蝶“刷”地一聲,敞開摺扇輕搖道:“陸玄霜姑娘秀麗清新,貌美動人,乃是絕世美女,在下見她一次後,便難以忘懷;史兄與陸姑娘朝夕相處,自然更加迷戀愛慕,也是意料中事。現下隻有咱們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諱;大夥兒隻要不擺在臺面上說,自然不會惹出事端,況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寬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卻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戀陸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下自能體會,但所謂‘各有姻緣莫羨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兩位熟睡之際,為兩位看瞭看面相五官,發現二位天庭紅潤,面帶桃花,相信三日之內,二位皆能娶到嬌妻。”

    史、陳二鏢師聞言一愕,不禁沖口問道:“是真的嗎?”

    花弄蝶摺扇輕搖,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內必見分曉。”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辭而去。

    史、陳二人呆瞭半晌,皆不作聲。過瞭一會兒,才由陳忠打破瞭寂靜:“他說咱們要討老婆瞭,是真的嗎,”

    史大皺眉道:“咱們活瞭三十幾個年頭瞭,一直討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內可得嬌妻?這太玄瞭,我不信!”

    陳忠道:“如果上天當真賞給你一個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們小霜霜那樣美,便是隻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陳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說罷兩人相視大笑。

    這時,另兩名前來換班的鏢師見瞭,不禁好奇問道:“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訴你們!”說罷哼著歌相偕離開。

    當日,陸氏兄弟把謝鋒的案子在官府做瞭斷後,便決定在將謝鋒擇日安葬後,繼續完成押鏢的任務。鏢局裡上上下下得瞭消息,精神皆為之一振,一掃往日的陰霾。

    三日後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靜。陸玄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毫無睡意。但聞街道上更夫敲瞭三響,陸玄霜不由起瞭身,蹙眉道:“都已經三更天瞭,大師哥怎還不來?”豎耳細聽,窗外除瞭蟋蟀的唧唧叫聲外,卻是一點動靜也無。

    陸玄霜略帶失意地低下瞭頭,不經意望著自己的胸口。雖然穿著蔥綠抹胸,卻遮不住那豐腴的雙峰;聞到自己身上陣陣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蕩,伸手探入瞭抹胸,輕捻著自己柔嫩的乳頭,口中發出瞭輕微的呻吟,神遊於與白少丁的歡愛當中。

    原來自從三天前兩人在西街鬼屋內暗通款曲後,白少丁便開始毫無忌憚地對陸玄霜的肉體索求無度;每當夜闌人靜時,白少丁便會潛入她的閨房,共赴巫山雲雨。不僅夜裡如此,縱然是大白天,隻要白少丁一逮到機會,便會強迫陸玄霜一起共享魚水之歡。以前兩人在一起,便是談天、打獵、遊耍、練劍,如今兩人唯一的活動,便是作愛交歡。由於白天鏢局裡耳目眾多,白少丁便會帶著陸玄霜到客棧、荒郊、破廟等地進行交歡;三天下來,性交的次數已多得令陸玄霜羞於計數瞭。

    對於一個甫經破瓜,初嘗滋味的少女而言,這樣的次數,似乎是太多瞭一點,陸玄霜也覺得尚未成親卻暗通款曲,是件敗壞門風的行為。可是任憑她如何掙紮反抗,依舊擋不住白少丁的軟硬兼施,一連幾次飽嘗甜頭後,陸玄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瞭,即使白少丁強迫她把肉棒納入口中吸吮,也不會極力抗拒。三天下來,陸玄霜已由一位羞澀懵懂的少女,蛻變成一個熱情成熟的少婦瞭。

    陸玄霜閉上雙眼,吐著熱氣,左手捻著自己的乳頭,右手在自己渾圓挺直的玉腿上,一陣陣的輕挑西摸後,纖指漸漸移向瞭兩腿之間的果實中,開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躍著。

    正當陸玄霜即將進入忘我之際時,忽聽得“呀”的開門聲,她心中一驚,趕緊以錦被蓋住自己的嬌軀,驚惶未甫地顫聲道:“什麼人?”但見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手中提瞭個小酒瓶;陸玄霜這才放寬心,嗲聲道:“還不快進來?”

    白少丁這才走瞭進來把門栓上。

    陸玄霜臉上一片酡紅,低頭不語。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麼?那樣做能快活嗎?”

    陸玄霜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呸”道:“天殺的!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傢以為你不來瞭,說不得,隻好……哼!討厭,我不來瞭啦!”便轉過身去佯裝生氣,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語。

    等瞭半晌,陸玄霜見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動,大惑不解,正想轉過身來時,一隻強壯的手臂摟住瞭她的纖腰,一個滿盛的酒杯已遞到她的唇邊,耳邊白少丁低聲道:“來,把她喝瞭。”

    陸玄霜將杯中酒毫不猶豫地喝下去後,整個嬌軀倚偎在白少丁的懷裡,嬌聲道:“大師哥,你愛不愛我?”

    隻見白少丁輕撫著她烏黑飄逸的長發,喃喃道:“白少丁自然愛你,但愛你的卻不止白少丁一人。”

    陸玄霜嬌媚地白瞭白少丁一眼,緊緊抱住瞭他,粉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聲道:“我隻要你愛我就成瞭,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聞言一顫,半晌不語。

    隻聽得陸玄霜又道:“這次押鏢,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來,咱們也好盡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膽……”

    白少丁扶起瞭倦懶不已的陸玄霜,兩隻眼睛在她充滿嫵媚的醉容上瞧瞭又瞧,繼而神色黯然地說道:“難道你的眼中,除瞭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瞭嗎?謝鋒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靈堂上吊祭過他?”

    陸玄霜嘟嘴道:“為什麼最近你總是開口閉口謝鋒長謝鋒短的?能不能別再提他瞭?”

    白少丁聞言,臉色一變,怒道:“你說什麼?都在這節骨眼瞭,居然一點悔意也沒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瞭!”推開陸玄霜,整瞭整衣衫,悻悻地推門離開瞭。

    陸玄霜頓時呆坐床上,淚珠盈眶,滿懷委屈地,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也不知隔瞭多久,陸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淚珠,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滾落在挺拔的雙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著,就在這觸摸之際,心中突然產生一股熊熊的欲火,隻覺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蕩漾,粉頰發燙,嬌軀不停顫抖著,口中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來攘往的,好不熱鬧。史大和陳忠拖著疲憊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兩人輪職守瞭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瞭天明。可是以往兩人縱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會太差,這次卻不知怎麼搞的,才剛守夜,竟不知不覺地呼呼大睡,還是換班的鏢師把他們兩人給叫醒的;醒來之後,兩人的全身上下,無一不痛,精神奇差無比,隻好早點回傢休息。

    陳忠伸瞭伸懶腰,打著哈欠道:“困死瞭,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覺不可!”半晌,不見史大搭腔,便抬頭道:“史大,你啞吧啊?”

    隻見史大“呸”的一聲,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麼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現在三天都過去瞭,連隻烏龜也沒遇著。花弄蝶這渾球隻會瞎三話四,胡說八道,啐!”

    陳忠哈哈笑道:“討老婆的事,咱們也別妄想瞭,反正咱們想著小霜霜來過乾癮,也沒啥不好。對瞭!今天咱們睡個飽,晚上再到‘翠心樓’去找銀杏圖個風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樣……”

    史大聽瞭,這才轉為笑臉,吐瞭吐舌頭,淫猥地笑道:“說起銀杏這騷娘們可真是乖乖不得瞭!一女同戰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陳忠,她的舌頭可帶勁嗎?”

    陳忠淫笑道:“硬的送進去,不消片刻便軟的出來;軟的再送進去,頃刻間便又硬梆梆的,你說她帶不帶勁呢?”

    史大貪婪地伸出舌尖舔著雙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換我攻前面,你戰後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厲害,還是她軟的行!”兩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說個沒完,原來的疲倦似乎一掃而空瞭。

    回到傢裡,史大坐下來汲瞭口水,陳忠淺飲半杯後,打個哈欠道:“我真累死瞭,不睡一覺的話,今晚恐怕鬥不過銀杏這騷貨,別叫醒我哦!”便伸伸懶腰,走進自己房門。

    史大暗自譏笑道:“沒用的傢夥,如此不濟事,還想學人傢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時,忽聽得房內陳忠大吼著:“哇!我的天啊!史大快來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聲,噴瞭出來,不禁喝道:“叫什麼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門而入,正要罵出口,突然看見眼前桌面上,擺著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寶。這十一件寶物,正是“威遠鏢局”所保這趟鏢一百零三件寶物中的一部份。

    史、陳二人面面相覷,許久不語。為何嚴密看守的寶物,竟會出現在自己傢中?兩人有著同樣的疑問。

    史大定瞭神,立即將門窗栓上,用塊方角大佈將這十一件寶物包起來,在陳忠的床底下挖瞭個洞埋瞭起來。

    待事情處理完畢,陳忠不禁顫聲道:“寶物是咱們看守的,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瞭……”

    史大皺眉道:“咱們守在庫房門前,寸步不移,這些珍寶是怎會跑到咱們房裡呢?真教人想不通……”

    陳忠忽而恍然大悟,跳瞭起來:“啊!我看咱們是被人點瞭睡穴瞭,歹徒便利用咱們昏睡之際,將寶物竊瞭出來,放在咱們房裡……”

    史大如五雷轟頂般呆立著,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語:“照啊!

    歹徒不把寶物盡數竊出,僅偷瞭十一件放在咱們房裡,想必其目的並非真的要竊寶,而是想栽贓,咱們監守自盜的罪名是逃不掉瞭……“想到這裡,頓感恐怖之至。

    陳忠嚇得全身發顫,牙齒格格道:“那……那現在怎麼辦?”

    史大一拳擊向桌面,咬牙道:“看來咱們福州府是待不住瞭,說不得,咱們趕緊收拾細軟衣物,避避風頭再說。”

    陳忠指著床底道:“那這些寶物怎麼處置?”

    史大道:“陷害咱們的人,巴不得咱們帶著寶物逃走,這樣一來,咱們更是罪證確鑿,百口莫辯瞭;我看寶物還是留著,待咱們逃到安全的地方後,再寫一封信給總鏢頭,告訴他咱們是被陷害的,請他前來挖取寶物,如此一來,或許可以澄清咱們的冤屈。”

    陳忠拍手道:“此計甚好,就這麼辦!”

    商討完畢,史大飛也似地離開陳忠的房間,轉瞭個彎,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準備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擔擱,便會惹來殺身之禍。

    史大推門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瞭一口冷氣,一時之間呆若木雞,腦袋瓜子嗡嗡作響。原來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處,呈現瞭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一個全身赤裸的絕色美女,倦懶地橫陳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膚細膩無比,身段玲瓏美好;細長雪白的纖纖玉手,在自己那堅挺豐滿的乳房上盡情地揉捏撫摸,另一隻手更是伸出修長的玉指,在兩腿之間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東撥西挑;洞口不斷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不已。在自己盡情的撫弄之下,那絕色美女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發出一聲低吼,頓時淫心大熾,怒漲的肉棒似乎要把褲襠子給撐破瞭;不由分說,立即跳上瞭床,脫光瞭全身的衣服,緊緊摟住瞭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著。

    這個赤裸裸的絕色美女,正是陸玄霜。

    史大見到瞭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親芳澤的陸玄霜自動送上門來,頓時欲火淫心埋沒瞭理智。雙手貪婪地在她光澤白嫩,凹凸有到的胴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瞭她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陸玄霜本已沉溺於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當中,忽然平白地出現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胴體上大肆輕薄,非但不以為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漲,輕“嚶”一聲,立刻張開紅唇,把小舌頭交給瞭他,自己也使勁地吸吮著對方的舌頭;一雙玉手更是緊緊地抱著史大的身軀。

    兩人精赤條條的身軀,皆不斷地顫動,史大那粗大雄壯的肉棒,在陸玄霜的陰唇上不停地摩擦,把兩人的欲念帶到瞭最高點。

    這時,史大的兩片嘴唇從她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那勻稱的臉龐一路吻瞭下來,慢慢地移動著;當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時,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開始逗惹地前後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頭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瞭舌頭,細細地舔著她另一邊的乳頭。

    由於兩邊的乳頭,皆受到敏感地愛撫,陸玄霜已興奮到瞭極點,不斷地發出瞭哼哼唉唉的浪叫聲。

    陳忠兀自在房間打點行李,正值忙錄之際,聽到瞭史大房內傳出女人的浪叫聲,倍感驚奇,立刻拋下手邊的工作,倏地沖向史大的房間。才到門口,竟見到史大和陸玄霜精赤條條地糾纏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陸玄霜的肉洞裡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隨著抽插的動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動著,雙手五指緊緊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斷喘著氣。而陸玄霜的嬌軀也隨著上下蠕動,兩手緊緊抓住床上的被褥,仰著頭,緊閉著雙眼,如癡如醉地呻吟著。

    陳忠見到瞭這般光景,哪裡還按捺得住?喝瞭一聲:“我也要!”急忙脫下瞭褲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在陸玄霜的臉蛋旁,低下頭向她那雪白誘人的嬌軀上大肆親吻。

    這時,陸玄霜漸漸睜開瞭雙眼,呈現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頭挺身,粗大紅通的巨棒,不禁又愛又怕,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瞭那話兒,張開瞭濕漉漉的雙唇,將紅通的龜頭納入口中,不斷吸吮著。

    陳忠一聲低呼,竟把她的櫻唇充當桃源洞口,一進一出,一抽一送地動瞭起來。陸玄霜也配合著陳忠的動作,雙唇不斷地吞吐著;陳忠更加亢奮不已,怒漲的巨棒,在她口裡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來。陳忠和史大就這樣占據瞭陸玄霜的上下口,藉著高熾的淫心,奮力馳騁著,弄得大汗淋漓;而陸玄霜也在兩人的合攻之下,逐漸達到瞭興奮的頂點……。

    陸玄霜緩緩張開瞭雙眼。

    她隻記得一陣昏厥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瞭;現在雖然清醒瞭點,但眼前一片漆黑,除瞭感到自己躺在一張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麼也看不見。

    陸玄霜一定神,不禁皺起瞭眉頭。她發覺自己的嘴裡,竟充滿瞭又濕又黏的液體,這不知名的液體似乎從嘴角滲瞭出來,把自己的臉頰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難過。便“呸”的一聲,把黏稠的液體吐瞭出來,心裡頭感到一陣惡心。

    待欲起身,才發覺自己竟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有個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

    陸玄霜心頭一驚:“大師哥,是你嗎?”正要伸手搖醒那人時,突然在臉頰旁碰到瞭一根毛絨絨、軟綿綿的肉棒。

    陸玄霜心裡感到一陣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們是誰啊?”

    全身沒命似地掙紮,拳腳瘋狂地向著那兩人又踢又打。

    兩人睡得正熟,突然挨瞭一頓拳打腳踢,盡皆驚惶地滾下床去。其中一人點著瞭桌上的蠟燭,陸玄霜眼前一亮,差點兒昏厥過去。

    隻見兩人一個高瘦,一個矮胖,全身精赤條條地,兩腿之間的肉棒皆一覽無遺。不消說,正是史大和陳忠。

    陸玄霜見到瞭這般光景,自知已遭兩人的玷污,心中極為羞辱、忿怨、傷心、難過,不覺哭鬧不停,屋內充斥瞭她的哭鬧叫罵聲。

    史大和陳忠急忙在旁安慰勸說,陸玄霜兀自在倆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將兩名淫賊碎屍萬段。史、陳兩人真是一點辦法也無,腦袋一片混亂,隻得任由陸玄霜 打咒罵。

    陸玄霜屈著身體縮在床角,緊緊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體,一雙妙目哭得又紅又腫,眼角還噙著淚珠,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陸玄霜口中吐出瞭一絲聲音:“我……我的衣服還我。”

    史大道:“大小姐,當我發現你在我床上時,並沒有穿衣服啊!”

    陸玄霜立即揮掌賞瞭史大一記耳光,氣急敗壞地怒道:“你……你們不知用什麼方法把我擄瞭來,毀瞭我的清白,現在又把我的衣物藏瞭起來,不讓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盡皆急忙辯道:“冤枉啊!大小姐,咱們便有天大的狗膽,也不敢幹出這等滔天大罪啊!這事太過蹊蹺,你還是暫且息怒,咱們好好談談……”

    陸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傢!我要回傢!”

    史大緊張道:“大小姐,咱們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處置我們?”

    陸玄霜獰笑道:“我先把你們那害人的東西給割瞭,再砍掉你們的雙手雙腳,挖掉你們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們身上劃出一百道傷口,然後潑上鹽水,丟到山上去喂狼。”語氣充滿瞭無比的歹毒怨恨。

    史、陳二人聽瞭,臉色一變再變,全身感到毛骨悚然。史大森然道:“大小姐,咱們在你身上造次,確實該死,但你也得講講道理。你自己光著身子在我床擺出撩人的姿態,便是柳下惠重生,也會克制不住,更何況是我們呢?

    “是啊!”陳忠接口道:“咱倆人縱使有萬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己呢?”說著指向自己的褲襠子道:“我這害人的東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又舔的,怎麼事情一結束,就翻臉不認人瞭呢?”

    陸玄霜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一咬牙,也不顧自己赤身露體,呼地兩掌,向史大和陳忠擊去。史大見她兇狠有餘,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肉掌,手肘抵住她的纖臂,接住瞭這一擊。而陳忠一時失神中掌,肥胖的身體滾倒在地。

    陸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發出一掌;史大正要舉手拆解時,突然感到丹田處一股殺氣,暗道:“不妙!”卻已來不及閃躲,丹田中瞭陸玄霜一腿,整個身軀踉蹌倒地。

    陸玄霜急忙奔出房門,史大喝道:“陳忠!攔住她!”

    陳忠從地上躍起,撲向陸玄霜。陸玄霜反身一擊,被陳忠兩隻肥大的手掌接個正著,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陳忠胯間;陳忠痛得抱著胯間哇哇大叫,翻滾倒地。

    史大站起身後,立即追瞭過去。才跑出房門,卻又硬生生地停瞭下來。隻見陸玄霜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著下體,右手卻已多瞭一柄劍。

    史大這一驚非同小可!陸傢的拿手絕技“天地人三才無量劍”在江湖上也小有名聲;陸玄霜的拳腳功夫不行,但劍法在陸德威的調教之下,卻也有幾番火侯,一旦將這套劍法使將出來,一般人還真抵擋不瞭。

    史大見自己占瞭下風,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實這隻是一場誤會,咱們有話好說……”

    陸玄霜怒“呸”一聲,二話不說,挺劍便刺。

    史大不敢小覷瞭陸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後閃躲。頃刻間陸玄霜已連攻八劍,劍劍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於死地不可。

    史大邊退邊躲,不消幾招,已被逼到瞭墻角,無退路可躲。史大見陸玄霜披頭散發,目光凜冽,不禁產生一股懼意,囁嚅道:“大……大小姐,有話好說啊!”

    “到地獄去說吧!”陸玄霜一聲怒叱,劍尖長虹經天般朝他頭顱削去。

    就在這間不容發之際,陳忠矮胖的身軀撲向陸玄霜的裸背,雙腿緊緊地夾住她的細腰,雙手從她兩腋間伸瞭出來,抓著她豐滿的乳房不放。

    陸玄霜大驚,一分神失瞭準頭,“堵”地一聲,劍尖插入瞭史大頭上一寸的墻壁上。史大吆喝一聲,右手食指點向她的“ 中穴”,頓時陸玄霜嬌軀一軟,昏厥在地。

    史大和陳忠面面相覷,對於方才的兇險猶有餘悸。

    陳忠喘息道:“現在怎麼辦?”

    史大抱起瞭陸玄霜的裸軀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寶物給挖出來。”

    陳忠依言將寶物挖出來,用佈包好後扛在肩上走瞭出來,卻也正好見到史大把陸玄霜抱瞭出來,隻是這次她不再赤身露體,身上已穿著一件繡著鴛鴦戲水圖的紅色半透明絲質肚兜,下身也著瞭一件乳白色的褻褲。陳忠心頭雪亮,知那肚兜和褻褲乃是“翠心樓”妓院一名叫“銀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問,兀自等待史大開口說出下一步要怎麼做。

    史大從腰間取出瞭一隻大佈袋,將陸玄霜的身體小心地抱瞭進去,綁住袋口,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說道:“咱們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陳忠皺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陰森森的,沒幾個人敢去,咱們硬生生地闖進去,豈不是太……”

    史大苦笑道:“就是因為沒人敢去,咱們才會安全,廢話少說,快走吧!”

    先行大踏步走瞭出去。陳忠雖覺不妥,也隻好快步尾隨於後。

    其時已是二更時分,加上烏雲遮月,街道上一片穢暗,除瞭打更巡夜的更夫外,再無他人。

    史大和陳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個時辰,已來到西街盡頭的廢棄古宅中。兩人躡手躡腳、膽顫心驚地走進宅中的地窖裡。點瞭火摺,但見蛛網塵封,叢草高長,地上一片零亂。

    兩人略為整理,挪出一塊乾凈之地後,皆噓瞭口氣,倚墻坐瞭下來。

    兩人望著燃燒的火光,盡皆不語。良久良久,陳忠才嘆口氣道:“這下咱們不逃命也不行瞭……”

    史大皺眉道:“原本還有洗刷罪名的一線生機,現在是騎虎難下瞭。咱們究竟得罪瞭哪一號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們,可惡!”

    陳忠問道:“現在你有什麼計劃?”

    史大道:“咱們絕對不能被逮著!鏢局的人料想咱們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行,咱們就偏偏往西逃命,讓他們一輩子也找不著。”

    陳忠搔頭問道:“為什麼他們會認為咱們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

    史大譏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廣東,正是鏢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你敢把寶物銷贓出去嗎?往西走便要越過武夷山,這是相當大費手腳的,所以鏢局的人必會往北或向東追趕,這樣一來,咱們就安全瞭!”

    陳忠聽瞭,不禁拍手叫好,直誇史大有腦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蹤一天瞭,現在鏢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會大批出動尋找,屆時咱們要離開就困難瞭。”

    陳忠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現在就逃走,還躲在這裡幹什麼?”

    史大低聲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現在如果連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見瞭,咱們的行蹤不就暴露瞭?要在五更響起,更夫交差回傢,無閑雜人等時,才是最佳時機。”陳忠連連點頭稱是。

    史大見地上火堆火力漸小,便加瞭幾把隨地撿起的廢柴;柴火一添,火力更加旺盛,火光把兩人照得滿面通紅。

    陳忠囁嚅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史大邪笑道:“咱們和大小姐作愛的夢想,終於達成瞭!”

    陳忠道:“史大,你打算什麼時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

    史大道:“我有一個提議,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陳忠道:“你說說看。”

    史大道:“說真的,咱們能躲多久,我也沒啥把握,一但被鏢局的人逮到瞭,光是奸辱大小姐這項罪名,咱們不被大卸八塊才怪!既然‘死’是遲早的事,咱們不如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活著時盡情享樂。”

    陳忠聞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

    史大邪笑道:“沒錯!讓大小姐當咱們的情婦!”

    陳忠不禁笑逐顏開,心花怒放,隨即又不知想到瞭什麼,笑意盡失,皺眉不語。

    史大道:“咱們肉都吃瞭,還能吐出來復原嗎?你不必擔心大小姐不肯,起初自然不會答應,幾次以後自然就肯瞭。”

    陳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們和她的一場恩愛,為什麼她偏不認帳?”

    史大道:“隻怕是給人暗中下瞭春藥,自然在發作時,像個淫娃蕩婦似的和咱們搞,醒來時哪會記得呢?現在我隻擔心逃亡期間,這位寶貝大小姐會不會給咱們添麻煩。”說著反手在佈袋上輕輕一拍。

    陳忠道:“史大,把大小姐放出來吧!她在裡面一定很不舒服。”

    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說著解開袋口,把陸玄霜抱瞭出來。

    陸玄霜正值昏迷當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美而不可方物。史大桀桀贊道:“好個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們竟然能得到她。”史大和陳忠不約而同地靠瞭過去,貪婪地欣賞著她的每一寸胴體。

    陸玄霜真可以說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裡透紅的臉蛋,當真明艷動人;柳眉微蹙,濕漉漉的朱唇不時吐氣如蘭,從她我見猶憐的睡容中,散發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韻味。不僅容貌動人,身裁更是苗條娉婷,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雙腿修長挺直;雖然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卻把那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繃得緊緊的,兩顆暈紅嬌嫩的乳頭畢覽無遺,乳白色的褻褲更是掩蓋不住那一處烏黑豐滿的草叢地帶。

    兩人看得心裡頭癢癢的,感到褲襠子越來越緊。史大伸出顫抖的雙手,在那雪白光澤的玉腿上一陣撫摸,隻覺得細柔滑膩,觸感極佳,一時便舍不得收手,摸啊摸著,竟探入乳白褻褲中,五根手指開始對著那草叢地帶細細撫弄。

    陳忠也沒閑著,一雙肉掌沿著她那端麗的面容一路撫摸下來,停留在半透明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溜手的,香味撲鼻,引起陳忠極端興奮,雙手罩住瞭豐腴的乳房,隔著肚兜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地推移;後來索性撩起瞭肚兜,真槍實彈地輕捻著那兩顆柔嫩無比的乳頭。

    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對著昏厥中陸玄霜的誘人胴體大肆輕薄。

    這兩人已經豁瞭出去,反正“死”是遲早的事,他們決定要趁還活著之時,好好品嘗陸玄霜的肉體。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陸玄霜的口中開始發出瞭嬌喘、呻吟,一雙妙目也徐徐睜瞭開來。

    陸玄霜清醒過來,竟發覺兩人正向自己的身體施以猥褻,心中又氣又急,正要掙紮開來,陳忠立即反手扳住她的雙掌,史大緊接著將整個身軀壓瞭下來,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道:“大小姐,你醒啦?我們的服務你還滿意嗎?”一臉淫猥的表情。

    史大突起的褲襠子緊緊地貼在陸玄霜的胯間,雖然有衣衫隔著,陸玄霜卻已感覺出史大的“東西”已經按捺不住,躍躍欲試瞭。想要掙紮卻又動彈不得,一股寒意不覺滲入心頭,色厲內荏地顫聲道:“太……太放肆瞭!快……快放開我,放開我……”朱唇已抖不成聲。

    陳忠柔聲慰道:“大小姐,不要害怕,咱們隻會疼你,不會害你的……”

    史大道:“反正我和陳忠放不放手都是死路一條,你又不相信我們是被陷害的,說不得,隻好將錯就錯瞭……”說罷往陸玄霜的紅頰上一吻。

    陸玄霜忙掙紮道:“不要這樣!好,我相信你們是無辜的,快放瞭我!”

    史大笑道:“大小姐,你都被我們奸辱瞭,就算你相信我們是被陷害的,你還是會想殺瞭我們。為瞭保住我們兩條小命,隻好委屈大小姐當我們的情婦,陪我們亡命天涯瞭!”

    陸玄霜感到必然會遭到一場凌辱,所以死命地掙紮。史大解開瞭她的肚兜,誘人的乳房立刻彈跳瞭出來,史大心中一喜,兩手開始在她全身上下溫柔地愛撫。

    陸玄霜咬緊牙關,盡全力壓抑著,卻阻擋不瞭一股不知從何處深湧而來的快感,終於忍不住“啊”地一聲,呻吟瞭起來,掙紮的身軀也逐漸緩和瞭下來。

    陸玄霜蹙眉閉目,口中嬌喘連連。史大握住瞭她的雙峰,伸出舌頭舔著乳溝上的汗水,舌尖再沿著乳房的曲線一路舔將上來,直抵頂點地帶,舌尖在乳暈上細細舔弄著,間或用牙齒輕輕咬著鮮紅嬌嫩的乳頭。

    陸玄霜再也按捺不住,正要發出興奮的浪叫聲時,陳忠的嘴唇壓瞭上來。當他的舌尖抵住陸玄霜的牙齦時,她不由得張開瞭嘴,讓他那火熱熱的舌頭和自己的糾纏在一起;良久,他才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

    史大的攻勢也絲毫沒放松,嘗盡瞭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一路沿著誘人的曲線吻瞭下來,用舌頭在那迷人的肚臍眼上一舔再舔後,兩手撥開她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瞭草叢地帶,他的舌頭也開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躍瞭起來。

    陳忠不停地引逗著她的舌頭,兩隻手也逐漸移到瞭她豐滿的乳房上,手指輕捻著那兩顆最敏感的乳頭。陸玄霜雙手沒瞭束縛,便也立刻伸出將陳忠的頭緊緊抱住。

    兩男一女就這樣持續瞭許久以後,史大抱著陸玄霜光溜溜的屁股,把身子翻轉過來,陸玄霜頓時整個赤裸的嬌軀趴跪在地上,屁股翹得高高的。史大以最快的速度脫下全身的衣物,隻見那話兒早已高高舉起,不斷抖動著。史大跪在陸玄霜的屁股跟前,用手扶著肉棒,龜頭對著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瞭兩下;陸玄霜酡紅著臉,“嗯”的一聲,史大這才將那話兒用力一頂,抱著她光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來。

    陸玄霜快感連連,興奮地將臀部擠向史大,配合著史大的動作,也跟著一前一後蠕動瞭起來。

    陳忠在陸玄霜的唇內唇外嘗瞭許久後,便也脫光瞭全身,抓住瞭她的下顎,把漲得粗紅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並且也前前後後規律地抽送著。陸玄霜想要吐出來,但陳忠立即抓住她的頭,配合自己的動作,前後不停搖晃著;不多時,不消陳忠幫忙,她的嘴也能自動吞吐起來瞭。

    陸玄霜大約十七、八歲年紀,正是朗敦暾初上的青春年華,對於男女之事,所知甚少;雖然已有多次的經驗,但卻依然似懂非懂。今日她一女迎戰二夫,已算前所未有,若說要把那話兒納入口中,也可說是匪夷所思,縱使現在陸玄霜的情欲已淹沒瞭理智,心中也是一百個不願意。

    但經過瞭一段時間的吞吐,陸玄霜的心中頓時起瞭很大的變化,對於含在口中的東西,慢慢地覺得它很雄壯,本來討厭的東西,如今卻變得十分珍貴,嘴巴一前一後賣力地吞吐著,深怕這寶貝突然從口中消失瞭。

    史大和陳忠,隻要配合著陸玄霜的動作盡力馳騁即可,但陸玄霜卻要同時去迎合兩人。有時史大向前一挺,陸玄霜便把屁股向後擠,兩人皆能感到無比的舒暢;但這動作若不與陳忠配合好,當陳忠向後一抽時,那話兒很容易從少有口交經驗的陸玄霜口中掉出來。不過她把口中的東西視若珍寶,豈肯就此停止?於是不用陳忠自己動手,她也會伸手把它握起,在那粗紅濕潤的龜頭上用舌頭一舔再舔後,再把它納入自己口中,嘴巴繼續一前一後地做著未完成的工作。

    陳忠紅著臉,喘著氣,奮力馳騁著。突然,他越動越快,越動越賣力,不多時,全身一陣顫抖,他低吼瞭一聲,那話兒終於在陸玄霜的嘴裡一而再、再而三地噴出瞭大量的濃稠流狀物。

    白色流體從她的嘴角流瞭下來,沿著她的下顎、粉頸、酥胸,一直到乳房處才停瞭下來。

    陳忠雖然泄瞭,但依然不停地動著,喘氣道:“吞下去!”陸玄霜便將充滿在口中的流狀物,一口一口地吞瞭下去。

    這時,史大也已到瞭緊要關頭,他發覺陸玄霜全身哆嗦著,喘氣凝重,隨時便要丟瞭,於是又抽動瞭幾下,突然間向前用力一頂,隻聽得陸玄霜“啊”地一聲浪叫,舒暢地升瞭天,花心甘泉不斷噴出,灑在史大的龜頭上;而史大也同時泄瞭出來,流狀物充斥在陸玄霜的肉洞中,兩人皆在同一時間內,獲得瞭極為滿足的高潮。

    史大和陳忠原本硬梆梆的東西,現在盡皆軟綿綿地脫離瞭陸玄霜的身體,兩人就地坐瞭下來,喘著氣,望著陸玄霜白晰的裸軀,露出瞭滿意的笑容。

    而陸玄霜獲得滿足以後,整個身軀趴瞭下來,俯臥在地,一臉滿足地閉著雙眼,口中不時斷斷續續喘著氣。

    史大望著陸玄霜赤裸的背高高低低起伏著,不禁吃笑道:“大小姐,你這輩子大概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吧?”陸玄霜不加理會。

    陳忠伸手撫弄著她鬢上的發絲,柔聲道:“大小姐,你便跟著咱們吧!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陸玄霜這時緩緩張開瞭雙眼,口中發出“哼”的一聲。

    陳忠伸手擦拭著陸玄霜從嘴角流出的白色液體,歉然道:“大小姐,為瞭圖快活,把你身子弄臟瞭,真對不起,我這就幫你擦乾凈……”陸玄霜依然不予理睬。

    陳忠沿著嘴角一路上擦拭瞭下來,當要觸及到她豐滿的乳房時,陸玄霜忽然伸手將陳忠推開,整個人一起身,一個箭步向著墻角放著包袱的地方沖過去。

    原來當陸玄霜睜開雙眼時,目光所及之地,放瞭一大二小的包袱,而兩個小包袱,皆各自插瞭一柄劍,端的是史、陳二人逃命的行囊。陸玄霜原是千金之軀,豈料竟在一日之內,連遭史大和陳忠兩次的玷污,清白全毀,心中痛恨之極,隻因惱於無力對抗這兩名淫賊。適才發現包袱內插著劍,正在想辦法如何弄到手,陳忠卻又伸手來摸自己的身體,眼看就要觸及乳房,不免又會遭來一陣輕薄,隻好硬著頭皮,立即起而發難。

    史大和陳忠原以為陸玄霜已臣服在兩人的肉棒之下,從此成瞭兩人的禁臠,可以任其擺佈,豈知大謬不然。史大見她發難,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話不說,整個身子向包袱撲瞭過去,伸手搶劍。

    說時遲那時快,陸玄霜也幾乎同時伸出手來,當她的手握住一支劍柄時,史大也抓住瞭她握劍的手腕。她要將長劍抽出,硬是抽不出來,想要掙也掙不開,遲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隻手搶第二支劍,可惜為時已晚,史大搶先奪到瞭劍,劍尖抵住瞭陸玄霜的咽喉,沉聲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盤也未免打得太快瞭點吧?”

    陸玄霜恨恨地說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殺瞭,否則日後我一定會將你們碎屍萬段!”

    史大頓時轉為笑臉,輕松說道:“我怎麼舍得殺你呢?你要殺我們?可以!

    有本事到床上去殺!哈……“色瞇瞇的笑臉直盯著她那精赤條條的嬌軀。

    陸玄霜氣得臉色慘白,見史大的那話兒又逐漸抬起瞭頭,不禁轉過頭去,卻也看見陳忠的肉棒也在膨漲中,心裡頭恨得牙癢癢的,快速拾起瞭肚兜和褻褲,著上身體後,急忙轉身面墻而坐,來個眼不見為凈!可是史、陳二人淫猥的雙手,又開始愛撫著陸玄霜的嬌軀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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