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使不得,快點起來。”
小寧站起來望著二人,滿臉的感激:“哥、嫂子,謝謝你們,等我有能力瞭,我一定報答你們。”
說完便拉著小濤走瞭。
孔翠望著遠去的二人嘆瞭口氣說:“這孩子真可憐,我現在越來越放不下他們瞭。這樣吧,要是我們手頭寬裕瞭,就資助她上完學,等他們有能力賺錢瞭,我們就能放心瞭。”
麻三望著孔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翠,你真的太偉大瞭,請受老公一拜!”
說著便學古人單膝跪下,雙手抱拳。
孔翠一看,捂嘴笑瞭:“別和我耍貧嘴瞭,快點起來,要是讓村裡人看到,以為我虐待你呢!”
“呵呵,你虐待我兩回瞭,下身又酸又疼的,我都快受不瞭瞭。”
孔翠一聽,心想:這傢夥可夠壞的。
“我下面才疼呢!被你弄得腫瞭。”
麻三聽著便把手往她雙腿之間榜瞭一把:“這嗎?我摸摸……”
“別鬧瞭,等一下我們出去轉轉……”
“轉什麼啊?讓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體吧,還沒玩夠呢!這幾個月快把我渴死瞭,我得撈回來。”
說著麻三抱起孔翠在懷裡亂啃起來,孔翠在他懷裡翻騰,咯咯笑著。
麻三走到堂屋裡,把窗戶打開,門鎖好,把孔翠的衣服扒個精光,用嘴巴慢慢舔瞭起來。孔翠雙腿大張,露出鮮嫩的陰戶,等待麻三溫柔的嘴舌。不一會房間裡淫聲四起,麻三的舌頭舔著孔翠的陰蒂,來回舔弄,孔翠的陰部麻酥得無法承受,雙腿夾著麻三的腦袋,既愛又恨地迎合。
寧靜的院子裡隱約能聽到二人遊龍戲鳳的聲音,一頓生猛的抽插過後,二人終於平息下來,就在這時,院子裡發出異常的聲音。二人從窗戶望去,隻見鵝棚外面的枯草上,兩隻鵝也在交配,這可真是難得一見。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看看這新鮮的場景。
孔翠的興趣尤為明顯,穿起棉拖跑在前頭,快到時二人放慢腳步,慢慢靠近,靜靜望去。
隻見母鵝抱掌臥在地上,翹著白白的屁股,公鵝似乎對這事已不再熟悉,蹬瞭幾下也沒上去,下身挺瞭幾次沒有一點進展,母鵝“嘎嘎”叫,似乎在笑話它的生疏。
公鵝在旁邊踱瞭幾圈後,又一次發起瞭進攻,在母鵝的頭上亂啄一氣,而後艱難地蹬上母鵝的身體。母鵝立即把翅膀外展開來托著,並把小屁股翹得高高的,等公鵝的小東西到來。
這時公鵝似乎有點害羞,望瞭望麻三二人,他們屏住呼吸,靜靜看著。
“呀,你看,它的東西也有那麼長耶!”
隻見公鵝的小東西足有五厘米之長,成螺旋狀。還沒等二人看仔細,公鵝便以最快的速度刺瞭進去,母鵝猛叫幾聲把脖子轉過去,相互纏在一塊,似乎快感說到就到。
公鵝的下身抽動幾下,晃晃腦袋挺瞭一次,從母鵝的身體上滑瞭下來。而後長叫幾聲,抖抖翅膀,用嘴在臥在地上的母鵝頭上叨幾下。
孔翠有點沒過癮的感覺:“完瞭?這麼快就完瞭?”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還想怎麼樣啊?難不成和我一樣,要先來點前戲,親親咪咪?”
“也太短瞭吧?剛插進去就出來瞭,沒勁。幸好我不是鵝,要不然多難受,要生蛋不說,還享受不到快感,活著真沒意思。”
麻三摟起蹲著看鵝交配的孔翠,輕輕理著她的頭發。
“傻瓜,又沒讓你做鵝,要是你是鵝,也是頭騷母鵝,這隻公鵝肯定活不瞭多久就被累死瞭。”
“咯咯,你這個壞蛋。”
說著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兩隻鵝嚇得鉆進瞭鵝棚裡,瞪著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們在幹嘛?
就在麻三二人還在轉圈打情罵俏的時候,猛地看到墻頭上露出一顆人頭,麻三心裡不由得一驚,心想: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嗎?二人四目相對,隻見二芳一下把頭低瞭下去,可二芳異常的眼神給瞭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這個女人在想什麼,感覺怪怪的。平時沒見她出過門,也不清楚她的底細,在麻三的記憶裡好象還沒看過二芳來看過病。
二人打情罵俏累瞭,麻三便拉著孔翠往外面轉轉,剛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擠滿瞭人。麻三還是不太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瞭幾句後便往南面的路走去,村裡的人望著二人親密的樣子,忍不住說瞭起來。
“看看這二人也不害臊,當這麼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傷風化。”
“就是,看樣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麼瘋狂呢?半夜聽到的奇怪叫聲,可能就是他們倆在瘋搞吧?哈哈。”
幾個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麼多,繼續往前走:“要不我們去那個小亭子裡吧,好久沒去瞭。”
“好,我對那個小亭子太有印象瞭,走。”
因為種種原因,麻三很少去那裡,除瞭那次偷情被鐵蛋撞上之外,他幾乎沒再去過瞭。在白天赤裸裸的陽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颼颼的小北風,和刀子似的,雖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還有點冷,寒風把這裡弄得蕭條很多,沒有一點生機。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寬,有幾道彎盤旋而上,在盤旋的道上也有幾個平地,置幾條藤椅、石凳之類的座位。路面光滑,就連幾塊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說,這是人們常來的地方。
冬天這個山坡風大,所以在這裡聊天的人自然就少瞭,誰沒事會來這吹小北風啊?
但麻三二人都愛清靜,這裡無疑是最好的去處。
“這裡可真好。”
麻三想到剛剛重生,跟孔翠一起來這裡的時候,這裡幾乎是女人的天下,讓他眼花瞭亂。可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太過安靜瞭。
“是啊,有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麻三忍不住吟誦起詩句。
“真是個窮秀才,倒真酸起來瞭,別以為吟兩句詩就是文人。”
孔翠想打擊一下正在興頭上的麻三。
麻三笑瞭笑,望著孔翠,心裡充滿幸福,心想:像她這麼有情調、有胸懷、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瞭,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好好對她,好好維護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場雪都沒下,不知道收成怎麼樣?”
“呵呵,現在說不下還早,說不定明天、後天、大後天就來一場鵝毛大雪,收成還是非常好的。”
“俗話說:“今年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
這都過瞭年瞭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遠方,麻三拍瞭拍她。
麻三望著這個木制的八角亭樓覺得做得不錯,頭頂亞腰葫蘆頂,吊角龍脊,青瓦凹鋪,四根鐵紅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跡跡,亭簷上一圈的木雕,分別為牡丹清蓮(寶貴清廉)、年(蓮)年有魚(餘)、鴛鴦戲荷(夫妻和睦)、鰲魚穿蓮(子女雙全)畫功細膩,筆法質樸渾厚,看樣子不是大傢,也是一位隱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頭一驚,對這亭子竟產生瞭極大的興趣,贊嘆起這鄉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裡聊這段時間裡二人分開時所發生的事,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深有感觸,又聊起今後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線光明。
“我們走吧,這裡越來越冷瞭。”
麻三說。孔翠想想也是,不過窩在老公的懷裡感覺挺溫暖的。
“嗯,走吧,這坡太高瞭,風大。”
麻三準備脫衣服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瞭笑:“又不是在交往,還這麼黏幹什麼?我可舍不得凍著你……”
“我們談一輩子戀愛不好嗎?你對我這麼好,我好好照顧你也是應該的,走吧。”
孔翠執意不要,朝麻二一的嘴親瞭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瞭我會心疼的。快,聽話……”
麻三望著她討人喜歡的臉,笑瞭笑把衣服穿上瞭。
剛剛走到傢門口,二人就被人叫住瞭:“叔,我有點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說道:“秀,來傢裡坐吧!傢裡暖和。”
何秀秀輕盈地走過來,她小肚子隆起瞭,但絲毫沒有妨礙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進去瞭,就咨詢一點事情,說兩句話就走瞭。我剛才來過一趟,見你們不在傢,剛想走你們就回來瞭。”
孔翠一聽,便笑瞭笑說道:“好,你們談,我回去瞭,有空來傢裡坐。”
“好。”
何秀秀說著,甜甜地笑。
麻三心裡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問什麼事?想到當時騙她用假陽具打針,最後和她發生性行為的事,他心裡就內疚,還為瞭躲避責任把這麼清純的孩子騙去與小彬結婚。當然,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藥嘗禁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瞭,這事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呢!
“什麼事啊?對瞭,小彬沒來嗎?”
何秀秀這時倒一點咨詢的意思都沒有,而是調皮地望著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瞭如指掌瞭。
“來瞭,怎麼?不喜歡他來呀?”
“聽你說的,我有什麼不喜歡的呀?隻要你媽願意他來就行瞭。”
麻三說著,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讓她想起二人曾經發生的事。
“呵呵,叔叔,其實我都明白瞭,真的。”
何秀秀望著麻三說道。
“啊?什麼都明白瞭?”
麻三揣著明白裝糊塗,何秀秀咯咯笑瞭起來:“叔,別裝瞭。你過來,低下頭我和你說。”
麻三把頭低瞭下來,何秀秀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現在才明白你說替我打針,其實就是假雞巴,我在包子鋪周圍轉的時候,發現很多成人用品店裡都有,所以我覺得叔叔你也夠壞的。”
“哦……那個……你……”
“我沒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畢業後就不上學瞭,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傢裡坐坐,我們剛剛買瞭房子,雖然不大,但比鄉下好多瞭。對瞭,現在小彬住在學校裡,一個星期回來一回次。”
“不會吧,不是離學校挺近的嗎?”
“他本來課業就不太好,不過還是不甘心,說要在最後這半年拼一拼,如果能考上就上學,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裡坐坐。”
何秀秀望著麻三笑,燦爛的笑容裡多瞭幾分媚惑,看來這一段時間不見,她可變瞭不少。
何秀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麻三,隨後轉頭走瞭。
麻三拿過地址,望瞭望何秀秀,心想:看來這個小女孩也迷戀上自己瞭,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還是個孩子,對於給女人快感幾乎是茫然的,但對麻三來說可是輕車熟路,點點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記在腦子裡,把紙條撕碎撒在腳下,往屋裡走去。
元宵節也過瞭,村裡的男人們都外出工作,開始瞭新一年的奮鬥,女人們照樣在傢裡照看老人、孩子,村裡的雜活都交到女人的手裡。
過瞭正月十七後,天氣變得陰暗起來,北風呼嘯,從來沒有過的低溫一下籠罩瞭整個華北地區,小村子在整個冷風中變得軟弱無力、瑟瑟發抖。村子裡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邊聊天的影子,天剛黑,大傢便都躲回傢裡,圍著爐子不敢出門。
俗話說:該冷不冷,人有災情。但該熱不熱也不正常,多變的氣候讓村裡的老人、孩子們以及年輕女人們都感冒瞭,麻三招架不住,沒日沒夜地看著病。
沒幾天,麻三明顯感覺身子漸瘦,到晚上連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關門的時候,他聽到遠處有人過來,怕是有人深夜來看病,便停在門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為他做過乞丐,那種滋味太難受瞭。
不一會,騎車的人來瞭,徑直往大門騎瞭過來,麻三笑瞭,心想:幸好沒關門,要不然睡下瞭又得起來。
“進哥。”
聲音清脆,猶如風鈴般好聽,一陣風刮來,正好傳進麻三的耳朵裡。麻三仔細一看,不由得心生歡喜。
“利娜?這麼晚瞭,你怎麼來瞭?”
這回可把麻三樂壞瞭,心想: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這麼冷的天沒人陪,這不就來瞭個暖腳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戲瞭。他臉上笑開瞭花。
“怎麼?是不是不想我來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裡會不想啊?”
魯利娜立在門口看他,脆嗲道:“盼我還不讓我進去,你不冷,我還冷呢!”
麻三這才急忙把車子接過來,推到過道裡停好,順手把門檢上。
魯利娜一看,哼瞭一聲:“你這是幹嘛呀?我還要回傢呢!”
話音剛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間跑去,肩上的魯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馬上把她扒個精光,好好舔上幾口再猛插幾下,弄幾回高潮方可罷休。
想著想著下身便硬起來瞭,蠢蠢欲動,褲襠被頂得高高的,風從褲管吹進去,冷得要命,老二卻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神。
房門剛打開就有一股熱氣迎面撲來,老二也舒服瞭,在褲襠裡面不停跳躍,似乎知道馬上就可以與“小妹妹”大戰幾百回合瞭。
“放開我,癢死我瞭。”
魯利娜在麻三的背上打瞭幾下,麻三這時心裡蠻是激動,狠狠地把她扔到床上,摔到床上的魯利娜尖叫一聲,結實的乳房像兩顆水球般晃蕩。麻三撲瞭上去,對她的臉猛親起來,光滑的臉、細嫩多津的嘴巴讓他好舒服,他忘我地親著,此時他也聽不到她的笑聲,隻顧著做。
手扶著乳房揉捏,來回揉瞭幾次,揉得她花心蕩漾,嘆叫不止。
“我的乳房變大瞭嗎?”
“不大不小剛剛好,大一點胖瞭,小一點瘦瞭,圓一點缺瞭,扁一點殘瞭,現在這個樣子最美瞭。”
魯利娜被他說得暈瞭,完全沉浸在甜言蜜語中。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信,就讓我好好看看。”
說著麻三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脫去,每脫一件就聽到她的哼聲,聽上去越來越怯、越來越怕、越來越有感覺。
“哇!這乳房真是太完美瞭,和過年時蒸的棗花饅頭一樣。”
麻三說完把舌頭舔瞭上去,小乳頭被舔得歪到一邊。魯利娜渾身一顫,她的手忍不住托住乳房擠瞭一下,把乳頭完全放進麻三的嘴巴裡。麻三很配合地用力一吸,隻見乳頭完全被淹沒瞭,隨麻三力氣不停加大,乳頭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噢……哼……啊啊……”
魯利娜的聲音越來越迷人,那種叫床的聲音連她自己也想象不到是如何發出來的。耳邊響著悶哼聲、喘息聲還有吸吮乳頭發出的“咕嚕”聲,一切的聲音讓二人一下墜入瞭欲望深淵,盡情享受肉體的快樂。魯利娜的下身也慢慢張開瞭,雪白的屁股泛著玉一樣的光芒,不停召喚著麻三。
“進哥,快、快把雞巴放進去,小妹妹淫瞭……啊……”
原來魯利娜耐不住空虛,把一根長長的手指塞瞭進去。
麻三一看這個小妮子越來越浪瞭,他把她的手移開,把長長的舌頭刺進蜜穴。
軟綿綿的舌頭就像一柄利器,把魯利娜整個身子刺得猛然一動,嘴裡發出一陣呻吟。
隨後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巴住麻三的頭,示意他再多刺幾下,好痛痛快快地享受這舌奸的滋味。
麻三當然懂她的想法,把舌頭勾起成倒勾狀,從裡面勾出來。
“啊,好舒服,進哥,快點,我好想,用力,插得深點好嗎?求你瞭……”
“好。”
“好多的淫水啊!”
麻三忍不住說。
“哥,快操我,小妹妹受不瞭瞭,我好想要。”
“想要哥就給你,給你。”
說著麻三便用力操瞭起來,大號的肉棍在她的小嫩屄裡來來回回搗,就像是月宮裡搗藥的吳剛一樣,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一下賽過一下,能聽到裡面浪水相擊、洶湧澎湃的聲音。
魯利娜整個身子都快飛瞭,在床上不停扭動,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她近乎崩潰,陰穴裡愛液相湧,心裡、肉體上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她望著累得滿頭大汗的麻三,心疼地把他抱住,輕輕說道:“哥,讓我來吧!你歇歇。”
麻三這時確實累得夠嗆,望著嘀嘀答答的汗笑瞭笑,在她的乳頭上親瞭一口,倒在床上,那根陰蜜仍然一柱擎天,傲然聳立。
“哥,你就這樣躺好,我來瞭……”
說著魯利娜便把屁股移瞭上去。
麻三覺得利娜在上面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沉下來的屁股有種輕盈的快感,拔出來的時候卻有點飛箭離弦,那種快感無以言表。
有些生疏的魯利娜還是拼命用力做,不一會她的背也漸漸滲出香汗。
“累瞭就歇下,我來吧。”
麻三看她,不由得心疼起來。
“不用瞭,我行的,哥你先躺著,我用嘴巴替你吹。”
說著魯利娜便把屁股抽出來,用手捋瞭一下,把嘴巴含瞭上去。
嘴雖然沒有陰道那麼緊,但那種吸力卻遠遠超過陰道裡的束縛,魯利娜連吮帶吸,把整個龜頭弄得渾身發抖,還不時用手套弄。麻三受不瞭瞭,這段時間他從來沒有如此興奮過,望著趴在面前晃著粉乳的魯利娜,他心裡亢奮不已,感覺要射出來瞭,急忙把魯利娜的頭按到陰莖上。這時一點準備都沒有的魯利娜感覺到嘴裡一陣熱浪,隨後一股難聞的氣味竄入鼻腔。
“嘔……咳咳……”
魯利娜忍不住吐出來,麻三還沒有舒服夠,嘴裡不停說:“娜娜,快吸,好舒服、好舒服。”
魯利娜聽他的央求,把嘴裡的精液咽瞭下去,忍著難受又親瞭上去。
平靜瞭,床也不搖瞭,魯利娜望著麻三,在他的胸上親瞭一口,用舌頭舔他小小的乳頭。
“比你的小多瞭。”
麻三有氣無力地說著,這回好象吸走瞭他的陽氣。
“呵呵,你是男的,要那麼大幹嘛?大瞭不成人妖瞭?”
麻三看看她,抓瞭一把乳房,白白柔柔的:“還是你們的乳房摸著舒服,要能天天摸上一把,不長壽都難啊!”
“呵呵,當初讓你這樣你不願意,現在好瞭,讓我嫁給林大強,你沒機會瞭吧?”
麻三心想:我說的可是女人,哪個女人都一樣,呵呵,不過不能說出來。便親瞭魯利娜一口,說道:“這不是逼不得已嗎?都怪我們沒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我們有空就在一起享受一下男歡女愛,多好啊,而且還有新婚的感覺,你不覺得嗎?”
“是,你說得都對,反正我覺得有點遺憾。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要嫁給你。”
“好,一定,我一定娶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把你玩得怕瞭,可別怪我。”
“呵呵,什麼好怕的?床上的事我不怕……”
“不怕?我讓你怕。”
說著麻三又騎到她的身上,用力抽插瞭起來。
這回他剛把雞巴塞進去,就聽到魯利娜喊疼,這回用力太猛,可能真的疼瞭,他便滑瞭下來,嘿嘿一笑:“怕瞭吧?哈哈。”
“要是天天這樣,我還真有點怕,一天搞幾炮,誰能受得瞭啊?要節制……”
兩個人好象有說不完的話,一來一去好不歡心。
“你老公呢?不在傢嗎?”
魯利娜呵呵一笑,說道:“哼,這都讓他在傢裡待到大年十五瞭,還想怎麼樣啊?我讓他去工作瞭。”
“啊?這麼早就去工作瞭?”
“這還早啊?不早瞭。”
魯利娜似乎一點都不當回事。
“我和他說瞭,要是不買車的話,就別進傢門。”
她說話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溫柔可愛的魯利娜,麻三也感覺到這是對林大強的一種懲罰。
“你們有沒有同房啊?”
麻三還是問瞭這個問題,雖然和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心裡畢竟癢癢的。
“同房,呵呵,在同一間房。想占我身體啊?他還沒資格。我剛才都說瞭今年什麼時候買車,什麼時候同房。”
“呀,你可真夠狠。”
麻三望著眼前這個漂亮可愛、清秀甜心的女孩,沒想到她內心這麼強大,不由得覺得自己真是萬分榮幸。
“唉!我也是沒辦法,為瞭你,我是什麼辦法都用瞭,但願他不要這麼快買車子吧!”
魯利娜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麻三真的感動瞭,真沒想到原本隻是想玩玩的女人,竟個個對自己情有獨鐘,這可如何是好啊?但依自己的性格,隻能做一個徹徹底底的負心漢瞭。
天色已晚,麻三心想:天亮前再好好來享受一下這曼妙的肉體。
就在這個美麗漆黑的夜晚,坐落在全傢村西頭坑邊上的人傢,也正上演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