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月,孟秋,當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
烈日炎炎,大地好似燃燒著熊熊焰火,莊稼作物紛紛垂頭弓背,藏起身子不敢直面火日。
尤其午時,乃是耀日最為灼燙的時辰。
卻有這麼一群男男女女,赤裸著身子,像是交配的蛇一樣糾纏在莊稼地中。
他們黏黏糊糊的汗液混在一起,滴落土地,替莊稼澆灌水分。
女人們白花花的肉軀被男人們壓著,她們有的豐乳肥臀,有的骨瘦如柴,但是都一副良傢婦女的樣子。
肏弄女人們的男人,各個膘肥體壯,兇神惡煞,精壯的肌肉上滿是猙獰的傷疤。
這些悍匪的陽物插在她們的陰穴中,無情的猛幹,激起陣陣的浪花。
在這數十人的規模裡,什麼交合姿勢的都有。
跪伏如犬,仰面含陰,觀音坐蓮,雙龍入洞…
雖然浪叫聲不絕於耳,但這些女人臉上全都掛著淚珠,可見並非自願與這些男人大白天的聚眾淫亂。
畢竟,她們的丈夫都被繩子捆住,扔在一旁,痛苦的幹瞪著眼。
“他奶奶滴!騷婊子逼裡真他媽的幹!趕緊流點騷水!”
一個奸淫著場地裡最豐滿女人的惡徒,怒罵弓著腰,撅著屁股挨肏的熟婦,還用巴掌狠狠的扇在瞭那肥臀上,掀起一陣白浪。
“唔!”
熟婦吃痛咬緊瞭下唇,那風情萬種的俏臉,滿是痛苦。
“嗚嗚…大爺…不要讓相公…看著賤婢的模樣…嗚嗚…”
她被肏的心中絕望,又因為丈夫在一旁看著自己被人奸淫,所以身體除瞭痛苦,沒有任何快感。
“操!哈哈哈!那老子還就得這麼玩兒瞭!”
惡徒用插在熟婦肥鮑中的雞巴,頂著她往前走,熟婦彎著腰,雙腳踉踉蹌蹌的挪搓著,白嫩的玉足深深插在泥土中,留下一道道腳印。
直到她被肏著走到自傢男人面前,才終於停下。
她的男人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臟佈,看著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如此奸淫,目眥欲裂,急的都快吐出血來。
“唔!唔唔唔!”
“嗚…相公…對不起…嗚嗚嗚…”
熟婦被惡徒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美臀,身子向前晃蕩著,臉好幾次都快要貼到她相公身上。
一對垂下的肥乳,因為慣性,胡亂搖晃著,互相拍打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好大的奶子!”
另一個匪徒從少女屁股後面不斷抽插,用同樣的姿勢將她肏著走路,來到瞭惡徒身邊。
他肏的少女身形苗條,略顯青澀,和那熟婦差得遠瞭。
光是看看還行,肏起來是一點韻味都沒有。
匪徒一邊肏著少女,一邊捏住瞭熟婦的巨乳,毫不留情的使勁捏瞭起來。
那大奶子被捏的深深陷下去,熟婦隻感覺奶子都快要被捏爆瞭。
匪徒又用手拽住這隻大奶,用力拉扯,像是一塊粘糖,扯得老長。
“啊!!!不要!!我的奶子!!啊啊啊!!!!要被扯斷瞭啊啊啊!!!”
熟婦慘叫著,卻無法阻止匪徒的暴行,他一邊把胯下的少女肏到大哭,一邊將熟婦的奶子拉長到極限,還擠著上面紫色的乳頭,往熟婦男人臉上蹭。
“嘿!你小子可真有艷福啊,天天都揉你娘子的大奶吧!哈哈哈!”
男人流著淚,憐惜的盯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妻子,心如刀割。
但熟婦不敢和他對視,側過頭,緊緊閉著眼睛。
在丈夫面前失瞭身子,讓她羞愧欲絕。
“喂!小婊子!叼住她的奶頭!”
匪徒將熟婦的大奶子扯到身下的少女嘴邊,對她命令著。
少女臉上的妝容都哭花瞭,她不敢違抗強奸自己的男人,隻好張開嘴,含住瞭熟婦的乳頭。
“哈哈哈!這下應該就能出水瞭!”
匪徒對同伴說道。
“還是你他娘的會玩兒啊!”
“哈哈哈!多肏幾次這種娘們就會瞭!”
他的辦法果然有用,熟婦敏感的乳頭被少女嘬著,讓她真的起瞭反應。
美穴中開始分泌淫水,潤滑瞭腔道,讓那根奸淫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為順利。
“騷貨終於出水瞭!被自己老爺們看著都能發浪!是個婊子哈哈哈!”
熟婦羞愧的低下瞭頭,不敢面對自己的男人。
她平時隻要一被吸奶子,身體就自然的發情,哪怕現在被陌生人強奸,都會有感覺。
這讓她羞恥到想死的心都有。
熟婦和少女,隻是莊稼地奸淫的一角。
其他的匪徒或多或少都幹著差不多的事情。
女人們像是牲畜一樣被他們肆意的玩弄,奸淫。
而她們的男人隻能眼睜睜看著妻子被侮辱,卻無能為力。
各種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嘰啪嘰的淫水聲,和女人們淒慘的哭聲,混雜在一起,猶如魔音,被熱浪熏的融化。
“媽的,騷穴發水難頂啊!老子要射瞭!”
惡徒被熟婦濕潤的穴肉夾的爽到,讓他的雞巴到達瞭極限。
“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射在裡面啊!!!”
“老子射你裡面是你的榮幸!乖乖給老子生娃吧!”
惡徒怒吼一聲,噗呲噗呲的在熟婦的媚穴中射瞭出來。
“啊啊啊!!!不要啊!!!”
滾燙的精液湧入熟婦的穴中,陌生男人的精子進到瞭隻屬於丈夫的地方,這種強烈的背德感讓她痛哭出來。
“哼!”
惡徒一把推開熟婦豐滿的大屁股,將她隨意扔在瞭地上。
轉過頭,看其他女人都在挨肏,尋摸著身材不一樣點的,就要過去玩弄。
但當他轉過身的時候,身後猛然刮起一陣風。
惡徒的眼前一黑,身子便僵硬的直挺挺倒下。
待到三秒之後,鮮血才從心口緩緩流出。
“操!有人偷襲!!!”
他的同伴發現瞭變故,雞巴一挺,將身下的女人肏瞭出去,抄起地上的刀,警戒著周圍。
那些奸淫婦女的匪徒紛紛從女人身上爬起來,都拿起武器,進入瞭戰鬥狀態。
隻不過大多數人還光著身子,下面的肉棒沾染著淫液,怒挺著,滑稽的很。
莊稼地中瞬間安靜瞭下來。
唯有幾個女人發出輕輕地抽泣聲。
一陣風刮過。
從莊稼中,飛出一道白影。
轉眼間,三四個男人浮空而起,被烈日均勻的抹嗮全身,又重重的落下,腦袋栽進泥土中,生死不知。
白影轉瞬即逝,來無影,去無蹤。
匪徒們的肉棒全都疲軟下來,軟趴趴縮成瞭一隻隻毛毛蟲。
他們就算是亡命之徒,眼前詭異的攻擊也讓手裡的刀在顫抖。
“什…什麼人!?大白天的,裝神弄鬼!”
看起來像是個頭目的傢夥大喊出來,給自己壯膽。
但他縮成毛豆的卵蛋暴露出心中的恐懼。
身後一人高的莊稼發出窸窸嗦嗦的聲響,匪首瞬間回頭,手中的刀就是劈空而砍。
當!!!
刀刃砍在瞭一把細劍上,崩裂出耀眼的火花。
眾人這才終於看清瞭偷襲之人的真面目。
那是一個年芳二十來歲的少女。
身段玲瓏,前凸後翹,穿著勁服,一看就是個練傢子打扮。
高高的馬尾辮垂至腰際,額頭分開的幾率青絲,讓清純英氣的面容顯得十分幹凈。
一雙水靈的大眼睛精神十足,細細的柳葉眉微微皺起,有一分怒氣在其中。
就算被衣裳包裡住,那一對碩大的乳房依舊亮眼,反而因為衣服太緊,就算隔著佈料都能清晰的看出她那對酥胸的形狀,甚至都形成兩團乳袋,如同身著緊身衣一般。
與發育過於飽滿的胸脯不同,她的腰肢纖細到讓人不禁為其擔憂,能不能承受住那對巨乳的重量,而不被壓折。
不過,少女最亮眼的還屬那一雙大長腿。
她身高七尺有餘,那雙腿就占瞭多半。
而少女的勁服下擺,是一件短裙,興許是為瞭活動方便,隻在腹下和屁股上留瞭兩塊佈料遮擋,腰部兩側高高開著岔口,連褻褲的細繩都能看到。
這也導致她修長的雪絲美腿全都暴露出來。
大腿豐盈飽滿,小腿纖細潤滑,整體結實緊致,是那種十分健康並且一眼就能看出有鍛煉過的美腿。
和這個時代大多數人穿著最為不同的是少女的鞋子。
她的鞋最多算是一個涼鞋,僅僅多出瞭幾個藤條固定住瞭那白皙的嫩足,其餘大片腳背和十根嫩藕芽兒一樣的腳趾全都伸瞭出來。
不知她如何保養的秀腿和玉足,這樣裸露都沒被太陽嗮黑。
那些匪徒一個個看的眼睛都直瞭,盯著少女白晃晃的大腿,胯下的肉棒竟然又立瞭起來!
唯獨與她短兵相接的匪首依舊冷靜,下面的毛蟲還是縮著頭。
他不得不冷靜。
因為剛才那一劈,用瞭他八成的力道。
而少女僅僅是單手持劍便問穩穩接住瞭這一擊,還絲毫沒有抖動,穩如泰山。
這細胳膊細腿的,力氣怎麼會如此之大?
匪首額頭流下冷汗,立刻抽刀後退,與其他匪徒形成陣仗,包圍住瞭少女。
少女沒有一絲的驚慌,冷冷的看著他們舉刀對向自己。
清澈的眼眸掃過旁邊地裡抱成一團,赤裸著哭泣的女人們,頓時殺氣湧現。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奸淫婦女!罪大滔天!”
少女的嗓音嬌聲嬌氣,在這炎夏之中宛如清風拂面。
用這種聲音說出的話自然沒有什麼威懾力。
但那幾個倒在地上的匪徒可證明著少女的實力呢,讓眾人不敢輕視她。
不過,面子話還是得喊一喊的。
“你個賤人!竟敢習武?還出手傷人!不怕犯法嗎?!”
“你們才是在犯法!”
少女負劍而立,英姿颯爽。
“笑話!老子幹的事兒朝廷都不管!你個小娘皮管個毛?!”
匪首大喊著,卻是為瞭分散少女的註意力,莊稼地裡正有三個男人握著匕首悄悄摸向少女背後。
“哼!果然是偷雞摸狗之徒!”
少女其實早就感知到瞭身後異樣,當那三個男人即將出手的時候,她手中的劍光一閃,便是三顆頭顱飛上天空。
鮮紅的血液從斷脖處噴出,血腥味頓時彌漫在空氣中,引得幾個女人驚聲尖叫。
甩瞭甩劍上的血跡,少女輕佻的對匪首抬瞭抬下巴,讓匪首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
“好弱,連劍都沒法練…”
少女隨意的說瞭句,也沒有故意掩蓋聲音,傳到匪徒們的耳朵裡,一下激起瞭他們的血性。
“他娘的!老子殺瞭你!”
“兄弟們!剁瞭這娘們!然後奸她的屍!”
“殺啊!!!”
不等匪首阻撓,這群烏合之眾便大吼大叫著舉刀沖向少女。
十多把明晃晃的刀刃劃破空氣,帶著肅殺的氣息,撲面而來!
少女輕輕一笑,雙腿彎曲,壓低身姿,露出潔白的大腿根,圓潤的臀部被裙擺包裡,挺翹起來。
雙腳踩穩地面,隱約一股氣流匯聚足底。
沙土打成瞭一個漩渦。
她的氣勢越來越小,呼吸也逐漸停止。
仿佛暴雨前的寧靜,滔天巨浪深藏海底。
當第一把刀落到她面前時,轟然雷聲大作!
傾盆大雨,山呼海嘯!
刀,砍到瞭殘影。
倩影,已然消失不見。
下一秒,少女收劍入鞘,靜靜站在包圍圈的外圍,渾身幹凈如初,未曾沾染分毫塵土。
“呼~”
舒出一口氣,少女高聳的胸脯顫抖兩下,那兩團碩大彈性十足,看起來就讓人想要戳一戳。
反觀包圍圈的匪徒們,保持著揮刀的姿態,好像被施瞭定身咒一樣。
“你們…”
匪首剛才沒有沖上前,所以呆呆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手下們,不知發生瞭何事。
可下一秒的場景,便嚇得他魂飛魄散。
那個畫面,連帶著地上的女人,被綁的男人,都將成為他們下半生的夢魘。
十三顆頭顱整齊的被血柱噴上天空,紅色遮住瞭太陽,將整片莊稼地全都染成瞭腥紅一片。
那些個腦袋咣當咣當的落在地上,四處亂滾,他們的臉上還保留著生前猙獰的表情,恐怕連自己死瞭都不知道。
如此修羅場的地獄景象,讓好幾個女人嚇昏瞭過去。
匪首顫抖著雙腿,撲通一下跪在瞭地上。
“女…女俠!饒命!饒命!我錯瞭!我再也不敢瞭!”
果真是個能屈能伸的漢子,求起饒來沒有一點猶豫。
但少女卻不搭理他,隻是皺著眉毛,看著遍地狼藉,厭惡的捂住鼻子,不去聞那濃鬱的血腥味。
“唔…以後還是不用劍瞭…弄得好亂啊…”
如果不是想試一試新劍,她平時都不怎麼用劍的…
匪首見少女沒有搭理他,就跪在地上,眼神賊溜溜的四處尋思,準備找出一個逃跑的路線。
“你在想什麼?”
十分嬌氣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匪首頓時渾身一僵。
他顫抖著慢慢抬起頭來,卻正好看到瞭少女的裙下。
一條細的和繩子一樣的褻褲包裡著少女下體,卻因為佈料過於輕薄,連恥丘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一條狹長的縫隙,夾進去瞭本來就不多的佈…
三兩根小小的曲卷毛發從褻褲邊緣冒出,透露著不可言說的性感。
本就好色的匪首一時間竟然看呆瞭,張大嘴巴,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少女的下面。
有時候,半遮不擋才更吸引人。
少女意識到匪首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陰戶看,頓時露出羞憤的表情。
她右腿高高抬起,大片的雪白被陽光照射的晃眼。
連那屁股上的嫩肉都露出來大半。
隨後,後腳跟如同一個榔頭,狠狠的砸瞭下來。
匪首悶哼一聲,被少女擊中頭頂,臉砸到瞭泥土裡,昏死瞭過去。
“哼!垃圾。”
少女正瞭正自己的裙擺,讓險些走光的褻褲被牢牢遮蓋住,然後她便走向瞭那群男人面前。
抽出劍,割斷捆住他們的麻繩。
男人們獲得自由後,都是跑向自傢女人,緊緊將老婆摟在懷裡痛哭著。
少女對那些遭遇瞭強奸的女人露出瞭憐憫的神情,用劍砍斷一些作物,當做遮蓋鋪在瞭這群赤身裸體的女人身上。
“嗚嗚嗚…相公…我…我不幹凈瞭…嗚嗚嗚…”
那個熟婦把頭埋在她男人的懷中,痛哭流涕。
“…沒事的…我不嫌棄你…不嫌棄…”
男人雖然也是滿臉的痛苦可還是溫柔的安慰著妻子。
但熟婦越哭越傷心,隨後竟然雙腿岔開,手指用力的扣著自己的逼穴,腥臭的精液被她的手指帶出來,卻怎麼也扣不幹凈。
“嗚嗚…我不要…不要懷上那畜生的孩子…我不要…嗚嗚嗚…”
男人看妻子的穴已經紅腫的不成樣子,再扣下去可能就爛掉瞭,趕忙攔住瞭她的手,緊緊抱著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瞭。
少女心裡不是滋味,於是用腳將匪首踹到瞭眾人面前,並說道:“抱歉,我來的晚瞭…這幫混蛋的頭目,你們交給衙門吧…讓他受那大牢邢獄之苦去。”
一個歲數挺大的男人站瞭起來,他安撫的女人歲數不大,估計是他的女兒吧…
男人雙眼通紅,對少女作瞭一個揖,有氣無力的說道:“感謝女俠出手相救,不過…我們恐怕沒辦法送這畜生去衙門…”
“嗯?為何?”
“我們村三年前因為有傢閨女偷偷習武,被人舉報,朝廷將我們全村男人貶為瞭賤籍,女子都成瞭畜籍,任誰都可以隨意欺辱…沒辦法報官,人傢也不會管啊…唉…”
少女大驚,後大怒。
“朝廷怎能如此對待自己的百姓!竟然讓你們成瞭畜籍!太過分瞭!”
畜籍,是這個時代最低賤的籍貫,隻有犯瞭大罪的女性才會被貶為畜籍。
此等女子,日後一輩子都是奴隸,生死性命不由自身掌控,不管是誰,奸淫瞭她們,殺瞭她們都是合法合規的,沒有律法會保護畜籍女人。
所以很多妓院和軍營,都有畜籍女子作為免費的性奴任其勞作。
而且,這個時代,女子地位低下,決不允許習武,一旦發現,就會直接貶為畜籍。
少女驚訝於一個人習武,竟然連累整個村子的女人全都成瞭畜籍。
看來朝廷為瞭宣傳這一政策,可謂是大刀闊斧!
我真的能改變這不公的人世嗎?
少女咬緊銀牙,手中的劍,握到發顫。
“那他交給你們瞭!隨意處置!”
大齡男人面色難堪,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們不敢…”
“為何?”
“此人是五虎寨的總旗,五虎寨有八裡山衙門撐腰,我們要是傷瞭他,恐怕整個村子都完瞭…”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少女深山閉關好幾年,卻未曾想如今世間官匪勾結竟如此猖狂!
既然村民不敢,我就代其出手!
想著少女便一腳將匪首踢醒,隨後怒喝道:“禽獸東西!今日便是你受刑的日子!”
“女俠饒命啊!!!”
噗!
劍尖刺入瞭匪首的胸膛,但未傷及他的性命,隻是攪爛瞭胸膛裡的肌肉。
“啊啊啊啊啊!!!!”
少女又冷酷的挑斷瞭匪首的手筋腳筋,最後沾滿熱血的劍刃,停留在瞭他軟趴趴的陽具上。
“不!不要!!!你!!!你會後悔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劍不帶感情,不帶憐憫的揮下,從此,匪首再也無法奸淫婦女。
“我要殺瞭你!!!啊啊啊啊!!臭婊子啊啊啊!!!你完瞭!!!!寨主不會放過你!!!!啊啊啊啊啊!!!!”
匪首痛的仰面大罵,身子扭得像條蛆蟲,卻因為四肢盡斷,無法挪動分毫。
有些村民看到這一幕雖然心中暢快,可也被血腥味刺激的吐到眼淚都流瞭出來。
“哼!五虎寨是嗎?看我將這老虎抽皮扒骨!”
少女不屑的冷哼道,隨後右腳在小腿上蹭瞭一下,便脫掉瞭鞋子。
柔軟細嫩的腳拇指快速的在匪首身上點瞭數十下,那速度快到沒有一個人看清。
“此賊已經被我點瞭全身穴道,封住瞭血脈,不用管他,讓他在這裡忍受痛苦,被烈日灼體吧。”
少女的玉足收回鞋子裡,轉身不再看那地上哀嚎的殘軀。
男人和女人們都被少女的冷酷殘忍給嚇到瞭,他們聽著匪首淒慘的哀嚎,紛紛心底生寒,誰都想不明白,看起來青春靚麗的少女為何能面不改色的做出如此殘酷之舉。
還是歲數最大的那個男人先反應過來,跪倒在地上,沖少女磕瞭一個響頭。
雖然殺人不眨眼,但少女對尋常百姓還是平等看待的。
突然受瞭年齡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的人一拜,也有些慌亂,趕忙將男人扶瞭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莫不是讓我折瞭壽?快起來快起來。”
男人顫顫巍巍的彎著腰,畢恭畢敬道:“今日女俠救瞭我們這些人,又替我們報仇,此等大恩大德,永生難忘!”
少女有些不自在的撓瞭撓臉,大大咧咧的說道:“這有什麼!我就是路過!隨手相助而已,小事啦!小事啦!”
“對於我們可不是小事。”
男人眼中飽含謝意,其他原本被少女嚇到的村民紛紛意識到這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於是趕忙和男人一起彎腰作揖。
“女俠,我們村子實在太窮,沒什麼可報答您的…隻求問一嘴您的姓名,好將您的事跡傳給子孫,讓小輩們永遠記住您的英名!”
“啊…”
少女有點感覺這些人小題大做瞭。
自己真的就是隨便出出手的啊…
那些個匪徒弱的跟雞崽子一樣,自己隻出瞭三分力,便全都解決掉,真不是什麼難事。
少女這麼想著,但她那單純的腦子就沒明白,對於實力強大的她來說,這件事的確不是什麼大事。
可對於普普通通的村民,就是救瞭性命的大事啊!
那男人以為少女在猶豫說不說自己的名字,便連忙道:“啊,女俠不必糾結,這世道的確應該小心一點,不說您的名字也無妨,無妨…”
“額…其實也沒啥啊。”
少女撓瞭撓臉頰,無所謂的說道:“一個名字而已,難不成還怕被人知道?”
其實,在隴西地段,她的名字已經是傢喻戶曉。
少女萬萬沒有料想到,正是這個想法,在這裡惹出瞭無數事端,也讓她的人生徹底的被改變…
“咳咳,我叫金凰兒,金子的金,鳳凰的凰,你們想記就記下來吧。”
“金凰兒…”
男人默念瞭一句,然後又鄭重的抬手彎腰,道:“再次感謝女俠的救命之恩,我們邢傢村這輩子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
“唔,隨便啦。”
金凰兒擺瞭擺手,然後提著劍,就往莊稼地外走。
那地上的匪首還沒有斷氣,淒慘的呻吟著。
在村民的目光註視下,金凰兒走瞭數十步,卻又突然停瞭下來。
她一臉尷尬的走瞭回來,問道:“那個…忘記問瞭,我剛來到此地,附近可有什麼客寨嗎…?”
“……”
“啊…順著土路西行三個時辰,有個驛站,那裡可以歇腳。”
金凰兒看瞭看四周,原地轉著圈嘴裡還念念有詞。
“東南西北…東南西北…”
“額,你能不能直接指給我方向…”
“……”
“那邊…”
“哦哦!好的,先走啦!”
金凰兒大步邁向土路,還把劍扛在肩頭,像是個女流氓一樣大大咧咧的消失在瞭村民的視野中,全然沒有剛才戰鬥時的那股俠氣…
村民們你看我,我看你,竟然一時都因為這女俠跳脫的個性而忘記瞭剛才被匪徒們奸污的悲哀…
唯有那個渾身鮮血都凝固瞭的匪首,還在不停的哀嚎。
……
金凰兒走在坑坑窪窪的道路上,回想著幾個月前下山時,師父的叮囑。
現如今,世間已經和她十幾年前拜師學武時不同瞭。
皇帝換瞭一屆,朝廷律法也變瞭很多。
唯獨不變的,就是女子身份依然低下,不允習武。
男尊女卑的制度,嚴重到殘酷。
多虧她的師父仇視朝廷,又看金凰兒骨絡驚奇,是個習武天才,便將畢生積累都教導給瞭她。
甚至因為自身的獨特,還練就瞭失傳已久隻有女子才能練成的功法——冰肌玉骨功。
金凰兒如今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又力大無窮,雪白嬌嫩的肌膚看上去吹彈可破,其實堅不可摧。
此功法可謂是煉體神功,如若出世,必定顛覆武林。
沒有任何武功可以與其媲美。
據金凰兒師父說,此功法乃是太古時期,神仙橫行的時代傳下來的,全套一共十二份功法,‘冰肌玉骨功’隻是最基礎的煉體,剩下十一份,如果全部練成,可上天入地,移山填海,無所不能。
如今末法時代,能保留這一份就很不易瞭。
但就這一份功法,也足以讓金凰兒橫行武林,不受到分毫傷害。
而且這功法隻有女子能習得。
不知道其他的功法是否有人掌握。
也許…
這就是朝廷嚴令禁止女子習武的原因?
當然,除去煉體神功,金凰兒還習得瞭劍法。
隻不過劍法,她不是怎麼喜歡,反而對貼身搏鬥熱衷的很。
便仗著腿長的天生優勢,練就瞭迅猛的腿上功夫。
之前在匪徒包圍圈中消失,瞬間出現在他處的便是練到極致的輕功步術。
和波斯明教的幹坤大挪移有異曲同工之妙。
金凰兒的師父十幾年前與人決鬥,受瞭重傷,沒辦法再行走武林,便教導她繼承瞭自己的俠客之道。
“你要行走江湖,行俠仗義,鏟奸除惡,繼續為師的道路…”
這是師父送自己下山時傴僂著腰說的話。
“俠之大者。”
金凰兒低聲嘟囔著。
“為國為民。”
她回想到村民的話,對這個國,有瞭最不好的第一印象。
“如果國是這樣的國,師父您的話就不適用瞭呢。”
因為在隴西地段幾個月以來,金凰兒已經見過瞭太多不公正,她還以為是個別地方會有的問題,結果來到瞭新地段依然不變,甚至更為嚴重。
她在隴西經常劫富濟貧,惹起瞭部分富紳和鏢局的註意,被這些‘人上人’們視為瞭眼中釘。
可金凰兒絲毫不在乎他們,反正弱得很,敢來就都殺瞭。
來隴西以南的地方,其實也就是那邊的沒什麼敢造作的惡人瞭,她來尋找新的惡霸,剛才村民說的五虎寨就是個很好的目標。
金凰兒嘴裡叼著個稻草,走的累瞭,便坐在樹下,乘涼歇息。
她象牙般玲瓏剔透的潤腿搭在一起,翹著小腳丫,晃晃悠悠。
從腰後拿出來個酒葫蘆,拔開塞子仰頭暢飲。
清澈香甜的酒水灑出來一些,順著她精致的下巴流到衣服上,染透瞭那精細的佈匹。
濕瞭的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其中雪白清晰可見。
精致的鎖骨兜住瞭些流出的酒水,金凰兒微微側身,用手掌接住鎖骨裡的酒水,仰頭倒入嘴裡。
金凰兒像是個真正浪跡天涯的俠客一樣,悠然自得,飲酒作樂。
這個喝酒的喜好,也是和師父學來的。
不過金凰兒神功護體,喝再多的酒都不會醉,所以能暢飲。
時不時還經常把師父給喝趴下。
想著師父那個嚴肅的小老頭時常會露出窘樣,金凰兒不禁笑瞭起來。
“也許,時不時可以回去看看他老人傢。”
正當金凰兒飲酒休息的時候,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駛瞭過來。
金凰兒的劍已經用麻佈纏瞭起來,避免被人一眼看出是個習武的女子,惹出事端。
當然,這是她師父特意囑咐的。
雖然厭惡朝廷,可沒必要還是少招惹。
金凰兒的穿著打扮也許看著和尋常女子不太相像,但也是副方便幹活的樣子,再說夏日炎熱,這麼穿還算正常。
所以金凰兒也不怕那馬車路過。
不過上面的車夫盯著金凰兒的大腿一個勁的瞧,眼睛都快瞪出來。
他被金凰兒白嫩緊致的美腿吸引瞭目光,自然看不到前方的道路。
車輪咔噠一聲陷進瞭一個坑中。
車夫揮瞭兩下鞭子,馬兒嘶吼著往前拖拽,可就是沒辦法將車子從坑裡拉出去。
“老頭兒,怎麼瞭?”
一個面容俊朗的男人從車廂裡探出頭來。
隻感覺眼睛被什麼雪白晃瞭一下,定睛看去,頓時呆住瞭。
金凰兒修長的大白腿同樣吸引瞭他的視線。
“主子,這路太破瞭,車輪卡裡面去瞭…”
“哦…”
“主子?”
“嗯?哦哦!”
男人戀戀不舍的從金凰兒的大腿上收回瞭目光,掀開門板,從車廂走瞭下來。
他身穿華貴的錦衣,在這大陽天的也不嫌熱。
男人的動作慢慢悠悠,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與這鄉下的土景十分不搭,看起來像是王公貴族傢的公子哥。
他走到車輪前,看瞭看,顯然是覺得麻煩瞭,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金凰兒一邊喝著酒壺裡的酒,看著車夫和公子哥在那裡圍著車輪轉來轉去,活當個下酒菜瞭。
當酒壺的酒都喝光後,那兩人還沒想到辦法讓車輪出來,馬都拉的口吐白沫,但就缺那麼一股子力。
本著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的原則,金凰兒伸瞭個懶腰,媚態十足。
隨後提著粗佈裡著的劍走到瞭馬車邊道:“怎麼樣?需要幫忙嗎?”
“姑娘可有辦法讓這車輪從坑洞中出來?”
“嗯。”
金凰兒擼起袖子,嬌嫩的雙手抵在馬車後面,隨後弓腰,下紮馬步,就要運力。
公子哥覺得可笑,不過因為金凰兒這個姿勢將雙腿岔開,大腿根全都露瞭出來,連褻褲的繩子都能看到,可謂是一飽眼福。
所以他也沒出聲,和車夫就這麼色瞇瞇瞪大眼睛視奸著金凰兒的美腿。
金凰兒察覺不到公子哥和車夫異樣的目光,她對於大腿露在外面覺得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從不註意遮擋。
金凰兒氣沉丹田,運用三分的氣力,雙臂稍微一發力,便看沉重的馬車一晃,那車輪竟然真的一下滾出瞭坑洞。
冰肌玉骨功,練成便力大無窮,果然不是蓋的。
啪啪啪。
金凰兒拍瞭拍手上的灰塵,輕松的說道:“好瞭,完事兒。”
言盡,提著劍便要繼續趕路。
公子哥和車夫下巴都要掉到瞭地上,他們兩人不敢置信的盯著金凰兒的背影,怎麼都想不到如此嬌柔的身軀為何有那麼大的力量…
看著金凰兒越走越遠,公子哥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趕忙追瞭上去。
“姑娘!姑娘!”
“哦?怎麼瞭?”
“呼…呼…”
這公子哥生的俊朗,可體力似乎不怎麼樣,這才沒跑幾步就氣喘的不行。
“多…多謝出手相助…”
“嗨,小事小事!”
說完轉頭就走。
“等一下!我們要去的方向一樣,下一個驛站距離不近,姑娘這樣步行要走到什麼時候?不如和我一起乘坐馬車吧,當是幫忙的謝禮瞭。”
金凰兒歪著腦袋想瞭想,確實,坐馬車比走著舒服,便答應瞭他。
於是兩人就坐在瞭馬車中,搖搖晃晃的上路瞭。
“在下鄧已,敢問姑娘芳名?”
“哦,我叫金凰兒。”
“金凰兒…”
公子哥模樣的鄧已重復瞭一句,隨後說道:“姑娘好名字。”
“不過冒昧的問一句,姑娘看起來玉葉金柯,怎會如此大的力氣?莫不是用瞭什麼巧法?”
金凰兒隨便扯瞭個謊道:“平常幹活習慣瞭,練出的力氣,沒什麼所謂的‘巧法’。”
“哦哦。”
鄧已狐疑的打量著金凰兒,她卻隻是歪著頭看窗外,不知外面大片的農地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這樣也好,鄧已可以肆意視奸她的玲瓏的身姿。
嘖嘖…
這小美人兒纖細的腰肢上面竟然有如此碩大的飽滿,光看外形就是很完美的輪廓,如果脫掉衣服,不知道什麼樣子呢…
鄧已盯著金凰兒的一對巨乳,心中暗暗的意淫。
又看向她的跨間。
小小的裙擺兩側分瞭岔,直接提到腰間,稍微不註意,大半個屁股就會露出來,那褻褲的邊角隱約可見,勾的人心直癢癢。
嘶…這種穿著打扮…不會是青樓的娼妓吧…
鄧已咽瞭口唾沫,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他心中已經起瞭邪念。
“話說姑娘要去哪裡?”
“前面的驛站吧。”
金凰兒就這麼盯著外面的鄉下風景,淡淡說道。
“是去做什麼呢?”
鄧已嘴上這麼問心裡卻想:不會是去驛站賣淫的吧?
“嗯,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找幾個人,辦點事情。”
的確是辦點事情,隻不過這事情有點血腥罷瞭。
“辦事?姑娘是送信的?還是商人的斥候?”
鄧已問多瞭,金凰兒也編不過來謊,她顯得有些煩躁,說道:“辦事就是辦事瞭,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呵呵,抱歉,是在下冒昧瞭。”
鄧已訕訕的笑道。
他從馬車的櫃子裡取出一個杯子,用手端著泡瞭杯茶,然後眼中閃過一絲邪光,從懷中掏出一包藥粉撒入瞭水裡。
“姑娘,天氣燥熱,喝杯茶吧。”
“哦,好。”
金凰兒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也不怪她,畢竟從小就在深山老林習武,除瞭聽師父講點民間故事,對復雜的江湖沒什麼見識。
那幾個月也忙著打打殺殺,劫富濟貧,沒太多的社交。
她接過茶水,隨後一飲而盡。
鄧已也是人面獸心,邪笑著看金凰兒細滑的喉嚨蠕動兩下,將參瞭藥的茶水全部喝進瞭肚中。
不管你是去驛站送信,還是去當妓女賣淫的,現在就乖乖的睡過去吧…嘿嘿。
鄧已心中猥瑣的一面淫笑著。
誰叫你穿的這麼暴露,跟個浪婊子一樣,勾引我,一會兒就把你睡奸瞭!
他不斷的掃視金凰兒性感的身材,幻想著衣服下面白凈的肌膚,下面都起瞭反應…
雙手不住的虛抓,仿佛已經握住瞭金凰兒那一對巨乳,揉捏起來。
可是,等瞭許久,金凰兒都沒有什麼反應。
她依舊坐在窗邊,看著外面單調的風景,呼吸平允,精精神神的。
鄧已心中疑惑,把藥粉包湊到鼻尖聞瞭聞,皺著眉毛心想:“我這昨天才剛調制的,也沒變質啊…”
於是他又倒瞭一杯茶,撒入藥粉,遞到金凰兒面前道:“姑娘不要客氣,再來一杯吧…”
“哦。”
金凰兒沒覺得奇怪,端過茶杯又是一飲而盡,灑脫至極。
嘶…
鄧已見金凰兒還沒反應,心裡驚訝之餘又感到深深的疑惑。
難不成自己的手藝退步瞭?
他卻萬萬想不到,金凰兒因為煉體神功的功效,水火不侵,對毒性有著莫大的抵抗力。
尋常的迷藥,甚至是毒藥,進入她體內的一瞬間就被凈散瞭…
鄧已卻有些上頭。
他大名鼎鼎的‘淫藥師’竟連一個女子都迷不暈,這對他的自尊是個天大的挑釁。
於是,便又倒瞭杯茶,這次,藥包裡所有的迷藥都倒瞭進去。
原本泛綠的茶水都變成瞭紫色…
鄧已眼中充斥著瘋狂。
這次的量都能迷倒頭大象瞭,不信你不倒!
“姑娘,這車裡也真夠熱的哈,再來一杯吧。”
金凰兒奇怪的看著鄧已,心想你這是拿我當茶水缸呢?一杯一杯停不下來瞭?
不過,有免費的茶水,不喝白不喝。
她接過杯子,看都沒看仰頭飲下。
嗯?
這次的味道怪怪的…
金凰兒狐疑的看著杯底殘渣,砸著嘴,舌根除瞭茶葉的苦澀外還有股甜甜的味道…
“呵呵,姑娘涼爽些瞭嗎?”
鄧已不動聲色的把杯子拿回來,笑著問道。
“我一直都很涼爽啊,不過茶確實好喝,謝瞭。”
金凰兒冰肌玉骨,皮膚永遠都是涼涼的,也就站在太陽下面久瞭會熱一點。
……
嗯…有點困瞭呢…
金凰兒打瞭個哈欠,這大中午的就是容易犯困。
她倚在窗邊,閉上眼睛,吹著熱風,就這麼寐息起來。
鄧已緊緊盯著金凰兒的臉,看她紅潤的小嘴唇均勻的呼入呼出,不禁心中大喜。
可算是放倒你瞭!嘿嘿嘿…
金凰兒睡相可人,如同深夜垂頭的荷花,嬌柔嫵媚。
把鄧已看的是浴火大作。
如此清純的小美人,世間難覓啊!
身材又火辣,兩個大奶子緊致挺翹,這抓回去,能玩兒上一年都不帶膩的!
鄧已揉瞭揉褲襠,淫笑著伸出瞭自己的魔爪。
那兩個被衣服緊緊包裡的巨乳就是他的目標。
還沒貼上去,鄧已就仿佛感覺手指被柔軟所包裡瞭…
“嗯…嘖嘖…”
金凰兒突然吧唧著嘴轉過瞭身子,背對著鄧已,那胸前的雄偉也藏瞭起來。
“嘶…”
鄧已也不敢拽她,謹慎的心性,讓他想要先試一試金凰兒是不是睡熟瞭。
於是隻好又瞄上瞭她那雙均勻潔白的大腿。
因為壓在座位上,所以大腿肉灘成一團,互相擠著,肉感十足。
鄧已的手緩緩伸向金凰兒的美腿,然後越來越近。
那雪白嫩滑的肌膚一看手感就很好,鄧已終於忍不住,一把抓瞭上去——果然!
冰冰涼涼,細膩滑嫩!
如此嬌柔的肌膚,隻有深居閨房的大傢閨秀才會擁有!
鄧已胯下的陽具瞬間立瞭起來,將褲子都撐起。
他的手還想繼續順著柔膚摸下去,卻突然,一隻纖纖細手伸瞭過來,抓住鄧已的手腕,把他的手抬瞭起來。
鄧已隻感覺自己的手腕仿佛被鉗子夾住,痛的骨頭都要碎瞭。
抬頭一看,悚然發現金凰兒竟然睜開瞭雙眼,正瞪著自己!
什麼情況?!!!!
她沒有被迷暈????!!!!
“你這手在幹什麼?”
金凰兒冷冷的問道。
她剛才隻是想睡個午覺,卻突然感覺大腿被人摸瞭,睜眼一瞧,便看到剛才還老實巴交的鄧已,現在滿臉的猥瑣,手還放在瞭自己腿上,惡心的要命。
心中一股火氣上來,覺得這鄧已和之前那幫淫徒沒什麼不同,手下就沒有留情。
鄧已手腕痛到鉆心入骨,他額頭冒著冷汗急忙說道:“哎呦!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痛痛痛!!!輕一點!輕一點!”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我看你腿上有隻蚊子!好心幫你拍死它!”
“那蚊子呢?”
“飛!飛走瞭!”
金凰兒上下打量瞭鄧已一眼,覺得他渾身虛弱,也沒什麼威脅,便冷哼一聲松開瞭他的手腕。
“嘶…”
鄧已揉著自己險些斷裂的手腕,臉上全是後怕。
“有蚊子就有,別碰我瞭。”
金凰兒靠在窗邊冷冷的說道。
“抱歉,是在下得罪瞭…”
鄧已捂著手腕,嘴上雖然道著歉,可心底已經怒火滔天。
一是自己的迷藥沒有起作用,這對於站在淫藥領域最高處的他是個莫大的恥辱。
二是金凰兒這種瞧不起自己的態度,如果不是今天沒有帶隨從,她怎麼敢如此囂張?
又哪裡需要自己這般費心,直接叫人綁走便是。
哼!
鄧已看著金凰兒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心中冷哼一聲。
等著吧,小賤人!
到瞭驛站,就是我的地盤瞭!
到時候…哼哼!有你的好果子吃!
見金凰兒又閉上瞭眼,鄧已惡狠狠的盯著她的大腿使勁看。
仿佛目光化為瞭利劍,發泄著心中怨恨。
他想象著那雙腿沾滿男人精液的樣子,心中不禁痛快瞭許多…
馬車的速度要比走著快多瞭。
不到一個時辰,金凰兒便看到瞭驛站。
附近山清水秀,這驛站的位置倒也頗為舒適。
院子裡停瞭許多馬車,還放著很多行李,都有人在看守。
應該是一些經商的人路過此地,稍作休息的。
金凰兒話都不想和鄧已說,直接翻身下瞭馬車,讓他臉色發黑。
“主子…這小妞要不要叫弟兄們抓起來?”
“當然!”
鄧已惡狠狠的說道:“一會兒就讓她那張臭臉變成騷貨的樣子!”
“嘿嘿嘿…”
車夫搓著手,看著金凰兒圓潤的小屁股,口水都要流瞭下來。
鄧已和車夫兩人就這麼跟在金凰兒後面一同進瞭客棧。
金凰兒隨意找瞭個地方坐下,要瞭壺清酒,點瞭兩個素菜,就吃瞭起來。
天天野味吃膩瞭,嘗一嘗清淡的也不賴。
周圍的食客早就停下瞭筷子,紛紛偷偷打量著金凰兒。
她的一雙美腿實在過於耀眼,將眾人目光全都吸引瞭過去。
“嘖嘖,好一雙美腿,大腿豐潤,小腿細嫩,看著就想摟在懷裡啊…”
“是啊…是啊…白的都晃眼,怎麼還有女人的腿生的如此完美…”
“看那對大奶子,明明身材不胖,胸脯倒是夠豐滿的!”
“小臉蛋也漂亮啊!比那玉華樓的頭牌都好看!要的就是清純的味兒!”
“這女的幹啥的?還故意露著腿,是不是新來的娼妓?”
“小二,過來,過來…”
客棧的男人們紛紛交頭接耳,不怪他們如此對金凰兒評頭論足。
這客棧除瞭她一個女子,其他都是男人。
自然是吸引眼球瞭。
金凰兒懶得搭理他們,自顧自的喝著酒。
師父之前就說過,俠客就是自由自在,不顧及他人目光,做想做的事,喝想喝的酒!
所以金凰兒無所謂,不過是幾張嘴,在那裡胡說就胡說唄,礙不著自己就行。
金凰兒還把一隻腳抬起來踩到椅子上,頓時連雪白的大腿根都露瞭出來,裙擺隨意的搭在旁邊,什麼都遮不住。
那些男人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也有人想要過來勾搭勾搭,卻被同伴攔瞭下來。
“蠢貨,沒看到淫虎在這嗎?那騷貨肯定被他盯上瞭,你去不是找死?”
“是啊,淫虎一會兒肯定就要動手,別惹黴頭!”
站起來的男人立刻坐回瞭椅子上,悄悄往正中間的大桌子看去。
那裡坐的最滿,而且全是彪形大漢。
唯獨正中間的是個瘦弱公子,慢悠悠的喝著茶,眼睛卻不善的看著金凰兒。
此人正是鄧已。
“五虎寨的老虎,我可惹不起…”
男人縮瞭縮頭,喝瞭口悶酒。
“哎?‘淫虎’是什麼意思?”
可能是拼桌的食客,初來乍到不明白,對同桌的人問道。
“大名鼎鼎的‘淫虎’你都不知道?五虎寨總該知道吧?”
“那個我知道,這邊最大的山頭嘛。勢力龐大,沒人敢惹。”
“嗯,‘淫虎’就是五虎寨的五頭老虎之一!就是那個喝茶的男人。”
“啊?不會吧,他看著病懨懨的,怎麼還是個頭頭?”
“噓!小點聲!”
“哦哦…”
“別看‘淫虎’身體不好,但他可是武林中最厲害的毒藥師,做出的邪藥殺人於無形之中,最厲害的九陰融骨水,就是他的發明!”
“不會吧!那邪毒的玩意竟然是出自此人之手?天…我還以為是什麼滿臉痤瘡,疙瘩流膿的惡人做的…”
“呵呵,不止如此,‘淫虎’之所以有這個稱號還是因為他調制的淫藥,可謂是武林中人皆有耳聞,聽說七年前,五虎寨和惡風寨火並,淫虎就用親手調制的淫藥將惡風寨的壓寨大夫人給弄到瞭手,從內部瓦解瞭整個寨子。”
“惡風寨覆滅後,那壓寨夫人被淫虎調教成瞭個白癡性奴,據說現在還躺在五虎寨的廁所門口當男人的精液便壺呢!”
講解的男人說的玄玄乎乎,可那認真的樣子讓大傢都是聚精會神的聽著。
“這騷娘們撞到瞭淫虎身上可慘瞭,恐怕下次見到她,就成瞭隻惦記著挨男人肏的母狗瞭…”
“嘶…沒想到‘淫虎’這麼厲害,不過真想見識見識他的手段哦。”
“也許有機會…嘿嘿,有時候淫虎會公開調教女奴,運氣好能湊進去看看呢!”
桌上的食客們紛紛幻想著性感誘人的金凰兒赤裸的當眾受辱,一個個攥著酒杯的手就更用力瞭。
另一邊,被議論的鄧已,也該說是‘淫虎’,抿瞭一口茶,就那麼緊緊盯著金凰兒豪爽的把自己美腿走光。
“主子,咱們動手嗎?”
“嗯…這騷貨力氣大得很,讓弟兄們小心點。”
“五爺!一個小娘們兒,俺黑風一人去就給抓回來瞭。”
“呵呵,隨便,反正這女人,我玩兒定瞭。”
坐的最近的大胡子猛漢就要站起來,卻突然從客寨外面闖進瞭一個人。
他徑直走到鄧已身邊,附身說瞭幾句話,又拿出一個沾血的畫佈給鄧已看。
鄧已一見畫佈上的畫像,頓時眼睛瞪圓瞭,他抬頭看看金凰兒,低頭看看畫佈,來回數十次,先是不敢置信,之後便露出瞭興奮的笑意。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鄧已笑瞇瞇的喝瞭口茶水,按住瞭躁動的大胡子壯漢。
“五爺?咋滴瞭?”
其他人見鄧已這幅樣子也紛紛好奇的看向他。
“小貂三死瞭,死的很慘,他帶著的十幾個手下也都死瞭。”
“啊!怎麼回事?!誰幹的!”
大胡子氣的怒發沖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險些將木頭桌子拍散,聲音嚇得整個大廳安靜瞭幾秒。
“冷靜點,黑風。”
大胡子悶悶的坐在椅子上,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可也忍住瞭發作,十分聽鄧已的話。
“五爺,這地界還有敢對咱們五虎寨出手的,查到是誰瞭嗎?兄弟砍瞭他丫的。”
“呵呵,查到瞭。”
鄧已笑瞇瞇的盯著金凰兒的背影,說道:“那些賤民嘴巴軟的很,殺幾個就問出來瞭,村子也屠瞭個幹凈。”
“五爺,是誰?”
“是個名字。”
鄧已晃悠著杯子中的茶水,一縷泡開的茶葉斷成瞭兩片,沉到杯底。
“殺瞭小貂三,殺瞭咱們十幾個弟兄的人,叫…”
“金凰兒!”!!!!
眾人大驚,轉頭看著金凰兒,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五爺,小貂三他們功夫是不怎麼樣,但也不至於被一個娘們殺光瞭吧。”
“我也不願意相信,可別忘瞭我在剛才和你們說的,這娘們力氣大的很,能把馬車都給推動,想必有些門道,肯定是個偷學武功的女人。”
這些寨子的大漢紛紛換瞭種眼神看金凰兒。
那是對待敵人的眼神。
“我們怎麼做?多叫些兄弟,殺瞭她?”
鄧已想瞭想,嘴角露出瞭淫笑。
“那太浪費瞭,而且,有我‘淫虎’在,還怕搞不定一個女人?”
鄧已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子,遞給瞭黑風,並說道:“去,吩咐後廚給她加壺酒。”
黑風拿起瓶子一看,便心領神會。
這是鄧已最出名的淫藥,就是這玩意把惡風寨的壓寨夫人變成瞭條隻知道肏逼的淫狗。
“五爺,咱用多少?”
鄧已想瞭想道:“全用瞭!”
“嚯!不得把她毒死瞭?”
“不會!我在車上就試瞭,這小娘皮體質不一般,想有效果還得下猛藥!我這是出門沒帶更厲害的,不然‘萬蟻膏’都得用上!”
黑風點瞭點頭,隨後拿著瓶子就往廚房走去。
五虎寨勢力滔天,可以說在這閩西一方,就是那天。
所以小小的一間客寨自然是絕對聽從他們的。
讓放藥,就放,和黑店一樣沒有原則。
黑風一會兒就回來瞭,坐在椅子上手裡已經是空蕩蕩的。
鄧已還有其他的土匪都不懷好意的看著金凰兒,等待著好戲上演。
小二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一壺酒,走到瞭金凰兒那桌。
“客官,這是小店送您的酒水,不收錢。”
“哦?為何送我?”
“不瞞您說,小店很少有您這樣的大美人光顧,可謂是讓客棧蓬蓽生輝,所以特此送您一壺酒。”
“呵呵,這天下還真有掉餡餅的事兒呢,你這酒裡不會參瞭點料吧?”
小二頓時額頭冒汗,眼神有些慌亂。
他是個新來的,也沒幹過這種事,一時間差點露餡,不過還好,崗前培訓的到位,讓他穩住瞭心態。
“客官說笑瞭,咱都是正規買賣,不幹那黑店的勾當。”
金凰兒笑瞭笑道:“跟你開個玩笑,行放這吧,謝謝瞭。”
小二如蒙大赦,趕緊走瞭。
金凰兒把這瓶酒打開壺蓋,聞瞭聞,酒香四溢,的確美味。
可要是沒有下藥就更好瞭。
……
沒錯,金凰兒知道酒裡有藥。
別看鄧已他們壓低瞭聲音在這嘈雜的廳堂議論,可金凰兒聽力瞭得,將他們的談話和計劃聽得一清二楚。
本來正愁不知道咋找五虎寨呢,又後悔沒審問那個匪首,這不,沒想到馬車上那個對自己毛手毛腳的公子哥就是五虎寨的老大之一!
可真是太巧瞭!
金凰兒將酒倒入瞭碗裡,看著透明的酒水,聽那黑風的話,似乎是毒藥?
自己這冰肌玉骨功練就的體魄,根本不怕毒。
山上的時候,師父整天讓金環蛇咬自己,就連那最為猛烈的蛇毒都免疫掉瞭,又用五毒淬體,配合冰肌玉骨神功,整日訓練。
師父知道江湖險惡,也知道金凰兒這等漂亮的女子會遭到什麼暗算,所以在抗毒這一方面十分用心,能做的全都做瞭一遍。
所以金凰兒倒是不怕毒。
嗯…
她難得思索起來。
是現在就大開殺戒,嚴刑逼供出五虎寨的位置呢?
還是假裝中毒被他們抓回寨子嘞…
如果事情鬧大瞭,這裡畢竟是個官方的驛站,到時候整個中原全是自己的通緝令可就不好辦瞭。
之前在村子殺的一個活口都沒有,這客棧裡可是除瞭土匪一堆商人呢,自己是俠,不是匪,不能不分青後皂白全都殺瞭。
而和樸實的村民不同,商人的嘴,那是絕對靠不住。
等自己一走,準會有人報官。
按照當今朝廷追查女子習武的緊度,定會排出大批人馬追捕自己。
到時候身後天天跟著一群尾巴,行走江湖都不瀟灑瞭。
所以想瞭想,金凰兒決定順著鄧已的意思來。
她決定陪這群傢夥演一出戲。
金凰兒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豪氣的拍在桌子上道:“好酒!”
摸瞭摸嘴角溢出的酒水,金凰兒又拿起那個酒壺,咕嘟咕嘟的喝瞭起來。
如此大氣飲酒,惹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英氣瀟灑的美人,露個大腿,踩在凳子上,霸氣暢飲,此等美景,屬實罕見吶。
不遠處的鄧已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一圈土匪都期待的盯著金凰兒。
接下來,按照平常的結果,金凰兒就該熱的脫掉全身衣物,像個發情的婊子一樣摳穴瞭。
那個惡風寨的壓寨夫人就是如此,被‘淫虎’抓到的少女也皆是如此。
可是,事情卻和他們預料的不同。
金凰兒沒有將身上的勁服脫下,也沒有躺在地上發情。
而是晃瞭兩下腦袋,仿佛喝醉瞭酒般一頭栽倒在瞭桌子上。
一個土匪悄悄上前,聽到瞭她均勻的呼吸聲,走回到餐桌,奇怪的說道:“她…睡著瞭…”
“啊?”
眾人都呆住瞭。
這效果不對啊!
“五爺,是不是拿錯藥瞭?”
黑風以為鄧已裝混瞭藥,用成瞭迷藥。
“不會,我就帶瞭這麼一瓶淫藥,怎麼會…難不成…”
那邊,趴在桌子上裝睡的金凰兒耳朵動瞭動隨即心中一驚。
哎哎哎?不是毒藥嗎?不應該昏迷的嗎?
自己演錯瞭????
顯然身體對那毒酒一點反應都沒有,讓金凰兒無法分辨自己喝的到底是個啥,所以自以為是的倒在桌子上,還裝暈。
不會被看穿瞭吧…唉…還是要高調出場瞭…
正當金凰兒打算暴起時,鄧已接著剛才的話頭說道:“難不成馬車上的迷藥終於起瞭作用?這小娘皮不是難毒,而是毒的慢!”
“有道理!不愧是五爺!”
靠!
原來那茶都有毒啊!
金凰兒先是松瞭一口氣,隨後暗暗罵著鄧已。
這傢夥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早就想暗算自己,虧還好心幫他推瞭馬車,結果是個回頭就咬人惡狗!
“去,試一試她是不是真的昏過去瞭。”
鄧已也不托大,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要是再被金凰兒抓住,可就不好辦瞭。
所以吩咐瞭手下一句,讓下人先去探探虛實。
金凰兒聞言立刻穩住氣息,裝作熟睡的樣子。
一個瘦猴子土匪躡手躡腳的走到金凰兒身邊,然後一巴掌拍在瞭桌子上,咣當一聲,桌子上的碗筷都震飛。
金凰兒卻隻是晃瞭晃身子,依舊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樣。
“喂,騷貨。”
不知不覺,大傢都開始叫金凰兒騷貨瞭,可能是因為她一直把腿這麼露著吧…和青樓妓女一樣…
金凰兒什麼反應都沒有,仍舊昏迷的樣子。
瘦猴用手戳瞭戳她的後背,也沒將金凰兒弄醒,膽子便一下大瞭起來。
看著那雙迷人的玉腿,瘦猴手一張,便蓋瞭上去。
豐滿的嫩肉軟乎乎的,捏一捏還挺有彈性。
而且在這炎熱的夏天,金凰兒皮膚涼涼的,摸著十分舒服,像是絲綢一樣。
這絕世美腿讓瘦猴不禁摸上瞭癮,在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搓弄。
金凰兒忍住心中的不適,她的腿被男人手掌的繭子刮的生疼,又感覺酥酥麻麻的,十分想要掙脫。
可為瞭被‘綁’走,忍一忍也沒什麼。
一切都是為瞭行俠仗義!
可誰知,瘦猴越摸越過分,竟然順著大腿根往上探入。
雙手消失在裙擺裡,摸到瞭她最為敏感大腿內側,頓時下體一陣酥麻,金凰兒心中直癢癢。
不禁如此,那瘦猴的手背還碰到瞭褻褲!
金凰兒咬緊瞭牙,卻感覺瘦猴的手沒有停下,還在往裡摸!
再往裡,就是女子最私密的地方瞭,那是金凰兒的底線。
她的雙腿繃緊瞭發力,就要忍不住將男人踹出去時,瘦猴突然停瞭下來。
金凰兒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
原來是鄧已過來瞭。
瘦猴不敢再多手,停下瞭猥褻的動作。
因為五虎寨的人都知道,鄧已喜歡第一個玩弄調教女人,之後才會扔給大傢肆意蹂躪。
所以他惶恐的收回瞭手,退到瞭鄧已身後,一言不發,眼睛卻不甘的盯著金凰兒裙下的風光。
金凰兒雙腿也放松瞭下來。
不知不覺,瘦猴撿回瞭一條命。
鄧已探瞭探金凰兒的鼻息,又掰開她的眼皮,瞅瞭瞅瞳孔,之後笑著說道:“的確是暈死過去瞭,這生效的時間夠長的,呵呵。”
“五爺,那剛才她可把淫藥全給喝瞭,會不會醒過來的時候…”
“嘿嘿嘿…沒錯,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就是隻發浪的母畜瞭!”
“哈哈哈!好啊!一蘇醒就發騷,真叫人等不及看吶!哈哈哈!”
圍著的土匪們都笑瞭起來。
說實話,如果不是‘淫虎’鄧已在這裡,他們早就一擁而上,奸瞭這美人瞭。
“好瞭,黑風,給她抗走,我們提前回寨!”
“得嘞!”
黑風粗壯的手臂一把將金凰兒的嬌軀摟起來,隨後扛在肩上。
金凰兒的裙擺在這個過程中卷瞭起來,就導致她的整個大白蜜桃全都露在外面。
雪臀白的透亮,細的和佈條一樣的褻褲根本擋不住什麼。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穿瞭件青樓最流行的情趣內衣嘞!
其實就是金凰兒不喜歡太多的佈料裡身,天性向往自由的她,喜歡輕裝上陣。
不過這就飽瞭男人們的眼福瞭。
黑風就這麼扛著金凰兒,往客棧外走,一路上,所有的食客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團雪白。
金凰兒還是少女身子,雖然有著一對巨乳,但卻沒有肥臀。
屁股是那種圓潤飽滿的類型,不會像莊稼地熟婦的屁股一樣肥碩,也不會與一般少女一樣貧瘠。
豐滿而不肥膩,可以這麼來形容。
兩個白嫩臀瓣圓到完美,又肉乎乎的,可謂是個實戰利器。
那些食客剛是看到金凰兒的屁股,胯下那活兒便硬瞭起來。
如果再讓他們看到金凰兒的奶子,豈不是馬上就泄瞭?
……
金凰兒被甩到瞭馬車上,還是來的時候坐的那輛。
隻有鄧已和她待在車裡,其他土匪都是騎著馬跟在車前後兩端作為護衛。
“嘖嘖,這白屁股,真是生的俏麗,一看就是個好生娃的大腚。”
鄧已一邊說著,一邊色瞇瞇的看著金凰兒的美臀,手還不老實,摸瞭上去。
鄧已的大手蓋到左邊屁股蛋上,隨手伸開的五指,掐住軟肉,用力的收縮回掌心,將一大團粉肉抓瞭起來。
金凰兒閉著雙眼,眉頭緊鎖。
她隻感覺自己的屁股被狠狠捏瞭一把,心中又羞又憤,可計劃已經成功瞭一半,忍到五虎寨再動手也不遲!
這麼想著,她雙手攥成拳頭,銀牙咬在一起,繼續忍耐著自己的屁股被鄧已揉捏。
鄧已不動聲色的看瞭眼金凰兒緊緊攥住的粉拳,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隨後將側躺的金凰兒翻瞭一下,讓她臉朝下,胸貼板趴著。
粉嫩的翹臀聳起,腰肢上誘人的曲線,看的鄧已欲血翻湧。
他伸出兩隻魔爪,一下抓住瞭金凰兒一左一右兩瓣嫩臀。
十根指頭用力陷入臀肉中,掐的雪白的美臀都發紅。
然後像是揉兩個勁道的大面團一樣,雙手打著圈的大幅度揉搓。
兩瓣臀肉分分合合,中間深深陷進去的褻褲佈條,擰成瞭一團,跟個麻繩一樣,摩擦著金凰兒的屁眼和陰戶。
這樣粗暴的被揉屁股,竟然讓金凰兒隱隱感到舒服。
她心中屈辱的同時,還有一絲微微冒頭的快感。
這種糾結的情緒帶出的是不可言說的體會。
被惡心的土匪強行揉著屁股,粗暴的動作毫無溫柔,被如此猥褻還隻能忍受著不反抗…
這…另金凰兒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仿佛她的身體天生就喜歡被如此對待。
而陰戶一直被褻褲繩子摩擦,那小小的陰蒂都硬瞭起來,微微從裙下流出點水跡。
鄧已又不斷讓臀縫開合,小穴流出的水沾到臀瓣裡面,黏黏糊糊分開時還會拉出絲線。
臉都快貼到金凰兒屁股上的鄧已當然發現瞭水跡,淫笑著說道:“真是個騷婊子,被男人摸摸屁股就濕瞭穴,這淫水流的和水災一樣!騷死瞭!”
金凰兒被鄧已如此直白的侮辱,臉不受控制通紅一片,羞成瞭個猴屁股。
鄧已分開金凰兒的臀瓣,頓時一股少女體香和處女小穴獨有的香味撲鼻而來。
猶如切開的百香果,又像是西域傳來的珍果味道。
鄧已深深吸瞭幾口,胯下的肉棒受瞭刺激一樣猛然立瞭起來。
他的手指又往臀縫裡扣動,抓住更嫩的肉,然後往兩邊分開。
從纏成一條線的佈料下,粉嫩的褶皺圍成一圈如同花蕊般露瞭出來。
佈料僅僅遮住一點,金凰兒的菊穴幾乎和暴露在空氣中沒什麼區別瞭。
她閉著眼睛,身後的感官無限放大。
敏感的小屁眼感覺有陣風吹過,刺激的她心臟狂跳不止。
菊穴的涼風讓她知道,自己的屁眼絕對已經讓鄧已看瞭個幹凈瞭。
金凰兒羞憤交加,恨不得一腳將鄧已踹飛。
可都忍瞭這麼久瞭,再忍一忍又如何!
再說,一個屁眼而已,男的女的都有,讓他看瞭就看瞭,難不成排泄的地方還能讓人興奮起來不成?
的確,一般來說,鄧已不怎麼喜歡女人後庭。
尤其是大多數女人,屁眼又…又…
唉,都不想說,反正就很惡心是瞭。
但是,金凰兒的小屁眼,粉粉嫩嫩,嬌柔似花。
性感的一圈褶皺緊緊閉合,隨著金凰兒的呼吸,隱約有點松懈。
說實話,金凰兒的菊穴,比鄧已見過所有女人的小穴都要粉嫩!
簡直讓人看不出這是藏污排泄的地方!
瞧著如玉壺一般幹凈的嬌艷花兒,鄧已忍不住探進手指,用指尖刮瞭那粉紅的褶皺一下。
“唔…”
金凰兒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渾身打瞭個顫,從屁眼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一直順著脊椎爬到心口,讓她忍不住哼瞭一聲。
他在摸我的屁眼!
金凰兒心中大驚,趕緊定住紊亂的氣息,不讓自己裝睡的事情暴露。
不過她的反應卻清清楚楚的被鄧已看在眼裡。
微微一笑,停留在菊穴褶皺的手指繞著圈的打轉,電流不斷從敏感的屁眼傳上去,讓金凰兒忍耐的好生難受。
隻是屁股…隻是屁股罷瞭…再忍忍…再忍忍…
金凰兒的指甲都深深掐進瞭掌心中,一口銀牙快要咬碎,屁眼被鄧已的手指摸得又癢又麻,要命的是連帶小穴都跟著酥癢起來。
金凰兒不是什麼單純小姑娘瞭,她懂得男女那事兒,也明白現在的身體是什麼感覺。
師父藏在櫃子裡的春宮圖,金凰兒背著都能畫出來。
她時常回想著春宮圖裡那些男女交媾的姿勢,躺在床上自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肌玉骨功法的副作用,金凰兒的性欲異常旺盛。
幾乎每天早晚都要自褻兩遍才行。
這也導致她的身體十分敏感。
鄧已的手指已經玩弄的她下腹火熱起來。
恐怕要不是情況不允許,金凰兒早就揉著陰蒂,扣弄起陰戶自慰瞭。
這時,鄧已終於停下瞭手,不再摩擦她的小屁眼。
金凰兒松瞭一口氣,好歹是不會再刺激自己瞭。
隻是小穴流出的淫水,都透過下面墊著的裙擺,浸濕瞭木板。
希望鄧已不會發現…!!!
哎???
“啊!!!唔…”
金凰兒突然驚叫出來,隨後趕緊捂住嘴巴,拼命地不發出聲音。
她神情慌亂,腦子已經凌亂成一團。
因為,鄧已的手指竟然硬生生插進瞭金凰兒的屁眼中!
那根骨節分明的細長指頭,撬開菊穴入口,隨後探入瞭肉洞中。
在軟嫩的腸道內,不斷往裡挪搓,沾著黏糊糊的腸液就是一陣狠鉆。
指頭扣在紅嫩腸壁上,刺激的金凰兒都快暈瞭過去。
她本能的收緊屁股,卻夾的那根手指更緊瞭,甚至臀肉把鄧已的整個手都埋瞭進去。
為!為什麼啊啊啊!!!為什麼會把手指插進來啊啊啊!!!
金凰兒心中一下失瞭方寸。
她就算自慰的再怎麼頻繁,卻始終沒有動過屁眼。
因為師父的春宮圖裡沒有對後庭玩兒法的畫面,所以金凰兒也不知道屁眼都可以是男人們喜愛的地方。
那裡也從沒有被她開發過。
所以說,這是金凰兒屁眼第一次被異物插進來。
隻覺得後面一陣腫脹,但是意外的沒有感覺疼痛。
鄧已在她的菊穴裡左扣右撓,隻弄的她屁股不斷地發顫,小穴竟也流出不少的淫水。
而後,鄧已的手指又開始抽插起來,一節節的骨節摩擦著她的腸肉,斷斷續續的快感襲上大腦,讓金凰兒眼皮下的眼球劇烈顫抖。
敏感的屁眼被手指插進去,如同點瞭金凰兒的穴道,讓她四肢發麻,渾身無力,腦子都有些不清醒。
但還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那裡裝睡。
“呵呵。”
鄧已笑瞭一聲,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可手上又有瞭新動作。
金凰兒突然發覺屁眼被撐大瞭,比剛才還要厲害的腫脹感猛然襲來。
竟然是那鄧已又插進來根手指!
兩!兩根!
兩根手指插進瞭金凰兒的屁眼中,還雙指分開,用力的撐大瞭腸道!
鄧已湊到粉嫩的屁穴前,往紅嫩大開的菊門中輕輕吹瞭一口氣。
隻見那菊穴猛地收緊兩下,卻因為鄧已的手指撐著沒法閉緊。
而金凰兒又忍不住哼唧一聲,雪白的屁股都泛起紅暈。
鄧已趁機攻勢加強,十分不講武德的做出瞭更加過分的舉動。
他剩下的無名指,小拇指,甚至是大拇指竟然全部插進瞭金凰兒嬌嫩的菊穴裡!
直到最後,整個手掌赫然都肏進瞭她的屁穴裡!!!
金凰兒除瞭屁眼,直腸裡傳來的酥麻充實,再也沒有其他感覺。
仿佛屁股都要被撕裂,雖然一開始痛瞭一下,但隨著鄧已的手在裡面胡亂翻滾,奇妙的舒爽感湧上心頭,將金凰兒吞沒。
屁眼…為什麼…為什麼屁眼被這麼捅…身體會…
金凰兒對自己身體產生的反應十分疑惑,又覺得丟臉得不行,牙都要咬出血來。
她就要忍耐到極限,忍不住喊出來的時候,鄧已突然搶先開口。
“賤人挺能裝啊!這都不撕破臉?哈哈哈!”!!!!!!
金凰兒渾身突然僵住,她心臟都停止跳動,針紮般的刺痛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一時間,世界都安靜瞭下來。
什…什麼意思…
這個混蛋為什麼說這話…
金凰兒繃緊瞭全身,竟然一時呆住,不知所措。
“還忍呢?!哈哈哈哈!騷穴都濕成這個樣子瞭!早就想浪叫瞭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被發現瞭!!!!!
金凰兒大驚失色!
自己裝暈竟然被發現瞭!!!!
難道?!
鄧已從來就沒有上當?????
那他…一直在戲弄自己????
一想到明明隨手就能殺掉的雜碎,卻褻玩瞭自己屁股一路,還用手強奸瞭自己的屁眼…
而自己還傻乎乎的在這裡裝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個混蛋!!!我殺瞭你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憤怒到雙眼血紅,被戲耍的屈辱,被褻瀆的羞恥,讓她發瞭瘋!
“哼?現在知道反抗瞭?哈哈哈!晚瞭!!!”
鄧已大笑著,手猛地用力,竟然又插進瞭金凰兒菊穴一尺!連胳膊都進去瞭不少!
所幸金凰兒的屁眼彈力夠強,擴大瞭數倍都沒有撕裂。
“啊啊啊啊啊!!!”
金凰兒感覺屁眼快要被撐爆,雙腿肌肉緊繃,玉足對準鄧已的臉就要踹下去!
這拼盡全力的一腳,如果真的踹到鄧已臉上,估計他頭蓋骨都會被掀飛。
可別忘瞭,鄧已的手還在金凰兒菊穴中呢。
“看老子把你腸子抓爛!!!”
鄧已的五根手指抓住金凰兒嫩腸的軟肉,揪成瞭一團!然後用力的拉扯著!
雖然金凰兒刀槍不入,可體內卻是一個大大的弱點。
雖然內臟比尋常人堅韌許多,但是敏感度也高瞭不少。
鄧已的這一抓,直接讓金凰兒渾身癱軟,她的腿無力摔在地上,發出咣當一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拽!!我的腸子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瞭你!!!殺瞭你啊啊啊啊啊!!!!!”
啪!!!
鄧已一巴掌扇在瞭金凰兒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深紅的手印。
“哈哈哈!小騷貨!準備好迎接地獄吧!!!!”
“啊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