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整,下班的時間到瞭。
廚房裡煙霧騰騰,蘇忠平關掉煤氣,把鍋裡的糖醋魚小心翼翼的鏟到瞭盤子上,然後端到瞭飯廳的餐桌上來。
桌上已經擺滿瞭五顏六色的菜肴,散發出撲鼻的香氣。
蘇忠平原來就有一手好廚藝,不過自結婚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大張旗鼓的下廚,費瞭兩個多鐘頭時間做出瞭這一桌好菜,而且都是妻子平時最愛吃的菜色。
——今天她受到那麼大的挫折,心情一定很沮喪,這種時候用美味和溫情的雙重攻勢來感動她,效果一定事半功倍。女人畢竟都是心軟的,看到這一幕肯定會感到自己對她有多好,也許就會回心轉意的乖乖休養下去……
蘇忠平想到這裡很是滿意,解下圍兜,走到窗邊望眼欲穿的等待瞭起來。
對於妻子被拒重回專案組的事,他是完全心知肚明的,盡管他並沒有到警局去——因為那根本就是蘇忠平自己安排的,早上妻子出門後他就到處打電話疏通關系,包括刑警總局和公安廳的領導都求上瞭,懇請他們想法阻止妻子重新插手這件案子。
原以為會有一定的難度,出乎意料的是情況竟相當的順利。刑警總局的老上司餘局長不在,專案組的李天明非常爽快的就答應瞭,並提出強制石冰蘭到鄉下休養,要他也配合做好思想工作。於是雙方一拍即合,就這麼說定瞭下來。
——現在,就等冰蘭回來瞭,今晚一定要說服她……
腦子裡盤算著說辭,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瞭。眼看著太陽一點點西沉,桌上的菜都快涼瞭,妻子還是沒有回到傢。
蘇忠平有些奇怪瞭,看看鐘已經快要七點,就算是走路回來都應該到瞭呀。
他疑惑的拿起電話,按鍵撥打妻子的手機。
“忠平嗎?”手機響瞭好幾下才接通,女刑警隊長的聲音匆忙的傳來,“我今晚有事,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回去,你別等我瞭……”
“什麼事啊?你不是已經被……”
蘇忠平險些將“放假”兩個字說瞭出來,幸好及時按住瞭自己的嘴。
“現在沒時間多說瞭,就這樣!”
還沒等他再問第二句,手機就果斷的掛瞭,然後就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再也無法撥通。
蘇忠平惱怒的一拳砸在桌上,半盤的糖醋魚都灑瞭出來,將原本幹幹凈凈的桌佈迅速的染成瞭污色。
***************
石冰蘭吃力的彎下腰,神情苦澀的從地上撿起脫掉的警服,把手機放回瞭衣袋裡。
明亮的燈光照在她身上,那雪白誘人的胴體已經裸露出瞭大半,隻剩下一套黑色蕾絲的“三點式”,遮擋住最重要的地方。
當她俯低身時,勾勒著胸脯的奶罩微微的松弛下垂,豐滿無比的雙乳幾乎要從裡面掉瞭出來,看上去真是性感的令人噴鼻血。
“哇,H罩杯!你……你比我想象中還大啊!”
站在旁邊的猥瑣男子餘新連聲驚嘆,像狗一樣貪婪的舔著嘴唇,樣子顯得更加猥瑣。
女刑警隊長臉一紅,心裡泛起羞愧感。她以前的真實尺寸是“G”
,但一直強行束縛著自己用“F”,而現在則已經增擴到瞭“H”
,再束縛下去也實在太不方便,因此也就沒有再勉強自己瞭。
“快,快脫光呀!你還磨蹭什麼?”
餘新嘴裡叫嚷著,手掌已猴急的伸出去,迫不及待的就想扯掉奶罩。
“我自己來!”
石冰蘭退後瞭兩步,漲紅的俏臉上滿是羞憤欲絕之色。
她之所以會來瞭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主動向這個紈絝子弟投懷送抱,是因為下午她去醫院探望瞭身受重傷的王宇,結果受到瞭極大的心理沖擊。
雖然女刑警隊長之前就已知道瞭王宇的慘況,可是當她親眼見到他時,還是被深深的震驚瞭。
這位昔日生龍活虎的下屬,已經完全成瞭個跟“植物人”差不多的廢人,視覺、聽覺和聲帶都被破壞殆盡,連手腳四肢都被挑斷瞭經脈,其狀慘不忍睹。
當她含淚輕輕走近病床時,明明已經喪失瞭一切感官能力的王宇,本來靜靜睡在床上的身體突然一震,竟像是有心靈感應般激動狂亂瞭起來,如同垂死掙紮的魚般在床上彈跳不休,怎麼也不肯安寧,最後還是靠護士打瞭一針鎮靜劑才沒有引發更大的混亂。
心中有愧的石冰蘭隻好退瞭出來,熱淚奪眶而出,也就是在那一瞬間,她咬牙做出瞭妥協的決定!
——為瞭早日救出姐姐,為瞭親手抓到色魔報仇雪恨,為瞭替慘死的小璇、終身殘廢的王宇、以及所有無辜的女受害者討回公道,多大的苦頭我都能吃,付出一點肉體的犧牲又算什麼呢?
——何況,這個身子早就已經不幹凈瞭,現在也隻不過是多被一頭畜生玷污而已……
就這樣,女刑警隊長懷著悲壯而憤怒的心情,強忍屈辱來到瞭餘新的寓所。不料剛脫掉警服就接到瞭丈夫打來的電話,這無疑又增添瞭她的痛苦,令她湧起更強烈的內疚和自責。
“脫呀,快脫呀!”
對方又在一聲聲的催促瞭,充滿饑渴的視線盯著自己豐滿碩大的乳房,就像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去,那種熱切貪婪的目光她是再熟悉不過瞭,幾乎跟從色魔眼裡射出來的一模一樣……
——或許,男人真的都是一樣的,都是隻要看到大胸脯就會瘋狂的野獸!
石冰蘭悲哀的想著,一咬嘴唇,伸手解開瞭背後的奶罩搭扣。
“哎呀呀……”
正準備褪下肩膀上的細帶,身邊的男人突然激動的怪叫一聲,整個人劇烈哆嗦瞭兩下,然後滿臉尷尬的手足無措。
女刑警隊長為之愕然,定睛一看,對方的褲襠間竟緩緩漾開瞭一股濕痕。
她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這傢夥居然早泄瞭?
“等……等我一下……”
餘新面紅耳赤,慌裡慌張的向裡面的臥室奔去,沿路還差點摔瞭個跤。
石冰蘭也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不過想到自己要受這種沒用鬼的侮辱,又感到更深的悲哀……
她隨手將奶罩重新扣好,還沒想好接下來該怎麼做時,隔壁的臥室突然傳來“咣當當”幾聲清脆的巨響,跟著是轟的爆炸聲。
女刑警隊長駭然變色,就這麼隻穿著“三點式”箭步竄瞭過去,剛進臥室就嗅到瞭一股濃烈的硝煙味。
再仔細一看,室內遍地都是碎玻璃渣,殘餘的黑煙還未散盡,床鋪和傢具全都被炸的一塌糊塗。猥瑣男子則神色驚恐的龜縮在角落裡,一副嚇傻瞭的模樣,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趴下別動!”
石冰蘭低喝一聲,飛身躍到瞭窗邊向外張望。雖然虛弱的體質和懷孕使她的動作遠不如以前敏捷,但反應依然算是相當的迅速。
窗上的玻璃破瞭個大洞,很明顯是被石塊擲破的,透過洞口望出去,街上卻是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
她不假思索的奔回外面的客廳,用最快的速度將警服匆匆套回身上,一邊系著鈕扣一邊就開門沖瞭出去。
天已經黑瞭,夜風淒冷。
這是一片住宅小區,爆炸聲已經驚動瞭周圍不少住戶,許多人正聞聲出來查看動靜,場面一片喧囂。
石冰蘭繞著附近的幾棟樓房轉瞭一圈,警惕的觀察著視野內的一草一木,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她隻好取出手機打開,正想打電話到刑警總局請求支援,還沒按鍵手機就自己“嘀嘀”的響瞭起來。
“忠平,我現在很忙,等一下再……”,石冰蘭以為是丈夫打來的,焦急的話語才剛說到一半,驀地被個很熟悉的嘶啞嗓音給打斷瞭。
“冰奴……你是在找我嗎?”
全身的血液猛然冰冷,她就算化成灰燼也不會忘掉,這正是惡魔的聲音!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胸臆,女刑警隊長激動的聲音都發顫瞭:“你……果然是你!”“你?連‘主人’都不叫瞭?真是沒規矩!”對方陰惻惻的怪笑,“是不是又想要我懲罰你,狠狠的打你一頓大屁股啊?”
石冰蘭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寒噤,俏臉完全失去瞭血色,豐滿的臀肉如條件反射般的痙攣瞭,內心也泛起強烈的羞憤和懼意。
“你……你在哪裡?有本事就出來啊……快出來!”
她一邊喝問,一邊前後左右的轉動身軀張望,想要找到對方的藏身之處。
“冰奴你何必生氣呢?剛才要不是我打岔,你說不定已經被那猥瑣傢夥抱上床瞭……你難道心甘情願給那種人侮辱?”
“隻要能把你繩之於法,多大的侮辱我都寧願承受!”
石冰蘭凜然道,雙眼閃爍著怒火。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為什麼就不向你姐姐學學?趕快回到我身邊來吧,冰奴……我既往不咎,重新給你一個做性奴的機會……”
“你去死吧!”
女刑警隊長厲聲怒叱,羞憤交加的在街上狂奔著,恨不得馬上找到對方一槍斃瞭他。
可是躍入視線的隻是一棟棟屋宇,一根根電線桿,還有一個個投來好奇眼光的路人……
“好吧,既然你執迷不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瞭!”惡魔的聲音驟然變冷,一字字道,“你不肯回來,我就找其他女人代替!嘿嘿……我要讓F市所有的大胸脯女性都墮入地獄,直到你回心轉意為止!”
“不!你不能這麼做……”
驚怒的狂呼聲還沒喊完,電話就“啪”的掛斷瞭,石冰蘭的心也在同一時間沉到瞭腳底,整個人仿佛都已僵硬……
過瞭好一會兒,她才艱難的移動步伐,緩緩的回到瞭餘新的寓所裡。後者依然龜縮在臥室的一角發抖,像是隨時都會嚇昏過去。
“石隊長!這……這是怎麼回事?”他戰戰兢兢的問,“是有人要殺我嗎?還是沖著你來的?”
“是變態色魔搞的鬼!”石冰蘭說到這裡忽然心念一動,嚇唬他道,“色魔的獨占欲很強,凡是企圖對我不軌的男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啊……你怎麼不早說!”
餘新急得叫瞭起來,臉如土色。
“你怕什麼,隻要能盡早把他緝拿歸案,不就什麼事也沒有瞭!”石冰蘭冷冷道。
“對,對!”餘新像是遇到救星般喜出望外,幾乎想爬過來抱住她警裙下的玉腿,“石隊長,你一定要保護好我!一定呀……”
“那你還不趕快帶我去找你叔叔?”石冰蘭沉著臉道,“難道還要我留在這裡侍侯你嗎?”
“帶,帶……我這就帶你去!”
餘新哭喪著臉,就像鬥敗瞭的公雞似的,無可奈何的低下瞭頭……
***************
接下來的日子裡,F市可以說是石破天驚,有幾件重大新聞先後轟動全市。
第一件當然就是被綁架的“F市第一警花”終於有瞭消息,在落入色魔掌心數月、幾乎所有人都已不抱生還的希望後,這位女刑警隊長竟奇跡般的逃出瞭生天,而且還再次回到瞭專案組參與偵破工作。雖然官方媒體並未對此進行報道,但此一消息還是很快就傳遍瞭街頭巷尾。
第二件新聞是同樣失蹤已久的女明星楚倩,也在同一時間幸運的獲救瞭。由於歌壇“性感天後”的名聲更加響亮的多,這件事不單轟動瞭F市,在全國范圍內都算的上是一條爆炸性新聞。幾乎所有的媒體都進行瞭詳細的報道,並紛紛派出瞭記者前去采訪。
剛開始楚倩還以養傷為由避不見面,但幾天後卻突然主動的召開瞭新聞發佈會。在會上她出人意料的宣佈,已經接受瞭香港著名導演王三日的邀請,出演她生平第一部R級片《都是巨乳惹的禍》,在片中她將突破最後的尺度三點全裸,並有多場“挑戰極限”的火爆床戲。
這消息對全國來說都不亞於一場地震,一時間舉世嘩然,有人歡喜有人憂,各傢報紙的娛樂版全都開始大肆炒作,氣氛好不熱鬧……
不過,對F市的居民來說,最令大傢關切的還是第三件事——那就是,變態色魔又復出瞭!
這個魔鬼似乎已經被徹底激發出瞭兇性,就在短短一個月裡,竟然有五個大胸脯女性慘遭先奸後殺!
濃厚的烏雲再次籠罩在F市上空,全市所有身材好的女性都陷入瞭極度恐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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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總局的專案組又一次召開瞭緊急會議。
“……和前幾次一樣,女受害者死前遭到過粗暴的性侵犯,乳房被殘忍的切除!屍體旁邊照例用鮮血寫著一行字:”冰奴,我是為瞭你才瘋狂的!‘……“
警官老田的案情陳述剛念到這裡,眾人的目光就齊刷刷的落到瞭石冰蘭的身上。
李天明摸著自己肥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道:“石隊長,你怎麼看呢?”
女刑警隊長正在怔怔的發呆,目光遊離不定,仿佛根本沒聽見他的話。
“石隊長!”李天明提高瞭嗓音。
石冰蘭這才被驚醒,“啊”的一聲,答非所問的說:“我在想一件事……”
“哦?”李天明的語氣裡滿含譏嘲,“什麼事這麼重要?是對案情有瞭什麼全新的想法麼?說出來給大傢聽聽吧!”
“確實有些新的想法……”石冰蘭不理會對方的嘲弄,緊蹙雙眉苦惱的說,“這段時間我總是有種模糊的感覺,色魔的所作所為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我們肯定忽略瞭一個很關鍵的線索,隻要能找出來,也許就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可是不知怎麼搞的,我一時又想不出是哪裡不對勁……”
“嘿嘿,希望石隊長的感覺真的很準吧,我們也就可以早日破案瞭!”
李天明說完再不正眼看她,自己招呼大傢討論起瞭案情。
石冰蘭心頭一陣氣苦,忽然間覺得胸口煩惡欲嘔,連話都來不及說就急忙起身沖出瞭會議室,腳步蹣跚的進瞭女洗手間……
過瞭好一會兒,臉色蒼白的女刑警隊長才疲倦的走瞭出來,強撐著回到會議室。
出乎意料的是會議居然已經散瞭,同事們基本都已離開,隻有老田等寥寥幾人在整理著桌上的材料。他們並未看到走近門口的石冰蘭,一邊整理一邊互相聊著天。
“……真是搞不懂啊,現在的女孩怎麼都發育的那麼好?”一個幹警發牢騷道,“要是波霸少一點的話,色魔也就找不到目標來下手瞭,這麼多血案根本就不會發生……”
“是呀!”老田也跟著感慨,“我原來以為隻有洋妞才盛產大奶子,不過最近留意一看,好像滿街隨處都能見到大胸脯的美女……”
“哈,老田你這就外行瞭!”另一個年輕的插嘴,“真正的波霸隻是少數,她們大部分是靠胸墊撐起來的,是假的!”
“什麼?假的?”
老田愕然。
“對!現在的胸墊啦,魔術胸罩啦都越來越逼真瞭,明明是平胸都可以給你‘擠’出兩顆肉球來,不脫光衣服誰知道是真是假……”
“原來是這樣!”老田啞然失笑。
對方卻又突然壓低嗓音,神秘兮兮的道:“不過我敢打賭,隊長胸前那兩個大咪咪一定是真的……”
話還沒說完,驀然瞥見石冰蘭就站在門口,驚的後半截話都咽瞭回去。
女刑警隊長猛然沖瞭進來,滿臉激動的叫:“你剛才說什麼?”“隊長,對……對不起!”
年輕的幹警又尷尬又惶恐,結結巴巴的就想道歉,但石冰蘭卻焦急的打斷瞭他。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快,這是命令!”
“是!”在她威嚴的目光下,年輕的幹警不敢不從,隻好硬著頭皮道,“隊長胸前的大咪咪一定是真的……”
“不,不!”石冰蘭紅著臉跺腳,“是前面那句!”
“呃……”盡管一頭霧水,幹警還是復述瞭一遍自己的話,“現在的魔術胸罩越來越逼真瞭,明明是平胸都可以給你‘擠’出來,誰知道是真是假……”
女刑警隊長的眼睛一下子亮瞭。
“我想出來瞭,就是這裡不對勁……就是這裡!”
其餘三人都用莫名其妙的眼光望著她。
“你們想想,這麼多女人都用魔術胸罩,就像你們說的那樣是很難分出真假的!”石冰蘭的雙眸更亮瞭,興奮的道,“可是色魔卻每次都能找到真正的大胸脯女人下手,這是為什麼呢?受害者都不是他的熟人,他怎麼能隻憑外表觀察,就準確判斷出對方不是靠胸墊撐起來的呢?”
三個部下都聽的聳然動容,面面相覷。
“嗯,好像是不大合理……”老田沉吟瞭一下,道,“會不會是因為受害者們穿著低胸裝,無意中走光被色魔窺視到瞭?”
“不對!”石冰蘭斷然道,“自從色魔以大胸脯女性為目標的消息傳開後,已經很少有人再穿低胸裝瞭。”
“可能色魔也錯抓過不少假波霸,隻是我們不知道罷瞭。”另一個幹警提出看法。
“也不對!如果錯抓的話,他隻能有兩種方式處理。一種是釋放,一種是索性殺掉,不論哪種我們都應該會接到報案的呀,怎麼會始終沒動靜呢?”
“隊長說的有道理!”三人紛紛點頭同意,“這裡面的確有問題!色魔一定用瞭什麼獨特的辦法,才能準確無誤的挑選出真正的波霸……”
“我想辦法隻有一個!”女刑警隊長一字字道,“他親眼目睹過這些女性的胸部!”
“你是說色魔事先就看到過她們的乳房?這怎麼可能?”一個幹警難以置信的道,“她們怎麼可能自願在色魔面前脫光上衣呢?”
“有可能!”
老田一拍大腿,“你忘瞭嗎?以前色魔是在F市百貨商城裡尋找目標的,裡面就有一個地方可以讓女性自願脫光上衣……”
“女更衣室!”兩個幹警一起反應瞭過來,恍然叫道,“如果這些女性都曾去內衣櫃買胸罩,她們就一定會到更衣室裡試穿。而色魔隻要事先在更衣室裡安裝偷拍攝像頭,就可以從中挑選出真正的波霸瞭!”
“很對,你們總算明白瞭!”石冰蘭接著道,“倒不一定非在女更衣室裡,這隻是其中一種可能而已……但我可以肯定,色魔一定是先看到瞭女性赤裸的胸部,再從中挑選出下手的目標的……”
她說到這裡,不禁回想起瞭自己在百貨商城的地下停車場裡,也是因為脫光瞭上衣裸露出胸部,無巧不巧的被潛伏在旁的色魔給窺視到瞭,這才帶來瞭以後這麼多的痛苦和折磨。
“知道瞭,隊長!我們這就去調查!”
老田等都對她敬瞭個禮,懷著期待的心情奔出瞭會議室。
***************
調查很快就有瞭結果。
去年遇難的八位女受害者在被綁架的前一周裡,其中有三位都是在親戚朋友的陪同下前去百貨商城的。可是經過認真回憶後,這些親戚朋友全都堅持,受害者當天並未進過女更衣室,也沒有買過胸罩內衣。
這就是說,色魔根本不是在F市百貨商城裡確認獵物的!
“原來去年我們一開始就上當瞭……”聽完老田的匯報後,女刑警隊長的臉色更加慘白瞭,“這個該死的惡魔是在其他地方就盯上瞭目標,然後故意按兵不動,直到受害者去過百貨商城後才下手……他已經預先料到瞭警方的偵察步驟,所以才會施放出這樣的煙霧彈混淆視線!而我也果真中瞭他的計……”
她的聲音中流露出深深的懊惱、自責和悲傷,老田連忙岔開話題道:“雖然過去我們搞錯瞭,但現在大傢一致同意隊長的觀點,色魔肯定在綁架前就親眼目睹過女受害者的乳房,這一點連李處長都表示贊同……現在的問題就在於,色魔究竟是怎樣看到她們赤裸的胸部的呢?”
“大傢想想,除瞭商店的更衣室,還有什麼場合可以偷窺到女性的裸體?”
石冰蘭緊蹙眉頭自言自語,既是問下屬,也是在問自己。
“公共浴室!”
“遊泳池!遊泳之前也需要更換泳裝的……”
“還有照相館!聽說現在都有‘私人寫真’的服務……”
幹警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搶答瞭起來,並一一記錄在瞭本子上,然後又請示下一步該怎麼做。
“沒有其他捷徑瞭,隻能再找受害者的傢屬一個個詢問過去,看她們是否去過同一個地方。”女刑警隊長沉聲說,“我堅信,色魔是用某種‘固定’方式來挑出目標的,隻要能找出來我們就可以大大的縮小范圍!”
***************
時光飛逝,轉眼又到瞭陰雨連綿的四月份。
這天傍晚,天正下著淅淅瀝瀝的細雨,在F市市郊一傢簡陋的鄉村醫院裡,手術室內傳來瞭“哇哇”的響亮嬰兒啼哭聲。
正在外面走廊上緊張徘徊的阿威精神大振,迫不及待的就闖進瞭手術室。
“恭喜您,母女平安!”
戴口罩的醫生和護士收好手術器材,紛紛向他道喜。其中一個護士臂彎裡抱著個剛出生的嬰兒,哇哇哭的正酣。
阿威連瞧都不瞧自己的骨肉,疾步撲到瞭病床邊。
秀發散亂的石香蘭躺在床上,滿臉都是痛楚的淚珠和汗水,嘴裡還在輕輕的喘息。
“孩子怎麼樣瞭?孩子……”
她努力想支起孱弱的身體,焦急的四下張望。
“孩子很好,是個女孩!”阿威握住她的纖手,柔聲說,“雖然早產瞭兩個月,可是你聽聽孩子的哭聲……多有勁……”
這時護士也已把嬰兒抱瞭過來,含笑放在瞭床邊。
“乖乖……乖……”
石香蘭泣不成聲的摟著嬰兒,用額頭緊緊貼著那粉嫩的小臉蛋,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發自內心的珍愛,和對死去的小苗苗毫無二致,甚至猶有過之。
阿威似乎也十分感動的樣子,張開強有力的雙臂將母女倆都摟進懷裡,無言的撫慰著。
這是一副多麼溫馨的畫面啊,儼然三口之傢,有誰能想到暗中蘊藏著多少的罪惡,多少的痛苦,多少的辛酸……
雨漸漸的大瞭,仿佛是天際落下的一滴滴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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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瞭,雨仍未停。
丈夫蘇忠平還沒回傢,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呆在臥室裡,燈光映照著她孤單的身影,顯得頗有幾分淒涼。
她緊蹙著雙眉,正在苦苦的沉思。
根據她提出的思路,這段時間幹警們又進行瞭細致的調查,走訪瞭所有女受害者的親戚好友,但結果卻令人失望。
先後遇害的十三位女性當中,有六位都屬於傢庭收入較高的階層,根本不需要到公共浴室去洗澡;另外有四位女性是不會遊泳的旱鴨子,甚至有一位還患有恐水癥,從來也沒有去過室內任何一傢遊泳池;至於到照相館拍攝“寫真”,更是被所有傢屬不約而同的堅決否認瞭,說自己的親人絕不會如此“傷風敗俗”。
調查再次陷入瞭僵局。
所幸的是,專案組經過開會分析後,還是一致認為石冰蘭的思路本身沒錯。色魔若沒有親眼目睹過這些女性的裸胸,絕不可能如此準確的找到獵物,一定是在某個特定的場合確認目標的。
有人提出,傢屬們的證言不一定就是事實,因為就算是再親密的人,也未必什麼事都全部瞭解。就拿照相館來說,女受害者完全有可能自己偷偷拍攝過“寫真”,但卻隱瞞著不敢讓親人知道。既然從傢屬那裡無法得到新線索,不如直接從可疑的地點開始查起。
與會者大多認為此言有理,於是派出大量人手分頭到全市所有的公共浴室、遊泳池和照相館調查,幹警們手持著女受害者的照片,不厭其煩的一一詢問各處的職員,想要知道她們是否有來過這些“自願脫衣”的場所,以便最終找出色魔挑選獵物的地點。
到今天為止,全市百分之九十的場所都被排除瞭嫌疑,隨著所剩數量的日漸減少,石冰蘭的心裡又開始有瞭沮喪的挫敗感,眉頭也越鎖越深瞭。
她本能的感覺到,這次的方向雖然正確,但自己還是有什麼地方疏忽瞭,沒能撥開最後一層迷霧,以至於總是在彎路裡繞來繞去……
——究竟是哪裡疏忽瞭?究竟是哪裡?冰蘭呀冰蘭,你要趕快想出來啊……
心裡越是著急,思路反而越是混亂如麻,女刑警隊長焦躁的不住跺著腳,臉頰漲的通紅,肌膚上滲出瞭細細的汗珠。
四月的寒夜明明很冷,她卻感到小腹裡像是灼燒起瞭一團熱火,而且在煩躁的情緒中燒的越來越旺,身體裡卻湧起瞭一股莫名的空虛失落……
——啊,該死!又……又來瞭……
石冰蘭臉紅耳赤的咬住嘴唇,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內心又是羞愧又是自責。
由於在魔窟裡囚禁的太久瞭,到今天都還留下瞭許多“後遺癥”
,比如必須擺出母狗般的姿勢才能撒出尿,這個毛病她就足足花瞭個把月才糾正過來。此外她還發現瞭更可怕的事:自己作為成熟女人的性欲已經被完全誘發瞭,而且強烈的令她自己都難以置信。
過去她是個“性冷淡”
,和丈夫行房的時候不管怎麼挑逗都反應冷漠,現在她的身體卻變的極端敏感,很容易就會被喚起潮水般的欲望。
特別是每到夜晚,石冰蘭都會毫無來由的產生強烈的性饑渴,全身煩躁騷動的厲害,有時候甚至難受的整夜睡不著——也難怪,在整整三個多月裡,色魔都是在這個時間用盡各種手段調教她,令她身不由己的沉溺在肉欲的狂潮中。
在逃出來之前,她已經完全習慣瞭這樣的調教和凌辱,習慣瞭被迫擺出種種淫蕩的姿勢滿足色魔變態的嗜好,習慣瞭被無休止的刺激著敏感地帶,習慣瞭在哭泣聲中羞恥的達到高潮……這一切造成的影響比“放尿”更嚴重的多,中斷後她的身體竟然產生瞭吸毒斷癮般的痛苦,始終都沒法完全恢復正常。
過去總是在蘇忠平的百般懇求下,女刑警隊長才十分勉強的跟他做愛;現在卻正好倒瞭過來,她心裡非常的“渴望”
,丈夫卻似乎失去瞭性生活的興趣,推托說懷孕期間房事對身體不好,一直都沒有碰過她。
無奈之下,她隻能苦苦忍耐,有時候實在忍不住瞭,隻好靠自己的手指來得到暫時的慰藉……
——我完瞭……被色魔改造成真正的淫蕩性奴瞭!
心裡有個聲音在絕望的喊著,石冰蘭羞的無地自容,嬌軀卻燒的更加滾燙。屁股在椅子上不安的撅著,兩條光滑的大腿緊緊的夾在一起互相絞動。
眼前驀地浮現出色魔那粗大的肉棒,她全身劇顫,在感到無比罪惡和痛恨的同時,下體竟然緩緩的流出瞭一股溫熱的汁水來……
——不,不能再這樣下去瞭!我一定要戒掉這種惡習……
女刑警隊長一咬牙,用最大的毅力克制著自己站起身來,踉蹌的到浴室裡去沖瞭個冷水澡。
欲火總算被冰冷的水花澆熄瞭……
浴罷,石冰蘭用毛巾擦幹身上的水珠,伸足跨出浴缸,緩緩的走到瞭光亮的鏡子前。
鏡子裡映照出的是一個成熟少婦的美麗裸體,豐滿而白皙的嬌軀一絲不掛,懷孕四個多月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隆瞭起來,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也更圓瞭。幸好她的腰肢還是比較窈窕的,並不顯得太過臃腫。這樣的俏孕婦看上去別有一種性感韻味,鼓起的小肚皮和仍然纖盈的腰身,仿佛更容易激發起男性的獸欲。
當然,最容易令男性熱血沸騰的,還是她胸前那對越來越豐滿的大奶子。自從懷孕後,她就開始感到乳房發漲,仿佛又回到瞭快速發育的青春期般,原本就尺寸驚人的雙乳變的更加飽滿巨碩瞭,就像兩隻發酵的大白面團似的日漸膨脹,胸圍足足增擴瞭不止一個尺碼,現在連“H”號的超大罩杯都已幾乎容納不下。
燈光下看來,這對赤裸的巨乳明顯體現出懷孕的特征,兩顆雪白滾圓的大肉團盡管還保持著堅挺,但已經有瞭種產婦才有的肥碩和豐腴,沉重無比的墜在胸前顫巍巍的搖晃著,比起以前來顯得酥軟而更富彈性。
此外,乳暈的顏色也加深瞭不少,呈現出成熟誘人的暗紅色。原來如紅豆般細嫩的奶頭也整整漲大瞭一圈,而且總是發硬的挺立著,連同乳暈一起鼓出來。
悲哀的望著自己這具充滿恥辱的罪惡肉體,石冰蘭黯然淚下,不知道有多少次,她真想不顧一切的到醫院去墮胎,就算賠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堂堂的“第一警花”,竟然像頭母畜一樣被強迫受孕,本應孕育自己和丈夫愛情結晶的聖潔子宮,現在卻懷著色魔播撒下的孽種,這真是令她一想起來就羞憤欲死。
而且隨著肚子的一天天變大,她的妊娠反應也越來越頻繁瞭,惡心、嘔吐、食欲不振等癥狀簡直成瞭傢常便飯,甚至還開始感受到瞭腹中的胎動。
起初女刑警隊長對此深惡痛絕,一心一意的盼望著能早點做人流,但是當她越來越經常的感受到胎動,感受到肚子裡的小生命在一天天的成長……不知不覺間,一種女人與生俱來的母性也悄然的在體內滋長瞭,而且不以意志為轉移的日益強烈。
畢竟這也是她的親生骨肉,令她第一次產生做媽媽的感覺,而懷孕的日子越久,產生的感情也就越深,這令石冰蘭的心裡充滿矛盾和痛苦,偶爾竟然還有瞭把孩子生下來的念頭,盡管隻是一閃念……
她不敢再多想瞭,也沒有勇氣再多看一眼鏡中的自己,默默的將身軀裹進瞭睡袍裡回到臥室。
用暖風機吹幹秀發後,石冰蘭又考慮瞭一會兒案情,漸漸的神思困倦起來,看看時鐘已經快十二點瞭,於是也就熄燈上床瞭。
剛合上眼沒多久,就聽到大門口傳來瞭鑰匙轉動的聲音。
丈夫終於回傢瞭!
這些天來,眼見她的身體日漸粗重,蘇忠平的心情也一天糟過一天,雖然他盡力的掩飾著,可是那種極度的痛苦和憤怒誰都看的出來,在傢裡總是沉默寡言的。最近更是借口工作很忙,常常直到深更半夜才回來。
女刑警隊長悲傷的察覺到,夫妻倆的關系已經無可避免的出現瞭裂痕。特別是丈夫似乎不願意再碰自己瞭,更令她的內心深處受到瞭巨大的傷害……
隻聽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向臥室這邊走來。
石冰蘭賭氣的側身轉向裡面,把背脊對著門口。
一股輕微的酒氣傳入鼻端,男人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脫掉衣褲在她身邊躺下瞭。
女刑警隊長眉頭一皺,正在想是否要跟丈夫好好談一談,忽然感到耳邊癢癢的被呵著熱氣,同時有根熱熱的硬物隔著睡袍頂住瞭自己的屁股。
石冰蘭的心跳猛然加快瞭,呼吸也立刻急促。
“老婆……好老婆……”
動情的低吟聲呢喃著,丈夫熱吻著她的耳垂,接著又逐漸吻到瞭光滑的粉頸上,同時伸掌撫摸著她裸露的玉臂。
石冰蘭隻覺得全身發燙,那股被冷水澆熄的熱流又重新竄瞭起來。
“忠平,唔……”
她沒法再置之不理瞭,轉過身正想說話,不料蘇忠平竟一把將她緊緊抱住,不由分說的熱烈狂吻起她的雙唇。
“嗯……嗯……”
唇齒被撬開,帶著酒氣的舌頭卷著自己的舌尖瘋狂吸吮著,幾乎令她連呼吸都透不過來瞭,甚至連害羞的呻吟聲都無法發出。
盡管臥室裡沒有燈光,但是借著窗外灑進來的淡淡月色,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雙眼。那瞳仁裡滿含著爆發的情感,就像是烈火在熊熊燃燒。
所有的委屈和悲苦都迅速消融瞭,女刑警隊長熱淚盈眶,渾身失去控制般顫抖著,在丈夫有力的懷抱中癱軟瞭下來。
“嘶”的一聲,手掌略帶粗暴的扯開瞭睡袍,開始揉捏那對豐滿滑膩的大奶子。這還是丈夫的手第一次如此自由、如此放肆的觸碰自己的乳房,令她的身心一陣激動。
睡袍幾乎是被撕裂的,雪白成熟的肉體很快全裸!
感受到丈夫灼熱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去,石冰蘭喘息著,內心充滿瞭緊張和期待,竟然比新婚之夜還要動情……
但就在這時,蘇忠平的動作突然僵住瞭。
他的唇舌停留在瞭妻子突起的肚皮上,眼睜睜的望著這充滿母性魅力的,但對他來說卻象征著屈辱的圓鼓曲線,目中又露出瞭極其痛苦的神色。
“不!”
蘇忠平突然嚎叫起來,就像受瞭傷的野獸般跳起,精赤著上身抱頭沖出瞭臥室。
淚水從女刑警隊長的眼眶裡滾落,她傷心的摟著枕頭,忍不住嚶嚶的哭瞭起來……
***************夜更深瞭,黑暗仿佛永遠也沒有盡頭。
“乖寶寶……呵呵……乖……真乖……”
在一間清靜的小房間裡,女護士長石香蘭臉帶笑容,一邊柔聲哄著搖籃裡的嬰兒,一邊用奶瓶給他喂奶。
她的氣色看上去好瞭許多,產後的身材明顯更加豐滿瞭,一件圓領低胸的襯衫緊緊包裹著她成熟的軀體,胸前那對漲滿碩大的雙乳就像皮球一樣,沉甸甸的呼之欲出。
“噢……吃慢一點……乖……不急不急……”
石香蘭的聲音滿含著慈愛溫柔,耐心的哄著自己的親生骨肉。
由於早產瞭兩個月,嬰兒顯得特別瘦弱,體重還不到五斤,手腳都相當的細小,正含著奶嘴津津有味的吞吸著溫熱的奶汁。
——可憐的孩子,比小苗苗瘦多瞭……
石香蘭心裡油然升起憐惜之意,這是她的第二個孩子瞭,盡管是色魔強迫她產下的孽種,但她的母愛非但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還更加的疼愛他。
小苗苗的慘死不僅令她悲痛欲絕,也給她帶來瞭作為母親永生難以彌補的遺憾。很自然的,她把對兩個孩子的感情全都傾註在瞭這個剛出世的嬰兒身上。
嬰兒吸飽瞭奶水,滿足的閉上眼,很快就呼呼睡著瞭。
石香蘭愛憐無限的望瞭他好一陣後,正想轉身離開,不料卻撞在個結實寬厚的胸膛上,同時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給摟住瞭。
“啊!”
女護士長嚇瞭一跳,這才發現阿威不知何時已來到自己身後,驚魂未定的籲瞭口氣。
“怎麼不好好睡覺,這麼早就跑到小東西的房間來啊?”
阿威的語氣少有的溫和,雙臂摟緊這具成熟香艷的肉體,臉頰磨蹭著她的脖頸。
“寶寶餓瞭,我……我要給她喂奶……”
石香蘭滿臉通紅的呻吟著,嬌軀好像被融化瞭似的,無力的倒在瞭那強勁的臂彎裡。
“嗯,喂奶啊……
我看看,你喂的是什麼奶?“
阿威嘿嘿一笑,從她手中取走奶瓶,瞄瞭一眼後就隨手放在身旁的書架上,故意用胸腹全面接觸摩擦她豐滿的身材。
“是……是全脂奶粉泡的……牛奶……”
女人的表情有些迷亂瞭,聲音也喘的更急。
“哈,你自己不就是頭大奶牛麼?”阿威不懷好意的怪笑,“怎麼不用你自己的奶水哺育呢?”
他說著探手伸進她寬松的領口,直接觸摸到瞭赤裸的胸脯上,將那兩顆肥碩雪白的巨乳給拽瞭出來。
“嘖嘖嘖,瞧你……奶子已經肥成瞭這樣,真正的奶牛都快比不上你瞭吧!還怕奶水不夠多嗎?”
的確,這對暴露到空氣中的豐滿大奶子,再次生產後的尺寸又明顯擴張瞭,看上去已經到瞭有點誇張的程度,而且因為份量過重無可避免的微微有些下垂。但是那滑膩肥嫩的乳球和棉花般酥軟的手感,卻更加充滿瞭一種令人熱血沸騰的誘惑。
“啊……奶牛的奶水……是專門供給主人享用的……”
石香蘭喘息著回答,樣子又乖巧又柔順,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阿威哈哈大笑,顯然對這樣的回答十分滿意,雙手抓住那碩大無比的飽滿肉團輕輕一捏,兩道白膩膩的乳汁立刻從紫紅的奶頭裡噴瞭出來,濺的到處都是。
“算你懂事,乖奶牛……你這對淫蕩的大奶子隻屬於我一個人,就算是我的親生女兒都不準碰!”
嘴裡說著話,指掌愛不釋手的揉捏著柔軟肥膩的乳肉,並強行將峰頂漲鼓鼓突起的乳頭向上拗起,就像玩水槍一樣,把一股股的奶水射入自己的口中。
“知……知道瞭……”
女護士長呼吸的更急促瞭,粉臉遍佈紅霞,鼻子裡發出失魂落魄的呻吟。每射出一股乳汁,都令她的身軀一顫,乳尖和子宮同時傳來抽搐般的強烈快感。
“嘿,奶子越來越大,你也越來越容易發情瞭……”
阿威怪笑著,右手拉開她的裙子,滑到瞭雙腿之間的芳草地裡一摸,裡面果然已經濕的一片泥濘,溫熱的汁水正汩汩的流淌到大腿上。
眼神迷糊的石香蘭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瞭,在他手掌的撫摸下顫抖呻吟著,肥大的屁股無意識的不停搖晃,看起來真的像是頭發情的母獸在焦急的求偶。
這簡直是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的誘惑,阿威也興奮瞭起來,一隻手迫不及待的扒開她雪白豐腴的雙臀,另一隻手掏出早已勃起的粗大陽具,從後面捅進瞭那道溫熱潮濕的肉縫。
房間裡響起瞭男女愉悅的交合聲,兩具赤裸裸的肉體不知羞恥的沉溺在極度快感裡,開始上演著一個又一個淫靡狂亂的鏡頭……
不知過瞭多久,這場酣暢的交媾才宣告結束。
幾近虛脫的女護士長無力的癱在地上,失神般的微微喘著氣,俏臉上還帶著高潮過後的動人餘韻,高聳碩大的雙峰間汁水淋漓,灑滿瞭濃稠的精液和白色的乳汁。
阿威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一邊繼續跟這被完全征服瞭的美女調笑著,一邊重新穿好瞭衣褲。
“我今晚會遲一點回來,你自己吃晚飯吧,不用等我瞭。”
他的語氣就像是丈夫吩咐妻子,說的十分自然——自從誕下孩子後,石香蘭就已徹底對他死心塌地瞭,再沒有產生過反抗或是背叛的念頭。現在已經用不著再用鐵鏈囚禁她瞭,溫馴的女人每天都自己心甘情願的呆在傢裡,乖乖的做他的大奶性奴。
“等……等一下!”
剛要邁步離開,女護士長卻突然搖搖晃晃的站起,從後面叫住瞭他。
“怎麼,還沒喂飽麼?”阿威轉身淫笑道,“是不是還想再來一炮?”
石香蘭俏臉又是一紅,嘴唇遲疑的蠕動著,過瞭好一陣才道:“你……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去……去害人?”
這聲音說的很輕,而且滿含惶恐,阿威的臉色卻立刻沉瞭下來,目光森寒的瞪著她。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想報警?”
“不,不……”女護士長恐懼的跪瞭下來,顫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不是……”
“那你是什麼意思?”阿威冷哼。
“我……隻是想求你,別再濫殺無辜瞭!”
石香蘭雙眼含淚,終於鼓起瞭勇氣,抽泣著說出瞭一直不敢講的心裡話。
“咱們已經有瞭自己的孩子,我求你瞭,別再幹那些違法的事……為瞭孩子著想,趁現在還沒被人揭穿,趕快收手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們一傢人可以好好的過日子……你喜歡我做性奴服侍你,我就永遠給你做性奴;你喜歡玩弄大奶子,我的大奶子你愛怎麼玩弄都行……”
她越說越是哽咽不止,爬過來抱住瞭阿威的腿,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那種溫順、善良而純真的情感,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都要被她感動。
男人卻勃然大怒,抬腳就將她踢瞭出去。
“他媽的,你以為自己是誰?替我生瞭個女兒,就以為自己的地位上升瞭,變成我的老婆瞭?我告訴你,你隻是一頭奶牛,奶牛!被我眷養的下賤奶牛!聽懂瞭沒有?你沒資格對我說三道四……”
“奶牛知錯瞭……求主人原諒奶牛……奶牛再也不敢瞭……”
女護士長嚇的全身發抖,趴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失望,忍不住失聲痛哭瞭起來。
半晌,阿威才漸漸的平息怒火,眼珠一轉,腦子裡冒出瞭個主意。
“好啦,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他伸手將石香蘭拉起,替她拭去瞭淚痕,放緩瞭聲音說,“要我洗手不幹也可以,隻要我最後一個心願能夠得到滿足……”
“什麼……
心願?“
女護士長哽咽著抬起淚眼,又燃起瞭一線希望。
“讓我重新得到你妹妹!”阿威惡狠狠的道。
石香蘭全身一顫,臉上的血色褪的幹幹凈凈。
“你妹妹肚子裡也有瞭我的種,隻要她肯重新回來作我的女人,乖乖的把孩子生下來……”阿威的眼裡閃爍著灼熱的光芒,“你們姐妹倆發誓一輩子都忠心的向我臣服,我就再也不去犯罪瞭,而且還會好好的照顧你們姐妹母女……”
石香蘭頭腦一片混亂,在男人軟硬兼施的手段下,似乎也有些心動瞭,但想瞭想後還是淒然垂下頭。
“小冰她……她是結瞭婚的人,又那麼愛她的丈夫……她是不會同意的……”
“嘿,她丈夫那個窩囊廢,怎麼配的上我的冰奴!”
阿威不屑的道,“放心好瞭,我會讓那個窩囊廢消失的,讓他自動消失……我要讓冰奴知道,她命中註定是屬於我的,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嘶啞的語音中滿含煞氣,女護士長打瞭個寒噤,心裡泛起不祥的預感,隱隱猜到他要幹什麼瞭,但卻又不敢吱聲。
“想要我收手的話,就幫我盡快搞掂你妹妹!”阿威顯然看瞭出來,故意加重語氣恐嚇,“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幫忙?”
“我……”
石香蘭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心情陷入瞭極端的矛盾中。
“好好考慮一下吧,我不強迫你!哈哈……哈……”
狂笑聲中,阿威整瞭整衣領,像個幽靈般的飄出瞭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