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孫德富
年齡:53
職業:F市第三機械廠制冷車間臨時工
傢庭:單身,無子女
有無前科:曾因鬥毆傷人致殘,被判入獄十五年
工作經歷:入獄前在市交通隊當司機
……
檔案擺在辦公桌上,石冰蘭匆匆的瀏覽著,翻到這一頁的時候突然頓住瞭。
站在桌邊的王宇以為她不滿意,有些惶恐的說:‘經過三天的排查,我們暫時隻能把范圍縮小到這十個人瞭……’
女刑警隊長卻打斷瞭他,指著‘孫德富’的名字問道:‘有沒有這個人的相片?找一張來給我看看!’
王宇探頭一望:‘是刑滿釋放犯人?嗯,數據庫應該會有相片留底的。’
他打開旁邊的一臺計算機,靈活的點擊著鼠標,很快就找到瞭相關的資料。
‘隊長你看!’
計算機顯示器上出現瞭兩張半身相片,一張是正面的,一張是側面的,照的是一個相貌猥瑣的中年男人。
‘是他!就是這個人!’
石冰蘭脫口而出。盡管看上去年輕瞭快二十歲,但她還是一眼就認瞭出來,此人正是變態色魔的幫兇!
那晚在‘黑豹’舞廳裡,惡魔曾經和一個糟老頭接觸過,叫他出去將車子開到後門。當時石冰蘭要佯裝中瞭迷藥,燈光又閃爍的很厲害,她無法看清這個糟老頭的相貌,可是卻瞥見瞭他駝背的特征。
‘……當然,我不是單憑駝背這一點判定的。’石冰蘭沉聲說,‘他的年齡符合,會開車,又是孤身一人,再加上有過犯罪前科……先有瞭這些吻合之處,我才產生瞭懷疑,相片上的駝背特征隻不過使我更加肯定罷瞭!’
‘好,隊長!那麼我去組織人力,再仔細調查一下這傢夥!’
王宇說完敬瞭個禮,轉身快步的跑瞭出去。
‘小王,調查要暗地裡進行,別讓他發覺瞭。’
石冰蘭隻來得及追到門口交代這一句,王宇遠遠的答應著‘遵命’,人已經轉彎消失在走廊盡頭。
***************當天傍晚,對孫德富的暗中調查就取得瞭不少收獲。此人果然疑點重重,身為臨時工,平時出手居然十分闊綽,而且自己還擁有一輛白色面包車。最近幾天和同事喝醉瞭酒時,還得意洋洋的吹噓自己目睹過女歌星楚倩的真人裸體秀,事後別人開玩笑的問起時,他卻神色慌張的極力否認,感覺很不對勁。
針對這些情況,項目組再次召開瞭緊急會議。
經過認真分析,與會者一致認為孫德富有重大嫌疑,但在討論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動時,卻提出瞭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
按照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的看法,她認為目前還不宜將孫德富拘捕,以免令惡魔本人驚覺而采取瞭防范措施,甚至是直接逃之夭夭。比較穩妥的辦法是派便衣幹警24小時的監視孫德富,看看跟他來往的人當中哪些比較可疑,等惡魔露出馬腳後再將他們一起緝捕歸案。
以組長李天明為首的另一批幹警卻不以為然,堅持要立刻將孫德富抓來局裡審問,相信隻要這個幫兇一落網,就可以從他的嘴裡撬出惡魔的一切秘密,破案就指日可待瞭。
會上雙方進行瞭激烈爭辯,隻有王宇一個人支持石冰蘭,而其餘的所有項目組成員都贊同李天明的意見,認為應該盡早將孫德富拘捕,以免夜長夢多出瞭什麼意外。
少數服從多數,女刑警隊長隻好不再堅持己見瞭,同意聽從項目組的整體調遣。
於是李天明當場下達命令,馬上簽發逮捕令,立即捉拿嫌疑犯孫德富!
在石冰蘭的親自帶領下,幹警們迅速展開瞭行動,在夜幕降臨的同時悄悄的撒開瞭法網……
***************
晚上七點半,天已經黑瞭。
老孫頭的傢裡亮著燈,客廳的圓桌上擺著兩個人的杯筷,一瓶茅臺酒,以及幾大盤香噴噴的野味熟食。
阿威正坐在桌邊猛吃猛喝,時不時的打著飽嗝。這些野味是老孫頭從鄉下弄來的,特意請他到傢裡來嘗鮮。
他抹瞭抹油嘴,漫不經心的環視著空蕩蕩的客廳。老孫頭兩分鐘前出門去瞭,說是要到巷口買包香煙,隻剩下他一個人自斟自飲,感覺有點兒無聊。
——嘀嘀,嘀嘀!
手機突然響瞭起來,阿威忙用餐巾紙擦幹凈手掌,按下瞭應答鍵。
‘是我啊,恩人!不好瞭……’
老孫頭急促的嗓音從裡面傳來,阿威一怔,心想你不是喝醉瞭吧?買包煙怎麼也大驚小怪起來。
‘怎麼瞭?’他半開玩笑的說,‘是煙賣完瞭嗎……’
‘有警察來抓我們瞭!’老孫頭焦急的打斷瞭他。
‘什麼?’
阿威嚇瞭一大跳,酒意霎時全醒瞭。
‘我買煙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他們的車子正在向裡面開來,幸好我躲的快才沒被註意到!’老孫頭顯然是慌瞭神,‘別問那麼多瞭,恩人你快跑啊!再不跑就來不及瞭……’
‘好,你也趕快溜掉!自己一切小心!’
阿威掛斷電話,三步並作兩步的躍到窗邊,舉目向外望去。
他的心猛地向下一沉,隻見一輛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在樓下,四五條人影正在進入樓梯口。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美女,盡管昏黑的天色下看不清楚面龐,可是一瞥見那巨乳細腰的魔鬼身材,誰都可以猜的出是‘F市第一警花’石冰蘭。
阿威暗叫糟糕,渾身的冷汗都冒瞭出來。這時候再沖出房門已經太晚瞭,隻會和警方在樓梯上撞個正著。偏偏老孫頭住的又是最高一層,樓頂又沒有平臺可上,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他急的團團轉,突然靈機一動,飛快的穿過臥室沖到瞭陽臺上。
低頭往下一看,阿威倒抽瞭一口涼氣,這可是第七層樓!而且下面是堅硬的水泥地,摔下去不死也要重傷。
但是不管怎樣都比坐以待斃好,他一咬牙,將防盜鐵絲網打開,翻身越過陽臺的欄桿,兩手抓牢瞭貼在墻上的一根粗大水管,腳尖小心翼翼的踩到瞭管旁延伸出來的鋼筋上。
——還好,看樣子吃的住重量!
阿威稍微松瞭口氣,手腳並用的配合著,一點點的沿著水管向下爬去……
***************
‘砰砰、砰砰、砰砰砰……’
敲門的聲音連續不斷的響著,可是始終沒人理會。
站在門外的幹警們對視瞭一眼,有人低聲嘀咕:‘可能是不在傢吧?’
王宇搖瞭搖頭:‘剛才在樓下的時候,我有看到窗戶上印出一個人影。’
‘那就說明他看到我們來瞭!’石冰蘭當機立斷的下令,‘把門撞開,闖進去!’
幾個幹警齊聲答應,一起用肩膀猛撞房門。
由於老孫頭外出時沒關防盜門,這扇木門雖然結實,但也經不起身強力壯的幹警們折騰,沒兩下就被撞的歪歪斜斜的塌掉瞭。
石冰蘭帶領著部下一擁而入。
室內無人。
所有人都望向王宇,王宇堅定的說:‘我肯定自己沒有看花眼!’
石冰蘭一轉念,突然快步奔到瞭陽臺上。幹警們也都隨後跟來。
‘在那裡!’有人失聲叫道。
雖然望下去漆黑一片,但還是可以遠遠的看見有個黑色影子貼在水管上,已經爬到接近第三層樓的高度瞭。
‘危險!’‘快停下!’
幹警們紛紛呼喝起來,可是那黑影一個激靈,反而加快瞭爬下去的速度。
石冰蘭一聲清叱,拔出配槍在水管上敲瞭幾下,發出金屬碰撞的‘咚咚’聲響。
‘再不停下我就開槍瞭!’
她本意是想警告威嚇一下對方,因為隻要將槍口順著水管向下射擊,子彈百分百可以打中目標的,希望他能認清形勢投降。
不料那黑影被嚇的大吃一驚,心慌意亂之下踩瞭個空,竟然失足從水管上摔瞭下去。
‘啊呀!’
驚呼聲中,黑影在半空中手舞足蹈瞭幾秒鐘,然後重重的跌到地面上打瞭個滾,嘴裡發出疼痛的哀嚎。
‘快叫下面的人繞過去截住他!’
石冰蘭回頭急叫,幹警們趕緊掏出手機,忙不迭的跟留守車裡的同事聯絡。
可是已經遲瞭,那黑影很快就掙紮著爬瞭起來,踉踉蹌蹌的向遠處狂奔。
女刑警隊長氣的直跺腳,這時候開槍已經不可能打中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
‘別再浪費時間瞭,你現在就開我的車連夜逃跑,快!’
站在自傢的別墅門口,阿威急促的喘著氣,右手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遞瞭過去。
老孫頭吃驚的張大瞭嘴:‘恩人,你不一起逃嗎?’
‘逃什麼逃?我本來就不需要逃的!’阿威突然惱怒起來,沒好氣的罵道,‘那些警察還沒懷疑到我頭上,他們根本就是沖著你一個人來的,我隻不過恰好在你傢裡才遭瞭殃!’
老孫頭聽傻瞭。
‘你想想,要是警方知道變態色魔就是我,肯定早就派人來這裡抓我瞭,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啊?’
‘對不起恩人,都是我壞瞭事……’老孫頭恍然大悟,哭喪著臉說,‘我一看見警察就緊張的亂瞭方寸,沒想到這一點……其實你剛才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下樓的,他們碰到你也認不出來……’
阿威嘆瞭口氣,苦笑說:‘算瞭吧,這也不能怪你。再說瞭,沒跟大奶警花碰面也是好事,她雖然未必認的出我是色魔,但總是有點兒風險……’
他說到這裡忽然悶哼一聲,右手捧住左臂肘關節,眼裡露出痛楚的神色,滿頭大汗潺潺而落。
老孫頭驚呼:‘你的手還好嗎?要不要先去醫院?’
阿威咬牙忍耐著劇痛,勉強搖瞭搖頭。他從三層樓跌落下來,一著地就感覺左臂痛的鉆心,顯然是已經骨折瞭,此外全身還有多處擦傷。幸好他頗有武術根底才沒有當場摔死,可是受的傷也著實不輕,憑著一股頑強的意志才強撐著逃瞭回來。
‘你別管我瞭,自己趕快跑路吧,跑的越遠越好!隻要你沒被警察抓住,他們就不可能問出口供查到我身上來!’
‘好!我這就走!我會回到大西北的農村老傢裡去,諒那些臭警察也找不到我。’
老孫頭說著老淚縱橫,突然跪瞭下來磕頭,‘恩人你放心,我就算死也不會出賣你的!’
‘起來,起來吧!’阿威的聲音也有些哽住瞭,‘很抱歉,是我害的你惹禍上身……’
老孫頭慘然一笑,欲言又止的望瞭他最後一眼,佝僂著背鉆進瞭駕駛座,點火發動瞭油門。
‘等安定下來後給我打電話,我會定期給你寄錢養老!’
在馬達轟鳴聲中,阿威最後大聲的叮囑瞭一句,車子就絕塵而去瞭……
***************
老孫頭逃走的第二天,F市刑警總局就發佈瞭通緝令,先是在全市范圍內通緝他。由於此案案情重大,公安部十分重視,馬上又下達瞭全國通緝令,並宣佈懸紅20萬元給提供線索的公民。
一時間,本已被輿論漸漸淡忘的‘變態色魔’一案,很快又被重新炒熱瞭起來。特別是在F市裡,街頭巷尾議論紛紛,談的都是這個嗜好大胸女性的色魔。
警方的壓力仿佛在一夜之間驟然增加瞭,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裡,全市所有最精銳的幹警幾乎都出動瞭,可是卻依然沒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項目組早已針對孫德富展開瞭細致的調查,希望能從中發現跟惡魔有關的蛛絲馬跡,但調查的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孫德富是個比較孤僻的糟老頭,無論是他的鄰居還是同事,沒有人能提出有價值的線索。
看起來,隻有把他緝捕歸案,才能查出變態色魔的真正身份瞭。
案子又一次的陷入瞭僵局……
***************
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
在協和醫院的胸科醫務室裡,女護士長石香蘭手拿著電話話筒,心裡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怎麼回事?傢裡為什麼會一直沒人?
今晚輪到她在科室裡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習慣,她臨睡前往傢裡打瞭個電話,準備交代小保姆阿麗註意鎖好門,以及問一問寶貝兒子的情況。
誰知道從七點鐘到現在,整整一個鐘頭過去瞭,石香蘭已經重撥瞭七八次號碼,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奇怪,就算是出去買東西也用不著這麼久呀,難道是出瞭什麼事?
女護士長的心懸瞭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緩緩的放下瞭話筒。
‘叮呤呤……’
她的手還沒挪開,電話鈴聲突然響瞭起來。石香蘭連忙重新拎起話筒。
‘您好,這裡是協和醫院胸科……’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嘶啞的嗓音打斷瞭:‘請問你是石香蘭女士嗎?’
‘是的,請問您是……’
‘我是省立醫院的。有個女孩子出車禍受瞭重傷,被過路人送到我們這裡搶救,她昏迷前說是你傢的小保姆,還告訴瞭我們這個電話……’
石香蘭失聲驚呼:‘什麼?’
‘對瞭,這個女孩子還帶著一個嬰兒……’
對方說到這裡停頓瞭一下,女護士長聽到‘嬰兒’兩個字就像晴天霹靂般尖叫起來:‘嬰兒怎麼瞭?他是我兒子……他怎麼樣瞭?’
‘你先冷靜,冷靜點聽我說!’對方低聲說,‘嬰兒也受瞭點輕傷,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石香蘭身軀一晃,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聲音裡已經帶上瞭哭腔:‘我兒子到底傷到什麼程度,你快說呀!快說……’
‘真的不嚴重,你放心。’對方頓瞭一下又說,‘你趕快到省立醫院來吧,我在急救室門口等你……’
女護士長憂心如焚的放下電話,匆匆交代瞭幾個小護士替她值班,自己連制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乘電梯下瞭病房大樓,快步奔出瞭醫院。
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的士,本來是熄燈熄火的。石香蘭剛出來這輛的士就發動瞭,主動的向她身邊駛去。
完全顧不上多想,女護士長急忙招手攔瞭下來,打開車門鉆進瞭後座。
‘去省立醫院!’
的士調瞭個頭,開足馬力駛到瞭大路上。
車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著,石香蘭焦急的無以名狀,一顆心七上八下。
——小苗苗,心肝寶貝……你千萬別出什麼事呀!不然媽媽也不想活瞭……
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裡發呆,過瞭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咦?師傅,我是去省立醫院,你往哪裡開呀?’
司機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打著方向盤,拐到瞭一個距離目的地更遠的路口。
‘師傅!你走錯瞭,師傅……’
石香蘭接連叫喚瞭幾聲,對方始終不理不睬,連頭都不回,她這才感到問題嚴重瞭。
‘你想幹什麼?停車,快停車呀……’
女護士長驚慌失措,轉身拉動門把用力往外推,誰知車門竟紋絲不動!她不死心繼續搖撼車門,但直到手幾乎脫臼還是徒勞無功。
‘別白費力氣瞭!’一個沙啞難聽的嗓音傳來,‘車門是用中控鎖鎖住的,隻有我這裡才能打開!’
‘你……你是什麼人?’
石香蘭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隔著前後座之間的鐵絲網仔細看去,可是隻能看見一個後腦勺。而車子的後視鏡又被調整成向下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司機的臉。
‘別管我是誰,跟著我來就是瞭!’對方冷冷的說,‘我保證你能見到你兒子……’
石香蘭駭然變色,立刻明白自己上當瞭,顫聲道:‘剛才那個電話……電話是……’
‘是我打給你的!’司機陰惻惻的奸笑,‘想不到你這麼好騙呢,哈哈……
哈哈……‘
女護士長又驚又怒,粉臉變色的憤然斥責:‘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快把孩子還給我……’
‘我已經說瞭,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兒子。’
說完司機就不吭聲瞭,任憑女護士長責罵,懇求,叫嚷,威脅……他始終一言不發,隻是穩穩的駕駛著的士向前飛馳。
——怎麼辦,我被歹徒綁架瞭!
石香蘭終於絕望的靜瞭下來,一股寒意直泛上心頭。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對方手裡,那份焦慮擔心就別提瞭。
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癱坐在車座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窗外的道路越來越偏僻瞭,沿途上幾乎看不見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在一條林蔭小徑上七彎八拐瞭一陣後,的士駛進瞭一棟幽靜的別墅。
這棟別墅的圍墻上爬滿瞭植物,裡面黑漆漆的居然沒有任何燈火,充滿瞭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當的士駛入之後,兩扇大閘門就在身後自動緩緩關上瞭,隔絕瞭跟外界的一切聯系。
石香蘭更是害怕,美麗的俏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
的士停穩,司機下瞭車,像個幽靈似的飄進瞭前面的屋舍。
‘喂,喂……你怎麼把我丟在這裡?快放我出去!’
女護士長焦急的叫著,伸手敲打著玻璃,無意中又拉動瞭一下門把,不料車門竟應手推開瞭。
她一怔,隨即不假思索的鉆瞭出去,環顧著周圍的情景。
四面都是高達兩米以上的圍墻,上面還架著密密麻麻的電網,厚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顯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統才能打的開。
一句話,這裡簡直就像個密不透風的監獄。進來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難萬難瞭。
石香蘭呆呆的站瞭幾秒鐘,鼓起勇氣,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雖然害怕,可是始終擔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闖進去瞭。
再說反正也逃不出這裡,倒不如快點和對方面對面的解決問題。
屋裡隻有一點微弱的燈光,模模糊糊的什麼也看不清楚,隻能隱約瞥見這是一間寬敞而空曠的廳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咚、咚’聲,在死一般的寂靜裡聽來更是平添瞭恐怖的氣氛。
石香蘭緊張的心臟怦怦跳,隻感到後頸涼颼颼的,牙關控制不住的打戰。如果不是母子掛念的力量支撐著,她早就已經嚇的掉頭逃走瞭。
‘有人嗎?你出來啊……’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的厲害,在空蕩蕩的廳室裡引起瞭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無動靜。
女護士長隻好繼續向前走,膽戰心驚的邁著步伐,下意識的朝那微弱的光源處走去。
來到近處才瞧見,原來那是一盞安在墻上的小燈泡。燈泡下面是隻相當大的鐵籠子,裡面放著個搖籃。
再定睛一看,搖籃裡赫然躺著一個嬰兒,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苗苗!’
石香蘭發出驚叫聲,撲上去將兩臂伸進鐵籠,隔著欄桿抱起瞭嬰兒。
小傢夥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穩的呼吸著,看上去安然無恙。
女護士長喜極而泣,連連親吻著心肝寶貝稚嫩的臉蛋,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微松瞭些,但跟著又發起愁來。
孩子是沒事,可是怎麼把他弄出這個鐵籠子呢?欄桿之間的縫隙太小瞭,連小腦袋瓜子都出不來。
她不得不又將嬰兒放回到搖籃裡,在一根根欄桿上觸摸著,很快就找到瞭籠門,可是馬上就發現上面掛著一把沉甸甸的鐵鎖。
就在這時,一陣夜梟般的怪笑聲突然響起,室內燈火通明。
石香蘭出其不意,心臟都嚇的差點跳瞭出來,驚魂未定的轉身望去。
隻見寬敞的廳室正中擺著一張沙發,有個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隻穿著條褲衩,大模大樣的翹著二郎腿。
看到那僵屍般的可怕面具,女護士長尖叫一聲,情不自禁的退瞭兩步。
‘你……你是誰?快讓我們母子離開這裡,不然我要報警瞭!’
阿威喋喋怪笑,嘶啞的嗓音充滿淫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請來,何必那麼急著走呢?起碼也應該賞臉陪我玩一玩吧,我對石護士長可是仰慕已久瞭啊……’
石香蘭越聽越覺得這人的聲音耳熟,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自己見過面的人。
‘請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閃爍:‘我的臉被硫酸燒毀瞭,已經嚇死過十幾個女人,你還是別看的好……’
‘你騙人!’石香蘭忽然鎮定瞭下來,生氣的打斷瞭他,‘你當我認不出你是誰嗎?’
她從牙縫裡迸出瞭幾個字,阿威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全身劇震,霍地從沙發上站起。
‘無恥!’女護士長更加肯定瞭自己的判斷,溫柔的俏臉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這種下三濫的骯臟手段強迫人,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阿威惱羞成怒,厲聲大叫:‘看不起我又怎麼樣?今晚我照樣能幹到你!’
‘癡心妄想!’
石香蘭臉色煞白,身體雖然微微有些顫抖,但秋水般的明眸裡卻滿是堅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的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狠狠的瞪著這美貌端莊的女護士長,各種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老孫頭逃走之後,他經過將近一個月的修養,臂傷才逐漸好轉。這期間他飽嘗瞭骨折的疼痛和由此帶來的不便,在人前要強忍痛楚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而且還常常擔心老孫頭被捕,每天都惶惶不可終日。
推本尋源,這一切都是大奶警花石冰蘭造成的。她上一次就搞的自己狼狽不堪,這次又害的自己差點摔死,真是一想起來就讓人怒火中燒。
對這個巨乳細腰的女刑警隊長,阿威一方面恨的牙癢癢的,可是另一方面對她肉體的渴望也更加強烈瞭。他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用各種各樣殘酷的手段去盡情凌辱石冰蘭,在她那對極其豐滿的乳房上發泄出自己最變態的獸欲。
可是想歸想,他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女刑警隊長智勇雙全,身上又有槍,貿然動手恐怕會再次遭到慘敗,一定要事先精心謀劃好才有可能成功。
——奸不瞭大奶警花,先把她的姐姐抓來代替一下也好啊!
阿威很自然的產生瞭這個念頭。事實上早在註意到石冰蘭之前,作為姐姐的女護士長就已經是他垂涎已久的獵物。直到碰見石冰蘭後他的重心才轉移瞭,覺得女刑警隊長那種冷艷高傲的氣質更吸引人,更有一種讓人想要瘋狂凌辱她的欲望。
於是臂傷剛一痊愈,阿威就迫不及待的對石香蘭伸出瞭魔爪!
此刻,這位美麗動人的女護士長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蘭有七八分相似,隻是沒有妹妹的那種威嚴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婦特有的嫵媚風韻。
不過,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樣的惹火,胸前那對乳房豐滿的令人咋舌,將護士服撐的高高的鼓瞭起來。
阿威隻看的雙眼發直,忍不住舉步走瞭過去。
‘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別……’
石香蘭失聲驚呼,本能的向後退去。
‘來吧,美人兒!’阿威像老鷹似的張開雙臂,淫笑著向她逼近,‘我保證操的你舒舒服服……’
‘走開!別過來呀……走開……’
女護士長無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瞭墻角。她的俏臉上已經恐懼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
阿威貪婪的咽瞭口唾液,盯著那因驚嚇而急促起伏的飽滿胸脯,又往前走瞭兩步。
‘站住!’石香蘭的聲音顫的厲害,‘你再過來,我就一頭撞死!’
她說著,額頭盯住堅硬的墻壁,臉上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悲憤神色。
阿威滿不在乎的聳聳肩。
‘好啊!既然你不想活瞭,那我就做個好事,讓你兒子也跟你一塊死吧!’
他轉身走到鐵籠子旁邊,右臂從欄桿間伸進去,像抓小動物般將嬰兒一把拎起。
‘別碰他!’
石香蘭驚叫著沖瞭上來,對親生骨肉的關心使她忘記瞭一切危險,奮不顧身的撲到瞭籠子旁邊。
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騙過來,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嬰兒拋回瞭搖籃,張臂將自己送上前來的女護士長摟進懷裡。
‘看你往哪躲!’
他怪笑著低下頭,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瞭石香蘭柔軟的雙唇,同時兩隻手伸到她胸前,老實不客氣的抓住瞭她高聳的乳峰。
‘唔、唔唔……’
女護士長被吻的透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掙脫,可是對方仍然緊緊握住她豐滿的乳房不放。她氣的臉色慘白,揚手‘啪’的摑瞭他一記清脆的耳光。
阿威眼露兇光,也還以顏色的回敬瞭石香蘭一巴掌,打的她腳步踉蹌眼冒金星,白嫩的臉頰上冒出瞭幾道紅腫的指痕。
‘他媽的,是不是想要我現在就殺瞭你兒子?’
他怒吼著,一隻手又伸進籠子裡,作勢要去抓起嬰兒。
‘不要!’石香蘭驚慌失措的大叫,‘別碰我兒子!你有什麼手段就沖著我來……’
她又撲瞭上來,不顧一切企圖阻止對方。阿威冷笑一聲,隨手將搖籃推遠瞭些,距離上剛好讓女護士長夠不著,然後掉頭回到沙發邊坐瞭下來。
‘苗苗,苗苗……’
石香蘭語帶哭音,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小傢夥經過這麼一折騰已經醒瞭,正眨巴著烏溜溜的眼睛安靜的躺著。她拚命的伸長手臂揮舞,肩膀都深深的陷進瞭欄桿間的縫隙裡,可是指尖卻差著那麼幾公分碰不到搖籃。
過瞭好一會兒,女護士長才絕望的放棄瞭,慢慢的抽回手臂,轉過身來怒視著惡魔。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母子?’
阿威的語氣充滿恐嚇的意味:‘那就要看你聽不聽我的話瞭!’
‘隻要你別傷害我兒子,要我做什麼都行!’
這一瞬間石香蘭暗暗下瞭決心,孩子是過世的丈夫留下來的惟一骨血,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也絕不能讓他受到半點損害。
‘好,你過來!’
阿威輕佻的勾瞭勾手指,就像是在招呼一個下賤的風塵女子。
女護士長拖著沉重的腳步,無可奈何的走到瞭他身前一米遠處停下。她的臉上掛著淚痕,然而目光裡卻有種凜然不屈的神色。
‘呆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自己把衣服脫掉?’
石香蘭的心一下子抽緊瞭,盡管她已經做好瞭失貞的準備,可是要她當著色魔的面自己動手寬衣解帶,還是讓她一時間難以承受。
‘別磨磨蹭蹭瞭!’阿威不耐煩的威脅,‘我沒有什麼耐心的,不想兒子有事就給我快一點!’
石香蘭身軀一震,趕快伸手到胸前,顫抖著解開瞭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時值初秋,她穿的是一身潔白素凈的連身護士服,裙擺剛好遮到膝蓋,纖濃合度的小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純白絲襪,玉足踩著一雙半高根的白色帆佈鞋。
這是協和醫院裡所有護士的標準打扮,從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裝束,恰好襯托出瞭女護士長高雅嫻靜的氣質,看上去就像一個聖潔的天使。
不過,那過於豐滿的胸脯卻實在太顯眼瞭,兩個巨大的乳房將護士服撐出瞭誇張的弧度,很容易就會令人產生一種想要玷污聖潔的強烈沖動。
扣子一粒接著一粒的解開瞭,石香蘭強忍內心的羞憤,將護士服脫瞭下來,輕輕的拋到瞭地板上。
阿威的面具後射出灼熱的眼光,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美女。
燈光下,女護士長半裸的站在面前,上身隻穿著一件象牙白的棉質奶罩,圓潤的裸肩上掛著精致的細帶。這件奶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根本無法裹住那兩個極其碩大的渾圓肉團,小半顆雪白的乳球從杯上方裸露瞭出來,在胸口處形成瞭一道深深的乳溝。
她的下身則隻剩下內褲和絲襪。兩條玉腿豐腴而渾圓,緊窄的蕾絲內褲遮蓋著雙腿間的最後禁區。肉滾滾的屁股相當的肥碩,有一小半白皙光潔的臀肉都露在外面。
‘接著脫啊!’阿威咽瞭口唾沫,惡狠狠的催促,‘我讓你停下來瞭嗎?快點脫!
石香蘭咬著嘴唇,玉臂反轉到瞭背後摸索著奶罩的掛鉤,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裡轉來轉去。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羞澀猶豫,但每一下舉手投足在男人看來卻都充滿瞭誘惑。
‘啪’的一聲輕響,背後的掛鉤被松開,繃緊的罩杯立刻松弛瞭,一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滾圓乳球應聲蹦出,像兩個雪白的大肉團一樣沉重無比的掉瞭出來,墜在胸前顫巍巍的晃動。
這一瞬間,女護士長的心也仿佛跟著向下急劇墜落,腦子裡霎時一片空白,隻感到天地都在旋轉……
——哇……真是超級大奶霸啊!
阿威隻覺得口幹舌燥,眼珠子都差點掉瞭下來。這是他所見過的最大的一對純天然巨乳,那驚人的尺寸足以令任何一個AV女優都甘拜下風。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出版物品上,也隻有那些反復隆胸過的人造假奶才能跟她相提並論。
當然,惟一的例外就是她的妹妹,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瞭!不過以前感覺姐妹倆的胸圍幾乎不相伯仲,現在看起來,剛生產過後的姐姐會稍微更豐滿一些。
由於正處在產奶期,那對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瞭的大甜瓜一樣肥嫩多汁,給人一種水份極其充足的飽漲感。頂端的乳暈上突起兩顆又大又圓的奶頭,也許是親自哺乳過的緣故,乳尖是很成熟誘人的紫紅色,令人一見就情不自禁的想啜進嘴裡砸吮品嘗。
奶罩輕輕的飄落到瞭地板上,石香蘭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瞭,曲起一條美腿開始褪下自己的絲襪……
阿威眼珠一轉,彎下腰將奶罩撿起,捂在鼻邊貪婪的嗅瞭起來。
女護士長俏臉一紅,羞憤無比的轉過頭去,不想看到對方的醜態。
‘唔唔,好濃鬱的奶香哇…’
阿威故意誇張的抽動鼻子用力嗅著,還猥瑣的伸出舌頭去舔罩杯的內側。
不料一舔之下,舌尖竟傳來濕漉漉的感覺。他定睛一看,兩眼頓時瞪大瞭。
罩杯內側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棉質佈料上赫然印出很明顯的水痕,而且還在緩緩的擴散。
阿威呆瞭一下,抬起頭望向女護士長飽滿的乳峰。那兩顆葡萄般的乳頭羞恥的微微蠕動著,細細的奶孔裡果然正在滲出白色的乳汁。
‘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來,‘大奶牛,你的奶水好充足哇!居然溢瞭這麼多出來,真是浪費呀……’
‘啊!不要說瞭……’
石香蘭羞的要死,臉頰一陣陣的發燒,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過來吧,大奶牛!’
阿威怪笑著身體前傾,伸長手臂一把抓住瞭女護士長的玉手,將她整個人拉扯瞭過來。
石香蘭猝不及防,驚叫聲中,性感迷人的嬌軀失去瞭重心,正好跌坐到瞭對方的懷抱裡。
‘放……放開我!’
女護士長驚慌失措的掙紮起來。自從丈夫逝世以後,這還是她頭一次這樣子被男人摟抱著,而且還是近乎裸體的隻剩下一條內褲,這令她本能的就想要激烈反抗。
‘別亂動,不然我就對你兒子不客氣瞭!’
這句話仿佛附有魔咒似的,石香蘭渾身劇震,掙紮的力量驀地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瞭。
——老公,原諒我……為瞭咱們的親生骨肉,我隻能委曲求全瞭……
心裡這樣想著,她臉色淒然,聽天由命的軟瞭下來。
‘哈,這就對瞭……乖!’
阿威摟著女護士長,強迫她側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唇親吻著她滑膩的臉頰,然後又封住瞭柔軟清甜的雙唇。
石香蘭含淚不語,忍受著對方那滿嘴的煙酒臭味。她希望這是一個噩夢,隻想早點從這場噩夢中醒來。
接瞭一個熱吻後,阿威的註意力很快就移回到石香蘭的胸脯上,忽然‘咦’
瞭一聲,發現在那道白皙誘人的乳溝裡躺著一個心型的墜子。
‘你怎麼也戴這種小女孩的玩意?’
他嘀咕瞭一句,隨手將墜子扯到旁邊,迫不及待的伸出魔掌探向石香蘭高聳的乳峰。
到這時候阿威才真切的感受到,女護士長的乳房是多麼的豐滿。自己的手掌已經是相當巨大瞭,但還是無法完全掌握整隻乳房,隻能勉強的抓住一小部分。
他嘖嘖驚嘆著,手掌轉到其中一顆渾圓巨乳的下緣,張開來托瞭托那沉甸甸的肥碩肉團,仿佛是在掂量著乳球的重量。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都可以當啞鈴用瞭……’
石香蘭臉上‘唰’的漲紅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下流瞭,她氣的真想痛斥對方一頓。
然而更下流的事卻還在後面,阿威突然手掌一緊,用力的捏瞭一下這顆豐滿無比的乳球,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霎時被捏的變瞭形,圓圓的乳頭向上一翹,凹槽般的奶孔裡‘嗤’的噴出瞭一股極細的乳汁。
‘哎呀!’
女護士長驚呼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這股乳汁噴到瞭對方的胸膛上。潔白的奶水沿著黝黑的胸肌緩緩的流淌瞭下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哈……哈!射奶啊!’
阿威怪笑著抓住她的另外一隻乳房,如法炮制的用力一捏,又是一股乳汁應手噴瞭出來。這次是向外噴出去的,足足射瞭將近半米才跌落下來。
‘不……別這樣!’
石香蘭面紅耳赤,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下意識的又掙紮起來。但是一想到寶貝兒子命懸人手,她的全身就泛起一陣難以抗拒的無力感,掙紮的十分軟弱,根本無法給對方造成任何有效的威脅。
‘嘖嘖,瞧你射的多遠!真是淫蕩啊……’
阿威一邊冷嘲熱諷,兩隻手一邊伸到女護士長胸前,盡情的玩弄她那對光滑赤裸的巨乳,手掌一下下的擠捏著碩大滾圓的肉球。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乳汁從奶孔裡噴射而出,就像是玩具水槍一樣百試不爽。
——啊,真是太丟臉瞭……
石香蘭羞恥的無地自容,忍不住失聲痛哭瞭起來。在她純潔的心地裡,乳房和奶水都是用來哺乳嬰兒的,哪想的到會被色魔用這麼猥褻的方式來凌辱。
隻見一道道奶水在空中噴射,濺的身上一片濕淋淋的痕跡。兩個豐滿雪白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在手掌裡肆意玩弄,柔軟滑膩的乳肉可塑性極強,被揉捏成瞭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
捏瞭十多下後,阿威才意猶未盡的停瞭手,改為用指尖在乳暈上劃著圈,輕輕挑逗著那兩顆暗紅色的奶頭。
‘怎麼樣?大奶牛,感覺如何呀?’他故意羞辱她。
石香蘭一言不發,努力控制住瞭抽泣聲,帶著淚痕的美麗臉龐上滿含憤怒,眼光裡還是充滿瞭不屈的神色。
阿威有點兒驚訝。在他的印象中,石香蘭是那種性格柔順的女人,原以為很容易就能令她屈服。可是現在看她的眼神就知道瞭,女護士長絕對比自己預計的要堅強。
——幹!這兩姐妹都是一樣的臭脾氣……
心頭不由火起,兩手在那對圓鼓鼓的巨乳上又狠狠的抓瞭幾把,無意中將墜在胸前的心型墜子給扯瞭下來。
‘還給我!’
石香蘭倏地伸手去搶,反應之激烈遠遠出乎意料。
阿威本來想隨手拋掉的,見狀不由一怔,捏緊瞭掌心裡的墜子。
‘拿過來……拿來!’
石香蘭嘶聲喊叫,不知道從哪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胳膊肘重重的在阿威胸膛上撞瞭一下,居然撞的他頗有幾分疼痛。
‘去你媽的!’
阿威勃然大怒,猛然將女護士長推倒在地,然後又一腳將她踢出瞭幾米遠。
‘還我……這是我丈夫的遺物,快還給我!’
石香蘭捂住小腹,痛的一時間爬不起來,隻能蜷曲在地上斷續的說話。
阿威這才明白過來,將心型墜子塞進褲兜,咧著嘴嘿嘿冷笑:‘賤女人,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瞭,不許你再想著那個死鬼丈夫!’
‘不,不是的……’
石香蘭拚命的搖著頭,淚流滿面的發出淒厲的嘶叫。
就在這時,鐵籠子那邊突然傳來瞭‘哇’的嬰兒哭泣聲。大概是小傢夥也感受到母親遭受的苦難,聲音響亮的啼哭瞭起來。
‘苗苗……苗苗!’
女護士長的心思立刻轉到瞭兒子那裡,勉力撐起上半身,手足並用的爬到瞭鐵籠子旁邊。
她的兩隻胳膊又從欄桿裡擠瞭進去,在空中無助的揮舞著。但就是還差短短幾公分的距離,手指始終沒法碰到搖籃。
幾公分,就這樣活生生的隔開瞭一對母子!
阿威毫無同情心的冷笑著,起身慢慢的走瞭過去。
‘拜托你打開籠子!苗苗這是餓瞭,他要吃奶……’
石香蘭轉過身來,漲紅著臉焦急的懇求。
這還是她首次哀求阿威,之前即使是被玩弄奶子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過這種心慌意亂的軟弱神色。
阿威心中有數瞭。
‘求你瞭!先讓我給孩子喂奶……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求你瞭……’
石香蘭失聲痛哭,匍匐著跪倒在他的腳下。
‘喂奶麼,那很簡單……’
阿威大步走向墻角的櫃子,回來時右手多瞭個空杯子,俯身放到瞭女護士長面前。
‘大奶牛,把你的奶水擠到這裡吧!’
石香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張俏臉羞的連耳根都紅透瞭。
‘這……這怎麼可以……’
‘不擠也行,你兒子就等著挨餓好瞭!’
阿威斬釘截鐵的說,冷酷的語氣絲毫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石香蘭又羞又急,手足無措的拿不定主意,眼淚嘩嘩的流瞭下來。
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響亮瞭,仿佛刀子似的,一下下的剜著母親的心。
她再也顧不上那麼多瞭,趕快伸手撿起水杯湊到胸前,另一隻手捧住自己左邊的那顆豐碩乳球,手指捏住乳尖部分擠壓瞭起來。
明亮的燈光下,隻見一股白色的乳汁緩緩的沁出瞭奶孔,隨著手指的輕柔擠捏,源源不絕的落到瞭杯子裡。
這真是一副震動人心的畫面——高貴的女護士長為瞭不讓親生骨肉挨餓,被迫在色魔面前裸露出豐滿的乳房,用擠奶的方式來滿足他變態的欲望。
阿威興奮的眼光發亮,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正在分泌奶水的滾圓巨乳。以前看過許多跟奶汁有關的暴虐A片,早就想找在現實中抓個女人來親身體驗一下。可是正處在哺乳期的波霸實在不好找,直到今天才終於實現瞭這個願望……
奶汁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石香蘭的淚水也流個不停,感到自己作為女人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這種屈辱是她連想都沒有想過的,完全超出瞭心理上的承受能力。
就在無地自容的極度羞恥中,她精神恍惚的擠完瞭左乳的奶汁,然後是右乳……沒多久,兩個乳房裡的容量終於枯竭瞭,白色的奶汁裝滿瞭大半杯。
阿威心滿意足的接過瞭杯子,湊到嘴邊喝瞭一口,砸著唇舌嘖嘖有聲的品嘗起來。
‘唔……好鮮啊,比牛奶還好喝呢!’
象征著母愛的甘美乳汁,竟然被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色魔給品嘗瞭!石香蘭內心的羞憤恥辱已經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容瞭,真想一頭撞死在地上!
‘快讓我給孩子喂奶!’她泣不成聲的哭叫。
阿威卻仰起脖子,將杯裡的乳汁一飲而盡,然後變魔術般從身後亮出一個奶瓶。
‘你的奶水以後隻能供我享用!至於你兒子,喝奶粉沖泡的溶劑就行瞭!’
他說著走到鐵籠子旁邊,伸臂將奶瓶向搖籃裡遞瞭過去。
那嬰兒已經哭的聲嘶力竭瞭,臉蛋突然碰到瞭奶瓶上柔軟的奶嘴,馬上張嘴含進瞭口中,安安靜靜的吸吮瞭起來。
跟著走過來的石香蘭這才稍微放下心事,含淚懇求道:‘把籠子打開好嗎?
我想抱抱孩子……‘
阿威轉身將奶瓶塞到瞭她手裡,食指輕佻的逗起她的下巴:‘想抱孩子,除非你肯做我的性奴,主動的張開大腿求我操你!’
石香蘭漲紅著臉不吭聲,強烈的自尊心使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我給你充分的時間考慮,你可以呆在這裡慢慢的想清楚!’阿威指瞭下墻角的一隻塑料袋,‘如果你想通瞭,就換上那裡面的服裝到隔壁來見我。’
說完他轉過身,咯咯獰笑著離開瞭這間廳室。
石香蘭望著他的背影,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目光悲憤而絕望。
這時籠子裡的嬰兒又不滿的哭鬧瞭起來,她隻好貼身緊靠到欄桿上,將奶瓶向搖籃裡的兒子遞瞭過去。
雖然女護士長的手臂不夠長,但是加上瓶子的長度後,奶嘴恰好可以碰到嬰兒的嘴唇。隻是她要盡量的向籠子裡伸長手臂,感覺相當的吃力。
小傢夥重新靜瞭下來,有滋有味的吸吮著奶嘴,兩隻胖乎乎的小手還向上舉著,看上去可愛極瞭。
石香蘭的眼淚又像斷線珍珠般的掉下,一滴滴的灑在自己那對雪白而豐滿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