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醜,關外某小鎮人,父母雙亡,光棍 第一條,以蹬“倒騎驢”為生。
他自己住著兩間磚房,每晚收車回來,他都要買點小菜,回傢下酒,後院的大剛是他的酒友,一喝酒,大醜常會淚如雨下,向酒友述苦。
大醜,本名大有,小時候與人打架,被人在臉上用瓷片劃瞭一下,之後,左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於是人們都叫他大醜。公平來說,如果他沒疤,至少夠得上常人標準。
因為醜,小學時女生不願跟他一桌;初中時,給班花寫情書,對方當他面把情書撕瞭,哼瞭一聲,挺著酥胸扭臀而去;高中時,鼓足勇氣,向校花求愛,校花上下打量他一番,平靜地說:“下輩子吧。”
高考前夕,他起早貪黑的復習,決定爭口氣,他的學習可是一流的,全學年排第三。不想這時,相依為命的老爸在工地上幹活,從高處摔下,住院不久就去世瞭,沉重的打擊使他名落孫山,他真想爬上本地最高的樓頂,象英雄一樣跳下去。
此後,他開始蹬車,一想到自己一個高中的高才生,竟象粗人一樣蹬車,他很不是滋味,時間長瞭,一切也就習慣瞭。
蹬車不久,他認識瞭小菊,一個賣菜的姑娘,來往多瞭,也就相愛瞭。哪知道好景不長,小菊見異思遷,那男的比大醜條件好,比大醜帥多瞭。
大醜拿什麼跟人傢爭呢,隻有躲在傢裡和淚飲酒,從那以後,他不敢再想女人瞭,該幹什麼幹什麼,蹬車,喝酒,與朋友扯蛋,構成它人生的主要內容,當然還有買彩票,這是他唯一的夢想,都堅持好幾年瞭。
有一天睡午覺,在夢中得一組號碼,醒後他還記著,出去幹活時,順便買瞭一張,就填上夢中的號碼,等他再來看結果時,居然是頭等獎。
這是不是做夢,他揉瞭揉眼睛,沒錯,當時他就覺得頭暈目眩,差點倒下,他沒有大叫,而是迅速返傢,掛瞭門,連哭帶笑的鬧瞭一陣,才冷靜下來。
接下來的事,比較容易,拿著身份證,到省城取出現金,然後又存入當地銀行,自己手裡留點零花錢,這點錢不多,才五十萬。
他又回到傢,他可沒象某些人那樣,成瞭暴發戶,到處炫耀,而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照常過日子,接著蹬車,一切正常,心裡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很快他想好瞭自己的前途,他要出去混,外邊的世界很精彩,名車,醇酒,還有美人,自己有錢瞭,應該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晚上,他坐在椅子上想心事,他打算先找個女人解解渴,找誰呢?可不能找小姐,會吃虧的。可憐的大醜,都三十瞭,還沒見過女人的小穴呢,既然是第一次,起碼得找個處女,找處女談何容易,好多人都說,現在找處女,得上幼兒園才行。
正胡思亂想呢,門一開,小雅進來瞭,小雅是大剛的妹妹,在省城讀大學。
在大醜認識的年輕女性之中,正眼看他的極少,而小雅卻不同,每次回傢,都要來看大醜,幫他做飯洗衣。她傢條件本來還可以,隻是去年父親死瞭,母親一個人的收入,供她上學就顯得吃力,而大剛又單位黃瞭。
因此,小雅上學的費用,成瞭難題,上學期好容易混過去,這學期又得交錢瞭,眼看著就快開學瞭,小雅和母親到處借錢,還差好多呢。
“小雅呀,快坐下,看你愁眉苦臉的,有啥心事,說出來,哥幫你解決。”
“大醜哥,這個大學我不念瞭。”
小雅強忍著眼淚。
“胡說,好不容易上去的,怎麼能不念呢。”
“不是不想念,是念不起,我就差賣身瞭。”
小雅哭瞭出來。
“還差多少錢?”
大醜冷靜的問:“差三千多呢,就算今年沒事瞭,以後學費怎麼辦呢?”
“要全念下來,得多少錢?”
“得一萬多塊呢。”
小雅抽答著說。
“我這兒有兩萬,你都拿去吧。”
大醜望著她,堅定地說。
“那不行,那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你還要娶老婆呢。”
“娶什麼老婆,我現在這個樣子,誰肯嫁我呢?”
大醜淡淡的說。
“大醜哥,你把錢都借我瞭,我該怎麼謝你呢?”
“這好辦那,以身相許怎麼樣。”
大醜笑著逗她。
小雅愣瞭一下,突然站起來,猛地抱住他,柔聲說:“大醜哥,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
“不是因為我這錢吧,你才這麼說。”
“不是,我早就喜歡你瞭,你跟個大笨牛似的。”
大醜感動得抱緊她。
他抬起頭,將自己的嘴壓在這個漂亮姑娘的香唇上,舔著,磨擦著,姑娘也是外行,不知怎麼辦才好。
大醜摟住她的腰,雙手下滑,在她豐盈的屁股上抓著,揉著,拍著,姑娘呼吸粗濁瞭,本能地扭著腰,想躲他的手,哪知這樣,在大醜眼裡更為刺激。
大醜將舌頭伸進他的小嘴,姑娘牙一張,香舌已被大醜吮住,又是吸,又是咂的,此舉令兩人欲火急速上升。大醜又把手伸到姑娘前胸,隔衣撫摸,結實,柔軟,彈性十足。
太好瞭,美妙的感覺,使大醜掀起她的衣服,將白色胸罩解開,姑娘試圖阻擋,哪能擋住。
眨眼間,一對尖挺,雪白,圓潤的奶子便亮相瞭,粉紅的奶頭比櫻桃誘人,令大醜瘋狂。他雙手齊上,握著它,捏著它,挑逗小奶頭,盡情享受,姑娘也在享受,爽得她呻吟出聲。
不一會,大醜將頭俯下,用嘴巴在奶子上做秀,揉著這隻,吮著那隻,一會又掉換一下。
搞得姑娘飛霞撲面,雙眸半閉,嘴裡不時的:“啊……啊……不要……大醜哥……你好壞呀……”
大醜意氣風發,一掃平日的倒楣相,平日看錄象,跟這玩真的就是沒法比,老天總算有眼,將這麼漂亮的小妹妹送給我玩,女孩漂亮就是好,看一眼,傢夥就硬瞭。
大醜將手伸進姑娘的褲子,摸索著她的神秘地帶,進瞭緊緊的小內褲,芳草淒淒,滑不溜手。草裡,藏一眼溫泉,把大醜的手都弄濕瞭。
那裡什麼樣?他想知道,這麼想著,就把小雅抱上床去,然後動手,從上到下,扒個精光。羞得小雅不敢睜眼,大醜把自己也扒光,性致勃勃的趴瞭去。
他在姑娘耳邊問:“想要嗎?”
“想要。”
“想要什麼?”
“我想要……”
“說嘛?”
她貼耳說:“要哥的那東西。”
“那叫什麼?”
“大雞巴。”
大醜哈哈笑道:“妹妹想要大雞巴,那哥哥就給你瞭。”
說著,分開姑娘的大腿,仔細觀察,但見腹下,陰毛卷曲,在其掩飾下,一條立縫隱約可見。
大醜分開陰毛,那縫是嫣紅的,嬌嫩的,微微裂開,正流著口水呢。用手指一碰,那水更多瞭。
姑娘叫瞭出來:“大醜哥……別碰它……受不瞭……”
大醜收回手,卻將嘴巴湊上去,將全部激情傾註在姑娘的小洞上,一條蛇一般的舌頭在小洞內外進行嚴密的搜索。一會兒,還覺得不過癮,就跪坐著,抱住姑娘的白屁股,使其下身朝天,門戶大開,接著,舌頭又上去瞭,又吸陰唇,又舔肛門的。
把姑娘搞得死去活來的,叫道:“大醜哥……別再……折磨我瞭,快點……
來吧……“大醜停下來:“來什麼?”
“來幹我。”
一聽這話大醜才放她一馬,擺好姿勢,挺著大肉棒,對準那神秘的地方,往裡擠去。畢竟是處女,才把頭進去,姑娘就呼痛。
大醜雙手把玩著乳房,親瞭親姑娘的小嘴,說聲:“妹妹,忍著點,很快就好瞭。”
姑娘點點頭,大醜把肉棒抽出,在洞外磨擦一陣後,才重新入洞,感到有什麼擋路,就使勁一插,大肉棒順利到底,而姑娘眼淚卻下來瞭。
大醜停下來,愛憐地舔幹每一滴,過瞭許久,覺得她稍好些,才慢慢動著,見姑娘皺著的眉頭慚慚舒展,心裡明白瞭,動作加快,在他的運動下,姑娘唱起歌來,這歌可是甜蜜的,快樂的。大醜可不傻,他心裡痛快著呢,終於有一個姑娘被自己征服瞭,好不得意。
這插穴的滋味確實美不可言,小洞緊包著大肉棒,磨擦起來,快感頻頻。裡頭暖,濕,滑,每一下動作,都使自己癢絲絲的,若不是強忍著,早就放水瞭,他不能射,他還舍不得交歡的極樂,他還不想放開這美麗的肉體。他插著,飛快的插著,一有射精的征兆,他就慢下來,緊張過後,又快起來。
這陣子的瘋狂,使姑娘大呼過癮,終於在一聲高叫後達到高潮,一股泉水澆在他的肉棒上。
他鼓足幹勁,又插瞭百十多下,才將處男的精液送進小洞裡,姑娘不由哼道:“好熱呀。”
大醜趁機問:“哥哥幹得好不好?”
“好極瞭。妹妹真想天天都這樣陪哥哥。”
姑娘發出夢一般的聲音。
大醜摟著她,享受著風雨後的溫馨。這姑娘初受雨露,樣子真迷人,明眸半開,羞澀地瞧著他,見他看自己,趕緊躲開目光。
好久,姑娘掙紮著起來要回傢,兩人穿好衣服,姑娘又撲進大醜懷裡,癡癡地說:“如果哥哥願意,等妹子畢業就回來給你當老婆。”
“妹妹,我也喜歡你。我也想娶你,隻怕配不上你。”
“不準你說這話,我願意跟著你。不過,在我畢業前,你要遇到好姑娘瞭,我也不耽誤你。”
大醜感動的要眼圈都紅瞭。
大醜將小雅送到她傢門外才離開,“金鱗豈是池中物?明天我就開始飛瞭,我就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