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汪健碧的那個城市,他已經在車站等我瞭。晚上,我們在外面吃完飯他就帶我回去瞭。八月的天氣,屋裡面很悶,但是他卻急不可待地要脫我衣服。
正要拉下我牛仔褲的時候,他好象忽然想到瞭什麼,遞給我一片口香糖樣的玩意,說道:“嘿嘿,它能讓你更加放得開的。”我想也沒想就咀嚼起來,而他卻已經在撫摩我的陰唇瞭。我感覺到從身體下部緩緩升起一股別樣的暖流,讓我心跳加快、口幹舌燥,於是我使勁地張開腿,讓自己陰部纖毫畢露,並且兩隻手開始撫摩自己的乳房。
他騎瞭上來,並將身子挪到我胸部的位置,把那根有點燙的東西放在我乳溝裡,示意我用乳房給他按摩。我將乳房用力地向中間擠,他在我胸部嫩肉的包圍下,仍不甘寂寞,性交一樣地抽插。我感覺到他的龜頭吐出瞭一些黏液,並且隨著陰莖來回搓動,包皮一翻一縮的,刺激著我胸部最敏感的神經。
他把那條黝黑的東西放在我嘴邊,我毫不猶豫地含住瞭它,用牙齒輕輕咬嚙。
可能這樣有些刺激,他的喘息有點粗重,忽然將整個下體壓在我臉上,陰莖卻在我嘴裡來回抽動起來。我給他搞的喉嚨癢癢的,但是咳嗽不出,感覺有些窒息,卻無法抗拒,隻好左右擺頭。我感覺到他的東西開始漲大瞭,忽然有瞭理智,拼命地推開他,但是還是有幾滴精液射到我的臉上。
這次,他的東西卻沒有因為射精而軟化(我猜想他肯定吃藥瞭),用力撇開我雙腿,插瞭進去。可是我經過剛才那樣的挑逗,陰道裡已經分泌出大量液體,使他的抽插過於潤滑,我都感覺到快感不是很大。他分開自己雙腿,狠狠將我的腿夾在中間,我自己也暗暗在陰部運勁,想要把他夾的更緊一些。
他的動作十分迅猛,可是由於要夾著我的腿,接觸不是很深入,經常一抽之間,我陰道無法含住,陰莖就抽瞭出來,他隻好再次插進去。我發現,陰莖插進身體的時候,我會興奮地顫抖,於是央求他多拔出來幾次,然後重新插。
我們從床上滾到地下,渾身沾瞭灰也不在意瞭。交合之間,他狠狠喘氣,我賣力呻吟,二重奏配合的很有默契,加上下體兩人的液體結合,發出“嘰嘰”之聲,我屁股拍著地板發出“啪啪”之聲,熱鬧極瞭。
這樣瘋狂地進行瞭三十分鐘,我們都汗出如雨,都感覺到筋疲力盡,幸好這時他噴射瞭,滾燙的精液刺激得我淫興大發,又不停地將身體拋起,拋起。
第二天,他去上班瞭,我一跟人睡到十點鐘。後來經常是這樣,我忽然感覺有些孤單。我和他之間,幾乎沒有什麼話可說瞭。
他隻是偶爾跟我說起孫雁南的事情,言語之間頗有些嘲笑的味道。是啊,孫雁南三年都無法跟我上床,他三個小時就做到瞭,我在別人眼裡,甚至在汪健碧眼裡,會不會顯得很賤呢?
有一天,他垂頭喪氣地回來瞭。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拼命喝酒,喝完酒之後,將我直接按倒在地就幹。誰知道幹到中途,他“哇”地吐瞭我出來,吐得我胸部一片狼籍,然而他仿佛感覺不到似的,一動不動,過瞭一會竟然發出瞭鼾聲。
我扶他上床,一個人在黑暗裡一遍一遍擦洗自己的身體,忽然想起孫雁南起來。跟他同在一個城市,卻一次都沒有見過他,他應該大三瞭吧?因為我,他跟汪健碧多鐵的關系也煙消雲散瞭,汪健碧也沒去找過他。
我忽然有點想見孫雁南瞭,可是我肯定不甘讓汪健碧帶我去。到這裡這麼長時間,我就被他放在房裡,有空就性交,他也沒有帶我到任何地方去玩,所以孫雁南的學校在哪個方位我都不曉得。而我已是殘花敗劉,見到他又能怎樣呢?
第二天,汪健碧沒有起床上班,我以為他喝醉瞭,也不以為意。誰知道第三天、第四天還是這樣,我才知道他失業瞭。他偶爾也偷偷出去找找工作,回來也不跟我講什麼,拉著我就做愛。我有些急,我告訴他,兩個人找工作總比一個人好,要他也帶我去找找看。他猶疑再三,還是同意瞭。
我找工作遠遠比他順利。出去第一天,我就在一傢商場找到瞭一份售貨員的工作,而他遲遲沒有進展。我上班以後,他和我說話更少瞭。我知道,他內心肯定很自卑,做愛都不經常瞭,做瞭也是在我還沒感受到歡愉的時候就射瞭出來。我的欲求越來越得不到滿足瞭,終於跟同一櫃組的男孩暗渡陳倉。
那一天,我坐公交跟那個男孩去他住的地方偷歡。車子正好經過孫雁南的大學北門,我和他竟然在這種不期望的情況下見面瞭。他從車前門上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瞭。僅僅半年多的時間,他長胖瞭許多,大大掩蓋瞭他的帥氣,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眉宇之間仍然讓人感到一絲憂鬱。盼望著見他,可是並不希望是這樣見面。
於是,我把臉埋在身邊男孩的手臂裡。他還是看到我瞭,很驚慌的一瞥,眼裡立即有瞭刺痛,看來,他不但一眼就認出瞭我,而且仍然在乎我。我腦子很亂,連他什麼時候下車都不知道。
過瞭幾天,一個叫趙國福的傢夥來看望汪健碧。他走後,汪健碧把門關起來,一臉陰沉地坐在我面前。我被他看得低下瞭頭,心裡立即覺察到不妙。
果然,他問道我最近跟哪個男的在一起,我支吾著不肯說,他重重地扇瞭我一耳光,我愣瞭。他大概覺得太衝動瞭,連忙摸著我的臉說對不起。他告訴我,你偏偏讓孫雁南看見瞭,讓我的臉往哪裡擱啊?孫雁南看見瞭還不說,他又告訴瞭趙國福,你給我這頂綠帽子真是大啊!我不知說什麼好,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