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平目含怒意地盯著紫薇道:“這是妳說的,我要妳做甚麼,妳便做甚麼,我現在就要妳說求我摸妳,求我玩弄妳的乳房,快說……”他在惱怒之下,一心要徹底羞辱紫薇,他還要當著文侖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的胯下成為淫婦,讓文侖從此鄙視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謂狠毒非常。
“我……我說不出口,你想怎樣便怎樣好瞭”紫薇的雙目,早已盈滿瞭淚水,側著頭望向文侖。
“洋平你不要太過份,總有一日……”話還沒說完,雄二已一腳踢向他。
“不要打瞭,我說……我說……”紫薇真的急瞭。
“好好的說,一定要令我滿意才算,要不然……”說到最後便瞄瞭文侖一眼。
“請你……請你玩紫薇吧……”當著親愛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個男人要求他玩弄自己,這種淫褻的說話,直羞得她無地自容。
“我還是不大滿意,妳要說得清清楚楚,知道嗎?”
紫薇含羞地望瞭他一眼,方緩緩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身體吧。”
“很好!但妳要應該知道怎樣做呀?”洋平淫笑著說:“快做給那小子看,快……”
紫薇無奈,望瞭望文侖,露出一股既悲慘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握住,然後閉上眼睛,帶領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洋平滿意地哈哈大笑,雙手齊伸,一手一個隔著毛衣和乳罩,開始把玩著這對高挺飽滿的玉乳。
這時的文侖實看得目眥皆裂,隻好把眼睛移開,若雙手能得自由,他必定會連耳朵都會掩蓋住。
“果然觸手挺彈飽滿,我玩得妳舒服嗎?快說……”洋平看見文侖沒有望過來,便打算用言語引誘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雖然隔著衣衫給他玩弄,但乳房畢竟是女性敏感的地方之一,況且洋平確也搓揉得十分溫柔,讓她確有點舒服的感覺,弄得她連聲線也微微變得沙啞性感。
“想我肉貼肉的撫玩嗎?”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沖口而出。
“妳說甚麼,妳可有想過,這一句話,豈不是會令我氣怒麼,後果如何,不用我再說瞭吧,快點再說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對乳房說。
“想……紫薇想脫清衣服給洋平好……好玩。”她的臉更加紅瞭,望向文侖時,看見他別開瞭頭沒有看她,心裡才好過一點。
可是紫薇的說話,文侖卻全都聽在耳裡,但她那迷人的淫聲浪語,實令他聽得血脈翻騰,再幻想著紫薇赤裸裸的絕美身體,胯下的寶貝不由自主的硬將起來。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著二人床上的舉動,肉棒早已硬得筆直,高高地把褲子撐成一個小帳蓬:“洋平,這個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瞭。”
“一會兒自然少不瞭你,你先看緊這個小子,若見這個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給點苦頭與他吃,現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侖和紫薇聽見二人的說話,簡直險些兒昏瞭過去,文侖在心裡大罵道:“洋平你這兩個禽獸,竟然要輪奸紫薇,若不把你們碎屍萬段,我便不姓沈。”
洋平開始動手脫紫薇的衣服,隻見她在極不情願之下,半推半就地給洋平脫瞭個精光,雙手掩著身上各個重點,盡量卷縮著身軀。
雄二見著這個絕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瞭一個口哨,贊道:“皮膚好滑好嫩呢,身材真是一級棒,乳豐腰細,雙腿修長,若不好好幹她個痛快,實對不起我這根大肉棒。”
洋平笑著道:“這樣看看還不算甚麼,當你和她幹上,到時你便知道她的妙處瞭。”說著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探向她胯間,尋找她那鮮紅欲滴的花穴。
當他修長的手指撥開瞭花唇,接著反起她蓋著豆豆的包皮,用拇指輕輕按壓著磨抑,立時叫紫薇渾身猛然一顫,小嘴“啊”的一聲叫瞭出來,哽咽著聲音道:“不……啊……文侖你不要看,紫薇……紫薇對不起你……啊……”
但見文侖別開頭部,咬緊著下唇,臉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著他此刻的內心正淌著血,隻是強忍著怒火而已。雄二看見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為甚麼不看呀,看著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別人做愛,還有甚麼可以刺激過這種事。”
文侖強忍著不回答他,一對眼睛早已爆出紅紅的火焰,紫薇的呻吟聲突然響起,叫他更是心頭一顫,極端難受。
“妳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穴裡出出入入,而紫薇的淫水,猶如洪水般,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不停地飛噴出來,纖細的腰肢因過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湊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摳瞭……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繼續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隻手卻在她一對乳房肆意玩弄:“看妳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來,淫蕩地叫,快叫……快叫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頭瞭。”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穴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嗎?”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瞭……不要再掘瞭……”
文侖聽得又怒又渾身發熱,不知為何,紫薇的嚶嚀聲、浪語聲、淫叫聲,著著都令他欲火高燒,明著是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奸淫,如何說也不應該這樣,但體內原始的野性欲念,卻不停地噬咬著他,下身的寶貝,脹得生痛起來。
雄二更是看得欲火大熾,早己拉開褲煉,掏出他那不下於文侖的大東西,死命地自我套動著:“爽……真爽……這個娃兒嬌嫩嫩的淫叫聲,真是又淫又好聽……”
紫薇給洋平不停手地玩著上下要地,陣陣的快感,使她將要升至沸點,隻見她泄完又泄,已經給他弄出瞭兩次高潮,而洋平卻意猶不足,還是不斷蹂躝她。
“受不瞭……真的受不瞭……快停手呀……我又要來瞭……啊……來瞭……”
“現在想要大肉棒幹妳嗎?”洋平看著這個絕色天使,經已在自己的指掌下開始臣服,不禁自豪起來,他盯著紫薇如仙的俏臉,一張因極度暢悅而發紅的臉頰,顯得她更美艷得不可芳物,半閉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層水霧,直叫人看得心蕩神馳。
“妳還沒有答我,想要我的大棒幹妳嗎?”
“要……紫薇好想要……啊!我真的受不瞭……文侖原諒我吧,紫薇實在受不瞭……原諒我……文侖你原諒我嗎?啊……”
洋介突然抽身離開,匆匆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接著便爬上床去,把紫薇的雙腿八字分開:“讓我舔舔妳吧,自己用手撥開花唇給我舔。”
紫薇樂得已經進入忘我境地,渾身的血液,全都充溢著淫欲的細胞,把她連半點應有的矜持,這時都沖洗一空,她伸下雙手,徐徐把花唇撥開,她現在極度需要一根柔軟的舌頭或硬物來欺負她。
文侖本來一直別開瞭頭,他委實不願看到這錐心刺骨的情景,但聽見洋平這句說話,不由撩撥起他潛在的欲火,緩緩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見紫薇卻主動地撥開花唇,毫不吝嗇地,正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熱的,卻是在她絕艷的俏靨上,盈滿著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見洋平瞟瞭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雙腿間。
“啊……”紫薇舒爽地喊瞭一聲,一手把洋平的頭按著,惟恐他全馬上會離去似的,直看得文侖又怒又忌。但回心細想,這一切也不能怪責紫薇,每個人都充溢著一股淫欲,當被挑撥起來,恐怕任誰都難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這個兩個淫徒,這個睚眥之仇,他是非要報不可的……
洋平的舌頭如靈蛇般先舔著她兩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湧出,但見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瞭一口又一口,接著舌尖往裡一頂,緊密的唇瓣,倏地被撐開:“啊!文侖……他……啊……”一陣難言的快感,沿著紫薇的小腹直竄遍她全身。
文侖瞪著怒目望著床上二人,驟聞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頭頓感像被戳瞭一刀似的,沒想到紫薇在這種情形下,腦海裡仍是想著自己,實教他非常感動。
便在這時,文侖外衣內袋的手提電話響起,雄二伸手掏瞭出來,順手把電源關掉,拋在一旁。文侖慶幸那界片刀沒有和手提電話袋在一起,要不然定會給雄二發現,到時想脫身便難上加難瞭。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熱,全然沒有留意電話的響聲,這時他已經改變瞭姿勢,竟把紫薇的雙腿擱在雙肩上,讓她雙腿朝天,臀部凌空而起,而洋平卻坐直身軀,埋頭舔著她的花穴,一對怪手往前伸出,握抓著紫薇的雙乳,貪婪地把一對高挺的乳房,搓圓按扁,形狀百出。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瞭……”紫薇望著自己花穴的淫水,在洋平舌頭的舔弄下,猶如失控般洪洪湧出,流過稀疏齊整的恥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溝。
強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籠罩著紫薇全身,腦袋裡隻覺一片暈厥,當洋平以手指挾著她一對乳頭,緩緩往外拉扯的時候,直叫紫薇嬌喘不休:“嗯!嚶……啊!文侖我……我受不瞭。我真的受不瞭……啊……”
在旁的雄二,幾乎看得連眼珠也掉瞭出來,不住使勁地套捋著自己的寶貝,一臉癡狂的模樣,像是想馬上撲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侖也好不瞭多少,自己心愛女人被人玩弄的淫褻浪叫聲,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難耐。
洋平抬起頭來,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現在想要我幹弄妳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體內的欲火,在洋平長時間的欺凌挑惹下,實令她感到異常難耐,內心的一隅,卻極欲一根粗壯的大寶貝,能狠狠地把體內的空虛填滿。但她今回卻強忍半句不說,雖然她早已瞭解,若然今日給二人奸污瞭,她和文侖之間的感情,將會墮入一個無盡黑暗的深淵,甚至無法再面對文侖,可是為著文侖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頭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采用一個69式,胯下的寶貝,方好頂著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著按在她陰核上,不住地加壓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瞭一聲,小手握住洋平的肉屌,卻沒有動著,接著側頭向文侖望去。隻見他含著淚光的眼睛,盈滿著無奈、哀傷和悲鬱。
二人立時四目雙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無法影響兩人的情意,然二人的內心,不免帶著點難以言喻的隱慮。
這時的雄二,見他早已看得雙眼發紅,似乎已再無法再忍耐下去,驟見他連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著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脫個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根筋肌亢暴的大東西,高高的挺豎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給我握住。”便捉著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寶貝上。
洋平看見雄二赤裸裸的走近來,便笑著朝他道:“你怎地這麼忍不住,那樣也好,我在下面幹,你在上面弄,我們兄弟倆雙龍出海,今回這小子可謂眼福不淺,哈哈哈……”說完便爬起身來,好讓雄二占據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侖:“小子,你便睜大眼睛,看看我們怎樣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雙腿撐高,埋首在她胯間。
文侖看見雄二剛好背著身軀,正面向紫薇站著,他知道這時正是大好時機,他雙手雖然背剪在身後,還好他沒有扣上西服的襟鈕,隻須用手扯著衣尾,便可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後來。
文侖略為挪移身軀,用自己身子擋著背後雙手的動作,兩手同時探入西服口袋裡,終於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開刀片,幸好雙手隻是纏著封箱膠佈,反轉刀片一劃,已把一大截膠佈割開,一連幾次,雙手束縛終於解除。
當他一切停當,抬頭看見洋平已經跪起身來,似乎將要幹入去瞭。文侖乍看之下,心頭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脫下來的夾綿雪褸,距離他約有兩米遠,突然靈機一觸,想起那支手槍仍在雪褸的左邊內袋裡。他心頭暗笑,忖道:“那個雄二當真色昏瞭頭,竟會忘記這個,大概認為自己雙手被綁,起不瞭多大作用,因此把戒懼心放松瞭。”
文侖知道再不能耽擱時間,行動必須要快要準,絕不能給他們有反擊的機會。他看準瞭雪褸在地上的覆蓋位置,認定瞭目標後,倏地飛身直撲瞭過去,伸手往雪褸內袋一探,已把手槍握在手中,接著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確也相當瞭得,驟然驚覺有變,正要回頭之際,文侖的右腳已飛到他胸前,“碰”的一聲,人也被踢得倒退瞭幾步。當他捧著肚腹正要發作時,方發覺文侖已用手槍指著他:“我勸你不要亂動,給我站到墻角去。”
再說洋平,他畢竟是個上班族的斯文人,對這種狠鬥欺打場面,似乎並不大習慣,反應自然也慢瞭半拍,見他雙手仍按著紫薇屈曲的膝蓋上,隻是瞪大眼睛,怔怔望著眼前的一切。
紫薇卻和洋平一樣,驟見眼前的變化,欲念盡去,立時清醒過來。她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潛意識下,知道這是唯一脫險的機會,見洋平正瞪目張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麼,用盡全身氣力,一腳往洋平的胸部撐去。
當洋平發覺紫薇反抗的舉動,但己經遲瞭一步,跪著的身子經紫薇用腳在胸口一撐,人也跟著往後翻去,“咚”的一聲,便從床尾翻倒落床,正當他爬起身來,文侖已經用手槍對著他:“你也是,站到墻角去。”
其實文侖早就想通反擊的步驟,他最擔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雄二和紫薇分開,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為要挾,就算自己有手槍在手,也會忌憚紫薇而不敢莽動,因此文侖首先攻向雄二,讓他離開紫薇身軀,再去對付洋平。豈料平素向來嬌弱的紫薇,竟會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腳推下床去。
洋平在手槍的威脅下,隻得無奈地走瞭過去,兩條赤裸裸的肉蟲,立時被擠在一起。文侖道:“兩人給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對望一眼,一時默默無言,隻好聽文侖說話去做。
這時紫薇連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侖的身邊。文侖不敢大意,凝神望著眼前二人,口裡向紫薇問道:“妳還好嗎?”
“嗯!”紫薇點點頭。
文侖向她道:“看看房裡可有繩索或能夠綁著他們的東西。”
紫薇四下尋找,竟給她發現瞭那卷纏綁自己的膠紙,便遞給瞭文侖。
文侖接過,拋到墻角二人的跟前:“你們知道甚麼是二人三足吧,自己動手在腳上纏上膠紙,要多纏幾圈。”
雄二冷笑一聲:“小子,我就不相信你會用槍射我,恐怕你連手槍也沒有握過。”他口裡雖然這樣說,但也不敢發難,就算對方沒有開槍的經驗,若趕狗跳墻,難免他會在慌張下開槍,這確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隻想等待機會再說。
豈料文侖卻道:“我叫你們把腳纏上膠紙,聽清楚瞭沒有。這一根“度林A3”自動手槍,雖然是美國1973年出廠的貨色,但要轟斷你們的大腿骨,卻是綽綽有餘,你們想要嘗試一下嗎?”
雄二聽他把手槍的名堂說得一句不假,猶如一個使槍能手般,登時心底一寒,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腳貼著自己的左腳,在兩條小腿上一起纏上膠紙,他也極之乖巧,竟一連纏上好幾圈。
其實二人又怎會知道,文侖和志賢卻是槍械狂熱者,不但喜歡收集仿真氣槍,對槍械的認知也有一定的水平。
文侖感到很滿意,點著頭道:“纏得很好,現在你把膠紙交給洋平,背著手給他纏上膠紙。”
洋平隻好照辦,當雄二雙手纏好後,卻向紫薇道:“紫薇,為瞭謹慎,妳先站到床頭去,我要叫房外的人進來,若有甚麼事發生,妳自己便奪門逃走。”
“叫那人進來不怕嗎?”紫薇有點擔心地說。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們能夠輕易離開這裡嗎。”
紫薇聽文侖這樣說,確實有點道理,這個險是必須要冒的,便緩緩走到床頭去。文侖走到房門口近處,朝洋平道:“你大聲喊外面那人進來,若不照辦,何有苦頭你受。”
洋平本是個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沒瞭雄二這頭老虎在後撐腰,一切信心早已大打折扣,聽文侖這樣說,也不深思多想,便高聲喊道:“邦夫,你進來一下。”
沒多久,那個邦夫推門而入,一進來便看見文侖用槍指著他:“你過去那邊。”
邦夫望望墻角,發現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裡不禁一驚,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會這般厲害,連雄二也不是他對手,想到這裡,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瞭大半,極為無奈的來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侖用槍嘴示意道。
當邦夫坐下,文侖叫洋平把他雙手在背後纏上膠紙,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遊戲,到目前為止,便隻有洋平雙手還是自由著。
這時紫薇已經回到文侖身邊,文侖把拇指在槍柄把手的按鈕一撥,純熟地把子彈匣退瞭下來,看見匣內已裝滿瞭子彈,再用手把子彈匣拍回槍堂裡,再把手槍遞給紫薇道:“保險桿已經打開,妳用雙手握緊。”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著手上的手槍,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們有甚麼舉動,便用力拉動槍板,胡亂給他一槍是瞭。”文侖微笑著說。
“你要到哪裡去?”紫薇抬著擔憂的眼睛望住他。
“妳放心吧,我不會單獨留下妳在房裡的。”說著便來到洋平身後,把他雙手在背後也纏上膠紙,再把剩餘的膠紙,圍著三人捆瞭幾個圈,直把一卷膠紙全部用完為止,才回到紫薇身邊,紫薇連把手槍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著吧……”
文侖朝她一笑,看見自己的手提電話放在小幾上,便拾起放回口袋裡,他本想馬上報警,但回心細想,終於放棄瞭這個念頭,便拉著紫薇的手道:“我們快離開這裡。”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侖飛快地跑下樓梯,這時文侖才發現仍握著那柄手槍,便順手拋入路旁的癈紙箱裡。
二人起先被蒙著眼睛來到這裡,現在身處在甚麼地方,他們自然全不知道。隻是手拉著手往前走,隻見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跡杳如,周遭萬籟寂靜,沒多久來到一條大路,才間歇有汽車飛馳而過,文侖想也不想,伸手招瞭一輛出租車。
兩人上瞭車,文侖說瞭青山區紫薇傢的地址,並向司機詢問這裡是甚麼地區,才知道身在練馬區。
自從離開那匪窩,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說過一句話,文侖望瞭她一眼,對她現在的心境十分瞭解,便將她擁緊靠著自己,在她耳邊低聲道:“現在沒有事瞭,還在害怕嗎?”
“嗯……”紫薇沒說甚麼,隻是把頭枕在他臂肩處。
文侖從口袋掏出手提電話,把電源接上,看看來電顯示,剛才的電話卻是志賢的來電,便撥上電話,不久,志賢急遽的哮叫聲突然響起:“喂!你和紫薇發生瞭甚麼事,你們在哪裡?”
文侖被如雷的咆哮聲震得耳朵嗡嗡直響,連在旁的紫薇也聽得清清楚,文侖忙把電話移開一點,電話裡還是喊聲不休,但文侖心想,志賢又怎會知道這件事?便道:“你可以輕聲點嗎,耳朵也給你弄聾瞭。”
“到底你們在哪裡,紫薇的母親收到匪徒的電話,說你們在他手上,是真的嗎?”志賢氣急敗壞地說。
文侖聽後,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續道:“我們現在沒事,那些人已經給我綁起來瞭。”
“既是這樣還不快點報警,到底你們在哪裡?”
“慢著報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現在我們已經逃瞭出來,正在出租車上,我現在先送紫薇回傢,接著便立即回來。”
“我正在紫薇傢裡,早前她母親給電話茵茵,說你們被人擄去,我便和茵茵趕來這裡。”
“你叫伯母不用擔心,說與她知道我們已經沒有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