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第十八回 真相
小說作者:潛龍 · 章節字數:1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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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外的另一個浴室,現在正是戰雲密佈,隻見茵茵雙手按在浴缸邊緣,豐滿渾圓的玉臀,卻高高豎著,志賢卻站在她身後,兩手扶著她腰肢,粗長的寶貝,正在她花穴裡瘋狂抽戳。

    “志賢,你好厲害……唔!好深……又頂到瞭……”茵茵感到自己緊緊包圍著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驅除:“天啊!這種感覺太好瞭。”

    志賢看見她的浪態,引誘得他更為狂野,寶貝飛快地加速出入,隻見他目不轉睛的望著交接處,聽著“噗唧,噗唧”的淫褻聲響,分泌液同時噴濺而出:“啊!妳還是這麼緊窄,擠得我好舒服。”說著間伸手握住她胸前垂擺的豐滿,腰肢毫不憐惜地狂攻猛刺。

    “太爽瞭,茵茵好喜歡和你弄,又狠又猛……脹得人傢好美。啊!還要快點……用點力,再用力……讓我升天好瞭……”

    “妳太緊瞭,我也快受不住……快要來瞭……”志賢感到無法再忍受下去,動作更為凌厲狠勁。

    “來吧,全給我……我也要來瞭……我們一起來好嗎……”

    “啊……”志賢用力抵住她深處,腰眼一陣酸麻,炙熱的情欲已疾噴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時感到茵茵也開始抽搐,知道她也快來臨瞭。

    二人保持著這姿勢良久,才徐徐分開,而茵茵因過於激情,整個人已坐倒在地上,蜜穴仍不停滲出白濁的液體。

    志賢也在她身旁坐下來,口裡不住喘著氣,兩人便這樣相靠著坐在地上,不知過瞭多久,志賢才把她擁近身來,用手指撥弄著她散亂的頭發,茵茵滿足地倚偎在他懷裡,低聲道:“剛才太美妙瞭,從來沒一個男人比上你,竟能給我這麼大的滿足。”

    “是瞭,妳到底曾有過多少個男人?”志賢側著頭望住她問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誰叫你的茵茵又嬌又俏,又惹人喜愛。不是我誇口,在這幾年間,追求我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接近此數瞭。”

    “這點我都感覺到,但我問的不是妳有多少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做過。”志賢道。

    “這個重要嗎,要是你想找一個清純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適合你。”

    “我自從認識妳之後,便沒有認為妳是清白如紙,我隻是想知道,要是妳不想說,我也不會怪妳。”

    “你真的這麼想知道?”茵茵用手圍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說。

    “雖然我不會介意女朋友的過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實,相信妳也會和我一樣,自然妳就算不問我的過去,我也會說給妳知道。”志賢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沒問題,我的第一次還不到十六歲,至今已經和十多個男人做過,你若要知道真實數目,還要慢慢計算一下,這個你滿意瞭嗎!”

    “都是一夜情。”志賢輕撫著她的肩膀問。

    “不!”茵茵搖搖頭:“我不愛這個,這些人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彼此相識,我決不會和他做。”

    “這樣倒奇怪瞭,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愛,但在這些人裡面,難道沒有一個人直得妳喜歡他?”志賢皺起眉頭道。

    “當然不是,最初第一個的男人,本來我是很喜歡他,要不是也不會把第一次給他,可是他後來追到瞭我們校裡的校花,我便給他甩瞭。”

    “那個小子看來很不簡單,連校花也給他追上手。”

    “最終一報還一報,他還不是給那校花甩瞭。”茵茵的眉頭立時揚起。

    “以後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歡的嗎?”

    “有一個,他是我學校的英語老師,我還記得在一星期裡,每日放學後都到他傢中和他做愛,我在他身上,學到瞭很多性愛的技巧,和怎樣去享受性愛。”

    “瞧來他在這方面必定很強,我沒有說錯吧!”志賢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他的東西確實也不比你差,隻是耐力還及不上你。每當他進入我體內時,都會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從我和他在一起之後,便愛上瞭這成人樂趣。”

    “但為甚麼又和他分開?”

    “後來我知道他身邊另有女人,並非單是我一個,在我和他好的時候,他同時起碼有三四個女人,這一點我實在受不瞭,我雖然和十多個男人有過關系,短則半個月,長則有半年,但我從沒有同一時間擁有過兩個男人,都是結束關系後再認識第二個,隻是沒一個能令我滿意而已。”

    “妳會不會要求過高,所以才弄成這樣。”志賢道。

    “或許是吧,我相信你還記得當日我所說的話,我說我們隻有性愛,決不能帶有感情,你可知道為甚麼?”

    志賢笑瞭一笑:“我當然知道,你認為我不會喜歡妳,是這樣嗎?”

    “隻能說對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過瞭,但最後還是沒有結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樣,既然沒有結果,又何須要付出感情,大傢若然對對方都隻有性的雖要,一起快樂一下並不會影響甚麼,免得自尋煩惱。”

    “我認為不要刻意抑壓自己的感情才對,這樣做會很辛苦,莫非你沒有這種感覺!現在我和妳之間,妳也是一樣想嗎?”赤賢盯著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說得對,但將來我們會怎樣,誰都不會知道。”

    “順其自然好瞭,不要再想這麼多,還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覺吧。”志賢扶麼她站起身來,雙雙跨進浴缸裡。

    ※※※

    隔天早上,志賢向文侖道:“我打算直接找取優小姐問個清楚,你認為可行嗎?”

    文侖想瞭一會:“也好,但經過世伯這樣說,內裡疑點實在太多,但你找取優小姐,需要和津本先連絡一聲才好,一來可以看看他的反應,二來是表白我們並沒有懷疑他。”

    “嗯!便這樣做吧,我倆離開東丸一事,現在還沒有正式得到東丸答復,我打算今日回東丸上班,順便找津本談一談,你便留在傢中,倘有甚麼進展,我會給你電話。”

    當日下午,志賢終於來電話,說取優小姐和津本會在七時來西新井傢,他亦會和他們一起回來。

    還未到七時,志賢已經帶同津本和一名女子進入傢門,那女子年約二十出頭,及肩的直發,有著一副蛋子臉兒,樣貌頗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見著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優小姐,很久沒有見面瞭。”茵茵親熱地執著她手臂,滿臉笑容說。

    眾人在客廳坐下後,津本首先開聲道:“文侖,關於擄劫你和紫薇的汽車,據志賢的形容及車牌號碼,確是我小女的汽車,但我問過小女,她說並沒有這件事,而且這段日子來,她也沒有把車子借給朋友,這一點我實在想不通。”

    文侖道:“取優小姐,請問昨日早上,妳可有駕車到高輪飯店?”

    “叫我取優便可以瞭。”取優微笑著道:“我沒有駕車到高輪飯店,昨日早上,我還用過這輛車子上班。”

    “這便奇怪瞭,清一曾對我們說,在高輪飯店的停車場看見妳的車子,難道他是說謊,但看來又不大像。”

    “我們都是年輕人,我也不客氣,直接叫你文侖吧。”取優大方地道:“聽說你在桑田那裡看過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給我看看嗎?”

    “可以。”文倫便從口袋裡掏出照片遞給她。

    取優看瞭一眼,便即道:“我開頭聽見合照一事,已經很愕然,現在看見便更覺奇怪瞭。”

    “甚麼事奇怪?”志賢問。

    “因為我從來沒有和桑田合照過,而這一張照片,連我自己也沒有看過,為甚麼桑田會有,我實在給弄胡塗瞭。”

    “讓我看看。”文侖取過來細心看瞭一會,便道:“志賢,你看看這裡,取優小姐被風吹起的頭發,似乎有點問題,極似被計算機修整過的,看來這一張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別擺放上去的。”

    經志賢用心看後,也認同文侖的說話:“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問題瞭,他刻意給文侖看到,這內裡到底又為甚麼?”

    “取優小姐,妳是駕駛那輛保時捷來這裡的嗎?”文侖問道。

    “嗯!”取優點點頭:“車子便在門外。”

    “我想去看看,這樣方便嗎?”文侖道。

    “隨便,我們一起出去看吧。”取優當先站起身來。

    眾人一走出傢門,便看見一輛紅色保時捷停泊在門外,取優掏出車匙把車門開瞭,文侖坐上駕駛旁的坐位,過瞭一會才走出來道:“這輛不是擄劫我和紫薇的車子,當日我雖然是給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過坐椅旁的皮革,那輛車子左面坐位旁的皮革,不知被甚麼東西割破瞭小許而裂開,但取優小姐的車子並沒有割破的痕跡,這樣說便很明顯瞭,那輛車子根本不是這一輛。”

    “但要找一輛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樣的名貴跑車,似乎並不容易。”志賢道。

    “並不是沒有。”取優突然在旁道:“當時我購買這輛車子之時,那營業員曾經和我說,這輛車子同色同系列的,他們汽車行一共有三輛,兩輛出售,還有一輛是車行用作租賃用途。”

    “這便好辦瞭。”文侖大聲說道。

    ※※※

    次日上午,文侖來到伊東汽車公司,這間公司設在一幢商業大廈地下,寬闊的玻璃櫥窗貼上大字招牌,十分搶眼,讓人能遠遠便可看見。

    “先生,有甚麼可以幫忙嗎?”一個頭頂略禿的營業員過來攀談,並遞上名片。

    文侖朝他點點頭,接過名片:“是這樣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見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從朋友口中,得知是貴公司出租的汽車,不知是不是呢?”

    “我們公司確有一輛紅色保時捷作租賃用途,但不知是否閣下所見那一輛。”

    “這個沒問題,隻要外表光鮮有型便行瞭,因為我今個星期天有個重要派對,希望能租來玩兩三天,不知那日可以租給我嗎?”

    “真對不起,那輛紅色保時捷正好給人租去瞭,我為您介紹另一輛好嗎?”那營業員禮貌地道。

    “這個……”文侖顯得很無奈:“我是因為女朋友喜歡那種顏色的跑車,所以我才來這裡,既然是這樣也沒法子瞭,我現在留下名片給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車子交還貴公司,麻煩你通知我一聲。”

    “這樣沒有問題。”那營業員接過文侖的名片,看瞭一眼又道:“原來閣下是東丸食品的沈部長,這就容易辦瞭,那輛紅色跑車正好是東丸的栗原先生租去,你們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車合約尚有一星期,或許他能夠幫忙閣下。”

    文侖一聽見栗原兩個字,登時一怔,心道:“原來是洋平。”

    “哦!原來是栗原先生租瞭。”文侖立時皺起眉頭:“我看還是算瞭,我和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剛好發生瞭一點小意見,瞧來也不便開聲!對不起,麻煩你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瞭。”文侖道謝後便往大門走去,突然又停下來向那營業員道:“還有一點要先生幫忙,因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關系,我不想多添麻煩,請先生你不用與栗原先生說我曾來這裡租車一事,可以嗎?”

    “沒有問題,我瞭解這方面的。”營業員躬身道,直送文侖走出門口。

    ※※※

    文侖走出汽車公司,邊行邊想著:“終於證明桑田和洋平是一夥瞭,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給自己看,其目的在哪裡?”文侖迄今還是想不出來,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制造另一輛和取優小姐相同的車子,極有可能是利用它來嫁禍於津本,隻要換上瞭車牌,改用取優小姐車子的號碼便行瞭,用意自然是要文侖他們對津本產生懷疑。

    可是桑田為甚麼要這樣做呢?動機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費盡心思排演這場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駱貴芳和紫薇被襲及被擄事件的幕後人,很明顯是桑田所為,他又為何要做這種事呢?文侖始終無法想得通透。

    回傢後文侖把這件事說給紫薇和茵茵知道,並在電話裡通知瞭志賢,而志賢也向他說,他們已經得到東丸的離職函件,從明天開始,他和文侖也不用回東丸上班瞭。

    當晚四人和陳浩等剛吃完晚飯,忽然來瞭一個令人吃驚的稀客,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經暗裡調查過津本,發現內裡確有點問題,雖然還不能證實甚麼,但依我來看,你們還是多加防范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眾人說。

    “桑田先生,不知你調查到甚麼?”志賢說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問一問妳。”桑田望向紫薇說,隻見紫薇茫然的朝他點點頭。

    “我想問妳母親可是臺灣人,全名叫駱貴芳是嗎?”桑田道。

    紫薇點點頭,桑田接著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親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們兩人已經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據我調查所知,妳母親和津本原是一對愛侶,後來有一男子從中加入,妳母親便疏遠瞭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懷抱,相信這一點,妳母親沒有對妳說吧。而且那名男子當時已在香港商界頗有地位,他便是志賢的父親李展濠。”

    志賢道:“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親來日本,都是為瞭和紫薇的母親見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趕來日本。”

    “原來你們都知道瞭,我說下去你們便會更容易明白瞭。”桑田說。

    “津本當年其實非常喜歡妳母親,但很可惜,妳母親卻不把他放在心上,隻是一心一意向著志賢的父親,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於懷,才鑄成今次擄劫的事件,雖然他也未必會傷害紫薇,但最後發展如何,誰人能料得到,我看你們還是小心點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歡我母親,卻為甚麼會傷害我和母親。”紫薇心裡本就不相信他的說話,便反駁他道。

    桑田聽後,佯作驚訝的樣子:“甚麼!妳母親也被人襲擊,真沒想到津本會這樣做,看情形還是找個安全地方暫避一下好。”

    文侖在旁聽著,知道這頭狐貍快要露出尾巴瞭,但又恐怕紫薇胡亂說話而致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你說得對,其實我們也有這個打算,隻是一時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還好,志賢的父親已經來瞭日本,身邊還有幾個保鏢在旁保護著,但我們最為擔心的,便是津本請來的私傢偵探還待在他們身旁,要是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說,那便危險瞭。”

    “難道志賢沒有把津本的疑點向令尊說,現在還把津本的人放在身邊,實在太危險瞭。”桑田皺起眉頭說。

    “我自然有和父親說。”志賢道:“可是父親卻不肯相信,我也沒法子。況且津本和父親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沒有真憑實據,我恐怕父親還是不會相信。”

    “這一點我也理解,要是換瞭我也不會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瞭。”桑田說。

    文侖見桑田突然到訪,不會單為說這些話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麼詭謀,便道:“今次很多謝桑田先生的提點,但我們畢竟年輕,處事經驗不足,一時遇著這些事情,少不免會亂瞭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禦防津本沒有?”

    志賢也馬上道:“今趟要勞煩桑田先生關心,實在過意不去!”

    “你們也不用客氣,其實我這次來,一方面是要通知你們留意津本,二來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無法挽回的後果,倒不如預早提防著他,再想方法開導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來。”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說話極為有理,但要如何預防津本,還要桑田先生指點一下。”文侖道。

    “好點子我一時間也沒有,但有一點是非常重要的,隻怕令尊不會同意。”桑田望向志賢道。

    “桑田先生盡管說出來,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會盡力去勸服爹。”志賢說。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請來的私傢偵探,留著個炸彈在身邊,正是避得一時,也未必避得長久,況且有他們在,令尊和令堂便無法隱藏行縱,想避開津本是沒有可能的瞭,你們說是嗎?”桑田道。

    “沒錯,那些私傢偵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遷到哪裡去都沒有用,行縱同樣會被他們知道。”文侖道。

    “可是爹實在太信任津本瞭,恐怕他……”志賢軒眉道。

    “話並不是這樣說,既然已經有幾個保鏢在你父親身邊,不用那些私傢偵探,也應該不會有問題,你大可將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們弄開,終究是個危險!”桑田說。

    “志賢,我也認為這樣做比較安全,無須留著他們冒這個險。”文侖附和道。

    “嗯!我會想方法勸服爹的。”志賢點頭道。

    “其實我有一處極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為令堂暫時入住,直至把事件解決為至,隻是不知令尊是否滿意。”桑田道。

    “這便太好瞭,我們正為這個發愁,但必須要將那些私傢偵探調開才行。”文侖知道桑田終於現形瞭,不由暗自發笑。

    “我的祖傢在八王子的桑並木通,由於我傢距離東丸總社太遠,便獨自遷到那裡居住,每月隻有兩三天才回傢一次,自從傢母過世後,那裡隻剩下一個老傢仆田村看守打理傢務。而田村每逢新年總會回鄉下過年,多年來已成為習慣。現在距離新年還不到半個月,大概過兩天他便要起程回鄉下瞭,到時傢裡空著,正好給今尊令堂居住。”

    “這樣豈不是太打擾瞭。”志賢道。

    “你們不用客氣,況且在聖誕期間,我卻有點事要到香港幾天,到時我也會向東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給令尊令堂先行打點一下,到他們住下來後,我才動身去香港也不成問題。”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這就方便多瞭。”文侖道。

    “是的,我剛好有個要好的朋友結婚,適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會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聯絡,希點他們也同意暫時搬往那裡住,免得害我為他們擔驚受怕。”志賢道。

    “好的,我也要走瞭,你們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說完便站起身來,志賢等人禮貌地送瞭他出傢門。

    桑田離去後,各人馬上圍著一起商量,茵茵卻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陳浩立即撥電話給李展濠,通知桑田來過這裡,並把桑田的說話告訴瞭他。

    陳浩放下瞭電話,立即與眾人道:“少爺,李先生在電話裡說,清一已經找到洋平瞭,要我們馬上到李先生入住的酒店一趟。”

    各人聽後便即動身前往太陽神太子飯店,李展濠見著他們到來,便道:“清一方才有電話來,他們已經找到洋平瞭,現在正審問中。是瞭,桑田說要我和貴芳搬到他傢裡住,你們認為如何?”

    志賢把桑田的說話從頭再說瞭一遍,接著道:“果然如我們所料,這個傢夥沒安甚麼好心。”

    “今次他這樣做,當然是看見我們身邊人手眾多,令他們無法下手,所以才想出這個方法,看來今次是我們捉拿他罪證的最好時機。”文侖道。

    “但說來也很奇怪,桑田提出爹媽遷往他傢裡暫住,顯然是會在那裡下手,可是在他傢中發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為嗎?”紫薇在旁說。

    “他不會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說過會去香港嗎,這便是想制造不在場的證據,再鋪陳一個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麼意外等事情,他便可以脫身瞭,這一點是很明顯的。”

    “難道他是利用那個傢仆田村來行兇?”茵茵說。

    “不會的,桑田也不會這樣做。”志賢斷然道:“我相信他們在行兇時,桑田和田村也不會在場,而且還能找出有力的證據。要是田村在場動手,警方也會懷疑桑田是幕後主使的,豈不是一樣無法脫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現場,那裡除瞭爹媽外,再無其它外人,他們又怎樣行兇?”紫薇總是想不明白。

    “現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後的陰謀,先等清一回來,看他在洋平身上問到些甚麼,大傢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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