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老師》

第四章 洗车
小說作者:小手 · 章節字數:1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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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後的空氣特別清新,雨後的月亮特別明亮,向景凡幾乎可以看清楚安逢先陰鬱的臉,在乳泉山的公路上飛馳瞭兩個小時後,安逢先的壞心情依然難以平復,三個美少女是他的寶貝,把三個寶貝惹翻瞭。他當然不會有好驗色。

    “傷痕累累?”

    向景凡想笑,安逢先脖子上的抓痕明顯是女人的指甲幹的,向景凡很有經驗。

    安逢先怒道:“都是你,電話不早不晚,偏偏……”

    向景凡莫名其妙:“偏偏什麼?不是你說的嗎?把人拉到這裡,就打電話通知你。”

    安逢先也懶得解釋,他煩躁地問:“人呢?”

    向景凡從一個土凹裡拖出瞭一隻大佈袋,佈袋居然還會動。

    “打開。”

    安逢先仰瞭仰下巴,他的驗色陰森可怕,似乎要發泄某種情緒。向景凡不敢多問,趕緊把佈袋打開,與安逢先相處瞭這麼多年,向景凡知道安逢先的脾氣好壞。

    “唔唔……”

    佈袋打開瞭,裡面是一個捆得像粽子的老頭,老頭露出半禿的腦袋,他靡然就是殷校長。

    “讓他說話。”

    安逢先又仰瞭仰下頷,向景凡立即上前撕掉瞭封嘴的膠佈,殷校長得以大口大口喘氣:“安老師,放過我吧。安老師。我還有年邁的老母親,嗚”安逢先在冷笑:“放過你可以,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你說謊、不老實,那麼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砍下來,砍完手指就割耳朵,割完耳朵就割鼻子,總之,割到我不認識你為止,怎樣?”

    殷校長大聲悲號:“您問、您問,我保證什麼都坦白。”

    安逢先又問:“你迷奸瞭很多女人?”

    殷校長哭道:“我以後再不做這種事瞭,請安老師放過我吧!”

    安逢先冷冷問:“都是和貝靜方一起幹?”

    殷校長想瞭想,點頭說道:“絕大多數是我們一起幹,他喜歡處女。”

    安逢先平靜地問:“席酈是你拋下山崖的?”

    殷校長猶豫瞭一下,還是哭喊著承認:“是……是的。”

    安逢先不問瞭,聽下去隻會令自己的心肝碎掉,他揮揮手:“你撒瞭一個大謊,你母親早死瞭,既然你那麼想念你的母親,我成全你。小凡,動手。”

    殷校長一愣,觸電般地掙紮,發出絕望的慘叫:“救命啊……”

    向景凡舉起瞭鐵鏟,朝殷校長的腦袋猛然拍下,四周隨即恢復瞭死一般的寂靜。

    還是那個荊棘密佈,雜草叢生的地方,向景凡縱身跳下早已挖開的兩米深坑,拿刀割開尼龍袋,一股怪異的臭味飄然而出,心裡發毛的向景凡仔細地在尼龍袋中的貝靜方的衣服裡摸索瞭片刻,終杪找到瞭一塊鐵牌。

    “兩個生前做盡壞事,死後一同下地獄吧。”

    安逢先淡淡地嘆息。

    從土坑爬出的向景凡馬上把殷校長的屍體推進大土坑裡,慢慢地填上潮濕的泥上。

    明亮的月光下,鐵牌閃耀著詭異的灰黑色,安逢先拿著鐵牌看瞭半天,除瞭古樸之外,他看不出鐵牌有什麼特別之處,用車上的礦泉水沖掉鐵牌上的屍臭,安逢先小心翼翼地把鐵牌放進瞭口袋裡。

    “蘭小茵走瞭?”

    向景凡往大坑裡鏟瞭一把土:“走瞭,我守到她的班機起飛後才離開機場。”

    安逢先看著大土坑皺瞭皺眉:“小夥子越來越能幹瞭,兩米深的坑,總不會是你一個人挖的吧?”

    向景凡大笑,幹脆脫下上衣,光著膀子:“呵呵,當然,我又不是愚公,不過安哥你放心,他們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九年前不聽你的,九年後我不會犯同樣的錯。”

    安逢先露出贊許的眼神:“搬運殷同名的時候有麻煩嗎?”

    向景凡一愣,說道:“麻煩沒有,就是讓王雪絨老師看見瞭,我還……跟她笑一笑。”

    安逢先一聲嘆息:“唉!你這個笨蛋,你為什麼要對她笑呢?”

    向景凡訕訕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很0”兄,反正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安逢先笑罵:“你心目中的女神也太多瞭點,好吧,既然你那麼癡情王雪絨。你就好好對人傢。”

    向景凡扔掉鐵鏟,興奮地抱著安逢先的雙肩大叫:“安哥,你把王老師讓給我?呵呵,真太感謝瞭。”

    安逢先搖頭苦笑:“說讓給你,那就褻瀆王雪絨瞭,我隻能說是割舍,你能不能討人傢的喜歡也未知。以前對付女人我都遊刀有餘,可現在那三個像是我命中的克星,我要全身心地待她們,不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瞭。”

    向景凡似乎渾身是動:“她們的母親呢?”

    安逢先怒斥:“快幹活,我的私事少管,你還是想想如何把王雪絨追到手吧。”

    向景凡大笑:“哈哈,十天之內,我一定把王老師追到手。”

    “接著。”

    安逢先掏出一把鑰匙,朝向景凡拋去。向景凡反應不慢,扔鏟,接鑰匙一氣呵成。安逢先笑笑:“廣平府三期9工8房,是你的瞭。”

    向景凡瞪大瞭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愛死你瞭,這不是真的吧?”

    安逢先又從褲兜裡拿出一張支票:“這裡還有兩百萬。你拿著吧。”

    “哇!”

    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擠到瞭一起。安逢先板起瞭臉:“笑什麼?這筆錢和房子是你用來安頓王雪絨的,媽的,這次虧大瞭,又送女人又送錢,唉。誰叫我安逢先就你一個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向景凡眉飛色舞:“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感激我爸帶你吃的那碗牛肉面。”

    安逢先也不否認,他長嘆道:“希望你爸在天之靈不要怪我殺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瞭一口唾沫:“我爸不會怪你的,他們都是該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肅殺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兇之日。

    “范記”修車行並不大,由於兼洗車,已經快深夜十二點瞭,“范記”仍然沒有打烊。看到積架XK駛來,一直守候的夥計迅速出來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嘆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頭問:“哎!小兄弟,你能把車洗得多幹凈?”

    車行夥計拿起瞭水槍:“呵呵,老板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車子洗得像新的一樣上安逢先又問:“能把車輪和車底的爛泥洗得一點都不見嗎?”

    車行夥計一愣:“啊?這……”

    安逢先問:“你這裡洗一次車多少錢?”

    車行夥計想瞭想,說:“看車來算。老板那麼好的車子,三百全包,我們的油蠟是德國進口的。”

    “我給你一萬。”

    安逢先走下車,他的皮鞋也都是爛泥。

    車行夥計瞪大瞭眼珠,看安逢先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車行夥計大聲說:“那我就把老板的車子洗得一丁點泥巴都沒有。”

    安逢先笑瞭,他打開後車箱,取出一條嶄新的西褲,一件嶄新的襯衣,一雙嶄新的皮鞋卜然後拿著一疊鈔票扔給瞭修車行夥計:“小兄弟,借個地方換衣服。”

    “奸,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請便。”

    車行夥計激動得手都發抖瞭,他指瞭指旁邊一間小屋,慌忙把鈔票放進口袋裡,這筆小財可抵得上三個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進小屋。鼻子裡除瞭汽油味就是汗臭味,雖然難以忍受,但總比屍臭味好一點,他迅速換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從臟褲子裡搜出瞭一件轅薄的蕾絲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還殘留著少女的體香,吸一口,心曠神怡。

    正巧,一輛黑色歐寶駛進瞭修車行,車主用濃重的外地口音喊瞭一句:“洗車”車行夥計聽到有生意,急忙跑出來,見安逢先手裡拿著女人乳罩捂鼻子,車行夥計暗暗好笑,他殷勤地問:“老板什麼時候取車?”

    安逢先趕緊把乳罩放進口袋,將換下的舊衣服和臟鞋子隨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為喻蔓婷和安媛嬡說過,見不到他安逢先就睜著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須趕去貝傢,惹翻瞭二個小寶貝,可不能再惹怒瞭兩個大寶貝。

    “明天早上七點左右來取車,記得給我洗幹凈點。”

    安逢先又叮囑瞭一遷,明天要載三個寶貝去上學,車子當然要幹凈點。

    車行夥計忙點頭哈腰:“好,明天七點之前,老板的車絕對幹幹凈凈。”

    安逢先淡淡一笑,轉身揚長而去。經過歐寶車,他瞥瞭歐寶車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瞭安逢先一眼。

    車行夥計這才想起要招呼歐寶車,可是歐寶車上的外地人卻嫌棄車行夥計要價太高,放棄瞭洗車,車行夥計不禁罵瞭一句:“窮酸,三百還貴?歐寶是跟人傢借約吧?”

    夜已經很深瞭,貝傢依然燈火輝煌,安逢先發現,貝傢的門外人影幢幢,他不禁暗暗譏笑:不用等啦,人都發臭瞭。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貝傢門外的幢幢人彰救瞭他一命。原來,有一個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進入貝傢,才遠遠地停下跟蹤腳步。周圍的詭異的環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謹慎,他打消今晚動手的念頭,反正安逢先會去取車,就讓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遠眺貝宅,發出一絲微微的冷笑。

    “怎麼會這樣?她們比我們還狠耶。”

    從驚恐中緩和過來的安嬡媛恢復瞭美艷,就算很生氣,也美得令人心跳,何況她隻穿著誘人的輕薄睡衣。不過,安逢先背部的傷痕令安暖暖心驚肉跳,那裡舊傷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紅更腫。

    安逢先沒有說出緣由,他隻是趴在床上唉聲嘆氣,仿佛受瞭極大委屈。

    喻蔓婷氣壞瞭,她一邊用溫濕毛巾幫安逢先清理傷痕,一邊狠狠咒罵:“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們三個,耍打也輪不到她們,天吶!比上刑還過分。”

    “算瞭,她們跟我鬧著玩的,小孩子不知輕重,唉,遷是兩位姐姐體貼,打完瞭我會道歉認錯,她們三個打完瞭我,反要我道歉認錯,唉:”

    安逢先愁眉苦臉的樣子令喻蔓婷與安媛煖都忍俊不禁,她們心裡既開心又嫉妒,開心的是安逢先一個大男人懂得遷就三個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願意把心思放在三個少女身上。心裡一酸。喻蔓婷扔掉瞭毛巾:“你是心疼三個小的,根本不在乎我們兩個大的,我不管,我也要你道歉認錯。”

    安逢先頭疼瞭:“在紅樹林裡不是向你道歉認錯瞭嗎?我真不是故意給那兩孩子看你穴穴的。”

    安嬡媛疑惑地看著兩人,間:“你們在紅樹林裡幹瞭什麼?蔓婷的騷穴給人看瞭?”

    安逢先的頭更疼瞭,他趴在枕頭上吞吞吐吐:“我們經過……經過紅樹林……”

    安嬡媛稍好的心情突然變壞:“哼,你們兩個偷偷去紅樹林約會?”

    “呃……”

    “嗚嗚……”

    安嬡媛嚶嚶地哭起來。喻蔓婷狠狠瞪瞭安逢先一眼,趕緊安慰:“媛媛別哭,我們不是去約會啦。”

    安媛媛大怒:“你以為我是白癡嗎?”

    “呃……”

    “嗚嗚……”

    安媛嬡哭得更傷心瞭。

    喻蔓婷眼珠子一轉,悄悄向安逢先使瞭使眼色:“呆著幹嘛?安慰人傢啦!我例假來瞭,身體不舒服,你們愛怎樣就怎樣,我睡覺啦。”

    她在暗示安逢先用大肉棒安慰安媛媛。

    安逢先當然心領神會,輕輕把安媛煖摟在鑲裡,又是吻又是摸,三兩下,安媛嬡的哭聲就消停瞭,安逢先見狀,摸得更起勁,尤其喜歡捏兩團豐滿異常的大奶子:“媛媛姐”……”

    “嗯嗯。”

    全身發燙的安媛暖卻阻止瞭安逢先的挑逗,她示意傢裡來瞭外人。安逢先好不掃興,忍不住問:“媛嬡姐見到張媽的父親瞭?”

    安嬡媛點點頭:“見到瞭,在客人房休息,他等瞭你一晚上。”

    安逢先莫名其妙:“等我做什麼?我不是在電話裡告訴你有重要的事情辦嗎?對瞭,你間過你爸沒有?張媽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安暖媛說道:“我爸沒說什麼,隻說明天會過來。我跟他提瞭你的事情,他差點就耍過來。我告訴爸說你今天晚上有事,他才決定明天再來看你。”

    安逢先有些意外:“哇:我有這麼大的面子?竟然勞駕老人傢前來探望,應該是我去拜訪他老人傢才對。”

    安嬡媛狡黠一笑:“是啦、是啦,你除瞭面子大之外,其他什麼都小。”

    喻蔓婷一聽,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安逢先嘆息道:“媛嬡姐,你外表高貴,內心淫蕩。”

    喻蔓婷不屑的樣子:“你現在才知道?哼!她還說過……”

    安嬡媛觸電般從床上坐起來,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大聲矯嘖:“喻蔓婷,你敢說出來,我跟你絕交。”

    喻蔓婷冷笑:“威脅我嗎?”

    安逢先趕緊給兩個超級大美人鞠躬作揖:“好瞭、好瞭,別吵瞭,我又困又累。”

    安媛媛見好就收:“睡吧,反正我的例假也來瞭。”

    安逢先一愣,雖然說真的疲累,但性愛不但可以愉悅,也可以放松身體,安逢先早已醞釀奸用什麼姿勢跟安嬡媛做愛,隻沒想到安嬡嬡也來瞭例假:心中懊惱不已,拉下褲子,露出腫脹的大肉棒,嘴上哀求道:“不如兩位姐姐幫我含一下?”

    兩個大美人雙眼放亮,安媛媛嬌羞間:“你不是說又困又累嗎?”

    安逢先大笑:“兩位姐姐人間絕色,看一眼就有精神瞭。”

    喻蔓婷先拿起大肉棒輕輕捋動:“討厭,那麼粗怎麼含?”

    大肉棒急跳,居然又粗瞭一圈,安媛嬡驚詫不已:“真的好粗耶。”

    安逢先低聲乞求:“動口吧。”

    喻蔓婷低下頭,撥瞭撥垂下的秀發,張開瞭櫻桃小嘴,含住瞭大龜頭。一旁的安嬡媛心姐鹿撞,不著痕跡地吞瞭一把口水,待喻蔓婷的櫻桃小嘴緩緩把龜頭吞沒時,安嬡媛嚶嚀一聲,撲倒在安逢先的臂彎裡,安逢先乘機找尋到紅唇,舌頭輕挑,挑進瞭安媛媛的口腔裡,剛想追逐嬉戲,喻蔓婷突然柔聲道:“受不瞭瞭,例假來我也耍。”

    安嬡媛瞪大瞭眼珠:“蔓婷,你瘋瞭。”

    喻蔓婷瘋不瘋安逢先不知道,他隻知道如果一個女人想做愛卻被一個男人拒絕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會恨這個男人一輩子。安逢先可不顧意被喻蔓婷恨一輩子,所以他迅速爬起來,在喻蔓婷打開雙腿的一瞬間,把粗大的肉棒插入瞭血腥彌漫的陰道裡。

    喻蔓婷居然很歡愉。嫵媚的臉有無盡的春意,看到安逢先拉出帶血的肉棒時,竟然大聲呻吟:“安老師,用力點。”

    “還是輕點算瞭,我怕血流出來。”

    安逢先這是第一次跟例假中的女人做愛,有經血的潤滑,他的大肉棒很順暢就完全占據喻蔓婷的陰道,雖然心裡有點發憂,但感覺很興奮。彌漫的血腥味激起瞭他內心的暴虐因子。他的雙手用力地蹂躪喻蔓婷的乳房。

    也許來例假的關系,喻蔓婷的乳房脹滿瞭許多,兩粒挺立的乳頭在安逢先的雙指緊夾中變得火紅,喻蔓婷亢奮地催促:“不要、不要怕,用力點。”

    安逢先用力瞭,粗大的肉棒如蛟龍出海,兇猛地敲打肥美的肉穴,此時的肉穴雖不是血花四濺,但也紅水直流,染紅瞭淺色的床單。

    “噢……老公,我來瞭,噢……好舒服……”

    喻蔓婷瘋狂地扭動身體,腦袋一偏,已然得到瞭滿足。安逢先目瞪口呆:心想:每次都這麼容易解決就好瞭。

    貝蕊蕊的潔癖是安煖媛培養出來。當安媛媛發現安逢先拔出大肉棒後,她感覺到難言的惡心,安逢先邪惡的眼睛恰好盯上瞭豐滿的乳房,安媛媛連忙搖頭:“不要看我,我不要,奸惡心,明天我要全換掉床單,連床墊也換瞭。”

    安逢先惡狠狠地問:“是不是也想把我換掉?”

    安嬡媛嗲嗲地撒嬌:“我、我可沒說。”

    安逢先爬到安媛媛的雙腿邊,雙手抓住瞭她的雪白腳踝左右一分,惡狠狠地說:“那還不快點躺好?”

    雙臂支撐身體的安媛媛無奈地張開性感的大腿,向耀武揚威的肉棒眨瞭眨美麗的大眼睛,嬌嗔道:“哎呀,你至少先洗洗啦。”

    安逢先冷笑一聲,把沾有經血的大肉棒頂入瞭同樣血腥味彌漫的陰道中,陰道還是很緊窄,哪怕有經血的潤滑,安逢先依然經過三次拔出後,才能完整地把大肉棒插入安嬡嬡的肉穴中。

    “噢,你們兩個好囉心,噢……”

    安媛媛痛苦地呻吟,每次安逢先插入,安媛暖都很痛苦,但苦盡甘來,那穿越靈魂的愉悅令她刻骨銘心,安嬡煖當然樂此不疲。

    “嬡媛姐,你血好多,呵呵……”

    安逢先大笑。

    安嬡媛又羞又怒。真恨不得把安逢先的鼻子咬下來,但她還是堅持著沒有躺下來,她喜歡看著粗壯的肉莖不停地在下體裡穿梭。

    “舒服嗎?騷姐姐。”

    安逢先的笑容既猥瑣又下流,但安緩媛一點都不討厭,相反,泛濫的情感與敏感的身體同時征服她的心,她癡癡地看著大肉棒敲打她的靈魂,淚水從她美麗的大眼睛裡流瞭出來。因為雪白的床單上那紅色斑點何嘗不是處女膜被捅破時的顏色?一旁的喻蔓婷何嘗不是與安媛嬡有相同的感覺?她們都覺得安逢先就是她們所愛的人,她們都覺得與安逢先做愛就如處女跟第一個男人做愛一樣刻骨銘心。

    “怎麼瞭?是不是很痛?”

    安逢先大吃一驚,急忙停止瞭抽插。

    安媛媛嗲聲道:“不是痛啦,你快點動。”

    “唉!女人真怪,上面流,下面也流,既流血又流淚,果然是水做的。”

    安逢先一聲嘆息,輕輕聳動他的臀部,那粗大的肉棒又開始摩擦柔嫩的肉壁。

    “咯咯……”

    安媛媛破涕為笑,小手一揮。粉拳輕輕砸在安逢先的胸膛上。喻蔓婷翻翻眼,酸酸地說道:“我感覺老公對媛媛特別溫柔。”

    安媛媛喘瞭一喘:“因為……因為你喜歡粗魯。”

    安逢先猛抽瞭幾下,笑問:“難道嬡嬡姐不喜歡我粗魯點?”

    安媛媛羞澀地搖頭聳臀:“喜歡,噢……我也喜歡粗魯點,安老師,再粗魯一點。”

    安逢先瘋狂瞭,他就喜歡安嬡嬡這種獨特的害羞,明明很騷,卻一副仍為人妻的樣子;明明是假的,卻看不出裝模作樣的痕跡,一點一滴都是那麼自然的流露,把安逢先酥得全身發麻,抽插更加兇狠賣力,這次,真的血花四濺,落紅點點。

    “啪帕啪……”

    安煖媛突然嗲嗲的撒嬌:“啊,可以射進來瞭,我要你射進來,啊啊,快射進來。”

    “好,我射、我射。”

    安逢先倉促地應答,劇烈的快感閃電而來,瞬間淹沒瞭時光。

    薄霧,風輕。這是一個很清爽的早晨。

    三個少女梳洗完畢,打扮滿意,正要整裝待發進軍北灣一中,休息瞭好幾天,三個美少女想同學們瞭,也想學校的老師瞭,當然,安老師除外。

    夏沫沫是學生會副主席,她的話最有權威:“我們說好攻守同盟的喔,都不許理安老師。”

    貝蕊蕊握起瞭拳頭:“嗯,絕不跟他說話。”

    喻美人陰柔一笑:“絕不坐他的車。”

    夏沫沫餘怒未消:“絕不上他的課。”

    喻美人眨眨眼:“喂,不上安老師的課,好像不行耶。”

    貝蕊蕊頗有妙著:“哦,那上歷史課我就睡覺。”

    喻美人也有應對:“我聽歌。”

    夏沫沫得意地擇瞭揮手中的NOKIA手機:“我玩遊戲。”

    “哈哈哈……”

    甜美的笑聲飄上瞭天空,仿佛能傳送給遠方的某人。

    安逢先睜開瞭眼,他無法不睜開眼,因為他左右兩邊的眼皮都在跳,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如果兩邊一起跳,那就是被人念想瞭,他打瞭一個呵欠,心裡想:會是誰念想我?我猜,一定是三個小寶貝等我接她們去學校。我就故意去晚一點,讓她們急,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把我打得像條狗似的,有老婆這樣打老公的嗎?看她們兇憚的樣子,哪裡還像淑女?簡直就是三個女魔頭。

    “快接她們去學校吧。我再睡一會。”

    安逢先正在胡思亂想,喻蔓婷嘟噥著翻瞭個身。把肥美渾圓的屁股送給瞭安逢先,他吞瞭一大口唾沫,轉頭看向另外一邊,嗜睡的安嬡煖猶在甜夢中,均勻的呼吸如蘭似麝,雪白的香肩惹人憐惜,可惜,美臀與香肩都不能摸,不能碰,因為安逢先擔心又陷入兩個大美人無盡的溫柔中,他此時最牽掛的。就是三個小寶貝,哦。不不不,是三個女魔頭。

    “好的,寶貝們睡吧。”

    安逢先輕輕地呼喚瞭一句,馬上起床穿衣,悄悄地溜出瞭臥室。

    剛下樓,安逢先就發現瞭張媽,她已經把早餐備好。

    “早啊,張媽,傅老伯呢?”

    安逢先微笑跟張媽打招呼,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老婦人倒也勤快,安逢先對張媽有瞭一些好感,隻是對傅崇香這個稱呼不習慣,一時間也不能改口,傅崇香也不計較。或許她心裡也習慣瞭張媽這個稱呼。

    “天剛蒙蒙亮,他就說去紅樹林瞭”張媽給安逢先舀瞭一碗小米粥,粥黏香稠,安逢先連聲說謝,端起來就吃,就著烙餅咸菜,別有一番北方風味,他吃得津津有味。

    “張媽,昨天見傅老伯身輕如燕,他老人傢是不是會功夫武術之類的?”

    “我們的族人都會點手腳活,以前都是遊牧民族,一些傢族的傳統至今還保留著;每年傢族都要搞一些比武、賽馬、射箭等技藝比賽,你別看我爸九十三瞭,他身體硬朗著,不過,我爸去紅樹林不是去練武,而是去找寶貝。”

    “找寶貝?”

    安逢先心中一動,想起昨天偷聽到江蓉的話,以及從貝靜方身上取回的鐵牌,安逢先心裡更加肯定白水河有秘密寶藏,如果能找到秘密寶藏,那規模會有多大?安逢先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得到寶藏的機會,他下意識摸瞭摸褲兜裡的鐵牌,突然間,安逢先臉色大變,怪叫一聲“壞瞭”,也沒向張媽道別,就發瘋似地沖出瞭貝傢,原來,他把鐵牌遺忘在丟棄的褲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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