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媛媛兩眼水汪汪:“那我嫖你可以嗎?”
安逢先點點頭:“可以,不過嫖資很貴喔。”
“多貴?”
安媛媛有些心不在焉,她發現有個堅硬的東西頂住她的下體,不偏不倚,正頂在尿尿的地方。
安逢先柔聲問:“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是嫖我的資本,你還願意嫖嗎?”
“讓我想想。”
安媛媛臉紅發燙,陰部被頂得難受,她挪瞭挪屁股,拉下瞭安逢先褲子的拉鏈,摸索瞭一會兒,掏出瞭一根可怕的巨物,安媛媛舔瞭舔紅唇,決定自食其力,笨拙地提起雙腳,把巨物塞往蜜穴,殘留的愛液依然能夠潤滑粗大的龜頭,安媛媛塞瞭幾次,才弄進去瞭一小截,剛想深蹲,安逢先及時制止:“你想清楚瞭再插進去喔,我可不願意做賠本買賣。”
安媛媛又羞又怒,禁不住大聲撒嬌:“哎呀,先插進去啦,讓人傢檢驗一下值不值得嫖嘛!”
安逢先瞪大眼睛:“你都檢查過雨遍瞭。”
安媛媛嗲嗲地哀求:“再檢查一遍,事不過三。”
安逢先隻能同意:“好吧。”
安媛媛的肉臀緩緩落下,終於完全吞沒瞭大肉棒:“啊,好棒。”
安逢先乘機勒索:“檢查完瞭吧,開始付費。”
安媛媛不勝其煩:“好啦,我答應啦,啊……都頂到裡面去瞭,討厭。”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樣子:“討厭你還嫖?”
“咯咯……”
嬌笑中,安媛媛開始聳動她的身體。
夜已深,空曠的公路上更難見到往來的車輛,偶爾有幾輛車經過,司機都放慢車速,伸長脖子看向晃動的積架XK,他們都很佩服積架XK的避震系統和車主剽悍的性能力。
夏端硯活過來瞭,除瞭醫學昌明外,還要多虧他運氣好,醫生告訴江蓉,隻要再晚三分鐘搶救,夏端硯就死定瞭。盡管如此,夏端硯的呼吸系統還是被切割瞭,他已不能講話,也沒瞭,他今後不能再生育,但這不重要,他已經有瞭兩個私生子和一個女兒。
夏端硯病床前,圍滿瞭他的情婦、私生子以及情婦的傢人,吵吵鬧鬧中,夏沫沫第一次知道父親為什麼總這麼忙,她不恨父親,也不恨情婦們,她隻恨自己為什麼生在這樣一個殘缺不全又沒有溫暖的傢裡。
由於眾多人爭著照顧夏端硯,守候父親床邊一晚上的夏沫沫早已疲憊不堪,回到傢,洗瞭個澡,夏沫沫倒頭便睡,一覺醒來的時候,她身邊也圍滿瞭人,而且全是女人。
“我怎麼睡在這裡?我明明回傢的,喻媽媽、貝媽媽,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爸爸出什麼事情瞭?”
夏沫沫從床上坐起來,她當然能認出這間粉紅色的房子屬於喻美人,而不是屬於她夏沫沫。
安媛媛微笑著解釋:“你爸爸沒事,是安老師征得你爸爸未婚妻的同意,把你抱來這裡的。”
夏沫沫揉瞭揉惺忪的眼睛,問:“安老師?為什麼?為什麼要抱我來這裡呢?我住在傢裡不行嗎?”
“安老師說不好。”
喻蔓婷柔聲道:“你爸爸的未婚妻和你爸爸的情婦鬧起來瞭,這些情婦都上你傢去鬧,搞得現在你傢亂哄哄的。而安老師說你和蕊蕊、魚魚住在一起最好,大傢互相有照應,所以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就當我和貝媽媽是你媽媽,願不願意?”
夏沫沫又揉瞭揉眼睛,隻是這次,她想哭:“你們本來就是我媽媽。”
喻蔓婷與安媛媛都愛憐夏沫沫,她確實很可憐,但很得人喜歡,喻蔓婷與安媛媛都爭相去抱她。
“哈哈,沫沫多會說話,以後你們要多讓著沫沫,她是你們三個年紀最小的喔!”
光彩照人的安媛媛接著大贊:“但是人傢沫沫是最懂事的,她是學生會副主席、羽毛球冠軍、遊泳隊隊長,哎,你看我們傢蕊蕊,又調皮,又貪睡,我情願沫沫做我的女兒,不要蕊蕊。”
貝蕊蕊這次居然不生氣,不撒嬌,而是得意洋洋地說:“不要就不要,我有安老師就行。”
“啊?”
喻蔓婷、安媛媛、夏沫沫都大吃一驚。
嬌羞的貝蕊蕊忙著打岔:“對瞭,安老師呢?今天上課都沒看見他。”
安媛媛皺瞭皺眉頭,憂心忡忡地說:“他剛才走的時候說是去綠草莓遊樂園,哼!連課都不上,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和那個女人一起去開心。”
喻蔓婷眼神閃爍,心想,該不會是去找那看手相的老頭算賬去吧?
喻美人與母親心有靈犀,見母親臉色陰鬱,喻美人幽幽地安慰:“安老師隻是一個人去。”
夏沫沫忙問:“你怎麼知道他是一個人去的?”
喻美人一副無精打采,病懨懨的樣子:“很簡單呀,今天又不是周末,安老師沒理由去綠草莓遊樂園玩,他去綠草莓遊樂園玩一定有別的原因。”
貝蕊蕊晃晃小腦袋,問:“這很難講喔,萬一有一位像仙女一樣的美女約他去玩呢?”
她的問題也是大傢想問的,隻是其他人不好意思問出口罷瞭。
“假如是一個美女,她會不會選一個不是周末的日子去遊樂園呢?反過來說,如果不是周末也急著去遊樂園玩,那多數不是美女,既然不是美女,或者就他一個人去,我們何必擔心?”
在這個問題上,喻美人充滿瞭自信,她何嘗希望安逢先跟別的女人約會?隻是她用“我們”兩字,就包含瞭她對安逢先的情感,露出瞭小小破綻。
心急的喻蔓婷忙問:“萬一他真的跟一個不漂亮的女人去玩呢?”
喻美人用食指輕輕一點母親的鼻子說:“那他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這裡有五個美女他不陪,偏偏請假去陪一個不美的女人,那他不是笨蛋是什麼?”
喻蔓婷與安媛媛明白瞭,臉上都顯露出燦爛的笑容,貝蕊蕊很不服氣,她開始雞蛋紫裡挑骨頭:“安老師也有可能請假陪一位漂亮的女人去遊樂園喔。”
喻美人冷笑:“哼!這種機率很低,即使安老師請假陪一個美女去玩,他也沒必要告訴大傢他要去哪裡。”
安媛媛完全被喻美人的分析折服:“對,男人有古怪的話,能瞞盡量瞞,沒必要主動坦白去什麼地方風流,所以,安老師去綠草莓遊樂園一定另有原因。”
見母親都誇獎喻美人,貝蕊蕊也不好意思找碴,她很誠懇地問:“那魚魚能不能猜出安老師是去幹什麼?”
喻美人露出狡黠之色:“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到?就算能猜到,我也不告訴你,除非你拿一百條裙子來換。”
貝蕊蕊噘起小嘴,狠狠地跺瞭跺腳:“魚魚很討人厭。”
夏沫沫也覺得喻美人越來越可怕瞭,她呼籲一下:“你們不知道吧?其實魚魚比我更怕癢。”
貝蕊蕊揮動小粉拳:“這樣啊?那我們一起上。”
夏沫沫也卷褲腳挽衣袖,躍躍欲試。突然,喻美人痛苦地蹲下呻吟:“哎喲,哎喲……”
貝蕊蕊譏諷:“魚魚最狡猾,她裝的。”
喻美人痛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是,我……肚子很疼。”
夏沫沫吃驚地看著喻美人的臉:“好像臉很蒼白耶。”
這時,喻美人的睡褲滲出瞭殷紅的血液,貝蕊蕊大聲尖叫:“天啊!有血。”
喻蔓婷與安媛媛大吃一驚。
不是周末,綠草莓遊樂園顯得冷清,山神廟就更加門可羅雀瞭,就連在山神廟門前看手相的老頭也無心做生意,獨自一個人弄瞭一瓶劣質的高粱酒,一邊獨飲,一邊閉目哼唱不知名的江南小曲,興致濃時就呷一小口高粱酒,興致敗時就長籲短嘆。
安逢先歪著脖子問:“老頭,你嘆什麼呢?”
老頭眼一看,嚇得轉身就跑,他知道,尋仇的來瞭,他一把老骨頭,哪禁得起安逢先一拳?可是,腳步也不利落,才跑兩步,就被安逢先攔住,沒辦法,再跑吧,可是,跑到哪裡都沒用,五、六個短跑後,老頭已累趴瞭,他大口大口喘著老氣:“大哥,我錯瞭,你饒……饒瞭我吧,我給你跪下瞭。”
“砰。”
安逢先隻用十分之一的力氣,老頭就在地上滾瞭兩圈,嘴角也有瞭血絲。
打老人不好,安逢先手下留情瞭。此時不要說用拳頭,隻怕用手指頭也能戳死老頭,他惡狠狠地問:“搞瞭我女人幾次?”
老頭哭喪著臉:“哎喲,大哥,我半次沒搞過,哪來的幾次啊,唉!我都這麼老瞭,就是想搞也搞不瞭啊!”
安逢先兇神惡煞地大喝:“但你看過我女人的身體,所以,我隻挖掉你的眼睛而已,好說吧?”
老頭心頭劇顫,不停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逢先冷笑道:“這樣吧,拿五萬出來,我放過你。”
老頭突然大哭,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猛然站起,把安逢先嚇瞭一跳,沒想到老頭如此兇悍,心裡暗暗佩服,但嘴上卻異常嚴厲:“放下刀,我饒你不死。”
“別說五萬,就是五百我也沒有,你要殺我,不如我自裁算瞭,嗚……老婆,我先走瞭。”
說完舉手一捅,捅入肚子,頓時血流而出,摔倒在地上。
這巨變把安逢先嚇壞瞭,想制止也來不及,他沒想到一個坑蒙拐騙的老頭居然如此剛烈,真是人不可貌相,眼見老頭隻有氣進沒有氣出,安逢先頭皮發麻,心想壞瞭,不如先打電話叫救護車再說,他一邊拿出電話,一邊沖進山神廟的西廂房前大喊:“大嬸,快出來,你老公自殺瞭。”
西廂房開瞭,那個婦人一眼便認出瞭安逢先,因為安逢先給過老婦人錢,所以她對安逢先有好感,見他如此緊張,她抿嘴一笑:“別打電話,老頭那是騙人的把戲,他要是真自殺,我就燒高香嘍丨?”
“什麼?”
安逢先愣瞭,他手中的電話還傳來嬌滴滴的聲音:“這裡是急救中心,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走出山神廟,老頭還在呻吟,那樣子估計活不久瞭,安逢先慢慢走過去,盯著那把插在老頭肚子裡的匕首仔細看瞭半天,仍然沒有發現破綻,他忍不住大為贊賞:“看起來真他媽的像真的一樣,連我都看不出是假的,老頭,你厲害。”
老頭一聽,知道被安逢先識破瞭,他連滾帶爬跪起來,再次向安逢先磕頭認錯。
老頭手中這把假匕首經過多次改良,已經非常精巧瞭,就連假血也非常逼真,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破綻,沒想到是被自己老婆出賣瞭,他拔出假匕首哭道:“大哥,我哪有五萬?幹脆大哥給我五萬,然後你把我的老命拿去吧!”
安逢先大怒,上去一腳踢到老頭的手上:“你他媽的,連五萬都不值的老東西,居然想碰我的大美人?”
老頭大呼饒命。
安逢先陰森地看著老頭說:“饒過你可以,不過你要替我辦一件事情。”
老頭聽說安逢先饒過他,趕緊從地上爬起,跪在安逢先的腳邊道:“大哥請吩咐,莫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能辦到。”
殷校長臉色不好,他做瞭一晚上的惡夢,沒有睡好,臉色當然不好。席酈沒有死,這本來就夠他心驚肉跳的瞭,他知道,席酈蘇醒之時就是他殷同名毀滅之日,所以他更是驚嚇萬分。偏偏這時候又傳來壞消息,李偉出事瞭,被人打斷瞭胳膊和兩根肋骨,雖然知道行兇之人,但李偉和殷校長都不敢報警,因為私下安裝監視設備,偷窺別人隱私的罪狀同樣令人身敗名裂,而且會臭名遠揚。
千方百計救治席酈、勾引妻子蘭小茵、搶奪最愛的女人王雪絨,就這三件事情已令殷校長對安逢先恨之入骨,早就想除之後快。可是,安逢先已今非昔比,他不但是教育界的紅人,還是全國優秀教師,要想除掉他很難瞭,何況安逢先居然傍上瞭貝靜方與夏端硯這兩個影響巨大的商界名流,此時要想對安逢先不利已經是不可能瞭,如今的安逢先在北灣一中比校長還炙手可熱,大傢瘋傳安逢先有取代殷校長之勢。
殷校長可不想被人取代,至少在五年之內不想被人取代,哪怕五年後,殷同名也不願意是安逢先來取代他的位置,因為校長這個位置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好處,比如紅包,比如少女。
壞事並非空穴來風,臥榻豈能任人覬覦?
殷校長不惜使用苦肉計,搭上他與妻子的名譽,也要把安逢先挑落馬,他千方百計弄到瞭安逢先所居住的教師公寓鑰匙,然後安裝上瞭監視設備,隻要安逢先在教室公寓裡與學校的某一個女生發生性關系,那安逢先的光輝前程就到瞭盡頭,到時候,證據確鑿,天皇老子也救不瞭安逢先,可沒想到這昂貴的監視設備卻記錄瞭妻子與安逢先偷情的一幕,這不足以撼動安逢先,通奸與奸淫未成年少女是兩回事,前者是道德范疇,後者就是嚴重觸犯刑律,有天壤之別。
殷校長很傷心,自己的老婆被人勾引確實令人傷心,更傷心的是,心愛的王雪絨老師也被安逢先捷足先登,這是何等的痛苦啊!
殷校長憤怒瞭,他要報復,知道李偉喜歡夏沫沫,殷校長借一次與李偉吃飯的時候,暗示安逢先每次接送三個美少女就是想占有她們,而其中一個美少女就是夏沫沫。還拿出偷拍到安逢先勾引蘭小茵和王雪絨的照片,裝出受害者的樣子,激怒李偉。
他希望憤怒的李偉老師拿著這些偷拍的照片做三件事情,第一,去教育部門舉報安逢先道德敗壞,勾引良傢婦女;第二,讓愛慕夏沫沫的李偉教訓安逢先;第三,讓夏沫沫看到相片後轉告夏端硯,離間安逢先與商界領袖的關系。這是三條毒計,招招狠毒,殷校長完全可以躲在幕後看熱鬧,他認為,身材魁梧的李偉至少能把安逢先的胳膊和兩根肋骨打斷。
很遺憾,殷校長的計劃全部落空,李偉並沒有拿桃色相片去教育部門舉報安逢先,隻是拿給瞭夏沫沫看,而夏端硯還沒有機會看到這些照片就躺在醫院裡瞭。
令殷校長感到意外的是,安逢先得知被偷窺後,立刻回傢換鎖,保護瞭作案現場,這是安逢先最精明的一招,他迫使殷校長與李偉不敢報警,因為監控設備是殷校長找人安裝的,報警就會追查到他身上。恐慌的殷校長本想找人趁安逢先上課的時候,悄悄拆走監控設備,沒想到安逢先搶先一步,不但換瞭門鎖,還加裝新門鎖,如今安逢先那間教師公寓就像一座銅墻鐵壁的堡壘,誰也進不去。
更想不到的是,比安逢先高出一頭的李偉反過來被安逢先打斷瞭胳膊和兩根肋骨。所以,殷校長做瞭惡夢,夢見自己被氣勢洶洶的安逢先打斷瞭四根肋骨和兩條丨胳膊。
唉!既生瑜何生亮。
殷校長仰望天空,慨嘆每次都是安逢先領先一步,每次交戰總是他殷同名死裡逃生,損失慘重、積怨厚重,唉!空悲切,徒傷悲,再不贏一、兩回,他真的會像周公瑾一樣吐血死掉的。
華興銀行總部地處繁華,巍峨宏偉,氣勢非凡。殷校長來到瞭華興銀行總部大樓門口,他不是來辦理銀行業務的,而是來找貝靜方,殷校長期望貝靜方能出手相救,順便教訓一下安逢先,以貝靜方的力量,一百個安逢先都不是對手。
但貝靜方憑什麼幫他殷同名?殷校長當然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一個很謹慎的人。
夏端硯沒死,貝靜方有些煩躁,他是一個做事情做徹底的人,雖然夏端硯不能說話,但他有記憶,還能看、能寫,所以夏端硯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
這段時間諸事不順,玩迷奸少女的遊戲停瞭好長時間,見到殷校長,貝靜方有瞭一絲笑意:“殷校長,你這個‘青黛如眉’是不是又找到新鮮貨瞭?”
殷校長獻媚道:“貝先生請放心,過幾天一定有,到時候包你滿意。”
貝靜方眼裡異彩頻閃:“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懷孕瞭,等我這段時間忙完瞭,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幫我物色,我不會虧待你。”
殷校長頗為吃驚:“尊夫人又懷孕瞭?”
“是的。”
貝靜方似乎對安逢先的配種能力信心十足,昨晚親眼見過他那根巨大粗長的肉棒後,貝靜方肯定妻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長猶豫瞭一會,說:“那我就替貝先生擔心瞭。”
貝靜方微慍:“擔心?怎麼說?”
殷校長低嘆道:“我今天來就想親自向貝先生報告一個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學校看望貝蕊蕊,沒想到,那個安老師竟然……竟然……”
貝靜方冷冷問:“竟然什麼?”
殷校長搖搖頭,又是一嘆:“竟然把尊夫人騙入辦公室,然後,然後加以狼褻,調戲,剛巧我找安老師有事,無意聽到安老師淫穢言語,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這一鬧,尊夫人的臉面全無瞭,唉!這個安逢先現在越來越娼狂瞭,不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連貝先生都不放在眼裡,聽說安老師還打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親眼看到安逢先抱貝蕊蕊……”
貝靜方大聲怒斥:“別說瞭。”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背上一個胖娃娃……”
安逢先哼著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詳的民間歌曲,說不上多好聽,但詞意生動,回娘傢當然要帶點東西,安逢先既然願意做上門女婿,喻蔓婷傢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娘傢瞭,此時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魚,身上居然背著一根碗口大的木棒。
開門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長長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噴出火來。
“買瞭花蟹和桂花魚。”
安逢先放下瞭手中的東西,但他沒有放下後背上的大木棒。
不到十坪的客廳裡,圍著五個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無一而同,都各有美態,各具風姿,唯一相同的是這五雙美麗的大眼睛裡都充滿瞭怒火。
氣氛很壓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瞭,他走到長沙發邊“撲通”一聲跪下,輕輕地握住一隻有點冰涼的小手,這隻小手屬於躺在沙發上的喻美人,她的臉色很蒼白,就連往日紅潤的櫻唇也失去瞭光彩。
“還疼嗎?”
安逢先柔聲問。
“有點。”
喻美人瞟瞭一眼身邊的喻蔓婷,似乎告訴安逢先:你跪我有什麼用,媽媽才是決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當然知道喻蔓婷是這間屋子的絕對權威,所以,安逢先把膝蓋對準瞭喻蔓婷:“喻媽媽,喻姐姐,安逢先確實太過分,連豬狗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魚魚才十六歲,哪怕我答應把她嫁給你,你也要等她十八歲才能做婦道之事呀!”
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聲嬌斥:“蕊蕊也才十六歲,你就下得瞭手?就算蕊蕊喜歡你,你也不用這樣對蕊蕊吧?如果不是我逼她去醫院檢查,她還死不承認跟你這個渾蛋發生關系瞭。”
安媛媛的聲音來自身後,安逢先的膝蓋一百八十度向後轉需要點時間:“媛媛姐,安逢先愧對你,愧對貝蕊蕊,我死有餘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
“哼,何止打你?我閹瞭你。”
喻蔓婷突然站起來,厲聲說:“沫沫、蕊蕊,你們扶魚魚進房間,關上門,沒有我同意不許出來。”
“哦。”
三個美少女互相攙扶走進瞭喻美人的臥室,剛關上門,就聽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傢裡沒有大棍子,你就替我們準備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說完,就聽到沉重的敲打聲。
貝蕊蕊小聲問:“那‘撲撲’聲是木棍的聲音,那‘砰砰’聲是什麼東西?”
喻美人嘆道:“我們傢以前也養狗,後來狗老死瞭,媽媽和我都傷心死瞭,就沒有再養,剛才拆狗窩上的木板,我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明白瞭,那‘砰砰’的聲音就是木扳的聲音。”
夏沫沫貼著房門仔細傾聽瞭一會,皺瞭皺眉:“咦?沒聽到‘砰砰’的聲音瞭,現在好像是‘颼颼’聲音,魚魚,這是你傢,你說說這是什麼聲音。”
喻美人難過地搖瞭搖頭,蒼白的臉上有一絲不忍:“那是木板打斷瞭,媽媽換雞毛撣子繼續打,當然就沒有‘砰砰’聲,隻有‘颼颼’聲啦。”
貝蕊蕊跺瞭跺腳,皺眉嬌哼:“幹什麼?這要打死人的啦!”
夏沫沫也是臉色大變:“都沒聽見安老師的聲音,我覺得應該出去看看,會不會安老師已經……”
話音未落,貝蕊蕊馬上轉身開門,沖瞭出去。
“蕊蕊,你出來幹什麼?”
安媛媛狠狠敲瞭一下手中的木棍。
貝蕊蕊嚇得又轉身跑回瞭房間,夏沫沫趕緊問:“安老師還活著嗎?”
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師死嗎?安老師救過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師面對那麼多流氓他都不死,喻媽媽和我媽媽又怎麼能把安老師打死?哼,隻不過把一邊眼眶打瘀黑而已。”
“什麼?”
夏沫沫的眼睛快掉出來瞭,連眼眶都能打瘀黑,可見兩位媽媽真的下狠手瞭。
躺在床上的喻美人突然略略一笑。
貝蕊蕊大怒:“臭死魚,安老師不是你丈夫嗎?他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你居然還能笑出來?”
喻美人撇撇嘴:“你說錯瞭喔,安老師是我老公不錯,但我隻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麼?”
貝蕊蕊扭捏瞭一下,大聲辯解:“我、我不沖出去瞭嗎?”
喻美人點點頭:“嗯,你是沖出去瞭,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會沖出去,但現在還有一個人沒沖出去。”
貝蕊蕊問:“你說沫沫?這不對呀,沫沫說和安老師沒做過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師的老婆啦!”
一旁的夏沫沫眼神閃爍不停,臉色也陰晴不定,她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是安老師的老婆。
“哼!果然胸大無腦。”
喻美人冷笑一聲:“蕊蕊,我問你,安老師進來的時候手裡和身上有什麼?”
貝蕊蕊馬上就能說出來:“一袋子的花蟹,一袋子的桂花魚和一根大棍子。”
喻美人露出詭異之色:“這不是普通的大棍子,而是一根負荊請罪的大棍子。”
貝蕊蕊掩嘴嬌笑:“嗯,看來安老師很有誠意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