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先並沒有用力,對付少女和對付熟女不同,他對貝蕊蕊很溫柔,但少女的身體過於敏感,她還是責怪安逢先太用力瞭,安逢先隻好用甜言蜜語安慰:“蕊蕊的奶子開始有彈性瞭。”
貝蕊蕊低頭看著安逢先的雙手正在把玩兩隻高聳的乳房,她早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雙腿間滲瞭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多,濕濕的、癢癢的,更奇妙的是,她居然喜歡安逢先揉弄乳房的感覺,很舒服,她開始希望安逢先揉得更用力些,可是,這麼難堪的要求,怎麼好意思開口呢?她靈機一動,說:“我找別的男人摸效果會不會好一點?”
安逢先頓時熱血上頭,狠狠握住瞭貝蕊蕊的大奶子:“我現在想強奸你,你這個小騷貨。”
喻美人譏笑:“說你貝蕊蕊胸大無腦沒錯的,這些刺激男人的話隻能適得其反,你既然想嫁給安老師,就隻能讓安老師摸你身體,你現在想找別的男人摸你胸脯,那不是給安老師戴綠帽子嗎?”
安逢先越聽越怒,不知不覺中他的雙手加瞭力道,狠狠捏著貝蕊蕊的乳頭大力揉搓,貝蕊蕊又吃瞭悶虧,她明顯聽出喻美人在挑撥,但又說得有理,貝蕊蕊隻好閉上瞭眼睛,輕輕地發出瞭呻吟,翹翹的小臀左右搖擺,夾住瞭豎起的肉棒,安逢先不知道何時,已經把貝蕊蕊的乳罩脫走,他喜歡肉貼肉的感覺,何況少女的肌膚柔滑飄香,貼上去的感覺妙不可言。
“噢,安老師,我好難受,你親親我……”
貝蕊蕊的脖子向後仰,這次不需要安逢先尋找,貝蕊蕊送上瞭自己的櫻桃香唇,安逢先閃電般叼住香唇,瘋狂地吮吸,就像吮吸嫩穴一樣吮吸她的香唇,如幻的眼波裡,安逢先看到蓬勃的欲望,想不到貝蕊蕊小小的年紀就如此銷魂蝕骨,她的美臀越翹越高,安逢先垂直抽插越來越密集,龜頭凹深的棱角劇烈地摩擦著柔嫩的小穴。
“啊……噢……安老師……我真的受不瞭,怎麼回事?”
強烈哆嗦中的貝蕊蕊突然趴下,圓圓的美臀噘得更加美麗。
狗狗雪納瑞很孤單,大小主人都走瞭,它可憐地垂著腦袋,蜷臥在沙發上,見張媽拿骨頭引誘,雪納瑞居然隻翻瞭翻眼皮,連一點興趣都沒有。
“哼!又不是死瞭你爹,你一隻畜生,難過什麼?”
張媽有不好的感覺,安媛媛出門的時候,帶走瞭很多行李,就像出遠門一樣。
作為下人,張媽又不能詢問安媛媛要去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回來。貝靜方出門時候,曾經叮囑張媽要看好安媛媛,萬一安媛媛不回來瞭怎麼辦?張媽感到害怕,她既離不開貝靜方,又懼怕貝靜方。
“嗚……”
雪納瑞發出低沉的哀鳴,這是一種喜歡熱鬧,精力旺盛的犬種,平時它寧願不吃,也要玩耍。可惜張媽沒那閑心,見雪納瑞無精打采的樣子,張媽靈機一動,轉身進廚房,拿瞭一瓶蜂蜜出來,雪納瑞突然跳起,向張媽跑去,張媽得意極瞭,她知道雪納瑞嗜蜜如命。
因為擔心弄臟雪納瑞漂亮的長毛,張媽極少喂雪納瑞吃蜂蜜,她怕安媛媛知道後會責罵,所以張媽一直喜歡把蜂蜜塗抹在手心,讓雪納瑞去舔,這次也一樣,但餓瞭一天的雪納瑞眨眼間就把蜂蜜舔完,張媽隻好再塗一點,沒想到雪納瑞發現瞭蜜源,竟然向張媽手中的整瓶蜂蜜撲去,張媽大驚,閃避時把蜂蜜潑出一點在大腿上,雪納瑞機敏,連忙舔食張媽大腿的蜂蜜,小舌頭靈活,連舔幾圈,也迅速舔完,雪納瑞似乎意猶未盡,還在亂蹭張媽的大腿,張媽忽然覺得大腿癢癢的,有一絲怪異的感覺,這感覺好似被男人舔吮陰部般舒服。
張媽喜歡貝靜方,更喜歡他舔弄肉穴時的溫柔,每次強奸完張媽後,貝靜方就像狗狗一樣,舔食張媽的肉穴,把張媽的肉穴打掃得幹幹凈凈,然後瘋狂與張媽接吻,一開始張媽很不適應,不適應半夜在夢鄉中被強奸,不適應被咬得遍體鱗傷,不適應與舔過自己肉穴的嘴巴接吻,不過,這些不適應經過漫長的時間後卻成為瞭張媽在貝傢的依賴,她早已經習慣瞭這些依賴,幾天不被強奸,幾天不被撕咬,幾天不讓貝靜方舔食肉穴,張媽就會感到莫名的難過,如同失戀一樣痛苦。
貝靜方已經離傢幾天瞭,張媽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如今狗狗舔她的大腿,她竟然有怪異的感覺,下意識裡,張媽把狗狗當成瞭貝靜方,見四周無人,張媽撩起裙子,把蜂蜜滴在瞭大腿的根部,狗狗尋味而來,瘋狂地舔食蜂蜜,也舔弄瞭張媽的肉穴,奇怪的是,張媽肉穴邊的陰毛參差不齊,雜亂無章。
“哦……你真討厭。”
張媽癡癡浪笑,她幹脆把蜂蜜塗在穴口讓狗狗舔食,那卷皺的陰唇因為狗狗的舔弄而變得豐滿,充血過多的緣故,整片肉蕊呈現深褐色,張媽感到欲望來瞭,她多麼希望貝靜方能在身邊,舔瞭舔幹燥的嘴唇,張媽輕輕地呼喊著:靜方,靜方……
迷蒙中,一個挺拔的影子站在張媽的面前,張媽在嘆氣,感嘆自己過於思念貝靜方,以至於出現瞭幻覺。
挺拔的影子冷冷地說:“張媽,你真夠賤,怪不得媛媛說你是賤貨,一個骯臟的賤貨。我隻不過出差幾天,你就忍受不瞭,竟然讓狗來滿足你的賤穴,好吧!讓我來吧!讓我來滿足你這個賤貨。”
張媽甩甩頭,確定不是幻覺,而是在真實的世界裡:“靜方?怎麼回來瞭?我好想你!”
貝靜方的語氣雖然冷,但眼裡有瞭笑意:“我當然回來瞭,再不回來,你賤穴就讓狗吃瞭。”
張媽驚喜不已,她故意不放下裙子,讓那到處是狗唾液的肉穴敞露在貝靜方面前:“呵呵……你就那隻狗,不隻是狗,還是一條野狗,嘿!靜方野狗,快來吃蜂蜜。”
貝靜方咬牙切齒:“你說我是野狗?”
張媽冷笑:“你不是野狗,你隻不過是一條雜種野狗而已,想不到你這條雜種野狗還有一個很詩情的名字,叫什麼青黛如眉,呵呵,青黛如眉、青黛如眉,還不如改名叫青黛拔毛。”
貝靜方被激怒瞭:“我殺瞭你,張媽,我要殺瞭你。”
張媽不屑一顧:“你來啊!”
“好!我成全你。”
貝靜方拉下拉鏈,掏出半軟半硬的傢夥,用手輕捋瞭兩下,那傢夥總算硬成瞭肉莖,看張媽分開的大腿中間那片蓬亂的陰毛,貝靜方露出瞭殘忍的笑容,他走向張媽,抓住幾根肉穴邊的陰毛,突然用力拔起,硬生生地拔出幾根卷曲的陰毛,張媽痛苦地尖叫,貝靜方卻在這時,把硬起的肉莖插入瞭張媽的肉穴裡。
“汪汪汪……”
雪納瑞憤怒地狂吠,因為貝靜方強占瞭它的地盤,那美味的蜂蜜太好吃瞭,雪納瑞焦急的在四周打轉,可惜,糾結的兩人正上演一出狼狽為奸的好戲,又豈會在一時半刻間停歇?
“喔……你這條野狗還真有勁……”
張媽淫蕩地挺起下體,迎合貝靜方的抽插。
貝靜方怒罵:“渾蛋,你才是骯臟的賤貨。”
張媽惡言嘲諷:“我賤,我臟,但你更賤,更臟,老婆讓別人幹,愛吃自己的精液,呵呵……青黛如眉,你就是一條骯臟的野狗。”
貝靜方因為憤怒而脹紅瞭臉:“住嘴、住嘴,你給我住嘴!我幹死你、幹死你!”
一陣痙攣,張媽首先崩潰:“啊……好舒服、好舒服,謝謝你,靜方。”
貝靜方抖兩下,也泄出稀淡的精液,他趴在張媽的身上大喘:“張媽,等會兒多弄幾樣菜……幹張媽真他媽舒服。”
媚笑的張媽一語雙關:“我當然知道啦!”
貝靜方笑罵:“騷。”
張媽拋瞭一個媚眼:“不幫我舔瞭?”
貝靜方搖搖頭:“不瞭,媛媛馬上就回來。”
話音未落,美麗高貴的安媛媛走瞭進來:“我早回來啦!你繼續,我看不到。”
經過客廳,她連看都沒看貝靜方和張媽,就徑直上樓。
張媽嚇瞭一大跳,慌忙從沙發上跳起,跑進瞭自己的房間。
貝靜方尷尬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很從容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合身的名牌西褲,整潔的灰色襯衣,貝靜方看起來儒雅氣派,英俊挺拔,是女人最喜歡的男人類型,隻可惜他已令安媛媛厭惡到瞭極點。
接到貝靜方快到傢的電話,安媛媛就匆忙從喻蔓婷傢趕回來,與貝靜方決裂之前,安媛媛希望貝靜方覺得一切如故,她安媛媛依然是那隻聽話的小鳥。
但安媛媛已不是小鳥,她已經做好瞭所有能做到的準備,準備迎接貝靜方死去,所以,當安媛媛看到貝靜方與張媽狼狽為奸的一幕,她並不生氣,隻是更堅定瞭貝靜方必須死的信念。
李偉有一百八十六公分,雖然說不上巨人,但這個高度也算是一個高個子瞭,面對隻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安逢先,李偉至少有九公分的身高優勢,何況李偉是體育老師,經常的運動操練,使得他身體素質超過瞭常人,據說他能輕易地抱起兩個像安逢先這樣的成年人。
“攔著我做什麼?”
李偉既好奇又蔑視,他想不到在回傢的必經之路上被安逢先截住瞭。
“你給夏沫沫的照片是從哪裡來的?”
安逢先淡淡地問。
“你問我?嘿嘿,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怎樣?”
李偉根本沒有把安逢先放在眼裡,他繼續前走,因為晚上有一個美妙的女人與他約會,他懶得理安逢先,等某天心情好瞭,他會好好收拾眼前這個到處勾引少女的安逢先。
“噗”“噗”隻兩下,李偉高大的身軀就像一棵吹倒的大樹一樣,轟然倒塌,他甚至沒看清楚安逢先是如何出手就倒下瞭,遠處的積架XK裡,兩名美麗的少女面面相覷,慶幸沒有惹惱強悍的安老師。
“再問你一遍,相片是誰給你的。”
安逢先的語氣冰冷,沒有一點感情。
“我、我站起來告訴你。”
李偉掙紮著想站起來,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噗”“噗”又是兩下,這次是用腿,雖然個子沒李偉高,身材也沒李偉強壯,但論鬥毆的實戰經驗,李偉遠遜色於安逢先,他心裡冷笑:讓你站起來說話?
你以為我是豬嗎?
“噢!”
李偉痛苦地抱著小腹,第一腳,安逢先踢中瞭李偉的脾,第二腳重一點,踢到瞭肋骨,憑腳趾頭的感覺,安逢先判斷對方的肋骨至少斷瞭一根,這是嚴厲打擊。遠處的積架XK裡,貝蕊蕊和喻美人下意識地手拉起手,隻是兩人的小手心都有瞭冷汗。
“第三次問你瞭,你再不說,我就走瞭。走之前,你將受到比現在更慘十倍的懲罰。”
安逢先舉目四望,他撿起幾步外的一塊大磚頭:“這裡夠幹凈,沒有什麼稱手的,委屈你瞭。”
說完,安逢先舉起瞭大磚頭。
遠處的積架XK裡,貝蕊蕊和喻美人抱在一起,她們已不敢再看。
李偉更加不敢看,他低著頭,高舉著左手哀求:“別、別砸,我說、我說,是殷校長給我的!”
“嗯,感謝你,你不用死瞭,但你這段時間最好不要上課,因為我不想見到你。”
說著,安逢先扔掉瞭磚頭,卻閃電般抓住李偉的左手,右腳重重地踢向瞭他的左手肘關節,隻聽“喀啦”一聲,跟著,就是殺豬般的嚎叫,痛苦之極的嚎叫,叫聲傳出瞭很遠,還引來不少路人觀看。
夜幕已降臨,安逢先把兩個肚子餓得咕咕直叫的女孩送回到瞭喻蔓婷傢。
“我不上去瞭,你們別到處亂跑喔,老公晚一點來找你們,來,和老公親一下。”
安逢先熄瞭火,回頭笑咪咪地看著後座上的兩個美麗女孩。
貝蕊蕊大膽點,她第一個羞答答地把紅唇噘向安逢先,與安逢先的嘴巴一接觸,就被緊緊地抱住,揉瞭一下胸前的大奶子,安逢先才松開貝蕊蕊的紅唇。
貝蕊蕊眨眨眼:“安老師,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安逢先微笑道:“問呀!”
貝蕊蕊想瞭想,終於鼓起勇氣:“李老師的手是不是斷瞭?”
“嗯。”
安逢先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眼睛卻盯著喻美人。
喻美人瞟瞭安逢先一眼,也怯生生地送上瞭櫻桃小嘴,安逢先舌頭輕卷,卷住瞭小精靈,吮吸瞭兩下,安逢先柔聲問:“還出血嗎?”
喻美人噘起小嘴點瞭點頭。
安逢先愧疚地摸瞭摸喻美人的粉臉:“都是安老師太壞瞭,別生安老師氣啊!回傢後別亂動,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告訴你媽媽。”
喻美人露出瞭難得的微笑,心想:安老師其實並不是很壞嘛!
一旁的貝蕊蕊傷心又嫉妒,心想:安老師居然不關心我,氣死我瞭。
安逢先突然想起瞭什麼,他從褲兜裡拿出瞭兩隻藥瓶子:“蕊蕊,這裡有一些消炎藥和止痛藥,吃完飯後各吃一片,記得不許吃多喔!”
貝蕊蕊笑瞭,也不氣瞭。
兩名少女走下車,向發動引擎的安逢先揮手,一副難分難舍的樣子,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對付夏沫沫會不會也是如此麻煩?就在這時,喻美人突然大叫“安老師等等!”
安逢先把頭探出車窗:“別這樣嘛!老公一定會回來的。”
喻美人臉一紅,啐瞭一口:“呸,回不回關我什麼事?我隻想告訴你,那相片不管誰給李偉老師的,那一定是先在你傢裡安裝瞭拍攝裝置,我發現,那些柏片有五、六個不同的拍攝角度,也就是說,這個拍攝裝置至少有五、六個。要安裝那麼多裝置就需要時間,所以,我推斷,一定是熟悉安老師的人去安裝的,這個人具備三個條件:第一,是安老師放心的人。第二,肯定有安老師房間的鑰匙。第三最重要啦,安老師想不想知道?”
安逢先正聽得連連點頭,此時喻美人突然中斷,心裡又急又怒:“想,當然想,老婆快快說呀!”
旁邊的貝蕊蕊撇撇嘴:“又來瞭,又想騙裙子瞭。”
喻美人瞪瞭貝蕊蕊一眼,幽幽道:“想知道答案就要發誓,安老師要發誓,將來就算席酈回來瞭,也不能拋棄我媽媽。”
安逢先一愣,不禁啞然失笑,他舉起右手發誓:“我安逢先對著明月起誓,今後無論如何都不會拋棄喻美人、喻媽媽、貝蕊蕊,我要愛她們一輩子,如有違背,甘願一輩子沒女人理睬。”
喻美人點點頭,露出滿意的表情:“嗯,沒有女人理睬夠倒黴的瞭,好,我相信安老師,這第三個問題答案就是……”
喻美人上前一步,對著安逢先的耳朵咬瞭幾句,安逢先一聽,臉色大變,不過,細想瞭一下,他不由得點頭稱是,看見喻美人得意地在車窗搖來晃去,安逢先閃電出手,摸瞭一把喻美人的奶子。
喻美人驚叫一聲,連連後退,安逢先哈哈大笑,駕車揚長而去。
貝蕊蕊抱住喻美人的胳膊嗲聲問:“魚魚,那第三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喻美人兩眼看明月:“兩條裙子。”
貝蕊蕊大怒:“以前不是一條裙子的嗎?怎會漫天叫價要兩條裙子?”
喻美人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三條裙子。”
貝蕊蕊瞪大瞭眼睛,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見喻美人走遠瞭,她跺瞭跺腳,大聲道:“三條裙子就三條裙子,你這個臭死魚,又沒我長得高,穿起來也不會好看。”
喻美人咯咯嬌笑:“四條裙子,愛聽不聽。”
說完,拔腿就跑。
貝蕊蕊咬瞭咬紅唇,憤怒地揮動小粉拳:“對待萬惡的投機取巧分子,要堅決鏟除。”
燭光晚餐看起來很浪漫,何況貝靜方讓張媽帶狗狗出去瞭,寬敞的飯廳就剩下貝靜方與安媛媛,典雅華貴的燭臺下,放著一隻精美的首飾盒,一束鮮艷的紅玫瑰。
可是安媛媛一點都不覺得浪漫,盛裝打扮的她隻有淺淺笑容。
“這是我特意在巴黎買給你,你不打開看看?”
貝靜方品嘗著香氣馥鬱的紅酒,雖然沒有去法國,但貝靜方還是可以很容易弄到法國的精品首飾,畢竟這個世界上,隻要有錢,就能獲得想要的一切。
“謝謝,你買什麼給我,我都喜歡。”
安媛媛淺淺一笑,嫵媚萬千。貝靜方不得不贊嘆,他見過的美女無數,沒有人能與自己的妻子相比,無論是相貌、身材、氣質……
“為下午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
貝靜方的態度非常誠懇,他知道與張媽公開做愛確實傷瞭安媛媛的心,所以,貝靜方讓張媽暫時離開。
“不用道歉,因為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安逢先上床,我答應瞭他。”
安媛媛想吐,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無法再讓她有一丁點的留戀,她奇怪自己居然還能跟貝靜方同桌吃飯。
貝靜方不但臉無愧色,還大聲稱贊:“你終於想通瞭。”
“是啊,為瞭我們貝傢的香火。”
安媛媛有點神不守舍,她似乎感覺到期待的人來瞭。
貝靜方舉起瞭高腳杯:“來,為瞭我們貝傢的香火幹杯。”
寬闊的走廊響起瞭穩重的腳步聲,一道具磁性的男中音贊嘆著:“酒很香,我在門口都聞到瞭,不好意思,希望沒打擾你們浪漫的燭光晚餐,看門沒鎖我自己就進來瞭。”
貝靜方大笑:“沒關系,是我故意不鎖門的,歡迎你,安老師。”
安逢先在長方形飯桌上坐下:“慚愧,在貝先生面前愧當老師兩字啊!”
貝靜方把剛才的紅酒杯再次舉起:“謙虛,我提議,為瞭貝傢的香火,我們一起幹杯。”
“幹杯!”
三人都一飲而盡,似乎今天晚上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沒有節制,隻有去到盡頭,走到盡頭,大傢都不知道盡頭是什麼景況,大傢都打賭最後的結局屬於自己。
貝靜方心生豪邁之氣:“聽說夏端硯出瞭車禍,我很難過,本想這次回來打算與端硯兄喝上兩杯的,可惜,他真不小心。”
安逢先點頭:“是啊,能與貝先生交流是難得的學習機會,千萬不能錯過。”
貝靜方放聲大笑,他相信安逢先已經明白夏端硯出車禍並不是意外,拿起美酒一飲而盡,安逢先見狀再度將酒斟滿,他知道貝靜方想喝酒,也許酒精能麻木即將到來的羞辱,因為安逢先今天要當著貝靜方的面與安媛媛做愛。
這是何等的羞辱啊!
貝靜方的腦海裡又閃過瞭殺掉安逢先的念頭,他總不能忍受一個羞辱過自己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貝靜方欣賞安逢先,他覺得安逢先至少能幫他奪取江山,與江山事業相比,女人又算得瞭什麼?
貝靜方來瞭興致:“安老師,想不想聽聽我們貝傢的歷史?”
安逢先馬上端坐,用崇敬的眼神看著貝靜方:“正好我也很想貝傢的光榮歷史。”
“說得好啊!我們再幹杯,為我們貝傢光榮的歷史幹杯。”
貝靜方從頭舒服到腳,因為安逢先說瞭“光榮”兩個字,這兩個字配得上貝傢祖宗,他又是將一杯紅酒豪飲而盡。
“我告訴你安老師,你是歷史老師,應該知道旗人的歷史,但你一定不清楚我們貝傢屬於滿族的正藍旗,正藍旗的所在地就是元朝的首都,元上都,我們都是成吉思汗的後裔,我們的鐵蹄曾經橫掃整片歐亞大陸,安老師你說,我們貝傢的歷史是不是光榮?”
安逢先仰慕之至:“何止光榮?簡直就是尊崇。”
貝靜方豪邁地揮瞭一下胳膊:“不錯,不僅僅我們傢族的歷史尊崇,我們貝傢也會有尊崇的將來。”
安逢先舉起瞭酒杯:“感覺得出貝先生將來一定睥睨天下,來,我敬貝先生一杯。”
“幹。”
“安老師,其實,我們傢族裡曾經出現一位姓安的女性祖先,她為我們貝傢立下瞭豐功偉績,自從我娶瞭安媛媛之後,我的事業大步發展,所以,我一直認為安姓人是我們貝傢的福星,如果安老師願意,你可以隨時到我們華興銀行來,待遇至少比你做老師好十倍。”
“謝謝,謝謝貝先生看得起,隻可惜我學識浼耀,隻能做窮教書,無法擔當大任啊!還是把好待遇留給人才吧!不過,將來貝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萬死不辭。”
安逢先心想:既然安姓人是你貝傢的福星,你為什麼還要殺我?
可見你生性殘忍,隻要防礙你的事業,你可以見誰殺誰,和你的正藍旗主莽古爾泰一樣,連親生母親都殺,嘿嘿,你這種人不死一定害人無數。
貝靜方也不強迫安逢先,因為隻要安逢先令安媛媛懷孕,就是大功一件,貝靜方笑道:“也好,眼下安老師就要好好完成任務啊!想到你和媛媛將來生下的安傢骨肉比外姓人更加正統,我就感到特別欣慰,真是奇妙,難道你們兩個本傢從來都不認識嗎?”
安逢先訕訕說道:“我是中洲人,來北灣時隻有十一歲,呵呵,所以不認識媛媛姐。”
安媛媛眼睛一亮:“哦,中洲我傢也有親戚喔!”
安逢先笑笑:“這很正常,很多安姓人都散落四方,我來北灣就是想投靠親戚的,沒想到親戚搬走瞭,我隻好落地生根,靠朋友幫助才完成學業,最後弄瞭這份老師的工作。”
安媛媛好奇問:“你一直沒找到親戚?”
安逢先搖搖頭:“沒找到,到警署查閱檔案,竟然沒有鄧一恢這個人,你們說奇不奇……”
安媛媛臉色大變,從椅子上站瞭起來:“什麼?鄧一恢?”
安逢先茫然點頭:“對啊,怎麼?你認識?”
安媛媛大聲說:“那是我爸爸以前的名字。”
安逢先緊張地看著安媛媛,很嚴肅地問:“媛媛姐,你別騙我,晚上騙人會把鬼招來。”
安媛媛柳眉輕挑:“我騙你做什麼?我爸爸叫安伯川,回到北灣前在中洲參軍,本來一直用鄧一恢這個名,後來戶口和身份證重新更換,我爸爸才恢復安伯川這個名字。”
安逢先想瞭想,問:“那你爸爸為什麼在中洲用鄧一恢這個名字,而不用安伯川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