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蔓婷喘瞭喘氣,憤懣地把玉腿分開,不到一秒,她又把玉腿合上,安逢先揚起手中的水果刀,喻蔓婷尖叫一聲,怕得再次把玉腿打開,整齊濃密的陰毛中間,一條肉蕊不規則扭曲,粉紅帶點淡淡褐色,燈光下,肉蕊濕潤嬌嫩,旁邊散佈著一些白色垢物,沒有異味,隻有淡淡的尿騷味,安逢先把頭靠過去,喻蔓婷本能地提臀後縮,但安逢先貼得又快又急,嬌嫩的肉蕊和潮濕的穴瓣始終沒能躲開安逢先的鼻子,那瞬間,喻蔓婷竟然有瞭強烈的沖動。
偏偏這時候,安逢先輕輕地吻上肉蕊,肉蕊很敏感,喻蔓婷發出銷魂的呻吟,她的玉臂松開兩團高聳的豐乳,雙手揪住安逢先的頭發。
“安老師……你別這樣,別舔、別咬……”
安媛媛疑惑自己為什麼還要看,多麼無恥、多麼惡心的口交,為什麼喻蔓婷卻很舒服的樣子?難道真的很舒服嗎?為什麼貝靜方從來不舔我的下面?天啊!
這麼骯臟的地方,安老師為什麼舔得那麼仔細?
“啊……安老師……安老師……別吸、別吸,我要死瞭……”
喻蔓婷嬌聲連連,酥麻的感覺在蔓延,高亢的性欲令她感到窒息,她真希望有一根粗壯的東西趕快插入肉穴裡,可是安老師還在舔,噢!難道他不知道人傢好難受嗎?
安媛媛的臉熱得發燙,她也是女人,所以她明白喻蔓婷的呻吟有什麼含義,不知為何,安媛媛的下體也有麻癢的感覺,她忍不住譏諷:“騷貨。”
“騷不騷輪不到你下定論,隻要不隨便給男人幹,騷一點沒關系。”
安逢先一邊揶揄安媛媛,一邊脫掉褲子,掏出巨大肉棒的瞬間,兩名美人再次領略瞭偉岸的氣勢,深凹的棱角,渾圓的龜頭,盤曲的筋脈還有上挺的力度,無一不讓兩名美人目眩。
“啊”、“啊”兩聲尖叫代表兩個聲音,一個軟糯,一個嬌嗲,無論是哪個聲音,都是看瞭安逢先的巨棒後才發出的。安逢先笑瞭,因為安媛媛沒有跑,喻蔓婷甚至連雙腿都沒有合上,她似乎在等待什麼。
“安老師,別太過分喔!上一次受騙,便宜瞭你,這次我可不同意你插進來喔!”
喻蔓婷妙目含情,貝齒都快把紅唇咬破瞭,可惡的安老師居然還拿著巨棒挑逗喻蔓婷的蜜穴口,滾燙的莖身壓在肉蕊上來回摩擦,濕濕的東西都流出來瞭,令喻蔓婷忍不住又是銷魂的呻吟。
“上次喻媽媽便宜我,這次換我便宜喻媽媽。”
安逢先壞笑,腰腹急收,在喻蔓婷的註視下,緩緩把粗大的肉棒插進肉穴中,一路前行;喻蔓婷癡癡地看著安逢先的身體傾壓上來,肉穴帶動的劇烈快感令喻蔓婷神情迷離,她雙腿盤曲在安逢先的腰上,嘴裡輕輕地呼喚著三個字:“安老師。”
安媛媛的心越揪越緊,隨著安逢先的大肉棒完全插入喻蔓婷的肉穴,安媛媛竟然也松出一口氣,仿佛肉棒是插入自己的陰道中,她暗暗問:這麼大的傢夥,我能承受嗎?會不會很難受?會頂到子宮嗎?
安逢先舒爽地吐出一口氣,插入的肉棒與蜜穴簡直沒有任何縫隙,這是最緊密的交媾,他輕輕地拔出粗大的肉棒,再輕輕地插入:“給老頭看到身體瞭,對不對?”
迷離的喻蔓婷緩過勁來,她伸出玉臂,溫柔地撫摸安逢先的臉龐:“噢……隻是看到一點,你別生氣啦!”
蜜穴吐出蜜露,安逢先的抽插漸入佳境,他怒氣已消,因為他相信喻蔓婷沒有讓老頭占到便宜,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點酸溜溜的:“給老頭看到小穴瞭,對不對?”
喻蔓婷挺瞭挺小腹,嬌嗔道:“看一下也不吃虧,你又不是我老公,關你什麼事?”
安逢先把喻蔓婷一條白嫩的玉腿懸掛在肩膀上,捏住一隻豐挺的玉乳,咬牙切齒地命令:“那你現在就叫我老公。”
喻蔓婷軟軟地連哼兩句:“老公、老公……”
肉麻至極,安逢先卻聽得心神激蕩,看見身邊滿臉潮紅的安媛媛,安逢先壞笑:“還不謝謝貝夫人?要不是她,你可能就被那老頭幹瞭。”
喻蔓婷現在是有求必應,她聳動著迷人的嬌軀:“謝謝媛媛……啊……啊……”
安媛媛猛地夾瞭夾雙腿,大聲說:“免瞭,你們慢慢風流吧!我上樓去瞭。請安老師放心,我不會報警,至少貝靜方交代的事情沒完成之前,我不會為難你。”
幾下勢大力沉的抽插後,喻蔓婷嬌哼連連,安逢先一臉淫笑:“難道夫人不想體驗一下?”
“混蛋。”
安媛媛怒罵一句後站起來就跑,她的翹臀赫然有一灘水痕,水痕把裙子都染濕瞭。
安逢先大笑:“安夫人,你的裙子都濕瞭。”
安媛媛用手一摸,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連聲啐罵:“我不是安夫人,我是貝夫人。”
“哈哈……等會兒我上樓幹貝夫人,你就是安夫人瞭。”
安逢先突然奮力狂抽,將粗大的龜頭抽至蜜穴口,才又狠狠地插入,棍棍見底而密集強悍,喻蔓婷隻剩下喘息的力氣瞭。
安媛媛大聲尖叫,跑得無影無蹤,“砰”的一聲傳來,那是關門的聲響,恐怕安媛媛連臥室門的鎖都扣上瞭。
肉棒在摩擦,蜜穴已鮮紅,月事來臨前,喻蔓婷就會欲望磅礴,何況她的蜜穴又塗過催情藥粉,此時的喻蔓婷已難以自持,她隻知道聳動她的臀部,吞吐那根碩大的肉棒,兩次洶湧的高潮已過,她還是不肯把盤在安逢先腰上的雙腿放下來。安逢先有點意外,本想留點精力對付安媛媛,沒料到喻蔓婷如此貪婪,安逢先隻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滿足喻蔓嬉,撲到豐滿的肉體上,安逢先吻上瞭紅潤的雙唇。
“老公……”
這是渾然忘我的交戰,雙方是那麼投入、那麼激情,以至於門外有人偷聽,樓上有人偷看都無從知曉。安逢先領略到成熟女人的魅力,喻蔓婷品味到性愛的真諦,那是女人不可或缺的享受,她高潮瞭三次,次次都欲仙欲死,魂飛天外。
筋疲力盡的安逢先沒有順手獵取安媛媛,表面上他完全醉心於喻蔓婷的一舉一動,甚至愛憐地為喻蔓婷穿上小內褲,看著容光煥發的喻蔓婷,安逢先心裡充滿瞭征服感,他似乎忘瞭安媛媛。
但是實際上,安逢先非常希望在征服喻蔓婷的同時也能征服安媛媛,因為安媛媛才是最關鍵的人物。不過,安逢先明白,現在絕不是征服安媛媛的時候,與其顧此失彼,不如全心專註在喻蔓婷身上,他註意到安媛媛說的那句話:“至少貝靜方交代的事情你沒完成之前,我不會為難你。”
這句話表明,安媛媛還是願意與安逢先交配、還是願意向安逢先借種,所以安逢先變得從容起來,何況張媽突然回來瞭。
“哎呀,狗狗的毛好像沒修剪耶。”
喻蔓婷逗著活潑有趣的雪納瑞,她一直暗中觀察安逢先,見安逢先癡迷地看著自己,喻蔓婷感到特別滿足,女人非常在乎男人的迷戀。
“是啊!那寵物店的師傅不在,我就回來瞭。”
張媽淡淡一笑,眼睛看瞭看坐在沙發上的安逢先,安逢先有些心虛,如果不是張媽回來,他說不定還會再滿足一下喻蔓婷,看著喻蔓婷迷人的屁股,安逢先的下體依然火熱。
“安老師,那我們先走吧!”
喻蔓婷溫柔地看著安逢先,安逢先心神一蕩,點瞭點頭。
突然,樓上傳來安媛媛嗲嗲的聲音:“蔓婷,你上來,讓安老師先走吧!他還要上課。”
“嗯。”
喻蔓婷想瞭想,嫵媚地向安逢先眨眨眼:“安老師再見。”
安逢先大笑:“張媽,晚上我回來吃飯,你記得多煮幾道菜呀!”
他的口氣,儼然把貝府當成自己傢,張媽一愣,表情怪怪地點瞭點頭,就連安媛媛的心裡也覺得怪怪的,她盯著安逢先離開的背影,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期待,期待晚上早早來臨。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還鋪瞭一層白色的雪貂毛,喻蔓婷美麗的玉足踩在上面,那感覺真的很舒服,就如同被情人輕輕呵護一樣,她發誓,一定要像安媛媛一樣學會享受,錢存太多不用,那豈不成瞭廢紙?
安媛媛蜷靠在柔軟的大床上,一看到喻蔓婷像鄉巴佬似的在她夢幻般的臥室裡到處閑逛,她就想笑,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喻蔓婷讓她感到嫉妒,她也希望被喻蔓婷嫉妒,所以,看見喻蔓婷露出嫉妒的神情,安媛媛就感到特別舒服。
寬幅的白紗帳已挽起,由於多瞭一個人,這裡不再神秘,也不再恬靜。
“喜歡的話,就常來這裡和我住。”
安媛媛拍拍枕頭,甜甜地招呼喻蔓婷上床,女人聊心事,似乎都選擇在床上。
“呸,都幾十歲的人瞭,還把自己的閨房搞得像小女孩一樣,我才不喜歡。”
喻蔓婷說這些話時,心裡酸死瞭,房間裡夢幻的裝飾、頂級的寢具、豪華的窗簾、昂貴的化妝品,以及腳下那一張奢侈的白色雪貂毛都令她嫉妒得快瘋瞭。
安媛媛揶揄道:“哦,那真是委屈你瞭。”
喻蔓婷噗嗤一笑,爬上柔軟的大床:“也不算太委屈。”
流連喻蔓婷的腰間曲線、細膩的脖子、滑嫩的臉頰,安媛媛幽幽地發出嘆息:
“蔓婷還是那麼好看,怪不得安老師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喻蔓婷臉一紅,嬌嗔道:“看我被欺負,你都不幫我拉開他。”
安媛媛發出一聲怪異的諷笑:“我要是真拉開安老師,隻怕你現在就恨死我瞭,哼!一對狗男女,居然當著我的面茍且,把我傢的沙發都弄臟瞭,你賠呀。”
喻蔓婷試瞭試柔軟的枕頭,舒服地仰身躺下:“賠什麼賠?改天你到我傢,我也把我傢的沙發借給你們折騰一番,大傢扯平,最多……最多給你喝幾碗糖水。”
安媛媛美臉微燙:“胡說,他是你男人,關我什麼事?”
喻蔓婷無限感慨:“我又不是傻子,我敢肯定你與安老師之間一定不清不楚,想不到你還真夠大瞻,我是一個單身女人,想喜歡誰就喜歡誰,而你可是有老公的,難道就不怕被你老公發現?”
安媛媛淡淡地笑瞭笑:“我老公同意的。”
喻蔓婷冷笑道:“鬼都不信。”
安媛媛沉吟瞭半天,幽幽地嘆瞭一口氣:“靜方已不能生育,他又想要一個男孩繼承事業,所以就要我找一個男人借種……”
喻蔓婷骨碌爬起,瞪大瞭眼珠子:“於是你就找瞭安老師?”
“嗯。”
安媛媛幽幽地嘆道:“這些都是我傢的秘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你說,而且我們好像還是情敵。或許,這些年來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個人來傾訴,而你卻是我唯一願意傾訴的人。”
“哼。”
喻蔓婷冷哼,心裡卻一片感慨,她何嘗不想找一個人傾訴?安媛媛何嘗不是她最想傾訴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問:“蔓婷,你老實告訴我,喻美人的父親是不是貝靜方?”
喻蔓婷渾身劇顫,她想否認,但隻要一遲疑,所有的否認都變得心虛,所以沉吟瞭半天,她還是淡淡地說:“不錯。”
安媛媛似乎並不意外:“我勾引黃松濤,你就勾引貝靜方報復我?”
“沒錯。”
喻蔓婷不羈地點點頭,好像隨時接受任何暴風驟雨。
安媛媛深深地嘆瞭一嘆:“唉!你錯瞭,我也錯瞭,大傢都錯得離譜,隻怪那時候我們太年輕、太倔強瞭。”
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踐在先。”
安媛媛無奈地搖著頭,她迫切解釋:“蔓婷,你真誤會我瞭,其實……”
二十年前。
北灣一中有一對形影不離的校花,一個叫安媛媛,一個叫喻蔓婷,她們都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她們都是男人追逐的對象。很快,情竇初開的少女們都分別有瞭戀情,父親開診所的黃松濤牽到喻蔓婷的紅袖;銀行世傢貝靜方執到安媛媛的小手,這本來是兩段美好的佳緣。
天有不測風雲,一次偶然的機會,安媛媛發現黃松濤是一個紈絝子弟、花花公子,除瞭吃喝嫖賭外,身邊還有無數的女人,於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喻蔓婷,可惜,墜入情網的喻蔓婷一點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話。為瞭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為餌,故意引誘黃松濤。
女人追男人本來就易如反掌,何況安媛媛又如此絕色,黃松濤迅速掉入桃色陷阱,對安媛媛如癡如醉,冷落瞭喻蔓婷;而安媛媛卻等喻蔓婷明白黃松濤是個花花公子之後,馬上甩掉黃松濤,成功抽身離開,回到貝靜方身邊。
安媛媛以為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雖然讓喻蔓婷誤會瞭,但挽救瞭她,她希望將來喻蔓婷會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時也讓貝靜方大為緊張。誰知道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卻造就瞭一段令人唏噓的感情糾葛,事情並沒有安媛媛想的那麼簡單,誤會至深的喻蔓婷以為安媛媛腳踏兩條船、橫刀奪愛,所以憤怒的喻蔓婷采取報復行動!她勾引瞭貝靜方。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傷地長嘆:“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會報復。三年前,在學生傢長會上,貝靜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太過漂亮的原因,畢竟貝靜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歡看漂亮的女人,這很正常,但後來我仔細觀察瞭喻美人,發現她有幾處地方真的很像貝靜方。唉!蔓婷,你這是何苦呢?”
“嗚……”
喻蔓婢的哭聲幽怨淒涼,她已經成瞭一個淚人兒。
安媛媛難過地安慰:“對不起,都是妹妹的錯,妹妹讓姐姐受苦瞭,妹妹對不起你……”
哭聲還沒停,喻蔓婷就憤怒地詛咒:“媛媛,我好後悔,我想告訴你,我希望貝靜方死後下地獄,他是畜生!”
安媛媛驚愕不已:“為什麼這樣說?”
喻蔓婷聲嘶力竭地大吼:“我……我當時雖然想過要報復你,但我根本沒有想過要跟貝靜方發生關系,貝靜方也知道我根本不喜歡他,可是,幾年後的某天,貝靜方約我出去,趁我不註意的時候,偷偷在飲料裡放瞭迷藥讓我喝……”
“什麼?”
安媛媛的臉色蒼白。
“我醒來之前,已讓他糟蹋瞭……還遍體鱗傷……嗚……”
喻蔓婷淒苦地回憶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她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真……真的?”
安媛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姐妹恩怨,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竟是十分相似?同樣是一覺醒來,貞操已失,身上同樣遍體鱗傷。安媛媛渾身發抖,她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咸腥味。
喻蔓婷任憑眼淚滑落:“你不信,可以去問問祝錦華,迷藥還是祝錦華給的,但他並不知道貝靜方用迷藥來對付我,後來,貝靜方叫祝錦華來探聽我的傷勢,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祝錦華,他才脫口而出,告訴我迷藥的來歷。”
“貝靜方……”
安媛媛憤怒到極點,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會相信祝錦華,所有認識的人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錦華,這個木訥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安媛媛與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錦華一直在暗戀她,這種感覺既準確又強烈,但安媛媛對祝錦華沒有半點心動的感覺。
一個人的憤怒累積到極點就會產生怨恨,怨恨累積到極點就會產生怨毒,怨毒累積到極點就蛻變成狠毒。
此時,安媛媛的眼睛裡就充滿著狠毒,這種狠毒也有瞭深厚的積淀,她對貝靜方已經失去感情,和喻蔓婷一樣,安媛媛現在希望貝靜方下地獄,沒有一絲留戀和憐憫。在安媛媛的心中,貝靜方成瞭寡情薄義、殘忍陰險、毒辣奸詐的復合體,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傢庭,還一次又一次地與骯臟的張媽交媾,為瞭延續可悲的香火,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向別的男人推銷自己老婆安媛媛高貴的肉體,這是難以忍受的屈辱。
一間廉價酒吧裡,光線昏暗,坐在夏端硯對面的帥氣男子點燃一根香煙,連吸瞭三口,他才把積聚在肺裡的煙霧緩緩吐出,裊裊的煙霧在昏暗的空間裡猶如一個個飄蕩的幽靈。
帥氣男子淡淡地問:“找我?”
硯木然說:“找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別人不能做的事。”
帥氣男子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暴戾:“你想讓德宗社做什麼?”
夏端硯淡淡地說:“除掉一個人。”
帥氣男子問:“你能出多少價?”
夏端硯伸出兩根手指頭:“兩百萬。”
帥氣男子有瞭興趣:“除掉什麼人?”
夏端硯把一份資料遞瞭過去。
帥氣男子的心在收縮,他深深吸瞭兩口煙,卻很長時間沒有噴出煙圈:“什麼時候開始?”
夏端硯遞過一張支票:“七天後開始,這是一百萬訂金,餘下的等完事之後付清。”
帥氣男子把資料拋瞭回去:“要嘛找別人,要嘛一次付清。”
夏端硯仔細端詳帥氣男子,漠然點瞭點頭,又從懷中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連同資料一起遞瞭過去。看來夏端硯已經準備好滿足帥氣男子的所有要求,這說明資料上的人必須死。
帥氣男子把支票放進上衣的口袋:“七天後,那個人將不再存在這個世界上。”
夏端硯露出滿意的微笑。
廣平府三期C座C919室裡,貝靜方也露出瞭滿意的笑容,他並沒有離開北灣,快要登機的瞬間,貝靜方改變瞭主意,隻讓席悅一個人飛往歐洲。貝靜方向席悅保證,一個星期後相聚在法國的塞納河畔,然後在一傢幽靜、浪漫的小酒店裡替席悅破去處女,代價五百萬港幣;席悅對總裁的直接感到憤怒,但還是答應瞭,因為五百萬港幣可以幫助席酈找到一名最棒的美國主治醫生。
C座C919室與C918室緊鄰,貝靜方在這裡安裝瞭世界上最頂尖的監視儀器,他希望能監視安媛媛與安逢先的交配過程,一旦妻子與安逢先交配成功,貝靜方就會讓妻子去找祝錦華檢查,而隻要祝錦華確定安媛媛懷孕,那麼安逢先的生命就到瞭盡頭。
如今醫學昌明,男人與女人交配三天之後,就能準確地檢測出女人是否懷孕,給安逢先七天時間,那是因為貝靜方擔心交配不順利,所以他以防萬一,不得不讓安逢先多舒服幾天,想想安逢先的陰莖在妻子的陰道裡恣意橫行,貝靜方就感到無比憤怒。
“一切都順利嗎?”
貝靜方親自為夏端硯斟上三十年的格蘭菲迪,不多不少,剛好四分之一盎司。
“順利,對方要求一次付清款項,我按你的意思答應瞭。”
夏端硯端起酒杯,卻遲遲沒有喝下去,而是小心地看著酒杯裡金黃色的液體。
“呵呵,你怕酒裡有毒?”
貝靜方搶過夏端硯手中的杯子,仰頭喝下杯中的金黃色液體,然後再為夏端硯斟上四分之一盎司。
“我擔心靜方兄殺人滅口。”
這次夏端硯皮笑肉不笑地輕嘗一小口,他看起來滿腹心事,在他的眼中,貝靜方已不是同學,而是一條!^蛇。
“我們是朋友,而且還是同學,我就算殺一萬個安逢先,也不會碰你一根寒毛呀!再說,殺瞭你,我怎麼發財?哈哈哈……”
貝靜方仰頭大笑。
夏端硯陪著幹笑兩聲:“你變化無常,我擔心。”
貝靜方拍瞭拍夏端硯肩膀,輕輕碰瞭一下酒杯:“我知道你還在為前幾天的事情感到不舒服,但這不能怪我,媛媛本來就內定你作為借種的人選,哪知安逢先突然出現,把媛媛哄開心瞭,她改變瞭主意,我也沒辦法。”
夏端硯怨氣十足:“我們訂下的遊戲規則,你就應該遵守,我讓你幹江蓉,你就應該讓我幹媛媛,但你卻破壞瞭遊戲規則,不允許我碰媛媛,這叫我心裡如何接受?如果媛媛改變瞭主意,你也應該勸勸她嘛!”
“怎麼勸?難道要我告訴媛媛,我已經幹瞭江蓉,所以她現在必須讓你幹?我告訴你,我老婆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如果我強迫她跟你發生關系,那她真會弄個魚死網破的事情出來,我和她生活瞭二十年,她這一點我很。”
夏端硯憂心忡忡:“既然媛媛喜歡安逢先,這七天之內,他們也許都勾搭上瞭,我更沒有希望得到媛媛的青睞。”
貝靜方眼裡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狡詐:“你別擔心,隻要安逢先一死,無論與我老婆是否交配成功,我老婆都會找你借種,因為七天的時間很短,我老婆也不能確定是否懷孕,所以她隻能找你,至於我老婆喜不喜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傢都遵守瞭遊戲的規則。”
夏端硯恨恨道:“我現在恨不得殺瞭安逢先。”
貝靜方點點頭:“我又何嘗不想?”
他心想著:隻要安逢先在七天的時間內讓安媛媛懷孕,那樣既能除掉安逢先,又能把夏端硯推到風口浪尖,絕對有一石二鳥的好處,安逢先必須死,夏端硯也一樣。
“哼,這個安逢先不知好歹,不但想勾引媛媛,還想搶走我女兒,那天晚上,我真想一棍打死他。”
夏端硯越想越氣,尤其是想到安逢先已經摸瞭女兒的奶子,他就更生氣。
貝靜方也猛然臉色鐵青,他迷上夏沫沫已經快三年瞭,這三年裡,他無時無刻都惦記著一天天長大的夏沫沫,他絕對不允許別人碰夏沫沫的手指頭一下:“這也是我下定決心提前殺瞭他的原因,我們都說好瞭,老婆交換幹,女兒也交換幹的,沫沫越來越漂亮瞭,我一看到你女兒就沖動。”
夏端硯露出淫褻的微笑:“蕊蕊也一樣,她越來越像她媽媽,我現在一看到蕊蕊就硬得不行。”
“哈哈哈……”
兩人相視大笑。
剛笑一半,夏端硯又開始擔心瞭:“我有點擔憂江蓉。”
貝靜方一怔,瞟瞭臥室一眼,問:“怎麼瞭?”
夏端硯嘆瞭一口氣:“那天,我把四千萬的支票給瞭她之後,就沒再見到她,打她電話,她也不接。”
貝靜方幹笑道:“放心啦,女人很容易哄的,那天我當著你的面幹瞭她,她心裡當然不舒服,也許不好意思面對你,等過兩天,她一定會回去的,做創豐集團老板的夫人總比拿四千萬強得多,她不會這麼傻。”
夏端硯猛喝瞭一口酒,自己再斟上小半杯:“你也真是的,幹就幹瞭,何必還戲弄她?”
貝靜方故意刺激夏端硯:“哈哈,那不叫戲弄,叫調情,不過,當著你面前幹你未婚妻真的好爽,她的奶子好圓、她的小穴好緊,我當時真想幹她的屁眼,我知道端硯兄還沒有幹過她的屁眼。”
夏端硯果然臉色鐵青、面目猙獰:“所以我也要當著你的面幹媛媛。”
貝靜方聳聳肩,很輕松的樣子:“沒問題,隻要安逢先一死,我老婆就由你擺佈。”
“哈哈哈哈……”
夏端硯狂笑,他心想:到時候一定好好地玩弄安媛媛,然後再詳細地告訴貝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