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我知道讓你為難瞭,如果你都不滿意,我就在外面認養一個男孩算瞭。”
看見安媛媛憂傷的樣子,貝靜方難過極瞭。
可是貝靜方真的不願意認養孩子,因為認養孩子有很多繁瑣的規定,比如:當被認養的孩子長到十八歲時,認養人以及監護人必須告訴孩子真實身份,不能隱瞞。
貝靜方擔心萬一孩子長大瞭不承認是貝傢的人,那該怎麼辦?
還有一條規定:如果被認養人的親生父母願意重新認領自己的孩子,那認養者就必須無條件放棄被認養人。貝靜方實在不願意冒這些“萬一”出現的風險,再說,認養的孩子在血緣上絕對無法與妻子生出的孩子相比擬。
安媛媛也不希望貝靜方認養孩子,如果真的認養瞭,將來對自己和女兒的幸福都是一種威脅,所以安媛媛很為難。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相對傾心的男人,但又被貝靜方給破壞瞭,且一想到要跟夏端硯這種男人交配,她不由得心生苦楚,眼淚悄悄地落瞭下來。
正舒服的安逢先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窺視,更不知道自己被別人當成種豬,他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張媽果然不同凡響,她已讓安逢先射瞭一次,沒有一滴遺漏,張媽把所有射在她口腔裡的精液全部吞進肚,依據經驗,安逢先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一定是最多、最濃的,第三次以後才會開始稀少,所以張媽舔瞭舔嘴唇,開始脫褲子,令安逢先意外的是張媽雖然徐娘半老,但乳房飽滿堅挺,小腹隻是微隆,豐腴的身體勻稱迷人,加上茂盛的陰毛,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欲女,與平時樸素的樣子大相逕庭,真應瞭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書房的空氣似乎變得稀薄,稀薄得讓安媛媛快要窒息,沉思瞭良久,安媛媛似乎做出某種決定:“貝靜方,我問你,你如果老實回答我,我今天就在安老師和夏端硯中選擇一個人。”
貝靜方僵硬地點點頭:“好,你問。”
安媛媛木然地說:“你跟張媽做過嗎?”
“嗯。”
貝靜方想否認,但一向謹慎的安媛媛既然敢問出口,就應該有絕對的證據,不容再思考瞭,因為思考也等於承認,不如幹脆就承認瞭吧!
“做過幾次?”
安媛媛和其他女人一樣,喜歡在丈夫出軌的次數上糾結,其實背叛一次和背叛一百次的性質都一樣,都是背叛,但女人總希望背叛的次數越少越丨好。
“兩次。”
貝靜方當然不會說實話,這些年來張媽不願意離開貝府的唯一理由就是與貝靜方的私情,雖然永遠不會有結果,但張媽已經習慣半夜裡被貝靜方強奸,且時間一長,張媽居然喜歡上這種帶有強烈侮辱的性愛,因此每次張媽都得到極大的滿足。
然而,貝靜方還是錯估瞭安媛媛,對於貝靜方與張媽之間的曖昧,安媛媛早有所懷疑,但她隻是懷疑,她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丈夫與傭人偷情,如今從丈夫的嘴裡得到證實,她已萬念俱灰,而貝靜方還承認有兩次偷情,這更令安媛媛徹底絕望。
和大多數心地善良的女人一樣,安媛媛的內心裡總認為一次可以原諒,兩次就等於食髓知味瞭,既然丈夫都把背叛當成習慣瞭,安媛媛還有什麼可在乎的?所以她做出瞭選擇:“我明白瞭,我選夏端硯。”
“你真的確定?”
貝靜方有些意外,他原本以為安媛媛會選安逢先,這是男人的直覺。
“確定。”
安媛媛不會選擇安逢先,因為安逢先和貝靜方都與張媽發生瞭關系,安媛媛絕對不能容忍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價值等同於張媽,她憎恨張媽,更憎恨貝靜方與安逢先。
貝靜方終於為妻子的妥協松瞭一口氣,他一輩子都希望別人妥協。為瞭以防夜長夢多,貝靜方馬上打鐵趁熱:“那好,時間、地點我來安排,因為銀行下半年的投資規畫一經公佈,未來的半年裡我會很忙,所以我想盡快安排,你願意嗎?”
安媛媛轉過身,冷冷地看著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說:“我願意。”
貝靜方發現妻子的臉上有淚痕:“媛媛……你哭瞭?”
安媛媛淡淡地回答:“我沒事……”
突然,電視螢幕出現一個意外,全身赤裸的張媽剛想以觀音坐蓮的姿勢跨坐在安逢先身上,門外卻傳來細微的敲門聲:“安老師……”
“是蕊蕊。”
安逢先和張媽瞭都吃瞭一驚,安逢先經此一嚇,那陽物真的偃旗息鼓,軟瞭一半下去。安媛媛與貝靜方也吃瞭一驚,因為貝靜方嚴厲叮囑過貝蕊蕊、夏沫沫以及喻美人,千萬不要去打擾安老師的休息。三名少女都很乖、都很聽話,她們答應絕對不會去打擾安老師。
不過,情竇初開的貝蕊蕊還是忍不住違背貝靜方的囑咐,她決定送一盒美味可口的水晶核桃酥給安老師,算是給安老師賠禮道歉,唉!安老師為瞭貝蕊蕊吃盡苦頭,受傷、發燒、下面還腫起來……
張媽無奈地放開軟下來的陽具,她一邊趕緊穿衣,一邊示意安逢先敷衍貝蕊蕊。
“是蕊蕊嗎?”
安逢先裝出被驚醒的語氣。
“對呀,是不是吵到安老師瞭?”
貝蕊蕊心想:反正安老師也要回傢的,吵就吵瞭。
“沒有、沒有。”
安逢先當然否認。
貝蕊蕊小聲道:“那安老師快開門,我請你吃核桃酥。”
安逢先一聽吃東西就心顫,他現在很害怕貝蕊蕊送來的食物,他沒好氣地說:“好,你等等。”
貝蕊蕊為瞭跑來找安逢先,跟夏沫沫與喻美人謊稱到樓下拿飲料,所以她不想耽擱太久,以免夏沫沫與喻美人起疑心,卻沒料到安逢先的房間裡有問題,安逢先磨磨蹭蹭半天,始終沒有開門,這當中耗掉不少時間,急得貝蕊蕊直跺腳。
等安逢先穿好衣服打開門,不但夏沬沫與喻美人都下樓瞭,就連貝靜方與安媛媛也從樓上走下來,他們再不下來圓場,恐怕會被貝蕊蕊發現一切。
“哈哈……安老師休息好瞭吧?我今天就當一回司機,親自送你們回傢。”
貝靜方一臉輕松,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謝謝貝爸爸。”
夏沫沫與喻美人相視一笑。
“那就麻煩貝先生瞭。”
安逢先的胯下不再腫脹,他也輕松大方,不過他註意到安媛媛很少說話,與下午判若兩人。
“不麻煩、不麻煩,走。”
走出貝傢時,貝靜方手裡多瞭一瓶紅酒。
臉色蒼白的安媛媛瞥瞭緊閉的客房一眼,露出無比的厭惡,她摟著貝蕊蕊說:“蕊蕊,我們上樓。”
“哦。”
悻悻的貝蕊蕊手裡還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水晶核桃酥。
夜色中的北灣一中很安靜,護送夏沫沫和喻美人回傢後,貝靜方的車終於停靠在北灣一中的大門口,寬大的車廂內隻剩下瞭貝靜方和安逢先。
“安老師住在學校裡?”
貝靜方問。
“是的,貝先生要不要到寒舍坐坐?”
安逢先謹慎回答,他很期待貝靜方豐厚的承諾和報答。
貝靜方打開車窗,點燃一根香煙:“廣平府三期有一棟兩百坪的房子,我想送給安老師。”
安逢先沒有說話,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因為貝靜方就住在廣平府,兩百坪的房子價值超過三千萬港幣,這個數字大大超過安逢先計劃從貝傢獲取的數目。
貝靜方平靜地抽著煙:“車子已經為安老師選好,明天車子就會送到學校來,到時候安老師隻需要簽收就行。”
安逢先漸漸冷靜下來,憑直覺他不認為貝靜方是因為自己救過貝蕊蕊就贈送這麼大的禮物,但安逢先卻猜不出自己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
貝靜方猛吸瞭兩口,然後扔掉煙蒂:“還有現金兩千萬,是美金。”
“等等,貝先生到底要我怎麼樣?我什麼都願意幹,但我的特長還是教書。”
安逢先沉不住氣瞭,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相信沒有多少人能沉住氣。
“你隻需要和我老婆上床做愛,然後讓她懷孕就可以瞭。”
秋風颯颯,有一點寒意,貝靜方關上瞭車窗。
“貝先生,我承認你夫人很漂亮,但我真的沒有冒犯過她,也沒有褻瀆過她,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尊夫人,我一直很尊重她……”
安逢先很震撼,他無法形容內心的震撼。
“你以後也必須尊重她,但你可以冒犯她,甚至可以褻瀆她,我隻要我妻子懷孕。”
貝靜方嘆瞭一口氣,向安逢先講述貝傢的歷史。
“我是一個滿族人,我們貝傢是滿族正藍旗的正統分支,到瞭我這一代已經整整十代瞭,可惜我們這一輩卻人口凋零,我是唯一的單傳,所以我必須把香火延續下去,要不然我對不起列祖列宗,我們貝傢的旗幟將會傾倒,我們正藍旗的正統分支將會湮滅,這是天大的罪責,我死後會下地獄的。”
安逢先動容,作為歷史老師,他也曾經聽說過滿族八旗中有不少人改換姓氏,其中就有改姓貝的。
“幾年前,我就得知瞭自己再也無法讓妻子懷孕,雖然不死心的到處走訪名醫,但結果還是無功而返,所以我便想瞭一個讓妻子懷孕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借種,也就是說讓別的男人和我妻子交配,然後懷孕,生兒子,最後繼承我們貝傢的香火。”
安逢先不禁脫口而出:“很瘋狂。”
貝靜方很贊同:“是很瘋狂,但我還是要實施這個計劃,這個計劃也得到我妻子的支持。”
安逢先大感意外:“貝夫人也支持?”
貝靜方點點頭:“對,她隻能支持,沒有其他選擇。”
安逢先難以理解:“為什麼選我?”
貝靜方微微一笑:“問得好,第一,你恰巧姓安,與我妻子同姓,安姓人與滿族人在歷史上有很大淵源,且我們傢族供奉的祖宗牌位裡就有姓安的人,所以我選擇你;第二,你救瞭蕊蕊,這就是緣分,很奇妙的緣分;第三,我和妻子都對你有好感,這點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卻是最難得的,我妻子潔身自愛,孤芳自賞,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她歡心,但今天我看得出,她對你非常有好感。”
安逢先尷尬瞭:“這……”
貝靜方很淡然,他對洞察別人的內心充滿自信:“安老師,你不用否認,你也喜歡我妻子,對不對?”
安逢先含蓄地說:“貝夫人國色天香,我隻是敬仰。”
貝靜方自然聽出安逢先話中的深意,他笑瞭笑:“愛慕也好,敬仰也罷,反正你們互有好感,這是計劃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因為我一直深愛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找一個令她厭惡的男人和她交配。”
安逢先恭維道:“貝先生雄才大略,非我們這些常人可比。”
此時他除瞭震撼外就是驚喜,這是一個無本萬利的生意,隻有傻子才不心動。
貝靜方肅穆地看著前方:“別說這些好話瞭,由於時間緊迫,現在就看安老師的意思,我真誠地希望安老師能夠答應,至於條件方面還可以再商量。”
安逢先搖搖頭:“這樣石破天驚的事情,我不可能馬上答復你,請貝先生允許我考慮考慮。”
貝靜方仿佛很滿意安逢先的表現,如果安逢先拒絕就很不正常,但是安逢先馬上同意那也不正常,面對重大的決定,一個人肯定會多加考慮,貝靜方覺得安逢先頭腦冷靜,他也相信生出來的孩子不會笨到哪裡去:“那當然,不過我確實沒有時間等,過幾天我就會全世界各地跑,所以我明天等你最終消息。”
安逢先同意,一個晚上足以考慮這個充滿未知的挑戰,他喜歡挑戰:“好的,我下車瞭。”
貝靜方把一瓶LAFITE遞瞭過去:“嗯,對瞭,這瓶紅酒送給你。”
安逢先恭敬地雙手接過,連聲道謝:“謝謝貝先生。”
夜深瞭,本來安靜的北灣一中又加上一分靜謐,與貝靜方告別後,安逢先獨自向教師宿舍走去,寂靜的石道上隻有安逢先的腳步聲和微微的秋風聲。安逢先沒有想到在這個秋收時節,自己竟然遇到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會是做夢吧?安逢先左肩的傷口還隱隱刺痛,所以他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但這一切有什麼蹊蹺嗎?面對這樣從天而降的好事,小心謹慎的安逢先產生瞭疑慮,會不會是一個圈套?會不會有麻煩?但一想到安媛媛的絕世芳容,安逢先就熱血沸騰,如果能與安媛媛巫山雲雨,哪怕就是有圈套、有天大的麻煩又有何懼?
想到這裡,安逢先的心情頓時舒暢,邁著輕盈的腳步,他走到瞭丁老師傢,窗戶透著燈光,丁老師顯然還沒睡。
“哎喲,是安老師,快請進。”
才秋天,丁老師就穿上瞭毛背心。
“呵呵,我不進去瞭,打擾嫂子和孩子休息多不好,我是來給你送酒的,你老好這口,以後我一有好酒,就給丁老師送來。”
安逢先把貝靜方送給他的紅酒遞給丁老師,他要好好感謝這位歷史組的老前輩。
丁老師驚靜至極:“哎,安老師你真客氣,今天你送的那瓶貝爾……貝爾……”
“貝爾拉圖。”
丁老師把眼睛都笑成瞭一條縫:“對對對,你送的那瓶貝爾拉圖真是好酒啊!我才喝瞭一小杯就舍不得再喝瞭,現在你又送,我……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收瞭。”
安逢先輕笑一聲:“丁老師你這就見外瞭,今天要不是你幫我對付夏沫沫,我的頭就大瞭,現在這些女生一個比一個難纏,我又不敢得罪她們,所以今天特地來感謝丁老師。”
丁老師猛點頭:“是啊、是啊!我一開始也奇怪貝蕊蕊先找你,然後夏沫沫又找我問你早讀時間在什麼地方,原來她們想找你請假,哎,這些有錢人的小姐老是想玩,真難纏,我今天就按安老師的意思,一口咬定安老師在辦公室裡備課,哪都沒去。”
安逢先眉飛色舞:“呵呵,謝謝丁老師,不打擾瞭,我也要回去休息瞭。”
丁老師緊緊抱住那瓶紅酒:“好,安老師慢走,謝謝安老師。”
離開丁老師傢,安逢先就想笑,他向校長請假時,就決定否認與王雪絨發生過關系,因為安逢先考慮到就以貝蕊蕊的聰明、夏沬沫的狡猾,再加上喻美人的冷靜,她們三位小美女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查證自己的話,為瞭圓謊,安逢先找到唯一的目擊證人,這位證人就是戴著厚厚眼鏡、又最喜歡喝酒的丁老師,安逢先隻送出一瓶貝爾拉圖紅酒,一切麻煩就迎刃而解。
“安老師。”
嬌柔的聲音從安逢先身後飄來,把剛想要打開房門的安逢先嚇瞭一跳,他轉過身來,看見一名艷麗無雙的女人佇立在樓梯口,這名艷麗無雙的女人穿的不多,在寒意逼人的秋夜裡想必很容易著涼。
艷麗女人叫蘭小茵,是殷校長的老婆。五年前,在殷校長傢的一次聚餐後,酒醉的安逢先闖進殷校長傢的浴室,正在浴室裡洗澡的蘭小茵剛好沒關門。第二天,殷校長就發現安逢先與蘭小茵在隔壁的房間裡相擁而睡,兩人都赤身裸體,安逢先的陽物竟然還插在蘭小茵的陰道裡。憤怒的殷校長除瞭要安逢先賠償兩萬元外,隻能不瞭瞭之,可三天後,蘭小茵又將兩萬元送回給安逢先。
從此以後,殷校長對安逢先恨之入骨,而愧疚的安逢先對殷校長畢恭畢敬,沒辦法,吃人的嘴軟。
同時,安逢先也陷入蘭小茵的溫柔中而無法自拔,直到安逢先與席酈熱戀後,才漸漸疏遠瞭蘭小茵。所以,安逢先沒有想到蘭小茵會來。
“你怎麼會來?”
安逢先瞪大瞭眼珠子,趕緊把蘭小茵摟在懷裡,蘭小茵一陣感動,眼眸變得水汪汪的:“快開門呀,好冷。”
“冷也不知道多穿點衣服。”
安逢先慌忙地東張西望,擔心被別人發現。
蘭小茵嗔怒:“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沒怕。”
安逢先當然怕,他怕得要命。急忙把房門打開後,蘭小茵閃身而進,一縷沁人的幽香飄進安逢先的鼻子。
“真受不瞭這個老渾蛋,他居然又想迷奸我,這個老畜生。”
剛關上門,蘭小茵就憤怒大罵,安逢先慌忙查看窗戶有沒有關緊,深更半夜的,一點聲音就會傳得很遠,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公開得罪殷校長。
“這個老畜生……”
安逢先也憤怒地脫口而出:“今天老畜生以分房為名,差點將王雪絨給弄瞭。”
“我真想殺瞭這個老畜生。”
蘭小茵恨得咬牙切齒。
“我知道。”
安逢先愛憐地抱住蘭小茵。
晨曦普照,相信又是一個好天氣,安逢先輕輕地撫摸一片雪白的肌膚,光滑的背脊上,一顆火柴頭大小的紅痣引起安逢先的註意,用食指弄一下,紅痣愈加鮮紅,愈加硬挺,猶如女人敏感的乳頭一樣,他溫柔地把舌尖貼在紅痣上面。
“癢……”
紅痣的主人嬌慵地翻瞭一個身,剛好裸露的玉體橫陳在安逢先面前,那鮮艷柔嫩的乳頭恰好就在安逢先的嘴唇下,他低下頭,很準確地叼住乳頭,吮一下,滿口留香。
“等你傷好瞭,我再好好折騰你。”
紅痣的主人睜開惺忪的睡眼,向安逢先發出挑釁。
有傷在身的安逢先可不敢輕攖其鋒,他一邊揉著豐滿的乳房,一邊揶揄:“昨晚你已夠折騰瞭,怪不得校長怕你。”
紅痣的主人倏地伸出玉手,擰住安逢先的耳朵:“我說過多遍瞭,以後不要再提起那個畜生,從五年前我就沒有讓那個畜生再碰一下,我的身體隻屬於你。”
安逢先咧著嘴:“茵姐,我不提瞭,疼死我瞭。”
紅痣的主人輕罵:“嘴賤。”
翻瞭一個身,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肉臀,性感展露無遺。
安逢先從床上跳下,穿戴整齊,還不忘擠出一粒青春痘:“好茵姐,我去上班瞭,等會兒你小心點,別讓人看見瞭。”
紅痣的主人發出夢囈的鼻音:“嗯,我再睡一會,你記得換藥。”
臨出門,安逢先忍不住回頭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背脊有一顆銷魂紅痣,據說這樣的女人能給男人帶來好運氣,十五年前,殷校長得到蘭小茵就一直好運不斷。
如今,安逢先似乎也好運連連。
剛到老師辦公室,安逢先就看到學校貼出的通知:經過校委會研究、推薦,市教育局批準,安逢先先生擔任北灣一中高中一年級2班的班級導師。
“啪啪……”
歷史組的老師們向安逢先鼓掌表示祝賀,安逢先扔下一句:“謝謝大傢,改天再請吃飯。”
就趕緊向醫務室跑去,結束請假的校醫向景妮剛想為安逢先清理傷口,貝蕊蕊苗條的身影就出現在醫務室門口,她手裡還拿著一盒水晶核桃酥。
安逢先一愣,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動:“核桃酥真的很好吃?”
貝蕊蕊沒有說什麼,她羞澀地把核桃酥往安逢先懷裡一放,撒腿便跑。向景妮感嘆道:“好像總有女生送東西給你?”
安逢先打開盒子,拿出一塊香氣誘人的核桃酥放進嘴裡:“你說錯瞭,應該說,好像總有漂亮的女生送東西給我。”
向景妮一邊幫安逢先清洗傷口,一邊譏諷:“在乎女人外表的男人都膚淺!”
安逢先輕笑:“這話跟你哥說去,他才是真正的膚淺,你沒見他身邊那些女人,個個像應召女郎……”
一聲很重的幹咳後,醫務室外走進身材高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當然就是向景凡,他居然用一塊草莓松糕換掉安逢先手裡的一整盒水晶核桃酥:“向景妮,以後你要記住,背後說人壞話的人才真正膚淺。”
看到草莓松糕,安逢先的心情變得惡劣:“偷聽別人說話的人不膚淺,卑鄙而已。”
向景妮雙眼一瞪:“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累不累啊?照我看來,向景凡與安逢先都膚淺。”
也許太過用力,包紮時,向景妮觸痛瞭安逢先的肩傷。
安逢先忍不住大叫:“哎喲……我的大小姐,我是膚淺,但傷口可不淺,您老慢點。”
向景凡一邊咀嚼核桃酥,一邊挑撥:“你完蛋啦!天底下沒人敢說我妹妹老。”
安逢先臉色大變,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瞭,隻能趕緊道歉:“唉……向景妮小姐,我鄭重向你道歉,我錯瞭,哎喲、哎喲,你幹脆殺瞭我吧!”
“哈哈……”
向景凡大笑。
向景妮忽然臉色一黯:“還笑?席酈昨天差點就救不回來瞭,現在她的身體越來越差,我真的好擔心。”
安逢先痛苦地嘆瞭嘆:“那醫生怎麼說?”
向景妮說:“主治醫師說,如果盡快去美國加州的一傢骨科醫院治療或許有機會。”
向景凡跟著嘆氣搖頭:“在這裡都花瞭那麼多錢,再去美國醫治,豈不是天文數字的醫療費?”
“鈴……”
上課鈴聲響起,安逢先站起來,握緊拳頭:“就算是天文數字的醫療費也要醫,我這幾天或許有辦法。”
四處巡視的殷校長遠遠註視著從醫務室走出來的安逢先,多少年來,隻要安逢先在學校裡,殷校長就會像嗅覺靈敏的獵狗一樣準確地找到他。且蘭小茵整晚都沒有回傢,殷校長幾乎可以肯定,美麗的妻子此時就睡在安逢先的傢裡,但他不敢聲張,因為聲張的代價就是讓全校的人譏笑他戴上綠帽子。
可是這口氣真難以忍下,是男人都不允許自己的老婆被勾引,一想到蘭小茵的陰穴被安逢先玩弄,殷校長全身就充滿怒火。
怒火在燃燒,殷校長拼命地祈禱:安逢先,你趕快找個傾心的女人吧!最好是個漂亮的女人,這樣我才能好好報復你,我有一百種手段報復你。可惜席酈作踐,否則我早讓你安逢先嘗嘗戴綠帽的滋味瞭,呵呵……我不擔心報復不瞭你,我有的是時間,如果沒猜錯,你安逢先目前喜歡的女人一定是喻美人,呵呵呵……
“安老師,傷好點瞭嗎?如果還不舒服,就請假好好休息。”
站在一年2班教室門前,殷校長笑咪咪地迎候安逢先。
“這點小傷算不瞭什麼,休息一晚上,我馬上生龍活虎。”
安逢先眉飛色舞,蘭小茵叫床聲仿佛在耳邊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