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機車漸漸在安逢先視線中消失,他並沒有回傢,而是回到麗品酒店1212房。
貝爾拉圖紅酒的醒酒時間已過,臉色蒼白的安逢先還是給自己斟滿一大杯,他不是品酒,而是想麻醉傷口的疼痛。
“給我也來一杯。”略顯疲憊的向景凡帶著喪氣的聲音,從睡房裡溜出來,他頭發凌亂,顯然剛才小睡瞭一會兒。
“你自己倒。”安逢先沒好氣地應道,他不但肩膀疼,小腿還瘀黑發腫,被鐵棒掃瞭一下,沒有骨折已算是幸運。
向景凡不客氣,給自己也斟滿一大杯貝爾拉圖:“傷不嚴重吧?”
安逢先灌瞭一大口紅酒,怒道:“死不瞭。”
向景凡嘆瞭口氣:“安哥,你別這樣,我也沒想到文陽會冒出來。”
安逢先冷哼一聲:“意外發生瞭,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向景凡小聲爭辯:“也是你說的,今天晚上你要全力對付喻美人,沒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擾你,本來隻是小口角,我也沒想到文陽受傷後事情會急轉直下。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小事自己能擺平,沒想到文陽越來越囂張。”
安逢先怒道:“事實上你就是擺不平,如果不是貝蕊蕊發訊息給我,那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險瞭,她們要是有危險,我們的弄錢計畫就全泡湯。幸好警隊刑事科的楊洪禮督察是我的同學,他們早盯上瞭前科累累的文陽,我從他那裡得到關於文陽的資料,這才敢前去冒險。你唯一做對的事情就是帶領你的車隊離開,那種情況下如果你在場,文陽也許連你們都做瞭。”
向景凡臉色慘白,在文陽面前托大,讓他到現在還有些害怕:“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陽,你何必等文陽動手呢?早說出來你也不至於受傷,你以為你很能打嗎?”
安逢先同樣心有餘悸:“當時情況危急,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萬解決問題,我擔心文陽同意,那勢必引起貝蕊蕊父母的警覺,我們的弄錢計畫也同樣會泡湯,所以我立即阻止,引文陽先動手,沒想到文陽的手下很厲害,我幾乎沒有說話的時間,現在想想,真是可怕。”
向景凡暗自慶幸:“車隊離開後,我就報警瞭。”
安逢先怒氣梢退:“哼,我就猜是你報警,照理說你還是做錯瞭,但我與文陽圓滿解決事情後,你報警反匝讓他認為是別人幹的,所以算你做對瞭。”
向景凡的臉上總算有瞭笑容:“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安逢先沉思片刻:“夏沫沫和貝蕊蕊經這事後,大概會老實點瞭,你暫時不用監視她們,把註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絕不允許別的男人靠近她。至於我這邊倒因禍得福,貝蕊蕊我應該很容易拿下,關鍵就是夏沫沫,她不容易對付,但我不急,我要一個一個擊破,隻要不再出現紕漏,這個弄錢計畫一定成功。”
“你放心,沒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向景凡拍完胸脯後又有些疑惑:“安哥,我一直很不理解,你為什麼選夏沫沫、貝蕊蕊、喻美人三個實施弄錢計畫呢?難道北灣一中就她們三人有錢有勢?”
安逢先大笑:“呵呵,怪不得你就隻會騎機車,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樣蠢。你也不想想,我的目的是為瞭錢,我向有權勢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煩嗎?為什麼選她們三個呢?原因有三個:第一,他們都是高一2班的學生,我即將做高一2班的班導師,所以方便掌控這三名女孩;第二,因為她們三個是好朋友,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時對付她們三個,如果換單一目標,萬一失敗,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標,重新開始,這樣既花費時間,又容易引起學生的註目,和她們三人在一起,反而不會引起其他老師的懷疑;第三,我瞭解到這三名女孩都是獨生女,獨生女一般朋友較少,與父母的溝通不多,這樣的女孩更容易上手。”
向景凡又問:“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沒有當財政局副局長的父親,傢裡又不是很有錢,你為什麼選她第一個下手?難道是因為她漂亮?”
安逢先有些得意,事情進展順利,似乎連老天也幫忙:“漂亮當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不過,說來好笑,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喻美人特別想做學校的形象代表,加上我的鼓動,說上電視就等於當明星之類的話,她就信瞭。容易騙是我選她先下手的原因,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親有深厚的人脈關系,那財政局的副局長說不定就與她母親有瓜葛,如果是出於長遠打算的話,喻美人確實有當大明星的潛質,能把她培養起來,那我就等於有瞭搖錢樹。”
向景凡驚嘆不已,雙眼露出欽佩的目光:“安哥,我真的服你瞭。”
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厲,他警告說:“你別扯我的後腿,以前欣麗娜、周薔,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瞭,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兄弟一場,我本不該跟你計較,但這次喻美人、夏沫沫、貝蕊蕊三人,我絕對不允許你碰她們一根手指頭,否則,我們沒兄弟做。”
向景凡暗叫慚愧,誰叫安逢先幹過的女人個個都漂亮呢?向景凡一直以為自己做得隱蔽,但還是被安逢先知道瞭,想到兄弟情,向景凡低下瞭頭:“對不起,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瞭,請安哥放心。”
安逢先又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他嘆瞭一聲,眼神充滿瞭感情:“過去就算瞭,沒有你,我早死瞭,幾個女人算什麼?但我就他媽的覺得奇怪瞭,你那支ABC車隊那麼拉風,應該很容易把妹,怎麼老看上我的女人?”
向景凡滿臉愧色:“我身邊那些女人一個個風塵味,哪像安哥周圍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極品,三朵校花不說,光說那王雪絨老師,就讓我想入非非,如果能一親她的芳澤,就算讓我去死也甘心。”
安逢先笑罵:“瞧你那出息,王雪絨漂亮嗎?喻美人的媽媽比王雪絨還要漂亮。”
向景凡似乎有點難以置信:“比王雪絨老師還漂亮?”
安逢先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紅酒:“確實比王雪絨老師還漂亮,不過,既然王雪絨是你向景凡的夢中情人,那我就先下手為強,把王雪絨幹瞭,也算是一雪前恥……”
向景凡哭喪著臉:“安哥,不要啊……”
安逢先哈哈大笑:“你小子也知道吃醋?你弄我女人的時候,怎麼不替我想想?再說,王雪絨有老公、孩子,我就是幹瞭她,也不算給你戴綠帽。”
向景凡還不死心:“既然喻美人的媽媽比王雪絨還要漂亮,你就幹她媽媽,把王雪絨老師留給我如何?”
安逢先幹咳一聲:“這個……這個我也想過,但同時擁有喻美人和她媽媽有點不切實際。”
向景凡略感惋惜:“難說。”
安逢先用力握瞭握拳頭:“不要隻想著女人瞭,我們必須竭盡全力,時間再拖長一點,席酈就永遠沒瞭。”
向景凡嘆瞭一口氣:“醫生說她這幾天的狀況不錯。”
安逢先頹然點頭:“我真不明白席酈為什麼會摔到乳泉山下,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去跳崖的,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唉!想到席酈,我都快要發瘋瞭,你和小妮密切關註席酈的傷勢,有什麼消息隨時告訴我。”
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愛上瞭席酈?”
安逢先仰靠在沙發上閉目回憶:“那天,我故意罰她站在教室最後排,同學們都在朗讀,我悄悄貼在她身後插入,才隻幹瞭三分鐘,她就得到高潮。”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紅色YAMAHA騎得很慢,速度慢點風就小點,身體就不覺得冷。夏沫沫與貝蕊蕊也沒回傢,她們要找喻美人算帳,今天喻美人無緣無故缺席,險釀成大禍,罪魁禍首當然是她。
不過,夏沫沫心軟瞭:“蕊蕊,別怪美人瞭,今天的事情錯在我,等會看看美人在不在,問問她是不是生病就行瞭,可別罵她。”
“嗯。”貝蕊蕊眼裡一片溫柔,現在她隻想著安老師,至於喻美人,貝蕊蕊的心裡早就沒有惱恨。唉!不知道安老師在幹什麼?他的傷痛不痛?貝蕊蕊有點喜歡上勇敢的安老師瞭,她小聲問:“沫沫,我發覺安老師喜歡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廢話,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看美人?”
貝蕊蕊懶懶地嘆瞭口氣:“我是說死魚,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會吧?你太敏感瞭,安老師喜歡的是像邢愛敏這類型的女人。”
貝蕊蕊滿腹酸溜溜:“安老師真沒眼光,邢愛敏那麼騷。”
夏沫沫想笑:“安老師就喜歡騷騷的女人,包括席酈,也包括我們的貝大美女。”
貝蕊蕊嗲嗲地反駁:“你才騷,我媽說我是淑女。”
夏沫沫滿口譏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還不清楚?你放心,死魚眼光那麼高,天天說要嫁豪門,就算安老師喜歡她,死魚也不會給安老師機會的。嗯,我們的安老師還是孤傢寡人,貝大美女要加油噢。”
貝蕊蕊服瞭,她一直很欽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裡的韭菜。”
夏沫沫沒反應過來,問:“什麼意思?”
貝蕊蕊咯咯笑道:“聽說蛔蟲最喜歡吃韭菜。”
夏沫沫憤怒地想拉開柳腰上的雙臂:“蕊蕊,我認真地告訴你,等會到瞭美人傢,看我怎麼收拾你。”
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錯啦!請沫妹妹原諒,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別惡心,找你的安老師撒嬌去,咯咯……”
“哼!”貝蕊蕊似怒還笑:“不知死魚睡瞭沒?”
喻美人沒有睡,她怎麼能睡呢?電話一直開著,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貝蕊蕊的消息,這是她最牽掛的事情,她忽然覺得很對不起這兩個結拜妹妹。和貝蕊蕊一樣,喻美人的淚腺也很發達,想著想著,就濕瞭枕頭,不過,除瞭想念夏沫沫和貝蕊蕊,她的眼前還晃過一個人的影子,這個人很壞,幾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瞭,還揉瞭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這個人揉奶子的時候,下面竟有濕濕的東西流出來,想忍都忍不住。
“小魚,怎麼房間還開著燈呀?你還沒睡嗎?”
一個很軟、很柔的聲音傳來,這睡聲音可以令男人瘋狂。
喻美人既無氣又無力:“媽,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電話。”
軟軟的聲音又問:“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煩躁:“不是。”
“不是就好,媽熱瞭燕窩糖水,你快出來吃點。”
“嗯。”喻美人應瞭一聲,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母親煮的燕窩糖水很香,晚上沒吃什麼東西的喻美人感覺有點餓瞭,她光著迷人的腳丫,走出粉紅色的香閨,走進飯廳。飯桌上,已經擺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窩糖水,看得出喻媽媽很疼愛喻美人。
“叮哆……叮咚……”
門鈴響個不停,一名秀發半挽,瓜子臉,月眉鳳眼,朱唇貝齒的美艷少婦好奇地嘟噥:“都那麼晚瞭,誰啊?”這名美艷的少婦就是喻美人的媽媽,她已三十八歲,但看起來比女兒大不瞭多少,因為是單親,喻美人從瞭母姓,她母親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喻蔓婷。
“喻媽媽好。”夏沫沫一見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飯桌邊,喻美人瞪大瞭眼睛,兩個好朋友沒出什麼意外,她松瞭一大口氣:心情也好瞭起來,燕窩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媽媽好性感耶。”貝蕊蕊故作吃驚狀,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後看不停。
“兩個鬼丫頭,深更半夜專門跑來取笑喻媽媽?”喻蔓婷將要睡覺休息,自然穿著最舒服的睡衣,隻是睡衣薄如蟬翼,太過性感。
連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紅耳赤,她指著喻蔓婷的睡衣嬌笑:“哪敢笑喻媽媽?隻是……隻是喻媽媽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來瞭耶。”
房間頓時一片笑聲,喻蔓婷的瓜子臉立刻紅瞭起來,原來薄如蟬翼的柔紗罩在飽滿的胸脯上,高聳豐滿的奶子和兩粒花生米般的乳頭撐起的凸點都清晰可見,柔紗很貼身也不長,隻罩到肥挺的肉臀,雙腿間也是一小片柔紗,裡面什麼都看得見,萋萋芳草悠然自得,愛往哪邊伸展就往哪邊伸展,愛卷曲就卷曲,真是美不勝收,兩名少女不解風情,竟說是毛毛,簡直大煞風景。
喻蔓婷擰瞭擰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們別喝燕窩糖水啦!”
貝蕊蕊不依:“嗚,我們就是聞到燕窩糖水香才來的。”
夏沫沫見到喻美人在飯桌前拿著勺子邊喝糖水邊嬌笑,心裡不免有些氣:“喻媽媽,今天魚魚突然失蹤一晚上,電話也不開機,令人好擔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窩糖水。”
喻蔓婷一愣,馬上替喻美人說好話:“別亂說,魚魚很早就回傢瞭,你們應該相信喻媽媽的話。”
貝蕊蕊嘴饞,喻蔓婷的手藝一向精湛,相信燕窩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趕緊點頭:“當然相信喻媽媽啦!為瞭能吃到喻媽媽煮的燕窩糖水,我們決定撒謊噢。”
喻蔓婷嬌嗔:“想氣喻媽媽是不是?好,今天你們都別想回傢,都在這裡陪喻媽媽。”
貝蕊蕊與夏沫沫互相擠擠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發現夏沫沫的騎士服上有血跡。
“哦,今天賽車,有人摔傷,蹭瞭我一下。”夏沫沫反應奇快,撒瞭個小謊。
喻蔓婷關切問:“你沒事吧?”
夏沫沫猛搖頭:“沒事啦!”
喻蔓婷皺瞭皺眉頭:“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惡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脫下騎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絲胸罩裡的乳房酥挺圓大,頗有豪乳風范,喻蔓婷不禁多瞧瞭兩眼,夏沫沫臉一紅,調皮地往喻蔓婷的臉上親瞭一口:“謝謝喻媽媽,以後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悅不已:“還沒吃糖水,嘴就那麼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傢裡的神臺上悄悄地點上三炷香,嘴上念念有詞,意外見到血,她心裡總不舒服,燒一點香,也是求個心裡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閨裡依然無比熱鬧,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話題無數,她不想管女兒管太嚴,小孩想聊就聊個夠吧!
但喻蔓婷沒人聊,寂寞成瞭習慣,連失眠也成瞭習慣,實在睡不著瞭也有土辦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質小梳子呈墨綠色,圓柄、兩指長,梳齒粗不易折,這種粗齒梳子隻有兩個用途。
一個是紮辮子,喻蔓婷有一頭細柔的長發,不需要這種粗齒梳子,她也從來不梳辮子,所以這把角質小梳子還有妙用,有一個柔軟的地方,喻蔓婷偶爾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軟,還神秘、敏感,平時溫潤潮濕,稍微觸摸就會溪流潺潺。為防感冒,喻蔓婷準備瞭各式各樣的小內褲以備更換,她是愛美之人,貼身的小內褲都色彩斑斕,美不勝收。
“嗯……”鶯鸞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蕩,睡房不大,但軟床寬敞,躺臥其中更突顯身材嬌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憐,沒有多少個女人願意把一柄角質的圓柄梳子放進自己柔軟的陰穴,雖然來回摩擦也能挑起欲望,泛起快感,但與男人的那東西想比,真的相差太遠,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齒輕刮,肉蕊翻卷,淫液已泛濫,黏糊瞭萋萋芳草。無須脫去衣裳,纖薄的睡衣本來就似有似無,沾一點口水塗抹在乳頭的位置上,就能輕易捏緊翹立的乳頭,如果用手指搓上幾下,感覺就來瞭,喻蔓婷搓瞭十幾下,又揉瞭幾圈,早已神智迷離,圓柄梳子急促抽拉瞭兩下,她輕哼一聲,頓時綿軟無力。
夜更深瞭,隔壁歡快的說話聲隱約傳來,她們又哪裡知曉這邊的苦悶?
三名美少女此時隻有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是安逢先。
“魚魚你不知道安老師有多厲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烏龜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貝蕊蕊再現瞭安逢先與文陽手下交手的情景,她越說越激動,最後幹脆手足舞蹈比劃起來,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這過程中免不瞭添油加醋,總之口沫橫飛,興奮至極。夏沫沫親眼所見還聽得驚心動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說,她的手心全是汗。
喻美人不無擔心:“那……那安老師的傷嚴重嗎?”
貝蕊蕊噘噘小嘴:“應該不算很嚴重,明天我回傢拿老爸的什麼人參啦、鹿茸啦、威而剛啦、大補丸啦給安老師,讓他補補身體,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安老師的臉好蒼白,唉!我現在真想天快亮。”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聽說威而剛好像不是用來補身體的。”
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麼?我媽就經常叫我爸吃威而剛,我問過我媽,她說是給我爸補身體的。”
夏沫沫的鵝蛋臉微紅,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車,自然比貝蕊蕊這些深閨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是補身體,但不是補這個身體,而是補那個身體。”
貝蕊蕊搖頭嘆息:“沫沫,你一定被嚇傻瞭,語無倫次的。”
夏沫沫忍不住發笑:“咯咯……”
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麼?”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滾:“我很想知道安老師吃瞭威而剛的樣子,嘻嘻……”
貝蕊蕊一頭霧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師想吃什麼,我就買什麼給他吃。”
貝蕊蕊哪裡知道,她這一番激情描述,給喻美人的心裡留下陣陣漣漪,她一直沒有笑,因為她心事重重,對於摸過自己、吻過自己的安老師,她產生瞭一絲莫名的依賴。喻美人從小沒父親,所以她總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關心和保護,安逢先就很成熟。喻美人暗思:安老師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護可憐的媽媽。
夏沫沫看瞭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說:“唉,隻怕你買什麼給安老師吃,安老師也不一定會吃。”說完,夏沫沫又笑瞭,她仰躺在床上喘氣,起伏的胸脯高聳挺拔,由於沒有帶睡衣,她和貝蕊蕊一樣,隻能穿喻美人的小背心,但她們都比喻美人豐滿,所以顯得小背心很緊,其實三人的乳房大小看起來都差不多,隻是貝蕊蕊平時穿著性感,大傢都誤以為她的乳房是三朵校花中最大的。
貝蕊蕊臉色很難看:“沫沫的狗嘴永遠吐不出象牙,我隻是崇拜安老師,至於安老師吃不吃……關你什麼事?”
夏沫沫忍俊不禁:“嗯,崇拜變戀愛,看來我們的貝大美人是想先下手為強的意思噢。”
貝蕊蕊惱羞成怒:“就是先下手為強,哼!從今往後,安老師就是我的。”這句話很明顯是向喻美人發出含蓄的警告,意思是說,安老師已是她貝蕊蕊的囊中之物,別人千萬別想染指,果然狡猾。
喻美人當然清楚貝蕊蕊的意思,她沒有任何表情,但心裡卻在冷笑。
夏沫沫撇撇嘴:“那萬一安老師把你當狗屎呢?”
貝蕊蕊這次足真的生氣瞭:“夏沫沫……那條裙子你別想要瞭。”
夏沫沫向貝蕊蕊拋瞭一個難看的媚眼:“那我就找安老師告狀,說貝蕊蕊是一個波大無腦、不講信用的臭狗屎。”
“啊……”貝蕊蕊一聲尖叫,惡狠狠地撲向夏沫沫。
喻美人香閨的房門被推開瞭,喻蔓婷笑咪咪地走瞭進來,她不但沒有困意,美麗的瓜子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她身上加披一件絲袍,但也無法遮住性感的身材:“說什麼這麼開心,讓喻媽媽也聽聽好不好?”
夏沫沫吐吐舌頭:“喲,蕊蕊,你叫那麼大聲,把喻姐姐吵醒瞭,你完蛋啦!”
貝蕊蕊也滿臉不好意思:“對不起,喻媽媽,不不不,還是叫喻姐姐好瞭,對不起喻姐姐。”
喻蔓婷居然一臉調皮,也許就是因為她保持童心,才會青春常駐:“沒事,喻媽媽,哦,不不不,喻姐姐睡不著,想來湊熱鬧,你們歡迎不歡迎呀?”
貝蕊蕊大為興奮:“歡迎,不過,我先問喻姐姐,威而剛是什麼東東,可以給我們的老師吃嗎?”
喻蔓婷一愣,頓時笑靨如花:“什麼?咯咯……為什麼要給你老師吃?”
貝蕊蕊很認真地告訴喻蔓婷:“因為今天晚上,我們的歷史老師冒著生命危險救瞭我們,沫沫身上的血就是我們安老師身上的血。”
喻蔓婷大吃一驚:“什麼?快告訴喻媽媽發生瞭什麼事情。”
貝蕊蕊興致正濃,她不知道口渴,也不覺得疲倦,對喻蔓婷鼓起小臉,滔滔不絕地復述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有瞭前一次對喻美人的預演,這一次說起來更加得心應手、流利順暢,不知不覺又添增不少枝葉進去,把喻蔓婷聽得神情異樣:心潮起伏,對安逢先已極具好感。
直到半小時過去,貝蕊蕊才講完,喻蔓婷這才回過神來:“上一次,我就聽說過這位安老師,在白水河的渡船上臨危不亂,救瞭你們班的十幾位同學?”
“那是上學期的事情瞭,後來安老師因為這件事情,被評選為全國『優秀教師』,我們全班同學都很喜歡和信任他。我們曾經私底下決定,有什麼事就找安老師。”
喻蔓婷眼睛放亮:“怪不得你們先找安老師,而不是找爸爸媽媽和員警。唉,你們的安老師真是好人,小魚在這所學校讀書我就放心瞭。”
夏沫沫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阿姨,你若要幫魚魚找爸爸的話,就找安老師這樣的男人,啊!幹脆就找安老師算瞭。”
“哎喲,沫沫你真是的,話怎能亂講?”喻蔓婷頓時哭笑不得,而貝蕊蕊就火大瞭,她咬牙切齒向喻蔓婷提瞭一個建議:“喻姐姐,沫沫最怕癢,我們一起搔她的癢好不好?”
喻蔓婷心領神會:“嗯,喻媽媽也正有此意。”
夏沫沫臉色大變:“嗚哇,沫沫錯瞭,沫沫向姐姐、妹妹說對不起。”
貝蕊蕊冷笑一聲:“後悔來不及瞭,我先上。”
“啊……哈哈……啊……哈哈……救命……我錯啦……喻媽媽……救命……哈哈……”
天邊已露白,喻美人的傢裡還飄蕩著歡聲笑語,她們居然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