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立秋,晚上十點。
綠草莓遊樂園門前,一名純情少女在秋風中瑟瑟發抖。
因為不是周末,遊樂園十點準時打烊,絢爛的燈光和色彩繽紛的霓虹都已熄滅,除瞭大門前的那盞白熾燈外,整座綠草莓遊樂園沒有多餘的光源,漆黑的四周寂靜得令人害怕,隻有蕭蕭風聲和詭異的蟲鳴偶而響起。
純情少女名叫蘭小茵,是北灣一中的校花,她美麗驕傲,從來沒有緋聞,也從來不與任何男生交往,很多人都以為蘭小茵是同性戀,但她不是,她有一位相戀很久的筆友,這位筆友有一個很特別的筆名,叫“青黛如眉”。
高中畢業後,墜入情網的蘭小茵終於鼓起勇氣,答應與“青黛如眉”約會,雖然以前從未見過面,但蘭小茵相信“青黛如眉”所說的一切:他是一個英俊瀟灑、器宇軒昂,傢裡非常有錢的男生,平常開的是價值幾百萬港幣的藍寶堅尼,更重要的是,他很愛蘭小茵,並發誓會娶蘭小茵為妻。
天真浪漫的蘭小茵十分感動,約會前她還精心打扮瞭一下,讓本來就是校花的蘭小茵顯得更加美麗動人,她希望給“青黛如眉”留下好印象。
周圍漆黑一片,但蘭小茵一點都不害怕,女人有瞭信仰就會變大膽,少女也一樣,心裡有瞭愛情,哪裡還會懼怕漆黑的遊樂園?一想到即將與夢中的白馬王子見面,蘭小茵的心就怦怦直跳,恐怕就算是墳地,蘭小茵也敢前往。
一陣晚風吹過,卷動瞭地上的枯葉,發出沙沙的聲響,雖然有點毛骨悚然,但總比死亡般的寂靜要好一些。
“好像有車來瞭耶。”神經緊繃的蘭小茵隱約聽到汽車聲,她伸長脖子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張望,果然發現一輛車駛來,隻可惜那是一輛小貨車。
約會時間已過一個小時,有點焦躁的蘭小茵開始擔心“青黛如眉”會不會臨時被別的事情耽擱瞭。
但出乎她意料,駛近的小貨車突然在蘭小茵面前停瞭下來,司機是個滿臉胡子的老頭,看上去應該有六十多歲,而他居然向蘭小茵招手。
蘭小茵不是笨蛋,她警戒地註視著老頭,後退瞭兩步:“幹什麼?”
貨車老司機的聲音有些沙啞:“小妹妹,你是不是叫蘭小茵?”
蘭小茵很吃驚:“對呀,我就是,老伯伯怎麼知道?”
貨車老司機露出和藹的笑容:“是這樣的,剛才來的路上,我看見瞭一輛很漂亮的車子拋錨瞭,車主是個男的,又高又帥,他攔住我的車,給瞭我一千元,叫我來接你過去,他的名字好像叫什麼……眉的……”
蘭小茵緊張地大叫:“青黛如眉?”
貨車老司機猛點頭:“對、對,你看我這個老頭子的記性,呵呵,快上車吧!小姑娘,我還要趕回傢哄我的孫子睡覺。”老司機疲倦地敲瞭敲車窗。
蘭小茵激動地跳起來:“太好瞭,他離這裡有多遠?”
貨車老司機咧嘴一笑:“不遠、不遠,走半小時就到。”
半小時?蘭小茵已經站瞭一個多小時,雙腿早已酸麻,哪裡還走得動?聽老伯這麼一說,她毫不考慮就拉開貨車門跳瞭上去:“那麻煩老伯伯瞭。”
貨車老司機笑得更開心瞭:“別客氣,我也收瞭錢,呵呵,伯伯感謝你還差不多,這錢剛好給我的小孫子買糖吃,坐穩瞭,小妹妹。”
蘭小茵露出瞭甜甜的微笑,她心裡多麼期待呀!
小貨車發動瞭,引擎發出沉悶的聲響,笨拙地掉轉車頭後,小貨車緩慢的向目的地前進。老司機悄悄點燃一根香煙,看他點煙時顫抖的手,蘭小茵真擔心他手中的打火機會掉下來。
“老伯伯,我快被嗆死啦,車窗怎麼打不開?”四處彌漫的煙味嗆鼻,蘭小茵想打開車窗,但車窗怎麼也拉不開。
“呵呵,車窗壞瞭,明天會去修,真不好意思,老伯伯煙癮犯瞭。”貨車老司機猛噴口中的煙圈。
“那開快點啦……咳咳……”煙味越來越濃,蘭小茵眉頭緊皺,小手左右扇著。
“好,你坐穩瞭。”貨車老司機噴完最後兩口煙圈才慢慢換檔,小貨車的速度漸漸加快,蘭小茵感到奇怪,她突然覺得司機有點面熟,像某人,又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剛要細想,便覺一陣睡意襲來,她懶洋洋地閉上瞭眼睛。
貨車老司機一聲怪笑:“真沒想到,居然釣到瞭蘭小茵,這美人我要好好享用,呵呵呵……我就是青黛如眉……呵呵呵……”
夜色中,這名貨車老司機卸下瞭偽裝,他是個狡詐陰險、幹瘦,看上去隻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狠跺油門,小貨車加快速度,在蜿蜒的公路行駛半小時後,突然拐進一條鄉間小道,又顛簸瞭近兩小時,小貨車終於停在一棟偏僻的小屋前,司機從車上跳下,迫不及待地打開後車門,把沉睡的少女抱進小屋子。
小屋子不大,磚木結構,分兩層,跟許多農村的土房差不多,裡面陳設簡陋,到處散發出陣陣的黴味,樓上的房子加瞭隔音板,屋內的人就算喊破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
昏睡的少女就躺在二樓一張靠墻的木板床上,她的身邊凌亂地擺放著同樣發黴的棉被和枕頭,枕頭邊還有一綑繩索。
“她叫什麼名字?”
一名三十歲左右,相貌英俊的青年緩緩地脫下西服。
“蘭小茵。”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清除臉上的矽膠和假胡子。
“沒有人看見吧?”脫完衣服的青年輕輕撫摸著昏睡少女的臉龐,也許是很意外少女的美貌,青年露出滿意的神情。他溫柔地解開少女的衣服、裙子、胸罩和內褲,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嬌嫩清純的少女肉體,看著稀疏的陰毛,青年的眼睛射出狂烈的欲望,他撲向少女的下體,瘋狂地舔吸少女柔嫩的陰戶。
旁邊,幹瘦、猥瑣的中年人吞咽著唾沫:“沒有任何人看見,和以前一樣順利。”
青年舔吸一會兒,驀然回頭:“你到樓下守著,我幹爽瞭,你再上來。”
中年人露出乞求的眼神:“這次我……我想看看。”
“呵呵,殷老師的癖好比我還多耶。”青年發出怪異的狂笑,他嘴角還有一根卷曲的陰毛。
少女的雙腿被打開,柔嫩的陰戶像朵鮮花,花瓣似的陰唇粉紅飽滿,也許擔心陰道不夠潤滑,青年從發黴的枕頭下拿出一支潤滑膏,擠出一小坨塗抹在硬挺的陰莖上,待整根陰莖光亮滑膩,青年露出邪惡的笑容:“殷老師,你還是單身,不如娶這個蘭小茵做你的老婆好不好?”
中年人幹笑兩聲:“好是好,可人傢會答應嗎?”
“你那麼賤,一定有辦法。”青年邪惡的笑意越來越濃,他很有經驗的把腫脹的龜頭頂在少女的陰唇上來回摩擦,等到陰唇變得鮮紅,陰道裡有液體分泌,青年才陰陰一笑:“殷老師,我要幹你的老婆瞭。”說著,他用力一挺,將硬挺的陰莖插入少女的陰戶,繼續前行,沖破瞭一些阻隔,陰莖終於抵達終點。
“噢……真爽,殷老師,你老婆的穴好緊,我喜歡幹你的老婆。殷老師,你告訴我,青黛如眉四個字是什麼意思?”青年輕輕拔出陰莖又迅速插入。
“我也不知道啥意思,隨便取、隨便取的。”中年人臉色鐵青,他沒料到留下來看少女被破處竟然遭到侮辱,看見青年的陰莖在少女的陰道橫沖直撞,中年人的心裡就充滿怒火,仿佛青年正在強暴自己的老婆。
“噢……好緊、好爽,這蘭小茵是你帶來的女生中最爽的一個,我真嫉妒你娶瞭這麼棒的老婆,今天我要好好幹你老婆,幹到沒有精液為止……”青年開始瘋狂地抽動,少女慘遭蹂躪,乳頭亦赫然留下青年清晰的齒痕,但他沒有絲毫憐惜之心,他還在繼續咬、到處咬,可憐的少女已是遍體傷痕,連柔嫩的陰戶也流出殷紅血水,血水染上發黴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