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小啟]∶
這篇自白(22)“最後的情濤”,可說是上篇(21)“欲海”的延續。因為故事主線∶與偉陽的關系,在“欲海”中無法結束,才以另一篇自白的形式繼續下來。讀者可從元元網站前些日子的故事中尋得“欲海”、或在“圖書館”裡找到。
“最後的情濤”貼完,與“欲海”成為一個單元,也就是我完整的假期遊記。未來的自白中,我還會把在加州矽谷發生的一些事報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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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我叫楊小青,今年42歲、已婚、住在美國加州矽谷,傢裡還蠻有錢的┅┅
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從臺灣到香港、意大利玩過以後,因為他有生意上的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繼續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巴裡島(發音巴裡島],在那兒最有藝術氣質的霧佈村已經呆瞭數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春宵,幾乎樂不思蜀!
可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偉陽,[我住宿的客棧老板兼雕刻藝術傢],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生關系;每天盼著與他親近,卻總是落空,害得心裡焦急若渴,覺得非要達到目的才能甘心!
於是,我變更瞭旅行計劃,將原訂行程的延後,到丈夫姑媽生日的前一晚才返回臺灣[因為事先答應過丈夫]。如此,我在巴裡島一共呆八天,第九天下午搭飛機走。而因為已經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須要全力以赴、始能如願以償的機會瞭!
因為昨天跟他親近沒有成功,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又與他外出同遊、上瞭床,才發現他是“陽痿、性無能”的男人。極度失望之馀,也深深懷疑自己是否真正愛他?
結果,下午卻和在“睡蓮花塘”看更的守衛,名叫“大哥哥”的,跑到梯田邊小茅蓬裡,幹瞭一炮、暫時舒解我的苦悶和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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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霧佈的第五個黃昏,終於下起雨來。“睡蓮花塘”的庭園餐廳中,僅有的四張餐桌都坐滿因為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遊客。可大傢也不顯急躁,看書的看書、聊天的聊天,充滿悠閑、與世無爭的暇意┅┅
但我對認識新朋友毫無興趣,也不想參加他們談天說地;所以對店小二說∶“要在客房用晚餐。”然後就冒雨穿過花園、跑回房裡,等他們送飯來。
因為下午發生的事[跟看更守衛“大哥哥”在田邊茅蓬裡作愛],回到客棧後立刻清潔洗刷全身上下,隻穿一件薄睡袍,想在床上假寐片刻,卻睡著瞭兩三個小時,才被屋外雨打笆蕉、和成群青蛙呱呱不停的叫聲吵醒;所以精神還不錯,便敞開房門,一邊欣賞露臺外面黃昏裡的雨景、一邊想呀想的┅┅
想的當然還是“愛情、性欲”,和性行為方面的事嘍!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漸消逝,夜幕低垂;肚子餓瞭,就隨便披上一件外套、跑到餐廳,叫他們直接送飯到房間來。而終於打著傘、送飯到房間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位清潔女工。
幫她拿傘,請她快進房間、放下餐盤後,我問她忙不忙?可多呆一會兒嗎?她高興地點頭、撂攏微濕的頭發,就跟我你一句、我一句聊起天來;講的不外乎是有關女人的事,象服飾、化妝,愛情對象啦。┅┅
這才知道聰慧靈俐的“小米”(她的名字)不過廾歲剛出頭;而那個長發的守衛“大哥哥”果真是她的男友。而且,他們計劃不久要結婚。
然後我問∶“那,老板對你┅好不好?┅”[有企圖心的問題。]
“那個老板?┅”小米反問我。顯然不明白我指父親偉陽、還是兒子山姆?
“大的、小的,兩個都對你不錯嗎?”我繼續追問。
她臉紅點頭、害羞地想瞭想∶“呃~不過,大老板比較和藹、仁慈。”
“我也覺得。┅他對你多好?┅會反對你跟大哥哥的┅事嗎?”
“他~,當然不會啦!┅他,還說要幫忙主持┅我們婚禮呢!”小米的笑靨、和聲調充滿喜悅、感激之情。
我點點頭,猜想∶她跟偉陽之間該不會有什麼特別關系吧!按照導遊書、及研究書上講∶ 裡人的民風保守;對傢庭、族群、和人際關系都規定得很嚴格,是穩定農村社會的基礎與主要力量。所以,偉陽身為老板、長者,他關心、瞭解下屬,對他們的生活,加以照顧、支持,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那,果真如我猜測的話,小米的男友“大哥哥”又是怎麼知道偉陽“不舉”的秘密呢?┅┅起先欣賞雨景時,我曾推測∶小米可能曾與偉陽有泄,然後把他臨床不舉的事實,對後來的情人“大哥哥”透露;他才曉得、才會今天下午跟我在茅蓬玩過以後,把這件事告訴我!
那,顯然我原先的推論就有點問題。而現在的猜測也不見得正確!
決定搞個水落石出,即使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於是我鈕開小皮箱,掏出一瓶還沒用過的法國香水,說當結婚禮物送給她。小米驚喜萬分接下,連聲道謝、天真笑得合不攏嘴。
我湊近她身子,俏俏問∶“你~,還是個處女吧?┅”[所謂單刀直入。]
“啊~?這,這教人傢┅怎麼說呢?”
“打中要害瞭吧!┅”我心想,仍然維持笑容,象大姐姐般很關心地說∶
“大哥哥他,一定好喜歡你,如果你不給他些甜頭,他會失望的!”
“┅但,處女貞操,總要等到婚禮之後啊!”小米輕聲回應。[好假喔!]
“所以,你得讓他有些別的呀!┅”我當然知道,小米已經吸過他雞巴瞭。
她仍低著頭、臉掛嬌羞的表情,但又側眼瞄瞭我一下。我猜她大概在猶豫,就以慫恿的方式,說我是過來人,可以教她許多事情;她告訴得愈多,我的建議也愈有用┅┅終於將她說服、羞赦地點瞭頭;道出我想知道的秘密全貌,也解答瞭我自己的問題∶跟偉陽下一步該怎辦?┅┅
小米所說的內容大致是這樣∶
她跟大哥哥談戀愛已有大半年,決定要結婚,是兩個月前的事,現在,每天跟他親熱,都隻是接吻、口交,或“模擬性交”;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勢、卻不插入。直到他實在忍不住瞭,才偶爾走一次後門[咱們老中講的∶采後庭花]、進行肛交。
我好奇地問小米,這些變通辦法,都怎麼學會的?她更羞赦瞭,好不容易才吞吞吐吐道出實情∶認識大哥哥以前,她十七歲那年開始在“睡蓮花塘”做工,就被當時客棧唯一的老板偉陽喜歡上,教導之下、學會瞭這些技術。而自從雇用大哥哥上班、他們倆也好起來之後,偉陽便讓兒子山姆管理客棧、自己則經常隻呆在村北的旅館。於是;這些技術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瞭┅┅
小米還說∶這一切,都是為保持女人婚前的貞操,才不得已做的。
“難怪,難怪!!┅對,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獲得解釋瞭!┅”
恍然大悟般,對自己這麼說。
我維持對小米的關切與好奇,繼續跟她談瞭好多、好深入細節的,有關愛情和性技巧方面的事。她聽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講個沒完。直到小米驚叫∶“哎呀~!張太太,飯菜都冷瞭~,你快吃吧!”
我才發現肚子好餓!趕忙開開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兩手背在身後、站在那兒,瞧我吃飯。問她是不是等我?她點頭、又搖頭說沒關系,她隻伺候我一個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傢瞭。
我邊吃、邊聽她用十分開心的聲調自言自語、也象講給我聽的∶說她真羨慕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遊、看好東西;說她覺得我很有魅力,讓那麼多男人喜歡、想跟我交往(從我選擇性告訴她的經驗);┅┅還說我雖然丈夫已經不幸去世,(我為博取她同情胡謅的)卻能獨自享受人生;連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瞭┅┅
我假裝自顧用餐、沒理會她,但耳朵卻尖著。聽她繼續說∶大老板偉陽的人真好,可惜老婆長年臥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偉陽已告訴過我,但並沒有說她不能┅┅),他每個禮拜還要回北岸的老傢去看她,所以日子過得好匆忙、好緊張。┅┅講到偉陽,小米的表情充滿純真、誠摯與同情,連我都好感動。
同時自己心裡也蠻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歡小米的天真純潔,另方面覺得有種強烈的罪惡感;盡管自己沒跟她明搶暗奪男人,卻終究還是蠻陰險地、以智能、謀略、和謊言欺負瞭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際遇都完全兩樣的女人,居然同享過、或即將享受同樣喜歡我們的男人!反而有種與她更接近,幾乎可以“認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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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走瞭後,雨愈下愈大,絲毫沒有停歇征兆;茅屋頂發出嘩嘩~唰唰!的聲音,窗外笆蕉葉的滴答聲也更急、更響亮瞭。換成平日在加州矽谷,這種夜晚,通常都是我一個人窩在被子裡、東想西想渡過的。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夠瞭、也做夠瞭所有的怪事,已經不需要再想東想西瞭!
我光憑直覺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衛“大哥哥”還會來的。
他會冒雨鼓我的門,然後我會“迎賓入室”般,請他上床,再幹我、 我!
隻因為我今天虧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裡享受的兩次銷魂,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償還;所以,他一定會來向我討、要我回報。而我當然也心甘情願回報答他這個大人情。
盡管又認識瞭小米,而且知道他倆即將成婚,照理不該再與“大哥哥”有泄,背叛新“朋友”、而且還是個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與你爭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搶走呀!就當作婚前讓他荒唐一次,總可以吧?┅┅何況,你口口聲聲說你的貞操得等到洞房花燭夜才能給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裡射精不可時,就讓我作個代替,不也是兩全其美嗎?┅┅”
嗯!這麼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麼有罪惡感瞭!
看腕表,才九點鐘,離大哥哥上班還有一小時,足夠我好好準備準備,迎接晚上“風雨故人來”的節目哩!
“咦~?我怎麼那麼樂觀,認定大哥哥一定會來呢?┅十點鐘該是他上班,而且要聚精會神做好看更守衛、保護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麼能輕忽責任、放下職守,離開工作崗位、跑別處消遙呢?那可是要丟飯碗、被炒魷魚,也會影響未來生計的大事呀!┅┅
“對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遙,就得妥為安排、好好計劃一下啊!┅┅像找個人代班啦、或什麼的,都可以啊?!┅┅你會的,一定會的,對不?┅┅雖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確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臉、一面又東想西想起來∶要不要穿件比較洋派、較露的性感衣?要不要多灑點香水,跟給小米一樣的法國香水?讓他有個記憶,以後在小米身上聞到,就會想起我?┅┅
還有,小米說她婚前給大哥哥的甜頭之一,是肛交、讓他弄屁股。那,也許他對後庭花有興趣;說不定也要我獻出臀眼、菊蕾給他享受呢?┅┅那,我就得更要先弄弄清潔,準備好潤滑劑、放在順手可及的床上羅!
“哎呀~!想這些,想著想著,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來瞭!而你會不會來,都是未知數。如果無心要來,那,我豈不又是空歡喜、白忙一場嗎?┅好壞喔!大哥哥~,你,壞死瞭啦!┅來不來,都不先告訴人傢,害人傢要猜猜不著,又怕你突然出現、措手不及,隻有先準備瞭、期盼你來┅┅
“好啦、好啦!人傢想你、要你嘛!┅┅你就聽聽我的心電感應,準十點鐘敲門吧!不然,人傢受不瞭、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變好可憐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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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皇天不負苦心人”真有道理!
當十點正,分秒不差,茅屋門外,發出被滂沱大雨幾乎淹滅的答答響聲時,我的心幾乎也跳瞭出來!站在那兒、身上披瞭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頭罩下,一副開心極瞭、展現的年輕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話都講不出、隻激動喊道∶“大哥哥~!你來瞭啊!”高興得幾乎要流眼淚。
什麼話都沒說,拉他進門、迅速關上;為他除雨衣、脫鞋子,急忙由床尾板拿準備好的大毛巾為他拭擦頭發、臉上的雨珠;一面嘆著∶“大哥哥!哥~!”感覺就象是苦戀中的情人,終終等到幽會時刻、與他見面的剎那,心中洋溢滿足,做什麼都願意瞭!
接下去,就象作夢一樣,聽見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象作夢一樣,我緊緊地抱住他∶“嗯~?!哥~~!!”
接著、接吻,接著愛撫;接著調情、接著挑逗,以什麼都不必說的世界通用語言,從含情脈脈、娓宛傳遞心語,到迫切期待、熱烈纏綿不休,終至欲火熾燃、熊熊焚燒┅┅前後不過片刻工夫┅┅
我倆狂抓猛扯對方的衣物、搞得零亂不堪,狼狼倉倉跌進床裡、都不停手。眼看全身脫得精光的大哥哥,挺著他脹大、粗長、兇巴巴的陽具,龜頭對我一翹一翹地示威┅┅
他無暇欣賞似的、急忙兩手抓下我的黑色蕾絲胸罩、扒掉隻有一小塊半透明的三角形遮住陰戶、其他全都暴露出來的同色丁字褲。使我終於光條條、赤裸裸的陳現在他眼前。
而我這時已經完全不知什麼是羞恥,迫切張開當中盡濕的兩腿、等他盡快、盡快占有我、享用我瞭!我伸出雙手呼喊他;他餓虎撲食羊般迅速撲上來、與我面對面糾為一體┅┅
床上,在這風雨交加夜的床上,供遊客休息、也是專為男歡女愛所設浪漫的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象淫性爆發的兩隻野獸,瘋狂式的交歡。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兩句,已無法形容其萬一,必須要講∶整個世界垮下的宇宙末日來臨都不顧瞭。
當我急呼呼的來過首次高潮、熱烈擁吻他一陣之後,立刻推他背靠床頭板、仰臥在床,準備換個姿態再玩時,自己仍然極度亢奮,便翻轉瞭身子、面向床尾,使整個腰背、臀部朝他一覽無遺裸呈;然後也不管姿態雅不雅,跨過濕淋淋、沾滿我淫液的陽具,就跪騎上去;同時回首妖媚一笑問道∶
“愛嗎?!┅大哥哥愛嗎?┅”還故意搖晃屁股。
“Yes!┅Me like!┅Big boss┅like┅”意思說他老板也會喜歡。
惹得我因為他提到偉陽而加倍興奮,喊著∶“那就捏吧!┅玩我屁股吧!”
大哥哥現在聽不懂也懂瞭,兩手抓住我翹起的臀,一陣熱烈的搓揉、擠捏,就將我惹得欲火再度上升、又想要大雞巴慰借空虛;可我實在不好意思顯得過分貪婪、隻顧自己享受,而忘瞭讓大哥哥也爽一爽。於是,便維持跨跪姿勢、向後 退,直到屁股正對他臉前,而我也可以低頭眼瞧他依然威武無比的肉棒;兩手捧住、上下搓揉,然後伏身、張嘴,含入他那顆大龜頭、舔吻、吮吸,一面旋扭我獻給他欣賞、把玩的圓臀。┅┅
“恩!Tai Tai pretty!┅Very good!┅”大哥哥爽歪歪地誇贊我。
“嗯~!┅唔、唔~~!!唔┅嗯悶┅┅!”我表示謝謝他,扭動得更殷。
“You like?┅Your boss┅like┅ass?┅”又忙著吐出龜頭,回首詢問。
“Yes,Yes!Boss very very like!┅aa┅sse!┅”發音雖然不準┅┅
大哥哥卻說得彷佛十分肯定,而且手還捏面團似的直揉、直擰我臀瓣;弄得我既疼痛、又好舒服,象條叫春的貓一樣“噢~!┅噢~!┅”不斷。隻有連連埋頭吮吸肉棒,才不致啼喚得太過分。
聽見大哥哥也舒服得陣陣喘吼、身子往上挺動,大龜頭往我喉嚨裡猛沖猛撞;害我好幾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嗆倒瞭,才又一吐雞巴、回頭喊道∶
“喔~!大哥哥,我┅又要你 瞭!┅從我底下、從後面┅ 我吧!”
其實,根本不用他動,我就雙膝兩手迅速往前爬,爬到陰戶貼住他的肉棒上,然後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橫竿,屁股上掀、自動瞄準龜頭,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陽具充滿、而滿足呼號。
我大腿、膝頭、腳根同時使力,腰幹、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騰愈高,讓整個人隨我往下套坐、他朝上沖刺的動作節奏,振晃、顫抖,漸漸加速、像馬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潮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來還算養眼,說不定也夠誘惑人,便特意扭腰、左右旋搖屁股,增加我的妖艷度,促進大哥哥的性欲;不時側身轉頭瞟他,媚眼勾他、噘唇逗他;問他∶“Youlike?┅youlike┅m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點頭、喘聲應道∶“Yes!┅me like you fuck!┅”
這種鼓勵太有用瞭,我更興奮起來,淫液不停泛濫,一定澆濕瞭整條陽具,使它的快速沖刺、猛烈抽插發出清脆而響亮的“唧吱、唧吱!┅”的水聲,和著“吧噠、叭嗒!叭嗒、吧噠!”我們肌膚相互黏貼、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韻律┅┅
“啊、啊~~!快瞭,我┅又快要來瞭!┅”心中開始吶喊。
同時感覺大哥哥一根濕啦啦的手指頭往我肛門洞口、頂呀頂、鉆呀鉆的攪弄,立刻把異樣的快感送進全身裡面;令我忍不住好大聲的低吼一轉、一提,變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嗚嗚~~┅┅呀~!!┅┅Yes!!!”
大哥哥的手指插進我肛門,抽插還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潮瞭!
這時候,震憾整個茅屋的聲浪,絕對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樂的聲音小。如果沒有風雨聲壓制,一定早將整個客棧、至少鄰屋的住客吵得無法入眠!
我那還管得瞭那麼多呢?隻顧喧天價響地呼喊,鬼哭神號地啼叫,如泣如註地嗚咽┅┅而大哥哥很快跟瞭上來,濱臨“噴漿、射精”,連續大聲喘吼,身體向上狠刺、猛沖;也使我瘋狂之上、更加倍瘋狂。直到他終於也抵達高潮、噴射出大把大把熨燙我整個子宮和陰道的濃精,我都停不下來、還直扭屁股。
什麼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狀似發狂┅┅等等的形容辭,都無法形容我此刻享受到無與倫比的極樂。
簡直┅太棒瞭、太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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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跟大哥哥沒有肛交,是個小小的遺憾。可我也不在乎,因為我的心已經充滿幸福與滿足;尤其是當我翻過身、看見他一臉疲憊的神情,想到他今天為我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豬肉午餐、茅蓬裡的熱情、摩托車旁告訴我有關偉陽不舉的秘密,和這風雨交加夜的銷魂蝕骨┅┅
看見大哥哥一雙眼皮垂下、就快睡著的模樣,我心中洋溢對孩子般的疼愛,也就不要他象其他的年輕男孩一樣,期望他才剛剛射完精、雞巴馬上又硬,再來滿足我自私、無止境的肉欲瞭!
盯著他兩眼閉上、跌入夢中還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隻輕輕吻瞭一下他的額頭、頰邊,撫順他零亂的長發,還幫他的裸體蓋上被子;像姐姐照顧弟弟似的┅┅
同時心裡想∶大哥哥、小米、偉陽、和我自己,都一一相關、聯接起來瞭。彷佛我們真的變成一個大傢庭,有種彼此十分親切的感覺。
就連茅屋外仍斷斷續續下著的雨聲,及間歇可聞夜蛙、壁虎的鳴聲都好熟悉,好溫馨,宛如多年後,終於回到瞭從小遠離的老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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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把我驚嚇得跳下大床,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簾向外瞧,見一個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著。再看腕表∶半夜兩點鐘!這麼晚瞭,怎會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開門縫,才知道是客棧守衛隊的另一名看更,冒雨來接大哥哥班的。不,講錯瞭,是來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見他全身也被雨淋濕、眉發滴著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進屋裡避雨。然後跑回床邊,搖醒大哥哥、喊他起床┅┅
這時情況蠻尷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邊,僅著半透明的睡袍,讓另一個“陌生人”看在眼裡,他會怎麼想?會想到什麼?還用得著說嗎?┅┅我更想幫大哥哥把衣服快點穿上、好及時返回工作崗位上班,可又覺得身分、地位不容許自己這麼做。隻有呆立、搓手,直 大哥哥,不敢瞥他的夥伴一眼。
而他倆卻以我聽不懂的 裡話交談,夾雜互相嬉戲、打渾的笑謔,使我非常不自在、希望他們趕快走瞭算瞭!我也好乘此補一補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夥伴突然開口問∶“張太太,你┅需要人陪嗎?”
“什麼!?┅你,怎麼這樣問我?┅”大吃一驚,調頭看他、卻講不出話。
原來,他雨衣敞開、被雨水打得半濕的紗籠,中央竟象帳蓬般高高鼓撐著,顯然因為看見我隻披瞭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狀況;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質地,怎麼也掩不住我裸體,所以才興奮起來的吧!
“可是,我與你毫不相識,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對人傢這麼冒失、如此無禮講話呀!┅┅何況人傢,人傢又不是那種骯臟的女人!┅┅”
我心裡莫名生氣,跟本不理會他;而他還算識相、住瞭口。
大哥哥幾乎穿好衣鞋、抬頭面帶欠意的一笑,然後比手畫腳、英語夾 裡話,對我解釋老半天,意思是∶他夥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歡我。所以,如果我願意的話┅┅
“┅去、去!┅┅去你們的!┅┅”“別作夢瞭吧!┅No way!!”
一面推送他倆人出去;心裡還一面嗔罵∶“真夠荒唐!┅┅”
回身背靠門後,卻反問自己∶何年何月竟變得如此貞潔、道貌岸然瞭呢!?
不過,能夠被男人這麼晌往與我上床,倒令我增加瞭不少自信;更認為明天如果跟偉陽再見面的話,他還是會要我的!┅┅
說不定,他會在我以身材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誘之下,從他喜歡女人的後面插入時,不但不陽痿、反而會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漸漸跌進夢鄉,我輕輕囈著∶“偉陽~,寶貝!偉陽~~┅”
茅屋外,夜雨仍然斷斷續續地下個不歇,伴我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