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

(21)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小說作者:朱莞葶 · 章節字數:14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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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實在有點誇張、也很荒謬。因為是我在巴裡島四天以來,跟心裡最響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單獨相處,而且稍有肌膚之親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中洗澡(四、五次?)、和脫上脫下換衣服次數最多,多得幾乎數不清的一天。

    而最後,沒跟所愛的男人上床,卻和兩個剛認識、今天就要離開的歐洲男孩放浪形骸玩瞭一場有生以來真正初嘗的“三人行”。也體會到∶新奇的、或所謂變態的性行為,雖然值得享受,卻怎麼都比不上與情有所鍾的男人作愛,要來得心滿意足、來得靈魂舒暢。

    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睜開、往窗外陽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觸。

    昨夜的悲與喜、哀與樂,皆成為過去;向前展望今天,預想跟偉陽再度見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時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樂泉源。

    心情好得無以復加,我一躍下床,擁抱嶄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門前又沖瞭個澡,不過沒擦香皂,否則皮膚都會擦脫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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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睡蓮花塘”的花園餐座上用早餐時,店小二一直朝我這邊張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滿曖昧,好象他已經知道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渾身不自在、坐立都難安;無心早餐,隨便吃瞭兩口就想離開。

    抹完嘴、丟下餐巾,往客棧門外走,經過櫃臺時,我眼睛也不看他,隻說∶“我去散散步,一小時內回來!”目的是讓店小二告訴老板我的行蹤,免得偉陽他如果正好來找我、見不著而擔心。

    沿著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時,見夾在兩堵不很高的圍 間,有條狹窄的弄堂,茂盛的樹葉撐出 外、形成遮陽蔭綠,彷若不知通往何處小小的隧道。我一時興起,便轉入其中,帶著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閃爍著光點的圍 盡頭┅┅

    突然聽到有男女壓低瞭、卻彷佛忍不住迸出的談笑、戲嬉聲;訝異間,恰巧發現垂落的枝葉下,古舊的矮紅磚 上有個小破洞,可以窺入院內,就按住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 裡一瞧┅┅

    “啊~~!┅┅”

    院中略呈荒蕪、不遠的樹下,我看見那位在“睡蓮花塘”打掃房間的女工,和一個身材微胖、健壯的長發男子,正互相擁抱、打情罵俏,完全不覺有人窺視。大概還以為無人知曉,他倆嬉笑一陣之後,開始彼此挑逗、愛撫調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聲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輕聲嚀啼取代。他追逐吻她、她就扭捏閃躲、欲迎還拒。把他逗得興奮起來,兩手往她豐滿的胸膊圓臀幾近輕薄地抓揉、捏擠。而被手掌隔著紗籠愛撫的女工,則不停搖晃屁股、仰頭接受男人熱吻。同時也把手伸進兩人身軀之間、顯然握住瞭他的陽具、迅速振動。

    張大眼、盯著瞧,我喉嚨發乾、呼吸漸漸急促。忘瞭身在何處,忍不住一手扶 、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緊身褲兩腿當中,輕輕揉按、壓迫胯間┅┅

    這時突然傳來“嘀!嘀!”的響聲,男人慌忙朝紗籠腰後一摸、扯出對講機,和對方猛點頭、不知說些什麼;關機之後、在女工耳中講瞭些大概是央求的話。她才心不甘、情不願低頭應允;然後,有點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開他腰圍的紗籠、將頭湊上他腿間┅┅而我因為偷窺視線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男人的陽具,隻能一邊盯著他倆幹好事、一邊想象自己也以那種蹲姿含吮雞巴的感覺。

    沒多久,就見長發男人兩手抱住女工的後腦勺,猛烈挺動身體、嘆喘大氣,抽筋似的顫抖一陣,才放開她,讓她的頭一仰、一抑,顯然是舔幹凈肉棒上殘馀的精液吧!

    我終於松瞭口氣、勉強站直。因為,剛剛也自摸出一個小小的性高潮。

    雖然從頭到尾無人經過圍 間的小巷,躲在 外偷窺的我,也沒有被發現;但是卻因自己做瞭不該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無比。於是趕忙快步離開,往樹叢外閃著光點的小巷盡頭走去。

    從茂密的闊葉林間,望見一片水田映著朝日。漸漸暖和的早晨陽光下,三兩個彎腰、雙手伸在田裡左右摸索的農人,正辛勤地除草、讓秧苗茁長得更好。

    原來,即是萬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陽光照射、水源滋養,才能孕育出生命;仍需人們體會自然,順應它的周期韻律、細心看顧,才能護佑鄉裡社稷!那~,同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愛心撫慰、和情感滋潤,不也同樣道理嗎?

    思路由農夫在田間工作,回到剛才自己偷窺樹下女工吞咽男人精液的情景,腦中不禁疑惑問道∶討人喜愛的清潔女工、和長發男子,是一對相愛的情侶嗎?┅┅他們的大膽偷情,能被民風純樸的 裡農村社會所允許嗎?┅┅

    這時才突然想到∶長發男子,原來就是“睡蓮花塘”所雇,在花園小徑、和緊鄰稻田邊,每晚輪流看更、守衛隊的其中一員嘛!

    記得自己到巴裡島的第一晚,從按摩院夜歸客棧,就已見過他;走過小徑時,先還因為他頭發好長、亂得象鬼而嚇一大跳,經他有禮貌地打招呼、喊瞭一聲“哈羅!”我瞧清是看更的守衛,才放心回房。[註∶自白第17篇裡沒提到]

    “┅原來,跟同事打得火熱的,就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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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回客棧,偉陽的登山車已停在門口。欣喜湧上心頭,我三步並兩步沖進去,四下環顧、找尋他的身影。見他正在櫃臺專註賬冊、並不時盯著店小二將鈔票一一交給員工;原來今天是發薪水的日子。

    我沒打擾他們,隻在一旁觀望。看見排隊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長發的守衛情人(?),正默不作聲地瞧著對方,雖不是眉來眼去,卻足以讓人猜出彼此間的特殊關系。而我會註意到,大概也與剛才在 外窺視過他們偷情有關吧?

    偉陽由賬冊抬起頭,笑瞭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馬上過來。我點點頭、走到花園邊賞景。想到他身為藝術傢,還得象生意人一樣∶對內發薪水、對外招呼客人;而我丈夫,除瞭當老板指揮別人,對客戶也總愛擺高姿態,至於藝術氣質嘛,就更別提瞭!

    “嗯!偉陽這樣的男人,要到那兒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嘆。

    “嗨!張太太,抱歉,又讓你等侯瞭!┅咱們這就走吧!”偉陽過來說。

    “喔!抱歉的該是我┅你先忙,我┅沒關系┅”笑著回答。

    “已經忙完瞭。┅要不是山姆開溜、見不著人,我才懶得管這客棧哩!”

    偉陽又為兒子不在場解釋,害得我也因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沒作聲,抬頭一笑問道∶

    “那,今天帶我┅去那兒?┅┅我需不需要換件衣裳?”

    “不用。┅你這樣很好!”就欠身示意讓我先行。

    走出客棧後,偉陽才扶我的手登上車座。我想∶大概他不願意在眾目睽睽下,與身為住客的我有身體接觸吧?!

    雖然我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跟他走;至少隨身還帶瞭裝著衛生棉的小皮包,否則,如果真巾到需要、卻什麼都沒準備,那就糗大瞭!

    “今天,去那兒呢?”上瞭路,我又問他。偉陽拍拍我的手說∶

    “我們先去座一小廟參觀、然後到海灘休息。對瞭,你┅可以上廟堂嗎?”

    “什麼?┅┅”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瞭。

    原來,按照 裡人習俗,經期中的女性不潔、是不能進廟堂參拜的。而我正因為前一晚跟山姆發生瞭事,再翻書查閱,才知道書上也這麼告訴前往巴裡島的訪客,如果適逢經期,最好別進廟堂參觀、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經剛剛完,應該沒關系吧?┅”我自問。

    但心裡真正不安的,卻是偉陽問我如此私密的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呢?

    “難道我得點頭、說我月經已經過瞭,可以上廟堂參觀瞭?┅┅還是得更問清楚∶月經來過、要幾天之後才算乾凈呢?┅┅還是根本裝傻,反問他∶是什麼意思?┅┅”

    偉陽見我沒回應,就一面輕撫我的手背,一面解釋這個 裡人的習俗給我聽;又抱歉似的說∶這種極私密的問題,確實令人難以啟口;希望我別太在意。

    我已羞得兩頰發燙,隻能抿唇低頭,又抬起來,掙出微笑、結結巴巴道∶

    “┅的確,好開不瞭口,不過┅我的那個┅已經過瞭,還是可以的吧?┅”

    同時將被撫摸的手上翻,與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註視他的側影輪廓;感覺與他分享瞭自己身體的一個小秘密、心靈又接近不少。

    偉陽在途中專門作 泄佈、及傳統 裡服裝的人傢停下車、為我買瞭一條很精致、縷金線的手織紗籠,讓我進廟堂時圍上,以表尊重神明、及當地人的宗教信仰;並且講明是送我的小禮物。

    “謝謝你~!┅導遊書上,也是這麼寫的┅”我多嘴加以說明。

    “啊~導遊書,不過,咱們去的這座廟,書上可沒寫!”偉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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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錯,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鄉野田疇、及遠方蔚藍海洋的 裡神廟。雖然遊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過、導遊書都一定會介紹的“母廟”那麼宏偉,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聳天的氣勢莊嚴;而神殿的屋頂、雕梁畫棟,亦極精美,仍令我嘆為觀止。尤其,因為廟宇位處蒼翠的林間,四下可見不少遮蔭蔽日的古榕巨樹,整個環境充滿瞭清幽,予人無比恬然舒暢之感。

    偉陽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數據相機,為我攝瞭幾張照,才想起自己到巴裡島也帶瞭相機,卻一直不曾用過;跟我在意大利時猛為古跡拍照的興致完全兩樣,大概正顯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緒吧!

    步出廟宇側門,偉陽就牽我的手、往無人的森林小徑行去┅┅

    而我也感覺跟他象一對探幽的情侶、走進另一個無人知曉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將會發生的事,我們兩人都無法講出來;都仍象打啞謎般,放在心裡、說不出口;隻能以身體的接觸和動作讓對方會意。可是,又不敢過於明目張膽、怕壞瞭事┅┅

    唯一覺得荒謬的,是他已經知道我月經剛過、是可以做那種事的啊!┅┅

    “攬住我,寶貝!┅攬住我的腰吧!┅”心中喚著。

    但偉陽沒有,他仍然隻攙著我;讓我手心都發汗瞭,才抹抹我的手心問道∶

    “是不是走熱瞭┅想停一下?”眼中流露關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點頭,發覺何止是手心?┅連腿子間都汗濕瞭!

    “恩!┅是圍瞭紗籠的關系吧?┅”我說∶“┅而底下還穿瞭┅緊身褲┅”

    “啊~!”偉陽恍然大悟似的。說∶

    “那,你就脫掉紗籠吧!┅反正這兒也沒人偷看┅┅”

    見我羞紅臉、笨手笨腳地解紗籠,偉陽便笑著兩手環住我腰,幫我解開瞭它、呈露出緊身褲下的曲線。他摺起紗籠、遞給我,又持相機、拍瞭張我在樹下、倚身斜靠樹幹的姿勢。

    照完,還拿著相機讓我湊近、瞧瞧攝下來的圖像。我本能地脫口而出∶

    “哎喲~,好難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樹下裝模作樣的姿勢┅┅

    “不~誰說難看?┅明明很有風韻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鈕、把先前在廟宇拍的一張張顯示出來。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實拍得蠻好,至少將我自認長得算漂亮的臉部、和內心高興的神情都捕捉下來。

    我沒話說瞭,他┅終究是藝術傢嘛!

    “非常漂亮哩!┅”偉陽贊美道。但相機的小螢幕又迥映出樹下這張┅┅

    “就這張最難看瞭,刪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偉陽搖搖頭說∶

    “不,這張最好~!身材之美┅一覽無遺┅┅”

    他一誇,我心裡就樂瞭;還更想讓他多拍幾張自己緊身褲包住屁股、和大腿曲線的鏡頭呢!

    於是我反問∶“真的?你覺得我┅還┅┅?”臉頰羞得發熱。

    “嗯、很性感!┅”偉陽笑開瞭道;舉起相機、揮手示意我再擺個姿勢。

    我側身、雙手扒著樹幹,甩瞭甩頭發,仰臉朝鏡頭一瞟,同時微微挺起臀部,稍提一腿、足尖向後撐直,作那種模特兒的甫士;聽相機“卡擦”完一聲,又換成背靠樹幹、伸起兩臂,一隻高舉、反手撫摸樹皮,另一隻曲肘、撩在發際;同時將緊身褲裡住的下體小腹往前聳、兩腿緊緊相互交夾┅┅好媚好媚地瞧鏡頭,嘴角一勾、輕噘薄唇┅┅

    偉陽興致高昂、迅速拍下好幾張,才叫我過去欣賞成果。兩人頭湊頭、看那些好象我跟大樹作愛,或騷首弄姿、故作挑逗狀的姿態與神情┅┅

    身體與偉陽如此接近,幾乎感覺到他的心跳、和漸漸強烈的呼吸。同時被他一隻大手掌摟著肩頭、輕輕撫摸,彷佛通瞭電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

    終於,我大膽起來,一轉身、摟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剎那間因為訝異而不知手該往那兒放的懷抱;仰起頭,咬瞭咬唇,送上微笑、輕聲問他∶

    “還要照照片嗎?┅┅待會兒┅再照,行嗎?”

    但我註視他的眼神,已經要他吻我瞭!

    而他也低下頭。當我快樂地閉上兩眼剎那、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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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終於獲得瞭!”心中嘆著,幾乎滾出眼淚。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瞭欲滴的淚珠。我滿心歡悅、接受他熱情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時光倏然停頓、整個世界剎那間不再運行,連總是經常流轉的腦子也彷佛休止、踟滯下來,沉醉在偉陽所賜的熱情中,昏陶陶、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顧一切┅┅

    現在回想那種感覺,真是一種筆墨難以形容的自由、一種拋棄自我的自由!讓你以為什麼都願意、什麼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鍋,也心甘情願、勇往直前;凡是心愛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遲疑、歇力而為┅┅

    大概這就是所謂“愛情”、所謂的“瘋狂”吧!?

    或許你會講我誇張、吹牛不打草稿的亂蓋。我不否認,愛情,本來就是一件沒有理智、好瘋狂的東西嘛!然而正因為它難懂,所以隻有靠瘋狂的感覺,才能確定它的存在、體會它的真實;不是嗎?

    好啦,題外話不說,言歸正傳講我跟偉陽的事吧!

    相信這天在廟旁的森林中,如果偉陽大膽一點冒犯我,或象他兒子山姆一樣、以暴力使我就犯、強奸我,我都不會介意;甚至把他粗魯的行動,看成是因為他難以克制自己的示愛方式,而滿欣喜悅;忍著他侵入我身體的暫時痛苦,以求得苦盡甘來、最後能享受到愛欲奔放的瘋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沒那麼做,是因為太愛我,也太過尊重、關心、照顧我。所以盡管林中無人、隻有我倆單獨擁抱、接吻;盡管卿卿我我的過程中,他雙眼閃爍強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熱騰騰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體,卻毫無進犯我的舉動。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濕、潤滑瞭底下身體的器官┅┅

    因為被他吻住,我隻能悶哼出婉轉的聲音;也因為嘴巴被堵著,我才喊不出心中難以啟口、好骯臟、好不要臉的話∶“寶貝!┅摸我、愛撫我的┅奶、我的屁股!┅讓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愛嘛!┅┅”

    但心臟跳得愈來愈快、呼吸愈來愈急促,幾乎透不過氣瞭!掙脫熱吻,好急好急的張開嘴、嘶喊出來∶

    “啊~!!┅啊,寶貝~!!┅┅”手指緊 他襯衣下堅實的肌肉。

    偉陽這才象昨天一模一樣,一隻手往上撫我的背脊、另一隻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Yes!!”聽見自己的呼喚,羞得趕忙仰頭吻他。

    把肚子緊緊貼住偉陽褲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東西,連連挺拱屁股、 磨那根漸漸硬成條狀物的┅┅大雞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話,卻在心裡叫得好大聲、好響亮,象巨幅招牌上橫寫成鬥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註、高漲中的情欲。掙開吻、迸出嘶聲∶

    “嘶~!┅┅嘶~┅啊!┅抱緊我!┅緊緊抱我!┅”同時猛烈搖甩屁股。

    “張太太,你┅你好熱烈、好激情喔!”偉陽在我耳邊輕喚。

    “噢~,Yes!┅好愛你┅撫摸我!┅”我仰頭應著,讓他吻我頸子、輕咬耳垂,濕熱的舌頭更往我耳根後面、最敏感的性感帶不停舔吮;而靈活的手掌仍繼續揉輾屁股、抓捏我陣陣肉緊、一擠一縮的臀瓣┅┅

    “是嗎?┅昨天還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問;可手卻沒停。

    “昨天┅是昨天,現在┅人傢已經不一樣瞭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麼不一樣法?┅”他還問;舌頭都舔進我耳朵裡瞭!

    “噢~嗚!┅癢┅癢死瞭啦!”全身發抖地扭動。

    “那你說呀!┅告訴我,什麼地方不一樣?”

    “┅是人傢的心,好┅好渴望愛情的心啊!┅”

    幾乎就要脫口告訴偉陽,卻又制止住瞭、沒說出來。隻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動表達方式,而猶豫下一步該采取的行動;但我也害怕自己會抑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漲的肉欲受到影響、壞瞭好事。

    於是我低下頭、偎進偉陽胸膛,裝成很害羞似的,諾諾應道∶

    “昨天,人傢還有那個┅今天才┅看不見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為瞭掩蓋內心對愛情的響往,我以月經未完作藉口,雖然裝得蠻像,其實卻好不得已。為瞭跟偉陽作愛,我努力掃除一切心理障礙,卻怎麼也不成功,反而綁手 腳般,猶豫不決、欲迎還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麼都亳無自信、懦弱的個性?┅┅還是我有意壓抑自我、使自己永遠在期盼、渴望中受盡折磨的變態心理?┅┅

    問題當然沒有答案,因為思路已被偉陽的手由我臀部伸進胯下而打斷;感覺他指頭順沿股溝嵌入肉縫最下端,直到墊著衛生綿的三角褲底,才反瞭個方向、往上輕輕戳、頂、壓、按;即使隔著緊身褲和內褲質料、還加上衛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覺到手指的動作,透過層層阻擋、直入我身體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嗚!┅┅”我頸子往後仰、禁不住呼嘆出聲。

    但更令我緊張的是,偉陽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緊身褲外、我那個地方不斷遊動,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褲裡所墊的東西、是一塊衛生綿呀!那,他一定會認為我所說的“月經已過”是撒謊的呀!┅┅那,我又該怎麼解釋呢?┅┅

    “啊~!不┅┅不!”我猛搖頭、猛搖頭┅┅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時追問∶“那怎麼還┅墊瞭墊子呢,張太太?”

    而原本撫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陣陣抓捏臀瓣,繞圈子揉;害我更受不瞭,扭腰猛 前面他鼓硬的陽具;嬌聲回應∶

    “┅怕┅怕弄濕掉褲子嘛!┅”聽在自己耳中,覺得真是┅不要臉死瞭!

    從走進樹林散步、拍照、到接吻、愛撫,到現在的調情挑逗,前後不過短短片刻,我就性欲亢進得馬上要脫褲子、要他觸摸我的陰戶瞭!

    但是,他卻仍然隻用禮貌性的“張太太”稱呼我,仍然沒有表示他想要我,甚至連句“他喜歡我”的話都還沒講啊!┅(除瞭他已經硬梆梆的大雞巴┅┅)

    那,我還能更委屈自己、更無恥大膽地告訴他∶我想要他脫我褲子嗎!?

    幸好,偉陽又問我話瞭∶“那,張太太你┅你濕瞭褲子嗎?┅┅”

    被他這麼露骨的一問,我立刻不自覺踮起瞭腳跟、肚子往他硬棒貼得更緊,臀部向後挺翹得更凸、讓他的手更進得去掏弄;卻又因為不想讓他弄太久,以免受不瞭、高潮來得太快,便故意團團旋扭屁股,也乘機嗲聲應道∶

    “還好啦~!隻是┅裡面┅全都濕掉瞭啦!┅”還嬌羞地把臉埋進他胸膛。同時心想∶“把這種事都告訴你瞭,你還不知道┅人傢要作愛嗎!?┅┅”

    “那~,咱們快走吧。到海邊,找個地方休息去吧!”偉陽終於說瞭!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訂的計畫”呢!

    高興死瞭;真的,我真是難以形容的,高興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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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記得)的廟宇開到海邊,一路下坡、飛駛得極快極快;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達、可以早一點跟偉陽親熱。所以對沿途的鄉野景色視若無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隻記得自己好亢奮、緊握住他的手。每當他推排檔、不得不離開時,即使是短暫一刻,都覺得等它回來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換完擋、再度牽我手,並側頭微笑,我就好滿足地報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緊,彷佛在心中嬌嗔∶“不要你離開人傢嘛!”

    那種感覺,充滿瞭欣喜、期待,交織著一絲膽卻、怕怕的徨恐,使整個身體趐趐的,好象全身骨頭都已松散、肌肉皮膚麻麻癢癢,甚至連小便都快要禁不住、尿出來幾滴似的┅┅真是難以形容!

    這大概就是人講的∶“意亂情迷”吧!?

    當然,說是這麼說啦;我這時並沒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腦子還稍稍能動。不覺聯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過同一輛車的男人,尤其是與關系最密切,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會,駕駛飛車、快速馳向旅館、開房間的途中,也曾體會過同樣心情、同樣的滋味┅┅

    該說∶愛情的滋味、愛情的感覺吧?┅不,我確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巴裡島上,所有的車輛都靠左走,和臺灣、美國恰恰相反。不習慣從坐在車子左邊往外看,整個世界宛若鏡中反影,有種不真實的虛幻感;可是又很新鮮、很有趣,也彷佛增添瞭一絲異樣情調。

    當車子終於沿著藍天碧海下銀白的沙灘行駛、即將抵達偉陽早挑選好的餐廳旅館時,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緊好緊,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幾乎快蹦出來瞭!

    從這一刻,到我們打開旅館房門,其中所發生、做過的事,我都不記得瞭。

    隻能用“欣喜欲狂、昏瞭頭”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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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早上出來,穿著很普通,也沒怎麼化妝,除瞭耳環、腕表,任何首飾都沒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談情說愛、或去幽會的打扮;更不要說是準備初次上床親熱的樣子。

    可是當偉陽攬著我的腰、我偎在他懷裡,隨旅館服務生進入面朝藍色海洋的房間、見到擺著厚厚枕頭的大床,我整個心花大開、全身禁不住顫抖的那種急切、那種狂喜,卻是和情夫幽會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寶貝~!┅┅喔~,寶貝、寶貝~!!”撲進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囈著;兩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襯衫,從他褲腰裡扯出來;下一步┅┅?┅┅

    “哎!┅張太太,你┅你好急喔?!┅”偉陽問,還在叫我“張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搖頭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饑渴的張太太;是個愛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愛的女人啊!┅┅不過,我沒講出來、講不出口,,也管不瞭那麼多瞭!

    我一面搖頭,一面兩手伸進偉陽的襯衣底下,撫摸,不!幾乎是抓扯他胸、背的肌膚;呼吸愈來愈急、喘氣愈來愈沉濁┅┅

    “我不管、我什麼都不管瞭!!┅隨你喊我什麼,都不管瞭!┅┅”

    扯掀起襯衫,暴露出偉陽中年、仍算堅實的胸肌;才瞟瞭一眼,就好瘋狂地抓捏他無毛、卻凹凸明顯的胸膊;隨即閉住兩眼、毫不猶豫的吻上去;舌頭一伸、舔瞭起來┅┅同時,喉中哼出好滿足、好急切的聲音。

    我從他挺立的暗色奶頭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覺自己也彎瞭膝、緩緩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頭、挺胸,睜眼往上瞧他,同時解開他的褲腰扣子,拉下拉煉┅┅

    象清晨偷窺客棧女工蹲在長發的守衛兩腿間、仰著頭為他口交的姿勢一樣,我也為客棧的老板偉陽做瞭。象女工好愛她的男人,我也好愛偉陽!愛他的男性氣慨、與魅力,愛他的藝術氣質,和對我的關心及用心┅┅

    當然,我更愛他的身體!他雖是中年人,不象男孩那麼新鮮、嫩滑,有那麼飽脹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註意瞭鍛煉,全身上下見不到象我丈夫那種肥油、贅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翹翹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兩手發癢、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饞得想吃、想舔┅┅

    至於偉陽已經被我含進嘴巴、像疼愛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陽具,就更不用說瞭;它真的長得好美、好壯、好令我瘋狂!尺碼,雖然不是我所遇到、或經歷過男人之中最大的[那個頭銜,當然非西洋人莫屬],但也夠大、夠粗。至於堅硬度嘛,也相當夠水準[比白人勃起的陽具硬度強多瞭]┅┅

    不過,最令我興奮得無以復加,還是偉陽那顆好可愛、好可愛的大龜頭!

    它形狀長得好圓,光是直徑就幾乎有兩寸半,比已夠粗壯的肉莖還大得多;頂在上面,活象個又突又腫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陽具看起來象一隻好有用的釘錘、榔頭。而含在嘴巴裡,又跟一顆光滑無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滿好滿┅┅

    簡直受不瞭的滋味!┅┅因為我跪在地上、仰起頭,僅僅含住龜頭、連吞都還沒開始吞的時候,就已經想象它戳進我底下的洞裡,一插、一抽,沖刺、搗撞的甜美、銷魂瞭!┅┅

    “唔!┅唔~~嗯!┅┅喔┅鳴~~悶嗯!┅┅唔、唔┅┅”

    興奮得不得瞭,張大嘴、把唇一掀、匝在偉陽的龜頭頸上,搖頭晃腦,甩散頭發;感覺自已整根舌頭被大肉球壓迫得發緊,想翻上去繞住它、裹住它,把它舔得更濕滑溜溜,好插進我陰道的時候,比較順利一點┅┅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來。

    聽偉陽斷續迸出舒服的低沉哼聲,知道他已經開始喜歡我瞭;就抬起眼睛、情深款款朝上瞟著,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覺得他好性感喔!

    沒吸多久,我頭發就被他抓住、往後一扯。“波!”的一聲,大龜頭從嘴裡抽瞭出來,還帶著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議偉陽,他怎麼這麼快就不讓我吸瞭?他已低頭笑著說∶他也想為我“服務”一下,說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時候,那種性感的模樣兒。

    我還有什麼話說呢!?┅┅這麼好、這麼體貼的男人,上那兒去找啊?!

    連忙攀住他站起來,自已主動、也讓他幫著,迅速地把上衣、緊身褲一脫,胸罩都來不及解開,就往床上仰後一倒;絲毫不害羞、也好沒有廉恥地將兩條腿大大分張、等他下一步的行動瞭!

    心裡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脫掉┅脫掉我的三角褲、吃我吧!┅┅”

    當然我並沒有真的叫出來,隻嗲聲嗲氣嗯哼著、在床單上旋扭屁股,磨呀、磨的,一副難耐不堪得要死模樣兒,用身體動作對他說話。

    這時,我終於瞭解到∶跟自己所愛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不用說得太多,甚至不必講話,都可以作成完美的愛!因為身體的動作,才是最國際化、最通用的直接語言;各國、各人種之間一概通用,真是連啞巴都會講、聾子也能聽懂的┅┅

    接下去,我被偉陽以唇、舌,口、手盡善盡美的“服務”,吃得通體舒暢,全身刺激、銷魂蝕骨的經過,就不必我象錄影機那般、細細道來瞭吧?!

    一句話,就是∶美死瞭!美得欲仙欲死的┅快樂死瞭!!

    快樂得什麼都不想講,連心中不斷歌頌、 嘆、或嬌呼、吶喊的,那些所謂“淫聲浪語”,也不想講瞭!

    不過,還是得加個註記∶隻有當愛你的男人為你“口交服務”,才有那麼好的感覺。雖然,通常比較會玩女人的,為瞭對你肯吸雞巴而表示感激、於以回報,或為瞭令你神魂顛倒、亢進無比,也願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門;但是,如果不具誠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種服務仍是假的、還是達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說廢話┅┅

    下一步,就是我幾天下來,迫切期盼,等待瞭又等待、焦急瞭又焦急,最最響往、最要最要它發生的一刻,將令我永遠鉻記於心、終生難忘的一剎那∶

    張開、打開自己,敞開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讓偉陽進到裡面來┅┅

    愛我。

    象一千多年前詩人講的∶“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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