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

(18)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小說作者:朱莞葶 · 章節字數:7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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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巴裡島“睡蓮花塘”的第一個晚上,因為剛從意大利長途飛行抵達;加上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讓按摩師吉吉通體推拿之後,步回客棧; 進房間,就感覺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瞭把臉、更衣上床。

    身子雖極度疲累,但經過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說相當舒暢;但腦子仍然不停打轉∶回想今天遇到的每個男人的長相和身體;當然,也包括隻觸摸過、卻沒真正瞧見的,吉吉的陽具。而腦中浮現的男性,人人皆圍著紗籠,以致陰部的凸出總是不很明顯。我左翻右轉,怎麼也睡不著;再看看手表,已是深夜十一點半瞭。

    突然聽見屋外傳來人聲;下床掀簾窺視,見一男、兩女正走回隔鄰的茅屋,嘻笑聲中夾著日文。我看不清他們的臉,隻辨認得出∶那長發的女子個兒矮小、短發的個子較高,從兩人外型一眼就可確定是日本女觀光客;而頭發紮成馬尾、圍紗籠的男人,體格很健壯。大概是懂日文的當地男人吧?

    他們進瞭屋,仍然大聲嘻笑;後來,講話聲音變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不止,還不時穿插咯咯浪笑、和語無倫次的嬌喊、尖啼;一聽就知道是男女上床活動的淫聲蕩語∶忽高時低、連連不絕。擾得我更是睡不著,一方面覺得很討厭,但也因為禁不住幻想他們三人作樂的情景而興奮起來┅┅

    隻好打開皮包,取出下午上街買的、袖珍本的“巴裡島及霧佈導遊”,半躺在床、無精打采地翻閱,想想今後幾天可以往那兒去、該做些什麼事?┅┅書上介紹當地人的生活習俗,居所、建築,祭典、及藝術特色,附瞭不少插圖照片;也詳述霧佈的風光∶包括畫廊、美術館,工藝博物館等供人參觀的地方┅┅

    讀著、讀著,我兩眼澀澀的、幾乎睜不開瞭。便把書扔到一旁,渾渾沌沌地跌入夢鄉。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氣凍醒,仍然聽見鄰屋男女的笑鬧;便跳下床把窗闔上,但為瞭讓自然空氣流通,並不關緊閉死。當然,也隻有繼續“聆聽”他們欲罷不能、鏖戰不休的作愛聲浪瞭。

    拉緊被窩、身子曲成一團,兩手插入大腿間取暖。想到多年來在加州,自己過的都是一個人的日子,早已習慣孤枕獨眠;可是今晚身處他鄉、異地,卻深感極需有人共枕、陪伴。而這個人,當然是男的!

    希望在夢裡與他擁抱、溫存,並不一定非得作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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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清晨的雞啼、鳥鳴、狗吠聲吵醒過來;睜開眼,見窗簾外剛剛升起的日頭仍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裡。披瞭件夾克、開門走上露臺,頓時感覺空氣中濃濃的水氣、和撲鼻的草葉清香。園外稻田裡,撮撮秧苗隨風搖曳,一方方水潭如鏡,反映天空的蔚藍、晨雲的金黃┅┅啊!這“霧佈”村名取得倒真貼切。

    在客棧的花園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櫃臺詢問瞭旅遊地點及交通工具,便打算乘坐當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車,前往附近的一傢美術館參觀。僅管明知道租一輛車更便捷、也不貴,但為瞭要與當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趕時間,我才故意決定這麼做的┅┅

    回房換穿上一套較正式的連身裙衫,戴墨鏡和帽子遮陽,就消遙出發瞭。

    公車裡沒有冷氣、熱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風由車窗拂入,吹散我的頭發,飄灑在頸子和臉上,都清淅感覺得到。放眼車外一片綠意,緩緩顛簸向後移動,而遙遠的火山峰,忽隱忽現於蒼翠林間┅┅鄉野風光,在在使我心中暢然。

    美術館裡作品水準相當高,多樣的素材及鮮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覺就在那兒耗瞭整個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藝術傢筆下當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穿著打扮,及臉上生動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 裡民族舞蹈的攝影系列,呈現極豐富而強烈的舞者風姿,特別令我心動、神往。

    參觀完畢,我在溪谷邊緣、可眺望鄉村景致的涼亭歇腳、休息,憑欄啜冷飲時,兩個旅行者模樣的西洋年輕男子,朝我瞧呀瞧、盯瞭好一陣,然後過來搭訕;問些沒趣的“你從哪兒來?┅”“在巴裡島呆多久?┅”和“喜歡展出的藝術作品嗎?┅”之類很無聊的話。

    我再簡單不過地回答,也懶得反問,有意無意表現冷淡、逕顧自個兒賞景。兩位男仕見我總是把眼光瞟開、對他們沒多大意思,就知趣走開瞭。

    其實,我原本閑著無事,照理應該很自然歡迎有人上前搭訕、聊天的;可惜這兩人都是金發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時,我卻隻對當地人好奇,對其他種族的男人反而絲毫引不起興趣瞭。

    大概正是因為心中有這種念頭,我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個 裡男人,也成為有生以來,首次與男妓發生的密切關系吧?!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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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術館午餐時,從導遊圖上發現該處離霧佈僅兩公裡馀,而且有相當平坦的小路可通;便決定不乘公車、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覽當地田園風光。雖然午後日頭高照,但仍有山風徐來;而小徑穿越田間、石板路面宛延樹蔭之下,處處皆是清涼,毫不感到暑熱。一面欣賞風景、一面體會大自然氣息,不覺已抵達霧佈村落邊緣、零星人傢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巴裡島傳統民舍的泥刻圍 、門坊入口的精美雕獸、和石階上置放祭祀鬼神的花盤,在在吸引我的註意。巷中孩童戲嬉聲此起彼落,有幾個還高舉攜往田間放的彩繪風箏、互相競較,為島民生活增添瞭盎然的趣味。

    我瞧見不遠的一座門坊裡,走出一對男女,停在門口交談。身材姣好的金發西方女郎穿著 裡服飾;而留長發、蓄黑胡,身材瘦長的當地男人,看起來非常面熟。我停步觀察,才想到昨晚從按摩院步回客棧途中,蹲在一傢藝品店入口,對我打招呼、叫“哈羅~!”的長發年輕男子,正是他!

    當時,我一心趕回客棧,沒理會以為不過是兜售東西的小販。現在,卻發覺身著白麻衫、圍黑紗籠的他,充滿飄逸氣質、長得竟相當英俊哩!

    門裡駛出一輛少男駕著的摩托車,金發女郎斜身坐上;長發男子遞給她大概是裝瞭 泄佈的塑膠袋,兩人彼此點頭、揮手告別。男人目視她遠去之後,並未返身進門,卻回過頭來,朝我這邊望瞭望。

    好奇心驅使之下,我大膽走近;見他掬起笑容、對我招呼一聲“哈羅!”;更確定瞭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見的男子,也對他∶“嗨!┅”一聲,然後朝英、漢(日?)文並陳的門牌上瞧瞭瞧。

    上面寫的是“春香藝亭”,又是個極富詩意的名稱!

    長發男子開口以一串日語不知說些什麼,彷若邀我入內般、擺手示意門裡。我搖搖頭、用英語說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瞭聲對不起,解釋日本人與華人長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於“春香藝亭”,則是附設花園茶座、專供展示 泄、雕刻等藝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願意進來參觀一會兒嗎?┅您不必買任何東西┅”他說。

    意外地被稱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點瞭點頭、便隨他 入門坎。見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邊老嫗對我笑著打招呼;高興而放心地穿過樹叢小徑、來到面對兩座茅屋和花園的池塘邊,一個 瞭草席、墊子,可讓人倚枕倘佯、悠閑賞景的四角竹亭。

    長發男子引我登上涼亭坐 ,禮貌地請我稍待、說他很快就回來,然後走進簷下掛滿瞭整排 泄佈的茅屋。我四下環顧陽光及樹蔭裡、遍佈的綠彩與鮮紅的花草,而笆蕉、竹葉的光影搖曳,更充滿無比幽靜。

    雖然花園裡就我一人,卻未覺絲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心情也很輕松。半晌後,一個女孩捧著茶盤走來,請我飲用冰凍“檸檬草茶”。

    謝過瞭她,我調整姿勢、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從茶旁的一疊書報上拾取《巴裡島民藝》翻閱時,瞥見它底下還有一冊《日本春畫》和一本英文名叫《東南亞尋芳之旅》的書!

    忍不住翻開《日本春畫》;一頁頁男女交媾的板畫映入眼中,使我頓時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發現而立刻闔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尋芳之旅》,也沒管封面印著幾乎全裸、大跳“鋼管艷舞”的泰國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巴裡島章節、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欄下閱讀┅┅

    這才知道∶巴裡島上,有不少當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喚“哈羅!”搭訕。其實,他們就是專向女觀光客提供陪宿、伴遊的男妓;但是原本針對西方女子為主要對象的,近年也因遊客來源轉型、日本的女觀光客愈來愈多,而擴大服務范圍、包括東方女人瞭!

    “啊~天哪!┅難道這位留長發、蓄胡子的年輕人,竟是個‘妓男’不成?┅那,這傢‘春香藝亭’,豈不就是一傢妓院嗎!?┅┅而昨晚在鄰屋陪伴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卻十分健壯、紮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個羅?┅┅”書裡還說∶企圖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飯店、或觀光客聚集的海濱酒巴尋獲獵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從主動招呼的當地男子中挑選合適的對象。尤其,島上幹這行業的男妓,個個床上技巧驚人、令女性充分滿足之馀,還多具藝術氣質,更是各國女人趨之若 的主要原因!

    匆匆讀完這段,又眇到下面講巴裡島男妓極為低廉的收費∶即使全日陪伴,也不過十來塊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象話瞭!┅┅我心臟撲通、撲通跳得更烈,同時口幹舌燥,趕緊抓起檸檬草茶、喝瞭一大口,才將書擱下、沒敢再看。然後,在 上極不安穩地調整姿勢、想坐舒服些。

    但因為今天出門穿的是條淺紫色、薄料的連身洋裝,被窄裙部分繃卡得太緊而不知腿子該怎麼曲、又該怎麼放;搞來搞去,就是坐不安。隻好把裙子往腰上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並側到一邊、靠回枕頭墊子裡;才覺得稍舒服點。

    這時,長發男子捧著一疊 泄佈走來,脫鞋上 、跪在茶旁,將佈料一一展開、示給我看。眼前花團錦簇、飛鳥翱翔、枝葉流卷的美麗圖案,我早就無法專註;腦中出現的,已盡是自己與他在涼亭榻上纏綿作愛的景象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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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一面講解 泄,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頭墊上挪動身體;並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緣、想多蓋住一點露出褲襪的大腿。連他問些什麼,也沒聽清楚,隻低頭抿嘴嗯瞭嗯;想要瞧他,卻膽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害怕男人已經從散落在茶旁的那疊書報,發現我翻看過那幾本書瞭。

    “小姐,我叫┅達央。┅您的名字是┅┅?”他笑著問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註視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膚,襯托明亮的雙目;長發如瀑佈灑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梁下,微掩嘴唇的胡須,更突顯出牙齒的皓白;一見就令我心動不已。當他修長的手指,撫抹在薄薄的 泄上,述說佈料質地的輕盈時,我已感覺那隻手也正撫摸著自己的皮膚,使整個身軀顫抖、連胯間都濕潤瞭!

    “┅是不是陽光太烈,而覺得熱嗎?┅金柏莉?┅”達央關切地問。

    “哦!┅不,隻是嫌亮瞭些┅”

    我焦急應道,抹瞭抹額上的汗;想拾本雜志,為自己扇扇風,卻怕引起達央註意到書報堆而不敢動手。隻好拉拉洋裝排扣的前襟、使胸口涼爽些;折起手臂、將肩部無袖的薄衫連同奶罩帶子勾瞭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動作都被達央看進眼裡。他迅速盤膝而起,對我笑著說∶

    “┅咱們進對面茅屋裡吧,那兒┅陰涼些。”彎著身、將我由枕上拉起。

    “屋裡?┅”我不安地反問,同時跪起身、挪到 緣,伸足 進鞋裡。

    讓達央牽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時;心臟不斷砰砰猛跳,隻因為有生以來一直認為世界上最骯臟、最齷齪的事,莫過“賣身為娼”、和“嫖妓淫行”瞭。那種以性器官作為生財工具、對生張熟魏的人獻出身體,被插進、抽出;還要讓不知從何而來的精液,灑進私處孔道的行為,真是說有多可恥、就有多可恥!

    男人嫖妓已夠骯臟,而女人找男妓上床,豈不更是┅無恥極瞭嗎?┅┅

    可是,可是我卻又不得不反問∶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麼迫切的生理需要,還得靠吉吉以徒手滿足,連器官都不能接觸;導致入夜後,一聽見鄰屋的男歡女愛聲,就輾轉難眠。而這種難受,也是千真萬確,和多年來欠缺男性慰借所受的煎熬與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訓就能蒙敝、裝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達央對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輕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現在我已獨自來到遠在海角天邊的巴裡島,即使做出瞭什麼,也是神不知、鬼不覺,所有認識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於道德觀念、或心理障礙,沒有種大膽接受挑戰,豈非又要因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嗎?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盡頭,腦中的渾沌仍未澄清;隻好硬著頭皮、厚起顏面,諾諾不安地說∶“達┅達央,我┅┅我┅”想告訴他我心裡毫無準備。

    “金柏莉,別擔心,我一切都很瞭解。而且,你很美、很可愛。┅”

    達央執住我的手,輕輕吻瞭一下手背;同時撩起茅屋門簾、引我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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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光差太大,一時無法看清室內,隻隱約瞧見暗中有張寬闊的矮床,上面 滿大大、小小藏青色 泄佈面的枕頭;床旁上擱著已點燃的一縷清香。直到適應昏暗,才發現屋裡除瞭一扇被陽光滲透竹簾、半撐開的篾窗之外,其他 上、桌上都掛滿、陳列著各式各樣的 裡木刻、神鬼人象。而較遠的一張祭祀臺,還供奉瞭身披羽毛、怪獸般的佛雕;在四隻昂首的海龜環繞下,若人若獅的面孔,呈露猙獰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間充滿神秘色彩。

    “啊,我┅”不曉得該怎麼開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對男人。直到他闔上屋門,轉身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閉上雙目、接受他的吻時,我才睜大瞭眼睛、掙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裡,暗昏昏的┅還有那麼多┅妖魔鬼怪,這┅”

    “┅它們大都是守護神呀!來,你瞧┅”達央拉我走近一座塑象;解釋道∶

    “別看它臉兇,其實是要嚇走惡鬼、保佑作愛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側頭朝大床瞥瞭一眼,結結巴巴地想問∶

    “那,它也保佑我們┅作愛嗎?┅”可我問不出口,隻把身子倚近他。

    達央在我發鬢嗅瞭嗅、附到耳畔輕聲說∶“金柏莉,真的,你很可愛呢!”接著好自然地將我摟進懷中,繼續問∶“┅想不想┅上床,讓神明保佑你?┅”

    “啊~!?┅我┅”說不出話,隻感覺達央灼熱的兩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絲百縷散落的心緒,剎時激流般傾瀉而出。“可我┅還是好怕耶!┅”嘶喊的藉口,不過是為掩蓋自己真正的恐懼;恐懼達央、和茅屋裡的一切,是否乾凈?是否充滿傳泄惡疾、骯臟不堪的億萬顆細菌、病原?┅┅恐懼自己從未與幹這種行業的男人有過,一旦開戒,以後會不會上癮、無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長得那麼差,閱人無數的達央會看得上眼?會喜歡與我作愛嗎?┅他,他能瞭解一個來自遙遠天邊、孤獨旅行的女人的心,能瞭解需要靈魂伴侶的渴望嗎?┅┅還是隻將我看成一個不堪性饑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滿足肉體欲望的淫蕩女子?┅┅不,不!這是多麼可怕、多麼悲哀的事!

    但是徨恐中的人,除瞭祈求神明,又能怎辦?┅除瞭點頭、祈禱自己能象個 裡女人一樣,接受 的護佑、接受達央的“作愛”,我還有什麼選擇呢?

    “會嗎?連我┅ 也會┅保佑嗎?”點頭又搖頭,亟需肯定地反問。

    “恩!┅我教你、教你討 歡喜, 就會保佑你瞭。”達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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