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準扭瞭!┅┅”李小健的爸爸突然大吼一聲。
我嚇得立刻停手;隻覺得滿臉火燙,象全身都快要爆炸,卻突然被捂住瞭般悶脹在沙發上,還一直猛烈抖動;分張開的大腿肉也一直顫著。淚水又湧瞭上來、幾乎奪眶而出。
“賤貨!┅沒叫你出,你就給我忍住!”咒罵、命令齊下,我終於哭瞭。
可是令我更要窒息的、整個身體無盡的空虛,也象齊聲吶喊般地高呼著∶“天哪!┅人傢真的忍不住啊!┅求你 我!┅大雞巴, 我嘛!┅”
胖男人猛將我兩手一拉,拖著我坐起來;一手揪住頭發、扯得我臉朝上仰。然後喊著∶“嘴巴給我張開!┅┅吸老二!”連短褲也不脫,就把肉棒掏瞭出來。
我怎能不看它!?怎能不看那一柱擎天的、男人的像徵呢;那一棍雄糾糾、氣昂昂,又粗、又硬,註定要充滿我整個身軀的大陽具、大雞巴呢?!
而眼前的陽具,雖不算最長,但是卻粗得嚇人;尤其肉莖中央部分,鼓得好肥好肥;龜頭呈圓椎形、尖尖的;頂端的“馬眼”上,還掛著一滴晶亮的分泌物。
看在眼裡,胖子的整根肉棒,就象一具等待啟程升天的火箭;彷佛向世人聲明∶女人身上的每一個洞穴,都是它發射的入口;體內每一條肉管子,就是它飛航的軌道;不管她願不願意,火箭起爆、進入黝黑的“外太空”瞬間,也就是帶著她“升天”的開始啊!
我怎麼不願意?又怎能拒絕一生晌往的“升天”之旅呢?我清楚地知道,隻要看不見男人的臉、隻要不計較它是誰的;自己就會身不由主的迷上、愛上這隻陽具,為它癡醉、瘋狂啊!┅┅
不須別人告訴,我也明白∶自己早就是個不顧廉恥、紅杏出墻的女人瞭。而我貪婪肉欲的行為,何止淫浪不堪?┅┅根本到瞭人盡可夫的地步!
可是,不管再怎麼無恥、再怎麼下賤、不要臉;我仍然是個“女人”呀!我有血有肉、有洞有穴的身體,也還是生來就需要被充滿、被戳入、抽插的呀!難道我錯瞭?┅連我的身體也錯瞭嗎?┅為什麼千萬人輕而易舉都能享受到的人間美味,而我要它,就這麼難、這麼遙不可及?得到的這麼辛苦、還要承受這麼大的羞辱、委曲!?
丈夫蛔蟲般、無能的陰莖我沒法愛,情人堅挺的肉棍仍遠在天邊的紐澤西;連隻能暫時用用,絲毫引不起“歸屬感”的、年輕男孩的巨棒,如今也因為小健爸爸突然出現,而要被沒收。除瞭眼前令人 心的胖子、和這根如火箭緒勢待發的陽具,我┅還有什麼?還有什麼可盼望的呢?!
悲從中來,我張開的嘴巴夾著泣啜、喘息,迸出嗚咽,眼淚直流地哀求∶
“求求你!不要在這┅好不好?┅求你┅去房間我┅要我做什麼都肯┅”
“去,去!┅沒見過你這樣會哭的應召女郎!”胖子甩手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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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的心砰砰跳,我失措地拉、扯身上皺成一團的洋裝,徒然想抹平它。彎腰拾起擱在桌上的皮包時,低頭看到落在地毯上、那張未簽的字據;正要撿起來、撕掉,就聽見胖子冷笑瞭聲∶“嘿!┅”
“撕吧?┅拷貝多的是。┅不簽也不要緊,上面已經有你的芳名瞭!”
倒吸口氣、死瞭心;抓起皮包、逕自走向李小健媽媽的臥室。我腦中浮現他爸爸跟在後面,盯著我屁股瞧。他那根肉棒,一定還挺在內褲外面。
推開門,隻見裡面黑鴉鴉的。電燈一亮、亮得好刺眼。大床上,粉紅床罩、繡花枕頭、全亂亂的散成一堆。想到自己早就在這張床上,跟李小健、呂大鋼輪流玩過;現在,卻要被大床女主人的丈夫奸污。而將要奸污我的胖子,可能還不知道他的老婆已在同一張床上,搞過瞭自己的外甥!
一種荒謬、報復的滿足感浮上心頭;我把皮包扔在床上、逕顧走進浴廁間、扣上門、撒尿。心想∶“已到這個地步,還能怎辦?隻要他不太用暴力、別傷到我身體,就閉著眼、讓他┅幹瞭吧!”
可我沒想到,小完便、對鏡攏好亂掉的頭發,轉身一開門;就見床上斜躺的胖子已將皮包打開、裡面東西全倒出來,連保險套、滑潤劑也觸目驚心地散在他面前!
拾起東西,胖子滿臉曖昧的對我邊笑、邊諷刺、邊質問道∶
“張太太,還有得賴嗎?┅你隨身帶這款東西┅跑來找少年傢,還問什麼狗屁功課?┅講呀!┅你有臉講呀!┅”
他那根從褲子解尿口撐出的大肉棒,挺得更直、脹得也更粗。配上又肥、又腫的肚囊,看得簡直教人作嘔;可怪就怪在,我居然覺得這醜到極點的景像,反而有種說不出、變態的性感。尤其是被問得啞口無言,紅透瞭臉想辯解,期期艾艾掙紮好一陣,我竟脫口說出∶“┅人體┅解剖學嘛!”
“媽的你┅騙 啊!┅勾引少年傢還人體┅解剖個屁!┅老子剖瞭你!”
“不~!┅求你┅不要!┅”
驚喊出聲時,胖男人已經將我一把推到床上、迅速撕裂瞭薄綢洋裝,扯斷奶罩肩帶、三兩下剝得我赤身裸體,隻剩絲襪、吊襪帶、和那條中間濕透瞭一大片的三角褲。他不讓我有喘息機會,立刻粗魯地剝三角褲。而我在奮力掙紮中,居然還不忘屁股上挺、提起腿子配合;同時口中連連懇求∶
“李┅先生,求你!┅別那麼兇┅不要┅用強奸的嘛!人傢┅”
我兩條腿子被胖子捉住、用力劈瞭開;就象整個陰戶從裡到外都狂喊著∶“┅插進來吧,大雞巴!┅戳進來、把我幹瞭吧!┅”然而我卻聽見∶
“媽的┅張太太,你就是要給人強奸的!┅”胖子罵著、一挺身┅┅
“啊~~!┅不!┅啊~~~!!”好粗、好大的??┅用力沖瞭進來!
“我被強奸┅被強奸瞭!”
幾個鬥大的字,掛在我眼前,彷佛聲明什麼似的,還閃閃爍爍發光;隨即就溶化在迅速漂浮、顫動,象湧起的泉水中,什麼也看不見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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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描述李小健的爸爸是怎麼強奸我、而我又是怎麼反應的。我隻知道發生的瞬間,整個人就象個盛滿液體的容器,突然被龐然巨物搗得稀爛、崩裂瞭開來;溶液如洪水決堤,要四散、潰流;但是已粉碎的容器卻又象外面被千絲萬繭緊緊縛住、而裡面被撐得幾乎要窒息;難受到瞭極點!
但那種感覺,隻不過是剛被“強奸”、整個靈魂剎那間離我而去的感覺。繼之而來的,卻是蓋過一切、全屬於肉體的痛楚;像被一把利刃,從裡面向外割裂、撕開似的!
“啊!┅啊~~!┅太大瞭!┅痛死瞭!!┅”本能地尖聲喊出。
“媽的!┅強奸有不痛的嗎?┅”胖子的吼聲,將我拉回現實。接著∶
“張太太需要給人強奸,就得忍痛犧牲呀!┅”
隨著那句侮辱人的話,一陣排山倒海似的振蕩,沖襲而來,將眼中的世界震得天旋地動、不停旋轉,連連爆出火花。而被撕裂、被解剖刀割開似的痛楚,竟轉變成為持續不斷的高聲尖啼。忽而細聲顫抖、忽如蟬鳴齊響。象無數被扯到極限的筋脈、血管,又遭到更強烈的陣陣緊繃;彷若一條條被拉直、或緊繞的,被扭曲、或糾纏的、鮮紅之中呈慘白色的千絲萬縷,漫佈在整個世界裡!
那種痛,已經不是痛,成瞭一種難言的感受;又被另一波襲卷而來更強烈的刺激掩蓋、湮沒得欲哭無淚。但是,新一波的“刺激”,卻讓我付出瞭更大的代價。
隻因為那是強烈感官、肉體的刺激,澎湃如潮的“性刺激”啊!我禁不住喊出∶“啊~~!┅天哪!┅你┅太大、太粗瞭!┅人傢會受不瞭啊!”
更莫明其妙地脫口而出∶“Oh God!┅You“re so thick!┅So big~!┅”
剎時,“┅啪!┅啪!!┅”我的臉突然被刷瞭兩記耳光!
刷得我眼冒金星;“臭婊子!┅”罵得我再度熱淚盈眶。陰道裡像剎時被抽走瞭所有的性感、失控般地陣陣痙攣;而顫聲尖叫出∶
“啊~!No~!Please don“t!!┅”
“勾引少年傢的┅賤貨!怎能不打?┅”吼著又一記耳光刷下來。
“啪!”“啊~嗚!┅痛死瞭!┅求你┅別打嘛!”用力睜開眼,哀求。
“不打┅你那會懂、又怎麼會知道!?┅”大手掌再度舉起。
“不~!”眼睛緊閉地尖喊著∶“別打!┅人傢┅會懂、會知道嘛!”
“┅知道個什麼鳥?┅講呀!┅”還好,沒刷下來。
“知道┅不該勾引┅少年傢;┅勾瞭┅會被強奸┅┅強奸會痛┅”
喘著、結結巴巴的,愈講、眼淚愈積愈多,還閃晶晶的。
“伊娘的!┅你不是本來┅就愛痛嗎?┅”他又揮起瞭威脅的手掌。
從來沒被人刷過耳光,臉頰兩邊除瞭痛,還愈來愈燙;心裡好怕整個臉皮都會被打爛掉,隻有強忍著、聽話點頭的份兒。同時,感覺深深埋在肉穴裡、胖子的陽具又脹得更粗、更大。眼淚終於滾瞭下來。
胖子猙笑一聲,再度開始抽插;兩手揪、捏、我的乳房;掐、扯奶頭。
“好痛!┅痛┅死瞭!┅”我點頭、嘶喊著。那是痛入心腑、肺臟的痛!可是隨痛楚而來、直通我子宮裡的刺激,卻令它陣陣抽搐;跟隨龜頭尖尖的刺戳而縮放。強迫陰道裹住肉莖、洞穴肉圈緊匝迅速一進一出的陽具!我用力蹙緊的兩眼,不自覺閉瞭上。
腦中,那奸污我、對我施暴的男人,已不再是胖子、不再是李小健的爸爸;而是一個我無比需要、也瘋狂愛著男人瞭!雖然沒辦法看清他的臉,卻直覺知道┅他是李桐!┅是方仁凱啊!
“喔~,寶貝!┅對我┅對我好一點嘛!┅”我一喊;他捏得就輕柔些。
“哦~寶貝,我好愛你喔!”他會應著∶“青,我也愛你!不痛瞭吧?”
“沒關系,弄我痛!寶貝,愈痛我┅愈舒服!┅┅啊~!!┅舒服!┅”
“真的?┅小青?┅弄痛瞭┅你都愛?”他用力捏,問我的聲音卻溫柔。
“Oooohhhh!┅Yes!┅愈來愈┅愛┅雞巴瞭耶!┅”嗲聲回應他。
我的屁股一定又主動扭起來瞭;隻因為他是我的愛人、我的情人、男人!但是令我癡醉、沉迷的銷魂,並沒能持續多久,就被另一個男人的嘲笑聲打斷。
“哈哈!┅張太太叫痛,反而會爽得┅閉上眼睛呀?!”羞辱得我搖頭。
“連底下的┅爛 ,也滲出水瞭!┅”淚水從更閉緊的眼簾間,溢出。
“我看她是┅愛著┅給人強奸的滋味嘍!”猛點頭時,熱淚已滾下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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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瞭一輩子,從沒有在床上、跟一個男人性交時,流下如此多的眼淚、哭得這麼傷心過。但流下的淚,並不隻是遭到羞辱、疼痛的哭啼、或哀泣;它無寧也代表瞭洗滌罪惡、清除污穢;和澈底凈化心靈的淋漓!將我從羞恥與痛苦交織的羅網中解放出來,赤裸裸面對一個全無道德顏面、甚至連是非、對錯都不存在的世界。
在那兒,已沒有所謂的善、惡;美與醜也混肴不清。僅有的,是無止盡的釋放與宣泄;和熊熊烈火般的燃燒、波濤洶湧似的蕩浪!不管是誰、或誰的什麼東西,隻要他占領我的身子、不斷地刺激,我的熱情就會如火撩原、隨波浮沉的靈魂甘願投入;有如殉身在愛的洪流中,永遠不想、也無法自拔。
所有的思想幾乎停頓,隻剩下感官和情緒仍牽掛在被暴力摧殘的軀體上;翻騰、扭動,顫抖、痙攣。更難以置信的,是我陣陣哭泣的抽搐,交替著陽具在體內管道抽插時不能抑制的快感;竟使我倍覺浪蕩、更加瘋狂瞭!
“啊~!天哪!┅God!┅I┅Can“t┅stand this┅anymore!!┅┅”
象個作愛作瘋掉瞭的女人,我幾乎脫口喊出∶“Fuck me!Baby!┅┅”
但僅存的理智告訴我不能喊,因為喊瞭又會被打耳光。我隻能更大聲鳴咽、任淚水泉湧,同時體會由啜泣、痙攣所帶來更強烈的性刺激。
但胖子連快感都不讓我久一點,突然抽走陽具、把我從床上拉起,吼著∶
“張太太,吸!!”
就象在客廳裡,他扯住我頭發、令我為他口交。我還能拒絕嗎?瘋瞭般地撲到陽具上,拚著死命吮吸、含舔、吞食他肥腸似的肉捧。不顧男人凸挺的肚皮有多大,能夠僅量就僅量偏側著頭;緊閉雙眼、將唇一直套到整根陽具都塞進口中,貼到他粗糙、亂卷卷的陰毛上┅┅
那種感覺,真是好奇怪喔!明知道口裡含的,是令人嘔心的胖子、醜陋的雞巴,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想到會吸的東西;然而,當自己被強迫張開嘴、吃下去之後;隻要眼睛一閉、腦中忘掉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的經過,自己就不顧一切地死命吮吸、狠狠吞食;甚至連長得奇形怪狀的陽具,也覺得它好性感;令我無法自持、沉入癡醉,忘形地扭動身體。同時也體會到,自己底下空虛無比、需要被大男人塞滿的渴望愈來愈強烈。
“嘿嘿!┅沒想到你這臭婊子┅還滿會吸的!┅┅嗯~,老子┅舒服瞭!看來,張太太這嘴,跟好多我玩過的風塵女郎┅比┅都不輸呢!”
被胖子“誇獎”,我吸得更賣勁兒瞭。隻要他一松弛享受,就加倍努力;他一興奮起來,就緊閉上眼睛,任他猛拉我的頭、朝陽具上慣。幸虧肉棒雖粗、並不算長,當尖尖的火箭頭,每撞到喉嚨口時,不致沖進食道裡、使我哽噎;還有圜轉馀地,可以伸頸仰頭、哼出聲音。明明知道“誇獎”我的話,根本就是侮辱,我也不在乎瞭。
唯一教我好受不瞭的,是胖子陽具的莖部特別粗,粗到我緊匝它的嘴唇都幾乎繃到極限,還是覺得裹不住、像被撐裂似的;隻有盡全力將整隻肉棒吞進口中,嘴唇夾在靠近陰毛、不最粗的根部,才比較承受得瞭。可那時,口腔被占得滿滿、臉頰都鼓腫出來;想拼命吮吸,卻又使不上力。隻有投降瞭般,眼睛上翻、朝他可憐兮兮的瞧著;鼻子猛呼、猛吸大氣,喉裡迸出∶“唔!┅唔~!┅”聲。
“哼~!┅真不壞,還會整根都吃下去!┅難怪我傢的小孩┅會迷上你!但以後┅就不準你再來┅帶壞少年傢羅!┅┅”
胖子說著躺瞭下去;可兩手還抱住我的頭、整根陽具仍深深插在我口裡。而我也趕忙校正姿勢,換成跪在他身側、俯頭繼續為他“服務”。這時才悟到∶李小健爸爸一直威脅、不準我再找他們兄弟倆,目的說不定是想要獨自占有我?┅有沒有可能,他真的會┅喜歡我?┅┅
“聽見沒?┅不準再找阿健、呂大鋼也不可以!┅┅”他重覆問道。
我嘴巴含住陽具、猛點頭;還“嗯!┅嗯~!”聽命般的答應他。心想∶口中這根戳過我身體的肉棒,雖然是以“強奸、沾污”的方式占有我,但終究已經“占有”過、也用過瞭我的身體。那以後,如果他還要、如果他又懂得對我溫柔些、對我好一點;那我,就不見得非要拒絕瞭,對不?
“隻準你┅跟我一個人!┅聽見瞭吧?!”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立刻聽命點頭、嗯著。頓時,眼淚滴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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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兒,我已沒臉再詳細描述,接下去自己跟李小健爸爸所作的事瞭。因為實在太骯臟、太不堪入目、也太見不得人瞭!
隻能略略簡單交待如下∶
我為他口交完,就跑進廁所;本是要將他的精液吐掉、漱漱口,但沒想到他也沖進廁所、說得小便。原來他的尿是要往我身上、臉上撒的!唉~!已經變得好聽話的我,有什麼辦法呢?┅┅隻有認瞭。
接受他灑完尿,我連浸透全濕的吊襪帶、和已半垮下的長統絲襪都來不及除掉,就趕忙幫他洗澡;洗完又為他吹簫服務;吸到它脹得更粗壯、更硬梆梆的,自己才脫得全身精光,匆匆淋浴。
回到大床,胖子將他們夫妻增進性愛情趣的“搖搖樂”給拿瞭出來;叫我趴下、肚子放在墊上、屁股朝天。他把由皮包倒出的潤滑劑,擠出一大沱、塗滿我的肛門、手指插入臀眼;撥啟搖搖樂的震蕩開關,讓我感受它。
當然,他還記得那盒長滿顆粒的保險套,將它也派上用場。戴好保險套、又加抹更多的潤滑劑,最後才剝開我臀瓣、對我進行肛交。
反正,大致就是這個過程啦。至於細節,實在寫不出來。
總之┅┅
我不知道怎麼搞的;明明自投羅網、跑到小健和大鋼傢,被他們的爸爸、姨丈(幸虧是同一個人,否則更慘),如此惡劣對待;結果,自己不但不引以為恥、感覺悲憤,竟然異想天開、荒謬到極點的以為這個醜惡的男人對我有意思、會“對我好”?!
然而,我被李小健爸爸“強奸”,在前前後後,無數次被迫的高潮之中,連連英語出籠、亂叫“OhYes!┅Make me come!┅Fuck me~!”;失魂地喊“┅來瞭!┅我又來瞭啊,天哪~!┅人傢┅又不行瞭啦!”;或丟瞭精,還一遍一遍的嘆著“┅插死人傢瞭啦!┅也愛死┅你瞭!”;讓歷時僅僅幾分鐘的高潮裡、完全沒有羞恥、隻有快樂的解放,占據整個自己的時候;認為即使承受那麼多羞辱、甚至暴力待遇,也都好值得!
“天哪!我┅一定是瘋瞭,神經有問題的、人格分裂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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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隻是那天早上,我送完丈夫去機場,開到隆巴底街旁的小街上、停下車、熄瞭火,呆呆望著李小健和呂大鋼的傢門時,在我眼前緩緩流過、像不斷在腦中放映的、從頭到尾的整個過程。
當加州的陽光西斜、屋前大樹的影子撒到車窗邊;我見人行道上走過一位提瞭包包的亞裔中年婦人, 上傢門石階、不按電鈴就開瞭鎖進去;猜想∶大概兩個男孩都不在傢。女人若不是他門傢雇的清潔工,就是煮飯婆。
再低頭一看腕表,才恍然發現已經快下午五點瞭!
我趕忙發動車子,往回傢的路上駛去,以免巾上尖峰時間的大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