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

(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小說作者:朱莞葶 · 章節字數:8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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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禮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瞭。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電話,還沒起床,就接到丈夫打來的越洋電話。他說臺灣又發生瞭一椿綁架勒索案,歹徒擄走臺新公司劉老董的孫女兒,威脅要一億元的贖金,否則就要強暴、殺死這無辜的高中女生。臺新的劉老董隔天立刻如數付瞭款,贖回幸未被沾污的孫女,才保全瞭她的完壁。

    丈夫還沒講完,我婆婆又搶過電話,千交待萬叮嚀,除瞭要我內外小心,還囑咐我通知在紐約念書的女兒,千萬要提防壞人,以免張傢人財兩失、名聲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象十分關心我們傢人,但真正在乎的,還是錢財罷瞭。其實他們的觀念裡,女人不過是張傢的財產,萬萬不可被人奪跑、或傷害,造成張傢的損失。不用說,身為一個女人的貞操、清白,也更與他們張傢的名譽、聲望息息相關,是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掛上這通倒盡胃口的電話,心情惡劣到瞭極點。第一個念頭,就是想脫離這個“傢”;無蹤無影,走得遠遠的。讓他們還以為我被綁架瞭,空緊張一場。然後,我再在另一個完全陌生、也沒人認得出的地方,重新創建自我,過完全屬於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獨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後,再找個我愛的,或遇到一位有吸引力、也愛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談戀愛、甚至再┅┅結婚!?┅┅

    可是,我能這樣做嗎?我做得出這種背叛傢庭的事嗎?其實,我心裡很明白∶我做不到。不要說我丈夫會怎麼想,光是念及兩個孩子、和我娘傢人的反應,我就馬上要打消這念頭瞭。

    尤其,現在我爸媽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張傢給的孝敬錢;我兩個弟弟,也才剛到丈夫公司裡做事;等於我全傢人的生存,都依賴著我嫁進的張傢。如果一走瞭之,那我背叛的,就不隻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傢人啊!┅┅想到這兒,我整個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顫,本來一顆熱熱的心,也立刻冷卻下來。

    唉!┅┅

    ..................

    “唉,還是別奢望瞭!┅┅”每次一想這種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倒不如趕快起床,做做正經的。再說,為瞭明天的幽會,也得先準備準備呀!┅┅

    “┅┅跟李桐見面之前,要做頭發、做臉;再之前,要準備好當晚的必須品,跟把臥室的床單、枕頭套全數換過;所以今天得將明晚要穿的衣服、裝點買齊。看來,不冷又不熱的傍晚出去,逛購物中心最好,還可以在那兒吃個輕松的晚餐。┅┅嗯!┅┅”

    這麼決定之後,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傢擺在飯桌上的早午餐,見她等在那兒,我便提前放瞭她的假。她撥電話叫侄女來接她。然後坐下來問我∶

    “太太幾天都一人在傢,不會好無聊嗎?”

    “不會啦!陳媽,你自個兒好好歇歇,別擔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營,我還沒法兒讓你走呢!┅┅去吧!這假期,你一定盼瞭好久吧!”

    陳媽展顏一笑,十分開心地應道∶

    “恩!┅┅自從咱那口子出國以來,都沒能安排超過兩天日子,可聚在一塊兒的。這回兩人總該好好消磨些時光瞭!┅┅真謝謝你,太太!┅┅”

    說完陳媽就扭著屁股回她房裡。我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別許多年,終於費盡千辛萬苦將他由國內申請瞭出來。但因為工作,兩人雖同在美國,卻仍然隔著上百哩路,相會十分不易。而我每兩禮拜放她一天假,兩夫妻跑老遠的相聚一次;才見瞭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從陳媽每次和愛人見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來後的心情特佳、做起事來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婦之間的作愛,肯定是非常滿足的吧!┅┅

    一想到這,我竟羨慕起陳媽瞭!甚至還會想象到┅┅她跟愛人在不知那兒見面地點的床上,兩人雲雨、纏綿時的情景┅┅想象著陳媽雖已徐娘半老的風韻,卻在丈夫精堪床頭功夫下,淋漓展現的模樣┅┅

    想著想著,我簡直又快耐不住瞭!趕忙沖到浴室裡淋瞭一把冷水浴,才將自己莫明其妙而起的性欲冷卻下來。

    下午,管傢走瞭後,我就在傢裡東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內的花草、盆栽,排排酒櫃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陳列和擺飾。我看見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到李桐猶豫不太願意到傢來幽會的理由,便把合影給收起來,放進抽屜。同時,我盤算著如何把臥室裡掛的、張董事長與夫人結婚十年的大幅紀念照,也遮掩住。以免李桐到時候在床上,看見董事長盯著他,心理產生障礙而不能挺舉,那才掃興呢!

    “李桐啊,李桐!┅┅為瞭你,我真是連丈夫的臉都不要瞭!┅┅”

    最後,我到大沙發邊,彎腰把幾個大軟墊扶扶正。將咖啡桌上的雜志擺擺整齊;還特地從書架裡,挑瞭本裸體藝術攝影的畫冊,放在最上面。作為自己跟他在客廳裡消磨時光,助興的道具。

    黃昏六點多將近七點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簡單的珍珠耳環、項煉;還在黑色薄麻衫領口別上一隻嵌珍珠的銀別針,提著皮包,就準備要去不遠的購物中心瞭。

    ..................

    出門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門窗都關好,以免壞人闖進傢裡。

    就在我把客廳的落地玻璃門拉開,朝後花園張望瞭一下,預備闔上、將門鎖扣好的剎那。一個灰黑的人影竄入我的眼簾!

    “啊!┅┅”我被驚嚇得還來不及發出叫聲前,就被這人影一把扯瞭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聲音,卻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悶著,消失瞭。

    我嚇得全身戰栗,兩腿無力,虛脫般地垮瞭下來;同時發現自己的雙臂已被一個強而有力的男人挾持著,被他從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腳根都離地懸空瞭!

    “天哪!不~!┅┅”

    我腦子裡大呼起來。可是喉嚨卻僵住似的,發不出聲。連心臟都幾乎要從口腔跳出來瞭!那種恐懼和驚惶,就象在瞬間醉倒瞭似的,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難受。而就在同時那短短暫的幾秒鐘裡,我被這壯漢從玻璃門口,推回到屋裡的客廳。

    “不!┅┅不要”但我終於叫出口的,也隻是喊出的一聲“No!”罷瞭。

    屋內外光線的差異,頓時令我感到一陣昏眩,什麼也看不清。隻知道鉗挾住我的男人,力氣好大,令我害怕。當我來不及掙紮,腳都沒站穩時,就被他用力一推,跌坐進沙發裡。我一手撐著沙發,一手撫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來。抬頭隻見他背著光、仍動也不動地立在那兒。

    直到又過瞭不知多久,我驚魂甫定,喘息稍平緩下來,才鼓起勇氣,好象厲聲、卻又不怎麼大聲地問道∶

    “你是誰!?┅┅是小偷還是強盜?怎麼闖進人傢傢來的?┅┅”

    站著的人影沒動,也沒回答;我又心慌瞭。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不作聲?┅┅我┅┅我可要報警瞭!”

    我居然威脅他。但他還是沒回應,仍站著不動。從人影的輪廓上,我看見他蓄長發的頭朝著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著我瞧。我雖說要報警,但身子卻不敢挪向沙發旁的電話。因為我怕他隻要一動,就會撲到我身上。

    這時,我心臟還是砰砰猛跳,但腦子裡已經不再驚叫瞭,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紊亂的思緒∶這高大的人影,闖進傢來,不是個竊賊,便是強盜;如果不給他要的東西,一定會憤怒加害於我!┅┅不,這人是來綁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走,當勒索的人質!┅┅不然他就是個┅┅企圖對我施暴的┅┅強奸犯啊!┅┅

    “天哪,這┅┅這怎麼可能?!┅┅這種事,怎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更害怕的我,竟尖聲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則我┅┅”

    大概沒料到我突然會大聲令他出去,他的身體振瞭一下,側頭往玻璃門外探瞭探。剎那間,我瞥見他臉上屬於東方人的五官。心中為之一震,卻同時想到∶或許他不懂英語,完全不知道我說些什麼。

    於是,我改用中文問他∶“你┅┅聽得懂?┅┅會講中文嗎?┅┅”

    他點瞭點頭作為回應。但我並未松一口氣,卻更緊張起來;因為在美國,犯罪犯得最惡毒,暴行最辣手、殘酷,殺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打那兒來的中國人啊!

    “天哪!不管他從臺灣還是大陸來的,不消說,一定是針對我丈夫、和他們張傢的仇人;極可能還是跟他們生意上有┅┅利益沖突的啊!”

    一連串恐怖的聯想,湧進瞭我的腦海,令我不由自主地發抖。尤其,我從他人影的輪廓,看到他全身穿著灰黑緊身衣褲的腰際,還佩著一把閃閃發亮、約六、七寸長的尖刀;更嚇得我幾乎癱瘓在沙發裡,動彈不得!

    “不!┅┅別傷害我!┅┅請你千萬不要┅┅傷害我!”我細聲哀求著。

    但他還是沒回答,沉默不語地站立在那兒。直到又過瞭不知多久,才回身將玻璃門扣好,把落地簾幕幾乎完全闔上,使客廳裡更昏暗、更充滿邪惡的氣氛。然後,他手扶著腰間的匕首, 出兩步走近我┅┅

    我抬起頭,瞪大瞭眼睛,想看、卻無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隻感覺這個闖進傢來的不速之客,已走到瞭我面前,使我懼怕得全身麻痹,象隻待宰的羔羊般,四肢在沙發裡緊縮起來,同時兩眼也閉瞭上。

    “完瞭!┅┅完瞭,一切都完瞭!”我心驚膽跳地對自己嘶喊著。

    ..................

    但是,有如等待瞭恒久的時間裡,我卻沒有死。隻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

    “張太太,站起來!┅┅”

    我眼睛還沒張開,手臂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將我連提帶架似的拉著站瞭起來。我驚惶地睜開眼,在沙發旁不知何時被扭亮的燈光下,看見瞭這“暴徒”的臉∶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聞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熱息裡,散發出的樹叢、草葉的氣味。

    “你┅┅你想幹什麼?!┅┅你┅┅”我在他手掌裡戰栗地問。

    “不要問,張太太,你隻要乖乖聽我的話,就不會受到傷害!”

    手臂被捏得發痛,不管我如何掙紮,都脫不瞭他的掌握。但我卻莫明其妙地相信瞭他說的話。兩腳立穩之後,感覺他手掌捏得輕瞭些,我才再次從驚魂中甫定下來,想要明白底細似的問∶

    “你┅┅究竟是什麼人?怎會知道我姓張?┅┅還有,你曉得這樣作,在美國是犯法的嗎!?┅┅”

    桔黃色的燈光,照著他並不很兇惡、還略帶著笑的表情,隻說瞭一句∶

    “別多問瞭!我已經註意你很久。┅┅現在,隻是來帶你走的。”

    “走?┅┅帶我走?要帶我走到那兒去?你┅┅你註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潛伏在我傢院子裡┅┅?”

    我再次充滿疑懼,不敢相信地問著時,我才發現他身上沾著一些草、葉的碎片。也看到那緊身衣褲所裹住的,他健魄的體格、凹凸明顯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為褲子緊繃著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東西,猛然跳入瞭我的眼簾!

    “天哪!都什麼時候瞭,他的┅┅身體,還竟然將我的目光攝瞭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見瞭我眼神的流動。但他沒說話,也不再帶有任何表情;隻持著我的手臂,將我身體推往客廳外的臥室方向,一面在我耳邊說∶

    “走,先帶我到臥室去!┅┅”

    “啊~!?┅┅臥室?┅┅”我一時竟轉不過來,剎那間才弄清楚。

    “不!┅┅到臥室做什麼!?我┅┅可不要去,不要去臥室啊!”

    我死命掙紮起來,僅管我知道他的企圖,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會遭到傷害,但還是本能地抗拒著。

    “張太太,別亂動!┅┅小心我對你不利!”

    我嚇得兩腳發軟,抓住他的手臂,跌瞭下去;像賴著不肯走似的,抬頭對他哀聲懇求∶

    “不,不要傷害我,求求你!┅┅別逼我去臥室┅┅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要東西?我傢的東西都隨你拿;┅┅錢?我們傢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這就打電話給我先生┅┅”

    我說得好激動,甩開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發旁邊的電話機爬瞭過去。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攬著腰抱瞭起來,拉進他懷裡。聽見他兇巴巴地說∶

    “誰叫你打電話瞭?!┅┅叫你進臥室你就進臥室!”

    男人環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著。但掙紮不過是徒然的,而且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巾觸到他下體突出的那一大堆東西。感覺到它軟中帶硬、和長條的形狀,令我禁不住在心裡驚叫著∶

    “不!不行啊!┅┅我絕對不能就這樣,被他押上床┅┅奸污瞭啊!”

    但我愈是扭動,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從他漸漸發硬、脹大的肉條,透過我穿的窄裙,傳達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種無疑是性感的訊息,令我產生出既驚恐,又如昏眩般的迷罔。同時,他那隻捂在我小肚子上、熱熱的大手掌,也因為我的扭動,而揉得連我底下的裡面都愈來愈酸、酸得發麻,禁不住就哼出瞭聲來。

    “噢~嗚!┅┅啊~哦嗚!┅┅不,不!┅┅”

    “你走不走,張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瞭嘛!”除瞭依他,我還能怎麼辦?

    ..................

    在短短不過幾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緒有如一連串放映中的幻燈片,映著早上接到丈夫在電話中說的,在臺灣發生的綁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節┅┅

    我幾乎看見那個高中女孩被三個暴徒威脅,說要強奸她、奪去她貞操時的恐惶;想象著這些歹徒們還沒拿到贖款前,就已在荒廢的破屋裡,撕破瞭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褲;一個接一個、輪流奸污瞭她純潔、無瑕的處女之身┅┅

    然後,我腦海中,又彷佛看見自己在也類似的處境下,被闖進傢來的陌生男子強迫著,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還是在自己與丈夫的┅┅那張本來計劃好要跟男友李桐作愛的同一張大床上,為瞭保全自己不被傷害,我不得不乖乖聽命於他,要我作什麼我就作什麼的情景!┅┅

    當想到這兒時,我竟難以置信地感覺到,自己的私處都已經潮濕起來瞭!

    同時我也發現,我身不由己被這“歹徒”挾持著,也步步蹣跚地到瞭臥室門口。由半掩半開的門扉,可以望見臥室裡窗簾全都闔上的昏暗中,那盞從早上就一直亮著的床頭燈,正灑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張床上。

    剎那間,我突然感到無比 心。因為那是我早就承諾,要和情人李桐作愛的床呀!我怎麼可以又跟另外一個、而且還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張床上,作那種事呢?┅┅我已經背叛瞭丈夫不算,難道還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嗎?!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聲吶喊著,兩手用力抵住臥室門框,不管男人怎麼在後面推,我都死命撐著,就是不肯進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後挺,和“歹徒”的身體就貼得愈緊、揉 得愈密;而我屁股溝裡感覺到他那隻條狀物,變得愈來愈硬;同時撲在我頸子後面的肌膚上,他噴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熱瞭。

    “天哪!┅┅我不能,我絕不能進去啊!┅┅就是要被強奸,我寧可就在臥室外面、在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瞭,也不要在臥室裡的床上啊!”

    雖然我如此荒謬地告訴自己,其實心底卻隱約明白,如果會被沾污,我倒寧願自己是被強迫的、不得已的。因為一旦上瞭床,在他威風八面、有如生龍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極可能會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來。那我所有的清白、顏面,豈不都將澈底蕩然無存?┅┅別說沒有臉再見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豈不也將永遠抬不起頭瞭嗎?!

    但這些隱約的思緒,當我在自己傢臥室門口,慌張、急迫的掙紮中,也不過隻是如洶湧的大海裡,翻起的一絲漣漪,稍縱即逝罷瞭。

    我奮力抵抗,最終還是不敵男人強而有力的挾持;緊緊巴住門框的兩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個身軀,跌倒在地上。而跟著壓在我背上的這名“歹徒”,立刻就象隻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條狀物嵌在我臀溝裡面,一上、一下地拱著。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饒瞭我吧!┅┅”

    我幾乎是哭著哀求他。可是身體卻好象跟嘴巴說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連連往上挺著。而且還彷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搖動。

    “啊~!┅┅呵─啊~!┅┅”

    他也象禁不住地吼出聲來,同時下體在我屁股上沖得更兇、挺得也更急、更猛。這雖說是掙紮,卻更象作愛的身體糾纏,令我難忍的性欲熊熊燃燒起來;用手肘撐著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愛的動作一樣,聳起屁股,陣陣往他好硬好硬的東西上拱。

    但當他將一手環到我的胸前,開始觸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時,雖然我已忍不住瞭,卻仍舊喊叫著∶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佛聽見他低聲的急吼中,象生氣般嘶啞地問著∶

    “張太太,誰叫你這樣無謂掙紮!┅┅也害得我忍無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訴你,隻要乖乖聽我的,就不會傷害你嗎!?┅┅”

    “我┅┅我┅┅”

    我身子在無比亢奮之中,隻以為他就要在臥室門口強暴我;沒想到他居然問起我問題,而且把我問得糊塗,一時竟不知該怎麼回應瞭。這時,後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著抱住我整個身體,從地上拉瞭起來。

    還沒搞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進臥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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