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已經播放完瞭,黃靜依然未從驚愕中緩過神來,我輕輕把她摟進懷中,用下巴摩挲她的秀發,問道:“小靜,在想什麼呢?”
黃靜似乎帶點慌張,斷續道:“沒,沒什麼!”
我知道她肯定想到瞭什麼,但她不說,誰又能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將攝像機擺放在床頭櫃上,鏡頭對準大床,整個床上活動的畫面都將被拍攝下來。
隨後倆人默默地依偎在一起,過瞭一會,我覺察黃靜的手在我胸膛上緩緩移動,聽她道:“你怎麼會有這種錄像?”我嘿嘿笑道:“過年從成都回來,一回到宿舍就碰到的,順便就幫他們拍下來作個留念。”
黃靜抬頭又問:“那他們知道不?”
我搖搖頭,道:“我沒驚動他們,偷拍的。”
黃靜擔憂道:“要不把它刪瞭吧?要是傳瞭出去,或是被他們知道瞭,那禍就大瞭。”
我想想,覺得黃靜言之有理,但把它刪除,心裡確實舍不得,於是狡辯道:“我們把它保存好,沒人知道的。”
黃靜柔潤的小手已經滑到瞭禁區,緩緩而又柔和地在陰囊上劃動,慢慢搞得我也是情欲漸起,神魂飄蕩。黃靜突然問道:“你覺得清清好還是佳麗好?”
此刻我正在舒爽中,想也沒想就答:“兩個都好!”
黃靜緩緩把頭伏到我胸膛,伸出舌頭舔弄我的乳頭,爽得我心神激蕩。過瞭一會,黃靜邊挑逗我邊說:“黃建設好厲害哦,公司兩個大美女都被他搞上手。清清好奇怪,下邊怎麼會一根毛都沒有呢?”
我仰著頭,微閉雙眼,盡情享受黃靜溫柔的服侍,口裡答道:“那叫白虎,萬裡難挑一啊。”
黃靜柔潤的小手已經握住瞭開始蘇醒的陰莖,輕重適中地套弄著,陰莖逐漸充血硬挺,脹硬欲裂,讓我熱血沸騰。
黃靜邊弄邊漫不經心地問:“讓你做,你想不想?”
我毫不在意地答:“想啊!”
說著這話的時候,我腦海中浮現出方清清淡妝素雅,有著窈窕身材、身上總飄著淡淡蘭花香氣的模樣,隨即就是那一身白可欺雪的肌膚,胸前鼓起的兩團乳峰,雙腿之間銷魂洞天處一個白白凈凈的玉桃子的場景,要是小弟插入她的桃源洞,不知道會有多爽啊?想著想著,堅硬的肉棒更加暴漲欲裂,跳瞭兩跳。
黃靜感覺到瞭,低頭伸出舌頭舔弄龜頭,柔聲繼續問:“她們一起陪你,像黃建設那樣,你想不想?”
我的思維立刻浮現三人同床的場景,隻不過男主角換成瞭我,有如此貌美如花的兩個美女作伴,人生何等快活啊!冷不防黃靜將暴漲的肉棒全根含入口中,下體傳來一股前所未有無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頭!爽得我哼叫一聲,口裡喊道:“想啊!”
黃靜的口技是越來越好瞭,她以舌尖在龜頭四周輕輕舔吻著,有時又輕含咬一下,而我便美得全身一直顫抖,有時那張小嘴含吸得滿滿的,再輕輕吐出來,這一吞一吐,一緊一放,使我樂得舒適無比!
我睜眼瞧著這個俏麗而淫蕩的美女,憐惜地撥開烏黑的秀發,欣賞她嬌媚的臉龐含著肉棒的媚態,而她也用絲絲的媚眼誘惑著我,如此熟悉而自然的動作,這在以前真是不可思議啊!
黃靜又舔弄瞭片刻,春意盈盈問道:“舒服嗎?”
我點點頭,說:“好爽!”
黃靜於是來瞭個深吸,把陰莖深深吸入喉底,用牙齒輕輕咬瞭幾下,吐出來時不禁喘瞭口大氣,爽得我差點又喊出聲來。
黃靜蛇一般又貼上我的身子,雙手摟住我脖子,媚眼迷離,羞怯道:“我想要!”
在她的百般挑逗之下,我的陰莖早已經是漲痛欲裂,巴不得有個銷魂洞穴來消消火氣,黃靜此言深合我意,於是緊貼她耳邊道:“你真是個小淫婦!”
黃靜聞言羞臊不已,一手往下扶住堅硬的肉棒,臀部輕移,對準目標後,陰道慢慢地把陰莖吞沒,陰道內部是那麼的暖和,那麼的濕潤!
待把陰莖完完全全套弄進身體內,黃靜長籲一口氣,雙眼蕩著勾魂的秋波,道:“我是大淫婦,專門對付你們這些壞男人!”
黃靜的穴內的溫度似乎很高,而且水也多,寶貝沉浸其中特別舒爽,加上她天生麗質,那種淫蕩的表情,令我性致高漲百倍。
黃靜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身子一上一下自得其樂做著歡快地運動,口裡同時不斷發出誘人的「嗯」、「唔」聲。也許她是憋得太久瞭,此刻正在盡情地發泄那久違的情欲。
由她套弄瞭一百來下,我開始覺得不過癮瞭,於是換瞭個姿勢。
黃靜正躺在床上,雪白的長腿在我的肩膀上,雙腿大大的張開著,兩個雪白的奶子格外耀眼,我趴到她身上,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幹著,而黃靜則淫蕩的配合著我的抽插,上下挺著屁股,口中不停地淫叫著:“美死瞭……樂……樂哥…我……愛你……美……”
我大力的抽插著,同時雙手已經伸到黃靜的胸前,玩弄那一對堅挺的奶子。黃靜的雙手緊緊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往下按,臀部更是不停的往上頂著扭動,好讓插在小穴裡的大肉棒,消除穴內的騷癢。
我邊幹邊喘息,問道:“你說你看到姐夫……和……和白雪做愛,是不是真的?”
黃靜也邊喘息邊道:“是……是真的……我,好……好舒服啊……”
我問:“那你看瞭……是不是也想要啊……?”
黃靜的屁股扭得更有力瞭,口裡呻吟道:“想啊……想死我瞭……”
我抽插得更猛烈瞭,罵道:“……蕩婦……看我插死……插死你這個……蕩婦……”
黃靜輕咬著嘴唇,半閉著眼睛,輕聲的呻叫著:“喔…你的大寶貝…插死我瞭…”
瞧她一副淫蕩不堪的模樣,我再也無法憐香惜玉,粗壯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兒裡橫沖直撞,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條蛟龍,正在興雲佈雨地翻騰躍動著,操得她神智漸漸恍惚起來,我邊操邊問道:“小淫婦……爽不爽啊……下回你再敢偷看,想要……就讓姐夫操你……”
黃靜緊閉著一雙媚眼,淫蕩地自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嗯哼聲,忍不住快樂地大聲浪叫道:“喔……喔……好……好美喔……姐夫……姐夫……操我……好……美!……”
看著一位端莊的淑女被操得變成一個床上的蕩婦,心中的快感驅使著我更加用力地挺弄著肉棒插幹她的小穴,發出瞭陣陣「撲滋!撲滋!」的美妙聲音,床單被她小穴裡湧出來的淫水給浸濕瞭一大片。
聽著黃靜口裡“姐夫,姐夫”地喊著,喊得那麼親熱,那麼自然,我心裡不禁有股酸意,轉而浮想到身下這具嬌軀在她姐夫面前也如此淫蕩不堪,我和黃依玲在旁邊顛鸞倒鳳,四人大被同眠的情景,我終於堅持不住瞭,堅硬的陰莖在黃靜熱騰騰的肉壁夾弄下,生出一股尿意,肉棒暴漲,跳瞭幾跳,千軍萬馬奔湧而出。
同時,黃靜也到達瞭頂峰,被我滾燙的熱流一灑,口裡“呀”地高叫一聲,身如八爪魚般抱緊瞭我,陰道一陣陣收縮,全身猛烈地顫抖著。
高潮過後,床上一片狼藉,我滿足地擁抱那美麗的嬌軀。黃靜無力地喘息,倚在我的懷中。
我憐愛地撫摸她的秀發,輕聲道:“小靜,有你在身邊,人生無憾瞭……”
黃靜雙腮再次泛紅,微微斜著頭,輕聲說道:“嗯,我會在你身邊的……”
第二天,我和黃靜起得稍晚,要不是黃依玲拍門,可能還不知要睡到哪時。一夜無休止的激戰,兩人都耗盡瞭體力,起床後,黃靜出現瞭黑眼圈,而我也感到身子有些疲軟。
我先下到樓下,黃依玲在廚房忙著,白雪坐在沙發上,一看到我笑嘻嘻道:“你們倆啊,沒個度,也不差這一夜半宿的啊!”
一聽此話,兩人關系似乎已經很密切瞭,想起昨晚飯桌下我和她雙腳摩擦的情形,再聯想起黃依玲講述她們之間的故事,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在誘惑著我。
於是我“嘿嘿”笑道:“等你嘗過葡萄的滋味,你就知道是酸是甜瞭!”
白雪俏臉一揚,雪白的臉龐透著暈紅,笑罵道:“少臭美!”
說著話間,黃靜也從樓上下來瞭,白色吊帶小背心,下著黑色緊身短褲,把美好的身段勾勒無遺,長發飄逸,洋溢著青春的風采。
白雪一見黃靜,含笑道:“小靜,你說帶我出去玩,現在都幾點啦。”
黃靜倒是不慌不忙,笑盈盈道:“你急什麼呀,我還多找兩個人一起去,人多才好玩嘛。”
我說:“今天我走不開,沒辦法陪你們瞭。”
白雪眼裡似乎有點失望,不過臉上並無顯露,道:“你不一起去嘛?”
我笑道:“要不是確實走不開,我十分樂意哦。”
黃靜道:“行瞭,我們趕緊吃早點,他們就快到瞭。”
不料正說著,門鈴就響瞭,黃靜高興地跑去開門,我正猜想來的會是誰,門一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就進來瞭,原來是胡曉宜;隨後跟進一男的,卻是胡曉宜的男朋友金國正。
黃靜和胡曉宜是老同學,久不見面,自是親熱異常,拉著胡曉宜的手,為大夥作著介紹,我和胡曉宜及金國正早已熟悉,自不多說。
倒是金國正和白雪,兩人一打照面,互相都有些驚詫,異口同聲道:“怎麼是你?”
我們幾個在旁邊也是深感詫異,胡曉宜忙問:“原來你們認識?”
白雪和金國正似乎有些不自然,金國正慌張道:“認識……認識。”
白雪比較鎮定,臉上浮出笑容,道:“我和他是在火車上認識的,當時恰好同座。”
瞧他倆剛才的慌張神色,我猜想他倆的關系肯定不止是認識而已,朝黃依玲望去,她微微點頭示意,眼裡也是疑竇叢生。
黃靜高興地說:“太好瞭,既然大傢都認識,我們可以玩得更開心瞭!”
招呼胡曉宜和金國正坐下,我們四人趕緊吃早點。完事後,我回瞭公司,她們幾個結伴出遊去瞭。
回到公司,已經遲到很長時間瞭,不過誰也沒過問。自從當上市場部助理,我發覺職位高一級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就如現在,我遲到瞭也沒誰過問,何況市場部本來就忙得要命,所以誰都不會想到我在傢睡覺睡過頭瞭。
開始瞭忙碌的一天,但接下來收到的一個消息和兩個電話,打亂瞭我有序的步伐,令我再也無法安靜下來。一個消息是李佳麗發短信告訴我的,南總很欣賞李力德,已經決定派他到西歐進修三個月,知道這個消息,想起李力德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我深感厭煩。
接下來的兩個電話,一個是汕頭的小琳來的,一個是我打出的。
小琳在電話裡急促地說:“樂哥,建設哥出車禍瞭,住在醫院。”
我嚇瞭一跳,忙問:“會不會傷著瞭?嚴重不?”
小琳慌張道:“我也不知道,是司機小劉告訴我的。”
我穩住心情道:“那快過去醫院看看,然後給我電話。我找找汕頭的朋友,看能不能幫上忙。”
小琳應聲“好!”就把電話掛瞭。
“出瞭車禍,真是的,他媽的怎麼搞的?”嘴裡低聲罵瞭黃建設一句,我醒悟出車禍要趕緊找警察幫忙才行,而黃建設身在汕頭,隻能找汕頭的交警,但在汕頭我能找誰呢?
突然間,我想到瞭柯平――在澳門回歸時,保護朱總理立過三等功的優秀警察,他的老傢就在汕頭,找他也許有辦法。
打定主意,我撥通瞭他的手機,電話連續“嘟”瞭許久都沒接,我想他也許出任務去瞭,正當我打算掛斷時,電話接通瞭,一個柔和的女聲問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一愣,以為撥錯號碼瞭,不過隨即就否定瞭自己的想法,撥打的號碼是存在手機電話薄裡,我確確實實撥打的是柯平的號碼。於是我小心問道:“你好!請問柯平在嗎?”
電話裡一陣沉默,我突然有種不祥之兆的感覺。
對方終於說話瞭,話音有點凝重:“你是蕭樂嗎?”
我答道:“是,我是蕭樂。您是……?”
柔和的女聲淡淡道:“我是他的未婚妻,徐敏。”
這時我的直覺告訴我,肯定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瞭。我急忙問道:“柯平在嗎?”
徐敏停頓瞭片刻,緩緩說瞭一個有如晴天霹靂的消息:“他犧牲瞭!……”
我脫口問道:“什麼時候?”
徐敏沉重道:“4月1日。”
我當場震住瞭!腦袋立刻亂成一團。柯平犧牲瞭?怎麼會這樣?這是不是真的?柯平――一個好警察啊!不,不可能。4月1日,愚人節愚弄人的玩笑吧?如此優秀的人民警察犧牲瞭?為什麼呀?他可是我最值得信賴的朋友啊!!!
一時間,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大腦一片混亂。
電話裡傳來徐敏哽咽的聲音:“謝謝你!蕭樂,你是柯平的好兄弟!”
我強壓自己悲憤的心情,道:“嫂子,你多保重!”
徐敏緩緩道:“謝謝你!”
此時此刻,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淚水奪眶而出,哽咽道:“嫂子……我……我掛瞭,以後我……再給你電話……”
掛瞭電話,我整個人傻坐著,任由淚水順流直下。柯平音容笑貌浮現腦海,他是那麼的開朗,那麼的堅定,他有著一身好武藝,對打擊犯罪分子是那麼的勇猛果斷,就這樣一個有著大好前途的優秀人民警察,真的就犧牲瞭嗎?
我回想起與柯平第一次相識的情景。
當年我離開曾以為榮的北京,背起行囊孤零零踏上瞭南下的路途,來到深圳舉目無親,兩日時間遊蕩在街頭尋找工作,但招工信息多如海洋裡的浪花,看瞭眼睛都累瞭。
就在我拿著報紙在街上邊走邊看時,後面傳來瞭“抓賊啊,抓住他”的叫喊聲,我回頭一看,一名身著西裝的青年男子在前面奔跑,後面一個身著警服的警察和一個中年男子在追趕,周圍的人們都在躲閃。
我立刻明白瞭,西裝男子肯定是搶劫或偷盜被發現瞭,正在逃脫。我不動聲色,待他疾步沖過來時,我突然把腳一橫,立即把他絆倒在地,這一下摔得他夠嗆,趴在地上無法動彈。警察也快速追到瞭,一把扭住西裝男子的手臂,給他銬上手銬。隨後用身上的對講機呼叫同事,不出十秒,就有兩個警察趕到瞭。
追趕的警察向我道謝,握住我的手,一定要我隨他到隊裡走一趟。我本來也是漫無目的在街上遊蕩,既然他邀請我到隊裡走一趟,我就答應瞭。
這個警察就是柯平,他當時還在巡警隊,聽說我到處找工作,詳細瞭解我的情況後,對我說:“你最好還是到大公司去,那裡才會有你發揮的環境,對瞭,我聽說XX公司也在招人,你去試試,相信你行的!”
這是我倆第一次見面,柯平就如此熱心腸地幫助我鼓勵我,他所說的XX公司正是我現在工作的單位,當時我聽從瞭他的建議,就去應聘瞭,一路順利地通過瞭筆試面試,被王經理挑中,到瞭市場部工作。
我和柯平的友誼就從此開始,過後不久,柯平也因表現突出,調到瞭刑警隊工作,到瞭1999年澳門回歸前,他又被挑中,秘密集訓瞭半年,參加瞭澳門回歸的保衛工作。
就是如此優秀的人民警察,怎麼可以犧牲呢?我仰頭問蒼天,蒼天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