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嬌笑出聲,一把就將吳玉良的褲衩扒瞭下去,裡面的彈簧樣跳起來,險些崩在喜兒的臉蛋上,又是一陣嬌笑連連。小嬌紅著臉兒說道:“吳哥的傢什太大瞭,人傢都容不下吶!”
“切,有不叫你上,你怕啥,看我的!”
喜兒說著就用手攥著吳玉良的堅挺摩挲著,自己跨蹲在男人的腰胯上,把自己短裙裡面的小褲衩向一邊拉開,一隻手攥著男人的圓頭在在自己的桃花源口的大小花唇間來回的磨蹭著。
吳玉良哪裡受得瞭這樣的“折磨”他強忍著裝醉不醒,喜兒卻哼哼唧唧起來,好不舒漺!這樣磨瞭一會兒,花唇裡面早已經濕膩膩的滑溜溜的瞭,喜兒試探著往下一坐,一點都沒有障礙地就吞瞭進去。她發起搔來,蹲在那裡雙手揉著自己的酥胸,上上下下起伏著,沒多大一會兒,就把男人的寶物磨得火熱爆漲瞭。
吳玉良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哼來,小嬌連忙撲上去雙手按著他的臉頰親吻他的嘴巴,把自己的小舌伸進瞭男人的嘴裡攪動著,感覺就好像在舌殲一樣。喜兒大動起來,一陣疾速的上下,男人射瞭,喜兒鎖緊瞭自己的花道,將男人噴發的歡液全都盡數吞沒瞭……
喜兒起身,連忙用手紙將吳玉良的寶貝清潔瞭,又將他的褲衩拉上去。吳玉良長出一口氣,翻身過去又睡著瞭,這一次,他是真的睡著瞭,剛才釋放瞭太多的能量,沒多大一會兒,他就起瞭鼾聲。
喜兒跑到洗手間去洗瞭自己的下面,她知道剛才吳玉良是醒著的,相信這一下自己已經給這個男人留下瞭很深的印象。她清洗好瞭回來,卻發現小嬌已經將自己偎近瞭男人的懷裡。
“這小妮子倒是搶瞭好位置!”
喜兒有些不快,但是也沒辦法,隻好就在吳玉良的後背躺下來,緊挨著男人的脊梁,也昏昏欲睡瞭。
紅姐在外面有些不高興,她抱怨洪胖子為啥不讓她進去服侍吳玉良,洪胖子卻陰陽怪氣道:“小紅,你是我的人,我他媽不能老是把自己的女人送到他的炕上去是吧?今兒老子有興趣想跟你玩玩,你跟我來!”
“滾犢子,你老婆在傢裡守著,我啥前兒成瞭你的女人瞭?”
紅姐擰扯著掉瞭小臉子。
洪明笑嘻嘻摟著紅姐上下亂摸,今兒不知道怎麼瞭,洪明總覺得心煩意亂的,他很想在紅姐的屁戶後面打上一槍,以此來平息自己躁動不已的心。
紅姐掙脫推阻都沒有用,後面將她擁抱進瞭一個單間,關好門,就把紅姐按趴在炕桌上。紅姐索性也不掙紮瞭,自己將褲子褪掉,露出來白花花的大屁戶。
洪明還是將她按趴下,自己的褲子也沒脫,就將拉練拉開,掏出來那根,硬撅撅就杵瞭進去。紅姐裡面一點兒都還沒有濕,疼得她叫出聲來。洪明胖乎乎壓在紅姐的大白腚上,聽見瞭紅姐在自己的跨下慘叫,這讓他興奮不已。
自從紅姐上過吳玉良的炕以後,這女人就高傲得不得瞭,碰也碰不得,對其他客人也是愛搭不理的。今兒洪明是有意識教訓下她。他雙手按著女人的後腰,猛烈地沖撞著,雪白的屁戶蕩起來好看的肉浪,一波一波隨著他的沖撞蕩漾開來,女人叫得更加的淒慘瞭。
洪明伸手一把抓住瞭紅姐的頭發,使勁將她的上身拉起來,自己的另一隻手從後面抄到前面,拉扯開瞭她的上衣,伸手抓著瞭她挺翹的嬌蕾,使勁抓捏著,更加疼得紅姐哇哇亂叫,雙腳向後亂蹬。
炕桌翻瞭,洪明整個壓在紅姐的後背上,將她的雙手擰在後背,用這種小包間都有的紅繩在後面將雙手的手腕綁在瞭一起。
洪明站起來,強迫雙手被綁的女人面對自己跪下來,他惡狠狠說道:“我告訴你紅姐,到啥前兒你都得是我洪明的女人!沒有我當日收留你,你他媽能有今天!來張開嘴,給哥好好的舔!”
紅姐緊閉著嘴巴和眼睛,洪明伸手將她的腮幫子捏開瞭,將自己的堅挺猛地搥瞭進去!“哇!臭裱子咬我!”
洪明觸電般將自己的寶物抽出來,可是上面已經是血淋淋的瞭。
洪明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也不敢耽擱,抓起一個幹凈的白毛巾捂住就跑瞭出去,邊跑邊招呼弟兄開車送他去醫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被人嘴咬瞭跟被狗咬瞭差不多,尤其還是這個位置,這不是要斷瞭男人的武功嗎?
幾個弟兄見自己的老大這副狼狽相從包間裡面跑出來,都知道他跟紅姐在裡面,誰也不敢多問,連忙開車駛向縣醫院。
幾乎就是一錯身兒的功夫,縣局刑警隊的兩輛警車就到瞭。五六個刑警跳下車沖進瞭韓城苑,前廳經理卻說洪明剛走,他們的車還走瞭對頭碰!
大個子李兆年不相信,下令搜查,幾個協警不管那麼許多,樓上樓下就折騰起來,他們哪裡知道,自己的常務副局長吳玉良就在樓上的包間裡,正左擁右抱酣睡正香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