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女意郎情兩相宜,從天分下好佳期;撥雨撩雲真樂事,吟月詠風是良媒。襄王已悟陽臺夢,巫女徒勞洛水悲;錦帳一宵春意滿,不須鉆穴隙相窺。
且說秋花呀的一聲,竟沒瞭氣息,羅三心急,忙掣柄而出,急俯肚上以口佈氣。良久,秋花方醒轉來,亦不言語,探纖指去那羅三胯下,捻個不止,那話兒早已悄然而揍。
羅三嘻笑,知他欲火難殺,遂將口含住腥紅乳頭,緊撮慢咂。頃刻,那乳頭兒勃然而立,那陽物亦響然而立。
秋花艦見塵柄昂然而立,喜不自禁,取過一張繡帕,將牝兒拭凈,道:“親親,速速入來!”羅三掰開秋花雙股,扶住硬梆梆陽物,先去化緣觸弄一番。
秋花當不過,叫道:“親親!妾身牝中花心已萎瞭一回,如今卻又卜卜亂跳!這是為何?”
羅三一頭將龜頭摩弄花房,一頭道:“女子花心豈如花般能萎的瞭?
即便陰精泄盡,亦翕扣不已,渴盼烏將軍拜訪,怎能萎去?”
秋花道:“適才烏將軍率五姐妹齊齊殺來,花心妹妹自然當不過,妾身百般討饒。哥哥隻是不依,花心兒活生生給抵進去瞭!”
羅三道:“哥哥多有得罪,此時便倍加憐愛,以功補過!”
秋花道:“這還是句人話,妹妹允瞭你,緩緩的人!”羅三得令,扶直陽物,照準肉縫兒一頂,遂盡根沒入。急忙忙的聳身大插,又抽送瞭千三百度,牝中淫水流得可憐,已換過三回繡帕。
那秋花左右亂顛,床板合著大搖大擺,羅三狠狠頂提,卻不見精兒出來,熬得難耐,遂騰身下床,令秋花橫臥,將那玉腿高高推起,架於肩上,扯過繡枕,襯於其臀下,又抽送瞭三百馀度。
秋花道:“內裡火熱!親親那話兒,似一條火棍一般,插得花心正好消受!”羅三知其佳境漸至,又加力抽送瞭百馀度,秋花嚶嚶叫道:“妹妹,精兒來瞭!”羅三發力大聳,陡的情穴大開,陰精滑滾滾的湧出!
羅三卻不得泄火,低首覷陰精湧流不止,霎是有趣!卻見精兒湧向後庭,匯集一處,遂將龜頭湊向庭眼,秋花大駭,道:“親親!萬萬不得入!”羅三道:“妹妹為何畏怕?”秋花道:“後庭險阻,妹妹當不得!”
羅三道:“許是無礙!待哥哥把些淫水兒抹於龜頭之上,不怕插不進去!”言罷,羅三聳身一插,止進龜頭。秋花連聲叫痛,反將股兒合緊,羅三再度一插,未進一寸。遂雙手著力,狠狠掰開玉股,方才聳入一寸!
秋花無奈,雖是疼痛,隻能極力忍受,任其所為。那龜頭已進瞭兩寸有馀,內裡艱澀無比,遂抽將出來,復入牝中遊衍一番,弄些淫水於龜頭之上,重振旗鼓,大肆侵入!秋花牝中亦有些動靜,遂張開雙股,將後庭盡露於烏將軍。
羅三湊入,秋花幫襯,二人合力一聳,塵柄盡根沒入!秋花道:“那話兒陷於妹妹肚中去瞭!”羅三遂大拽大扯,抽則至首,送則盡根,不出百十回,後庭登顯寬綽。羅三喜極,捧定粉股,連連相湊,乒乒乓乓一陣大弄。
羅三龜頭緊麻,強頂硬提。秋花爽極,淫聲浪語,心肝寶貝亂叫不止。秋花迎湊不歇,陰精竟大丟一回,方眠倒於床!
羅三肢體酸麻,站立不穩,轟然而頹,將個秋花覆個正著。二人歇瞭近一個時辰,秋花醒轉,對羅三道:“為人在世,日間辛苦,全靠夜裡安眠,做些風流趣事。你今做這生意,甚非常法。”
羅三道:“行業落在中,也沒奈何的事,辛苦也說不得。”
秋花道:“你何不日裡做瞭日裡賣,或今日做瞭明日賣,何必定在三更半夜起來?我昨夜被你們亂瞭半夜,全然未眠,看著天明。”
羅三道:“這生意全憑夜裡做瞭,早上等人買去吃,若錯瞭時辰,就買得少瞭。”言罷,二人睡去。
不覺數月倏忽而過。秋花一日產下一子,不禁心中暗喜道:“也不枉與褚老爺擔驚受怕恩愛一場,留得他種,日後養大,便他領去,不絕他宗嗣,報他求子之苦。”
羅三見瞭,不勝歡喜,連報知與母親。羅母初然聽瞭,亦甚喜歡,因將手指一算,不勝叫苦。思忖道:“向來懷胎必十月方產,就不足月,亦要九月。今嫁來不足六月,忽然分娩,這定是個孽種。”遂漸生恨心,幾次要溺死孩子,皆無奈秋花不放,即便如此,羅三皆無所知之。
自此,羅三夜夜三更便起,同著母親做活。那秋花整日抱著小孩,打扮的妖妖嬈嬈,常立門首,東相西望,活得倒也舒閑。
羅母看在眼裡,心中卻十分不快,便漸漸發話道:“嫁富貴行富貴,嫁貧賤行貧賤。如若命好,亦不嫁於我傢。實指望有瞭媳婦,能替我些力,不想娶瞭這麼個懶婆娘,整日安安閑閑,吃著自在飯兒,倒辛苦瞭我母子倆,有甚臉立於門首,在此招蜂引蝶,也不怕別人笑話!”
秋花先前聽瞭,雖有些氣,卻不敢回言。到後來,忍不住便接言回語,婆媳十分不投,時常吵鬧。虧得羅三夜裡督責妻子,日間解勸母親。
不期這羅母思前想後,自己守寡多年,將兒養大,討瞭媳婦,吃碗自在茶飯。誰知討瞭這媳婦來傢,貪吃懶做,且兒也如此這般,弄的門前生意蕭條,便十分氣苦,漸生病來。因時日久長,服藥無效,堪堪待斃。
將及臨終,因向兒子道:“我當初原不肯叫你討他,隻因你不依我,恐我去後,你苦便來,還要替你裝門面、壞名頭。你若肯甘心便罷,若不情,可聽我言,速速尋人打發他去瞭,還可落得羅門有幸。”說到傷心處,一時痰塞,至半夜而死。
羅三抱住母親遺體大哭,與秋花直守到天明。幸得羅母有些積蓄,便取來買瞭衣裘棺木,守孝七日,方才入殮出殯。
自此,傢中沒瞭支持,夫妻二人過日,不睡到日上三竿,便不起來。
秋花無拘無束,有時高興,便幫著做些豆腐。做瞭一日,倒歇瞭兩日,時常無人,及至做瞭,那些人傢不曉得,又在別處買瞭。生意一日不比一日,傢中十分清淡,秋花又日日少不得葷酒,隻得將身邊私銀今日用些,明日也用些,漸漸用盡。
羅三見無來路,隻得苦掙幾箱豆腐,賺錢養他,將就著過活。
過瞭年馀,秋花漸短嘆長籲。不是對鏡磋嘆,便是停針不語。羅三見瞭,知傢中淡薄,隻得勉強買些葷酒,奉承他歡喜。每日到晚,二人吃一壺上床,期再博得妻子歡心。誰知秋花之意不在酒,而別有他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