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最後的放縱。你想啊,我們到瞭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都是陌生人,這樣你還怕什麼?咱倆也幹瞭不是一次兩次瞭,我瞭解你,你還是很享受性愛的,不過看起來,你男朋友貌似還達不到你的要求,現在的你隻有我能滿足,我馬上也要走瞭,這不是最後的放縱嗎?」
「啊……啊……啊……」
由於阿濤說著話,下身的動作也沒有聽,所以現在小欣隻有以呻吟來回應他。
「那裡沒有人認識你,我們可以玩很多新鮮的花樣,保證能令你高潮不斷的,你好好想想,你不留戀那極致的快感嗎?而這些,隻有我能給你,對不對?」
「啊……啊……啊……」
小欣依然浪叫不停,也不知道她聽進去多少。
「隻要你聽話,我保證我會讓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你不想嘗試嗎?而且我保證,回來之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是一次沒有後顧之憂的放縱之旅,你不想要嗎?」
阿濤還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啊……啊……啊……」
小欣還是沒有回應。
「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是默認瞭。」
阿濤自說自話的說道。
其實剛剛從小欣給阿濤打飛機的時候,我們就知道,小欣一定會去的,是為瞭阿濤的承諾也好,是擔心奸情暴露也好,總之她一定會去。但是就算去瞭,那其中也是帶瞭要挾的成分,這樣就不會讓她打開心扉,不會去感受旅行中的快樂,這是我和阿濤都不想看到的。
所以阿濤現在就是為瞭給小欣寬寬心,雖然要挾的成分依然存在,但是你能說出幾句似是而非的話,起碼在她心裡就有瞭一個去的理由,一會相對算是溫和的借口,這樣心情也會好一些。
因此阿濤也就不需要等小欣的回答,他隻要把這種心理灌輸給小欣就算完成任務瞭。
「乖,我就知道,我們的乖寶寶,一定會聽我的。來,再換個姿勢。」
阿濤說完,就寵溺的起身,輕輕拍瞭拍小欣的後背。
這個動作是兩個人經過這麼久的配合練就出來的默契,隻見小欣,依然保持趴伏狀態,隻是在阿濤起身抽出陰莖後,把屁股拱起,然後兩條腿向前移,成跪姿,然後高高撅起屁股向後拱去,脖子以上仍然緊貼著床鋪,上身傾斜。
而阿濤則,在小欣跪趴好後,跪在瞭小欣的兩腿之間,然後扶住陰莖,插入陰道。
就這樣兩個人默契的換成瞭後入的姿勢。
阿濤兩隻手把住小欣的腰部,開始瞭前後的抽插。
「啊……啊……啊……這……這個好……深……啊……」
「爽嗎?寶貝?」
「啊……好……好舒服……啊……啊……」
小欣的身體隨著阿濤的動作,前後動著,她的一邊側臉挨在床鋪上,隨著身體的晃動,臉蛋已經變瞭型。甚至我依稀看到,她的嘴角好像還掛著一絲絲口水,可見她現在已經被阿濤操幹的即將再一次登上巔峰。
「啊……啊……啊……到底……到底瞭……啊……啊……」
這個姿勢阿濤更加的容易發力,所以他現在是下下直沒到底。本來後入式就會給令女人更容易到達高潮,再加上阿濤如此大開大合的告訴抽插,小欣的第二次高潮,也接踵而至。
「啊……啊……好……好……用力……到瞭……到瞭……啊……我……要……到……到瞭……」
這一次小欣是真的已經放棄瞭想要克制自己聲音的念頭,她的浪叫前所未有的大。
這個時候,阿濤也變得更加奮力,速度飛快,「啪」「啪」的聲音幾乎要連成一片瞭,這種感覺我是能體會的,小欣高潮時陰道裡的吸力,大的驚人,就好像必須要吸出你的精液一樣,所以阿濤現在應該也在小欣陰道的包裡之下,即將要射精瞭。
「啊……啊……啊……啊……要……到瞭……啊……」
「嗯……嗯……嗯……」
小欣尖細的嗓音,和阿濤粗壯的悶哼,夾雜在瞭一起,此起彼伏。
「啊……啊……啊……啊!~~」
直到小欣再一次發出那暢快的嚎叫,兩個人的上半身同時靜止,隻剩下半身一個抽搐,一個顫抖。
男人的快感時間總是比女人消散的快很多,阿濤依然還是先恢復瞭過來,他的屁股慢慢向後,終於把陰莖抽出瞭小欣的陰道。沒有瞭阿濤的鉗制,小欣才得以舒服的躺在瞭床上。
阿濤起身後,輕輕下床,取下瞭避孕套,我看著那個裝滿瞭白色液體的套子,那裡都是阿濤的子子孫孫,而外面則都是我親愛女友的愛液,那本應分泌給我的愛液,此時隻能可憐的附著在那個橡膠制品上,而且它們還是為瞭一個野男人而分泌的。
阿濤的精量不多,估計是昨晚跟小蕾也是大戰瞭數個回合。
阿濤把避孕套扔到瞭垃圾桶裡。此時小欣也已經在床上坐瞭起來。
「我想回去。」
小欣輕聲說道。
「回哪?」
阿濤疑惑的問道。
「回寢室。我想洗澡。」
「回寢室?你現在出去?本來老板就以為你是出來賣的,你這個時候走?怎麼著?一會還有別的活啊?」
阿濤故意把話說的很難聽。
「那……那我……怎麼辦?」
小欣有些猶豫瞭,仔細想想,好像現在出去,真的會讓人產生誤會。
「什麼怎麼辦?今晚就在這吧。我帶瞭套,你那裡面都是你自己的東西,你怕啥?好好擦擦趕緊睡覺吧。」
阿濤說著,就伸手拿過紙巾,扔給瞭小欣。
小欣結果紙巾,輕輕擦拭著自己的下體。不過看她的表情,對於晚上在這裡住,還是有些猶豫。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我昨晚也跟小蕾做瞭,現在體力不行瞭,今晚我不會再動你瞭。」
阿濤為瞭讓小欣安心,再次說明到。
小欣沒有接話,還是在輕拭著下體,低著頭,思考著。
阿濤也沒有在說別的,隻是拿起煙,坐在床邊,抽瞭起來。
我知道小欣的腦子裡現在在想著什麼,隻能看著她,在反復的擦拭瞭幾次,確認幹凈瞭之後,起身下床,撿起被扔掉的內褲和內衣,默默的穿瞭起來。
穿好後她輕輕的上床,拉過一床輩子,躺在瞭床鋪的最裡面,她把被子裡的很嚴,好像生怕自己的肌膚暴露在燈光下一樣。
小欣的這一系列動作,阿濤好像都並不關心,隻是在那享受的抽著煙。直到香煙燃盡,阿濤回頭看瞭一眼,小欣的情況,嘴角一絲得逞的奸笑,然後就大咧咧,也沒有穿內褲,向我的方向走瞭過來,拿起那床為瞭掩護我堆在這邊的被子,轉身關燈,上床睡覺。
為瞭不被小欣發現有人偷窺,我這邊的燈,一直是關著的。所以此時也不會發生一束光線透到那個房間的烏龍事件。
那個房間一片漆黑,我也看不到什麼瞭,也隻得,起身。輕輕的活動著已經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再輕輕上床,也躺在瞭床的裡側。
此時,如果把兩個房間中間的木板去掉,那就會變成,一張四個人的床上,並排躺著兩男一女。
小欣在中間我和阿濤被她隔在瞭兩側。
我緊緊的貼著墻壁,這樣就好像緊緊的挨著小欣一樣。
就在這不到5厘米的地方,我最心愛的女朋友,卻跟別的男人躺在一個床上,而我卻被一張木板隔在瞭另一側,孤枕難眠。
我努力的靠近墻壁,哪怕已經緊貼瞭,還在用著力,我的鼻子在努力的嗅著想要再次聞道小欣的味道,可是滿屋彌漫的紅花油味,令我倍感失望。
就在我還努力的想要靠近的時候,忽然聽到隔壁傳出瞭些聲音,我趕緊屏息靜氣的側耳傾聽。
「你……你幹嘛?」
「摸摸,怎麼瞭?有不是沒摸過。」
「你不是說你什麼也不幹瞭嗎?」
「是啊,我是說我不幹你瞭,可是我沒說不能摸奶子啊。」
「你……你無恥。」
「切。」
「你……你輕點……」
「知道瞭,趕緊睡覺吧。」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句,但是我知道,小欣再一次被阿濤得逞瞭。
此時在木板的另一邊,阿濤正用他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揉搓著我的女友的乳房,他的手指可能正在挑逗著她的乳頭,甚至他可能會分出一隻手,順著我女友那光潔的身體,直接滑過她的肚子,她的小腹,她的陰毛,去輕撫她的小豆豆。
隔壁的房間已經一片漆黑,那邊到底發生瞭什麼,我也不得而知。不過寂靜的環境,還是給瞭我意思安慰,阿濤應該隻是在撫弄著小欣的乳房,並沒有進攻她的下體。
我不知道小欣現在還是不是剛剛面沖墻的姿勢。但是我還是充滿幻想的貼在墻壁上,好像能離她近一點,我的心,才會安定一點似的。
想著隔壁正在發生和可能發生的事情,我的陰莖再次挺立,在身體和墻壁的擠壓下,卻有瞭一絲快感。
我來回的挺動小腹,不斷的擠壓著陰莖,想象著另一邊的情景,慢慢的,快感開始自下體擴散開來,侵襲全身。
一墻之隔,兩個相愛的人,各自品嘗著快感,又各自忍受著辛酸。感受著身體快感的,內心卻充滿瞭委屈和悲傷,而享受著心裡快感的,卻要堅持著去忍耐身體的空虛和寂寞。
原來「一得必有一失」真的是對的。
我不斷的挺動、挺動、挺動。終於在一下勝過一下的快感中,達到瞭巔峰,精液噴射而出。
我隻得起身,拿過紙巾,摸索著,把墻上和床上的精液擦拭幹凈。
一邊擦著,一邊覺的自己真的可笑。明明有一個深愛著自己的女友,卻白白把她交給別人,當人傢真刀真槍的用陰莖刺入自己女友陰道的時候,而我卻隻能用陽具去操墻。這是何等的可笑,這是何等的可憐,這是何等的可悲。
或許,這次的放縱之旅過後,真的就這樣中斷他們的聯系?我又一次猶豫瞭,如果這樣中斷瞭,那之後再想有這種機會,可就難找瞭。現在的小欣距離我的目標還差瞭好遠,我能接受就此放棄嗎?
腦子裡不斷的盤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迷迷糊糊的就進入瞭夢鄉。
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實,總怕會錯過隔壁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
不過還好,貌似阿濤連續戰鬥兩天是有些累瞭,這一夜都沒有再折騰小欣。
我時睡時醒的,一直熬到瞭早上八點,兩個人起床退房後,才安下心來,毫無顧忌的睡上瞭回籠覺。
再次睜眼已經是上午10點左右瞭,起身穿好衣服,偷偷的從換氣窗向外看去,已經是女老板再值班瞭。我才得以出門退房,返回學校。
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瞭學校的澡堂,好好清洗一下,畢竟昨晚最後日墻的時候,精液也沾到瞭身上。還有就是要把手上的紅花油徹底清洗幹凈。
經過反復的擦洗和一夜的飄散,紅花油的味道已經消散的差不多瞭。
為瞭安全起見,從浴室出來後,我又跑到瞭藥房,買瞭一瓶雲南白藥的噴霧,噴在手上,以掩蓋紅花油的味道。
反復的做琢磨瞭好幾遍,確認沒有漏洞之後,我聯系瞭小欣,叫她一起吃午飯。本來我也想等手上的味道沒瞭再說,但是這是之前約好的,我怕臨時改,小欣會察覺。所以隻能硬著頭皮去瞭。
再次見到小欣,還是穿的昨晚的那身衣服,她應該是今早從小旅店出來後,就直接去排練瞭,沒有回寢室。我不知道她早上到換衣間有沒有洗過澡,如果沒有,那就是說,她帶著昨晚被阿濤玩弄時流出的已經幹涸的蜜液,穿著不知道是否還濕潤的內褲,排練瞭一個上午。
不過我估計,以小欣的性格應該第一件事就是去洗瞭澡。
在我因為自己的齷蹉想法而有些興奮的時候,小欣已經向我走近,她的臉上依然掛著淺淺的笑,這和昨天被老板調戲後像一頭發怒的小獅子的表情,還有在房間內跟阿濤對峙時那聲色俱厲的表情,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不愧是學表演的人,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不是直接目擊瞭昨天的全過程,就現在來說,我根本無法把此時清純可愛的小欣,和昨晚床上那個嫵媚動人的小欣聯系起來。
「想什麼那?你不餓啊?」
我還在感嘆的時候,小欣已經走到瞭我的身邊,看我一副傻愣愣的樣子,出聲叫道。
「呃?哦,餓瞭,餓瞭。」
被叫醒的我,趕緊出聲應道。
「嗯?你身上一股什麼味兒?臭臭的。」
剛想追問我在發什麼楞的小欣,忽然被我身上雲南白藥的味道嗆到瞭。
「哦,早上幫他們搬桌子,他們一使勁把我手夾裡面瞭,我上瞭點藥。」
這是我早就想好的說辭。
「怎麼回事?嚴不嚴重?你們一天天的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看看。哎呀,還腫著那。去看校醫瞭嗎?」
小欣說著話,拉過我的手,當看到依然有些紅腫的關節後,著急的說道。
「沒關系瞭,看過瞭,上點雲南白藥,兩三天就好瞭。」
看到小欣因為我如此急切,我很是感動,趕緊安慰她。
「雲南白藥管用嗎?怎麼不弄點紅……紅花油啊。」
剛開始她的聲音還是很急切的,可是一說到紅花油,聲音就馬上低瞭下來,而且頭也一直低著,我依稀看到她的臉色很是紅潤。
當然瞭,畢竟昨天晚上,當她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脫掉;當她被分開雙腿任由別的男人玩弄欣賞她的下體;當她第一次幫男人打手槍;當她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肆意操幹;當她被送上瞭歡愉的高潮;還有當她得到瞭滿足而進入夢鄉的時候,她的鼻腔裡都充滿瞭紅花油的味道,我相信她可能一輩子也忘不瞭這個味道瞭。
「我擦紅花油過敏,所以大夫說隻能用雲南白藥瞭。」
我真的怕她會忘不瞭那種味道,為瞭不讓她起疑,我隻得撒謊,完完全全的斷絕掉我跟紅花油的一切聯系。
「紅……紅花油還會過敏?」
我相信小欣應該會有一點點起疑,畢竟時間點太巧瞭,不過還是跟以前一樣,現在的她不知道什麼叫做「綠帽癖」,所以她根本無法想到我和阿濤的齷蹉勾當,隻會覺得事情有些巧合的異常。
「當然瞭,小時候我擦過一次,結果第二天不但沒有消腫,還更腫瞭,而且還很癢,那時小不懂事,都撓破瞭,養瞭好久才好的。」
有的時候,為瞭掩蓋一個謊言,就要撒更多的謊去彌補。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這個藥,大夫說好使嗎?」
在我聲形並茂的解釋下,小欣勉強接受瞭我的說辭,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會懷疑,但是顯然現在她更關心我的傷勢。
「放心瞭,藥效都是一樣的。趕緊進去吃飯吧。餓死瞭。」
我怕夜長夢多,趕緊轉移陣地,拉著小欣就沖進瞭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