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臨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我抑制不住內心的糾結和思念,再次給你打瞭一個電話,可是當電話接通後,我忽然發現自己該說些什麼?問你到底是愛遊戲還是愛我?這個問題不用,我知道你一直都愛著我,隻是因為我的忽視才導致你沉迷於遊戲之中,對此我應該是抱歉的。”
“那我該說什麼那?電話是我打的,我不可能一直不說話,情急之下,我下意識的就說瞭句廢話,我記得好像是問你是不是還在打遊戲?對吧?其實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按照當時的情景,這分明就是一句找茬吵架的話。果然你冷漠的回答,印證瞭我的擔憂。”
“但是雖然你的聲音冰冷,可我的心卻猛的跳瞭一下,那聲音和語氣很是刺耳,卻令我倍感心安,讓我幾天來糾結的內心平靜瞭許多。那是一種勝過瞭愛情,好似親情的熟悉感和依賴感。在那一刻我忽然有瞭一個念頭,一個人的心靈和肉體是不是可以分別留戀於兩個人那?”
“這個念頭令我自己都驚呆瞭,我趕緊想把它拋諸腦後,卻沒想到,它竟然如影隨形的不斷在我眼前搖晃,令我欲罷不能。既然無法忘卻,那我隻能選擇瞭暫時的壓制於心底。”
“我們的電話依然是以不歡而散而告終,但我卻沒有時間再去糾結我們的關系瞭,我就一直靜靜的坐在那裡,壓制著我內心的齷蹉念頭,在紛繁的情緒中,我最終決定,還是要出去走走,去那個人的城市並不代表我就會上瞭那個人的床,我隻是想換個環境,好好考慮下我們的未來。”
“於是我又給你發瞭一條短信後,才落寞的鉆進被窩,在胡思亂想中,沉睡瞭過去。”
聽到這些,我的臉上也寫滿瞭驚訝,這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驚訝,原本我一直以為,小欣那次去找阿濤,是因為耐不住下體的空虛,而去千裡送逼。
原來,她竟然是因為自己腦洞大開般的胡思亂想,把我沉迷於遊戲的事情也怪罪到瞭自己身上,進而覺得都是自己的過錯,才會自甘墮落的,生出瞭靈肉分離的念頭。
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嘆小欣的善良,把所有的一切都歸罪到瞭自己的身上,在她的心目中她始終是個背叛者,是個罪人,甚至是個蕩婦,而我這個罪魁禍首,卻成瞭她心目中的受害者。
雖然從她掌握的情況去分析,她的思路也說得通,而是往往很多人,為瞭獨善其身,並不介意用一些牽強的借口,把臟水潑在別人身上,來表現自己的純潔與高貴。可是小欣卻自始至終都沒有這麼想過。
這一刻在我的目光中小欣的形象變得更加高大,而我自己卻顯得越發渺小,我感覺渾身都有被針紮般的刺痛,心臟好像被一直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握住,無法再歡快跳動,臉上則像被人舉著烙鐵,反復灼燒似的,甚至於喉嚨都被死死的掐住,無法發聲,也不能呼吸。不過幸好,沉迷於回憶的小欣並沒有發現我的異樣。
“這一晚,我在迷迷糊糊中睡去,又在渾渾噩噩中醒來,之後就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瞭,直到外面墨色的天空慢慢變成瞭白色。”
“幾個小時後,我就登上瞭飛往去那個人所在的城市的飛機。雖然心裡多少已經有瞭些心理準備,卻不曾想,這次的出行,會讓我一步就跌進瞭深淵。”
“幾十分鐘的飛行時間很短,短到我還並沒有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懵懵懂懂的跟著人流向外走,距離很遠,就看到那個人揮舞的雙手。我微微一愣,雖然有猜到過他會來接機,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他,我乘坐的是哪班。他那個時候出現在那裡,隻能說明他從上一班飛機抵達開始就一直等在那瞭,對此我多少有些感動。”
“看著他慢慢走來,我的心裡還是緊張的不行。他接過我的行李,然後默默的在前面帶路,人生地不熟的我,隻能也同樣沉默著,跟在後面,上瞭出租車。”
“出租車直接開向瞭他預定的酒店,而我卻希望自己出去找,直到他說已經付完錢瞭,而且那邊離很多景點近,我才答應瞭下來。他還問我為什麼會去那裡,對於這一點我當然不會告訴他,說我是春心泛濫瞭,去找他尋求生理安慰的,而是照著早就想好瞭說辭,說我被同學放瞭鴿子,才到的那裡。”
對於這一點,我不得不在小欣說話的間隙中,在腦海裡對她表示鄙視,她學壞瞭,竟然還知道提前想好謊話,而且不光騙瞭阿濤,還騙瞭我,我記得當時我還為小欣的這個說辭,找瞭很多佐證來證明,現在想想,我還真是SB!
“之後我就住進瞭阿濤安排好的賓館,不過我還是把錢給瞭他,不能讓他覺得我欠瞭他的。當天他也表現的很是規矩,這讓我多少安心瞭不少。也對之後的遊玩充滿瞭憧憬。”
“第二天一早,我原本想直接出去逛逛的,結果剛下瞭樓,就看到瞭他,他應該是早就等在瞭那裡,我隻能視若無睹的向外走去,而他則跟瞭上來。當時他的態度很是誠懇,甚至直接開誠佈公的說他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在加上我在那裡人身地不熟的,就這麼半推半就的上瞭他的車。”
“開始兩天的遊玩,有些勞累,但還算是比較開心,他還算是個守承諾的人,這兩天裡真的就是帶我到處溜達,並時常客串解說的角色,給我講述每一個景點的故事。最重要的是沒有任何非分的舉動。”
“第一天晚上他把我送回瞭賓館樓下然後直接開車走瞭,第二天我們一起吃的晚飯,然後他依然直接回去瞭。他從沒有找借口上樓,我當然也不會邀請他。”
“但是這種情況卻在第三天出現瞭變化,因為前兩天的阿濤表現的很是規矩和紳士,再加上那兩天我們的頻繁接觸,我內心的欲望也開始死灰復燃,所以我對他的戒備也慢慢的淡瞭下來,那天晚上在他提出喝點酒來緩解疲勞的時候,我竟然稀裡糊塗的就答應瞭下來。”
“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沒喝多少就有些頭暈瞭,他也沒有強求,見我說不能喝瞭之後,就沒有再勸酒瞭。其實我當時已經有些喝多瞭,不過還是硬撐著,表現出一副清醒的樣子。我們起身離開瞭飯店,向賓館走去,可是剛出飯店沒多久,我就感覺一陣眩暈,腦袋有些發木瞭。”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的唯一的感覺就是從昏暗的地方走到瞭一個明亮的場所,然後又是一陣昏暗的路途,之後在我面前的是一片漆黑,不過還好,很快那片黑暗就消失瞭,取而代之的又是一片橙黃色的光明。後來我才反應過來,那是賓館房間的燈,被他打開瞭。”
“光線的突然變化,讓迷迷糊糊的我終於清醒瞭一點,我也意識到,我已經回到瞭賓館的房間裡。可是,為什麼我的房間會多瞭一個人那?我不禁有些慌張的搖晃瞭一下頭,讓大腦更加清醒瞭一絲,再定睛望去,他正站在房間的小過廊裡,看著我微笑。”
“那是很淺的微笑,如果在明媚的春光裡,那會是一種很迷人的笑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在那種情況下看到是,卻覺得那其中充滿瞭淫欲,而我也因此緊張起來。”
“我不得不趕緊要求他離開,這是他卻在這個時候,揭掉瞭他這幾天一直保持的紳士面具,開始死皮賴臉的找借口留下,甚至還多次提起那一個月中的很多細節。”
“這讓我更加的緊張起來,我更加急切的想要讓他離開,可是他的話,卻好像帶著鉆頭一般,直接從我的耳蝸外,鉆進瞭我的大腦深處,喚醒瞭我好不容易深埋起來的那些記憶,那些羞辱的記憶,那段不堪的時光。雖然厭惡,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勾起瞭我的欲望。”
“就在我沉迷於回憶的時候,他忽然沖瞭過來吻住瞭我,我也並沒有及時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把自己拉回現實,而是莫名其妙的就和他吻在瞭一起。那時的我,就像是一個在沙漠裡斷水瞭多日的旅人又一次見到瞭水一般,不管不顧的瘋狂索取。”
“我已經忘記我們到底吻瞭多長時間,隻是依稀感覺,有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瞭我的胸部,我喜歡自己柔軟的胸部,在用力的揉搓中不斷的變化成各種形狀,那大力的擠壓所帶來的快感,比起自己去撫摸要更令我瘋狂。”
“不過好在這突然而來的猛烈攻勢,讓我再一次清醒瞭過來。我暗恨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放蕩,不知廉恥的跟一個不是自己男朋友的男人,在賓館的房間裡熱吻,還被人玩弄著乳房,雖然之前的一個月裡,他幾乎把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膚都撫摸瞭無數遍。有些惱羞成怒的我趕緊狠狠的推開瞭他。”
“之後,無地自容的我,隻得趕緊跑進瞭廁所,坐在馬桶上很是悔恨,恨自己不爭氣,恨自己不要臉,恨自己不知羞恥。竟然會在他的幾句話裡,再次陷入瞭欲望的陷阱。然而悔恨歸悔恨,我的下體現在也確確實實在向外留著淫穢的液體。”
“抱著頭坐在那裡,我哭瞭出來,很奇怪,我怎麼還能有臉哭?這一切不都是我自找的嗎?本來我已經可以遠離那個惡魔瞭,而是我偏偏自己犯賤般的送上門來。本來我已經可以高高興興的重新過自己的生活瞭,可是卻又不知廉恥的,不遠千裡來追尋那個隨時會毀掉我一生的禽獸。”
“眼淚劃過我的臉頰,卻無法洗凈我骯臟的靈魂和身體。一個已經被欲望所支配和控制的賤貨,竟然還可笑的假裝著矜持,那一刻我忽然很想看看自己的臉,看看自己到底能把偽善的模樣,演繹成什麼樣子。”
“我慢慢站起,轉過身看向瞭鏡子中的自己,雖然我隻畫瞭淡妝,但在淚水的侵蝕下,此時已經面目全非瞭,但當時的我,對此卻並不介意,我直勾勾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仿佛自己的目光可以穿過那模糊混亂的妝容,直視後面隱藏著的面孔。我的目光從迷茫,變得凝聚,之後是銳利,最後是憤怒。”
“我忽然不由自主的揚起瞭手,狠狠的抽在瞭自己的臉上,同時內心告訴自己”你活該,這都是你自己找的,你就是個賤貨,一個披著清純外衣的賤貨,無論你如何偽裝,都掩蓋不住你內心的淫蕩。“那一刻我比任何時候,都憎恨自己,一連十幾個耳光打在臉上,卻絲毫不覺得疼痛,反而覺得打得還是輕瞭。”
“瘋狂的打著自己的耳光,我的大腦也更加瘋狂瞭,那個時候我的腦海又出現瞭一個聲音,與先前責怪自己自己的聲音形成瞭鮮明的對比。”我不是放蕩,我隻是想出來散散心,這不是我的錯,我已經很努力的挽回所有過錯瞭,今天的不堪是酒精的作用,不能完全怪的我的身上。“”
“兩個聲音相互斥責著,我也停下瞭手中的動作,因為現在我大腦的疼痛已經蓋過瞭耳光所帶來的痛苦。我在兩個聲音中搖擺不定,感覺頭大如鬥。我努力的想在兩個論點中找到真相,卻慢慢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傾向瞭後者。後來我仔細回想,那種傾向,其實並不是認同,而是給自己找到瞭一個借口。”
“人在面臨選擇時,往往都會趨利避害,對於那時的我來說,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酒精上,能極大限度的回避我淫蕩的事實,最起碼能讓自己心裡好過些,不用再承受自虐般的耳光攻擊。”
“作為有思想的人類就是這樣,在選定瞭一個傾向之後,往往會無視這個論點有多不靠譜,而是從自己的內心找到很多證明這一論調的證據。那時的我也是一樣,在確定瞭今晚的一切都是酒精的過錯後,在我的心裡就開始尋找各種為自己開脫的理由,直到自己真正相信這一切,這也許就是我一錯再錯的起點。”
“這不是我的錯,是酒精!是酒精讓我陷入瞭迷離之中,讓我放松瞭警惕,也助燃瞭我的欲望。直到現在腦袋裡還渾渾噩噩的迷糊著,就是最好的證明。因此我趕緊打開瞭水龍頭,狠狠的洗瞭幾把臉,當手掌撫過臉頰,那隨之而來疼痛感,讓我清醒瞭一絲,但僅僅也隻有一絲而已,顯然洗臉的效果杯水車薪。”
“那怎麼才會更有效那?那個人就在外面,我能活動的空間隻有洗手間這不大的區域,在環視瞭一圈之後,我隻得把目光鎖定在瞭淋浴噴頭之上。直到那一刻我還在自欺欺人的為自己的放蕩尋找著借口,認為單純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才讓自己表現的如此不堪,努力的回避自己放蕩的事實。”
“想到瞭辦法,就好像找到瞭出路,我迫不及待的站在瞭花灑下面,用力的打開瞭龍頭,讓水流歡快的滴落在衣服上,然後慢慢滲透至我的肌膚,洗滌著我的身體。那時的我沉浸在盡快解脫的死胡同之中,渾然忘記瞭剛剛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鎖門。這應該是我的第二個錯誤。”
“當水流陰濕瞭身體,我的酒意果然消散瞭很多,大腦也慢慢冷靜瞭下來嗎,我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己選擇的觀點,是正確無比的。既然大腦已經恢復瞭清醒,我是不是應該在想想一會怎麼把那個人趕走那?”
“那個人此時就在外面,他在幹什麼那?我記得第一次他就是在浴室裡強奸瞭我,那次的經歷讓我現在想起來,都感到一陣窒息。之後他用照片和錄像脅迫我,又玩弄我一個月的時間,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不斷的出現,我猛然發現,自己的身下又一次濕潤瞭,那分泌出來的液體已經融入水中,沾滿我的下身。”
“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但是我現在的欲望高漲程度,真的是沾火既燃啊。想到一會還要面對那個人,不知道他還準備瞭什麼後招對付我,我不禁又一次開始憎恨自己身體的淫蕩,當然在我的潛意識裡,身體是身體,思想是思想。”
“就這樣淫蕩的身體,一會隻要那個人略施手段,恐怕我就隻有乖乖聽話的命瞭。怎麼辦?長期壓抑的欲望,現在就像一個炸藥包,長期的壓縮與提煉,讓它越發危險,繼續下去隻會讓它的純度更高,而它就好像已經粘在瞭我的身體上一樣,無法摘除,如影隨形。”
“隨著水流的沖擊,我的頭腦卻越發清晰瞭,既然無法拆除,為瞭不讓外面的人得逞,那我就隻需要提前引燃點爆他,當欲望隨風飄散,哪怕他再有千方妙計,我也可以保持處變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