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班回傢,我告訴傭人們,他們在晚飯後就可以休息瞭,回傢陪傢人過一個周末。然後和母親說明天可以和她一起去健身中心。
“我們不在同一傢健身中心的。”母親說。
“我已經在你的那一傢辦好貴賓卡瞭,我早就說過你那一傢的拳擊訓練比我原來的那一傢看起來好。”
母親隻是點下頭沒再說什麼。
晚上躺在床上,我用微信和母親聊起天。盡量哄她開心,間或說些肉麻的情話。母親在角色轉換中有暈頭轉向的感覺,有時會很開心的享受,而有時又忽然跳脫開來,問我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這讓我很不爽,隻能一再強調我說的都是真的,事實也確實如此。在這一場“禁忌遊戲”中從始至終我都是真實的角色直播,母親卻是在糾結恍惚中慢慢進入狀態……
我再次在微信中問起瞭母親那個問題:父親不在後,那方面你就一直空窗嗎?據我所知你不乏追求者,甚至有像我這個年紀的男生。
母親發來一個打頭的表情,然後回我:拒絕回答!
我繼續:男歡女愛是人類的需求,像你這個年紀的女人更需要一個男人在那方面的呵護,無論從心理還是生理角度都是有很大好處的,最起碼的能延緩衰老。
母親:小屁孩懂什麼?忽悠你老媽嗎?
我:絕不忽悠!親愛的方雨女士,如果有需要,就告訴我,微信、電話聯系,隨招隨到,我還是很強的,包您滿意~母親這次回瞭我一個字:滾!
我:好,晚安。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很早,我是設想著親自為母親和春兒做一頓早餐,但沒想到母親比我起的還早,正在廚房忙著。我走進廚房,母親頭上裡著花頭巾,穿著花圍裙,從身後看裡面是穿著一身灰色的寬松衛褲,卻反而顯得臀部彈性十足。母親在一個小盆裡攪打著幾個雞蛋,調合著幾種調料,再放些溫水和色拉油,再把雞蛋分放到瞭三隻碗裡,最後把碗放進瞭微波爐,她是在做三碗雞蛋羹。而煤氣灶上的鍋中正冒著熱氣,從透明的鍋蓋能看到裡面蒸瞭幾個饅頭。
我過去從後面抱住瞭母親,手從她的腰間環住,前胸帖在她的背上,嘴巴抵在她的耳邊。母親開始下意識地叫瞭一聲,隨後似是意識到瞭什麼放棄瞭掙脫,我想是她記起瞭我們現在是戀人的身份。
“你怎麼也起這麼早?”母親小心翼翼地在砧板上切著著紅腸。
“想給你做早餐來著,沒想到你起的比我還早。”
“呵呵,難得你這個大少爺有這份心思。”
“那你領這個情不?”
“好啊,算你有心,我知道瞭。”
我則趁機低頭在母親的得腮上重重親瞭一口。
“你……去去,小混蛋!”母親有些難為情地用一個大勺子揮動著,擺脫掉我的擁抱。
上午8點,我開著車載著母親和春兒出瞭別墅區,先去送春兒去上興趣班。
因為春兒的身體原因,他不宜和正常的孩子一樣上學,所以母親就遵從醫生的建議,隻在周末去一個兒童興趣班上課,除瞭賠養興趣,也能讓他和一些同齡的孩子接觸一下,有益他的身心。之所以在周末,因為這裡授課的老師多半都是常規學校的正式教師,隻在周末會來這裡上班。我在想,原來不隻中國的老師愛賺補課費,而是全世界的老師都在這樣做,隻是名目不同而已。春兒自己倒是很喜歡來這裡上課,原因肯定不是上課,而是和一群孩子玩耍。當然瞭,母親對這裡的校長和老師都都交待瞭要對春兒多加照看,也難免要破費一點,這裡的兒童用具,比如滑梯,玩具,文具就有一大部分是母親出資捐助的,所以春兒在這裡就是個小太子一樣的存在。不過說實話這裡的服務還是很好的,老師很負責,而且是采取周末封閉式的制度,每個周六上午把孩子送來上課,周日的晚上接回。期間傢長還可以通過學校裡的各個場所和角度安放的網絡攝像頭傳播的信號在線收看孩子在學校內的種種表現,這也是母親能放心把春兒送來這裡的一個原因。
送完瞭春兒,我載著母親便去瞭健身中心。母親幾乎每隔三天就會來這裡一次,周末則必到的,主要是練習瑜珈,這是她保持瞭近20年的習慣,從國內一直到國外。我則是練習拳擊,每個周末來一到兩次,這個習慣也堅持瞭幾年,這也是緣於父親的影響,是他帶我去的拳擊館,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瞭。我喜歡這種全力釋放的方式,不為練的有多強,隻覺的這個做起來很爽。
拳擊館和瑜珈館一個在一樓一個在二樓,母親去瞭二樓,我則留在一樓找到拳擊的老師,跟隨著他開始熱身。一個人無論你做任何事,隻要你有興趣就不會覺得苦,我揮汗如雨的一次次揮動著臂膀是一種享受,直到教練提示我手機響瞭,我喘著氣擦著汗水走下瞭拳臺。看瞭看來電號碼微微笑瞭下,接瞭起來。
對方:老板,事情辦好瞭。我們找到瞭張依一傢人,一傢四口,確實有一個3歲的小男孩。但我們打聽到,是他們領養的說。
我:好,OK。
對方:另外如你所料,有另一夥人也找到瞭這裡,也調查瞭張依一傢的資料,我們按你的指示,做得天衣無縫,把他們感興趣的東西都以張依親屬的口中傳播給瞭他們。
我:辦得漂亮!你的任務完成瞭!
對方:就這麼簡單嗎這次的任務?
我:暫時就這麼簡單。我馬上把尾款打給你,註意查查收,合作愉快!
對方:謝謝老板,我現在對你這個人越來越感興趣瞭。
我:怎麼,你也想調查我嗎?
對方:不不不,我們有我們的規則,不會調查任何一個曾經的雇主,哪怕是再多的錢。
我:哈哈,希望如此。
對方:我們也是識時務的人,我們知道什麼人不能惹。最後祝您愉快。
我去沖洗室洗瞭一下滿身的臭汗,換好瞭衣服奔二樓。二樓主要有是兩個房間,一間是力量訓練室,另外一個就是瑜珈室,雖然也是落地的透明玻璃隔斷的房間,但除瞭門之外全是用百葉窗遮擋著,我隻能走到瞭門前向裡觀看。室內的鋪滿瞭瑜珈墊子,上面正有10幾個人在跟隨音樂和老師在練著我也叫不上名稱的動作。母親在這些人中間很醒目,不隻是因為漂亮,也因為隻有她一個東方面孔的人,其她都是金發碧眼或者宗色的膚色的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身材都不錯,說明練這個還是很能保養身形的,就算你是如母親這種中年女人也一樣保持的很好。
母親穿著瑜珈緊身服,顯露出很少顯露的不豐不肥的誘人曲線尤其胸前的圓滾雙峰最能吸引我的眼球,我暗道:雖說和這些外國大奶妞比不瞭,但還是挺有料的嘛。話又說回來,胸太大真的好看?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中國大多數正常女人的胸正符合我的審美標準。
她們正在利用瑜珈球做一個雙腳著地,腿部蹬直,腰臀則盡力壓在珨球上,上身盡力後仰的動作。由於這些人穿著緊身衣,所以人有些人在做這些的時候就有些尷尬瞭,下體的隱私部位會被塑形一樣顯露出來,連私密的形狀都顯露無疑。我的眼睛不自主就看向母親那裡,健美的大腿根部顯現出一小束肉丘,雖說相對不明顯,但還是讓我心猿意馬,甚至有瞭生理反應。我強自退到瞭一邊,坐到瞭走廊裡長椅上,等著母親做完出來。
20分鐘後,母親走出瞭瑜珈室,已然洗瞭澡換回瞭衣服,臉上因為剛運動完和洗過澡而有一絲潮紅之色,倒是平添瞭一絲媚色。有句常話叫“一白遮百醜”,而如果膚質白,又生得俊俏,那就肯定是不得瞭的美人胚子,母親就是這樣一種人。她的臉上永遠是豐潤透白,加之閱歷打磨出的掩不住的一種淡定成熟的美最讓我著迷,曾有一位日本貿易商不加掩飾地稱贊母親的漂亮,說她和日本曾經在八、九十年代風靡亞洲的一位女星有幾分神似,除瞭樣貌身形,氣質更是像極,那位女星叫松坂慶子。我也因此去查閱瞭一下松坂慶子的影像,尤其是中年以後的,確實如日本友商所說,身形樣貌和母親很像,相比之下母親更溫婉一些。而我還有幸查到瞭這位女星中年以後的全裸露毛寫真,真的很美,一種誘人犯罪的美,我曾一次次以此為藍本意淫母親的胴體。
還必須要說的是那位日本友商和母親年齡相仿,曾在一段時期公開對母親展開追求,無耐最終沒能打動美人心。那段時間我非常討厭這個日本人,甚至能用憎恨來形容。
“我們現在去哪?”我發動車子後問母親。
母親稍想瞭下說瞭兩個字:“回傢。”
“無聊!真沒有新意。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我領你去個好地方。”我不容母親反駁便開動車子直奔一傢中式面館。
我們在面館吃瞭點刀削面,然後饒有興致地看瞭一會拉面師傅以面絲穿針的即興表演才離開。
“這是去哪?”母親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問我。
“到瞭就知道瞭,我的妞,保你滿意。”我嬉笑著。
“去!小屁孩,又沒大沒小瞭。”
“愛情不分大小吧?也不對,還是要計較一下大小的,不過不是年齡的大小,是那個的大小。”
母親抬起手作要拍我頭之狀,最後還是放下瞭,“好好開車!”
我領著母親到瞭一處小型的遊樂場,別看小,五臟俱全,該有的玩樂項目也不少,遊客也是滿多的,便宜實惠。
“到這來幹嘛,我恐高的,不敢玩那些的,你知道的。”母親說。
我則拉著母親直接往一處地方走,到瞭一處旋轉木馬前停下來,對她說:“就玩這個,雙人木馬,情侶特定。”我指著一張英法雙語的宣傳牌對母親說。
母親還在猶豫,我則拉起她的手往木馬上坐,母親還是聽我的坐瞭上去,我則學著其他幾對在場的情侶一樣坐在她身後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腰腹,另一手抓住一根鐵柱。
木馬啟動瞭,由緩至急,高低起伏,縱橫馳騁起來。幾對情侶親昵地笑鬧喊叫著。母親也不由得被這氛圍所感染,放聲笑著,波浪式的長發吹起拂在我的臉上,一股淡淡的發香撲鼻,我貪婪地把鼻子湊近到母親的潔白的頸間,沉醉在女人的香風之中。
有一對情侶在木馬上放肆地接起吻來,其餘人也紛紛效仿,最終隻剩下我和母親還是規矩地坐在木馬上。
我在母親耳邊說:“這就尷尬瞭,我們是不是有失和諧。要不要配合大傢一下。”
“幹什麼?”母親稍稍轉過頭來。
我則趁機一下吻在瞭母親的唇上,頭盡力地探過去,用力吮吻著母親溫熱的紅唇,母親一時間有點懵,想反抗卻在這旋轉運動的木馬上不好太大力,剛剛錯開瞭嘴巴又被我捉瞭回去,如是再三,我吻瞭她幾次,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們是熱戀的情侶,不要想太多。”而後再次吻上去之時,母親遲疑著張口瞭雙唇任我吮吻著她熱唇和得舌,我能感覺到母親的呼吸也在變得不均勻,臉頰也在發熱。我原本抱在她腰腹間的手不自覺地慢慢上移,最後不安份地爬上她的胸前肉峰上,隔著衣服揉搓起來。吻在她唇上的嘴巴則轉而吻上瞭她的脖頸間。母親的呼吸漸漸濃烈起來,但一隻手卻忽然抓住瞭我試圖從她衣服下擺伸入基中的魔爪,進而不住地搖著頭,口中輕聲說著:“別,這裡不合適。”
我應著母親的要求,重新坐好。此時木馬速度漸漸慢下來直到停止。我和母親雙雙下來,牽著手往遊樂場外走,母親竟任由我拉著她的手,漫步向前,真的像一雙情侶般並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