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禾燾今日來的較晚,天邊晚雲漸收,淡天琉璃。柳清清來皇宮已經過去幾個月瞭,炎熱的夏季已經過去,現在是微涼的初秋。
男人穿著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皇上。”她柔柔喚道。
每天下朝後都能相見,她掌燈,研墨,慕容禾燾擰眉看著手裡的奏折。
“你辛苦瞭。”慕容禾燾看瞭看女人,眼皮往下耷拉著,似是難勝倦意。
“不辛苦,皇上才辛苦瞭。”雖說不是日以繼夜,慕容禾燾的休息時間確實不多。偶爾兩人纏綿時有緊急之事,他也得立馬抽身離去。柳清清對此從未有過任何怨言,他就是那個踏著五彩祥雲的人。
慕容禾燾伸瞭個懶腰,他身材頎長,即便是這麼不文雅的動作被他做來,也覺得是合體大方的,倒給他俊朗的面容添瞭幾分慵懶氣質。
柳清清剛想回去收拾床鋪,“啊~”她一聲驚呼,轉眼就已經騰空而起,被一雙堅實的臂膀抱入懷中。
“皇上~嚇死妾瞭。”女子如嬌似嗔,花拳捶在他的胸口。
“哈哈。”慕容禾燾爽朗地大笑。
慕容禾燾把人甩在床上,然後自己壓瞭上去。女人穿著嫩紅色的抹胸,披瞭一件薄紗。
“清清,你可想死我瞭。”慕容禾燾在床間難得的蜜語,對於別的男人可能是順手拈來,對於慕容禾燾,絕對是情真意切。
男人現在沒習得如同解女人的衣物。“嘶”地一下,精致漂亮的抹胸已經裂成瞭兩條碎佈,裡頭的肚兜也沒掏出魔掌。
“皇上~”柳清清心疼,忍不住喊瞭一聲。
或許是慕容禾燾剛剛恢復瞭這能力,提一聽女子嬌媚的聲音,便被勾的心癢癢的。這是以往不會出現的情況。
他捧著那盈盈白雪,掐著白鴿的尖嘴,對著嫣紅狠狠一嗦。
“嗯~”柳清清一聲低吟,那乳汁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皇上,慢些兒。”他的唇舌太過用力,啃咬著慵懶乳鴿,好似一個還不懂吮吸的初生嬰兒,咂咬著母親的柔軟。
慕容禾燾吸得正是心頭上,也沒聽見女人的求饒。隻覺得入耳的女聲嬌媚可人,至於內容,他早已選擇性忽略。
怪不得別人說溫柔鄉英雄塚,光是這奶兒,就足夠男人日日迷得魂不守舍瞭。要不是他自制力好,真想把她時時帶在身邊,揣進自己的褲腰帶兒。
男人埋頭在胸前白嫩,柳清清的手也不含糊,順著男人肌肉賁發的腰腹往下遊走。她的小腹牢牢貼著男人的下體。
“嗯!”慕容禾燾不知為何,這次格外的躁動。想更深入,更親密。
直到那根火熱被女人柔柔的小手給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