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總是比想象要殘酷的多。黎川怎麼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電話裡聽到若若跟別人做愛的聲音。他無法把那個“嗯嗯啊啊”的女人跟他記憶中的女孩聯系起來。她是端莊的,是拘束的,是傳統的,怎會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浪蕩的不知所以。即便有一個男人有這種可能,從頭到尾隻是他一個人而已。
黎川想起她那天說,黎川,你真令我失望。看來那時候她就沒有想過和自己和好瞭吧。怎麼會這樣,明明說好一起白頭的?
夜裡,車座上一個男人在放聲大哭。
在黎川滿是後悔愧疚之時,葉若爾在顏司明制造的情潮中神智全無。
“嗯~”她的雙腿大張著,男人的火熱一次一次將她給貫穿。她盯著天花板,想起小時候甜膩膩的棉花糖。
“啊,好緊!”男人一聲低嘆。“奶子也好大好軟。”顏司明一手抓握住她的奶子。做愛的感覺太舒服瞭,就像是鳥兒回到瞭自己溫熱的巢穴,顏司明想,也許有一天自己會死在她身上。
男人雄壯有力的背部肌肉已經被全部調動,肌膚上已經浮滿瞭細細的汗珠,有的已經開始往下掉,手掌抓住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腰,扯著她的身子往自己屁股下湊。
戰事已經進入到瞭下半場。這個時候的葉若爾總是半點力氣也沒有,如同一灘水躺在男人身下,任君魚肉。頭發是凌亂地散落在白色床單上,紅唇已經被男人給親重瞭,身子被男人種滿瞭草莓,嘴裡偶爾還有溢出一兩聲有氣無力的低吟。
花液順著往下流,床單都濕瞭一大片。火熱就像是一條大蟒蛇,要把整個無辜的女人全部吞沒。
層層累積的快感讓小穴無比酸軟,似乎再一次,就要到高潮瞭。直到當那氣勢洶洶的頂端擦過某個不規則的凸起。
“啊~”伴隨著女人突然高亢的叫聲。
花穴的花液就跟簌簌地往下噴射。沖洗著火熱的頂端,小穴深處更是突然緊縮,死死含住男人的火熱不放松。
“嗯~”男人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一下子沖到瞭最深處。層層媚肉碾壓著,包裡著,顏司明頭頂發汗,進退兩難。最後抽出自己的火熱,射在瞭女人白嫩的肚皮上。
“啊~”他滿足地低聲嘆息,松懈地倒在女人身上。
葉若爾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沒有緩過神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敏感。他壓下來的時候擦過乳峰上最高的那一點,竟然引來葉若爾的顫抖,然後她再一次高潮瞭。
“呵,小浪貨。”男人如同饜足的獸。慵懶地看著某個女人無止境的發浪。
葉若爾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瞭什麼。羞得立刻把頭埋在枕頭下面,身子敏感和她沒有關系好不好?
顏司明也沒勉強,把赤裸的女人攬到瞭自己的懷裡。兩人肌膚相貼,他的汗毛摩擦著她,帶來一種柔軟的癢癢的觸感。不知怎的,就是讓人感覺很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