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的三更半夜跳舞不要停歇,三天三夜的三更半夜飄浮隻靠音樂,三天三夜的三更半夜全身隻剩汗水……”
夜店的女DJ靈活地扭動著身體,音樂的喧鬧聲躁動的充斥著夜裡,酒精麻醉著人的小腦,搖搖晃晃,恍恍惚惚。
站在舞臺上的女人身段妖嬈,她脫得隻剩下一個小背心,和一條齊逼小短裙。女人的熱辣奔放使臺下聚集瞭一堆雄性荷爾蒙。
“脫!脫!脫!”呼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那女的身材不錯。”高朝指瞭指舞臺上的女孩。
酒吧也分三六九等,顏司明不愛吵鬧,在這種場合,他收到的媚眼或者騷擾要比平常多得多。
顏司明聞言懶懶看過去,身段不錯,該鼓的鼓,該瘦的瘦。女人舞姿搖曳,勾的臺下的男人一片躁動。
葉若爾有點慌瞭。
她不是酒吧招攬客人的舞女,而是某個時尚雜志的文字編輯。前不久,她大學時的男朋友被翹走瞭。
她打開男友的房門,男女的衣物散落一地,有他給她買的襯衣,還有女人的胸衣,黑色蕾絲,性感嫵媚。屋裡傳來男人難耐的吼聲和女人放浪的叫聲。
憤怒充滿瞭葉若爾的腦袋,她直接打開瞭臥室的門。
一對身體交纏在一起,女人肥碩在奶子在男人兇猛的沖擊之下愉悅地跳動著。
接著,是兩人是手忙腳亂。
黎川英俊的臉上帶著性事過後的汗水和潮紅,女人急忙拉過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那女的她也認識,莫筱竹,是她新公司的同事。
“你不是周末才回來嗎?”黎川一邊將自己已經疲軟的物什塞進褲子裡,也許是太急瞭,拉鏈怎麼拉都拉不上來。
葉若爾勾起一抹笑,與平時一樣溫和。“會議取消瞭,我就早點回來瞭。”
與所有男人出軌之後一樣,黎川說:“她隻是逢場作戲,我真正愛的是你。”葉若爾看著那張俊朗的面孔,怎麼都想不起當時他年少的青澀與天真。時間果然能摧毀一個人。
連續兩個禮拜,黎川每天都給她送最鮮艷的玫瑰。
看的公司女同事都眼紅瞭,她們說:“你男朋友對你真好。”葉若爾冷冷一笑。她沒忽略莫筱竹嘴角一撇,一閃而過的嘲諷。
“我就是和他睡瞭一覺,沒有搶你男朋友的意思。”莫筱竹在衛生間攔住她,語氣高傲。
“你們睡瞭幾次瞭?”葉若爾問道。
“這重要嗎?”莫筱竹有點瞧不起這種包子性格的女人,為瞭個男人整天擺著喪夫臉有沒有骨氣?
葉若爾目光炬炬盯著他。
“睡瞭兩三個月吧。”莫筱竹心虛地摸瞭摸自己的耳垂。“你這樣瞪著我有意思嗎?男人都喜歡找刺激,不喜歡你這種中規中矩默默無聞的。”對於睡瞭別人男朋友這件事,她似乎沒有絲毫歉疚。
“你不是喜歡顏司明嗎?”在某次公司盛典上,莫筱竹當著眾人對顏司明表白過,被對方禮貌拒絕。
“是啊,那有怎麼瞭?”莫筱竹絲毫不覺得兩件事有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