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不能告訴你!”王雪又咬瞭咬小嘴唇…“你快趕到秦淮河畔,那處有隻船,上面有林平之…你捉到他,問拜月教的事,假如他肯告訴你的話…這就是事情的經過瞭!”
王雪一揚手:“快去,遲瞭…就來不及啦!”
郭康來到秦淮河畔。
他從運私鹽的幫會埋手,終於打探到林平之的下落。
但,他來遲瞭!
“林少主人,前幾日回來後,得瞭急病,一病就不起,棺材就停在船艙,準備運回浙江!”
死人是不會講話的!那秘密豈不就埋落地下?
郭康夾到林平之的棺材前,那是一副上好的紫檀木棺材。
棺材已釘好蓋!
“林父尚未見兒子最後一臉,你們就封棺?”郭康伸手想摸棺木!
“錚、錚”幾聲,林平之的“傢仆”紛紛拔出兵器:“郭捕頭,吃公門飯的亦不能對少主人無禮!”
郭康回過頭來,掃瞭各大漢一眼:“林平之應該未死!各位莫弄玄虛瞭,你們究竟是哪一路的?”他雙手就要碰及棺蓋!
“碰不得!”一個大漢出聲,他頭纏紅佈,似乎是頭目。
但太遲瞭,郭康指頭剛觸到棺木,突然覺得刺痛,他一看,指上有一個針孔大的傷口,流出鮮血碰到傷處馬上變成黑色!
“棺木塗上毒物!”郭康一凜,急忙封瞭右臂上七、八處大穴。
“哈…哈…”眾大漢笑起上來:“又一個中計!哈…”
郭康臉一熱:“又是‘麻筋散’…你們九宮派有甚麼關系?快拿解藥來!”
“郭捕頭、隻要你老人傢肯離船,讓我們離去,明日此時,就有人奉上解藥!”
郭康獰笑:“我不走,除非林平之出來,否則我仍可運氣,震碎棺木!”
雖然是這樣,他右掌整隻已經麻木!”他左臂一劈,勁風射出,站得較近那個大漢悶哼瞭一聲,中掌暈倒,其馀眾漢,不敢怠幔,馬上將郭康半月形似的圍定,他們的目光都飄向纏著紅佈的大漢,隻要他下令,就會進攻。
郭康發瞭一掌,右手麻木感又多瞭幾分,他自己亦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姓林的使毒這麼利害,我兩次都栽在他手裡!”
他不敢再運氣,隻好拉長臉孔:“佈這個局,百密一疏,未運棺木到故裡,很少人是將棺釘死的,況且在棺外塗毒藥…更是無私顯見私!”
“郭捕頭…”頭纏紅佈大漢嘆瞭口氣:“既然難逃你老人傢法眼…好吧…就讓捕頭死心!”
他揚手:“開棺!”
四個戴著鹿皮手套的大漢,拿著錘子小心奕奕的去撬棺木。
“為瞭表示對死者尊敬,郭捕頭須在五步外觀看遺容…”那頭目說得很慢:“看完之後,小的還有東西交給閣下。”
郭康點瞭點頭:“行,在下絕不刁難。”
片刻間,棺蓋給打開。
棺內露出的頭,果然是林平之。
他面上搽著厚厚的粉,慘白無血色,頭以下是蓋著壽被,看不到身軀手腳!
郭康雙眼盯著棺內。
“蓋棺!”纏紅佈大漢伸瞭伸手:“郭捕頭這邊請!”他請郭康到靈堂後。
那裡有張長桌,似乎是艙內書房。“我傢少主是中瞭拜月教的毒掌死的,當時,他正寫下近日的經歷,準備告知林老掌門…”
“偷襲的是個蒙面女郎,她一擊得手後,未及看桌上之物,就逃走瞭,林少主的信函,就成為事件的證據!”
“本來,在下是不願公開信函的,但惹上瞭衙門…這…郭捕頭就請看!”大漢又從懷中掏出小瓷瓶:“這是解藥,服兩丸,毒即可解!請!”
郭康也不客氣,取起就吃。
說也奇怪,不到一盞茶時間,郭康右手麻痹感全失,他搶到桌前,那是一封千字長函:“我,林平之,聽說拜月教是全女教派,十分香艷,所以帶同瞭三名師弟,化名是‘鹽商’,帶瞭私鹽,深入冒險去。”
“八月十二日,我來到拜月教的勢力范圍,那真是多艷女,我和三個師弟都目定口呆!二師弟更是樂不可支。”
“當地缺乏食籃,我們帶來的十馀斤就成為奇貨,我乘機敲一筆,要她們給金子來換取!”
“接待我的是冷玉冰的護教使者,她美艷而騷,象很久沒有接觸過男性似的!”
“林公子(她不知我來歷,而我行不改名,坐不改性),一斤海鹽換半斤金,我拿不到主意,今宵,我帶你見教主好不好?”
那個冷玉冰安頓瞭我們:“稍夜,我教姐妹拜月,你們千萬別亂走!”
“別亂走?”
二師弟暗地說:“她們拜月是不是不穿衣的,幾大都要去偷看!”
我勸二師弟:“萬一給她們認出我等是九宮派,傳瞭出來,恐有辱九宮派清譽!”
但師弟認為目下的“鹽商”,都說不怕。
那晚,三位師弟果然偷偷出去,剩下我在房內。我想打坐練氣功功時,突然,有個隻穿荷紗的女郎推門而入!
來的是冷玉冰,她白晰的皮膚,肥大尖挺的乳房、纖幼的腰肢,還有毛毛的牝戶,在薄紗內都一清二楚:“林公子,見教主前,我要考考你!”
她抬高大腿,做出一個銷魂蝕骨的姿勢,跟著就卸去薄紗。
我那話兒不自覺的學瞭起來。
冷玉冰將來一推,就將我壓在身下,跟著,就張開小嘴吻向我。
她的香舌伸進我口內攪動,玉手就摸落去落我褲襠上:“喲…林公子…你的本錢不少哇,讓我看看!”
她握著我的命根上下搓動,我亦不客氣,不斷用手捏她的奶頭,又握她的乳房。
她手很快就解瞭我的褲子,我想掩著自己那根紅頭棍,但已慢瞭一步!
冷玉冰媚眼發光:“嘩,起碼六寸,真不小哇!”她一手摸落我胸膛,一手就握著我東西。
我喘著氣:“來吧,試試我的肉棍子!”
但她卻沒有行功,隻是一俯頭,就吮著我的東西。
“唔…唔…”我被她啜得兩啜,亢奮得更利害瞭,敢情將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那東西伸到她喉吼深處。
“姐姐…不成…你再啜…我要漏瞭!”我雖然運氣,但丹田突然一陣甜暢:“噢…噢…不好…要丟啦…丟啦…”
她的小嘴內象有吸力似的,將我噴出的東西全吞進肚裡,吞得一滴不剩。
我隻感到自己特別暢快,噴得特別多!
男人最軟弱,就是射精後的一剎那,我按著冷玉冰的頭,任由那東西在她小嘴內變軟,變細…
但想不到她就在這時發難,她玉指連點我胸臂幾處麻穴、昏穴。
“你…你…”我卒不及防,光著屁股就暈倒。
也不知過瞭多少時侯,我才醒過來,我是赤條條的像個大字的被綁在一張圓床上,室內很香。
從華貴的裝飾看,那是主人的閨房!
“你醒瞭?”一把很好聽的聲音響起。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動聽的女聲!
一個穿淡藍裙的女人站在床前,她高髻,身段十分苗條,但除瞭眉眼之外,她鼻上是用黑佈蒙面的。
“你是誰?怎不放我?”
“我就是拜月教主左艷霜,你不是要見我嗎?”她坐到我身邊,伸長滑不溜手的粉臂,輕輕揩我的胸膛。
“放我再說!”我掙紮,但綁著我手腳的是牛筋。
“闖入拜月教的男人,有幾多個可以出去?哈…哈…”她銀鈴似的聲音:“你夠膽攜著私鹽送上門來,又這麼年青俊俏…哈…”
我急得滿臉通紅:“你…你想怎樣?”
“要你享盡溫柔…男人不是這樣想的?”她的玉手輕撫我那東西:“喲…看不出年紀輕輕…本錢卻這麼好。”
我想忍著不挺起的,但她的玉手象有魔術一般,在我小腹下的穴道輕按瞭幾下,我丹田象有火燒,那“寶貝”又怒挺瞭!
“嘖…嘖…”她低頭,揭開少許面巾,就用嘴含著我那根又熱又硬的東西!
我想看看那個教主的模樣,但身體被綁,頸隻能略略提起,隻能看見她的高髻。
她的小舌在我的小頭上又撩又撥,又啜又輕咬,象吃栗米,又象咬甘蔗。
“哎…噢…”我不能動彈,給她吮得幾吮,已經忍無可忍:“哎…你…你小嘴怎麼會…有吸力的…我…我不成…不成啦!”
“唔…唔…”拜月教主沒有理我,她小嘴含著我那肉棒不斷的吸:“唔…唔…”
“丟啦…丟…啦…”我忍無可忍,白漿直噴。
她比冷玉冰更利害,一支香的時間就令我由硬變軟。
她吸幹瞭我之後:“小夥子,身體果然不錯,起碼可以用上三個月!”
“你…你要扣留我?”我失聲道。
“當然啦,三個月內,你不必動,就有人服侍你,吃好的、喝好的,晚上,有我陪你,算你幾生修到啦。”蒙面教主聲音很嬌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