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內,出現“女妖”。
“這是狐仙,專吸男人精液的!”打更六最先知道消息:“藥材鋪梁春的兒子,就是被吸掉瞭精,變成一隻癆鬼!”
回春堂藥局的大少爺梁樂生,是在初七晚遇到女妖的!
當時是初更,他尚在房內讀書。突然,梁樂生感到窗外吹入來一陣香風。
“我覺得有些頭暈…眼花,這時候,窗門推開,跳入瞭一個女人…”
他對父親梁春說:“她穿著淡藍衣裙,面上蒙著黑佈,隻露出一雙眼睛!”
“她的聲音很嬌,很好聽,她對我說:“公子,你太累瞭,姐姐來給你一點安慰好不好?”
“我跟著就迷迷糊糊的上瞭床,那姐姐坐在我旁邊,伸手摸我大腿!”
“我…下邊被她碰到,馬上就…就硬硬的昂瞭起來,頂著褲襠!”
“她又柔聲對我說:‘喲…真不小呀。很粗壯的小東西…來…姐姐給你出火!’”
梁樂生有氣無力的說:“蒙面女郎解開我的褲帶,將褲子拉…拉瞭下來!她見到我的東西,愛不釋手,她搓著我的小卵:‘來,姐姐親親你。’她跟著就俯頭,揭開一邊的面巾,用小嘴含著…”
“這時,我已經無法忍瞭。‘噢…不好…丟啦…’我一陣抽搐…”梁樂生面色微紅道:“我漏瞭!”
“但那個女人卻一點也不閃避,‘咕、咕’的將我噴出來的東西都吞瞭下肚,一點都沒有剩!”
梁春皺眉喟嘆:“傻孩子,一滴精三滴血!雞蛋都會變雞仔,何況你的東西可以造人呢!唉,怪不得女妖吃個不剩瞭…你…你真傻!”
他拍瞭拍額頭:“你看過女妖的樣子沒有?”
梁樂生搖瞭搖頭,跟著就咳個不停:“她…她…吸完後…面巾又垂回…我…自始至終…沒有…見過她…”
“哎!女妖事後又怎樣?”梁春慌忙替兒子搓揉心口。
“她坐在我旁邊,雙手不停的按我小腹下,她手心會發熱,按瞭一盞茶的時間後,我那裡又再昂起。”
“唉!真蠢!”梁春一味嘆息:“色乃削肉利刀,女妖…一共吸瞭你多少次?”
“到三更前…她一共吸瞭我四次!”
梁春又氣又急:“她一共來瞭幾晚?”
“一連三晚都來!身子是暖的。”梁樂生又咳杖。
“傻小子!”梁春罵起來:“她吸瞭你的精,身子有瞭陽氣,一定變暖的!”
梁春這晚睡在兒子的房內,又在枕下放瞭把銅刀,又預備瞭黑狗血。
“姐姐說我的精都出光瞭,她不會來啦!”梁樂生呻吟著。
女妖果然沒有出現。
回春堂雖然平靜,但兩條街外王員外的宅子,就開始不安寧。
王員外的兒子亦準備縣試,亦是挑燈夜讀,這晚三更,當他讀書讀到有睡意時,一陣香風從窗外吹入。
“小公子,你累瞭,姐姐來安慰你好不好?”又是面上蒙著黑巾的藍衣女郎。
王員外的兒子比較“正氣”,他怒斥:”你這淫賤婆娘快走,我要叫啦!來…”
“你敬酒不吃?”藍衣女郎聲音仍很嬌柔:“那就要吃罰酒啦!”她運指如飛,在王員外的兒子未叫出來之前,已點中他脅下。
王員外的兒子叫不出聲,身子一麻就軟倒!
藍衣女郎搶前,一把抱起他,再將他放到軟床上:“你今宵活不瞭!”
王員外的兒子閉目待死!
“看看你的小傢夥大不大?”藍衣女郎並沒有殺他,隻是一手按到他的褲襠上。
王員外的兒子暗中念《心經》,想壓抑欲念,但滑滑軟軟的手搓落那裡,小東西無法不挺起!
“你怎逃得過?”藍衣女郎又是嬌笑,伸手解開他的褲帶!
那小東西被她輕輕握住,紅筋凸現,“怒”挺拔起。
“要你出得更多!”她伸手點瞭他小腹下數處穴道。
他隻覺得幾道熱流在體內激蕩,下邊硬得象根柴!
藍衣女郎的時又俯頭,伸出舌尖,先在紅彤彤的頭上舐瞭兩舐,再啜著…吹著…“噢…哦…喔…”王員外的兒子隻忍瞭半盞茶的時間,丹田就發熱,跟著就忍不住噴射而出。
“咕…咕…”女郎又吞下那些瓊漿玉液。
他隻覺得體內的熱流源源而出,似乎停不瞭!
“噢…噢…噢…你…”王員外的兒子面上現出驚惶神色,他說不出話,但喉嚨仍可發出聲!
他的面頰開始凹陷,臉由紅轉青!
她伏在他肚皮上,似乎小嘴裝不到那麼多,口角淌瞭不少出來!
她越啜越出,越吸越多…王員外的兒子張睛凹陷,在她吸瞭一頓飯的時間後,他變成一具幹屍!
他是被吸盡精而死的!
王員外的兒子本來是略胖的,但死後屍身就縮短瞭尺多二尺!
翌晨,王員外才發現兒子的這件慘劇!
“我兒子是被女妖吸幹精液而死的!”他去報官!
郭康奉召來到王傢。
這位金陵城的名捕頭,看那屍身的肚皮上,留下幾處幹瞭的精液,又仔細的看瞭屍身。
“貴州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又在中原出現?”他心裡很驚異:“拜月教已有好一段日子沒有活動瞭,怎麼…會跑到這裡作惡?”
郭康驗完屍,回到衙門,對知府表示:“拜月教是一邪教,成員多是女子,她們喜歡舐吸男性的精,來增加本身的功力!”
“拜月教的教主是個女的,教內中人不喜歡吃肉,隻吃素吸精,這次,她們重出江湖,一定有原因的!”
郭康頓瞭一頓:“這幫妖女,多數喜歡在妓院躲藏,城內幾間青樓,卑職準備去看看,假如有新來的妓女,一定與吸精案有關!”
這晚,郭康就來到怡春院,這是城內最大的,他換瞭便服,直入院內找到鴇母:“有沒有新來的妓女?”
那鴇母是認得郭康的:“大捕頭,最近新來瞭兩位北地胭脂,春蕊和夏荷,可惜…捕頭慢瞭一步,都給人包瞭!”
“誰包她們?”郭康面色一沉。
“是一個浙江來的鹽商少爺,叫做林平之,他銀兩實在多得很,居然要兩個小姐陪他!”
母作出個神秘姿劣:“這個林少爺,隻不過是十八、九歲,生得俊俏非常,但想不到這麼利害…一次要兩個女人才能頂得住!”
她眼睛眨瞭眨:“他們就在天字第三廂,這時,大概在吃酒啦,這麼俊俏的男孩,有哪一個姑娘不喜歡?春蕊和夏荷這兩個女娃,一定千方百計逢迎他的。院中的姑娘,都在猜林公子究竟…利害到甚麼程度,可以一晚禦兩女!”
郭康裝出著無其事的樣子對鴇母說:“給我隨便找個女的來,我這裡有四錢銀子,應該夠花吧?”
“夠!夠!”鴇母陪笑:“捕頭請坐,小姐就到!”
母一離房,郭康就推窗而出,他一招“旱地拔蔥”飄上瓦面。
“天字第三廂…是這邊瞭!”
郭康在瓦面逐廂細數,這怡春院他是十分熟悉的,終於,他來到第三廂。
他一招“倒掛金釣”,雙腳勾著屋簷,身子一彎,探身就看屋內情況。
裡面有個十分俊俏青年。
他十分英俊,但身材稍為矮小,左擁著夏荷,右摟著春蕊,正在調笑,兩個女的身上隻剩下一個胸兜,下身的長褲已經褪去,露出兩條粉光肉滑的大腿,穿著繡花鞋。
“林公子…”夏荷要剝他的衣服:“你穿得這麼整齊,怎麼玩呀?”
林平之在夏荷胸前摸瞭一把:“你這小淫婦兒,隻是喂極不飽!”
他手快的解下她的胸兜,夏荷兩隻小乳房豁瞭出來!
那雙奶子渾圓、堅挺,雖然一手就可滿握一隻,但乳頭小而帶粉紅,微微凸起。
“來,我要吃奶奶!”林平之一低頭,張嘴就含著一顆奶頭大口大口的啜!
“哎…喲…公子…喲…”夏荷將乳房大力的貼向他的面上,口裡發出淫聲蕩叫。
那個叫春蕊的亦不甘示弱,她自己解開胸兜,松出兩個較大的乳房來:“公子,這邊還有,我要你嘗一嘗!”
“唔…唔…”林平之的臉埋在夏荷的胸脯上,根本無瑕去看春蕊的,他隨便的用手握著她的一顆奶子,用掌心的熱力去燙、去磨春蕊的乳頭。
兩女的小腹貼在他腹上,不斷擺動、磨扭。
“今晚,本公子就先幹夏荷!”林平之啜瞭一盞茶後,松開瞭嘴。
夏荷眉絲細眼,乳頭發硬凸起。
“我不依!”舂蕊呶長小嘴:“要玩,三個人一齊玩!”
“好,好,你們兩個都張開腿躺在床上,本少爺輪流給你們每人十下,看誰先捱不住!”
郭康看到這裡,忽然聽到遠處有女的叫:“郭大爺?你去瞭哪?”
習武之人,耳目比較靈敏,郭康知道鴇母帶妓女入房,自己不宜逗留,隻好聳身爬到瓦面上,快步走回。
“喔!來得這麼快,大爺還沒上完茅廁,你就來瞭?”郭康抽瞭抽自己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