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一刀雖是仔細,但他果然聞不出,他隻聞到楊菲牝戶有酒味,有酒味就顯示無所事。妓女陪客喝酒,酒吃下肚裡後,下體很自然亦有酒味。
母這招,果然將麥一刀騙瞭。
他突然將嘴碰上她的牝戶。
“哎…哎…不要…啊…你要我的命…啊…”楊菲狂叫起來。
她雙腿一夾,就夾著麥一刀的頭。麥一刀的唇上是有兩撇胡子,胡子是硬而粗的,擦在嫩嫩的陰戶上時,難怪楊菲死去活來。
麥一刀的頭左搖右擺,將嘴上的胡子,象擦子一樣擦落她的陰唇上。
“啊…啊…你饒瞭我…不要折磨我…”楊菲大叫:“饒命!”
麥一刀沒有饒她,他的嘴幾乎鉆進她的牝戶內,兩撇胡子不斷在她陰道內擦。
“呀…尿瞭…”楊菲又是一陣狂叫:“我…尿瞭…”
楊菲當然不會噴尿!
不過,麥一刀的兩撒小胡子在她牝戶內揩來擦去,她被弄得高潮如泉湧。
“啊…啊…我死瞭!”楊菲的瞼一紅,她下體射出一股熱流。
這股熱流噴得麥一刀滿嘴滿胡子都是。
她泄出的是陰精!那是滑潺潺的液體,但沒有尿臊味。
“香!真香!”麥一刀沒有怪罪楊菲,反而伸出舌頭,舐瞭舐留在胡子上的液體。
楊菲羞得雙手掩面:“我不要來瞭…你…你弄得人傢流尿!”
“哈…”麥一刀似乎滿意自己的調戲瞭,他用一把口,就把京口名妓楊菲弄得泄出瞭陰精,他笑得很開心:“你這騷貨,還未試過肉棒兒的滋味呢!”
楊菲掩著漲紅的粉臉:“我不要…我不要來瞭…你弄得人傢把床都尿濕瞭!”
她屁股下的繡榻,果然是有一大片水漬,淫水的水漬。
麥一刀坐瞭起來,解下自己的褲子,他的陽物仍是軟軟的垂在胯下。
麥一刀的陽物不很粗長,和韓林相比,起碼差瞭一大截。
“來!給我暖一暖肉棒子!”麥一刀握著自己的寶貝,吩咐楊菲。
她呶瞭呶小嘴,跪在床畔。
楊菲捧起自己的乳房,夾著麥一刀的陽物。她用乳溝的熱力,左右的“烘”著他的東西。
“啊…是瞭…啊…”麥一刀仰天呻吟。
楊菲除瞭用乳溝去溫暖他的陰莖外,又用奶頭去戳他的龜頭。奶頭戳在龜頭的嫩肉上,麥一刀的命根子慢慢地勃瞭起來。不過,他的寶貝雖然昂瞭起來,也才有四寸長。
楊菲似乎是駕輕就熟的。
他陽具勃瞭起來,她一見他有反應,馬上就轉過身子。楊菲將她雪白的屁股,向著麥一刀。
她的屁股很厚、很渾圓、很肥大。麥一刀的手,摸在她的肥臀上,他起先是輕柔的摸…跟著,突然大力的摑落肥屁股上。
“哎唷…”楊菲痛叫起來。
“拍、拍”麥一刀連環撻瞭十多下,楊菲那雪白的屁股,都是淡紅的掌印。
“哎唷…哎唷…”楊菲嬌呼連聲,他是大力的撻她。
麥一刀雖然手掌亦痛,但他的陽物,就昂得更直。
“哎唷…夠啦…哎…”楊菲呻吟起來。
就在這時,麥一刀握著自己的東西,大力的向前一挺。
“呀…呀…”楊菲哀叫起來,她眼角泛出淚水,十手緊握著床上的繡被。
麥一刀是舍正路而弗由,可憐楊菲的後庭,還是幹澀一片,他的肉棍雖不粗大,但插入沒有水的地方,倒是寸寸艱難。
“哈…”麥一刀拼命再挺,他的寶貝有三分一插瞭進去。
而楊菲就連冷汗也冒出來:“麥大爺…輕點…受不瞭…”
“你怕嗎?哈…”麥一刀握著陽具未端,再大力的一送!
“呀…呀…”楊菲大叫起來,那似是撕心裂肺似的痛!
麥一刀的陽具全送瞭進去,楊菲的殼道是緊緊的,夾著他的陽具。
他一抽送,她就殺豬似的喊叫起來:“輕…點…麥大爺…奴婢…腸子…也給弄…弄穿瞭…”
楊菲眼淚直流,講話口顫顫的,一點也沒有做作,她的確很“辛苦”。
“哈,你這風流洞,最合我麥一刀用…”他獰笑著,又挺瞭兩挺。
楊菲又嚎叫起來:“哎…我死瞭…我受傷瞭…”
麥一刀毫不憐香惜玉,他又連連抽送多十幾下,楊菲痛得幾乎暈瞭過去。
麥一刀扶著她的腰,用力的亂挺,而楊菲已經軟軟的趴瞭下去,她的屁股已經不能屹起,她哭瞭出來:“大爺,饒命…饒命…”
楊菲的哀求是發自內心的,但麥一刀沒有絲毫憐惜,他兜著她的腰,狠狠的插…她昏過去前的一刻,麥一刀亦射出精液。
他的東西在她體內變軟、縮小,滑瞭出來,麥一刀才松開手。
楊菲趴在榻上,她痛昏瞭!
麥一刀似得到瞭滿足,他穿回褲子。
“美人兒…”麥一刀拿起瞭紅燭燭臺,他將紅燭傾側。那些燭淚熔下來的蠟油,就滴落楊菲的大屁股上。
“哎唷…”楊菲的肥屁股給燭淚燙得紅一片、白一片,她醒過來瞭,麥一刀這才停手,慢的幫她撕去屁股上的燭油,楊菲隻是伏在枕上嗚咽。
麥一刀沒有阻止她,一個嫖客,嫖著一個痛哭的妓女,本來不是一件開心的事,不過他就十分享受。
他撕光滴在楊菲屁股上的蠟,才掏出一錠銀子來:“好好的休息幾天,遲些我才來看你,記往,我來的那天,你不許接別的男人!”
麥一刀說完就走瞭。
楊菲趴在榻上淌淚:“姓麥的,我一定要殺瞭你…嗚…嗚…”
妓院內的人,是知道楊菲的苦況,但青樓賣笑,就是這樣。
韓林中瞭飛刀,流瞭不少血,他走瞭半裡後才停瞭下來,撕瞭幅衣襟,包好傷口。
“陷空島的人,知道我嫖妓受辱,我…我哪裡還有面子?”韓林坐瞭下來:“飛虎幫麥一刀…我一定要報一刀之仇!”
韓林沒有回陷空島,他去找拜把兄弟馬空群,韓林沒有講召妓之事,隻是說麥一刀挑釁,自己敵不過他。
“飛虎幫麥一刀?”馬空群向韓林獻計:“這人好色,傢中雖有美女,還不時逛妓院,要剃他眼眉,不如擄他的美妾做人質!”
韓林面色一喜:“好!他的美妾姓甚名誰?是否住在飛虎幫內?”
“不!麥一刀的少妾叫婉兒,住在飛虎幫大寨外三裡,假如你要擄他的妾侍,就要快動手。”
韓林會意,兩人就向飛虎幫而來。
麥一刀離開妓院後,陰差陽錯,他並沒有回飛虎幫去:“韓林受瞭傷,一定回陷空島,我必須快他一步,截著他,解決這宗事件!”
麥一刀向東走,而韓林就往西。
五天後,韓林已到飛虎幫外,他的腳傷也已好瞭七七八八。
在馬空群指點下,韓林摸到麥一刀妾侍所住的居所。
韓林決定孤身夜探。
“馬大哥…”他對馬空群說:“這是我和姓麥的結的梁子,擄他少妾的事,就由我一人負責!”
擄人妾侍,究竟是見不得光之事,馬空群亦樂得由韓林一人去幹。
初更時份,韓林就摸到婉兒的香閨。
這個婉兒本是個農傢女,因有幾分姿色,被麥一刀用十兩銀子買下做妾。但麥一刀的正室十分善妒,所以他隻好安置婉兒在山寨附近。
麥一刀派瞭幾個嘍羅負責保護婉兒,但日子久瞭,嘍羅們都沒有防備。
韓林來到婉兒居所時,她還未睡。他伏在屋頂上,揭開一塊瓦,偷窺屋內情況。
婉兒穿著胸兜,褻褲坐在床前修腳甲。
女人沒有事做時,多數喜歡修剪自己的手、腳!
婉兒的足修長、腳雖然稍大瞭一點,但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