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繁華的北京城更加熱鬧,天橋一帶,更是人頭湧湧。
走江湖的賣藥郎中,打拳賣藥的江湖好漢,唱京韻大鼓的姑娘,賣糖葫蘆的老頭,賣各種假古董的奸商,鬥蟋蟀的賭檔,穴淫的土妓館,唱戲的小劇院,你喊我唱,人聲鼎沸,一派興旺景像…
禦林軍都統克森,穿著一妄府綢的便服,嘴上叨著一根牙簽,悠遊自在地散步著。
克森是旗人,不過可以講得一口純正的京片子,作為宮廷禦林軍的統領,克森負責保護雍正皇帝的安全,地位十分重要。
整個天橋的人都認識克森,他來這處,吃東西不要錢,買東西不要錢,誰不爭著討好他?特別是天橋一帶的妓館,簡直把克森都統當成財神,她出手闊綽,對妓女特別揮霍…”
別忘瞭,身為禦林軍都統,他的一身武功自然出神入化,曾經一人力鬥惡虎山七俠客,以一把青鋒劍作武器,在十個回合之內,便斬下七俠首級。
一句話,克森是個大人物,走起路來,真是八面威風。
但是,他停步瞭。
在他面前,站著一位少女。
少女站在一傢妓館的門口,很明顯的,她也是一位妓女。
妓女都是塗脂抹粉,打扮得非常妖艷,這個少女當然也不例外。
但是,在眾多的妓女中,獨有這個少女,深深吸引著克森。
這個少女就是呂四娘,她在妙尼師太的教導之下,已經掌握瞭“陰柔功”,下山來到北京,開始她新的暗殺雍正的復仇大計。
要接近雍正,首先要掌握他的行縱,身為禦林軍都統的克森是最佳對象。
呂四娘已經在天橋等侯瞭多天,今晚,終於見到瞭克森。
經過妙尼師太調教的呂四娘果然脫胎換骨,隨隨便便當街一站,渾身上下便散發著無比的誘惑力,使得克森立刻被吸引瞭。
克森走到呂四娘面前,呂四娘微微一笑,媚眼之中射出兩道勾魂的裡光,和克森那兩道貪婪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克森生平不知嫖過多少妓女,但是今天見到呂四娘,卻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這個妓女不僅是漂亮,而且有著很淫蕩的氣息,使他產生瞭強烈的性欲,很想跟她到床上去狂歡。
“都統大人…”呂四娘親熱地叫瞭一聲。
克森不由洋洋得意∶“這妓女都認識我!”
他決定今晚嫖完她之後,如果滿意,就把她納為小妾,日後慢慢享受。
“走吧,”克森親熱地摟著她。
呂四娘這時已磨煉出一身絕代妖嬈的功夫,她把高聳著的胸脯,輕輕在克森肩上一擦,人就象小鳥似地依偎在他懷中,頭發散發出陣陣香氣,一直沒入克森之鼻孔中。
克森不由一陣心動…
二人走入妓館。妓館老鴇自然認得克森。見他帶瞭一個不是本館的妓女進來,心中很不高興,但又不敢得罪這個雍正手下大紅人。
“都統大人!”老鴇笑臉相迎。
“我要一間上房。”
“是,是,早就給您準備好瞭。”
聽老鴇這麼一說,克森便更加相信呂四娘就是這傢妓館的妓女。
妓館的房間,每一個都佈置得非常精致,而且其中更有幾間佈置得美侖美奐,專門用來招待王孫公子,克森這一間便是如此。
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欣賞房中的佈置瞭,那怕是一間柴房,隻要有呂四娘躺在裡面,便覺得充滿享受,無比舒服。
呂四娘早有準備,一進房,便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
克森睜大眼睛,望著這具美妙的胴體,心中的欲火燃燒得更旺瞭…呂四娘兩條雪白的大腿疊在一起,形成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她的秀發披垂素肩,娉亭婀挪,有如柳楊醉舞東風,月貌花容,艷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綴一顆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玲瓏嘴角,噙著媚笑,一望明眸,卻是水光流轉…
她已經一絲不掛,赤裸袒呈,趐胸如脂,玉峰高聳,那峰尖上的倆顆紫色葡萄,那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迥腸蕩氣的茸茸芳草,蓋著迷魂的神妙之境…克森已周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湧般沖擊著小腹,他已控制不住瞭。
“小美人!”
他爬上床,急迫地抱著她,如雨點般地吻其嬌容,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呂四娘剛剛下山,她決心把克森作為自己的試驗品,看看從妙尼師太那裡學來的本事如何,於是,她徹底拋開瞭羞恥心…
她熱情如火,騷浪現形,完全象一個淫蕩下流的老練妓女…克森仿佛進入另一次決鬥,他的“青鋒劍”再次出鞘,堅硬無比…二人如猛虎搏鬥,戰得天翻地復…
呂四娘發現自己學到的本事,在男人的攻擊下,她的體內也產生瞭反應…她的玉乳被一雙粗大的手搓揉著,搗得魂飛魄散,又酸、又甜、又趐、又麻…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預抖,酸軟無力的呻吟…克森漸覺她情動,他很喜歡挑動妓女,滿足自己的征服感,於是,他一點一點慢慢往內送…
呂四娘此時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淫液橫流,顧不得血仇恨意瞭…她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嬌喘。
克森緊緊摟抱著她,甜言蜜語,恩愛偎依,仔細研磨,作進一步挑逗…呂四娘遍體趐麻,奇酸鉆心,如蟻咬蟲釘,心火如焚,又再按捺不住…她輕搖慢幌,雙腿環繞其腰,不停地挺著,又夾又轉,承迎配合,盡其所能…克森在嬌娓浪態之下,使出渾身本領,以其巨大堅硬的青鋒劍,時而挺、撞、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在洞口輾磨,呂四娘被克森的攻擊征服瞭…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她趐麻奇癢,暢快瘋狂,骨趐精疲,神魂飄蕩,淫浪不絕,盡濕床褥,逗發瞭天賦女人的騷媚…“好哥哥…你…太壯瞭…”
她手撫摸他的面,註視著他,一對修眉舒展得象柳葉,一張大小適中的嘴,展露出一絲蜜樣的微笑,兩鬢和額角,留著一些汗珠…
他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她情不自禁,抱著克森的頭,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之心中一陣神蕩…克森更加抖擻精神,提起寶劍,狠抽猛插,急攻下,她已經欲仙欲死…“好哥哥…親哥哥…不能再插瞭…我沒命瞭…哎唷…親丈夫…”
呂四娘的浪叫,更激起克森的瘋狂,他又兇猛地插瞭數十次…“親爹…饒命…我…被你…玩死瞭…舒服啊…哎唷…我…全身散瞭…”
一陣陣的怪呻浪叫,激起克森像野馬一樣,在草原上盡力馳騁,他緊摟著癱瘓似的矯軀,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氣力,一下下狠沖進去,急風級雨,劍花象雨點般灑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呂四娘死去活來,不住的寒噤,顫抖著,櫻口張著,直喘氣,連“哎唷”都叫不出來…
克森感覺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縮,內熱加火,一陣發滾,知她泄瞭…“我…又丟瞭…冤傢啊…你…饒命…情哥哥…心肝哥哥…小婊子不行瞭…”
克森也控制不住瞭!
“小婊子…你夾得…好緊…臭婊子…我要…射出來瞭…”
“親爹…快射…射死我…噢!…啊!…舒服…臭婊子舒服死瞭…”
一陣趐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地泄瞭,躲著喘息,誰也不願再動瞭。
暴風雨過去瞭。
“我嫖瞭那麼多婊子,從來沒像這一次那麼舒服,你真是天生小淫娃!”
呂四娘靜靜躺著,低低地喘息著,臉上不由泛超一陣羞紅…“我怎麼動瞭真情?傢仇不報瞭?雍正不殺瞭?”她責備自己。
當性愛之瘋狂漸慚平靜,當仙人洞內恢復安寧,她又清醒瞭。
這時,她才真正開始她的行動步驟,必須再引誘克森再次性交!
她滾下床來,跪在克森面前,把頭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瞭舌頭…“心肝,你這寶貝使我又愛又怕。”她專心致志地含著,吮吸著…“啊…啊…小婊子…你…”
克森的寶劍又慢慢出鞘瞭…
呂四娘像個清潔工人,仔細舔著寶劍,舔去上面的液體,舔著劍尖…“啊…臭姨子…我饒不瞭你!”
地口中喊著,心中卻感謝呂四娘,她使地的寶劍又堅硬地豎起來瞭。
呂四娘又爬上床去,把兩條大腿架在克森的肩上,淫蕩地分開。
“情哥哥…快來吧…好丈夫…小婊子又空虛瞭…好哥哥…給我止癢吧!”
克森低吼一聲,又把寶劍插入洞中!呂四娘這時頭腦完全冷靜,她使出陰柔功,收縮著肌肉…
“小婊子…你夾得好緊…磨擦得…好舒服…”克森情不自禁呻喊著…呂四娘一收一放,目的在使克森的寶劍更加硬,越硬就越脆弱!
克森的第二次攻擊持續瞭二百下,整把寶劍又脹又大,已經到瞭白熱化…“嗨!”一聲!呂四娘猛地收縮肌肉,將陰柔功發揮到十成的功力,仙人洞的肌肉就象榨蔗機一樣,往四面八方收縮、壓迫,將克森的劍榨得粉碎!
“啊!”克森慘叫!他有全身功夫,但這個部位卻是不設防的。
他知道死到臨頭瞭,不由慘叫!
“我有靈藥!”呂四娘欺騙他∶“隻要你說出雍正這半個月的行程安排,我馬上救你!”
克森貪生怕死,隻好一五一十將雍正即將出京微服私行的事說瞭出來。
呂四娘聽完之後,一指點中克森心藏,克森當場慘死。
呂四娘趁夜逃出妓館,準備暗殺雍正。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