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相傳發生在大西北的清風山中的一個小山村。這一天,離村不遠的山路上走來瞭一支商隊,為首的叫胡大慶。胡姓是村中的大姓,胡大慶是宗族中的晚輩,隻是長年跑外為村中辦貨做生意。
胡大慶是個身體魁悟、皮膚黝黑、飽經風雨的漢子,站在山坡上望見瞭自己傢便想起瞭自傢的女人,那白如雪的皮兒、軟如饃的奶子、還有濕濕火熱的穴,於是加快瞭腳步,趕著牲口穿過一座座貞節牌來到村口。
村頭石磨上跳下兩個孩子,胡大慶一看跑在前面、腦後甩著大辮子的是九歲的女兒花花,後面的光頭是八歲兒子壯壯。花花生得粉白水嫩的,壯壯則虎頭虎腦的。兩個孩子跑過來紮進爹懷裡,胡大慶摟著女兒,把兒子往肩上一扛,給夥計召呼一聲就回傢瞭。
到傢時,胡大慶拿出褡褳裡的玩具打發走孩子,走進瞭廚房。媳婦文英正在烙餅,從十六歲嫁過來十年瞭,每日就是洗衣做飯、喂雞養豬、生娃養仔,日子單調,就盼著男人回來好親熱一下。
夏日正午的炎熱和爐火的烘烤,汗水已經濕透瞭衣褲,細腰大襟佈衫緊貼身體,一對奶子被濕衣服緊裡著,奶頭凸出,隨著烙餅的動作一晃晃的,濕褲子緊貼屁溝沾在身上,兩腿間則明顯為丫字形。
一雙粗大的手由身後抓住瞭晃動著的奶子揉著捏著,文英先一愣,又再幹起來,這樣的舉動這些年已慣瞭。胡大慶隔著衣服摸瞭陣奶子,一隻手滑到兩腿間抓弄起來。文英幹不瞭活瞭,靠著男人輕聲哼著。呻呤聲更激起男人性欲,就動手去解衣襟。
文英慌瞭:“他爹,有孩子。”
“不怕,打發玩去瞭。”
文英哀求的說:“還是關一下房門吧!”
胡大慶一手抱起女人去關門,一手仍然在大腿根上抓弄。剛一關上門,就把女人放在菜桌上,胡大慶把女人的濕發捋到腦後說:“這兩個月我想死瞭。”
女人微聲說:“我也想你。”
“脫。”胡大慶說完,兩人開始脫衣。
男人心急,先脫個精光,女人卻隻緩緩的脫掉上衣。胡大慶看見自己女人白雪樣的身子,下面的肉棒一下立瞭起來,撲上去就解女人褲子,文英雙手撐著身體說:“他爹急什麼?俺知道這兩天你要回來,就沒穿內衣等著你呢!”
全身赤裸的文英看上去身材勻稱,豐乳肥臀,雙手撐桌膽怯的看著男人。胡大慶走上去,扒開腿、分開陰唇,用龜頭一上一下的挑逗著陰蒂問:“這兩月老二上瞭你幾次?”
文英輕聲呻呤說:“人傢想男人嘛!再說,是你先占有弟媳婦,然後拿我抵債,還問呢!”
大慶狠狠地在他女人濃濃的陰毛上揪瞭一把,文英叫瞭聲:“呀!一月就兩次。”
妒火中燒的大慶猛地插進女人身體裡猛幹起來,文英被男人猛烈的動作幹得撐不住身子,躺倒咬著手呻呤著,隨著大慶的抽送而一跳一跳的奶子被男人抓弄著。瘋狂過後兩人倒在一起,呼呼的喘息著。而這一切都被門縫後的四隻小眼睛看到瞭,兩人相對一笑跑走。
午飯後,小孩在外屋睡瞭,兩口子則在裡屋說話。文英穿著綠底白花的佈兜和粉紅的短褲躺在男人懷裡,大慶則在女人的佈兜下和短褲裡揉著捏著。文英在男人的撫弄下一邊扭動著一邊問:“大慶呀,你們兄弟是咋想換女人來著?”
大慶在女人耳邊小聲的回答:“告訴你吧,我們兄弟十幾年來一直在跟娘偷情。”
“什麼?”文英不驚訝地看著大慶。
“敢說出去我就先宰瞭你!”
逆來順受的文英被男人兇惡的神情嚇得低下瞭頭,畏懼的說:“人傢不說出去嘛,要有這念頭,立刻讓雷霹死。”
大慶滿意的在女人臉上吻瞭一下,就講開瞭。
我十二歲時爹開山采石不幸砸死瞭,娘剛三十就守瞭寡,正是女人性欲高的年歲。時常聽兄娘在洗澡的水筒裡呻呤,有時夜深瞭,娘用粗佈繩系上一個又一個疙瘩吊在梁上,然後跨上去在繩疙瘩上來回蹭著,身子邊蹭邊扭,雙手一隻揉奶一隻抓穴,頭不住的擺著,嘴裡叫床的聲音使偷看娘的我們兄弟的小雞子硬硬的。
當年小不懂男女之事,直到十五歲那年的一天,我們兄弟剛放羊回到傢,大白天一進門就聽見娘的叫床聲,隔門縫一看,有個男人騎在娘身上,兩人正“呼嗤、呼嗤”地幹著呢!
娘不能讓人欺負瞭,我抓起柴刀沖進房裡。那男人正是商隊的頭,嚇得躲到墻角裡,娘瘋一樣頭發披散光著身跪在我面前說:“大慶,這兩年咱孤兒寡母全靠這人救濟過來的,再說事情鬧出去,娘按族規偷人是要沉溏的,大慶你忍心看娘死嗎?”
老二也過來勸:“大哥,都是一傢人,別讓外人看瞭咱傢的笑話。”
我心軟瞭,看著商隊頭說:“這事怎麼瞭斷?”
那男的說:“要多少錢?我給。”
娘依然跪在我腳邊,插上來說:“讓我傢大慶跟你去跑生意吧!”
那商隊頭滿口答應後走瞭。
晚上娘讓我們兄弟一起洗澡,我倆先進瞭水筒。娘當時和你現在一樣穿著紅兜肚花短褲,隻不過比你豐滿,大大的奶子圓滾滾的,細細兜肚繩兒緊勒著肉系著,小短褲裡包著娘肥圓的屁股。我倆始終盯著娘的一舉一動。
娘過來先給我擦洗,娘讓我趴在長凳上,一邊擦,一邊說:“你們以前偷看娘,娘知道。那時你們還小,可今天長大瞭,我的事你們也看到瞭,娘就都講給你們聽,想要啥娘就給你們。”
我問:“娘幹啥讓我去跑生意?”
娘說:“娘同那商人睡,就是看上他見的事面多,有活錢,有花花綠綠的佈料和漂亮手飾。你也要這樣才有出息。”
“嗯,娘,我去。”
娘幫我擦洗完,對老二說:“過來,給娘洗。”
老二的肉棒硬硬的,他過來問:“娘,以前都是爹和哥給我洗,今天啥娘給我洗?”
娘說:“娘就指望你們養活瞭,別說洗身子,就是要娘跟你們睡,我也沒說的。”
老二聽後就瘋狂的抱住娘,扯斷系在娘背後的兜肚繩,把兜肚往後一甩,娘的大奶就跳出來。老二把娘按在長凳上便要解短褲,娘慌瞭,喊:“大慶,快拉開老二,我還有話說。”
我的肉棒這時也硬瞭,可還是拉開瞭弟弟。娘說:“我有瞭那商人的種三個月瞭,你們手腳輕點喔。老二過來,娘給你舒服。”
娘握住老二的肉棒,披開雞皮,放在嘴裡吮吸起來。弟弟抱著娘的頭,身體僵硬的站著哼著,我就從背後拉開凳子,讓娘抱著弟弟的腰,脫去娘的短褲分開雙腿,緩緩的插進娘的穴,慢慢的抽插著。
不一會,老二噴瞭娘一臉,我則噴瞭娘一胯。我倆給娘洗凈身子,三人赤裸著上炕互相擁著、弄著、商量著。
幾天後,我把娘送到後山的清風庵,對外就說娘去治病懷,我則跟上那個商人跑生意。半年後,娘生下個女兒便就地出傢瞭,因為這樣的野種是進不瞭宗廟見不得人的。
在清風庵生下女娃三個月後,我把娘接回瞭傢。剛生完小孩的娘奶水真足,有時娘在織佈時我們兄弟倆就過去解開娘的衣襟,讓娘的兩隻大奶子蕩下來,我們從兩邊一個人抱住一個奶頭吮吸起來。娘也不管,仍織她的佈,織完瞭就推開我們:“娘先去做飯,吃完飯有瞭奶水你們再來吃。”
那時我們兄弟初嘗女人味,而娘也是三十幾歲正離不開男人的時侯,任由纏在身邊的兩兄弟掐一把弄一下。待娘一吃完飯,兩兄弟一個摟腰、一個抱腿便把娘弄上炕,一個脫衣一個褪褲,娘隻是笑罵:“唉呀冤傢,性子咋那麼急哇!”
可不等她說完,一個肉棒就進嘴瞭,另一個便在下面賣力地插穴。
兩兄弟一個不行瞭,另一個上,一來一回娘身下就粘糊糊的濕瞭一大片。娘是風月老手,待兩兄弟一扒在懷裡、一個躺在肚上不行瞭,卻能下炕收拾室子幹活。
“那後來呢?”文英問。
“我出門跑生意,娘就是老二的。我回來瞭,老二就出去放羊,到很晚才回來。就這樣過瞭兩年,商隊頭因偷別的女人給抓主打死瞭。我認瞭些字,學會瞭算賬,後來我就在你給你娘上墳時看上瞭你。女人俏是身孝,你那可憐樣是真讓人愛。還有我也看出你身世苦、性子好,是過日子的人,就托媒娶你過來。”
文英又追問:“你還沒說為啥換女人呢?”
“族規一直像清風山一樣壓在我們身上,貞節牌像軋刀一樣懸在我們頭上。
我們母子的事是瞞不住你們的,亂就亂下去。再說,弟媳明春也生瞭兒子農農,也就沒什麼顧忌瞭。還是說說為啥你嫁我時不是姑娘身瞭?別怕,都十年的夫妻瞭,你又給我生瞭兒子,老實給我說。”
文英突然轉過身摟住男人的脖子,掉著淚說:“俺娘一生下我就病倒瞭。傢裡賣瞭房子、賣瞭地,也沒治好娘的病,我三歲時她就死瞭,傢中的欠債到我十歲那年才還清。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族長給爹指定瞭一個比男人還結實的女人為妻。開始幾年她對我隻是冷臉白眼,我十二歲時她生瞭弟弟就尊貴瞭。看弟弟、幹傢務都歸我一個人,稍慢一點她便重則打、輕則罵,我每天都是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的。那日子真難熬,我常偷偷的向爹哭述,爹是老實人,不敢生事,加上她生瞭兒子,族規是休不得的,隻能是打我時擋兩鞭子,晚上給我洗傷口上藥,不給飯吃時偷偷給我個饅。”
“我十五歲還穿著十二歲的衣服,由於合身的就一件,因此隻能晚上光著身子,洗完衣服烤幹瞭第二天穿。”
“那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正烤衣服時,爹進來嘆著氣說,那女人連床都不讓上瞭。看著爹發愁的樣子,心裡就難受的不得瞭,便不顧一 的撲到爹懷說:‘爹,她不要你,我給你,我給你。’‘孩子,你還要嫁人呢!’‘不管!我不管,爹,沒你我早死瞭。’”
老任頭顫抖著捧起女兒的臉吻去淚水,文英動手給爹脫衣,精瘦結實的莊稼漢看著女兒這十五歲女娃,女人身上該有的都有瞭。老任頭被女兒脫光後抱起赤條條的女兒上瞭炕,老任頭右手捏著女兒奶頭,左手在年輕的小穴摸到敏感的陰蒂揉搓著。少女在爹熟練的愛撫下呻呤瞭,陰戶濕濕的等著爹。
老任頭放平女兒,捧起兩腿分開往身前一拉,肉棍插瞭進去。多年前幹文英娘的幸福感覺又找回來瞭,不顧幼嫩滴血的小穴,猛烈的抽送起來。文英咬著自己的手,雙眼緊閉忍受著。
有瞭這第一次,父女倆就分不開瞭。有時文英去河邊洗衣,前腳剛走,老任頭後腳就跟去瞭。在山澗背人處同等在那的文英偷偷弄弄的幹上一陣。有時文英在給地裡幹活的爹送飯時,被顧不上吃飯的爹按在地上瘋狂的發泄。在傢裡隻要後娘不註意,文英就被老任頭摟住親一下、弄一會。
一年下來,後娘見文英臉上有瞭光澤,老任頭還給她買瞭新衣服,覺察出瞭不對,對文英打得更狠、看得更嚴瞭。文英正在走頭無路時,突然有人保媒就嫁到瞭胡傢。
過來四年後,等壯壯一歲瞭才回一趟娘傢,沒坐一會就走瞭,其實是在那清澈的山澗處等著爹。老任頭扒在赤裸的女兒上吮吸女兒的奶汁,雙手把女兒的身子上下來回的摸弄著。父女兩幹一會、歇一會,在冰涼的山石上親熱到日頭偏西才分開,所以文英每次從娘傢回來都很晚。
“爹三年前生病後,娘舍不得花錢治就病死瞭。”文英這時在大慶的懷裡抹著眼淚說:“現在我再也不受氣瞭,有安穩的日子過,有疼我的男人,我也不幹凈,你要我怎樣都行,什麼都不說出去。”
胡大慶一邊撫摸文英的頭,一邊說:“好瞭,都過去瞭,晚上還要去老二傢睡一會吧?”
文英乖乖的摟著男人睡瞭,大慶則靜靜的想著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