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傢村是一個兩山夾一溝的小盆地,大概一條黃河支流的支流由西向東穿村而過,這個小淫坑竟然也養活瞭百十戶人傢。河北岸是山坡地,住在這的多是蓋不起房子挖窯洞住的窮人,沿河有一條通往山外的山路。河南岸由於山勢在這留瞭個肚子,有一片綠油油百畝的水田,山上有著茂盛的果園,清亮亮的河邊有水磨房,住在這的便是村裡有頭有臉的富戶。
胡大慶是北岸有瓦房住的富戶,因為這裡靠著山路,村裡的馀糧、土佈、瓜果等山貨由他從這裡販到山外,十幾年做生意賺的錢,一是用來給母親老二買房買地做孝子,二是給村裡鋪路修橋買好名聲。這一切胡大慶盤算著還不夠,要給娘也立一座貞節牌,讓村裡人誰也挑不出個沒什麼來。
胡大慶想好瞭,晚上就去跟娘商量。晚飯後大慶套上車,一傢人去河南岸的老二傢。文英發髻盤頭,上穿對襟到膝的長衫,下穿蓋到腳面的羅裙。壯壯被娘摟在懷裡暖烘烘的,伴著濃鬱的乳香隨著車子的搖擺,一會睡著瞭。
花花趴在母親的膝頭突然問:“呀!娘,你裙下咋不穿褲?”
文英趕忙捂住花花的嘴,說:“少多嘴,讓人傢聽見。咳!女人嘛,少說為上,無才為德。”
花花疑惑的問:“娘,我不懂。”
文英無奈地撫摸著女兒的頭說:“娘以後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慢慢的你就懂瞭。”
坐在車轅上趕車的胡大慶聽後,別是一番感動在心頭。第一次換妻後的半個月裡他都睡在明春房裡,白天不下炕,胡大慶穿著花褲頭摟著明春說話,明春或是穿一件兜肚,或是穿一件胡大慶的長衫,下身胡大慶為瞭好隨時幹事不準她穿什麼,便光著屁股和胡大慶臉貼臉的摟在一塊兒。
胡大慶答應在平日的吃用方面花錢由明春來管,並且明年在河南岸蓋一座大宅院,還要買奴婢來伺侯她,說得明春心裡美得啥似的,跳起來雙腿夾住胡大慶的腰,抱著胡大慶的頭就啃,熱烘烘、濕乎乎、光溜溜的穴戶在胡大慶胸口上下蹭,蹭得胡大慶下面的肉棒挺起老高,翻身把明春按在身下幹起來。
兩人足不出戶的快活瞭半個月,每日飯由胡母做好放在外間屋裡說一聲,再把老二的飯端過去。
這邊的文英可遭瞭罪。胡老二會折騰女人,他把文英剝光瞭,雙手綁住身體懸吊在梁上,將一條系滿疙瘩的粗佈繩子從兩腿間穿過,讓文英的穴戶在粗糙的繩疙瘩上來回蹭著。文英雙手高吊,大奶子被老二撕咬得滿是流血的牙印,穴戶上的肉芽被老二抓掐得又紅又腫。
文英發髻散亂,扭著腰一邊蹭著,一邊痛苦衰求:“二兄弟,快把我放下,俺快受不住瞭。”
老二一臉獰笑說:“嫂子,我可還沒玩快活呢?”說著就又插穴又捏乳,文英則壓制不住地哭嚎。
晚上胡老二讓她品肉棒,她不肯,挨瞭兩嘴巴,隻好老實去品。頭回把男人的精液吞在肚裡, 心得兩天沒吃下飯。半個月後文英病倒瞭,胡母嚇著瞭,怎麼說她都是生瞭壯壯,母以子貴呀。胡母和胡大慶輪流看護,又喂藥又勸解,又過瞭半月,文英總算緩過來。
這半個月明春不讓胡老二碰她瞭,胡老二氣壞瞭,找到胡大慶,胡大慶說:“等文英好些瞭我去勸勸她,你要是急瞭就找娘去。”
這時胡母在旁也說:“娘喜歡讓你綁,文英可不行,再說她是你嫂子,是壯壯娘,得好生對她。”
老二賴稀稀的湊到胡母身邊說:“娘,我有四天沒有同女人睡瞭,可憐可憐我吧!”
胡母用手指點瞭一下老二的額頭說:“看你這德行。”
胡老二哪在乎這,扛起胡母回屋快活去瞭。
事後,胡大慶白天在明春炕上勸她,可明春卻撅著嘴在胡大慶懷裡撒嬌說:“我不,我不嘛!我心裡有你,隻有你。”
胡大慶的臂膀摟緊明春,下面緩緩的插著,最後把所有東西射進明春體內深處。胡大慶說:“當年是我看上瞭你才讓兄弟娶你,我心裡也有你,可你隻有是正房的名份才能管財,這是族規。”
明春泥一般癱在胡大慶身上,默默的點瞭點頭。
晚上,媳婦文英反常的沖動,一次又一次的要胡大慶,生怕男人天一亮就飛瞭,直幹到兩人都“呼哧、呼哧”的沒勁瞭,文英依然讓胡大慶已經泄瞭的肉棒留在穴戶裡夾著,緊摟著胡大慶不放開。
胡大慶則喘著粗氣說:“別擔心,你給我生瞭兒子、我不會不要你的。”
文英覺胡大慶有一半已經不屬於她瞭,她說什麼也不能放走另一半瞭,就拼命的夾著大慶。這樣一來,胡大慶白天陪明春、晚上又要陪文英,累得他兩腿直打晃,在傢多歇瞭一個月才出門跑買賣。
第二年,胡大慶就在河南岸蓋瞭三進的大宅院,每當胡大慶出遠門回來,就全傢過來住一個月,自然是一傢人交換快活的機會。
第三年,明春生瞭女兒蘭蘭,不知兄弟倆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