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與白晝交替,魏喜和離夏又恢復瞭他們的身份,生活繼續進行著。
到瞭醫院,檢查結果和預想的情況一樣,離夏懷孕瞭。經過商量,他們決定把孩子打掉,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誠誠太小瞭。無法照顧。預約瞭手術時間,宗建陪著老婆回來,把消息告訴瞭魏喜。
魏喜瞪大瞭眼睛,驚疑的問道:“夏夏懷孕瞭?為什麼要打掉孩子呢?”宗建把事情簡單的說瞭一下。魏喜自始至終默不作聲,直到兒子把厲害關系說出來。
他這才說話“能盡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對女人的身體不好。你媽媽就是因為婦科病,後來積勞成疾才故去的。”說到這裡,魏喜不再言語。
父親所說的話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親的月子病。可他自己喝多瞭搞出來這事,怨不得別人,隻能是打掉門牙自己忍著。
爺倆沉默不語的坐在沙發上,氣氛一時無比沉悶。看到客廳裡父子倆懷著心事,離夏沖著爺倆揮瞭揮手,說道:“又怎麼瞭?搞的緊張兮兮的樣子。”
宗建一臉苦笑,回道:“這不就是要陪你打掉孩子嗎!。”離夏看瞭一眼,撇著嘴說道:“又不是什麼大事,看你們那個樣子,跟上瞭法場似的。行瞭行瞭,又不是你們挨一刀,愁眉苦臉的臭樣子,我不要看。”
離夏使瞭個眼色,把丈夫拉到一邊,和他詢問瞭一下老爺子的情況。宗建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瞭一遍。
難怪父親心裡不舒服,這個流產的問題涉及到女人的月子病。要麼他提心吊膽愁眉苦臉呢。離夏安慰瞭丈夫,讓丈夫去做飯,自己去安慰安慰老爺子-父親心情不好,宗建也不知如何勸說,隻得聽從妻子安排,關上廚房的門,任由妻子去安慰父親。
離夏靠在沙發上,對著魏喜低聲說道:“行啦,你兒子去做飯瞭,別再愁眉苦臉的瞭。”
魏喜沉默瞭一陣,低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說著說著,魏喜不在言語,他低著頭,單手撐著腦門,身體顫抖瞭起來。
聽到公公這樣子說,離夏尋思著說道:“我知道你的心,不是說過瞭。…你又怎麼瞭?”
看到魏喜低頭捂著眼睛,身體顫抖的樣子,離夏推瞭一把魏喜的胳膊,輕輕喚道:“魏喜你怎麼又哭瞭!。”
看到他揉動手指的樣子,離夏看到老人眼中的淚水。她知道,魏喜動情瞭,心底埋藏的那份情,又一次爆發瞭。
離夏輕輕勸道:“好瞭好瞭,這麼大人還哭鼻子,不要那樣瞭,讓你兒子看到就不好瞭,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心裡裝著我呢,嗯,不哭不哭瞭。現在的醫學可比從前發達多瞭。很安全的。你不要擔心。”離夏輕輕安慰著,從茶幾上把抽紙遞瞭過去,她也被感染的落瞭兩滴清淚。
公爹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做事從來都思考在前,基本上很少做出一些不加思考的事。這一次例外發生,離夏不確認孩子到底是誰的,畢竟他們父子兩個人都有和她發生關系,而且都射在瞭她的裡面。這個情況真的很復雜。很意外。
可公爹卻幾度流下瞭熱淚,為自己流下瞭心疼的眼淚,離夏又豈能無動於衷。
她擦拭著自己的眼角,哽咽著說道:“別哭瞭,你再哭,把我的心都哭碎瞭。
難道你喜歡看到我哭的樣子?”
聽到離夏低泣著說,魏喜擦幹瞭淚水,慨嘆道:“我心疼啊,我舍不得你受到創傷。”
此刻,老人帶著真情,訴說著。他的心在這一刻很不好受,雖然看不到離夏肚子的動靜,可檢查報告明確的寫出瞭懷孕二字,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無法更改的事實。
發自心底的呼喚和心靈的依靠,離夏閉上眼睛,對著魏喜一字一頓的說道:“誠誠是個孩子,我也是個孩子。我是有那麼一點戀父情節,但我已經把你當成瞭陪伴在我身邊的男人。你的肩膀。你的呵護。你的溫柔,讓我把身體交給瞭你。
我的心,一半屬於建建,一半屬於你。這一次發生瞭這種情況,我們都不要自責,勇敢的面對它,我要你伺候我的月子,權當你補償給我,好嗎?”-敲打心坎的話從離夏嘴裡吐露瞭出來,那是她的心聲,也是對魏喜的一個交代。魏喜默默的註視著離夏,嘴裡認真的說著:“自從我隨著你們進城,我做瞭對不起你的事情。身為一個長輩,做出這種事情,真的不應該。可我從心底是喜歡你的,我是個經歷過生死的人,除卻生命之外,你在我心裡有瞭位置。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從魏喜的嘴裡說瞭出來,他是那樣認真那樣嚴肅。一個曾經的軍人,現如今的老人,他嘴裡說出來這樣的話,那嚴肅的表情之下,語氣卻是非常溫柔的。
離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傻樣兒,我知道你心裡有我。看開點,別讓建建看到瞭,那樣不好。”
美麗的女人,綻放著笑容讓人沐浴在春風裡,她的臉蛋還是那麼的嬌嫩,杏核般的大眼睛透著明亮,殷紅的小嘴唇性感無比,可人兒的表情。讓人捧在手心裡唯恐她化掉。
報告的結果,二度情投,一切的一切更明朗瞭。當著兒子背著兒子,這前後的過度,促成瞭後面事情的發展。
離夏叫嚷著,說道:“我不要吃瞭,不要再吃瞭,你看看我都快成肥豬瞭。”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離夏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身體變化。打胎後她煞白的小臉如今已經恢復過來。這完全歸功於魏喜的精心伺候。可以說,魏喜拿出瞭看傢本領,補血補氣的食物一股腦的全給端出來瞭,一日三餐徹底的補,恨不得把離夏虧瞭的氣血。在一天之內都補過來才好。
自從兒子開工離開傢裡,魏喜的身份就由公爹變成瞭丈夫的角色。誠誠和離夏,就成瞭他操持的全部。照顧小孫子的同時,他甚至監督起離夏的生活。吃飯、穿衣全部按照月子裡的要求標準侍候著兒媳婦-魏喜笑著說道:“多吃一些有助於你的身體恢復,來。好媳婦。聽話。”他端著豬血湯一口口的喂著離夏。這填鴨的方式也難怪離夏會抗議。宗建不在傢裡。
他把兒媳婦的兒字也省略瞭。直接叫起瞭媳婦。
他對離夏的一片心昭然若揭離夏也沒有瞭禁忌。宛若一個撒嬌的小妻子。離夏撇著小嘴拒絕著,大眼睛不時的掃著魏喜,耍起瞭小孩子的痞性。魏喜舉著勺子溫柔的看著她,打趣道:“哪裡像肥豬呢?我看你身子沒怎麼變,胸脯子倒是變肥瞭,呵呵。”
瞪瞭一眼魏喜,離夏乖順的吃瞭一口,嘴裡嘟囔著“就你長嘴瞭,就你知道人傢胸脯子肥,哼。”白皙的小臉蛋肥嘟嘟的,有一些粉嫩光彩,對於魏喜來說,這就是最好的事情。
他樂得兒媳婦早日恢復康健,也樂意兒媳婦白白胖胖,更喜歡她那副討人喜歡的面容。
離夏懷孕打胎的事。第一時間並沒有通知孩子的姥姥和姥爺。對於已經結婚生子的離夏夫婦來說,覺得沒必要再讓孩子姥姥傢人操心瞭,這也是她和丈夫商量之後的結果。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很多時候,善意的隱瞞一下,對彼此都有好處。
這一次的突發事件,魏宗建對自身做瞭一次深刻的檢查,就差寫份報告出來瞭。
多次當面懺悔表白,弄得離夏挺不自在的。最終離夏實在看不過去,提出瞭要求,這才有瞭魏喜伺候月子的經過。看似整個經過漫不經心,實則這裡面的事情。是離夏和魏喜商量好瞭的。真可以說是步步為營瞭。
很多事情公媳二人都做到瞭心照不宣。配合的天衣無縫。偷情。亂倫,同身又同心。到此為止。簡直妙訣巔峰很多時候,善意的隱瞞情況,也是為瞭這個傢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