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韓昊便見到瞭正在外面等待許久的韓立。
自然而然的,在系統的作用下,對方並沒有對於眼前這一幕淫亂場景 到驚奇。
“兄長,你終於舍得出來瞭?我已經等瞭你足有一刻鐘的時間瞭。還是快些走吧,太晚的話,隻怕墨老就要生氣瞭。”
韓昊面無表情地看著沙發上的韓昊,聲音平淡。
隻是,熟悉的人卻能從他的平靜話語中感受到些許焦急煩躁的情緒。
韓昊嘿然一聲,胯下抽插動作又加快瞭幾分,直把呂瑤白操的臉色潮紅,嬌軀亂顫。
“阿立,幾日不見,感覺你我之間的關系又疏遠瞭不少。該不會是你小子見我桃花運旺盛,心生嫉妒吧?”
“兄長莫要開玩笑瞭,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而且,我們之間也談不上疏遠。不過是年歲漸長,彼此間的性情差異拉大,有瞭不同的喜好和生活,因而顯得有些生分罷瞭。但無論如何,兄長你始終是我的血脈至親,這點是不會變的。”
韓立眼神微微泛起波瀾,搖瞭搖頭,表情有些復雜。
韓昊的眷族太多,不可能每個女人都通過系統安排一套可以供他肆意宣淫的身份。因此,他的荒淫作風很難瞞過韓立這種從小跟著他一起長大的親人。
小時候的韓立對於男女之事懵懂無知,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他現在心智漸開,便越發不認可韓昊的這種生活作風瞭。
不過,韓立以往能夠衣食無憂,全賴韓昊這個兄長,再加上他自小敬佩韓昊,壓根就沒有底氣和立場去批判什麼,隻能是選擇繞開這個話題。
“你小子,還真的是長大瞭呀。”
聽到韓立這麼一番條理分明的話語,韓昊臉上露出一絲訝色。
他的這個便宜弟弟今年不過十歲出頭的年紀,尋常這個歲數的少年可說不出這樣的話。
而且,這才進入神手谷半年左右的時間,韓立的心智未免也成長的太快瞭點。這究竟是他天賦異稟,還是墨大夫這段時間的基礎教育教得好?
亦或者說,是那份無名口訣的功勞?
韓昊若有所思地打量瞭韓立一會兒,將那點疑惑壓在心頭,臉上重新掛起笑嘻嘻的表情,伸手招呼道:
“阿立,過來幫一下忙。近日我新得瞭一匹姿色不錯的母畜媚馬。不過這頭母畜還沒有馴服好,拉不瞭車子,隻能是讓我一邊騎在她的身上馴馬,一邊讓人在後面推著車子。”
韓立不疑有他,順著韓昊手指的方向,走到沙發身後,代替鄭英兒推起瞭帶著輪子的沙發。
看著從未見過的傢具造型,以及
沙發上正在激烈交媾的男女,他本能地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在一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下意識忽略瞭其中的荒誕之處,最後隻是略帶好奇地問道:
“兄長,這匹馬車的造型還真是奇特。不過,這不是呂師姐嗎?她怎麼成為兄長你的坐騎瞭?”
“哦。你也認得呂師姐?”
韓昊臉上露出瞭一絲促狹的笑意,甚至連向穴的動作都慢瞭下來。不過,他所感受到的快感卻沒有減弱多少。
在他問出這個問題後,明顯可以感覺到,包裹肉棒的蜜穴媚肉猛地收縮起來,甚至就連那對飽滿挺翹的雙乳,也無法掩蓋住胯下少女陡然加快的心跳聲。
“為何不認得?呂師姐容貌甚美,在神手谷乃至整個七玄門的名氣都是極大,不知道有多少男弟子鐘情與她,我自然是認識的。”
“那你不覺得,呂師姐突然變成瞭一頭淫蕩下賤的母畜媚馬,現在還被我騎在胯下有些奇怪嗎?我們之間甚至連愛侶都算不上。”
“這有什麼奇怪的?坐騎是坐騎,愛侶是愛侶,怎麼能夠混為一談?”
韓立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說著,臉上還不自覺地帶上瞭些許憂慮。
“不過,隻是找呂師姐當坐騎也就罷瞭,這個沒人會在意。但倘若兄長你和師姐之間有男女私情的話,那麻煩可就大瞭。呂師姐的愛慕者不少,其中不乏墨老也必須給面子的大人物。”
“嗯,我知道瞭。多謝阿立你的提醒,以後我不會和呂師姐產生任何 男女私情的,最多隻會單純地當她是一頭欠操的母畜。”
韓昊點點頭,一臉嚴肅地向韓立道起謝來。
“那兄長你現在是……在馴
韓立有些疑惑。哪怕受到系統力量影響,他也實在不感覺韓昊的這種行為和馴馬有幾分相像。
“我在給她治病。這頭母畜得瞭一種怪病,一天至少得用陽具為她的肉穴止癢三次,往裡面裡裡外外地塗 精水作為藥液。不然的話,母畜的騷尻便會瘙癢難耐,乃至於狂性大發瞭 昊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此舉亦是在馴馬。我每日勤勤懇懇地替她治病,她定然能感受到我的殷切心意,我們倆要是哪一天能夠心意相通,人馬合一,馴馬也就成功瞭。”
“原來如此,是我孤陋寡聞瞭。”
韓立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過由於呂瑤白此刻的存在感實在太低,等到韓昊停止這方面的討論後,他便不再關註這個正在自己眼底下被兄長奸 的美人,一聲不吭地推起沙發來。
兩人一路行走,期間路過不少男弟子。許多人投向韓昊的目光都隱隱有著嫉妒之意。
有的人嫉妒他這個相貌平平的小子能夠得到鄭英兒的青睞,有的人嫉妒他可以自由出入女弟子的寢居,以至於傳出種種飽含惡意的“謠言”。有的人則是嫉妒他居然能夠修煉無名口訣成功,還成為瞭墨大夫目前唯一的親傳弟子。
不過,不管這些人心態如何,卻都毫無例外地忽略瞭沙發上那個正在 韓昊騎在胯下奸淫,操得香汗淋漓,筋骨酥軟的美人。
甚至也包括那些對鄭英兒和其他女弟子無感,瘋狂迷戀呂瑤白的男弟子!
對此,韓昊自然是興奮莫名,抽插的動作越發猛烈,那根青筋盤繞的粗長巨眉每一下都是盡根插入,深深地捅進少女的子宮深處,把個蜜穴塞得滿滿當當。
有時候,他還會刻意讓韓立停下來,然後主動和那些平時對呂瑤白明顯有好感的男弟子攀談,讓他們點評 己胯下的這頭母畜媚馬是否淫賤。
每每得到回應後,韓昊便會興致勃勃地將兩團豐盈的大奶握在手裡,一邊操穴一邊揉奶,時而還會低頭鉆入呂瑤白的胸襟之中,含著嬌嫩乳頭用力吸吮,把少女吸得渾身顫抖。
呂瑤白無力反抗,隻得強忍著洶湧澎湃的快感,以及濃濃的屈辱和恐懼,壓抑著喉嚨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知道韓昊手段詭異,可以輕易讓別人無視他的種種荒誕淫邪行為,甚至於兩人現在這淫亂異常的交媾行徑,在別人眼中也屬於理所當然的場 。
隻是,身為一個良傢女子應有的羞恥心,卻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抹除掉的,更別說呂瑤白的自尊心較尋常女子更加強烈,更加無法接受自己現如今如此淫賤不堪的處境。
但沒奈何,簽訂瞭靈魂契約後,她的身體和靈魂理論上便不屬於自己瞭,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自殺也做不到,隻能任由韓昊以這種方式玩弄凌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