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妖精。
毛茸茸的尾,尖尖的耳,皮光水滑的小狐貍,方才五百年的道行。
好不容易化成瞭人形,滴溜溜的桃花眼,挑高的眼角帶著一點胭脂色,俏生生的下頜惹人憐惜,粉白的一張小臉被初春的海棠花還要嬌美動人。
她的母親,是蓮姬。
傳言中,纖腰一抹,玉足三分,艷名冠天下的蓮姬。
與人類一般無二的外表,艷絕天下的容貌,青春永駐的軀體,卻是一個以精氣為食的怪物。
蓮姬此生唯一的一次失足,就是采瞭她父親。
她父親鳳漣是修行幾千年的老狐貍精,哪能輕易被人采陽補陰,一來二去,糾纏不休,便生下瞭她。
鳳芊芊很早就開瞭神智,剛能化成人形就被父親丟下瞭山。
母親教會她采人精氣,父親教會她魅惑人心,所以芊芊下山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山腳下睡到一百個男人。
隻要睡滿瞭個數,她就能修出出竅的元神,隨意上人的身。
她從不害人性命,快吸幹瞭就換個男人繼續睡,是個萬裡挑一的好妖精。
而今天這個過路的男人,就是她要采的最後一個人。
今夜月色清朗,碧藍的天幕上撒芝麻似的撒瞭漫天的星子,清冷冷的月盤掛在山的那邊,白烙餅似的。
芊芊倚在門外的柱子上,兩條纖長的小腿交疊在一起,難耐的舔瞭舔唇,她有點餓瞭。
那個修長挺拔的男人騎在呼嘯而來的摩托上,身上穿著黑色的襯衫,一頭凌亂的短發被風揚起,被牛仔褲包裡的長腿向她大步跨來。
她此刻是個少女的模樣,黑漆漆的發,嫣紅的唇,如冰似雪的肌膚鍍上瞭一層冷光,裡著白裙子的身體纖細窈窕,分外動人。
男人眼裡全是驚艷,他低頭幹咳一聲,解開瞭胸口的兩顆扣子,上前搭話,“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芊芊也不看他,低著頭,光裸如玉的腳尖在地上輕輕的蹭,“鳳芊芊。”
“鳳小姐……”他緊張的搓瞭搓手,看著她白嫩嫩的小腳有些發愣。
“什麼小姐小姐的,多難聽啊,叫我芊芊就好瞭。”她嗓音清脆,從她嘴裡一個一個蹦出來的字跟糖豆似的,聽得人心裡發軟。
“芊芊小姐,外邊涼,不如我們進屋說話?”他放輕瞭嗓音,誘哄著不知世事的小姑娘。
被他誘哄的少女瞟瞭他一眼,伸出瞭兩隻藕白的臂,“好啊,那你抱我。”
他心頭此刻有一團火,從胸口蔓延到瞭全身,他顫巍巍的抱住少女微涼的身體,毫不猶豫的回瞭自己的房間,踹開門將她扔到瞭床上。
她也不惱,咯咯地笑著在床上滾瞭一圈,裙擺散開,在潔白的床上開瞭一朵花。
男人拴上瞭門,看著她滑落的肩帶和瑩白的肌膚,饑渴的咽起瞭口水,滾動的喉結性感極瞭,芊芊對他抬起瞭小腳,“傻站著幹嘛?來跟我說說話啊!”
他拘謹的坐在柔軟的大床邊,手都不知該往哪裡放才好,隻能沒話找話,“芊、芊芊小姐,你也是到山裡來露營的嗎?”
芊芊哪裡會聽他幹巴巴的話,直接跪在他身後,兩隻柔軟的小手攀住瞭他繃緊的腰,扯開他襯衫的下擺,一點點向上舔去。
“芊、芊芊!”他嗓音嘶啞,感受著她濕滑的舌頭順著他的脊背上下遊移,強烈的戰栗順著腰眼蔓延到瞭全身,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胯間蠢蠢欲動的陽具生機勃勃的跳動著,眼底一片濃黑的風暴似乎能將人吞噬的一幹二凈。
芊芊趴伏在他的腿上,有趣的看著他忍耐的表情,一手玩弄著軟軟的肉袋,另一手擼動著泛起青筋的棒身,柔軟的掌心包覆著圓潤的龜頭,小幅度的摩擦著。
“來,給哥哥舔舔雞巴!”他低聲誘哄著按住瞭她的頭。
芊芊順服的張開口將脹大的肉棒含瞭進去,舌尖輕巧自如的攪拌勾挑,將龜頭含在口中,柔軟的舌頭順著冠狀溝勾勾點點的打著圈。
“操!真他媽爽!”男人沉聲輕嘆,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
赤裸白嫩的身體跪伏在他的面前,兩隻小手捧著他硬如烙鐵的陽具,紅艷艷的小嘴仔細的吮吻舔吸過脹大的柱身,沉甸甸的囊袋也被她吸入口中輕輕嚙咬,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大腿上,少女專註的目光讓他心裡隱隱發燙。
她正試圖將一整根肉棒吞入口中,濕潤的口腔被塞得滿滿當當,龜頭已經觸到瞭嬌嫩的喉嚨。靈巧的舌頭順著肉棒來回滑動,柔嫩的喉嚨擠壓著男人的龜頭,他低喘瞭一聲,在她口中小幅度的抽送起來。
“哦,真會吃雞巴!小賤貨!再用點力!”
少女沒有理會,兩隻小手閑閑的玩弄著他的卵囊,細軟的手掌揉捏著飽滿的肉袋,指尖甚至輕輕拉扯著漆黑一片的陰毛,撫弄著男人結實的六塊腹肌。男人粗糙寬厚的大掌顫抖瞭一下,捉住瞭她柔嫩的小腳,翻身壓在瞭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