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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這二年的時間裡,袁木的江心島悠閑中心破土動工,蓋起瞭全城最高層層的大廈,號稱超五星級,且極盡豪華之能事。
那一天嘉賓雲集,場面宏大,從上到下的官員就有二千多人來祝賀,真可謂花籃如海歌如潮。據說後來也的確有很多頭面人物在那裡秘密享受過人間仙境。
刑偵支隊年輕的大隊長劉星宇的婚禮就設在新落成的江心島大廈。曼娜通過袁木的影響力,很快地又讓星宇調換瞭崗位,年輕的警官現在真的是雙喜臨門一步登天瞭。
阿生開著凱迪拉克接曼娜夫婦,車子停放在巷子外口的街上,窄小和街道停放著這龐然大物,頓時引來瞭一陣堵塞,路人紛紛駐足側目滿口牢騷。阿生從車上下來,他生怕哪個不小心刮花瞭車子,他身材高大,孔武健壯,而且全身極是勻稱,一切都恰到好處,寬肩、長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結和修長的手指。他穿一身名牌的休閑裝,深灰色,看上去精力充沛。
等到曼娜生吳為慢吞吞地從巷子裡出來,他才幫著找末瞭車門,然後啪的一聲關上車門,熟練地打著引擎,轎車平穩地向前滑去。
吳為說:“現在的老市區街道真不樣,越來越小瞭。”
“那是有瞭外面的高樓,這才顯得小瞭。”曼娜說。
阿生便跟著說:“像我們傢,有車瞭就更不方便。”
“看來我們該換個往處瞭。”曼娜說。
吳為卻是不想,他說道:“我對這裡還是有感情的,要換你們去住,我可不去。”
“你不去我還巴不得,這裡留給你好瞭。”曼娜調侃著說。
“那是,大傢都自由。”阿生說,眼裡定定地關註著曼娜。
很快就到瞭江心島的國際大廈,門口的廣場寬敞,顯然是經過精心規劃的,不僅建築風格氣宇軒昂,就連綠化帶也是相當的寬闊鋪張,長滿進口青草的廣場仿佛一張張打開的綠地毯。空氣裡也透著清新的草香。
一輛粉紅色的兩廂跑車突然從他們身旁掠過,停靠在他們的前面。這輛車艷粉的顏色已經夠搶眼瞭,車身又是最獨特的設計:高出的腰線、格外傾斜的擋風玻璃。車頂後部的造型猶如箭頭指向後方,頗為氣派。
愛雲從車裡探出頭來,摘下瞭寬大的墨鏡,半倚在車身上微笑,青絲烏雲一團地堆在左肩,眼角微微上吊的美目煙視霧行,曼娜最欣賞她的自若,當她拉開跑車的門,隻見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網球服,超短的裙褲下面是兩條筆直、秀美的腿,連絲襪都不需要,光滑而潤澤。
“姐姐結婚的大喜日子,你怎穿這副樣子。”曼娜問她。
“這不也挺好的嗎。”見阿生把車停放好瞭,她說:“阿生,幫我把車子泊瞭。”把手裡的鑰匙一扔,挽瞭曼娜的臂膊步入大廈。
愛華的車子裡,是全黑的真皮座椅,跟外面的粉紅色是兩種完全無法諧調的色彩溶為一體,如果不顯得俗氣,那必定是矚目、耀眼的,還略帶一點點狂野。
宴會廳面積開闊,富麗堂皇,不僅氣派非凡,而且婚禮的裝扮每一處細節無不精心打造。
一時間,這裡名士薈萃,美女如雲。曼娜和愛雲一踏進去,就覺得自己一下被淹沒在錦繡繁華之中,男人都是很正式的著裝,西服、領帶,筆挺的褲子配鋥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嬌百媚,爭艷鬥奇,珠寶美鉆閃爍生輝,與其說是參加曼娜女兒的婚宴,不如說是撞進瞭首飾、服裝新款的發佈會。每個人都顯得那麼從容,而從容恰恰是身份的象征。
穿制服的男侍者戴著白手套,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訓練有素地舉著佈滿高腳杯的托盤,杯中是微黃的,晃動不安的香檳。人們頻頻舉杯,整個大廳看上去觥籌交錯。
再看新娘愛華,她上瞭鮮艷的濃妝,穿瞭一件鮮見的玫瑰紅色的長裙,鑲著金銀絲線的裙擺懶懶地在地上拖曳,愛華的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新郎星宇的臉上沒有羞澀和喜悅,而是一種疲憊的慵倦。他在給吳為倒酒的時候甚至打瞭一個呵欠。阿生從他黝黑結實的臉上可以看出激動不安的痕跡,他坐著的時候不停地挪動身體的位置,站起來更顯得手足無措。
曼娜的到來引起瞭一陣騷動,她穿著無領無袖也無肩,緊緊的上身綴滿碎鉆和珍珠,纖細的腰下是蓬松的紗裙,長長的拖在身後。與她相配的還有同樣是灰緞的一雙高跟鞋和一隻小手袋,這使她看起來驚艷動人,袁木迎上去時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險些驚叫出來,除瞭晚禮服驚心動魄的美,還因為這是他從香港花費瞭十二萬港幣精心訂制的。
人們隨意地攀談起來,無非是一些客氣的寒暄,因為很快來客們將分散到大堂周邊的五個餐廳,享用地道而豐盛的中西餐。許多人找新朗新娘合影留念,看來這是一個保留節目,愛華和星宇像一個活動的佈景,一批一批的人被安排在他的周圍,而他隻要始終如一地保持微笑便大功告成。
吳為殷勤地招呼著客人,有認識的,更多的是不認識,他們中間有很多人走瞭紅運都是沾瞭袁木這老頭的光,在這個親切的場合更多的是沖著袁木的邀請來的,並向曼娜表示著他們的盛情,而把吳為當作瞭可有可無的陪襯。
曼娜和袁木一同向那些客人答謝,無論富窮貴賤,有權有勢的人和默默無聞的人——都一視同仁,都表現出同樣的熱情。客人們七嘴八舌地說他穿著晚禮服看上去是如何如何有風度,曼娜更是風韻猶存媚人動魄,甚至一個腐儒不識趣的人,還把他們當作是新朗新娘,說瞭一大些讓吳為面紅耳赤的新婚祝辭來。
有幾個臀部寬大,嘴也寬大的半老徐娘,都滿是嫉妒地冷眼打量著曼娜。她們竊竊私語傳播著曼娜那傳奇般的過去,並別有用心地向袁木頻頻拋起瞭媚眼。
但是在這個特殊的日子,她們隻不過白費心機而已。婚禮按照預定的方案如期進行,一切過程都十分順利。
然後便是盛大的宴會,管弦樂隊開始演奏起來瞭。所有的客人都到齊瞭。巨大的餐廳裡有三幾百位客人,有些在佈滿鮮花的餐桌上來回穿棱敬酒,有些坐在鋪著大紅臺佈的餐桌旁邊,餐桌上高高地堆放著香噴噴的菜肴和裝著紅葡萄酒的加侖酒壺。曼娜光彩奪目,同新郎新娘、伴娘、女儐相以及吳為、袁木一道坐在一張廳中間的大餐桌旁。
愛華在玫瑰紅的新娘禮服襯托下,臉上顯得熱情勃發的神態,樣子變瞭,顯得容光煥發,簡直可以說是出類拔悴。在餐桌下面,她的手搭在星宇的肌肉發達的大腿上。她那豐滿艷麗的嘴一撅,像是要給他送一個飛吻。
曼娜溫情地註視著星宇。星宇的臉隱沒在淡藍的煙霧後面,但他臉部的棱角線條閃著沉穩而冷靜的光芒。又有一撥客人過來敬酒,他們在跟星宇喝酒的同時也沒忘瞭逗弄愛華一番,一面開著猥褻的玩笑,一面用身子做些暗示性的動作。
愛華難為情地臉紅瞭,卻又顯出得意洋洋的神態;客人們齊聲歡呼,表示贊成。
星宇坐下環顧左右,他的雙腿在桌下散漫地搖晃著,觸到瞭一條柔軟溫熱的腿,憑直覺他判斷那是曼娜,星宇用膝蓋朝她輕輕撞擊瞭一次、兩次,那條腿沒有退縮,反而與他靠得更近。
他從眼睛的餘光中窺見瞭曼娜臉上的一抹絆紅,曼娜的目光躲躲閃閃,但其中包含著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內容。
“你是不是喝多瞭?”星宇關切地問。
曼娜笑瞭:“這日子我不能少喝。”
他們說話的時候大堂上燈猛烈地跳動瞭一下,濃濃的酒意頃刻間消失瞭,空氣益加灼熱而滑膩。曼娜擎著酒杯將裡面貍紅的酒一飲而盡,她悄聲地說:“我要去衛生間一趟。”
2
當星宇沿著寂靜的走廊往洗漱間去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性欲的激流散到瞭他的全身。洗漱間隻有一個隔間閉上門,星宇很容易就把門推開,他看見曼娜坐在馬桶上面,以一種平靜的聖靈般的姿態等候他的到來。
星宇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起她緊擁進瞭懷中,曼娜的兩腿發軟瞭,人像是癱瞭似的跌到他的身上。她感到星宇的嘴湊在她的嘴上,有一股濃鬱的酒味,很苦澀,她張開嘴,她立即感到他的手從她的禮服下面伸瞭上來,聽到她的衣服被他的手摸得沙沙作響,又覺得他那熱乎乎的大手伸到瞭她的兩腿之間,扯著她粉紅的內褲。
而曼娜也毫不示弱,手忙腳亂在在他的褲襠間摸索,他倆的嘴互相吮吸著啃咬著,上氣不接下氣。曼娜晚禮服的後背讓星宇撕開一道口子,一邊的肩帶滑落瞭下去,星宇的嘴唇離開瞭親吻著她的嘴唇。慢慢地往下移落,親吻著她的下巴頜接著來到脖子,她把頭向後仰著,讓他親吻她頜下的脖頸,他讓舌頭拖曳著經過她的脖項,來到她的胸脯上,星字親吻著她的胸脯。
曼娜脫去瞭另一邊的肩帶,他可以感覺到她乳房的柔軟,他親吻著、舔著,圍著她的乳房輕輕的咬著,慢慢的接近她的乳頭,她的奶頭像是等待著他嘴巴的刺激那樣尖挺著,他可以感觸到她乳暈周圍皺褶的肌膚。
曼娜弓起後背,她的身體強烈提醒他註意那兩個尖挺如櫻桃般紅艷的肉蕾,它們正直直的挺立在她豐碩的乳房頂部,當他把她左邊的奶頭放進嘴裡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今天它感覺起來是如此堅硬,沒有一絲彈性,他小心翼翼的輕輕用牙齒碾壓著它。
曼娜呻吟起來,因為她的奶頭拒絕屈服。她把手放在他的後背上掐著他的肌膚,星宇可以感覺她的手指甲摳瞭進去,這讓他充滿觸電一樣的疼痛和極度的快感。
星宇搬起瞭曼娜的一條大腿,她的另一隻腿吃力地支撐著身子,足踝上纏著她粉色的內褲。星宇手把著自己的陽具,從她的側後方長驅直入,星宇如此的急切,足以使曼娜興奮得頭昏目眩瞭,而那肥厚起來瞭的兩瓣肉唇也濕淋淋地等待著。
讓他狂插瞭幾下,曼娜的高潮突而其來快得她感到不可思議。那種如幻如醉的愉悅來得極快,消失得也太快瞭。她真的感到遺憾,她本以為她能持續抵擋一會,不過,星宇還沒結束,她知道他的精液還沒發射出來。眼前這可愛的女婿,曼娜可不願還沒讓他喂飽就放他離開。
這樣想著,不禁又一陣的激動,欲望狂襲而來,那股火燎火燒的波濤又在她的體內奔騰、洶湧。曼娜盡所能地踮起那一隻支撐著的腳,後背被他擠壓在衛生間裡白色的瓷磚上面,迎接著她的是如火如荼撞擊,他的陽具捎帶著稠黏的淫汁不回磨蕩在她的兩瓣肉唇上。
曼娜突然怪叫瞭一聲,想必是已進入瞭佳境,星宇沒等她再喊出第二聲就摟住她的腰將她柔軟的身子托在身上,曼娜的襯衫纏在腰上,裸露的屁股隨著他的一次次沖撞重重碰砸在墻面上,星宇的眼睛一直緊盯著她的臉,使他看起來充滿著野性的渴望。
墻壁很硬,曼娜感到屁股被撞得有些生疼,然而,當她肉呼呼的屁股撞到墻壁反彈過來時,她的肉唇又受到瞭新的刺激,她的雙臂緊緊地勾住他的脖頸,雙足盤在他的身上,而整個身體的已經全部依附在星宇的身上瞭。
星宇扭動著腰展胯地沖刺著,陽具在她的肉唇上不斷地進出,曼娜發出瞭快活的淫叫,現在的星宇做起愛來真的是爐火純青技巧不凡充滿著成熟男人非凡的魅力,她很高興他能持續得這麼久,這麼堅硬,不過,她也快不行瞭,龜頭的每一次進出,哪怕隻是一點點的接觸,都讓她心蕩神搖如癡如醉。
她的雙腿纏繞著挾放在他的腰間,適時地回應著他每一次強有力的進攻。她的屁股被緊實的墻體擠壓磨旋著,但她喜歡這種輕微的帶著隱隱的疼痛,這樣隻會給她帶來更新鮮的前所末有的快感。
“我要射瞭。”星宇咕噥道。
曼娜感到他的陽具在她的體內越來越堅挺。隨即一股滾熱的精液迸射出來,曼娜一聲喊叫,她又一次攀上瞭情欲的高峰,她痙攣地抓住他的頭。她的臉埋擱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小腹緊湊著迎接他,快感一直在延續。
星宇的精液源源不斷噴射在她的陰道裡面。而她,陰道似乎有張小嘴在吮吸著,如饑似渴一般地吮吸著,像是一隻貪婪的野獸。
腰肢的酸軟伴著興奮的快感一齊向她襲擊面而來,曼娜不禁滑落瞭身子,癱坐到瞭抽水馬桶上面,她的兩腿張開,迷人的陰戶上兩瓣肉唇濕潤,以及油光晶亮的陰毛暴露無遺。
似乎她的欲望還沒有滿足,她緊緊地將臉埋在星宇的胯間,她渴望第二次、第三次,到底需要多少次他們都說不清。因為曼娜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人,一個活生生將自己出賣給情欲的女人。
隔壁那一間有人進去,他們兩人同時地屏聲凝氣,能聽到馬桶嘩啦啦的沖水聲,星宇驚謊失措地整理著衣服,曼娜卻很鎮定,她從馬桶站起來,把掀起的裙擺放下來,又從門的拉手那兒拿下自己的內褲,靈巧地卷成一團塞進瞭她的提包裡。然後極快地將散落的頭發捋瞭捋。毫無凝問,她看起來大方得體,隻是她的臉頰發紅眉眼泛光。
星宇越是慌亂越是出錯,他忘瞭拉上長褲的拉鏈,曼娜朝他的褲下那兒一努嘴,做瞭個飛吻,然後伸手把那根濕漉漉的陽具塞瞭進去,並替他將拉鏈拉上,像是對等一個孩子。
星宇先行離開,過瞭一會,曼娜才出來,突然,她的臂膊讓人一拽,一頭栽到阿生的懷裡,他緊緊地抱著她。在她的耳邊悄聲地說:“你們幹的好事。”
曼娜竟忘掉瞭自己作為長輩的尊嚴,放聲尖叫起來:“你一直在偷窺!”
由於驚慌失措她把最後一個音拖得特別長。曼娜的眼睛瞪住他,阿生將嘴唇壓下,輕輕地在她幹燥的唇上吻過,他說:“放心,我不會壞你的事,但你也得成其我的好事。”
“走吧,不然會讓人發覺的。”曼娜說著,掙脫他的擁抱。
當他們到達宴會廳的時候,晚宴已經到達高潮,人們好像不知發生什麼事情瞭。這時結婚蛋糕才推出來,大夥兒一面說,一面贊不絕口。上面巧奪天工地點綴著用奶油做的一個個紅心,吃起來香得要命,使人感到飄飄然。
阿生給曼娜倒瞭一杯葡萄酒,然後帶著深知內情的神色笑瞭一下。曼娜故作鎮靜,端起深紅色的葡萄酒,湊到自己幹渴的嘴唇上,喝瞭起來,她的身子在打哆嗦,她端著玻璃杯在喝酒,同時她的眼睛卻轉來轉去,東張西望,如饑似渴地尋找,這裡再沒有別的任何人是她想看到的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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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傢宴,局限於他們傢中的親人,也就安排到瞭隔壁的小餐廳上。曼娜換過瞭衣服,她正穿著一件比先前更加性感的晚裝,比她在婚禮上穿得更加暴露和緊身,上衣穿著更輕薄的織物,短裙快到瞭她大腿的中段。
這也讓阿生對她魔鬼般身材更是欲火難耐,他發現他的腦子裡除瞭她很難想到別的事情。他極渴望幫她脫掉那身衣裙,然後就可以享受占有她肉體的快感。
阿生註意到星宇圍聚在她身邊,那讓他百感交集同時又嫉妒。
還末上餐的時候,曼娜就在吧臺的高腳凳上,即使她穿著短裙,她仍優雅的攀到椅子上。她旋轉著椅子以便她的雙腿藏在吧臺桌沿的下面,這時她看見星宇就在她的旁邊,她確信沒有其他人註意,於是她轉動椅子朝向他的方向,她張開雙腿讓他註視到她的大腿裡面,星宇知道那地方是毫無遮蔽的,他的陽具立刻開始硬瞭起來,褲子也突起瞭。
曼娜看見他褲子上的小帳篷,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把雙腿轉回吧臺下面,這時星宇用一瓶他正在喝的啤酒擋在他的勃起前面,他們兩人趁著無人註意的時候玩著這個貓和老鼠的遊戲。
阿生窺竊到瞭曼娜跟星宇的奸情,所以他一直關註著他們兩人的舉止,他一直悶悶不樂地躲在一邊。阿生難以把握他的情欲和種種關於曼娜的妄想,它們像帶刺的葛藤緊緊地攀附在他年輕健壯的四肢上,任何時候都可能阻撓他的艱難跋涉。
阿生就陰陽怪氣地問對愛華說:“你老公和媽媽總有說不完的話?”
這話讓曼娜聽見瞭,曼娜頓時感到好笑,她喜歡看到阿生流露出瞭吃醋的樣子。她從高腳凳子下來,拿著飲料移到阿生那邊,愛華問她:“媽媽,星宇跟你說瞭什麼?”
“沒什麼,他說感謝我。”曼娜輕描淡寫的回答,一屁股緊挨著阿生坐下。
阿生聞到瞭她身上迷人的氣息,好幾次甚至匆匆回避他,試著和她保持一段禮貌的距離,但是他還是被她吸引住瞭,無論如何困難他們總是能夠目光相遇,阿生試圖不去看她的眼睛。但這次他的目光接觸到她的眼睛,阿生發現他很難再看到其他東西瞭。
“阿生,你可不能亂說。”趁著愛華離開那會兒,曼娜警告地說。
“我可沒說什麼!”阿生怒氣沖沖地說。
曼娜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說:“我對你們兩都一視同仁,從沒分厚此薄彼。”
“那隻有你心裡清楚。”阿生說。
剛巧吳為過來,他問:“聊什麼?”
“阿生羨慕星宇的婚禮,我們是不是也該給他辦瞭。”
“明年吧,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我的兩個女兒都嫁瞭。”吳為說,他又寬慰著阿生說:“其實你們現在住到瞭一處,婚禮也隻是個形式而以。”
“我不急。”阿生說。
“好瞭,吃飯吧。”曼娜招呼大傢說。
曼娜起身時故意在阿生的面前晃著可愛的屁股,阿生艱難地咽著唾涏。他決定到衛生間室去,釋放他憋在小腹的興奮壓力。
曼娜和吳為自然坐到瞭正中的位置上,本來星宇想緊挨著曼娜的左邊,曼娜說:“這位子留給阿生吧。”
很隨便的一句話,卻讓星宇很是不爽。他對愛華說:“你媽怎突然對這小混混好起來瞭?”
愛華愛雲正討論著對於汽車的各類看法,愛雲慫恿著愛華快點考上駕證。愛華也就心不在焉地說:“都是一傢子的人,怎會呢。”
星宇冷眼旁觀,見曼娜很親切地替他挾瞭一回菜,又跟他一同喝瞭一杯酒,對他煞費苦心地百般殷勤,星宇的心頭隱隱地作疼。大傢都興高采烈地,愛雲纏著吳為喝酒,甚至坐到瞭吳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撒嬌潑野,愛華顯得文靜,酒也是淺淺地呷瞭一下,見星宇喝得兇瞭也勸阻瞭一回。
阿生便說:“愛華你別攔他,今天他是新朗,理應陪我們喝醉的。”
“你別得瞭便宜賣乖,要喝,換大杯喝,誰怕你來瞭?”星宇有些意氣用事地說。
他就是看不慣阿生那小人得志的模樣,現在看看他,脖子上的金鏈子有小手指那麼粗,頭發吹成瞭噴機式,手表也換成白金勞力士瞭。
“你什麼樣的酒量,也敢在我面前叫板。”
阿生站起身來,拎過一瓶子酒,沒有人知道他的心事,沒有人看見他的妒忌的心如海潮起潮落,在神秘的臉上呈現出微妙的變化。他們的面前排著十多個大杯,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來,直喝到兩人都面紅耳赤脖子上青筋畢現。
“我會怕你,我堂堂的刑警大隊長會怕你一個保釋出來的混蛋。”星宇惡狠狠地說,又喝瞭一杯。
阿生拿起酒杯,在他的跟前晃瞭晃。他說:“你以為你是真本事當的官嗎,你還是恁著你的小白臉才混上去的。”
愛雲愛華忙著各自勸阻自己的男人,兩人犯起渾來誰也不聽,對起話來也越來越尖酸刻薄瞭。
“你信不信我把你重新抓回到大牢去。”星宇怒睜著眼對他說。
阿生也毫不示弱,他把酒瓶朝地上一砸,他說:“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傢燒瞭。”
星宇見酒瓶頓時捽得粉碎,也把手中的酒趄他授命潑去。阿生的臉上濺瞭些酒,這回他便撲向瞭他。
阿生還想再往前去,讓曼娜死死地按住。他對於星宇和阿生這對連襟他們的關系,曼娜難以把握,她知道星宇和阿生誰都清楚他們跟自己是有一腿。平常笑臉相逢但暗地裡他們更像兩隻充滿敵意的貓,在任何時候都擺出對峙的姿勢,亮出各自尖利的爪子。
“好瞭,你們鬧夠瞭嗎?那個還喝不過癮,過來跟我喝。”曼娜把酒杯朝桌上重重一砸,聲音尖厲瞭起來。
餐廳裡頓時鴉靜,誰也沒見過曼娜生氣的樣子,愛雲探出舌尖,朝吳為吐瞭吐。
“都是一傢人瞭,犯得著這麼耍狠鬥氣嗎。”她聲色俱厲地說。
吳為也說:“真不像話,哪有你們這樣的。”
愛華把星宇扯開,曼娜再說:“你們要是嫌現在在一起不好,好啊,你們各自離去,我也眼不見心不煩的。”曼娜說到最後,有些傷感,眼裡蕩著盈盈欲滴的淚水。
他們見曼娜的那樣子,也都心慌瞭起來,星宇率先說:“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瞭。”
然後使出全部迷人的魅力,大大方方地同阿生握握手,在曼娜的註視下,阿生跟他擁抱瞭一下,又舉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祝賀。
4
袁木把大廈最頂層給愛華做蜜月套房,在豪華奢侈的套間裡,愛華換過瞭那件玫瑰紅色的飄紗晚禮服,她赤身裸體,盡管隻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對曼娜送的黑瑪瑙鑲鉆石的“眼淚滴”形狀的耳環,如泣如訴,顯示出無盡的麗人魅力。星宇已醉得不省人事,身上的西服鞋襪都沒脫就橫躺在床上。
從婚禮熱烈歡快的氣氛中放松下來,愛華感到說不出的心曠神情,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時死去。她滿滿地放上一浴池的水,把個身子浸泡瞭進去,閉住瞭眼睛,享受著寬大的浴池那翻滾磨蕩的水流在她身上沖涮。待她睜開眼睛,隻見天花板上是一層一層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蟬翼,仿佛飄動的浮雲。
沐浴液沉靜的幽香在浴室裡悄然無聲地彌散開來,愛華覺得她不喝一點酒簡直對不起這千金一刻的良宵美景。可她到底是為人師表天性拘謹的,為瞭表達她無以表達的快樂和興奮,她覺得也該放縱一回。
她濕淋淋地從浴池出來,光著身子在客廳的小酒臺尋瞭一瓶香檳,忘瞭拿個杯子,她幹脆像吹喇叭那樣,舉起酒瓶放肆地喝起來。連香檳都是人間極品,盡管她平日滴酒不沾對酒並不在行,但她對好的東西敏感極瞭。
愛華重新回到水裡,發現手邊有一個不經意的開關,她信手一按,奇跡出現瞭,頭頂的浮雲慢慢向兩側滑去,整個天花板是透明的寬體玻璃,此時,海上滿天的星鬥正沖她眨著眼睛。足足有一分鐘,愛華的嘴巴都沒有閉上。
臥室燈依然亮著,燈光在星宇熟睡的臉上投下一圈弧形的光暈。他突然翻瞭個身,一隻手在一旁摸索著。
“你在哪?”他含糊地咕嚕一句後又沉沉睡去。
愛華怯怯的撫摸著他的面頰,他看起來是那麼地英俊帥氣,脫下他的襯衣。
她的指尖滑過他的鎖骨,滑向他的胸膛。愛華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在他緊繃繃的小腹逗留瞭片刻,就鉆進瞭他的褲腰,解脫他的褲帶子讓她費瞭些周折,她掏出瞭他的陽具,那傢夥軟綿綿的跟他一樣醉倒瞭。
愛華就這樣趴在床沿上,她閉上雙眼,用那腫脹的、發紫的龜頭摩擦著自己的臉頰,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臉頰上留下一串串蛛絲一樣的前列唾涏,她用嘴唇輕拂龜頭,然後用她的舌頭尖舔著龜頭上的那個眼。
星宇嘴裡咕噥著,似乎體味到瞭愉悅,陽具也隨即堅挺起來瞭,他將手按住瞭她的腦袋。她張大嘴,張開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陽具,把她所能抓住的塞進瞭她的嘴裡。
愛華挪動著她的嘴,開始猛舔他又粗又大的陽具,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顯根絡的表面上塗滿,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豎立而起的一根滑動著,感受著他的光滑。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濕,顧不上叫醒他,當她再一次舔舐他腫脹的龜頭時,她的口水流瞭出來。
星宇突然睜開眼睛,這使正美滋滋地品咂著他陽具的愛華措手不及,她心頭一慌那陽具從她的嘴巴滑脫。愛華在星宇面前,一直都裝扮著清純率真的少女形象,那曾讓他看見過如此淫蕩瘋狂的一面。頓時,她一陣嬌嗔,用手捂住瞭星宇的雙眼。逃也似的跑回到瞭浴室裡。
星宇追至浴室,見她一個身子已泡在水裡,他抬起頭見那天花板上面一片尉藍,蒼穹深遠悠悠,使人如置身於曠野,一種狂野的欲念隨即油然而生。他將愛華從浴池拽起,愛華坐在浴池的池壁上,兩手掰開自己的兩瓣肉唇,雙腿擴張著湊頂起腹部,把那飽滿的陰戶暴露瞭出來,星宇挺動著陽具靠進瞭少許,用自己的粗碩的龜頭觸摸著她的肉唇,激動的她雙腳在空中舞動著,那很明顯,星宇的龜頭觸抵她的肉唇使她極度的興奮。
星宇開始推進,很快就插進瞭她的裡面,星宇瘋狂地抽動著,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愛華的小腹,發出淫穢的噼啪噼啪的聲響。愛華在他的縱送下,屁股一點點地往後滑,她試圖把他的龜頭吞納她的體內,但是池壁太滑瞭,她沒有取得什麼進展。反而又於她的挪動使他的陽具變得有點彎曲。
星宇向後退瞭退,讓愛華從浴池壁上滑下來一點,重新調整她自己的姿勢,這時她雙手抓牢水龍頭的把手,愛華的身子好像有瞭固定的支點,她能掀動屁股迎接他一次猛似一次的侵略。
她斷續的嗚咽著發出“咯咯”的聲音表達著她的愉快。星宇碩大的陽具塞滿瞭她,她處在淫蕩狂亂的邊緣,搖搖欲墜,她的雙肩在性欲的驅使下搖動著。
當她感覺到他的腹部貼在她的陰戶上時,她興奮的抽咽著,轉過頭對著他,說道:“星宇,你真好。”
“那就是說別人不好瞭嗎?”
星宇見她在瘋亂中不由自主地泄露瞭她的隱秘。愛華知道自己說泄瞭嘴,她頓時陷入一陣慌亂,整個人如同觸電似的僵峙住瞭。
星宇的陽具從她的陰道滑出,他摟緊瞭她,又扯瞭條浴巾為她把身子拭擦幹瞭,然後,抱起她回到瞭床上。
“星宇,你想問我是誰?我都對你說。”
星宇在她的耳邊說:“愛華,不要,我不在乎你的過去的。”
“其實我也清楚,你跟我媽的那些事。”愛華反戈一擊,又說:“說好瞭,隻能對我媽好,別的女人可不行。”
“好的,我就聽你的。”
星宇說完,腰間猛地一挺,又是一陣快速的沖刺,他們的屁股和大腿劇烈的攪在一起,合上又張開,張開又合上,完全象是精心編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對的表演者。
她腫脹瞭的兩瓣肉唇毫不費力的在他的陽具上滑上滑下,輕松的往復運動,沒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樣細微,他的龜頭在她的陰道深處顫動著,開始在一連串的微小的痙攣中顫抖著。
他的手緊緊摟著她柔嫩的肌膚,擠壓著她的兩顆葡萄粒一樣的奶頭,他的指甲戳破瞭她的嫩肉,就好像鷹爪從骨頭上撕扯下鮮肉一樣。
她的屁股慢瞭下來,然後停住瞭,在她的陰道裡乃至她的腹部深處隆隆的震動著,一波波逐漸加強,向外擴散開來直到他感覺那種震顫晃動著他的陽具,剎那間,她的陰道壁肌顫抖的痙攣著包裹住他的龜頭,他感覺一股電流從他奔流的血液中釋放出來。
高潮如同海嘯般向他們席卷過來,當他的精液傾瀉進她的陰道時,愛華感覺如開閘的洪水激蕩奔流。他間歇性的顫抖著痙攣著,她用她難以置信的收縮擠壓著他的陽具,直到他精疲力盡射完瞭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滿是泡沫的波濤中減退瞭。
他們喘息著,疲倦的呼著氣,盡可能的恢復體力和呼吸,星宇撫摸著她的腰窩,充滿綿綿的愛意低聲叫著她的名字,適時的,他滑脫瞭他的陽具,她默許他的陽具從身子裡悄悄溜走,這時,她轉過臉面對著他,用嘴唇吻著他。